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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日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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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静瞟了一眼白晨,终于不情不愿的慢慢走了出去,可一双耳朵却贴在门上,认真的偷听。
    屋子里只剩下了白晨和杜无悔两个人,杜无悔心情突然变得十分的愉悦。
    白晨的建议的确很不错,在最快的情况下让银子翻倍,还拉拢了老客户,虽然演出的场次减少了,但银子却真真的翻了三倍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拿着账本给爹看的时候,爹惊喜的神情还有大哥二哥咬牙切齿的恨意。
    能者居之这句话同样也适用于继承家业,杜长刚就属于这种生意人,所以这次的事件之后,他老人家也应该会考虑,说不定他这个小儿子,更有继承家业的潜质。
    想着杜无悔的心情越发的高兴起来,看着白晨的视线也越来越温柔,璀璨的星眼半迷离半妩媚,透着十分之十的勾引,散发着百分之百的毒气。
    白晨已经对这家伙完全的免疫,看得多了,即使是一现的昙花也会让人觉得无趣,特别是这只天天都能看见的小毒物……
    “你有话要跟我说?”杜无悔连声音都变得温柔起来。
    “有。”白晨点点头:“因为我刚听到你要给宫里准备酒。”
    “哦?这你也能想的出赚钱之道?可惜跟宫里做生意,不是随便想怎么该价格就怎么改的,这酒价是死的。”杜无悔敲敲桌子,若是这酒价能一日三变,恐怕采购的公公,在就另寻他家了。
    “那是现有的酒才有固定的价钱。”
    “可半月的时间,也酿不出好酒来不少字”
    “我这里有,连陈昭遇陈大人都赞不绝口的好酒,而且,不但好喝,还能强身健体,真的是一味最好的药酒”
    “陈大人?”杜无悔一愣:“你说的是光禄寺丞陈昭遇陈大人?”
    “是”
    “他肯把酿好的酒卖给我们矾楼?”
    “这你就交给我好了,明天我就让他把酒送到矾楼来”白晨心里得意,神情上显得越发的自信,连杜无悔都不禁相信,白晨肯定能从这个怪老头那里弄来好酒。
    “好”
    杜无悔灿然一笑,神情越发的满足起来。
    “好是好,不过,我要五五分成”白晨乘胜追击,直接开出了价钱。
    “五五?”杜无悔依然在笑,但眼中的璀璨却越发的明亮,嘴角的弧度也越发的张扬,连带着这个男人似乎被圣光笼罩似的,显得白晨是那样的卑微与平凡……
    “对五五”
    俗话说的好,只有比无赖更无赖才能战胜这个无赖,所以,白晨决定吸收杜无悔的毒攻,并将它在自己身上发扬光大,想着白晨也学着杜无悔的样子,笑的恍若天人,满目熠熠生辉。
    “不行!”
    果然这货抗体很足,毕竟人家就是毒物的祖宗嘛白晨还是淡定的笑着:“不行,那你就赚不到更多的银子了。为了一座银山而放弃一座金山,这买卖是不是赔大了?再说,你不卖,可保不准别人不卖啊”
    杜无悔微微皱眉,他已经在想敢跟自己抢生意的人都有谁了,但不管有谁,里面肯定会有的,一定是自己的大哥,杜无言就算只能落得五五分成,也绝对不能让大哥抢到先机,现在的确是紧要关头,一步都不能松懈


第一百零六章(祸起)

    (祸起)
    “好,五五分,但前提是这酒,对得起这么金贵的价格”杜无悔咬牙,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苛刻的价钱。
    白晨暗笑,其实那些酒都是白晨的,陈昭遇只是帮忙酿造,到时候进价卖给杜无悔,这酒卖出再五五分成,嘿嘿嘿,白晨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是噼里啪啦,原来自己也有当奸商的潜质啊~~但某办法,谁叫这个黑心小毒物这么坏又这么有钱,不坑你坑谁啊
    算算一直到今天,她也赞了不少的银子了,每次表演的三成听着少,但刨除了酒水等等剩下的纯利润,虽只有三成却也相当的可观,除了给白信用的打点官场的银子,剩下的大部分都被白氏赞了起来,说是给两个女儿攒嫁妆。
    若是再加上这次的酒的五五分成,那绝对能挣更多的钱,到时候她就不在出来卖唱,自己租个酒楼专门卖酒和点心,想想除了布丁可以做的甜点还有很多,比如说双皮奶、奶茶、可乐饼、面包应该也可以做,烙饼的烤箱应该也能烤出面包来。说不定连饼干和派也做的出来要是能做出奶油来就更好了,可惜,她不会做奶油,从来都是买鲜奶油回家自己烤面包的……
    白晨沉浸在自己的生意经上,杜无悔在一边看的十分不解。这小姑娘的确有做商人的潜质。
    于是白晨便取来了一小罐五加皮酒,杜无悔只闻了闻,便立刻欣喜不少,然后他细细的品了一口,终于满足的一拍桌子,大喝:“好酒”
    白晨也笑,这就好了,通过这次的宴会一定能在第一时间把这酒宣传的满城皆知,宣传到位了,就不怕没有人来买
    要是这五加皮卖得好,就绝对能凭借这个大赚一笔说不定自己还能盘间小店,开个酒庄啥的啊哈哈~~
    白晨兀自在盘算的时候,有人却找到了妙静,此人正是杜无风。
    “二公子。”妙静小心作揖,一直以来杜无风跟杜无悔都是死对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矾楼自己的厢房里呢?
    想着妙静用余光微微打量着杜无风,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杜无风的模样却更像杜老爷子一些,菱角分明的线条,杨柳一样颀长挺拔的身躯,同样跟杜无悔一样的杏眼,看起来确实炯炯有神。
    杜无风毫不做作的坐于圆桌旁,他瞧了一眼妙静,按照杜无言的交代,一句一句套着妙静的话。
    “这些日子委屈姑娘了。”
    妙静微微一愣:“为三公子做事而已,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呵呵。”杜无风微微一笑:“我杜无风是什么样的人,妙静姑娘肯定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奴家不知二公子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杜某这里有点好东西,可以帮助姑娘你遂了心愿。”
    说着杜无风从衣袖里取出一包东西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只需一点,便能让人七窍流血。”
    妙静慌了神,踉跄着倒退几步,却不小心撞翻了身后高台上的花瓶,哗啦啦碎了一地。
    “姑娘,没事不少字”外面有人叫了起来。
    妙静连忙回答:“么事,猫儿打翻了花瓶而已。”
    外面的人影点了点头,这才安心的离开了。
    杜无风却一直很悠闲的坐在圆凳上,他似乎确定妙静不会放人进来,很是悠闲的喝一口茶,欣赏起四周的装饰。
    “二公子是想借我之手杀了白晨?”妙静深吸一口气,慢慢的问。
    “不,我若想要她死又何须假借旁人之手?”杜无风放下茶杯,慢慢的说:“杜某只是顺手帮姑娘个忙就是了,而且没了白晨,你就能恢复东京第一的位置,杜无悔也能更老实些”
    看妙静绞着手绢在一边深深的思考,杜无风得意的笑了笑,起身抱拳:“那杜某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说着三步跨上小榻,踩着窗框飞身而下,妙静大惊,追过去往下一看,楼下的空地空空如也,哪还有人的影子?
    妙静再回头,那包毒药还好好地放在红漆木圆桌上,她摸着桌子边缘慢慢的坐下,反复思考着杜无风的话,半晌之后,她小心的将毒药放进衣袖里,藏好。
    皇城的宴会需要大量的酒,而矾楼供应了大半个东京的酒业,所以这次的酒也是由宫里的公公亲自到矾楼采购。
    杜无悔趁机向公公推荐了新酿制的五加皮,并邀请公公一同品尝,五加皮以斗三千贯的高价被宫廷大批量的订购。
    白晨得知此消息真是兴奋不已,连晚上在跟威廉姆一起回家的路上都高兴的雀跃不已。
    “你真是喜欢钱啊”威廉姆嘻嘻一笑。
    “那是当然啦”白晨很认真的点头:“有了银子我就去郊外买一大片地,跟我娘一起种地放羊,多好啊”
    “你喜欢塞外的生活?”
    “你不觉得很自由么?”白晨回忆起自己曾在电视上看过的内蒙古大草原,那空旷的碧绿满地牛羊成群,欢快的牧羊人还有甩的啪啪作响的小牛皮鞭,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向往。
    夜色中两个黑影在漆黑的屋檐上飞上飞下,他们沿途一直跟着白晨和威廉姆,直到看到他们拐进一个小胡同,两个黑衣人互相一点头,齐刷刷的落在白晨和威廉姆的身边,还未等白晨惊呼,两个黑衣人一人一记手刀,将两人打晕了过去。
    当威廉姆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白晨的踪迹,他摸便了身边的每一寸土地甚至连石头底下都没有放过,他在巷子里大喊白晨的名字,却都不见白晨的踪迹。无奈之下他只好立刻赶回了矾楼,慌张了冲进杜无悔的厢房,大嚷起来:“不好了,白晨被人捋走了”
    “什么?”杜无悔一圈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来人,去报官,张伯,你看着矾楼的生意,威廉姆,跟我一起去找人”
    “好”一家人分头行动。
    而楼下,正有一个人也竖起耳朵,冷冷的瞧着急速奔出去的杜无悔。
    耶律休哥混在听曲儿的人群里,他本来是想来确认下白晨是不是真的在这里的,谁知刚进来就碰上了匆匆奔进来的威廉姆。
    “主人”李群青从外面急急的奔进,他小心的坐到耶律休哥的身边低声耳语:“刚才在屋檐上听到他们说白晨被人抓走了,现在他们报了官,正准备去寻找。”
    耶律休哥点点头:“我们跟去看看。”
    “好”李群青放下一块银子,跟着耶律休哥大踏步的离开了矾楼。


第一百零七章(救你)

    (救你)
    白晨感到一阵钻心的头痛,那感觉就好像脑袋被人敲开了似的,耳边断断续续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低低的,但却清晰的传到白晨的耳朵里,惊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公子发话了么?要怎么处理她?”
    “这个还用问么?肯定是要她死喽”
    “那还等什么?一刀子完事了咱们哥俩出去好好玩玩。”
    “你疯了,要是让杜无悔看见尸首,大公子也不一定保得住咱们,所以,大公子交代了,要做的天衣无缝。”
    “那怎么弄?”
    “京城什么灾最多?”
    “当然是火灾,简直防不胜防”
    “这就对了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咱们点一把火,就说是油灯燃了衣柜,怎么查都查不到咱们”
    “哈哈哈,高见,高见”
    “走,先进去看看这小姑娘捆的紧不紧,然后咱们哥俩去喝一杯再回来”
    白晨一听见门响,赶紧闭上眼睛假装昏睡,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不对的地方,这才咔嚓一声锁上门,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身慢慢走远,白晨又躺了一会,直到四周完全没了动静的时候,白晨才试着动了动身子。
    绳子绑得很紧,嘴里还被塞了破布条,白晨试着叫了几声,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就无法呼救。
    试着动了动脚,这才发现一双脚也被捆了起来,怎么挣也挣不开,白晨气恼,只好像虫子一样爬到门边,抬脚重重的撞门,可是四周静的厉害,甚至连一丁点人声都没有。
    不对啊白晨很惊讶,现在又不是午夜以后,夜市应该满满的人,而且现在正是上客的时间,为什么四周这么静,竟然连个脚步声都听不见?
    难道她被关在极其偏僻的地方,根本就人迹罕至?
    这下可糟糕了,连个人都没有,那谁能来救自己呢?
    要不是现在双手被绑,她真的很像抓抓脑袋,看能不能抓出一个办法来,但可惜现在手脚都被帮着,她只好躺在地上思索,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情来,北宋年间有明文规定的禁灯令,一般过了午夜基本上家家都要关灯,不允许点灯,除了个别的在官府报备的酒楼之外,若一旦发现有人违规点灯,那么巡检必定会来查处,到时候自己不就有救了么?
    想着白晨心里一阵高兴,她奋力爬向灯火台,途中捡起打火石,而后艰难的顺着灯火台慢慢的爬了起来,可惜,手背绑在后面,她就算把脖子扭断了,也看不到自己手里的打火石到底离拉住有多远。
    但一想到两个黑衣人回来自己就是一死,白晨暗自咬牙,英语考试全蒙还能蒙及格呢,她还就不信点个百十来次,能没有一次中?
    白晨在屋子内打火打的咔咔作响的时候,耶律休哥憋着笑也看着屋子里豆虫一样扭在灯火台前的白晨。
    从刚才他就一直在静静的围观,白晨装睡偷听两个黑衣人的谈话,而后向虫子一样扭过来踹门再然后又像虫子一样扭到烛火台前准备点蜡烛,这一切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耶律休哥也在思考,他不相信杨延昭会一下子突然学会砍马腿对付辽人骑兵的方法,他坚信这是有人告诉他的,而陈家谷一战,能让杨延昭在大地临头的时候还能记得把她带上马并一路带回东京的杨府,肯定是因为白晨帮到了杨延昭,还是帮了很大的忙,就比如说“砍马腿”。
    但对于这件事他一直是将信将疑,所以他这次来东京,也顺便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所以自始自终他才会一直冷眼旁观,他想要瞧瞧这个女孩,究竟会不会死里逃生。
    白晨急的满头大汗,握着打火石的手被石头阁的生疼,手腕上的绳子也随着每一次的摩擦深深的陷进皮肉,白晨觉得自己的胳膊一定已经流血了。
    白晨再一次扫视四周,破屋里就只有几个破木桌子和几堆乱草,根本没有能解开绳子的尖厉的东西……
    白晨无奈,她只好看了看屋子那边的茅草,暗自咬了咬牙。
    如果点不着,她就去把草给点了那也总比在这里站着等死强
    想着白晨冲着茅草剁的方向微微的挪了一步,手里的打火石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
    窗外屋顶上的耶律休哥微微皱眉,他已经完全看出了白晨的意图,他赶紧翻手冲着蜡烛扔出一个东西,顿时蜡烛被点燃,漆黑的仓库里顿时一片通亮。
    亮了白晨眨眼,真的亮了
    就说嘛,打个几百下总有一下能点燃的嘛啊哈哈,她真是个天才啊哈哈哈
    暗笑了三秒,白晨眨眨眼,朝四周看了看,果然不大一会儿远远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沸沸扬扬的人声远远的传来,白晨猛的踹向大门一阵阵急促的咚咚声不绝于耳。
    铁锁链咔嚓一声被人砍断,杜无悔一脚踹开门,正瞧见趴在地上兴奋的瞧向自己的白晨。
    杜无悔的心猛一揪,白晨被人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布条,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灰尘,雪白的手腕被粗糙的绳子磨出淡淡的血迹,头发也乱糟糟的,但好在白晨的眼睛异常的明亮,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太大的委屈。
    杜无悔赶紧为白晨解开绳子,拿下嘴里的破布,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这才小心的搂住白晨一个劲儿的安慰:“好了,没事了,好了,不要怕”
    耶律休哥冷冷的瞥了一眼屋子里搂作一团的两个人,突然漆黑的夜空燃起片片的烟火,那是驻守城外汉军的警报,看来室昉的亲卫团已经抵达了方圆百里之内,李群青在远处的屋顶放风,他显然也看到了这烟火,他朝耶律休哥挥了挥手,两人沿着漆黑的屋顶一路奔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了。
    而正急急的往这边赶过来的马车也稍稍一顿,杜无言瞧着前面巷子里的喧嚣微微皱起了眉毛。
    “大官人,怎么办?”赶车的人回头问。
    “回府。”杜无言冷冷的吩咐。
    赶车人微微点头,鞭子一扬,掉转了车头。
    杜无言本来是想吓吓白晨,叫她知难而退,结果两个手下的来邀功,他才发现不对劲,这两个人明显会错了意,等他赶过来想顺个人情给白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委实来晚一步
    算了,再想别的办法吧杜无言半闭上眼睛,消失在夜色中。
    杨康带着人马也缓缓从夜色中现身,旁边的周会同微微垂手道:“大人,我们去追哪一个?”
    杨康站在原地往四周瞧了瞧,手指微微一动,人马四散开来,往两个方向追去。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刚才房梁上的人应该是会武艺之人,而且看来跟白晨还有莫大的关系,而且是暗地里的关系,要不然为何不明里出手,非要暗地里相救,等到矾楼的人来了,才小心翼翼的退开。
    所有的一切至少都说明,这白晨,的确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清白……
    而不久以后,有人回报:“大人,刚才马车里的人是杜无言杜大官人。”
    杜无言?杨康微微皱眉,那就是杜府的人了,为什么杜无言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并在得到白晨被救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杨康暗暗定神,期间总觉得错综复杂,让人相当的头痛。
    
    白晨坚持要下来自己走回去,但在杜无悔的坚持下,还是被一路抱回了矾楼,路上巡察使还有厢兵门都挤在一边指指点点,羞得白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杜无悔抱着白晨的手攥的紧紧地,说实话他不是没想过杜无言的手段,只是没想到,这手段会来的这么快而已
    若不是巡察使远远的发现突然有仓库莫名的点了灯,等他们搜到白晨,恐怕也只不过是一具尸体了
    一想到这里杜无悔就感到十分的后怕,他带着白晨坐上马车,小心的用手绢清洗着白晨的伤口,看着白晨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他也会觉得心痛,但白晨却并不叫出来,而是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能清楚地看到两排清晰的牙印。
    “痛就喊出来。”杜无悔叹了口气,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不痛。”白晨咬牙,从下她就没因为受伤而掉过一滴眼泪,当然,牙痛的时候除外。
    “知道是谁做的么?”杜无悔故意重重的压向伤口,惹得白晨一阵钻心的疼痛。
    “嘶……你想杀人啊”
    “我想看看你多能忍嘛。”杜无悔表示自己很无辜。
    白晨握爪……她很想掐死这祸害。
    “是不是我大哥做的?”杜无悔突然问。
    白晨咬紧下唇,刚才那二人的的谈话,的确提到了大公子这个名字,但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对杜无悔说。
    看着白晨犹豫不决的样子,杜无悔冷冷的低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咦,不是,真的不是你大哥……”慌乱间白晨连忙表示,却发现自己真的该死,这不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果然杜无悔的眼睛瞬间又阴冷了许多,他慢慢包好白晨的胳膊,兀自咬牙说:“明天晚上你还要上台表演,大哥他还真的做得出来”
    白晨一愣,原来杜无悔是在担心明日的宴会啊……就说嘛,这个小毒物不会这么好心……白晨眨巴眨巴眼,好吧,既然人家是为了明天的表演,那她也就接受的心安理得一点吧


第一百零八章(学生闹事)

    (学生闹事)
    想着白晨舒舒服服的往马车上依靠,伸手指了指一边的果盘。
    “荔枝。”
    杜无悔无奈的笑了笑,老老实实的拿过盘子递到白晨的面前。
    “唉,我手腕受伤了,没法动只投了。”白晨反过来掉过去的瞧着自己的手,感叹着缠了好几圈的大纱布。
    杜无悔抽了抽嘴角,伸手捏起一个荔枝轻轻的剥了壳,递到白晨的嘴边。
    白晨嘻嘻一笑,伸手接过剥好的历史,满意的塞进嘴里大嚼特嚼。
    “恩……脑吃(好吃)……”白晨一边嚼着荔枝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吃东西的时候不许张嘴”杜无悔的脸瞬时又青了三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到这不入流的乡野小村姑,到底哪里吸引他了啊?
    “恩……”白晨点点头,张嘴就要把核吐出去,杜无悔一看,赶紧递过来一个空盘子,白晨只好就坡下驴,将核吐在了盘子里。
    然后白晨就当了一路的病号,杜无悔就当了一道的男护士……
    妙静坐在矾楼三楼内的厢房,那包毒药安静的摆放在紫檀木雕花圆桌上,纯白的纱帐随风拂动,轻轻撩过妙静柔媚的面容,手中的丝帕揉了松,松开了再揉,好看的柳眉紧了又紧,接着她猛的把丝帕往地上一丢,气哼哼的抓起毒药就想要丢到窗外。
    了帆楼下,华丽的大门前,一两漆黑的马车缓缓停在矾楼门口,杜无悔自马上内走出来,下了地后他没有向往常一样径直沿着廊门走进矾楼,而是亲自撩起帘子,抱下一个人来。
    妙静握紧拳头,杜无悔抱下来的人,正是白晨
    妙静冷冷的瞧着杜无悔用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注视着白晨,她冷冷的瞧着杜无悔温柔的将白晨抱紧矾楼,而后妙静软软的跌进小榻,打飞了小榻上精美的欧洲抱枕,撤掉了满头的朱钗银饰,握着毒药的手却暗暗地握紧,一抹笑容,轻轻飞上了她绝美的面容。
    白晨一路用胡萝卜哄着枣红马,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说实在的家里现在养的东西也不少了,但是看来看去,白晨还是最喜欢这匹马,不知道将来是不是能跟古人一样很潇洒的跨马而去~~~
    YY了没多久,寂静的街道突然热闹起来,一群人急急的往这边走来,乍眼一看极其的整齐,连穿的衣服都一摸一样,一看就是学生摸样,甚至还有人一边走路一边竖拳头喊口号:“杀辽狗不许他们进京”
    白晨赶紧老老实实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贴着墙角小心的给学生们让路,这群学生这是在搞暴动?白晨擦擦汗,原来古代的学生也是这么的愤青啊……
    正准备摸进门小心翼翼的进去,却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影子,白晨一怔,洒下手里的马儿冲进人群揪出一个人来。
    “信儿,你在干嘛呢”白晨一把将信儿揪到门口,低声问。
    白信趁人不注意将手里的小旗藏起来,又回头瞧了一眼,果然有几个人正瞪着他瞧,白信连忙摆摆手:“这是我姐,我们说会话,我一会就追上去”
    剩下的人这才收回视线,继续跟着大部队徐徐往前移动。
    “这是怎么了?”白晨盯着激昂澎湃的人群问。
    白信推开家门,先把白晨和她牵的马弄进屋子,自己才迅速的窜进来,赶紧关好门,那架势就好像有人在追杀他似的。
    白信倚在门上略微平整了一下呼吸,这才慢慢的跟白晨说:“姐,暴动了,同窗们都在议论这次圣上批准辽使来访的事,又有人说起杨继业杨大人的遇害,所以他们都觉得不应该这个时候还对辽人示好,所以就……”
    白信说着又往门口的方向瞧了一眼,透过门缝依稀可以看见正慢慢移动的人流,还有高一声低一声的呼喊:“杀辽狗,诛反叛,不许他们进京”
    白晨擦擦额头上的汗,这个节骨眼上,学生们还真是又闲情逸致来掺合一脚。
    好容易宋辽之间暂时停战,要是他们这么一闹腾,那这好容易平息的战火肯定还得再点一次,本来宋军就技不如人,这下在打起来,还指不定输成什么样呢说不定应该在真宗年间签订的檀渊之盟,会现在签了也不一定……
    “那你搀和在里面干嘛?”白晨略带生气的推了百信一下,白信露出一脸的不甘愿:“姐,我哪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在学堂里都出了名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些人就总该拉上我。”
    “出名?”白晨掩嘴偷笑:“男人堆里你也能出名?”
    白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按理说女子都矜持,他这个姐姐也不知道整日里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净是这种不尴不尬的话……但好在,白晨也就是没事跟自家人开玩笑的时候说说,其他时候都表现得特别舒雅,白信也就只当是白晨再逗他和白凤,也就没有指责。
    “什么呀,还不是那个益王赵元杰……”白信恨恨的跟白晨絮絮叨叨,说着赵元杰怎么在学校门口围堵自己,怎么教育他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流。
    白晨有些无语,不是这益王赵元杰是个那啥,看上自家弟弟了不少字虽说白晨也算是半个腐女,但北宋和以往的朝代可不一样,皇亲国戚只要你不是皇帝,就只能靠自己,国家不会白养你,你也不会有类似唐朝王孙贵族的待遇,也不会世袭……这里外里对于白信都不是一件好事,况且白信连个一官半职有没有,即使有了,一个朝臣,一个皇帝的兄弟,怎么对于白信的仕途都是大大的不利。
    白晨顿时冥思苦想,要不要想个好方法打消这益王的歪念头。
    可是,大家都不知道,就连益王赵元杰自己本身也不清楚的就是……他那日与金明池看到的一身罗裙的人,正是白信的双胞胎妹妹白凤,由于是双胞胎,又是白晨领着,就跟在学舍第一天瞧见白信的情景差不多,他就误把白凤当了白信,还一直纠结着白信是女儿家,所以每每都想戳穿,但一看到白信的脸就想起金明池畔的身姿,不免又压下了心里的情绪……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暧昧尴尬至今,白信一脸的茫然无措,赵元杰一脸的纠结疑惑,这也成了学府里学生每日必谈的功课,白信的名声更是于日大造,连他出众的成绩在这面前也逊色了许多。
    “所以这次的事情,他们就死活拉上我,我一直想找个办法脱身,蝌蚪没能成功,要不是姐你叫住了我,我可能就跟着他们一起去翰林院门口静坐喽”白信懊恼的挠挠脑袋,一脸的无奈。
    白晨叹了一口气,学生们闹事自不是她一介草民该管的事情,但自家弟弟参杂在其中那就不好办了,万一上头一声令下,逮捕所有学生,免不了会有人将自己这个名声大噪的弟弟交代出来……想想这岂不又是异常无妄之灾?
    白晨有些无语,思量再三她想出个法子,白晨换上一身男装,白信穿上凤儿的衣服,两个人顺着落满小旗子的巷子,尾随而去,一路跟到了翰林院。
    果然翰林院门口坐满了学生,不光是雎阳学舍的学生,其他大大小小书院的学生也都聚集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围满了翰林院前不大的广场。
    京城维持治安的禁军早已赶来,但这些闹事的全是学生,天子门生将来的朝臣,即使他们是依然是朝中臣子,但武将毕竟输人一筹,更何况对着这些天子门生了,所以现在的情势真的不容乐观,首先禁军明显不敢动手,翰林学的大人们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可无奈学生愤青功力太高,不但无视大人们的苦口婆心,还在一边大喊口号,闹得鸡飞狗跳。
    而围观的老百姓都像是在看大戏,幸灾乐祸地很。
    白晨皱了皱眉头,自古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怎么到了北宋这里,成了秀才遇见兵,没理也闹死你了?
    看来这重文轻武,的确是有弊病的,比如现在的情况,就着实让人头大啊。
    正想着远远来了三五个人,都是锦衣华袍,为首的正是赵恒,他听说太学院学生带着其他学府的学生一起闹事,边想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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