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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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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当头罩下的白色浴衣弄的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并不笨,鼬虽然没说话,他的这一系列举动却很明显就是让他把这件衣服穿上的意思。
待光流七手八脚,终于把头从衣服里钻出来之后,一转头,就看到了愣愣站在门口的佐助。
佐助一个人从砂出来之后,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光流才好。但是根据宁次和我爱罗话中的意思,料想光流和鼬现在应该是在砂的附近。那么与其漫无目的到处乱撞,他更宁愿先去就近的村子里问问看。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在到达了这个不起眼小村庄的外围时,他就眼尖的看到了一个银发紫眸,身穿黑底红云晓袍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曾经跟他干过一架的晓之三台——飞段!
曾经在晓里呆过一段时间的佐助,当然知道“晓”里的所有行动任务都必须是两人一组执行的,现下既然飞段会出现在这里,那就表示这周围一定还有另外一个晓成员……会是鼬吗?
眯起眼睛,佐助态度很不好的直接找上飞段询问。原本都做好了要干上一架才能获得答案的准备,却不想飞段在听完自己是找鼬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笑容奇怪的告诉了他这个旅馆的这间房间,让他一个人来,自己则一点接近的意思都没有……
想着飞段最后的那个诡异笑容,佐助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对的,摒息谨慎的接近了这个房间,预防有诈直接手握忍具以脚踹开门,当看到眼前的画面的那一瞬间,佐助终于了解了飞段最后那个诡异笑容,所包含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了……
鼬谨慎的站在床边,身上披着那件黑底红云标志性的晓制服,证明了佐助之前推算的想法--鼬确实现在依旧还是属于晓组织的。不过这还并不是让佐助最震惊的,令他最震惊的,还是半跪在床上那个披着白色浴衣的人。
金绿色的眼睛有些水雾迷茫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淡淡红晕,嘴唇微微有些红肿。浴衣不太齐整的披在身上,却怎么也无法完全挡住从宽大领口中露出的点点殷红,苍白色的发丝散乱的撒在身上,一直滑落到从浴衣下裸 露出的修长双腿上,很是引人遐想,这样子的光流,一看就是才……转而看向鼬,佐助压抑下怒气,眯起眼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现在,还在为‘晓’做事?”
鼬看似面无表情的,实际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佐助说明才好。
他当初同意加入晓组织,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保全唯一弟弟的安全,但是不可否认的,还有一部分原因,却是为了要反过来监视“晓”,用与斑达成的协约来保护木叶村。
现在的他,虽然已经与佐助冰释前嫌互相理解了,但是木叶的问题却依旧存在。既然已经与斑达成了协约——有他身在晓组织内的一天,“晓”就不可以动木叶村的那个协约,那么为了他的故乡,为了那个他心怀愧疚的美丽村子,他再怎么想也不可以主动退出“晓”,否则木叶村的下场实在难以想象。
这种事情,他并不希望现在身为木叶上忍的佐助知道,否则以佐助的性格,难保他不会立刻冲动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但是他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所以对于佐助提出的问题,鼬选择了沉默。
鼬的沉默在佐助看来就是默认。
他一直都以为,鼬是因为自己才加入的“晓”,而在他们互相体谅理解之后,鼬就已经通过某种方式退出了“晓”,并且定居在砂了。
虽然鼬并没有明确的说过“我已经退出了晓”这种话,但是在佐助看来,鼬已经没有了继续留在“晓”的理由,更是一连那么多年都一直定居在砂的,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跟“晓”扯上关系的了。
但是现下,他居然又穿上了这件黑底红云的斗篷,明明已经没有了继续留在“晓”的理由,还是坚持留在“晓”内,更是欺瞒了周围所有的人……佐助的眼神瞄到了一边的光流,这个房间里弥漫的暧昧气息,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就扯出一丝冷笑,这说明了什么?自甘堕落吗?
心中一团乱麻,佐助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才对,这种让他感觉很不好的负面情绪,究竟是因为鼬的隐瞒还是光流现在的模样?
不过他知道,如果再不发泄一下,他整个人就好像要爆炸了一般!
眼睛微微眯一下接着迅速睁大,瞳孔中的漆黑迅速浓缩成为三颗黑色的小逗号,在血色之中荡漾,佐助举起手中的手里剑,二话不说就向着鼬的方向投射了过去。
这种程度的攻击在鼬看来根本不算什么,稍稍一侧身子就让了过去。只是在侧身之后,余光无意间瞄到了一脸惊讶的光流时,鼬开始隐约带上了怒气。
他知道以佐助的性格,是一定会在知道真相之后二话不说先打上一架的,只是他没想到佐助会这么的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现下光流还在这里,如果他们的战斗误伤到了他,那怎么办?
“停手!”沉着嗓子低低命令一声,鼬并不打算与佐助多做纠缠,直接就向着光流的方向走去,想要先把他带离的,但是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和鼬现下的动作,却让佐助更加不爽起来。
他还没有兴师问罪呢,鼬凭什么一副命令的口气叫他停手?想让他停手,那就先把身上这件黑底红云的衣服脱下来!
双手同时抽出忍具包里的手里剑,佐助再一次以左手向着鼬投射出去一把,用以封锁鼬去路的同时,右手端着手里剑就朝着鼬冲了过去。
血色的眸子瞥了一眼佐助,鼬了解到在不把这个倔强的家伙解决掉之前,他应该是没办法带离光流的,于是脚下一抹,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嘭”的一声又突然瞬间出现在佐助身后,毫不犹豫朝着他的后颈就是狠狠的一个手刀下去。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闷哼声,现在的佐助已经不比当年。虽然个性依旧是那么冲动,但是大量的实战经验让他在看到鼬消失的瞬间就扭过身子去,抬起手臂来正好架住了鼬的手刀。
趁着鼬没有继续下一个动作的间隙,佐助抬起一条腿来,向着他狠狠的踹了过去想分开二人,却不想只踹了个空,鼬又再一次的自原地消失了,再出现的地点,是更加靠近门口的地方。
鼬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场战斗暂时无法避免,那么为了防止波及到光流,当然是把佐助带离床边越远越好。佐助倒也没想那么多,看见鼬好像猫戏耍老鼠一般的逗弄着他的攻击行为,连武器都没有拿出来只是一直以体术跟他对垒,心中那道名为愤恨的火焰愈燃愈旺,脚下一蹬便向着鼬冲了过去。
一直半跪在床上,光流从头到尾看到了这场闹剧似的战斗。
他不明白佐助为什么在见到鼬之后会直接开打的,在他的印象中,这对宇智波家的兄弟,不是应该早就冰释前嫌了吗?那现在还有什么理由要开打?
目光瞄到了鼬身上那件显眼的黑底红云斗篷,光流联系起佐助见到鼬的第一句话,“你现在,还在为‘晓’做事?”心中不由的一突。
难道说,鼬现在还身在“晓”的这件事,他就连佐助也没有告诉吗?
其实,临回家前的光流,的确很难过自己被欺骗隐瞒了才会选择带着君白二人回去自己的世界,但是在回去之后冷静下来,他却无意中突然想起了原著中,斑说过的那个鼬加入晓的原因。
“鼬以佐助的生命为条件选择叛逃出村之后,又以‘永不进攻木叶’为条件加入了‘晓’。”
现下,鼬只是与佐助之间不再互相误会而已,但是佐助能够安稳存在在木叶村,却是以他对于鼬的愤恨为前提的。他对鼬越憎恨,木叶的人就会对他越放心,会认为当年宇智波家被灭族的那个灰色任务,佐助依旧是毫不知情的,所以写轮眼这么强大的力量,依旧可以被他们所利用的。
但是一旦鼬脱离了“晓”,木叶的根部,那个阴暗面的存在,就会知道佐助已经知道真相了,已经对鼬不再愤恨了,他们会害怕当年宇智波灭族的真相被公开,害怕自己招到佐助又或是鼬的报复,所以也就一定不会也不可能放过佐助这个隐患的。
光流知道,无论是为了佐助能够继续在木叶生存下去,还是为了木叶的安全做考虑,鼬的确身不由己,他是不可能退出“晓”的。那时是自己想的过于天真了,鼬在砂的那段时间,是偷得浮生,是好像肥皂泡一样表面美好的东西,但是戳破之后却留不下半点痕迹。
对于鼬,光流能够理解,但是被欺骗隐瞒却也是事实,所以他才会在再次回来这个世界之后,愿意跟着鼬走,却又耍小性子不肯跟他说话……光流猛的抬头睁大了眼睛,看向那边依旧一来一回在战斗着的佐助和鼬,心里泛着些苦涩。
鼬现在,应该不是不愿意说出真相,而是不能够说出来吧?到现在了,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是宁愿佐助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选择与其被误会着,也一定要保证唯一弟弟的安全吗?
但是他已经看不下去了!
鼬没有做错什么,佐助也没有做错什么,那么这对兄弟,难道命中注定就一定要莫名其妙拼的你死我活的吗?明明剧情已经改变了不是吗?他们已经不再误会了,那为什么被改变了的剧情还是会造成同样的结果?
不想再继续看下去,这场战斗根本毫无意义。这一对被命运戏弄的兄弟究竟为什么一定要自相残杀?既然鼬你不愿意说出来,那就让他来说出这个事实,让他来告诉佐助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忍住腰间的酸疼,光流挣扎着想要下床去阻拦那一对兄弟间的战斗,却突然听到身后“嘭”的一声,随后有一双手自后伸出拦腰搂住了他,阻挡了他想要下床去的动作。
被吓了一跳的光流下意识回头看去,首先落入眼中的就是一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白眸,白眸的主人定定看着光流,顿了一下才说道,“这里危险,我带你先离开。”
被命运束缚住的无奈
幽静的森林里传出了沙沙的树叶声,两个白衣少年在林间飞快的行跑着。或许准确一点儿来说,是一个黑发白眸的少年、背着另外一位和他年岁相差不大的白发少年在奔走,他们的速度非常的快,在普通人看去就好像只是一道白色残影掠过一般。
“等一下,你放开我!”
靠贴在宁次背上,光流发现自己的身体现在完全无法动弹,只有嘴还能出声,于是他只能努力对着宁次大声说道,“回去啊,佐助和鼬,他们……”
宁次奔跑的速度很快,快到呼呼而过的风声几乎盖过了光流的说话声,但是宁次还是很快就发现了光流的不安。他脚下一滑,瞬间改变了一个方向,等到又跑了一段距离之后,才渐渐缓下了脚步,走到一个相对背风的地方,把自己背上的无法动弹的光流放了下来,合掌在他胸前轻轻一拍,让他可以自由活动。
宁次没有想到的是,光流在得到行动自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宁次眼疾手快扯住了他的手腕,眉头微皱,很不悦的问道,“你要去哪?”
被扯住了手腕挣脱不能的光流非常不满的回过头,金绿色的眼眸中盛满了他此刻不耐烦的情绪。微微扫过了宁次的脸后,光流用近似于指责的语气说道,“我根本没同意你带我走,我现在要回去!”
“你想回去那里?佐助和鼬正在战斗,你去干什么?”原本是好心,怕光流被战斗波及到,才带着他一起离开的宁次,在看到此刻光流明显反感眼神的时,心里猛地一揪,不过片刻后,他还是捺住自己的性子,好声劝道,“光流,那里很危险,你不能回去。”
“你真的是为了我的安全在考虑?”光流现在心里很急,他怕佐助和鼬的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万一出格了,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这种揪心的担忧让他更加得烦躁,根本没有心思多想其他,只是眯起眼睛不忿的看着宁次,直接就指到了问题的核心,声音向上高挑,用满是嘲讽的声调反问道,“还是为了完成你那个接受到的,监视我的任务?”
光流没有忘记在日本时白对他说过的话,宁次是因为接受到了木叶的任务,是为了要监视他……土御门家的光流才接近他的。虽然当时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那是因为那时他根本没想过自己还会再回来这个世界。
可是现在他回来了,又看到了事件的当事人,即使是脾气一向很好的光流,也不由在出现问题的时候,会想到这个让他心里不舒服的事实,也就不经意的在言谈话语中带上了讽刺的意味。
只是他的心并不知道,他的这个不经意的讽刺,究竟是对着那个背叛了他的日向宁次,还是对着那个一直信任着日向宁次的土御门光流。
“……”听到光流的讽刺,宁次无言以对。虽然追着佐助过来的一路上,他都在设想见到光流之后会是什么情形,但是当他们真正的面对了,他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纵然之前他曾无数次的设想、无数次的琢磨、无数次的推测……
只是唯一的结论就是……纵然不是为了任务,他,也不愿意更不可能放光流回去。
原本根部就已经不打算放过光流,要是光流再跟宇智波鼬……那个在木叶人人知道的木叶的叛忍……混在一起,那么根部就更有理由可以解决光流。
更何况他了解根部一向的做法,通缉光流……这个通知一定不仅仅只发给了他一个人,这样的情形下,他根本不可能同意让光流去接近宇智波鼬,可是,基于同样的原因,他也不可以让光流落单给别人动手的机会……
想到这里,宁次皱了一下眉头,暗自决定……不论光流再怎么反感这样的他,既然他会继续的嘲讽他,纵然他不能多作解释只能承受他的愤怒,现在,他也必须把光流留在身边,名为监视,实则保护……
宁次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坚定的、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白眸忽然在看向光流的时候,瞄到光流因为拉扯而不经意微敞的前襟,雪白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使得他一看便知光流刚刚经历了什么!
可是……现在的他没有任何理由、更没有任何的资格去多问光流哪怕一丝一毫的经过,只得再次趁着光流不在意,合掌轻拍他的胸口,阻止了光流包括说话在内的一切行动的可能之后,才弯下腰抗起光流飞奔了起来。
“无论如何,你现在不可以回去。”
“让开!”
“你想去哪里,你的对手是我!”
鼬眯起血红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倔强的弟弟,心中憋紧了一口气,恨不得能够立刻发泄出来,但是话溜到嘴边却还是变成了简单的五个字,“我叫你让开!”
佐助手上紧握手里剑,全身绷的紧紧的面向鼬,准备随时接下他的攻击。
刚刚宁次出现在屋内的那一瞬间,这两兄弟就同时感觉到了,鼬想立刻过去阻止宁次带走光流的举动,却不想被佐助拦了下来,迟了一步还是让宁次带着光流离开了。脚下一转想立刻追出去,可是现下佐助却又再一次的挡在了他面前,阻拦了他的去路!
“我说过,你的对手是我!”
佐助丝毫不让,他现在脑中一直盘旋着刚刚鼬的那些、如同指导一般耍的他团团转的动作,连武器都没有拿出来的鼬,根本就是一幅看不起他的模样。现在好不容易鼬显现出一点认真的感觉来,好胜的他当然不可能主动让开让鼬通过。
眯起一双血红色的眸子,鼬的嘴角居然反常的弯起一个弧度来。看着佐助,鼬用看似不在意实则嘲讽的语气说道,“你真的很愚蠢。”
“你说什么?”佐助睁大了眼睛吊高了声音,握着手里剑的那只手不自觉颤抖,这个什么都不告诉他、什么都瞒着他的人,现下居然还敢说自己是愚蠢的!佐助努力抑制住自己不要立刻冲上前去,还是保持着阻拦鼬的动作再一次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真的很愚蠢。”鼬用平铺直板的声音讲述着,似乎在陈述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事实一般,完全没有要拿出武力战斗的意思,反而放松下身子退后了两步,一双血红的眸子紧紧盯着佐助说道,“你现在身为木叶上忍了,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我应该知道什么?”咬牙问道,佐助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冲动,“这和木叶又有什么关系?”
“……”鼬顿了顿,还是选择没有继续把话说明白,只是脚下一点地,瞬间突破了佐助的防御网,在错开他身子的瞬间,轻飘飘的丢下了一句话,“如果光流有什么万一,我一定不会放过日向宁次!”
鼬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使佐助一时反应不能,瞬间僵直在了原地。
确实,宁次在来砂之前说过,他接到一个“通缉光流”的任务,佐助一直认为,既然宁次肯把这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机密任务说出来,那么一定是不会去执行这个任务、不会去伤害光流的,但是他忘记了,木叶不可能只派宁次一个人来执行这任务,更何况宁次根本从头到尾也没有明确的说过,他不会执行这个任务……那光流现在还跟宁次在一起……
该死的!
佐助愤恨的用力一咬牙,瞬间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道,转身飞快的跟在鼬的身后,感觉到自心底里有一股颤抖传遍全身。
他居然大意到让一个接受到“通缉”命令的人,单独呆在毫无自保能力的光流身边。宁次对木叶有多么衷心,佐助当然不会不知道,如果宁次真的对毫无防御能力的光流下手的话,那光流现在……
……真是该死的!
坐在篝火旁,现下已经恢复了自由的光流,望着不停跳动的橙红火焰有些出神。
那种鲜红的颜色迷糊了眼睛,好像眼前舞动的并不是正在燃烧的火焰,而是被鲜血浸透了的兄弟二人一般……
自从被宁次带走之后,光流脑中就一直盘旋着原著中那个佐助杀了鼬的场面,一直在担心着这对兄弟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但是宁次说什么也不肯放他离开,现下更是不知道把他带到了什么地方,天气阴沉沉的,又无法通过占星来确定佐助和鼬的方位,无计可施之下,光流只得选择暂时留在宁次的身边。
“光流……”
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光流从沉默的回想中拉了出来,看了一眼坐在篝火那边的宁次,光流不禁想起了他和鼬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他和鼬也是像这样隔着篝火面对面的坐着,那时,鼬还把晓袍脱了下来给他垫在身下,还对他用难得轻松的语气,说出了与佐助之间已经没有隔阂的话语来,可是现在这对兄弟,为什么却又再一次的对立了……
“光流。”
看着光流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就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宁次不得不再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但是等那双金绿色的眼眸隔着火焰看向他的时候,他却又忘记了自己刚刚是想说什么的。
定了定神,宁次重新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听见宁次的问话,光流的喉咙开始干涩,不甚自在地垂下眼帘掩开那双彷佛能看透人心的白色眼眸。
在遇见宁次之后,他想过许许多多问题要询问他,还想像自己理直气壮的盘问他。
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为什么会选择背叛他?
想要知道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回去?
也想知道他现在带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话溜到嘴边,他却又咽了下去。
光流,在害怕。
他在害怕,这些话一旦问出口,宁次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后,自己并不能承受那个答案。
如果在没有得到明确答案之前,光流还能够自欺欺人,认为既然宁次没有主动的说出口,那一切便都还有转寰的余地。但是假如宁次说出的那个答案,并不是他心中能够承受的,那么当这层薄纸被点破后,他们将再也回不去以前了,他更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
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发问,此刻,他甚至不想知道答案。
假如知道实相的结果是再也回不到过去,那么他并不想要知道。
低着头不做声的光流,并没有发现宁次是什么时候绕过了篝火走到自己身边的,只是当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略微使力逼迫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那双让他觉得自己仿若已经被看透了一般的白眸。
“你现在,在想什么?”
原本一团乱麻的情绪,在听到了宁次冷静到有些冷淡的话语时,浓缩成了愤怒。
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面前的这个人,若不是宁次抛弃了他们之间的一切,选择了背叛,他现在也不至于有这么纠结。
可是这个始作俑者现在居然还一脸淡定的模样,这让光流刚刚的纠结感变得可笑起来,别人根本就丝毫不在意,只有他一头热的如此着急,这算什么?
“想什么也不会想你!”
啪的一声,挥手拍开了宁次钳制住他的下巴,光流站起身来,低头拂了拂身上的落叶灰尘,作势要离开。
宁次半蹲在地上,有些愣愣的看着刚刚被光流猛烈拍开的那只手,但是眼角在瞄到光流要离开的瞬间又反射性的把手伸了出去,一把拉住光流的手腕问道,“你又想去哪里?”
“我要去哪里不必向你报备吧,倒是你想带我去哪里?带我回去木叶交待任务吗?”光流侧过身子来,略微昂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比他高出不少的少年。
记得以前,他总是很嫉妒宁次的身高,不多不少总是每年都比他高那么一点点,宁次也总喜欢用玩笑似的口气说,因为我比你大,所以比你高不是很自然的吗。
那时候,眼前的这个少年虽然会因为日向家族的事情,有时会显得有些阴暗,但是更多的,他却还是与原著不同的开朗。
光流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把日向宁次拨乱反正了,以为他改变了剧情,现在的日向宁次已经不会再满口命运命运的了,却没想到,即使改变了他既定的命运,宁次也仍旧是那个木叶村日向名门的少爷,无论如何,都一定是把木叶放在首位的。
那么他呢?他土御门光流为了日向宁次,为了木叶尽心尽力做出的那么多事情来,到头来只能落到这种可笑的下场吗?
宁次愣愣的看着光流厌恶的眼神,一时有些回神不过来。
他曾经想过自己一旦接受这个任务,如果被光流知晓以后他一定会很气愤,只是他没想到光流的反应会这么大。
原本他以为,光流的脾气一向很好,这种没什么实质性上伤害到他的事情,只要他肯弯下腰来道歉,那么一切都好办,光流一定会很快的原谅他的。
可是,现下光流厌恶他的眼神那么明显,推拒他的举动那么实际,让他真的没办法立刻反应过来……是光流改变了吗?还是他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错误的?
疑问与切实行动
跟在鼬的身后疾走,佐助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到光流,要快点确认他的安全。
好像有什么快要撕裂胸腔,有什么不安的情绪缓缓没顶一般,他挣扎着加速,加速再加速,却在前方鼬突然停下的那一刻爆发不出来。
“为什么停下来。”
略带沙哑的声音泄露了主人此刻的不郁,心中燃烧着火焰,脚下不自觉的轻微挪步,走啊,快走啊,去光流那里,他现在……还是活着的……吗?
“线索断了,无法确认准确方位。”
平稳的深沉低音缓缓解释,却掩饰不住鼬此刻凌厉的杀意。如果说,光流真的在你手中出了什么事,一定不放过你,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日向宁次!
“……”站在背风处的兄弟二人同时沉默了。
一路顺着宁次留下的蛛丝马迹追踪过来,到了这里却发现完全没有接下来的痕迹,就好像宁次光流二人同时自原地消失了一般,所有的痕迹完全被切断了,没有线索可以继续追踪,无法得知他们现在具体的方位。
真不愧是上忍啊!
佐助一拳狠狠的砸上旁边的巨木,换来苍天大树沙沙的作响,拳头顺着树干用力往下蹭带,表皮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却毫不自知一般。
他需要疼痛来清醒自己冷静自己,否则这种全身似乎要燃烧起来,却不自觉冷到发抖的感觉,他控制不住。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恐惧害怕,那种心似乎被挖去一块,似乎再也找不回来的感觉,向着佐助当头压下。粘稠的、浓密的、不给他一丝能够挣脱的空间,他迫切的需要什么,来拉回自己。
“去砂!”
“什么?”
鼬果断的一回头,向着来时的方向退了回去,原本不想回答佐助疑问的,却在捎带看到佐助表情的瞬间略微顿了一下,随即几个跳跃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风带来了鼬的话语,那种平稳的口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满满的焦急和恨意,“去砂,通过我爱罗……”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佐助没有听清。可是听到我爱罗三个字,佐助立刻睁大了眼睛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脚下猛的一蹬就再次跟在了鼬的身后。
对,与其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不如,先回就近的砂,可以通过身为风影的我爱罗,这样寻找起来也会更全面更迅速……只是宁次,千万不要做出会令你后悔的事情来!
“你是想,带我回木叶交任务么?”
听着光流话中嘲讽一般的语气,宁次嘴角嚅动了几下,很想说出他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话溜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现下的情况,比他之前预想中的还要糟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身为木叶的忍者,理应把木叶的一切放在首位,既然接收了通缉光流的任务,那么理所当然应该把光流带回木叶。更何况现下光流的周围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怎么看都应该是以执行任务为首位的。
可是……看着光流昂着头不屑的模样,宁次,说不出口。
“呵……”宁次的挣扎,光流全部看在了眼里,他微微一笑,刚刚的嘲讽已经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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