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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玩具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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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凛的身体微微地战栗着,艰难地仰着头,眼神中充满着轻蔑与不甘,“真没想到,你们竟然会来偷袭我······”
“你说什么?!”卫宫士郎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怒色,向着凛身后的树林中冷哼道:“是谁,滚出来!”
“不要这么暴躁嘛,Lancer!”凛身后的阴影中,一个身穿金色铠甲的蓝色长发美男子缓缓地走了出来,正是身为Archer的阿布罗狄,“我只是担心你下不了手,所以好心地帮你一下而已!”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卫宫士郎冷漠地望着阿布罗狄,“你对凛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啦,我只是限制了她的行动而已,”阿布罗狄微笑着摆摆手,“放心,不会这么轻易地杀掉她的!”
说着,阿布罗狄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一个小小的紫色花苞悄悄地从凛的后颈处钻了出来。
“这是······魔力被······呜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痛从后颈深入,直至骨髓,伴随着一阵阵脱力的感觉,凛忍不住惨叫了出声。
“如何,是不是很舒服呢?”阿布罗狄走到凛的面前蹲了下来,揪着凛一侧的马尾将凛提了起来,“我亲爱的【三权】大人?”
“······”
虽然头发被揪得生疼,但是与身体中的疼痛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凛用力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惨呼,但她的双眼还是愤怒地瞪着阿布罗狄。
“哎呀哎呀,好可怕呢!”看到凛气愤的神情,阿布罗狄笑得很开心,“我······真的好害怕啊!”
表情突然狰狞了起来,阿布罗狄发出了刺耳的癫狂笑声,将凛的头用力地按向了坚硬的地面。
“【三权】很了不起是吧?就可以瞧不起我们了是吧?你们给我好好擦干净狗眼来看看啊!”
“什么狗屁【三权】!现在还不是在我的手底下乖乖地吃土······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布罗狄脸上的疯狂之色更浓,右手不断地将凛的头部向地面上砸着,鲜红的血迹随着不停的撞击在地面上渐渐地晕开······
一点寒芒闪烁,迫使阿布罗狄松开了抓着凛头发的右手,迅速地闪到了一边。
“你够了没有!”
卫宫士郎的脸阴沉得可怕,插在阿布罗狄脚旁的紫色长枪尾部还在兀自颤动着。
“啊呀,真是失礼了,一不小心就兴奋起来了呢······”阿布罗狄故作潇洒地一甩长发,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迷人微笑,“打扰了您的决斗,真是不好意思······”
“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恶心!”看着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凛,卫宫士郎心中莫名地一痛,转而厌恶地盯着阿布罗狄。
“别这么说嘛,不过总算是抓住Caster了,”阿布罗狄丝毫不在意卫宫对自己的评价,自顾自地说道,“仪式已经被我给破坏掉了,接下来就是等大家来商议怎么处决她了吧!”
“······”
对于阿布罗狄的话,卫宫不置可否,只是走到一旁的树下开始闭目养神。虽然手中的双枪消失了,但是他嘴中说出的话语却仍是杀气四溢。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碰她一根头发,我现在就杀了你!”
听到卫宫的话,阿布罗狄伸在半空中的手僵在了原地。因为十分清楚卫宫士郎是说到做到的,他只得无奈地摊了摊手,也走到了另一边坐了下来。
时间在缓缓地流逝,阿布罗狄与卫宫士郎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而躺在地上的凛也没有丝毫醒转过来的迹象。
突然,阿布罗狄仿佛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类似单片眼镜之类的探测装置,戴到了右眼上。
“筋力C,耐久D,敏捷B,魔力C,幸运A,宝具??······”盯着凛看了一会儿,阿布罗狄满脸嘲讽的神情,“喂喂,魔力C的Caster真的没问题吗?不过宝具居然是问号,真是令人在意呢!”
“能量探测器?”睁开眼看着阿布罗狄戴着的东西,卫宫士郎的眉头微皱。
“差不多的玩意啦······”阿布罗狄转头看了看卫宫士郎的属性,“筋力A,耐久A,敏捷A,魔力B,幸运E,宝具SS,啧啧,多么强大的属性啊,难道你刚才跟Caster的战斗中一直在放水么·····”
“与你无关!”卫宫厌恶地瞥了阿布罗狄一眼,再次闭上了双眼。
面对卫宫士郎的冷漠态度,阿布罗狄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随手取出了一只黑色的玫瑰花独自赏玩着。
大雨仍没有停止的迹象,嘈杂的雨声在两人的沉默中显得更加响亮。在暴雨的洗礼中,凛仍没有苏醒过来,柔顺的发丝早已被雨水打湿,她身下的水洼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只见四个人打着伞走入了柳洞寺的山门,来的正是远坂时臣、法恩神父、肯尼斯以及索拉。
“已经结束了,Archer?”
看着眼前的景象,远坂时臣明显松了一口气,转而询问一旁的阿布罗狄道。
“当然,我亲爱的Master,元凶Caster已经被我们拿下了,她的计划也宣告破产了呢!”
阿布罗狄愉悦地笑着,起身走到了时臣的身边。
“Lancer,你总算是有个Servant的样子了!”
肯尼斯拄着双拐,在索拉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对卫宫士郎投去了一个应该算是赞赏的眼神。但不知为什么,卫宫心中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明明已经阻止了凛,明明拯救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为什么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成就感呢······这纠结在心中的郁气到底是什么······
看着卫宫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尼斯的脸色一下子又黑了下来,他原本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一旁的索拉用眼神给制止了。
心中愤懑无处发泄的他,蹒跚着走到了凛的身边。
“Caster就是你吗?让我吃了这么多苦头!”
肯尼斯举起右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在了凛的后背上。因为就在前不久,肯尼斯悲催地又在陷阱中被丧尸咬到了左腿,虽然没有性命之虞,但是腿伤却因为一种诡异的力量而无法痊愈,所以他只能暂时变成了一个瘸子。
“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给我去死吧!”也不知他的拐杖究竟落下了多少次,肯尼斯停下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他笨拙地用拐杖拨开了遮盖在凛脸上的乱发,“哎呦,还是个美人胚子呢,真是可惜了啊······”
一再的受伤,让肯尼斯对凛是恨之入骨。终于让他逮到了机会,肯尼斯立刻将自己的满腹怨气发泄到了凛的身上。
“好了,Lancer的Master,虽然是敌人,但是我们仍然需要保证足够的敬意。”远坂时臣优雅地走到了肯尼斯的身边,面色不悦地制止道。
“你看清楚,这可是一个屠杀了冬木市上千居民的刽子手啊!”肯尼斯瞪着双眼,嘴角微微翘起,“跟这种渣滓有必要讲敬意吗?”
听到肯尼斯的回话,远坂时臣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身为一个真正的魔术师,是不会重视普通人的性命的,比起这个,他们更加关心的是如何达到根源。将普通人的性命拿来当做发泄自己不满的可笑理由,身为一个出自名门的魔术师,肯尼斯显然不配有这样尊贵的血统。
丑陋的家伙啊,远坂时臣在心中叹道,真是给魔术师的名字抹黑呢!
“Archer,搞清楚Caster的计划了没有?”时臣转向阿布罗狄问道。
“差不多了,她的目的是提前召唤出圣杯,以整个城市作为祭品,”阿布罗狄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通过吞噬全城人的生命来积攒魔力以便强行召唤圣杯,虽然很异想天开,但是事实证明她是对的,而且差一点就做到了,如果不是我们阻止她的话······”
“真是疯狂的设想呢······”远坂时臣轻叹了一声,“现在城市里面的平民怎么样了?”
“回Master,虽然被吸收了大量的精力,但是暂时没有性命之虞,所幸最终的吸收同化并没有完成,才让他们保住了一命,”阿布罗狄耸了耸肩,“应该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了······”
“也好,身为冬木市的管理者,如果被她成功了,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远坂时臣欣慰地一笑,“其他的Master呢?”
“还被困在幻阵里面没有出来呢!”阿布罗狄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危险,随他们去好了!”
“仪式不是已经被破坏了吗,Arther?”远坂时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他们还被困在里面?”
“哦,我亲爱的Master啊,我只是中断了仪式的进程而已,还没有完全地破坏掉它哦!”阿布罗狄优雅地一捋耳边的长发,指了指趴在地面的凛,“要想完全结束的话,只有杀掉她才可以哟~~我说的对不对呢,一直在装死的Caster?”
“切!果然瞒不过你吗······”
随着一丝冰冷的话语落地,肯尼斯惊讶地发现天地突然倒转了过来。等他重重地摔在了水洼里面,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摔倒了。
“唔啊!”
因为本能地想要坐起来而再次牵动了腿上的伤口,肯尼斯再一次惨叫了起来。
凛缓缓地收回了掀翻了肯尼斯的右手,费力地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意,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虚弱。额角的伤口虽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但是凛的半边脸上却仍然残留着大片的血污,看起来分外可怖。
“唔哦~~我差点忘了,受伤的狼才是最危险的呢······”阿布罗狄夸张地挑了挑眉,右手轻巧地打了一个响指,只见凛后颈处的花苞猛地绽放了开来,从花茎上迅速地生长出了大量的藤蔓,部分插入了地面以下,其余地开始扭曲在了一起,编织成了一个十字架的形状。而凛则被捆绑在了上面,如同火刑架上的耶稣一般。
“呜······”
藤蔓丝毫没有顾忌凛受伤的左臂,粗暴的紧缚让凛忍不住痛呼出声。
“Caster,对于自己的行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看着狼狈地被索拉搀扶起的肯尼斯,法恩神父嘴角一翘,施施然走到了凛的面前,开口询问道。
“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凛不甘心地冷哼了一声,“只怪自己太过大意了······”
“圣杯战争,虽然是魔术师之间的以命相博,但是必须尽量避免平民的伤亡,而我们作为监督的意义就在于此,”法恩神父一脸严肃的神情,“谋杀前任监督言峰璃正,并抢夺了令咒,是你做的吧?”
“没错,是我!”凛略一迟疑,便爽快地承认了,“对我来说,令咒是必须的!”
“那么,你是想要强行召唤圣杯,对么?”法恩神父又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可能会毁掉整个冬木市?”
“知道又怎样?”凛嘲笑道,“你是在审问犯人吗,这样做有何意义?”
“难道你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吗?”索拉神情激动地指着凛喊道,“你已经害死了好多人了啊!夺取他们的生命还不算,还要把他们变成丧尸一样的傀儡,真是丧心病狂!”
“等等,丧尸?”凛突然一愣,“什么丧尸?我怎么不知道?”
“别在装傻了,事到临头还想狡辩······”法恩神父心痛地摇了摇头,“神啊,请饶恕这个不知羞耻的人吧······”
“不······我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
凛吃惊地喃喃道,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了十分不好的预感,自己恐怕早已经掉入了某个人事先布置好的圈套之中。
“亵渎主的罪人啊,我将代替主赐予你死亡!”
法恩神父无视了凛的辩解,他从怀中取出了一柄刻着圣印的匕首,匕尖已经对准了凛的心脏。
“等等!”
出声的赫然竟是远坂时臣,只见他一脸茫然,右手还保持着向前伸出的姿势。虽然从一开始,时臣就在Caster的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但是这并不是他阻止神父的理由。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在指引着时臣,告诉他如果不这样做可能就会抱憾终生。于是毫无理由的,他就这样喊了出来。
但是很可惜,远坂时臣的阻止并没有让神父停下手中的动作,在众人或期待、或愤恨、或迷茫、或疑惑、或惊慌的眼神中,匕首依旧按照它原本的轨迹,用力地刺了下去······
第十二章 推测
“铛!”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过后,匕首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孤零零地落到了一边。
“你想做什么,Lancer······”
法恩神父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右手腕,不满地看向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卫宫士郎。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还有话要问她,”缓缓收回了横在法恩与凛之间的长枪,卫宫的视线转向了呆立在一旁的远坂时臣,“那么,Archer的Master,难道你也有什么话想说吗?”
“啊?······”远坂时臣明显地一愣,“不,没有什么······”
卫宫士郎颇有深意地望了远坂时臣一眼,然后再次看向了凛。
“你刚才说什么?”卫宫士郎的双眼微微眯了一下,“丧尸的事情,你居然说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操纵过什么丧尸啊······”凛皱着眉头说道,“不要什么事都往我的头上扣好不好!”
“事到如今还想逃避责任吗?”肯尼斯愤怒地指着凛大骂道,“不要妄图狡辩了!”
“不,看来的确有问题!”卫宫半眯着双眼,有些低沉地说道,“她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
“哦?看来你很了解Caster嘛······”法恩神父似笑非笑地望着卫宫士郎,“难不成你们是旧相识?”
卫宫士郎淡淡地瞥了法恩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转而用探寻的眼神望向了凛。
“想要解释吗?好啊!”凛淡然一笑,“那么,先告诉我你们都遇到了些什么吧······”
“希望你可以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Caster······”法恩神父似乎很伤脑筋地摇了摇头,“现在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什么机会?”凛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我可没想过你们能让我活着离开!”
“你······”法恩神父被凛的话给噎住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肯尼斯铁青着脸,恶狠狠地瞪着凛,“信不信我们现在就让你永远消失?”
“自从我踏足这里,就没有想着要活着离开······”凛轻笑了一声,看着肯尼斯的目光如同在注视着一个白痴,“再说了,就算我告诉你,你懂什么叫做存在之力么?你能理解自在式吗?”
“······”
看着肯尼斯开始逐渐扭曲的脸,卫宫士郎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凛说道,“告诉你可以,但是希望你可以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Lancer,谁允许你向Caster妥协了!”肯尼斯无法发泄的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悲催的卫宫再次成了自己Master的出气筒。
“Lancer的Master,请稍安勿躁,”远坂时臣这时走出来打圆场了,“就算告诉Caster又怎么样,反正她也逃不了了,而且,她也想弄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吧······”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肯尼斯竟然悻悻地闭上了嘴,在索拉的安抚下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在他的示意下,卫宫士郎也跟着他走到了一边,将解释的权利让给了自告奋勇的远坂时臣。
“那么,Caster,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远坂时臣走到了凛的面前,优雅地说道,“我们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但是希望你可以给我们想期望的答案······”
“好吧,如你所愿······”看着时臣,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轻轻地答道。
看着凛碧绿的双瞳,奇妙的感觉再次在远坂时臣的心中浮现。莫名的,他从眼前的少女身上感到了一丝亲切。
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很像葵?······远坂时臣不解地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暂时抛到了一边,开始专心地讲述起了他们的遭遇······
······
于此同时,众神的集会所······
“呜呼,真是可惜啊!”白发正太十二一脸丧气地趴在了桌子上,“这个蔷薇小队的家伙很优秀嘛,很出彩的计划呢······”
“是呢,利用存在之力与魔力的转换来骗过魔术师们的感应,完全隐藏了自己布下的术式,真是了不得的悟性,”圣骑士大叔六赞同地点了点头,“要不是那个阴险的家伙提前就埋好了陷阱,估计她就可以成功了!”
“魔术知识丰富,而且能量的操控以及转换相当出色,恐怕她已经快要触及到【根源】了呢,”黑长直御姐五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确实可惜了······”
“喂喂喂,你们这么明显地偏向没有什么问题吗?”眼镜少年十伤脑筋地推了推眼镜,“还有五姐,你的队员们不是也在比赛中吗,为什么要给敌人这么高的评价啊······”
“实话实说而已······”御姐五平淡地答道。
“好吧······小七,你怎么看?”眼镜少年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而问小七道。
“撒······”小七双肘立在桌面上,用手托着下巴,眯着的双眼依然紧紧地盯着屏幕,“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什么意思啊,小七姐姐?”小萝莉⑨一副委屈的表情,弱弱地问道,“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么······”
“有哦~~”小七安慰地摸了摸小萝莉的头,挑衅一般地向着某人轻哼了一声,“所以劝那个人不要高兴地太早了哦!”
对于小七的鄙视,对方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咦?老二,你怎么了?”白发正太突然发现肌肉男老二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不禁好奇地问道。
“他啊,嘿嘿,你没看他们小队那个家伙不仅被人牵着鼻子耍得团团转,而且连魂都快被人勾走了嘛,”白大褂三在沙房间的角落里翘着二郎腿,一边看着手里面的小说一边调笑道,“而且那还是他死对头小队里的人······”
“卫宫,你个白痴,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不久,房间中便传出了老二那足可以震塌房梁的怒吼,绕梁三日,久久不绝······
······
视线回到柳洞寺······
“我们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远坂时臣结束了对事态的说明,继而看向了陷入沉思中的凛,“如何,有什么想法么?”
转换法阵被改动了吗,不对,在这里应该没有人有那个能力,自在式的魔术编写方式是我和疾风一起研究出来的,别人不可能知道才对······那么也就是说,被修改的应该是外置的限制法阵······
凛秀眉微蹙,大脑在快速地转动着······
消耗大量魔力才能解开幻阵,这个倒不难理解,与我之前设计的用来拖延时间的法阵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修改一下倒也不怎么难······但是丧尸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辐射?病毒?还是触发式魔术?
等等,触发······
“可以跟我详细地说明一下丧尸的特征么?”凛突然抬起了头,郑重地问道,“我需要更加详细的情报!”
“没有理智,攻击性强,力量极大,破坏大脑作用不大,仿佛全身的器官都有生命一般,”远坂时臣略一思索,答道。
“全身都有生命力?”凛狐疑道。
“没错,打个比方,就算你砍掉它的头,那么它的头和身体会同时活动着,而且依然有攻击性,这适用于它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卫宫士郎在不远处补充道。
“不死身?不对······这个······”
一点灵光突然在凛的脑海中闪现,蓦然间她的心中豁然开朗,一切线索都串联在了一起,而且所有的证据很明确地指向了同一个人,这个发现不禁让凛心中一喜。但是惊喜过后,凛却突然感到了一阵恶寒,因为事实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那么,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凛表情复杂地抬起头,声音低沉,“我应该说,果然是你么······”
“你弄清楚了,凛?”卫宫士郎不动声色地问道,但是他握着长枪的手却再次捏紧了起来,“到底是谁?”
“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
凛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懊恼,投向了远坂时臣的身后······
“······阿布罗狄!”
“什么?!”
众人听了凛的话,全都惊异地望着仍是一脸轻松的阿布罗狄。面对大家的围观,阿布罗狄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真是可笑呢,Caster!”惊讶过后,肯尼斯的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仅凭一句话就想让我们内乱,你也太天真了吧!”
“你为什么判断是Archer?”远坂时臣的脸色闪过了一丝阴霾,“有什么证据么?”
“证据么······”凛苦涩地一笑,“因为除了他之外,别人是不可能做到······”
“这算是什么理由?”卫宫士郎不悦地皱了皱眉。
“Lancer,你应该清楚吧,”凛的视线转向了卫宫士郎,语气中带上了过去从未有过的冷淡,“Archer的出身,他们小队的特性需要我再来解释么?”
“阴险,狡诈,然后无所不用其极么······”凛冷漠的眼神让卫宫心中莫名地一颤,但他强迫自己无视了这些,仍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喂喂,这样说的话我可要告你们人身攻击哦,仅凭这个就判断我是元凶,你未免也太过主观臆断了吧!”阿布罗狄轻捻着手中的玫瑰花,微笑着说道。
“当然,这只是一个契机而已,”凛轻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之前一直在想,你到底是如何发现我利用分身布下的法阵的,毕竟我已经利用自在式的能量转换完全掩盖了魔力的波动,就算是近在咫尺魔术师也无法发现法阵的存在!除非,我自始至终,都被人监视着······”
“呵呵,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是Assassin呢?她才是监视的行家呢!”阿布罗狄饶有兴趣地问道。
“一开始我也想过,但是立刻被我否定了,阿卡林那个傻孩子,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凛摇了摇头,“而且,以她的水平,是分不清自在式与魔术阵列的区别的!”
“那么,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能看懂自在式呢?”阿布罗狄挑了挑眉毛,“我可是真正的一窍不通!”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能看懂,因为你根本不需要看懂,”凛冷笑了一声,“你只需要能看懂外置法阵就可以了,不是么?虽然你只有半瓶醋的等级,但是做一个暴力修改还是没问题的吧!”
“这都是你的推测而已,而且是毫无根据的,”阿布罗狄自信地一笑,淡定地说道。
“没错,我本来所说的就是自己的推测,”凛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真正让我确定的,就是你手里面经常拿着的玫瑰花!”
“玫瑰?”阿布罗狄的手明显颤了一下,虽然只是很微小的动作,但是依然没有逃过凛的双眼,这让凛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没错,对于丧尸的出现,大家的推测都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它们是受到法阵的影响才发生了变异······”
“难道不是么?”卫宫士郎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是!”凛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凌厉的目光中迸发出了愤怒的火花,“因为,它们早就已经变成丧尸了,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
“什么!”除了阿布罗狄之外,全场尽皆变色。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恐怕整个冬木市的居民······”凛的眼帘渐渐低垂了下来。
“怎······怎么可能······”卫宫士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说得,可是真的?”注意到阿布罗狄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得意光芒,远坂时臣的心瞬间跌倒了谷底,伸出了颤巍巍的手指向了自己的Servant。
啪!啪!啪!
“真是······精彩呢!”面对自己Master的质问,阿布罗狄竟然笑了,发自心底地笑了。他一边笑着,一边拍着手,完全无视了远坂时臣的指责,只是盯着凛的双眼,“你居然真的发现了,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玫瑰······”对于阿布罗狄的反应,凛显然是没有料到他会承认地这么干脆,“对于这种类型的丧尸,我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就是,寄生植物······之前我有见过一种寄生植物,它依靠菌丝来使原本已经死亡的人类继续活动,袭击人类只是它繁殖的一种方式而已······于是我就在想,元凶会不会也是依靠植物来控制它们的······于是,我就想到了你!”
“虽然有些不太准确,但是也相差不远了,”阿布罗狄赞叹道,“我所使用的【噬脑的青玫瑰】的种子,可以寄生在普通人的大脑中,控制人的思维,在它萌发之后,可以让整个人体变成植物的一部分,就算被切断,也会重新萌发成新的花株,如何?是不是很赞呢!”
“这样一来,之前的疑问也就说得通了,你就是通过它们来找到我的踪迹的吧,”凛的笑容有些苦涩,“之前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你竟然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你到底还是不是人类?”
“人类吗,应该还算是吧······”阿布罗狄的双眼中露出了得意的光芒,“不过只是现在而已,我迟早是要成为神的存在呢······”
“好吧,果然是神经有些不大正常呢······”凛轻叹了一声,“不过,你这样自爆真的没问题吗?貌似你的Master完全接受不了呢!”
“Archer,你这个疯子!”远坂时臣已经被怒火燃烧了所有的理智,不只是因为阿布罗狄毁掉了冬木市,还有他那赤裸裸的背叛,“你之前所说的话全部都是骗我的吗?!”
“啊啊,麻烦死了······”阿布罗狄不耐烦地瞥了远坂时臣一眼,“吾的Master哟,一会儿请你看一场好戏哦,所以现在,请你死到一边,好么?”
“你······很好,很好!”远坂时臣怒极反笑,轻轻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以令咒之名,命令······”
随着远坂时臣的宣言,一抹血花飞溅,染红了地面。
远坂时臣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胸前,半截已经染红的剑尖透体而出。突然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
“你······为什么?”艰难地回过头,远坂时臣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偷袭者,“······法恩神父!”
“因为······这是为了主人呢······”
看着倒在地上的远坂时臣,法恩露出了一个恶毒的微笑,“你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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