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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孢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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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似乎还很不放心.我应该在出去多买点回来.
………【(八)小季】………
在医院隔离房里的小辛.已经度过了一天一夜.
这是一个新的早晨.对小辛来说.什么都没有变.她一样在这个四周都封闭的病房里.
一样无耐的和其他人一样等待着.
进来的医生替她抽了血做了检验.她从这个医生这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关于,那天医院广场下为什么如此混乱的回答.
那医生告诉了小辛,事情的经过.以及现在面临的严峻.
因为要把那天在医院大厅里的人们都找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辛的心情更加沉重.
既然消息都已经出去了.小辛问那医生.能否请让我和外面联系.
医生摇了摇了头.
"那么,我的隔离需要多久?"
医生一样,摇了摇头.
做完了所有的检查后.那医生退了出去.
小辛挨着那窗户向外观看.外面全都站着穿着防护服的医生和护士.
这个走廊似乎热闹了.
她看见对面的房间里.有和她一起隔离的男同事.也朝着走廊望.他看见了小辛.疲倦的笑着.
小辛知道,隔离病房里传不出任何的声音.于是她在玻璃上,有手比画着.意思是.你还好吗?
对面那摸样大约30左右的男同事也有手比画着回应着.
他的意思是.不好.
于是他们两相视一笑.
小辛没事的时候,就到门的玻璃旁向外张望着.看着那些医生进进出出.推着仪器走来走去.
也会发现,那对面的男同事和他张望着.
忘记介绍了.
他叫:施俊.
刚来这家医院不久.所以小辛也只打过照面.但未曾聊过天什么的.后来一起调到隔离层.也很难说上一句话.他的摸样是清楚的.而且.每次碰头总有里面的微笑点头.即使蒙着那口罩.也能感觉他是微笑着的.
平常没怎么讲话.而现在在对面相望.连一句话却也无法交谈.
似乎这26层里.来了许多隔离的病人.
小辛从那医生的口里得知,那100多号的人.只进来了几个.
那么,也应该一起住在这层了.
她又看见对面那的施俊.他一样百般无聊的看着.然后当小辛的眼光过来的时候.他打了个招呼.
正在互相比画着试图聊天解闷的时候.那施俊忽然比画了一个手势.他的意思是朝左边看.
只见.左边的走廊里推出一张白色的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个摸容不清的病人.他罩着氧气罩.挂着吊瓶.从左边的隔离大门被推了进来.
那一定是今天才接受的病人.那100多人的其中一个.
那些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生在一边护送着.
然后从走廊走了过来.
施俊和小辛一起看着那病床经过了他们的门前.
那张脸孔已经长着黑色的斑痕.在黑色的斑痕里透着黄色的疹子.那白色的被单把他全身的盖着.但一眼可以看出在那中间隆起的部分.一定是他的肚子.
和他们在27层看的病人是一样的.一位尸菌的感染者.
*
文琐正坐在电脑桌边上着网络.
他的母亲进来告诉他:小季来了.
刚回身,小季已经走到他边上了.
"这两天真怪,你说我从我住的那里到你家有多远啊.都没有车."小季发着牢骚.
"不是说了,这几天你别随便出门吗?"文琐说.
"那你留我在家里住不就可以了."小季说.
文琐看了一眼门外.客厅的母亲正往这里瞅着.
他伸出了脚,把门给踢关上了.
"你看你看..既然不能留在你家.我这样千辛万苦,从我家走到你家,走了半个小时.你总该有点表示吧."
文琐立即抱着小季在她的脸蛋上留下了一吻.
"不过,只有这次.等外面情况没那么着再来找我."文琐叮嘱着说.
"我说你啊.我来见你.你还嫌弃.叫你出门,你偏不要.说外面情况乱."
文琐拉着小季的手说道:"是真的.现在外面最好还是少出去.你听话."
小季似笑非笑的说道:"知道知道...你真是没用."
正在文琐和小季说笑期间.有了敲了房门.
文琐知道.那一定是他母亲.
每次小季一呆在他的房间.她必定来敲门.
"什么事情啊.妈"文琐不耐烦的问.
"叫小季出来一下."
文琐看了一眼小季,"我妈叫你呢."
"准没好事."小季说.
她明白文琐的母亲父亲还有住在这里的奶奶都不喜欢她.
因为她是外地人.
"快去吧,你不是想要和我母亲搞好关系吗?"文琐说.
小季这才闷闷的推开门说了声:"伯母.你找我.."
文琐接着上起了网.
那小季似乎和母亲在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听见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文琐走到客厅去.看见了父亲和母亲正在看电视.
就是没看见小季.
"她人呢?"文琐问.
文琐母亲回答道:"我叫她去楼下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我们不是买了挺多的嘛."文琐说.
"风油精.我头有点痛."文琐的母亲说.
然后继续看着电视.
文琐生气的叹着气,但又奈何不了.
于是回到了房间.
"你紧张什么?"文琐的母亲喊着."她我都指使不了吗?"
文琐不吭声.
然后听见了母亲和父亲的谈话.
"你看你儿子.我给他介绍的不要.偏偏找了那么个女人.刚叫她去买,还瞟了我一眼."
"好啦好啦.别说了."
.....
"现在菜价贵而且都买不到.要省着点.还跑来我们家.呆会还得多煮她一人份..."
文琐把门关了起来.
吃中午饭的时候.小季还没过来.于是文琐打了个电话给她.才发现.她刚才出门的时候手机也没带走.
包都还在房间里.
"吃吧.饭都快凉了."
饭桌上,文琐的父母已经开始吃了.奶奶也就坐.众人动起了筷子.
"小季怎么那么久?"文琐说.
文琐的母亲放下了筷子.
"吃吧.还要等她.来了就吃.不来就别吃."
文琐走到窗户边看了看.大街上空空荡荡.没有车也没有行人.
"你不吃就别吃了,去找她去."他妈妈生气的说.
文琐只好坐着.吃起了饭.
"医院最近你也别去了.那里不干净.何况你还是个实习的医生."文琐的父亲说.
"对.这种时候.你不要出门.也不要让那些人来我们家.知道不?"母亲跟着说.
"晚上的话,我叫了送菜的.你说最近的东西真是贵得离谱啊?"
.....
文琐想着小季,因为母亲所说的要买的东西.那附近的店应该都没看了.她跑哪去了呢?
文琐放下了筷子."我想出去看看.这两天店都关了.能怎样去买呢?"
"坐下."父亲说."这种时候你还想出去.不准."
文琐又乖乖的坐了下来.
"真是反了.你以前挺懂事的.怎么碰见这个女人就那么糊涂."
"别说了."文琐的奶奶向来话不多.现在在讲出一句.
于是大家也就安静的吃着饭.
到了下午2点多的时候.依旧不见小季回来.
文琐越发有点着急.他想着.这个一条筋的女人.买不到东西.该不会一直的走吧.
而且她的随身物品都在这里.连手机也没带走.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呢?
可是,在家里.父母的话永远是最大.文琐始终不敢正面的抵抗.
父母依旧在外面看电视.
他也只有在房间里.静静的等着.
*
约莫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又进行了一次例行的检查.
小辛从那检查的医生那里听到了一些事情.
"实验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这是一种从来都未曾见过的疾病.他们在解剖了那些感染尸菌死去的人后.发现他们爆裂的肚子里长满了子囊."
小辛好奇的听着.
"那么病毒是通过空气传播了?"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不是.当初感染的38个人.现在全都进行了处理.他们是接触感染.接触了尸菌的孢子.这些孢子已经实验过了.在阳光下存活不到半个小时.那么如果有地方潮湿或者有水的话.那么这些孢子可以存活2天以上.但实验室推测;有些在缺氧等特定的情况下;它们能够存在更长的时间。是我们无法想象和不能理解的。这些也许就是最初感染他们的病毒。"
小辛按住了抽完血的手臂.那医生看了小辛一眼.然后说:"这种病毒是有特性的.那些感染的人是因为皮肤表面粘着孢子.这些孢子比米粒略小.但有很强的侵入性.他们就像一只红褐色的蝌蚪.张开菌丝的时候;如同一朵花。或者描述成一把伞。等一但接触人的皮肤.菌丝就直接插入表皮.钻入组织中.并且生长迅速.不到半天就会有症状产生."
"那么,我们应该没有感染的可能."小辛问.因为发病的迅速,她是明白的.但是他们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症状.应该可以排除感染.
"希望如此.我们在检查你的血液和组织样本都没有发现.我们现在还没有一个程序.所以必须小心.可能过几天.你们就可以出院了."那医生说.
"外面是不是进来了几个病人."小辛问.
"恩."那医生点头.
"可以告诉我情况吗?"小辛问.
"进来了20多人.大多是家属打来电话.所以现在这栋楼已经完全的隔离了.成了隔离医院."
原来如此.
"那么,有新的情况吗?"小辛问.
那医生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出了他的担心.
"这种病毒有个特性.它用菌丝控制宿主.而且在不停的适应.这个你应该明白.27楼的最早的38个人已经全部死亡了."
小辛又回想起了那天的画面.那全身糜烂的病人睁开双眼.抓住了那个医生的手臂.然后肚子就崩开来.
"我见过."小辛说.
"你知道的.当尸菌发育成熟后.就必须把传播.所以那些感染的患者.当有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们就会苏醒.然后寻找新的宿主.把它散发出去."
小辛的心里一惊.她担心的问.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自己能越来越完善的自我传播吗?"
那医生点了点头.
"这正是我们担心的地方.我们还不熟悉它的形态.只明白传播的方法.但它们可以自己改变传播方式.今天25楼的一个病人.当我们防护人员进去的时候.他竟然站了起来.并且向我们走来....好了.我该到下个病房了."
"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虽然每天都见到你."小辛微笑的说.她能看见的只是那防护头套里露出的眼睛.
那是一双非常亲切的眼睛.
"叫我张医生就可以了.我从首都调过来."他说.
"谢谢."
"不客气."
小辛目送着他离开病房.门边还站这两个防护人员.当门封上的时候.她头过玻璃往走廊看.这个时候.正好来了一个新的病人.她的病床慢慢的从走廊那被推了过来.
对面的施俊也正好正在张望.
那病床推过他们门前.病床上那人似乎清醒着.她的身体被白色的被单盖着.露出了美丽的脑袋.没有氧气罩.也没有挂瓶.一头长长的波浪卷头发散在床上.再经过小辛窗户边的时候.她用那大眼睛看了小辛一眼.
她被推到了施俊隔壁的房间.所以她很清楚的看见.
………【(九)小区之夜】………
我在家里看着电视打发时间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闷雷.
往阳台望去.天色突然下沉.马上就要迎来一场大雨.
我已经在家里呆了三天.这三天从没有出过门.
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上网.和博康还有文琐聊着天.
文琐告诉我她的女朋友小季突然消失的事情.我便安慰了他几句.
房东打了电话催房租.我应了几句.想着自己的卡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现在没去上班.已经过了15号.工资不知道已经打在卡里了没有.我推辞了房东几句.那个老女人在电话一头大声的喊着:"没钱就搬出去."
又响了几声闷雷.
天气格外的寒冷.我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了起来.
继续看我的电视.
这也许是最好明白外界消息的方法.在电视上已经公布了这次的疫情.
全市进入了警戒状态.
现在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家里能打发时间的东西都已经用上了.
没有人说话.真是让人难受.
雨声开始响起.那雨水劈啪的下着.这是这个月底的第二场雨.
外面不知道如何了.只是知道很少人在街上走动.大家都关在自己的家里.希望能躲过这次.
新闻依旧反复的提到这个名词:"尸菌"
依旧在寻找新的可能感染的疑似患者.
我知道了关于"尸菌"的最新情况.
那就是.感染"尸菌"的人.最后都会进行传播.他们会把孢子散放出去.寻找新的寄主.
当电视再次的播放"尸菌"的"常识"的时候.我突然害怕了起来.
即使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当"尸菌"附着在你的皮肤表面.就可能完成了感染的全过程.
虽然只有比米粒在小一点.但是,想起来却让人寒心.
我走到阳台边.隔着玻璃门向外望.
那家家户户都关起来的门窗.把自己封得严严实实.
那雨一直下到了晚上才停.
对面的大楼早已经点起了灯火.从玻璃门望去.可以看到大家都在日常的生活着.煮饭晒衣服.
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捂了捂手.呵着气.因为碰见了玻璃就变得模糊.干脆打开了玻璃门.在阳台上看着对面.
很有趣的是.那对面也有许多人站在阳台上看着这里.
也许,他们不敢出门.唯一能出门的地方就是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个小区.这样就是佯装出门了.
平常阳台上无论春夏秋冬.除了晾衣服.似乎都没看见人.现在的人都喜欢把自己藏起来.
而现在,又全都出来了.
那阳台上,有人在说笑,有人在抽烟喝茶.有人在看着我.而我也看着他们.
对面那相邻很近的阳台上,两个中年妇女正在聊天.
她们的声音很大.可能这两栋楼的人都可以听见.
"我听说,现在菜市场都没开了."
"那怎么办.我家里现在没菜了."
"我给你电话.现在可以送菜过来.但价钱贵哦."
"是啊.这个世道..."
"对了,你家有醋吗?"
"有...怎么了."
"倒一杯给我."
那些在阳台上的人,都仔细的听着.他们似乎在欣赏一场舞台剧.
也只有春节等一些重要的节日.家家户户才能集在一起.而现在.几乎所有的家人都到齐了.
那对面的人纷纷的探头往下看.
他们在看什么?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在那小区的路上.一个人站在那.一动不动.
那黑影摆着一个诡异的姿势定在那。
";那是谁?";有人问道。
";不知道。现在还有人出来活动?";一人回答。
";要不要报警";
大家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那个人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
然后突然倒了地。
随即听见了一声闷响。就如同一个大气球被针刺了破。
那路灯下躺着的人面朝天;一动不动。估计已经死去。
在光线的照耀下。尸体的上方一阵烟雾在飘散。
有人喊道:";不好了;快进屋。";
于是对面阳台的人纷纷往屋里躲。然后关上了门窗。拉上了窗帘。
我退了回来。拉上了落地玻璃门。
但是无论怎么探头张望;都无法看见那一楼的情况。
对面的楼里有人打起了手电。那光线的方向正是那一楼躺着的尸体的方向。随即第2道手电光芒从四面八方透过玻璃照射着。
我突然想起。自己也有一把手电。于是翻箱倒柜找了出来。我又走到落地玻璃门边。
方才觉得自己可笑。因为我的角度根本看不见。
那对面亮灯的人家边照着;边和一旁的家人说话。有人在打电话。估计是报警。
有人拿着望远镜。
不一会;那四五把手电的方向开始移动。他们都把光线照到了另一个地方。
窗户上张望的人们开始往着另一个方向张望。
他们惊恐的捂着嘴巴。一定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加快。也许是我自己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的缘故。
我知道;那东西会随着空气飘进家里。也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我在六楼。那夹着孢子传播的空气应该卷不到我这个高度。
我回头张望;确定自己已经把所有的门窗都关好了。
然后望着那手电光线集聚的方向。被阳台挡着;我始终无法看见下面的状况。
那对面窗户的一个女人。误着嘴巴。摸样惊恐。她稍微的后退了一步。边上她的小孩跑了进来。她急忙窗帘给拉上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还依稀可以听见他们惊恐的喊叫。和窃窃私语的说话声。
但我终究看不见。
对了;我在大厅里把椅子搬了过来。然后站在椅子上。这样我的角度也可以透过阳台的栏杆缝隙看见下面的情况。
我站了上去。还没打开手电。就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了。
因为他们已经把灯光都积聚在了那里。
在那方才的尸体边上的小区草地里。又躺了一具。现在可以更清楚的看见。他的肚子如同橘子剥开了皮。
已经看不见那烟雾状的气体。估计已经随着微风飘散了。他们倒地的地方;就在C栋和D栋的道路上。真担心那住在一楼和二楼的人。如果他们忘记关了窗户;那么就真的不秒了。
我把手电打开;也往那照去。那灯光摇晃着。除了我们。似乎所有的大楼里有手电的都拿了出来。
有人不停的拨着电话。
我想;他一定是打不通。
我也拿起了电话。播给了博康。无人接听。
于是我播给了文琐。当我打通的时候。文琐在电话那头也以慌张的口吻告诉我。
从他家望过去;马路上躺着十几个人。
都已经死了。
我把这里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然后挂了电话。
我又走到落地玻璃门那。看着对面。对面也一样看着我。也许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意识到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也许事情已经面临着失控。
如果这样。我就必须好好的保护自己。
我从厨房找出了保鲜膜。然后拉出了抽屉。在地上翻找出透明胶布和剪刀。然后我把所有窗户的框边都用保鲜膜覆盖了两层。然后用透明脚步粘上。我检查了房间的窗户和房间阳台的门。厨房和洗手间。除了大门的底下缝隙。我找来了没用的衣服。把他们堵在了门缝下。
这样就算随着风飘起的孢子。也很难进入我的房间。我可以把他们都挡在门外。
据说;他们如果在干燥的时间里。存活的时间不长也就几分钟。
但是今天大雨刚过。
我想着想着。那对面照进了一丝手电光芒。似乎一慌而过。然后隐隐约约又传来了声响。那手电筒的光芒从杂序到一致排列成一条直线。他们把那光芒指向了另一个地方。
我立即登上椅子。那C栋和D栋;的过道上。又走出一个人。他的关节像被机器锁住。每走一步身体就重重的抖动着和抽搐着。它似乎没有方向感。歪着头向前走着。他经过了那两具尸体。那手电的灯光也在跟踪着他的方向。
他渐渐的走到了我们这栋楼和对面楼的底下。也就是A和B栋。
我看不见了。从我的角度;我无法看见。只能看着对面的手电在不停的移动。然后静止。
我可以想象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突然倒地抽搐;然后肚子裂开。装满子囊的肚子;把孢子喷射了出去。这个人就死了。
那一晚上对面的手电没停止过照射。
电视依旧打开着。除了一条不停滚动的消息:";请市民注意防范";
剩下的新闻。都还没来得及更新
………【(十)预兆】………
凌晨十分又下了一次雨.当我醒来一次的时候.听见了那警笛声和那雨声交织的混合声.
我又睡去.
隔天中午方才醒来.那是因为接到了萍萍的电话.
她告诉我,现在她在家里哪里都出不了门.外面现在正横躺着许多的尸体.
我把这里的情况也告诉了她.
挂完电话后.我接到了一条短消息.
移动它通知我.我已经欠费了几毛钱.叫我赶紧充值.
真他妈的想得周到.现在还有谁赶出去呢.
不到一刻.又发了另一条消息.这条消息我还真没见过.
"您可以选择开通网络充值服务.便捷快速....."
我实在无语.如果没了这电话.心里总是有个堪横在那.无法和在外面的朋友沟通.
于是我打开了网络.也许是因为现在躲在家里上网的人太多.页面却怎么也无法打开.
梳洗完后,用奶粉泡了杯牛奶,拿出了过期3天的面包.
虽然过期三天.但丢了实在可惜.闻了味道.没有酸味.想想.在这冬天保存期应该会久一点.便就着牛奶下了口.中午饭也就那么解决了.
开了电视.依旧在播放着新闻.河门市的市长出来讲话.他告诉所有的市民.请尽量减少外出.
新的新闻在反复的播报.
从中知道了几个情况.
1:河门市的警力已经严重不足.趁火打劫的恶**件持续增多.
2:大量的群众感染了"尸菌".病毒已经出现无法控制的状态.
3:在第一线的医护人员严重不足.医护人员感染持续出现.
4:政府正在尽力的解决这次事件.
5:国际机构已经关注河门市.准备派遣先进的专业医疗队伍入市.
6:病毒"尸菌"的感染途确认为孢子通过空气传播进入人体.
7: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治疗和控制"尸菌"
看了一个下午的电视.我已经注意并且记下了这些重要的内容.现在每天看新闻是我必备的功课.也许在灾难发生的时候.新闻能让你更多的了解你如何生存下来的知识.
当然,除了电视新闻外.还有别的节目.用来打发时间.
我走到阳台的落地玻璃窗户边.
正对面的阳台上有人站着聊天.看来是对夫妻.他们趁今天天气转晴.于是晒起了衣服.
我犹豫了下.也打开了落地玻璃.顺便点上了一只烟.
我并不常抽烟.只有在极度无聊和紧张下.才会抽一只.
外面的空气真是新鲜,但也显得格外寒冷.也许是因为我把房间的封闭了的缘故.
我站在阳台边上.往昨天发生事情的楼下看.
在小区楼下的过道和草地上.躺着6具尸体.这是在我所能看见的范围.
"嘿!"
有人在叫我.
我正紧张的向下张望着.听见了有声音在我的左手边.
我从左边的栏杆看去.和我离着一米多远的阳台上也站着个一个人.正在和我打着招呼.
"嘿.能给我一只烟吗?"那人说.
他是一个年轻人.估计年纪相仿.体格高大匀称.穿着红色的风衣配着牛仔裤.留着平头.用东北的腔调和我说着:"我没烟了..."
我惊讶着这个年头.竟然还能和邻居说上话.
我住在这里一段时间了.除了边上开杂货店的邻居因为买东西认识.要不估计也是老死不相往来.
"我可以送你一包."我说.如果有人能够和你一起分享一点无聊的时光.那是多么开心的事情.
"怎么给你?"
"扔过来."他说.
我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包,然后小心的扔了过去.尽量不扔在阳台上焊接的防盗网上.
他迅速的从里面抽了出来,然后点了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那香烟带来的感觉.
"谢谢.我的烟早就抽完了.一直想买.但店都没开."他说.
"不用客气,我抽得少."我说.
"那就谢谢了."他似乎很愉快.
"你叫什么?"他问.
"胡川."我回答.
"叫我阿东就可以了."他说.
"可惜现在我们没法握手."我说.他开心的笑了.
"想喝点啤酒吗?"他问.
"才下午啊?"我回答.
"这有什么关系.我还有两瓶.我去拿."他进了屋里,我则向下张望.
离我最近的那具尸体正在我阳台的正下方.他面目模糊四周都溅满了黑红的血印,却被昨天下的雨水给打了散.他的肚子裂着,那肠子正挂在外面.那肚子里似乎有些别的什么东西...
我有点恶心.
"在看什么呢?"他问.
"看下面的尸体."
"听说了吗?"阿东说:"这个东西的肚子里装满了病毒.就如同棉花一样.熟了就裂开,到处飞扬.还好今天阳光出来.这个东西,电视上说在阳光下存活不到几分钟.所以.现在我们晒晒太阳.也把一身霉给晒一晒.顺便..来..接着."
那阿东把那听装啤酒扔了过来."咚"的一声,打在了我的防盗栏杆上.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给抢了过来.才不至于滚落到一楼.掉在那尸体的边上.这不就可惜了.
我们站在阳台上聊天.阿东虽然是邻居.但他却不和我同一组楼.所以.去他那里做客还是得下到一楼.在上他家的楼.
聊天中知道了阿东在外贸公司工作.单身.东北人.在河门市没有亲人.也和我一样.才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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