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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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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不应你呢!”妍禧摸了摸笼袖里的短剑。

    “你若不应我!”李农冷哼一声,一股阴冷漫上他的脸:“那你要应谁?你应了谁。我就杀了谁!你让我的心有多寒,我便让你的心有多寒!”

    “所以,你杀了谁?”妍禧的心怦怦响,强按着狂跳的心问道。

    “我?我?我杀了谁?我杀了颜谈,他瞧我不起,他把我的敏敏给了董润那小子,我心寒呀,我便杀了董润全家,只因董润占有了我的敏敏!”李农步履蹒跚,诉说着自己的杀伐残忍,如同行走一般轻松。

    “你杀了董润全家,包括颜敏,是么?”妍禧颤着声音问,她的身子微微发着抖。

    “你记得了,你是洛阳董家人,是名门大家,你的父亲名叫董润,母亲是颜敏……”湘歌儿的话尤在耳边,这声音日日在她耳边盘旋,我的父亲叫董润,我的母亲叫颜敏,我是有姓名的,我不是石头迸出来的孤儿,但是眼前这个养育过他的刽子手,告诉她该来的事实是如此残酷。

    “我没有杀敏敏,我舍不得,她是自已杀死自己的,我求她……她终是不肯随我,她……为姓董的生下两个孩子……她居然在我的跟前生下第三个孩子,我看见她痛呀……她的血顺着大腿流下来,我看见她的血……哈哈哈,我又痛快伤心……她不肯求我……宁愿摔了那个婴孩,也不肯随我……敏敏……她太狠心了!”李农的眼神痪散,歇斯底里,仿佛一只末日的困兽。

    “那个婴孩呢?她死了没有?”妍禧咬着牙问。

    “她死了没什么?”李农听到问话一愣,侧头想了想又说,“她死了没有?没有死!当然没有死!我舍不得她死,我让她一出生做了乞儿,我被逼做了乞儿,我就让她的孩子也做做乞儿……她……死了没有呢?”李农又自语道。

    “她没有死,她就站在你的面前,她就是我!颜敏的孩子!李农你看清楚了,你的手占满了血,你根本不配还活着!”妍禧手上拢着短剑,站得笔直。

    李农的思绪开始有些混乱了,他茫然站着,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突然在屋子间飞快地行走着,口里开始喃喃地说着什么,他的神情更加狂乱且痴迷。

    他的额上又微微见了汗意,视觉就飘缈起来,看见颜敏就俏生生地站在那里,那亭亭玉立的身段,虚无飘渺的神情,如花如雾如仙,他的身上更加狂燥,向着颜敏扑了过去,想把她抱入怀里,只看寒光一闪,一物直逼他袒着的胸口。

    李农本能地偏过身子,妍禧一举扑了空,身子轻盈地一旋,没看清她的动作,步履诡诘地绕到李农的身边,短剑带着剑锋直刺过去,李农手略一抬,震开妍禧的手臂,妍禧一个踉跄,也没有多想,拿起手上的短剑向自己的脖子刺去。

    李农不知是计,忙握住妍禧的手,妍禧一按开剑柄的机关,借着他的势力,反弹出来的另一柄短剑冷冷地刺进他的胸膛,李农胸前一阵刺痛,登时清醒了,他定睛看见他抓在手上的妍禧,她手上拿着一把短剑,这把短剑竟有两头剑锋,他看看他的前胸,血流出来,在他袒着的胸怀处印了一道畸形的血红。

    李农感觉到痛钻心而来,他彻底清醒了,他的恨更加没有来由强烈,他手上加大力度,妍禧到底是女子,手上吃痛,不由地松开手,“当——”,短剑落到地上,李农一伸手,把妍禧打横抱起,胸怀上的鲜血让他疯狂,他身上的血涌上头来,不由狂笑三声,大声说:“今晚,就让你替你的母亲还欠下我的,我要了你,就当要是了你的母亲!敏敏,你在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要不了你,我要了我更想要的……”

    李农把妍禧抱到塌上,把她按在身下面,妍禧顽强地挣扎拼命,李农想不到妍禧一弱女子,拼命起来完全像一只殊死拼搏的小兽,只能腾出一只手与妍禧纠缠,如此就扯到胸口的伤,钻心的痛使他缓下来,妍禧趁着他一停顿的空隙,用尽吃奶的力气拿头向他的伤口猛撞过去。

    李农这回是痛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的手松开了,妍禧趁势跳起来,跑到熏五石散的青兽面熏炉上抓了一把灰,向李农面上撒去,只听“啊——”一声,李农受到两重袭击,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着眼睛,哪里还分辨得出妍禧在哪一个方向,妍禧飞奔把短剑拾在手上。

    这时门“哐——”地被打开,张朝凤推门而入,她的身后跟着身形高大的张侑禄,张朝凤对室内的状况一看就明了了,妍禧手上拿着短剑,而李农捂着眼睛,一身是血在塌上嚎叫。

    “把这个没王法的小贱人抓起来!”张朝凤怒喝道。三五个婆子向妍禧奔去,妍禧舞动短剑,她身形奇诡,几个婆子也不敢近身,张侑禄回身就跑,只过一会又跑转来,手上拿了几根长棒子,婆子们人手一根,气势就旺盛起来,抄着棍子转着妍禧劈头打去,妍禧但到底力怯,几个来回就制住了,棒子如雨点一般打在她的身上,那些棍棒又急又狠,直至她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妍禧痛醒过来,身上、脚上、手臂上都是痛,她只觉得嗓子就像要冒出火来,但她动弹不得,周围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几个人进了来,看了看妍禧,什么话也没有,妍禧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拖了出去,妍禧残留着一点意识,听见一人说:“你们仔细搜着,所有的屋子一个人不能留,一件物品也不留……”

    突然更大的疼痛从天而降,妍禧又晕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有甘甜的汁水入了她的喉咙,妍禧略清醒了些,周身还是痛,除了痛还是痛,没有一个地方是舒坦的,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周围坐了几个人,长得粗粗笨笨,看服饰是府里的低等丫头。

    “你是谁?是哪一个院里的?”一个肥胖的丫头,手上端着碗给她水喝,从下面看她,只瞧见她一张脸大得像一块胡麻做的饼子,胡麻做的饼子,多么美味的感觉。

    “我——”妍禧张了张唇,努力发出声音,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她又努力地“说”:“我是三小姐妍禧!”

    那个肥胖的丫头看着妍禧一张一龛的嘴唇,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抬头对另一个丫头说:“她是个哑巴!可怜见!官爷,估计她也没名字,就别登记了。”

    “她是个哑巴!”妍禧听到这话,魂飞魄散,她怎么就成了哑巴?疼痛又袭来,她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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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禧的命运要走向何方,求订!
第 108 章  龙冠
    妍禧怎么就成了哑巴了呢?

    这事从张朝凤那里寻根源,李农寿宴那晚,妍禧从李农的秘室出来后,失魂落魄站在阴影里看到的那一对男女,又是亲嘴又是摸胸,浪言淫语的,正是张朝凤跟张侑禄这一对假姐弟。

    张侑禄在张朝凤未嫁之时,便爱慕这位美丽而妩媚的姐姐,一直跟随到司马府,张朝凤给他领了司马府管农庄一职,他对这位姐姐未死的心又复燃了。

    从张朝凤涎下男孩子之后,张朝凤在司马府的权势到了最鼎盛,简直是说一不二,但是李农却越来越少到张朝凤那里夜宿了,张朝凤三十多岁,正是如狼的时期,而李农竟将她冷落了,这边的张侑禄不失时机大献殷勤,为她跑前跑后,温柔对待细心服侍,这一去二来的眉来眼去的,火烧得旺起来,于李农寿宴的那晚,终于出事了,一对*在墙角滚摸扑打,只没料想到妍禧在那里。

    张朝凤做下此事,如惊弓之鸟,生怕妍禧说与李农听,那偷情之罪足以让她死百次,幸而妍禧几日来一直没回到府里,她的心挂在空中,七上八下的,昨夜妍禧回来了,她的心又悬在空中,等听说李农把妍禧请了去,她就更如热锅上的蚁蚂团团打转,在想妍禧会向李农说些什么呢?

    张朝凤把张侑禄请了来,两个人跟着进了李农的院子里,把李农院里的仆从打发走了,两人站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听到李农的尖声大叫时冲进门去。发现了妍禧刺杀李农的事实。

    把妍禧制住之后,张朝凤一面请人来给李农治疗,一边命人把妍禧关进平时惩罚下人的黑屋子里,想起李农的伤不算太重,若明天醒来,会不会软下心来放了她,到时候秘密怕是守不住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最毒妇人心,于是张朝凤狠了心肠,叫张侑禄拿哑药给妍禧贯了肚里去,又对老婆子们说:“这是只白眼狼。老爷好心收养她,她还刺杀老爷,你们把她往死里打!”

    那些老婆子里跟张朝凤日久,尤其深恨妍禧那张楚楚动人的脸,拿子大棒兜头兜脸地打。直把妍禧打成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成了一个血人。还剩下一口气,照这种情势,看上去是活不了了。就想着让她慢慢咽气,于是关上了黑屋子,大家没人事似的散了。

    车驾的摇摇晃晃的,妍禧又醒过来。原先那个长着大饼脸的肥胖丫头看见了,惊喜道:“你们看,我说嘛,她没有事,我就说她不会有事!所幸方才没有把她抛下来,咱们救人一命,功德无量!”

    妍禧只觉全身骨头还在痛。但痛久了,痛觉已经迟钝麻木了,竟也不觉得难受在哪里,肥胖丫头又喂她喝了一点水,水下了肚,妍禧有了些力气,微微转动脑袋,脖子仿佛是断了,痛得直抽气。

    “真可怜见,没一块肉是好的,你得罪哪一位主子了?竟打得那般狠?”那肥胖丫头低头问她,又自顾说,“我叫细柳,你叫甚么名字?”

    “细柳?”妍禧心道,打量了她一下,水桶粗的腰,脸鼓鼓的双层下巴,看不见脖子,竟叫‘细柳’,我的亲娘呀,真是个‘应景’的名儿,妍禧想笑,她真的笑出来,但这一笑扯得全身都疼得撕去心肠,她的眼泪便哗哗哗流下来,岂料这更糟了,泪水流下来,脸辣辣地痛,如同咸水浸过一般,她抬手要抹泪,手臂竟抬不起来。

    细柳看她痛得叱牙咧嘴的,忙拿袖子帮她抹去眼泪道:“这又笑又哭的,是甚么意思?我忘记了你是哑女子,自然不会回答我。”

    突然马车停下来,一男人朗声道:“我乃燕国使臣,请官爷许我上车找一人,不会误了官爷的时间。“

    “燕使要找何人?我们这一车都是司马府的粗使丫头,没一个长得像个人样的,恐怕没有燕使要找的人。”一声音低沉答道。

    马车的布帘揭开,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探个头进来,目光在一车十几个女孩子的脸上略过。

    燕使?妍禧心想,慕容恪?她想起那个卯时之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竟寻过来, ;救命呀!救命呀!妍禧想伸出手来扬一下,但那手臂竟是千斤重,她现在连一根头发都拿不起,别说拿起自己的手臂了。

    门帘很快被放下,马车继续前进,细柳不乐意了,她打开门帘探出个头去,对马车外面的人说:“官爷是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没一个长得人样的?我这样的,不是长着人样,有鼻子有眼睛的,总比缺心眼、缺德、口上没挂把的长得像人样罢!”

    那官爷听有人跟他较量,上下打量了一眼细柳,但见她人是长得粗壮一些,脸盘大一些,但眉目倒也清楚,调笑道:“是,我口上是没挂把,但我下面挂了个把,姑娘要不要见识一下!”

    细柳一愣,到底是十几岁的小丫头,不知道他讲什么,但听马车里有年龄大一些的低低笑起,便知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细想便明白了,她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也不甘示弱,叉着手道:“你若敢把它拿出来,我便敢看!”

    一车的丫头俱笑起来,那所谓的官爷不是个善茬,平时荤笑话说得不少,哪里怕一小姑娘,便说:“姑娘要看,咱们等会到了宫里,找个地方让你细细看!”

    “宫里?我们这是要到宫里?”细柳大吃一惊,又问,“官爷,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一个院一个院地赶人出来,连夫人、少爷都赶出来,还把东西都搬出来,看样子像是抄家了,我们司马府犯了哪一条王法了?”

    躺在马车上的妍禧听细柳问起,忙竖着耳朵听。

    “是抄家,没错儿,我们奉皇旨到司马府抄家,司马爷李农犯了谋逆大罪,当斩!女眷及仆妇丫头没入官籍,到宫里为宫奴,我们便是奉了彭城王的命来抄家的。”

    谋逆大罪?李农犯了谋逆大罪!妍禧听在耳,她又想笑,但是她的脸扯了扯,痛得利害,还是不笑了罢。李农犯的是谋逆大罪,看来是天意,他终受到惩罚,那么如果昨夜自己再忍耐一天晚上,也许就不会落到今晚这样体无完肤的下场!

    但也不是,亲自去刺了李农一刀,是她的心愿,为了那一个仇,亲自刺下去了,心内的恨意消下去了,就算是体无完肤也心甘情愿,现在她的身体是没一块地方是好的,但她的心的感觉是好的!

    “我们老爷怎么会犯地谋逆大罪?我看老爷平日里连说话都不大声,是个谦谦君子,待下人亦和悦平易,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细柳继续问道。

    “谋逆之罪是皇上定下的,姑娘莫若去问问皇上?不过我听闻是因为一条鱼!一条龙冠石斑鱼……”

    “甚么?龙冠石斑鱼?那鱼我也见过了,头上长好大一个冠,像戴了顶冠帽,身子长得跟人一般长,我在厨间工作,老爷寿宴当日,谁也整治不了这条鱼,是我动手压着这鱼方,众人才杀了它,怪道,一条鱼儿怎么就能定下我们老爷的罪!”细柳又问。

    “当然还有别的原因罢,你一小姑娘,说了你也不懂!不过这龙冠石斑鱼怎么来的,你知道么?”那官爷反正路途寂寞,这丫头虽肥胖的,但性情直爽,也乐得跟她聊聊天。

    “听闻是宫里来的,咱们府里常收到宫里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新闻!”

    “正正是这从宫里来的坏了事,你想想看,宫里来的这些,是皇上赐的么?不是吧?擅拿宫中供品已是大罪,再说这鱼叫甚么?龙冠石斑鱼!龙冠,什么人配得上龙冠?当然是只有皇上一人了,你们老爷竟然占着龙冠石斑鱼,这不是想造反当皇帝么?我跟你说,这是皇家最最忌讳的,你们老爷偏偏犯上了!”那官爷分析得头头是道,妍禧的心里登时雪亮起来了。

    “这龙冠石斑鱼在我们府里,皇帝在深宫里,他又没有来,怎么会知道的?他长了千里眼?”细柳不服,又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皇帝当然是长着千里眼,这赵国哪一个不是皇帝的子民,哪一个不是皇帝的耳目,其中一人见到了,向皇帝报告了,皇帝不就知道了?我听说在朝上,十几、二十人弹劾你家老爷,罗列出来的罪状有五十条,条条都是谋逆死罪!”

    细柳打了一个寒颤道:“甚么人这般恨我们老爷?竟列了五十条罪状?这满朝文臣,就没有人为咱们老爷说话的?”

    “哈,姑娘没听说过墙倒众人推?谁在这个时候会为你们家老爷说话,才怪!”

    “……那忠勇王爷,镇北大将军是咱们府的大姑爷,他就不说一句话么?”

    “他……他呀……”

    妍禧正竖着耳朵听得认真,马车突然停了,那官爷跳下车来,说:“姑娘,这就到了,我叫陈材,是彭城王府的人,姑娘叫什么名字?咱们甚是有缘,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便唤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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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密旨
    细柳抬头去看,果然进了铆钉肃杀的大红宫门,四面是高大厚实的城墙,把一方天地严严实实地圈在里面,她也知道进来了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为奴,就不要再想着能出去,所幸她本来就是爽朗无畏之人,便笑道:“我叫细柳,进了这门,就算要用得着你也找不着呀,反正咱去哪里都是干活,有一口饭吃就成了。”

    一名中年宦人立在旁边等,陈材叫马车上的丫头们都出来,站成两行,妍禧根本走动不得,细柳把她抱在手上,一有动作,妍禧就觉得五脏四腑都扭在一起,她咬着牙硬挺着,不出一声,额上却见了汗,一双眼睛皱在一起,细柳低头看她,安慰道:“你很疼吧,真真服你了,打成这样还能挺,我前不久叫厨房管事的打了一棍,疼得我三天动不了,你是我陈细柳 第 109 章 了不少司马府的丫头,不过妍禧两眼晕晕,也看不出谁是谁了。

    大院里丫头们分成三批站着,竟也有两三百人之多,细柳站的这一队从容貌、衣饰看就是粗使的丫头,最前面的一批,有不少穿着锦锻的,面容清秀的大丫头。

    妍禧看细柳额上见汗,她外表粗壮却憨实善良,妍禧心内万分感激,微微动了一下手指碰了碰细柳,细柳笑说:“妹妹,你可比那条龙冠轻多了,莫担心,有我一口饭吃,便有你一口饭吃!”

    只听一尖利的声音的宦人在说:“到了宫里,可比不得在府里,规矩更严一些,你们若不好好的,便有人制你们。你们在司马府原来是做什么的,擅长做什么,咱们会根据你们的特长,分派到各宫里,等会我们各宫各院来挑人,但听到有你们合适做的,就站在合适的位置,再等各宫各院的姑姑挑选。”

    于是听到什么制衣局,什么宫,什么院要些熟手的人, 第 109 章 是过渡章,求各种支持!
第 110 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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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闵听赵文帝说起昨天那场弹劾李农的朝会,说了半日未提到密旨之事,心内急燥,一张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然赵文帝未发觉,他面上的润红虽然退去,他心情大好,嘴角仍含着一丝笑意,继续说:“你说:‘李农欺君谋逆乃一人之罪,不必牵涉到家人,涉及族人更是无辜,而况李农的大夫人还是位尊贵的公主。’故朕下了密旨给彭城王,命他今日到司马府抄家,李农三日后斩首示众,司马府的男丁发配到西北边疆充军,女眷到宫中为奴。不想昨日晚间,燕使慕容恪求见于我……”

    “慕容恪?”石闵的心一个‘咯噔’,又是这个该死的慕容恪!

    然也,皇帝的密旨下给彭城王不久,慕容恪就在宫外求见皇帝。

    赵文帝这两日也暗自头痛着与燕国的和亲要怎样进行,他既不想放下燕国这一大块肥肉,又不想主动示好。他正希望跟这位燕使私下达成某种协议,以避免上次朝堂上石虎冒头的状况。

    两国若是和亲成功,多了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更好,而况石虎及他一群儿子们环伺于侧,虎视眈眈着他的皇位,不想慕容恪来了,文帝大喜,急忙召见。

    慕容恪态度从容,一见面便道:“见过皇帝陛下,不知道两国和亲之事,陛下考虑得怎么样?”

    赵文帝摇摇头道:“燕使莫急,容朕再多考虑些时日。”他看慕容恪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便问。“不知燕使有何建议?”

    “依如今之情势看,两国的公主互往和亲之事不可行。莫若退而求其次,就在郡主的身上做些文章,下臣欲求和欢郡主为王妃,慕容恪乃燕帝 第 110 章 是过度,形势很凌乱,各条线交织在一起,慕容恪与石闵之争开场,看谁占上锋,妍禧的命运如何呢?敬请期待,求支持!
第 111 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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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要扳倒一位权臣、重权了,把他连根拔起,除了谋逆大罪,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龙冠石斑鱼,是能帮妍禧报仇的唯一机会,然李农死罪难逃了,妍禧却踪影全无。

    石闵点点头道:“如此,劳烦王爷了,我来此寻一人。”

    正说着,从司马府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个人,那人面目俊朗,身材高大,披一件狐毛长披风,正是燕使慕容恪,石遵一瞥之下,上前问道:“燕使来司马府何事?莫阻碍本王办公事!”

    石闵一看慕容恪,血涌上头,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慕容恪的衣领,目露凶光,大声说:“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说,妍禧到底去了哪里了?“

    慕容恪抓住石闵的手,两个人的眼神对视,火光四射,慕容恪先说话了,道:“将军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是卑鄙无耻?妍禧是何人?”

    “妍禧是何人?妍禧就是……”两个人的手上较起劲来,石遵没见识过石闵的利害,想上前分开他们俩,他握住两个人的手想推开,竟纹丝不动,他尴尬地松开,退后两步道:“我还有事,你们先较量着罢!”说罢便走了出去,留下四只青筋暴起的手和浓浓的火药味。

    “我知道了,大将军嘴里的妍禧,就和欢郡主吧?”慕容恪开口说。

    石闵看他说得轻松,心中一凛,这个时候着急上火,只能败于下风。他回道:“闵的夫人叫妍蕴,闵的妻妹叫妍禧。就是你说的和欢郡主!”

    “你的妻妹是和欢郡主呀……”慕容也恢复了平静,“她现在贵为公主,大将军怎么还唤她的闺名,似有不恭之嫌!昨日恪领了皇旨,皇上把和欢公主赐给恪做王妃。皇上贴心,怕公主知道司马府的事伤心,命我连夜带着公主回燕国去!公主呀,估计已经快到燕国了罢 ;!”

    “即命你带着妍禧到燕国去,你为何还在此地不走?”石闵目光如炬,看着慕容恪。

    慕容恪微微一笑:“什么?你难道不觉得你对公主的行踪关心得有些过份了?既是皇旨已下,她便是我慕容恪的王妃,容不得这你个外人关心她的去处。莫非将军对你的妻妹,我的王妃存有非份之想?”

    石闵冷笑,踏上前一步,嘴巴对着慕容恪的耳朵轻声道:“我不是对我的妻妹存有非份之想,她早就是我的非份,我跟她,早就洞房过了,忠勇府上下人人都知道。我用不着存非份之想,倒是你存了非份之想!”

    慕容恪只觉一股恶气冲上头顶,但他没有发作。暗暗吞下那口恶气道:“没有关系,我慕容恪对别人的东西最感兴趣,尤其是别人心爱的东西,必是夺之而后快!”

    石闵心中一凛,暗想这慕容恪诚利害,若果真让他猜中了心事。妍禧在她手中,倒是成了一笔筹码了。

    石闵冷笑道:“妇人的心最是难以捉摸,我的夫人恐捉不住我的心,出嫁那天,便带着她的嫁妆,还带着她的妹妹一起嫁过来,我勉为其难,却之不恭,便把妻妹一起收了一起洞房,我的夫人是羯人之后,想法甚是奇怪,我便顺着她,只我这个妻妹脾气不太好,撒泼撒痴,还未过门便不许我亲近别的妇人!”

    石闵松开慕容恪的领子,拍了拍双手道:“想来妇人便如衣服,而况我那妻妹还是李农从路边捡来的,用过了玩过了弃之有什么可惜的?只你们燕国喜欢收别人不要的破衣服,只管请便就是了,只是我那夫人哭闹着向我要她的妹妹,我就不能不管了,况你还违了皇命,皇旨命你昨日带着妍禧走,你今日还不走,我是不是该捉了你到皇帝那里定你欺君之罪呢?”

    慕容恪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叫石闵的,他目光阴冷,眼神捉摸不透,听闻他冲杀之时,口里会发出狼嚎一样的叫声,他叫他的国家颜面全无,如今,又想让他颜面全无!真想给他千刀万剑,除之而后快!

    慕容恪什么也没有做,他松开双手,负手站着,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淡淡说:“非我违抗皇上的命令,只是出了襄国城,公主就哭了,公主说司马府于她有养育之恩,如今悄悄离开,心内十二万舍不得,欲回司马府去拜别,再带着几个相厚的丫头陪伴她一起到燕国去,以免到了燕国孤苦无依。我想呀,皇旨不能违,便命手下人带着公主先走,我自己到司马府找公主的贴身丫头,好带到燕国去。”

    “你说妍禧说她舍不得司马府?”石闵问道,心内一阵狂喜,又按捺住不动声色,慕容恪点点头,他的那番话半真半假,估计着也没什么破绽,先哄着他说公主到了燕国,看他的反应如何?若他着急了,定是对公主有情,只要他对公主有情,一切都好办了!

    石闵把扯开的半分笑意按住,妍禧不可能舍不得司马府,她恨都来不及,之所以一知道湘歌儿的消息就躲到忠勇府来,就是因为恨透了司马府,至少是恨透了李农,但如果这话真的是妍禧说的,那是妍禧在对慕容恪说谎,如果这话不是妍禧说的,那就是慕容恪对他说谎,他说谎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确信妍禧已经到了燕国。

    如此说来,妍禧一定没有离开襄国城,石闵的心安回肚子里,他拍拍小黑马,摸摸它的脖子,真要感谢这只通人性的畜生。

    石闵对着慕容恪一拱手道:“在下祝燕使早日回燕国,跟着公主和和美美,缩着脖子过好日子,只是闵提醒燕使,你要怀了感恩之心,时时记得燕国的平安是我们赵国的皇帝赐与的!告辞!”

    他拍拍小黑马,松开它的疆绳,由着它走进殿院,小黑马径直去了奉阳院,在妍禧的小房子里转了一圈又出来,直奔去李农的小院,进了李农的书房,转到屋角,回身嘶叫一声,石闵走过去一看,惊喜交加,地上躺着的正是他送给妍禧的那把短剑,短剑剑柄别一头的机关开着,两边的剑锋上面都有血迹,地上也有,呈黑色了,看上去非常刺目。

    这个愚蠢无比的丫头!石闵愤怒地想。

    还有愚蠢无比的自己,怎么没想到那蠢丫头问他可以一招致命的方法,不是要刺在他的身上,而是为了刺在李农身上,那蠢丫头急着要报仇,不惜喝酒在他怀里撒痴卖娇,早就应该告诉她实情,说自己一定会帮她报仇的,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种,用这种自杀性的方式来报仇,最是愚蠢!

    石闵看看短剑上的血,是刀柄的另一头,这么说李农中计了,这血是李农的,他受了伤!

    石闵冲到院子里,四五个士兵正把一张软塌抬出来,软榻上,李农脸色苍白在睡着,石闵上前,看看他的胸怀,那里隆起来,显然是包扎过了,石闵拉开他的衣襟,打开他的伤口查看,刺得不深,未到要害之处,但也够李农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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