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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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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断的安慰他自己,这样的行为不算欺骗也不算背叛,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讲,他其实只是为了光流好,毕竟纵然他不答应,根部也一定找到另外的人来监视光流!敌人在暗的危险远远要大过已经走进了阳光下接受着众人防备的敌人。至少,他不会对光流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可是他心里也同样很明白另外一点,不管他能够给自己找到多少的理由,没有拒绝反而立刻就接受了这个任务,还是因为自己身为日向家的一员,作为一个额际被烙下了印迹的日向宁次的命运。
  木叶名门日向家,即使他只是是分家的人,他的心也一定,而且只能向着木叶。他知道,无论是责任还是命运,总之他不可以也不可能拒绝这个任务……
  
  原本他在心里期盼的,希望光流能够尽早平安归来的心,在接到这个任务之后,彻底改变了。他希望可以再见到光流,再去感受那种淡淡的温柔,那种让他一直企盼的温度,可是,在另一方面,他见到光流就意味着他的任务必须开始执行……如果说之前的命运是一种戏弄的话,那么现在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了,这种掌控着他的生命的东西,其实最让他痛恨的就是要他必须去做那些违背着他的心的事情。
  
  违背心,却不得不做,这种矛盾感一直在他的心中持续着,缠绕着,一直到了光流再一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默默的叹口气,他终究是日向宁次,日向分家的人,心向着木叶的忍者。放下心中的天平,他决定按照命运的指示,执行那个监督光流的任务。
  
  他清楚得知道,谎言总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所以他也幻想过无数次光流知道了真相之后的表现,是震惊、是愤怒还是不敢相信?只不过,他唯独没有想过,光流居然会完全不在意。
  不在意,是不是可以表示光流其实并不重视他?
  
  联想起佐助说过的,光流是因为鼬的欺骗才伤心的带着君白二人消失的,他开始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是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件事情才是正确的了。光流的完全不在意他,但光流却会因为鼬的背叛而当场消失不见,他和鼬真的在光流的心里,相差了这么多么?
  
  虽然宁次现在的心中是一团乱麻,但是身为上忍该有的警觉性却还是丝毫不减,感觉到身后不远处有人的瞬间,右手就条件反射的带起忍具包里的手里剑刷的一下朝着来人甩射了出去,叮的一声,是来者早有防备隔挡下了宁次的攻击。
  
  “宁次,你还是这么警觉啊。”渐渐再月光下现出身形的,是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黑发少年,半畅的衣襟和朝天的碎发张现了少年的不羁,只是见到宁次时的那种打趣的口气,在看到了宁次对面的白时,变成了震惊,随后似乎是不敢置信一般喃喃道,“白……?”
  
  “嗯,很久不见呢,佐助君。”白向着佐助微笑,依旧看上去温和如常。
  原本只是来寻找宁次的佐助,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看到白,不过只是稍稍的楞了一下他就回过神来,微微睁大了眼睛略带期望似的看着白问道,“白,你在这里的话,那光流……光流呢?”
  
  “佐助君……”白微微低下头,使原本温和的表情藏进了阴影里,声音有些凝重似的。
  原本明亮的月光似乎被云掩盖住了,雾蒙蒙的一片白光被遮暗了很多,白抬起头来,佐助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白的声音却是轻轻巧巧,好像一根针掉落在他的心上一样。
  白说,“佐助君,我想,光流他应该不需要一个盲目恋兄的人来多管闲事。”
  
隐约窥见的真相

  “你是什么意思?”白明显的敌意引起了佐助的反感,虽然他也知道,之前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一看双方对立就立刻站在鼬那边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但是他的骄傲却不允许这种指责性的语言由白的口中说出。
  
  “我的意思,佐助君难道听不明白吗?”白原本心中就因为担心光流而有些不安的,现下这种不安完全的转化成了怒气。虽然他已经想通认为去光流的世界没什么不好,但是论起源头逼光流离开这个世界的,却还是宇智波家的这对兄弟。不道歉忏悔也就算了,现在宇智波佐助居然还一副,我完全没有做错你不该指责我的语气,令白一向温和的面容也不由变得冷冽了起来。
  
  在话头上占不了便宜,佐助知道自己辩不过白,但是心中那口逆反的气却怎么也顺不下去。脸色不好的眯起眼,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由于心情过于激动,以至于自动转化的写轮眼,三轮勾玉在血眸中飞快的运转,让周围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浓缩了起来。
  
  白看着佐助开放了写轮眼,一向平和的内心现下起伏很大。好,很好,到现在还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是吗?说不过就想开打是吗?那我奉陪到底!
  右脚轻轻一跺,空气中应声显现出十几把锋利的冰千本,尖端全部指向了佐助,看样子似乎只要白一声令下,这些千本就会毫不犹豫的发射出去。
  
  “够了!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突然爆发出的声音来自于一直没说话的宁次,自佐助一出现,他就发觉了白有些不对,本想着先观察一下,却没想到这两人转眼间一个开放了写轮眼一个祭出了千本,动用上了血继的感觉,让宁次知道他们是认真的,所以立刻开口阻止了这场无谓的战斗,“虽然这里很偏僻,但确实还是在木叶的范围内,你们现在是想干什么?”
  
  转头看向佐助,宁次继续说道,“身为木叶的上忍,主动在木叶范围内发动战争,嗯?”佐助闻言切了一声,收回了写轮眼把头转向一边,宁次继续转看向白说着,“还是说,非木叶忍者想主动在木叶挑起战争?”
  
  闭上眼一挥手,空气中的冰千本们立刻消失不见了,再睁开眼,白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平和的状态,对着宁次微欠了一下身子说道,“抱歉。”
  
  “哼,在这里打根本打不出什么名堂来,反而会引来一堆人,你们下次要打,就走远些,离开了木叶范围再打,那时我绝对不会拦着你们,打死了都不管我的事!”
  
  虽然宁次的态度很不好,那种冷嘲热讽的感觉明显到佐助和白都听的出,但是无论是佐助还是白都无法反驳他的话,这里是木叶,在木叶的范围内战斗,实在是太不理智了。
  
  “现在,白跟我去办公楼填表办证,佐助你……”
  “我也去。”
  
  非木叶忍者在进入木叶时,除非有特令,一般是需要办理登记证的,这一点,曾经在木叶呆过一段时间的白很清楚。
  白并不是木叶忍者,所以作为木叶上忍的宁次,虽然认识白,但表面上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宁次原本想着既然白和佐助互看不顺眼,那么由他带着白去办理登记证,也正好可以分开佐助和白,免得他们再杠上,却没想到佐助会自己主动要求一起来。
  
  佐助心里并不是很情愿跟白一路走,刚刚憋在心里的那口闷气还没顺过来。但是现下,唯一知道光流在哪的只有白了,想知道光流的线索,不跟着白又不行,所以虽然他一路上都是低气压,但却没主动开口挑衅。
  
  白当然知道佐助是什么意思,但是不要说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光流在哪,即使知道,也不可能会主动去告诉佐助的,所以他也一直没说话。
  
  一路上三个人都很沉寂。
  
  白跟在宁次身后走着,晚上的木叶不同于白天那么热闹,很久没来木叶,这里的部分建筑物也有所改动,但是远远的就能看到,那座分为两层形状奇特的办公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安静的氛围并没有因为三个人的来到有所改变,虽然并不是在战斗,但是上忍实力的三个人还是习惯性的放轻了脚步,似乎根本没有人经过这里一般。
  
  走近了办公楼,他们刚要踏上台阶,正好一阵风吹拂过,带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对话声。对话的内容听得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有一个重要的词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土御门”。
  土御门?光流?
  
  对视了一眼,三人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宁次以手结印,没有出声飞快的发动了白眼,寻找对话的出处。
  
  在办公楼的走廊里,有两个看上去似乎是正在值班的忍者,他们正懒散的靠在墙边聊天。
  “大哥,听说他们又行动了?这次的目标是谁?”
  “哦,好像是土御门家的那个小孩吧。”
  “已经被通缉了吧?小小年纪真可怜,似乎没做过什么事情,就因为那种力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那种力量太诡异了……”
  “是阿,说起来,那个土御门家的小孩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他们说,似乎是跟晓混到一块儿去了,现在向着砂的方向过去,所以他们才会着急的立刻下令通缉。”
  “那就怪不得了,那种力量,无论是被晓拿到了还是被砂拿到了,对于木叶来讲,都是很大的威胁啊……”
  
  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从这段对话里,白和佐助还是很容易就听出了一些端倪。比方说土御门家的小孩,应该指的就是光流,向着砂的方向过去,那是指光流现在在砂吗?
  
  而完全听懂了这段对话的宁次,现下脸色黑的可以,他恨不得把屋子里嚼舌根的两个人揪出来狠狠揍上一顿。身为忍者,怎么可以把这种机密的东西作为闲谈的话题?对于木叶来讲很大的威胁,怎么看都轮不到是光流,先从自己内部做起改变好风气再说吧,更何况是知道内情的人的话,那身份一定不会低,听声音听不出来,他们究竟是谁……
  
  “宁次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看着宁次突然改变的脸色,心思细腻的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也许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两个人对话中的“通缉”、“诡异力量”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词,对比佐助一脸坦然的模样,宁次明显是有心事的,事关于光流,白决定还是要问出来才安心。
  
  沉默了一下,宁次暗了暗眼神,脚底吸附上查克拉,一转身带头向着某处跳跃而去,“跟我来。”
  虽然宁次的速度很快,快到一不注意就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闪过,但是白和佐助还是很快的跟了上去。三人前后起伏跳跃,来到一处偏僻的拐角处,宁次顿下了身形,白和佐助也先后到达了。
  
  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宁次是不知道该从何开口,而佐助和白却是等待着宁次的解释。
  “我不能说是哪里的力量派遣,但是,我确实是收到了关于光流的通缉通知。”
  
  身为木叶的名门少爷,作为日向一族的一份子,即使是身在分家,他不会亦不可能做出任何背叛木叶的事情。
  其实宁次对于根部的憎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那种打着以“一切为木叶著想”的虚伪面具,暗地里却只为他们争取更多权力与好处……
  
  所谓的正义带给他的只有不可翻身的痛苦,本来干净的双手渐渐鲜血被染污,这双手表面看起来仍旧是白色的,然而,在白眼的作用之下,他彷佛能看透这里双手经已被无数人的鲜血而沾污。
  
  顶著日向家之名的宁次,从一开始便被定位成不会背叛木叶的一员,他所代表的不仅是个人,更因为他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日向宗家的承认,许是因为根部早已看透他的心思,他们毫不怀疑他不会按照他们的命令去执行不能见光的任务。
  
  每次被逼著去执行并不想执行的残忍任务,他总是自我劝告着,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为了那个他从出生开始就必须保护的美丽村子。哪怕是根部让他去执行监视光流的任务,他都能够自我催眠那是变相的保护光流。
  
  但是“通缉”!
  
  通缉这二字是多么的沉重,这意味着什么,经过这几年的洗礼,他不可能不明白背里的深意。
  从宁次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瞳孔中,旁人也许只能单单看出平静,而看不出他现在心里究竟是做着多么激烈的心理斗争。
  
  通缉这个字样,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下定论,一切都还有转寰的余地,但是实际上,在根部的潜规则里,所谓的通缉,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使被通缉对象并没有犯过什么错误,就地正法也是被允许的……宁次不想接受这个任务,却仍旧不得不能,假如换另一人去执行任务,在生死同义的前提之下,其他人必定会选择把人杀掉再把尸体带回来,想到此,他的心一突,想到那个人变得毫无生气的尸体,光想像他已经不能接受了……
  
  到底光流对木叶做过什么吗?
  细心思考过后宁次发现,光流并没有为木叶带来过任何负面影响,反而是在三年前的那次中忍考试中舍身救下了三代火影!
  
  就是因为那次他展现出的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让根部开始恐慌了,无法掌握就要毁掉,不能控制就要消灭,这就是所谓的防患于未然?这一切未免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宁次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不由得开始想,这就是他一心要守护的正道?正道就是把一个丝毫没有坏心的人置于死地吗?与其说是防患未然,倒不如说是根部深恐有人能使唤光流的力量,既然无法为根部所用,尽管他对木叶没有威胁,他们仍旧选择把不安的因数消灭。
  
  闭上双目,宁次的心已然乱成一团,理智告诉他,他该执行这个任务,为了木叶、为了自己、为了光流,他都应该全力执行这个任务,然而,情感却告诉他,假如你真的执行这个任务,你便永无回头之日,你不能亦不会有后悔的机会。
  
  理智与情感彷佛在他的内心拔河,这股冲击快要把他的心给撕扯成两边,良久,良久,心中的天秤已然作出了回答。
  闭了闭眼睛,待他重新睁开的时候,白色的眼中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坚定。冷哼了一声,宁次背过身去说道,“白,你的登记证可以不用办理了,我们现在,直接去砂!”
  
  虽然宁次并没有把话全部说开,但是白和佐助却不难看出宁次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联想到这件事情跟光流有关,他们也只能选择跟在宁次的身后向砂行进。
  
  上忍的全力速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近三天才能到达的距离,硬是让他们三个压缩成了一天半,在第三天接近天亮的时候,宁次三人到达了砂,出示了木叶证明之后,三人被迎进了砂的办公大楼,等待着他们的就是身为风影的我爱罗。
  
  虽然是连夜赶路,但是宁次三人面上丝毫没有倦色,在我爱罗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就再一次打开了,从后走出一个白发碧眸的少年。熟悉的身影令众人不由一怔,少年一言不发,冷漠的碧眸扫视过众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白的身上,“你来了。”
  
  “嗯,终于又见面了,君。”看到君麻吕的瞬间,白原本严谨的表情一下子温和了起来。虽然他并没有忘记临回来之前君麻吕对光流做过了什么,但是与现场的其他人对比起来,他还是和君麻吕比较亲近。
  
  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君麻吕和白的心中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光流现在一定也在这个世界,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才可以。
  
  作为风影的我爱罗,其实心中隐约知道宁次和佐助会突然出现在砂的原因,但还是公式化的问道,“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宁次暗暗深吸一口气,随后开口说道,“根据木叶的调查,土御门家的一个少年,和晓组织中的某个人,现在正在向砂行进过来。”
  
  “你是说光流和宇智波鼬?”我爱罗闻言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他派遣出去寻找光流的人,刚刚才准确的回音告诉他光流在哪里,现下居然却已经有木叶的人上门来告知……木叶的信息调查能力已经这么强健了吗?
  
  “宇智波鼬?”君麻吕听到我爱罗这么解释,面上表情未变,整个人的气势却隐隐改变了,他当然不会忘记,逼迫光流离开这个世界的凶手是谁,现在听说了光流居然跟那个凶手在一起,他恨不得马上找到他们然后把光流带离才好,但是他现下却还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只得努力压制住自己别冲动,看向了我爱罗问道,“他们在哪里?”
  
  “我会尽快派人去寻找,既然是在砂附近,那一定可以很快找得到。”虽然对于我爱罗的这个答案,在场的众人都不满,但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不能太过于放肆,所以宁次和白都暂时没有其他动作,而君麻吕是跟我爱罗是暂时合作的对象,所以他也选择静静站在原地没有行动。
  
  佐助越发开始觉得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一路上那种压抑又沉重的气氛令他觉得窒息,就连呼吸亦开始困难起来。
  
  他不知道木叶究竟想对光流做出什么,可是内心却总觉得有些不安,这种感觉随著宁次越见古怪的态度便越是明显,他有种预感,这次木叶的任务不是他想要知道的,然而,作为宇智波一族的他并不是个会逃避的人,有好几次他都冲动的想直接逼问宁次,凌厉的话每每溜到嘴边,却又被他努力压抑住。
  
  同为上忍,他当然知道有些事情是能说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而宁次既然没有主动说出来,那一定是后者,是无论他怎么问都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任务。
  
  能让宁次露出如此情绪的,无非不是跟那个人有关的任务,想到此,佐助便更觉不能定下心来。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到达了砂后,佐助本以为终于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不想在听到了我爱罗的话之后反而被震惊了。他早就知道鼬以前是晓的成员,但是在他的印象中,鼬不是应该在很久以前就退出了晓了吗?
  
  那么为什么当宁次说了光流是跟晓组织的某人在一起后,我爱罗的第一反应却是鼬,而大家都还毫不吃惊一般?难道一直以来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么?
  难道一直以来就只有自己看不清事实么?
  
  心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佐助再也无法压抑,这个事实究竟是怎样?急切想要知道真相的冲动使得他毅然转身朝著门口走去,想要通过自己来亲自找到问题的答案。
  既然他们不主动把答案告诉他,那么他便亲自把这个被隐藏的答案找出来!
  
  “佐助,你要去哪里?”察觉到身后的佐助有动作的瞬间,宁次就转身问出了口。
  “去找光流。”冷冰冰的丢下四个字,脚下轻轻一点,佐助直接就从原地消失了踪迹。
  
对峙的兄弟二人

  银白色的月光洒落下一片光华,星星点点的照耀在一座不大的村庄中。
  晚风轻轻吹拂过,带起了嫩黄色的窗帘微微飘动。窗外是霓虹闪烁的一片喧哗,窗内却是截然不同的安静异常。
  
  不算很宽的单人床上,此时正躺着两个相互依偎的人。准确的说,是一位黑发的男子,怀中搂着一个白发少年。
  
  黑发男子有些出神的看着怀里那个,闭合着眼睛看似睡的很熟的少年,一双血红的眸子里溢满了浓浓的感情,他一手松松的圈住那个半趴在他身上的少年,让他不至于掉落下去,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少年落到额前的碎发,然后随意的把手搭在了少年腰间。
  
  白净的床单半搭在少年的身上,把男人和少年从腰间以下的部分全部遮挡住了,但是他们裸 露的上半身却是完全密切的贴合在一起,非常引人遐想。
  少年的身子纤细异常,还有些红色的痕迹斑斑点点不均匀洒落在他身上,从远处看上去,他这样趴伏在男人身上,似乎会随着男人呼吸的起伏一起微微上下带动一般。
  
  也许是因为这微微的起落让他睡的并不安稳,少年轻轻呢喃一声,下意识的以下巴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紧接着睫毛颤动几下,缓缓张开了一双雾蒙蒙的金绿色眼睛。
  
  才醒来的少年表情很是茫然,一抬头落入了一双血色的眼眸中,却楞楞的并没有过大的反应。男人看着少年的可爱模样,不由轻笑了一声,原本搭在少年腰间的手很自然的抬起,轻轻抚了抚他苍白色的发丝,薄唇微启,“光流,终于醒了啊。”
  
  听着男人熟悉的声音,原本茫然的眸子迅速回神,少年瞪大了眼睛,好象不可置信一般看了看自己与男人现在的姿势,随后想也不想直接张开口,一低头狠狠的咬上了男人的锁骨。
  
  光流现在心中一团乱麻,他原本再也没想过和鼬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变得如此不可挽回。一回想到刚刚鼬对他做过的事情,那么羞人的动作和语言,居然对他这样又那样……总之、总之他实在是不可原谅--!
  
  感觉到口腔传来阵阵铁锈的气味,他这才惊觉这一口应该已经咬破表皮了……他有些不忍地松开口,抬头看向那名面无表情的男人,想看看他现在的反应,却不想鼬依旧只是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看着他哑声道:“看来你精神不错。”
  
  光流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道:“你不痛么?”
  鼬淡淡地瞥了眼印有鲜红牙印的地方,云淡风轻地道:“不痛,这比起剑刃的力度来说,轻太多了。”
  
  “你……”刚刚张嘴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鼬就直接伸手到光流脑后轻轻向前一带,力道不大却也让他挣脱不开,没待光流反应过来,他就感觉到自己嘴唇撞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血眸,光流眉头一皱,再一次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丫的,亏他刚刚还以为自己下口重了,看到见血时下意识就有些内疚的,现在看来,鼬根本就是活该,活该!是自找的!
  
  光流狠狠的在鼬的唇瓣上磨牙,使得两人之间气氛瞬间胶着了起来,从远处看上去,他们好像一对正在投入深吻的情侣,但是实际上,鼬的唇角边已经滑落下一道红线,但他却依旧眉头皱也没皱一下。
  
  一直到光流自己先支持不住开始喘息之后,鼬才放开了光流脑后的钳制,偏过头去用手背毫不在意的擦去嘴角边的血迹,鼬紧紧盯着光流,看向他的目光就好像宠腻淘气的情人一般,“怎么样,闹够了吧?”
  
  “什么闹够了?没够!”光流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明明受害者是他好不好,怎么这个凶手却反而一副,我包容你年纪小不懂事的模样? 
  忍住腰间传来的一阵阵酸痛感,光流努力挺起身子,左看右看想要找到自己的衣物,却在扭动之间感受到了身下一个火热的硬物……
  
  “你--!”同为男人,光流当然知道自己身下的这个是什么,所以瞬间僵硬了动作,有些机械的回头看向鼬。鼬的表情依旧神清气爽的,他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光流一惊一乍的模样,开口问道,“你想去哪里?”
  
  “穿衣服,回家!”恶狠狠的随口扔下五个字,光流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掀开被子就打算下床,却在背过身子之后被鼬从身后扳回了肩膀。一转头对上那双血红的眸子,鼬刚刚的那种风轻云淡已经完全消失了,现下取而代之是一片严肃,他皱起眉头沉声重复道,“回家?”
  
  鼬怎么也不会忘记,光流上一次在说了回家之后,就是带着君麻吕和白人间蒸发了整整半年时间,那次他就站在他们的面前,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光流慢慢消失的感觉,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所以现在光流再一次的说要回家,他第一反应就是紧紧抓住眼前的这个人,脸色很不好的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回家?回去有什么好?”
  
  “我在这里过的不开心,当然要回家!”光流其实只是随口说出的气话,但是此刻他觉得鼬扳住自己的肩膀很疼,又听到鼬责问似的语气,立刻很不高兴的反驳了回去,“回家怎么不好,我家里不会有背叛,不会有心计任务,不会有人身危险,不会有……”
  
  “可是,也不会有我。”在听到光流随口说出的那些词语时,鼬血红色的眸子暗了暗,随后更加坚定的看向光流,“更何况,你已经说过了,不会再离开我。”
  
  光流闻言顿住了,愣愣的看向鼬。
  
  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年纪不大,却总是喜欢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背负,搞的一脸沧桑的,还总是遮着掩着不肯让别人分担。看上去很强,总是从容不迫的,似乎没有任何弱点,个性却坏的要命,要是比起温柔来小白比他强的多,要是比起忠心来他又不及小君,但是……
  
  “你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会离开你的……”
  
  但是,一想到如果真的回去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了,光流又无论如何再也说不出更狠的话来……
  
  “就在刚刚……需要我帮你想起来吗……”
  “不用……唔……”
  
  鼬直接伸过手轻轻掰住光流的下巴,眼底闪过一抹异光,凑近他的耳旁低喃几声后,随即转移目标,唇瓣一点点地贴上一直诱惑著自己的双唇--
  
  他轻轻抵摩著那片柔嫩,彷佛爱上这种亲密的动作,柔滑的触感自唇片传递而来,轻启唇以舌尖描绘他的唇线一圈,舌头逐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光流因为说话而微微开启的口中。光流第一次没有推拒鼬的亲吻,尝到口中那淡淡的血腥味,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鼬刚才在他耳边轻喃的话。
  
  “这次咬得很痛,我是不是应该收取一点补偿呢?”
  
  发现少年的走神,鼬的眼神一沉,本想浅尝即止的吻开始加深,舌尖有些强硬地挑起他的,以缠绵腻人的方式让少年不得不收回心神,时不时重重地□让少年的吸呼开始困难,男子彷佛没有感觉到似的,放肆地尝遍他的甜蜜,不知不觉以手固定住少年的后脑让他后退不能,男子全心投入这个夹带甜蜜补偿的深吻,渐渐地,就连身体亦开始发热……
  
  “啪哒!”
  
  在察觉到屋外有人的瞬间,鼬就眯起眼控制自己停下了动作,同时飞快的伸手从一边的衣架上抽出两件衣服,一件白色的浴衣当头直接罩在了光流头上,掩盖住他雪白身子上引人遐想的红色痕迹,而另一件黑底红云的斗篷,则一转身完全披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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