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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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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茶在石闵的舌尖盘桓了一会,竟尝不到半分甜的滋味,他艰苦地把茶咽进喉咙,就再也喝不下第三口。
文帝仍抱着妍禧的肩膀道:“这莲心茶不错,小喜子,明日你再给朕泡来!”
妍禧挣开文帝,低头道:“奴才要到太后那里复旨去!皇上把这一盏莲心茶喝了罢!”
她走到时石闵的跟前,要收石闵的茶盏,看他只喝了一小盏,抬起头来看石闵,但见石闵的眼睛又阴又冷,半边脸扯着成一把弓弩,妍禧低声道:“大将军,此茶不合大将军的口味么?”
石闵轻哼一声,眼睛直视过去道:“辜负的小公公的美意了,我只在茶里尝到了苦味,未见半分甜意。”
妍禧一手接过茶盏,另一只手悄悄伸出两只手指头,轻轻拉住石闵的袖子,轻声道:“奴才未知大将军的口味,对不住了闵……大将军!日后再有机会,”妍禧的声音低下来,几乎是耳语,“小喜儿定泡一盏上好的茶,请闵……哥哥品尝!”
妍禧话里的“闵——”字拖了长调,眼神随着“闵——”字变换成妩媚的求祈,她自称‘小喜儿’,还叫‘闵哥哥’,声音里带了柔柔的爱娇,石闵的心口有如被谁击了一掌,登时没了力气,奇怪的是,怨气也突然没有了。
妍禧拿过茶盏转身走,到案桌上把器铭整理好,拿着托盘要走。
“回来,小喜子,你留下来伺候着,东西给她们罢!” ;文帝说了一句。
妍禧手提着托盘迟疑着说:“奴才还要到和 ;欢殿复命!”
“叫她们复命去,她们可是亲眼看见朕喝了药,朕一肚子苦药直想吐,你不伺候着?”文帝又横过来一句。
妍禧只好把托盘给了宫女,立在一边伺候着。
文帝很满意,向石闵招招手道:“闵将军坐着,朕有要事与你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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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面了,两个冤家还会发生什么事呢,敬请期待!支持喔
第 137 章 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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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看了一眼妍禧,妍禧垂着手站在距离文帝四步远的地方,不近但也不远。
赵文帝与朝中的肱股重臣商议国家要事,按理说要把左右都摒退了,然他却叫一名三等小侍内留下来伺候,完全不避嫌。
小喜子之于文帝,到了没有秘密的程度了?
小喜儿是甚么人?虽然在司马府装模作样、谨小慎微,但也是有七八个奴仆服侍的千金小姐,况在忠勇府还横行霸道,说一不二,连闵大将军也不放在眼里的,却在皇宫里做一个伺候人的三等小侍内,她做得有滋有味,她定是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一个位置,一个甚么位置呢?与重臣一起同起同坐同参与政事的位置?
石闵坐下来,文帝的脑袋略向前倾,低声道:“闵大将军原先献了一计,朕细思量了一番,此计虽甚好,然石虎的三头六臂实在太多了,一时砍不完,朕只怕未动得石虎的筋骨,石虎就有所觉察,到时更是凶险,闵大将军可还有别的计策,一箭中的,叫他石虎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石闵一听,乖乖不得了,皇帝看来是真的决意要发力排除石虎这颗眼中钉、肉中刺了,他略略思索,看着文帝迟疑说:“皇上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一棵长年老树,只把它的枝枝节节砍了,却还留着老根,待明年春风一吹,那些枝节又会长出来,但是若是连根都拔了,上面不管多么花繁叶茂,都没有再重生的机会了!”文帝的身子更加倾前,悄声说着,他的嘴巴几乎要贴着石闵的耳朵上。
石闵听懂了,缓缓直起身子,把脸上的惊异悄悄抹去。低声道:“皇上的意思是擒贼先擒王?先把石虎……”
文帝一拍掌,激动地站起来,急切道:“小喜……朕就是这个意思!”他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妍禧,笑意控制不住。爬满脸庞。
石闵也看向妍禧,皇帝一派温文尔雅,不可能有这般绝然而然的魄力,难道这竟是小喜儿的主意?她竟到了可以摆布皇帝思想的地步了?
然而妍禧低垂着头,面上平静似水,仿佛完全没瞧见两个男人不同心思的目光。
最不能浮出水面的话题挑开了,接下来的谋划相比之下简单得多了,君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把细节考虑周全,竟忘记了时光飞逝。
日头斜斜挂在西天,天边的云染成了红色。红色的阳光从宽大的殿门投进御书房里,薄薄的夕阳并不刺目,各人的面上俱一半是明一半是暗。
一位宫女走进来,向皇帝福了福,就向妍禧说:“喜公公。各宫院的娘娘们都派了宫人过来问,今晚可有甚么安排?但请喜公公示下!”
妍禧一看天,叹道:“皇上,看来天色不早了,今晚的安排……各宫院的娘娘们……”
文帝说得兴起,被打断了极不耐烦,挥挥手道:“太后不是说朕日日宴请嫔妃。怕累坏朕的身子骨么?今日便罢了,你去回了那些宫人,叫她们歇着罢!”
“皇上,你连日幸了二位娘娘,却冷落其他五位娘娘,如此说不过去。这样罢,今晚徵文殿便不设宴,皇上只出些谜面儿,奴才叫人做成宫灯谜,送到娘娘们的宫院里。请娘娘们猜猜看,但有猜中的,便请猜中的娘娘陪寝,如何?”
文帝坐在椅子上,有些无奈,只好点头,原来皇帝是这样叫嫔妃陪寝的,看来也不是能如意的人!石闵适时站起来,拱手道:“如此,下臣便告退了。”
文帝手一挥道:“时辰还早,你留下来用晚膳,朕还有好些事没与闵大将军商计好!”
“皇上,事情莫急,需徐徐而来,也不急这一日,吃晚膳便不商议大事了,皇上只费心想想谜面儿做灯谜,也请闵……大将军出出主意,咱们凑成七个谜面才好!”妍禧说罢,看看石闵。
石闵哪里舍得就走,小冤家在旁边,虽然不说话,但一整个下午与皇帝商议刀光火箭之事,都觉得是美好的,然他能找到什么时机跟小冤家单独说说话呢,且边行边瞧着办罢,只要不走,总是有机会的。
妍禧吩咐宫女去取帛巾,她走到案桌边磨墨,低头想了想,一拍掌笑道:“奴才想了一个好的,‘与虎谋皮’!这个如何?皇上与石大将军一晌午说的都是甚么虎呀虎的,这个正是应景呢!”
文帝大笑道:“‘与虎谋皮’?这个极好,只不知谜底是甚么呢?”
妍禧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皮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看着石闵,石闵的心里正念着‘与虎谋皮’,看妍禧指着自己的脸皮子,眼睛一亮,笑道:“喜公公叫石闵‘给个面子’与她,好罢,闵便‘给个面子’喜公公!闵便留下来帮着出些谜面儿!”
文帝侧头一想,正是呢!于是笑道:“看来小喜子真真有脸面呢,连闵大将军都‘给个面子’你了!闵将军,你也出一个谜面子罢!”
妍禧拿出笔来,宫女们送上红色的帛巾,她在上面写下“与虎谋皮”四个字,侧头看着石闵,等他说谜面。
石闵看她,虽然穿着小侍内的衣服,一张小脸尖尖,一双妙目黑白分明,明媚动人,这只猫精!他的心不由地痒了起来,略一思索,半侧过身子,极力避开文帝的视线,面向妍禧伸出他的手腕,露出半边绿莹莹的翡翠手链,缓缓说道:“我的谜面儿是:新月十六娶新娘,谜底是一个四字成语。”
妍禧手抓着笔,看着石闵伸出的手腕上的翡翠手链,一时愣住了,她的手腕上也戴着一条一模一样的,看来和欢娘娘所说的是真的,一对命中注定的手链儿,自己难不成真的是石闵的媳妇儿?这家伙在暗示呢!
“闵将军的这个谜面儿有意思,难不成在民间,百姓们喜欢在每月十六那日娶新娘么?”文帝听着有意思,便问道。
石闵解释道:“皇上,每月的十六那日,是月亮儿最圆的时候,月圆意在团圆,这是人人都盼望向往之事,百姓们便把这个日子叫做‘望’,在‘望’这一日娶了新娘,是为有大喜事,便是‘大喜过望’,”石闵说着,看向妍禧,眼睛里透出款款深情,一边说,“想来能与心爱的人团圆必是‘大喜过望’的,若把心爱的人娶回家去做新娘,日日相伴,那不更是‘大喜过望’了?”
“然也,然也,把心爱之人娶回家做新娘,日日陪寝,陪寝?陪寝!!确是‘大喜过望’的,岂止是‘大喜’,简直便是‘狂喜’了!”文帝目注妍禧,喃喃说。
两个男人的目光便似四只太阳,热烈如炽,火辣辣地直烧在妍禧身上,妍禧虽一向脸皮甚厚,且从来爱装模作样,然在情事上仍是白色帛巾一条,哪里能抵受不住盛午之下的火热,整张脸连带脖子都烧了起来,忙假作没瞧见,低下头去写谜面儿。
妍禧把谜面儿飞快写完,又匆忙拿了一条红色帛巾,在上面写了四个数字:二、四、三、五,她一挥而就,就把红色帛巾举起来,正好遮住她的脸面,她在红色帛巾后面问:“皇上,闵大将军,你们看看这四个数字,猜一个四字成语,是甚么?”
文帝看那帛巾上的四个数字,念出声来:“二、四、三、五?”
石闵也跟着念:“二、四、三、五?这‘四’和‘三’怎么是颠倒过来的?”他看一眼文帝,文帝正看着他,两个人一时醒悟了,同时说了出来:“颠三倒四?”
“然也,正是‘颠三倒四’,你们说的话儿,可不是‘颠三倒四’么?”妍禧的声音从红色帛巾后面传过来,两位男人低头一想,方才自己说什么“新娘”、“陪寝”之时,心情可不是‘颠三倒四’的么,两个男人相对哑然失笑,他们各自不知道对方笑什么,但觉得有些异样,一时又说不出异样在哪里,只得转脸去看妍禧,但见妍禧埋首在红色帛巾后面,只瞧得见一个模糊的小小影子。
石闵看得痴过去,心怦怦跳,暗想:“这条红色的帛巾,就是小冤家的红色盖头罢,什么时候给她盖上红头巾儿随了我,等我揭开那红盖头做我石闵的人呢?”
文帝突然一拍掌,笑道:“甚好,朕想出一个谜面儿了,小喜子,你便这么一直拿红色帛巾遮面么?你的‘人面不知何处去’了,是也是也,‘人面不知何处去’,小喜子快快写下来,这是朕的谜面儿,打两个字的口语,你等猜猜看是甚么?”
妍禧听言,把面前的红色帛巾取下来,在另一张帛巾上写下皇帝的谜面儿,侧脸想了想,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问道:“ ;‘人面不知何处去’? ;皇上,你这个可难猜了,谜底儿到底是甚么呢?”
文帝抚掌大笑道:“这可难倒你了?小喜儿方才拿帛巾遮面,脸是不是不见了?脸是不是丢了?脸不见了,丢了,不就是‘丢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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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覆、投壶、猜谜面儿都是当时宫廷常玩的游戏儿,古人非常有生活情趣儿,不是么,偶是查了资料的,可不是胡说,好认真的朗格,是么?支持一下吧!
第 138 章 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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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面不知何处去”的谜底竟是“丢脸”!
妍禧与石闵一听,俱笑起来,妍禧下意识拿手摸了摸自己的俏脸。
石闵看见,心内想:小喜儿哪里会丢了甚么脸?她本自便没有甚么脸皮子,五年前跟着她的妍蕴姐姐一起入了他的新房,一起喝了交杯酒,交头缠颈过了一夜,后来还张牙舞爪骑在自己的身上大叫“占了先”,便从没见她长过脸皮子!但求些什么,从未见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不会丢脸,只因她从没有脸皮子!
妍禧摸脸笑毕,小嘴一撅,嗔怪道:“皇上拿奴才取笑了,奴才哪里是‘丢脸’,奴才就是奴才,奴才哪里有脸,皇上给脸了就有脸,皇上不给脸,也没甚么脸皮子可以丢呀!”
妍禧答得俏皮,两只眼睛向上挂起来,神情极有趣,两个男人又笑起来。
石闵又想:原来她知道自己没甚么脸皮子,聪明的猫儿!但是没有脸皮子的人比有脸皮子的人可恶,不好征服,原先自己不是一腔热情要征服她,如今看来,被征服的仿佛是自己,无措了,只能对没有脸皮子的人无措。
皇帝却想:原来小喜子是希望自己给些脸面给他,这不是好办的么?只要他肯陪寝,什么脸面不能给他?只不过太后那里……他若也是女子,就可成为嫔妃……他可以成为嫔妃么?
一君一臣一奴才各自揣着不可告人的想法,就这般说着笑着,七个谜面儿都出来了,妍禧把七条红色帛巾一一写好,唤宫女过来,叫宫女拿去叫人制成灯谜给七位娘娘送过去。
灯谜都制好了,各宫院的娘娘们都收到了制作精美的灯谜儿,各自思量去了。
日头也收了脸,天色沉下去。徵文殿开始上灯了,皇膳局的作司领了一班宫女进来,摆上宴席,皇帝和石闵安坐好。文帝看看妍禧站在旁边伺候,指指身边的椅子说:“小喜子今日站了一日,辛苦了,跟咱们一起用膳罢?”
妍禧摇摇头道:“可折煞奴才了……”
“华为闻到皇帝哥哥这里飘着饭香,华为还没有用膳,皇帝哥哥不请华为一起么?”一把又清又亮的声音响起来。
大家定睛一看,正是华为公主站在殿门边,大圆脸蛋上挂着盈盈笑意,大圆眼睛扑闪着,从皇帝身上移到石闵的身上。便移不动了。
石闵忙站起来,恭身一揖道:“下臣参见公主殿下!”
“闵大将军……你坐下罢,你眼里只有皇帝哥哥,哪里还记得我这个公主?”华为嗔怪道,一面袅娜地走进房里。
文帝看妹妹穿了件粉红色的汉式圭衣衫裙。走起路来娉娉婷婷,飘飘如仙,不由地大为诧异,这位皇妹妹是母后从小娇惯下长大的,说话做事说一不二,平日里喜欢穿窄袖的胡装短袄袴裤,行动处是风风火火。若说行为作事,比文帝更近羯人一些,跟文帝惟一相似之处便是那个“痴”,文帝是“痴厚”,华为公主则是“厚痴”。
为何说华为公主“厚痴”呢?原来自从上回见过石闵之后,华为便认定了他。刘太后从老宫人处知道石闵竟然是先帝石勒最钟情的“和欢娘娘”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软禁了石闵的母亲何孉,华为公主与石闵的婚事自然是不了了之。
但是华为却认定了石闵,一年过去了。她十五岁了,已到可嫁人的及笈之年,给她说了无数的重臣、亲王之后,包括年轻的将军们,华为公主“厚痴”死心眼,总拿石闵来相比对作参照物,人比人气死人,不是容貌上输却,便是气势上远远不如,越看越泄气,最终还是欢喜第一眼便看上的石闵大将军!
不愧是亲生的兄妹俩,拒绝使的招数也是一样的,就是不吃不喝绝食,刘太后喜爱这个皇女,所以也未强逼她跟别的男子定婚。
话说当朝还能有几个能跟石闵大将军比的?一骑一戟宛如军霸天神,偏偏长着一副眉目清楚的好模样,虽然多少有些冷意霸道,然一位铮铮男子汉也。华为日思夜想,就是盼着能与石闵见上一面。
华为在宫里长日无聊,正好打听到石闵过来拜见皇帝,在殿外面等候了许久,特地挑了个用膳的时间进来。
妍禧未见过华为公主,但听石闵叫她公主,也便知道了,就帮着宫女们在皇帝身旁布置好华为的碟筷,华为一看碟筷安在皇帝的身边,不乐意了,她向自己带来的宫女一使眼色,宫女就把原先安放皇帝身边的椅子搬到石闵的身边,又把碟筷也搬过来。
华为笑了,袅袅娜娜地走到石闵旁边坐下来,两只圆眼睛看着石闵,笑得无比欢畅,再不知情的人也能看出华为眼里的爱慕之情。
妍禧微微有些诧异,拿眼睛瞪着石闵,石闵暗暗向她夹夹眼睛,半片眉毛扬起,意在告知她:我石闵是抢手货,别走过错过了,亲亲媳妇儿!
石闵此举有些轻佻了,妍禧一翻白眼,转头转身随着作司及一群皇膳局的宫女准备退出去。
她是天下第一睁眼瞎,独独她看不见闵大将军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也看不见闵大将军英明神武,气吞山河!她叫石闵气得要把里子都翻出来烧成滚滚焦火!
“小喜子,你——回来!”文帝唤了一声,小喜子不在身边,膳也用得不香!谁准了她离去的?
华为听见皇帝急唤“小喜子”,方转脸看着妍禧,笑道:“听闻哥哥最近连连宠 ;幸了嫔妃嫂嫂们,还得了个极合心意的小侍内,想必便是这位小喜子了?嗯,果然好颜色,比以往几位更胜一筹,怪不得皇帝哥哥欢喜,皇帝哥哥哪里都如意了,便不替妹妹想想终身大事?”
华为是羯人之后,性情爽快,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比不得汉家女子欲说还休,她语话里的埋怨穿空而来,眼睛死死地盯着石闵。
妍禧一愣,停住脚,不知道要留还是要走,最后她果断转身对文帝说:“皇上,奴才站了一下午,太后在和欢殿等奴才复旨呢!”
说罢也不等皇帝点头,急步走了出去。
石闵被华为盯得无法适从,下了决心,站起来恭身道:“公主来了,便是皇上的家宴,恭祝皇上跟公主愉快用膳!下臣告退!”
说毕恭身退出殿门,他走得极快,只一瞬便到了殿门。
“你……你……你给我站住!”华为急怒在心,站起来拿手指着石闵。
因为和欢娘娘之事,文帝知道太后是不可能答应华为嫁与石闵的要求,文帝向石闵点点头,石闵得到默许,还不提脚便走。
石闵急走几步,看见妍禧的身影,正想上前唤她,却见一名瘦长身子的宫女上前来,拉住妍禧的袖子,那宫女低声跟妍禧说了句什么,就见两人匆匆向后院走去,在皇帝的寝殿后面,隔了一道门墙,是一所大院子,是服侍皇帝的宫女们的住所,住着一等和二等的高级宫女,其他低级的宫女们住在徵文殿旁边的小殿里。
小喜子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自已分得一间小院,还有几个宫女们服侍着,不过妍禧怕暴露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故服侍她的宫女也都不在小院里住,平日里只细柳会过来看看。
妍禧带着那宫女走回自己的小院,石闵在后面暗暗跟着,妍禧一进小院,就把院门关了,不知道跟宫女在说什么。
石闵打量了一下,这小院其实是设在一个大院子里,是为了有所区别,在小院外面矮矮地砌了一段一人多高的矮墙,石闵看看矮墙,向后退了几步,猛然向前一冲,脚蹬在矮墙下,一下就骑在墙上,借了昏昏的月色打量妍禧的小院,说是小院,其实面积还挺大的,中间一株百年大椿树顶着亭亭华盖,石闵的脚下是一个绿萝的藤架,藤架上的绿萝重重叠叠,正正遮住了石闵的身子。藤架的下面就是院门了,可以清楚地看到妍禧与那宫女的身子,她们说的话一句不落地飘进石闵的耳朵里。
妍禧关了小院的门后,向宫女说:“姐姐有什么但说罢,有甚么不方便说的?”
宫女低声说:“喜公公,贵嫔娘娘说谢谢喜公公,昨晚得喜公公相助,顺利陪寝!娘娘说若是她能多陪寝几次,一举得男,日后一定忘记不了喜公公的好!”
妍禧笑道:“原来是此事,请你告知贵嫔娘娘,但有用得着小喜子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喜子定当效劳。”
那宫女听妍禧这么说,从笼袖里摸出什么来,送到妍禧的手上道:“这是贵嫔娘娘的心意,一则,是谢谢喜公公昨日送的信儿。二则呢,今日喜公公叫人送过来的灯谜,谜面儿是新月十六娶新娘,贵嫔娘娘思量了许久,未知谜底是甚么,喜公公若知道了,悄悄告知道奴婢,这是谢喜公公的,小意思,过几日还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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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公主,还记得么?她又会掀起什么风云来。我保证,明日一定有精彩的好戏,关于喜与闵的,嘻嘻
第 139 章 侵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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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一听,怪不得小冤家在宫里当小侍内当得乐不思蜀,原来做了皇上眼前的红人,便有人攀附上来,说好话的,送礼的,巴结的,无所不有,且看小冤家怎么应对!
妍禧一听,把手里的礼物推回到宫女的手里,连声叹道:“姐姐,折煞小的了,小喜子看贵嫔娘娘是极好的,容貌与气势都是嫔妃娘娘之首,有母仪天下之像,故昨晚上帮了贵嫔娘娘一把,那是小喜子发自肺腑,未有攀附娘娘之意,然皇上似看出来甚么了,故今日的谜面都是皇帝自己出的,未告知我谜底,小喜子真不知道谜底是甚么,唉哟,小喜子真是对不起娘娘了。”
石闵骑在墙头听着,“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猫儿还是猫儿,信口说谎的毛病一点没改,反倒是愈加炉火纯青了!她如何会不知道谜底?睁着眼睛说瞎话,脸都不会红一下,听口气是昨天帮过贵嫔娘娘,今日缘何又不帮了?看来猫儿的心思不一般呢!
那宫女一听,还是把东西推回给妍禧,笑说:“原来喜公公也不知道谜底,没关系,东西喜公公照样拿着,只盼着以后喜公公但有什么,不要忘记贵嫔娘娘就是了!”
妍禧“哎哟”一声,又把东西推回给那宫女道:“为贵嫔娘娘效劳,是我小喜子的福气,万万不敢收贵嫔娘娘的东西。”
那宫女拿手一挡,把东西推入妍禧的怀里,一手推开了院门,就钻进夜色里了。
妍禧关上院门,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借着月色看,是好大一锭黄灿灿的金块,还有一件上好的方玉,摸上去温润滑手。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玉石里面的纹路仿佛会流动,分外生动好看,妍禧张嘴嘻嘻一笑。甚是满意,拍拍两件宝贝把它们收进笼袖里,转身要出院门。
不料一头撞在甚么上面,*的,但有弹性,妍禧抬起头来,吓得魂飞魄散,她撞上的正是石闵的胸怀,她如今身量高了,正正一头撞在他的胸怀里。撞得急,身子向后昂去,石闵信手一捞,把她拉进怀里,两只手紧紧抱着。再也不撒手。
妍禧大惊失色,本能将身子去挣,石闵骑在墙头俯看小冤家,月色下的她笑意盈盈,早就心痒痒蠢蠢欲动,这一瞬间得了手,温软在怀。哪里还能让她轻易动弹,只略略用了些劲儿,妍禧便踉踉跄跄地后退数步,身子直抵在小院的门板上。
石闵整个身子倾过来覆上去,腿贴着腿,身子黏着身子。直直把小冤家陷进自己的肉里,不留一点缝隙,不知道为何,他的心焦灼如火,他亲见她在宫里如鱼得水。不但皇上离她不得,便是嫔妃、宫女也巴结她,她愈是混得好,石闵愈是觉得危险,这危险飒飒地将他的后背变得冰凉,然心怀却烈火如炽,他只能将她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这般紧紧相贴成一个人,冰与火的感觉方觉得好受些!
“我是不知道,咱们家的小喜儿原来也是个贪财贪钱之人,连嫔妃们也来买通你了,此事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太后知不知道?”石闵方才坐在墙头上,把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如今妍禧在怀,温香满怀,眼见妍禧死挣,便贴在妍禧的耳朵如是说。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妍禧震惊了,方才跟宫女说的话竟一字不漏地全落在石闵的耳里,逮了个现行的,拿皇帝和太后威胁她,只吓得她花容失色。
“你甚么你?原来小喜儿在宫里如意了,个头长了,竟没长心?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耳听小冤家你呀你的,石闵一把火又烧上来,一只手摸上来,抬起她的小下巴,头抵下去,呼吸相闻。
妍禧情知挣没有用,松下身子不再使劲,昂头看石闵,眼睛变换了颜色,一瞬间便轻柔下来,叫了一声:“大姐夫!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姐夫,这是她叫了五年的大姐夫,完全是不假思索,虽然他待她从没有大姐夫的气度,仅仅是拿着大姐夫的名头来欺辱她,但她现在也知道了,这个欺辱里带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觊觎,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觊觎了,因为他们的母亲早就给他们安排下姻缘,他对她的欺辱,有合理的成份在,这是她肯掀起薄被的原因之一。
石闵目露凶光,抽出空来抓住她的手提起来,痛得她几乎要叫起来,拧着眉道:“痛痛痛——放手!”
可是石闵存了心地要她痛,非但不肯松手,还将整着身子压迫过来。
妍禧抬着头看石闵,两道眉拧在一起,一脸黑沉沉的,竟都是火气,她懂得察颜观色,她如今已经知道,大姐夫很早以前便不喜欢做大姐夫了,大姐夫想要做哥哥,要她做媳妇儿陪寝,她只好低声道:“哥哥,哥哥……小喜儿错了……你……松松手。”
听到小冤家频频求饶叫自己“哥哥”,石闵甚是满意,心内的渴念却更炽烈,他埋身下去,把妍禧的桃色双唇噙入口里,这不是在做梦,梦里的亲吻是虚无的,醒来愈难耐,思念愈深沉。
小喜儿的双唇有花瓣的香,气息若有若无,引得石闵沉醉似狂,一把扶在她的腰上,加大力量,使她的腰紧紧陷进自己的肉进来,身子弯成了个弓形,小冤家受了沉重地压迫,只好张口呼吸,石闵的舌头便侵掠进去,满口芳香,沁进心肺里,脑子像似缺了氧,只有更热烈地吮吸,吮吸……
石闵拿舌头抓住小冤家的舌尖,席卷进去,她顽强抵抗并不合作,舌尖躲避退让,却引得石闵更是发了狂,这世间最可恶的就是尝得了一丝的甜美,想象着那里面的更加甜蜜,然它却又突然不见了,逗引着你疯了一般去寻找。
石闵是疯了,他伸出另一只手团团抱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使她更加贴近自己,小嘴张得更大,小舌无处躲藏,纠缠住捕获了,宣布对她行使霸主权利,反复吮吸着蹂虐着。
这是丰美无比的胜利,打开她的唇,掳获她的舌,汲取她的甜美,好让她知道,这是长长相思后的疯狂和罚戒,还好,小冤家知道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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