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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始皇睡的日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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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厢不敢再想下去,以成峤的心狠手辣,侍卫一家肯定都难逃一劫了……太可怕了!他嚷嚷着要她救绿荷,那她在宫中是不是也快不安全了?

怎么办啊,赵正再也不相信她了。

不行!一定要找何言帮她解释解释!顺道问他事情解决办法!

“小朋友,你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求求你了,我爹临终前说绿荷姐姐为了咱们家煞费了苦心,你可千万要救她,否则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小男孩不住地摇头,又摆出愁眉苦脸的模样,陶厢难以想象,他看起来不过十岁的样子,瘦小的肩膀怎能一夜间扛起这么多苦楚。

陶厢心酸地替他顺了顺头发,几次话到嘴边,却卡在了喉咙里。幸好吉祥阁里招待的丫头上来,她先吩咐她照顾好小男孩,后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小男孩说:“我现在就去找人帮忙,你也累了好好吃点东西,先休息着,别担心,绿荷不会有事的!”

小男孩晶亮的眼里又溢出了泪水,他紧紧抿着唇,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

陶厢离开吉祥阁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何言,恰巧,赵正也在。见她来,何言双手一摊,无奈道:“正好她来了,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她好了。”

闻言,赵正面色更加凝重,最终拂袖离去。对于他这番举动,陶厢反倒松了口气,救人要紧,待他离去,她连忙拉着何言把小男孩来找她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可是,她急得火烧眉毛,他却敲了敲她头,直呼她‘二傻’!

“你才二傻!你全家都二傻!”面对老乡,陶厢可直言不讳,她瞪圆了眼,冲口而出。

这一气,陶厢却忘了要他帮忙给赵正解释。

何言肆无忌惮的仰天大笑,见状,陶厢站不住脚了,她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傻了……

不过还好,没多久,何言笑够后便给她解惑起来,“你说那成峤善使计谋,那他怎么会傻得杀人打草惊蛇呢?而即便是他不用计,以他心狠手辣又怎么会斩草不除根呢?那小孩不脏吧?逃命就只用洒点眼泪,那还要杀手干嘛啊!在说了,他要你怎么救绿荷?把她从宫里运出来?那岂不是更危险了,你好歹也要信一信赵国皇宫的保安系统啊!”

陶厢顿感醍醐灌顶,再想想先前SB兮兮的自己,她第一次觉得别人骂她二傻,没那么逆耳,似乎还有点正解……

但这事虽告一段落,她又开始担心,“小孩儿来了,这说明侍卫那条暗线定是断了,要怎么才能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动呢?”

“断了就断了呗,还能怎样,不过至少让我晓得个关键点,那就足够了。”何言胸有成竹,看着他像是镶了十五克拉钻石的眼,陶厢不禁感叹,他怎么不去搞宫斗,让他在这民间祸害民众实在是太浪费资源了。

感叹归感叹,陶厢决定还是先满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问:“什么关键点?”

何言想都没多想,答曰:“你呗~”

陶厢诧异,“我——”

“对对对,就是你,你想想绿荷受伤先来找的你,这个小孩也是先来找你,上次救绿荷你见到了他,你猜这次还会不会见到呢?”

陶厢听到何言的推论是心服口服,可同时,她也怕。先前见到成峤,她并不知他是他,现下知道了,要她演点什么,她可不敢。他是小红以前最亲密的人,对面他,她多少还是会有些膈应,若他要对她做出什么举动,她定会忍不住想逃!

思以至此,陶厢死命摇头,“不不不,我再不想见到他了。”她只对何言说她是成峤派来害赵正的,并没告知两人的那层关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万一你去就获知了他下一步的行动了呢?”何言似乎要逮住不放,说出的话就有些天马行空了。末了遭到陶厢狠狠一记白眼,他才干干笑着含糊过去。

陶厢坐在何言书房里等他的办法,他在四处磨蹭了半晌才莫名问道:“你还在这儿干嘛?”

“靠!我等你想办法呢!”

“你又不肯去当诱饵,这事姑且告一段落吧……”何言顿了顿,眯起眼摩挲起他的下巴来,片刻,他又换上了忧伤蛋疼的表情,连连叹息,“林斐还有三天就要回来了,到时赵正才是前有狼后有虎,我看我还是劝他先走罢!”

陶厢很清楚的知道何言是用的激将法,可她还是忍不住上套了,在瞪了何言两眼之后,她没好气道:“说说你的计划吧,最要紧的是能在林斐回来前赶走他!”

“你以为我是神啊!赶走他是不可能的,牵制他不惹麻烦倒能行,不过都得看你。”

“看我什么?”

“依情势来看,成峤现在的目标是你,丫的在玩弄你呢。”何言坐在离陶厢最近的地方,讲得那个绘声绘色,却听得她蛋疼!什么叫依情势目标是她!什么叫玩弄!丫的就不能换个好听点的词儿?

陶厢臭着张脸,何言也收了势,最终她别扭着,细声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将错就错?”

何言正色点了点头,随后向她勾手指,陶厢靠近,他拧着眉与她耳语。

*

陶厢从玉石铺出来,赵正还像那天一样站在街对面等她,她高兴地走过去,只是才到路中央,大奶就突然出现了。

最近天气有些好,艳阳高照,只是冬日的太阳都不着地,只照得到皮肤上,却透不到心里。

大奶穿冬装的样子很挫,她不能露出她傲人的沟壑,再加之大花的衣裳更像个村姑,但,她是个大奶的村姑,沉甸甸的胸因为她人勾着赵正的手,重量全压在了上面,但赵正似乎很受用,一面不知道和大奶亲密地说什么,一面又看向她,是在挑衅吗?

陶厢是个识趣的人,早在他看她第二眼时就改变了路线,径自顺着街道走去。

穿过热闹的街道,陶厢一路僵直着背部,她很努力的劝导自己,他不过是逢场作戏,但她真他妹的没法蛋定,大奶和他实在太暧昧了,他私藏李叔,她非但没跟林斐报告,还在林斐外出时和赵正私会,这说明什么!

说明赵正是吹的!大奶一个大好青春年华的小姑娘,怎么就会看上了林斐大叔!而且看上不说,还为了得到他一心一意的爱和赵正串通!呸!都他妹的骗人的!

陶厢一气在个小摊前停下,狠狠扯了扯挡在跟前的红绳,他妹的红绳,碍眼!

“诶!诶!姑娘!!!”陶厢急速朝前走,后面有人穷追猛喊,陶厢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越来越多,她终察觉不对,才停下了脚步。

“姑娘……”来人弯着腰扯住了她的衣袖,看衣着陶厢判定他是个男人,只是他埋着头不知样貌,听粗喘的声音,倒像个老者,他妹的,她又没跑,他何必喘成这样!陶厢心情不好加之他这么纠缠,于是大力地推开他,道:“男女授受不亲,你……”

“姑娘,好久不见。”那笑和雨夜在药铺里的有增未减,如果说王子嘉逸若出尘,那他成峤必定是天外天的上仙,王子嘉只是像,但始终是个凡人,而他每次出现却像是坠落凡尘的神。好看的五官,不似王子嘉那般妖媚,不失稳重的笑,柔和的音色,虽眉宇间有些赵正的影子,但却不见那戾气。如缎如黑宝石的发自然垂在脑后,把白衣衬得更亮白了。

一时让人忘了他正坐倒在地。

他朝陶厢伸出手,像入了魔障,陶厢上前牵他,看清了他眼下的泪痣,狭长的目弯出了完美的弧度,唇带浅粉色露出皓齿,使得陶厢想起了某个牙膏广告。

“是,是……你最近还好吗?”陶厢怀疑这不是自己舌头说出的话,但仙人笑了,她才确信。然,他忽的拉住了她的手,陶厢想学矜持来着,奈何他力气很大,很快带着他远离了尘世的喧嚣……

是邯郸城外的小河边,冬日给大地披上了黄金缕衣,远远往天边的景色,有苍凉的感觉,也有温暖。赵成峤和陶厢并肩站在枯树下,片刻,她才挣脱了他的手,不如赵正,他的手很冰凉。

“姑娘拿了我的红绳,莫不是对我……”

“没有!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陶厢不知道她除了面对赵正会脸红,对成峤也会!她心里暗暗一惊,但还是把事由都归给了小红的执念,可是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她是气赵正和别人勾搭,所以发脾气乱扯东西?

不行不行,太丢人了!

而不等陶厢接下文,成峤便轻笑起来,夕阳照得他一身黄灿灿,他像是要回归天上去,哪知他忽的转身背对阳光,阴阳怪气道:“缘分天定,姑娘不是有意的才更好呢。”

☆、第 30 章

成峤送陶厢回吉祥阁的时候,恰巧碰上大奶上门找碴,自从MRS。金那次来过之后,她鲜少来,但不知道她今天发什么疯,一来就掀了唯一一桌客人的桌。

客人仓惶而逃,小二追出门大喊‘客官还没付钱呢!’

女人之间的战争成峤素来没兴趣插手,只退在一旁笑眼盈盈地观看。

但陶厢没力气理她,瞟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转身在柜台前敲了敲算盘,最后对大奶说:“桌子二十五个刀币,餐具八层新三个碟一个碗,给你打个折十七刀币,饭钱五十,共计九十二,零头不算你的,给九十吧。”

陶厢一只手伸到大奶跟前,她不知道是气还是着急,大胸起起伏伏,很是壮观。陶厢见她不语,趁热打铁,“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堂堂天香楼掌柜,居然冲堂入室闹事,还想赖账不成?”

“我闹事,你有证人吗?”大奶虽胸大,但也不是没脑,只是不知道她先前哪根筋抽了,这会儿又恢复了生意人该有的精明模样。

“你!”陶厢环顾四周,深知自己手下的人不能作证,一时气急,指着大奶胸的手不停地颤抖。

大奶得意地挺了挺胸,波涛汹涌,陶厢越挫越勇,好不容易将视线从她胸上转移,凑巧睹见笑靥如花的成峤,也随之勾唇,心里有了主意。

她得意地挺直了腰板,指了指门边的成峤道:“他就是证人,怎么样,见官还是私了?”陶厢没有胸,所以得意地昂起了下巴,她比大奶高半个头,如此这般,她更是居高临下了。

大奶顺着陶厢指向的方向望去,不免也被成峤的美貌震惊,吃吃地笑了几声,回首朝陶厢诡异地笑,“见官吧!”

而这样讨打又不怕死的大奶,让陶厢无法了,成峤虽看似温婉,但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先前他居然要她负责,还说什么牵了他的红绳就是他的终身伴侣,坑爹的吧!不过何言也猜对了,他就是奔着陶厢,哦不,小红这副身子来的,虽然她坦白和绿荷是好朋友,他也没多说什么,只道他家的猫在外都玩野了,又提家里猫多,他也不差一只半只……

这后半句很惊悚,半只都来了,不过他的意思是放过绿荷了?

她不敢问,和他吹了半天的河风,他终于肯放过她了,还好心送她,不过陶厢却巴不得他赶紧消失,和他相处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惊悚,像应付精神病人那般,他一个问题总爱重复地问。

所以,她怎敢劳他老人家大驾!

“好了好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过你,赶紧麻溜地有多远滚多远!”陶厢在事上占不了便宜,只好磨嘴上功夫,她朝大奶挥了挥手,一脸的不耐烦。

只是……大奶不依了,陶厢想她肯定是吃撑了,赖着不走不说,还反咬了陶厢一口,说她污蔑她,硬是要拉着成峤这个认证见官……

陶厢站在成峤身旁向他投以求救的信号,大奶则展开了柔软攻势,同样伸手去勾搭成峤,不想被他闪开了,大奶差点摔了个狗吃|SHI,此刻正扶着门框虚弱地笑。

美女都怕李叔,绿荷是,大奶是。美女都怕成峤,绿荷是,大奶是。

陶厢来不及看成峤给了大奶一个什么样的眼神,大奶已苍白着脸撑着腰灰溜溜地跑回了对面。陶厢伸长脖子看了许久,暗叹成峤怎么还不走,终被他挡住视线,他温婉一笑,道:“明日桃香一定准时来府上赴约,因为我很期待桃香的好手艺。”

“甚好甚好。”陶厢惟有傻笑,将手放于胸腹之间,目送成峤离去。

听何言说明日吕不韦要带卧底进城,成峤虽只身前来,但唯恐他坏事,陶厢的任务就是必须在这几日缠住他。虽然她不知道赵正他们具体在干些什么,但只要能帮他,就好!

所以,她为了报答他‘救’绿荷一命,要亲自下厨给成峤做好吃的。

*

夜半,陶厢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成峤神经质的笑,说不上是受惊吓过度,还是小红执念作祟,他有着仙人的面孔,却时不时透露出危险的讯息,像蛇,美人蛇。

所以,陶厢好不容易睡着,终被吐着红信子的蛇给吓醒,她一个机灵,奇怪地没尿意而是口渴,提着裤子下床抓起茶壶‘咕咚咕咚’地灌,末了狠狠地打了个寒颤,终于清醒,终于看清了屋内角落里的一小小身影。

是侍卫的小孩,他一动不动,陶厢喊他,他也不应。待陶厢靠近,他将头扭转过来,七窍流血,森森地喊:“求求你,救救我~~~”

毫无预警的,陶厢睁开了眼,还是黑漆漆的夜,只是有温软的月光照入,桌上的茶壶有些反光,让她下意识地感到口渴。

擦!是梦啊,赤果果的恶梦啊!她就知道,这又不是恐怖小说,哪会有什么鬼啊怪的,小孩子七孔流血死,又怎会求救呢!

陶厢提着裤子下床抓起茶壶‘咕咚咕咚’地灌,末了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似曾相似,陶厢总觉得在那里发生过,于是坐下思考起来。

最终想起,她猛的看向屋子的一角,幸运的是那里没有人,只是窗外有黑影掠过,她不知哪来的胆追出去,那玉白的身形在走廊尽头停下,月光像瀑布一般倾泄,照亮了他的全身,他缓缓转过身来,狞笑着举起手中满是血污的小孩人头,道:“我怎会斩草不除根呢!”

陶厢再次睁眼还是黑夜,但她绝对不会蛋疼地去喝水了,这梦中梦,恶梦中恶梦,吓得她四肢发软。

而这次没等她起床,门窗上映出一个人影,她死死地闭上了眼,屏住呼吸,希望梦再醒来,但大门‘吱嘎’作响,它被推开,黑影袭来,陶厢很想立马晕死……

等待半刻,屋内都没动静,陶厢忐忑地眯起了一只眼偷看,只见赵正坐在床前,他静静地看着陶厢,最终伸手轻抚她的头,一遍又一遍。

他叹息一声,温热的气息落在陶厢的面上,她确信这不是梦,但很享受这份难得的温存,便安心地合眼。直至他的手离开,陶厢才慌忙地睁开眼,喊住他,“别走。”

赵正的手悬在空中,他脸庞爬上尴尬抑或是羞涩,最后狠狠地收回了手,准备宽衣睡下,陶厢又惊叫,“等一等!”

赵正不耐烦了,没好气道:“又作何?”

陶厢吐了吐舌头,嬉笑道:“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倒杯茶水?”

赵正的脸顿时黑到月光都照不亮他,但还是照做了,水递到了陶厢的手上,他便问:“你明日要去找他,自己要小心些……”

他似还有话要说,陶厢淑女地小口抿茶,静待下文。

“你也知道那大奶,她就喜与人勾搭,我今日真是在等你,哪知你比驴都跑得快……”

“你竟把我比作驴!”陶厢用手肘撞了下赵正,他退了退,却咳了两声。陶厢以为撞到他要害,急得把他浑身看了个遍,被赵正顺势揽入怀中,和她讲起道理来,“你看你与他河边畅聊了一下午,明日还要去他家做客,我都没气你怪你,你今后也不许……”

“哈!你跟踪我!”陶厢听到了重点,脱离他怀抱,坏笑着指他。

“本公子才没有!”赵正心里虚就喜欢外表要强,算算她真的很久没听到他自称本公子了,不过他埋头做小媳妇的样子真萌翻了,陶厢只好溺宠地揽过他的肩,说:“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那河边也不是什么隐蔽地,干不出什么苟且事……”

“呸呸呸!你这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赵正正色,明亮的眸色一闪一闪的。陶厢的笑僵在了嘴角,她忽然想起刚来时他的风流,没想到他骨子里还有这等纯洁论,那她真该忧愁了……

这副身子以前是小红的,小红是成峤最亲密的情人,那他们之间能纯洁吗?这身子会纯洁吗?

“我是云英未嫁,但也与你有肌肤相亲了啊……”陶厢蹙眉,磨蹭了许久才问出这话,其实她还想问,但赵正似乎误会了,他很积极地抓着陶厢的手,回答了,“我知道,桃香待我回国后,我一定会——”

陶厢封住了赵正的口,用嘴。这次换他挣扎,但她死死地掌住了他的脸,不让他逃开,她主动与他痴缠,最终让他忘了剩下的话,只默默地享受她带来的阵阵热浪。

月影稀疏,地上的人影模糊不清,只见颈项交缠,低低地喘息弥漫在空气之中,他迷离了眼与她分开,细细喘道:“等我,等我回国之后……”

陶厢倒在他怀中,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心底莫名的满足,听着他的甜言,她该笑的,只是那甜蜜之中总有丝丝苦纠缠着,让她想幸福地笑,却欲罢不能。

他又一遍遍地梳着她的发,低低地哼着《天空之城》的音调,陶厢眼皮忽来的沉重,挣扎了几次,长睫终于搭下,像蝴蝶飞累了终于停下那般,静静地。

作者有话要说:成峤:啊哈哈哈 霸王都去SHI吧,去SHI吧!啊哈哈哈哈哈……【具体样子请参照97拳皇八神庵PK完赢后的样子~】

☆、第 31 章

林斐提前回来了,陶厢去成峤的小药铺赴约时,很幸运地见到了他以及陪同的大奶。

大奶的脸色不好,让人奇怪她的情郎回来了,她怎么就一直板着张脸,难道她真喜欢上阳光少年了?

事态很严重,容不得陶厢多想,她借做菜的间隙写了封简体信给何言,大概内容就是林斐已回,火速通知赵正部署。

内容写在帕子上,她用来包裹烤红薯的,而送信人陶厢早锁定了闹别扭吵着要回家的大奶。林斐倒也依她,饭才吃到一半,她娇滴滴地落了几滴泪,他就像哄小孩那样哄着她,抱在怀里摇晃了下,又贴着脸蹭了蹭。

虽然好笑,但也温馨,陶厢看在眼里,羡慕全写在了脸上。

“侯爷,内子在府上打扰多时,多谢关照。”

“哪里哪里~”林斐朝陶厢诡异一笑,笑得陶厢一阵的寒颤。

内子……不会说的是她吧……

“桃香坐啊。”成峤柔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陶厢惊恐万分,但绝不是受宠若惊的‘惊’。

“不大好吧,那可是主人的位置。”

闻言,成峤仰头大笑,陶厢又是一惊,但心里确信——成峤真是个神经。

成峤笑完,对林斐道:“内子俏皮,还请侯爷见谅。”

丫的!内子还真是指她!可是!她不是啊!

林斐今日也异常的放得开,眯笑着回他,“不怪不怪,这小丫头一手好厨艺,公子峤有福了。”

丫的丫的!!!她不是啊!不是啊!

陶厢苦笑,无力地垮肩站着,大奶投来了鄙夷的眼神,她知道是为啥,还不就是因她不敢反驳,以前她与成峤有暧昧,现在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好反驳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今天必须缠住成峤,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林斐提前回来了,但现在事态明了,成峤和他勾结,所以成峤知道她还活着并不稀奇。

下一秒,成峤变了脸色,像普通的精神病人那样,喜怒无常。

不知道古代精神病人杀人算不算犯罪,但陶厢知道得罪了成峤,她就算被弄死,成峤也不会被绳之于法,所以她乖乖地坐下了。

她朝对面的林斐和大奶干干一笑,大奶根本不甩她,待她坐稳,大奶猛的站了起来,沉声说要走,林斐没留她,陶厢也急忙起来,怀里的红薯散落一地,她拿出准备好的帕子一个个的包了起来,后来到大奶跟前,讨好道:“大……天香姑娘,我想请你帮个忙。”

“哼!凭什么!”

陶厢递了递手中的红薯,恳求道:“希望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您看我这会儿也走不开,麻烦您帮我把这吃的送到城南玉石铺,前些日子来的小孩被我寄在老板那儿,他恐怕只给孩子吃油荤,就怕那小身子骨受不住。”

陶厢顿了顿,看了成峤一眼,终于,他开了尊口,“侯爷,夫人可能和内子有什么误会,我在这儿给侯爷和夫人赔个不是,还望夫人得空,能顺带捎过去。”

成峤一口一个夫人,叫得大奶很是舒心,她一高兴在林斐脸颊上亲了口,撒娇:“我都听夫君的。”

大奶那股兴奋劲让陶厢对于她爱林斐这个谣传深信不疑了,她摇着林斐的手臂撒娇,而林斐眼底也全然是宠溺,想起往日他宠月婉,绿荷的景况,让陶厢开始怀疑这个年代的爱情,到底哪个是真?

林斐被大奶迷了魂,再加之成峤帮他哄好了大奶,他一高兴,也开始柔声哄她,“你看公子峤这么诚心,不如就帮帮她,反正你也要回府等我……”林斐在大奶脸上啄了又啄,惹得她笑声如银铃那般,两人又粘了片刻,大奶终于翘着兰花指拎着红薯,挺胸离去。

一顿饭,陶厢坐如针毡,他们也当着她的面,大声谈论怎么对付赵正,他们不为杀他,只想让他绝了回国的念头,而原本陶厢也只是拿来引诱赵正的,早在陶厢入府之前,他们就联手了,所以林斐也不阻拦两人发展。

一切计划得都很好,只是让成峤没料到小红抑或是陶厢,失忆了。

绿荷出逃也是为了试探她,到底有没有失忆,同时一箭双雕,发现赵正老底,但绿荷失败了,她早被李叔送走,而没有赵正的带路,一般人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李叔的住处。

月婉早被查出是秦国的奸细,所以他没有成功迷惑林斐,毕竟他也比较重口味,不是喜欢绿荷那种妖媚的,就是大奶这种妖孽。

林斐不着痕迹地让赵正事事顺利,为的是让他掉以轻心,为的是,让他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听了这些,陶厢放在腿上的双手越发收紧,心早已飞出了药铺,她心乱如麻,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就这么放心大胆……

“不过那小子也不是傻的,既然我做出这些,他也该有所觉悟,我也没弄明白如此大好的机会,他却没逃。”林斐又和成峤喝了一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陶厢看在眼里,则在心底狠狠地给了他个答案,赵正又不是傻的,上次月婉献计,他就将这个嫁祸于人运用得淋漓尽致,若此时他逃出赵国境内,他岂不是又可借刀杀人?到时赵国不就坐享渔翁之利!

陶厢忍不住偷偷瞪了林斐一眼,倒霉得被林斐发现了,他好笑得问:“姑娘可是恼我说赵正?”

按正常人来说,成峤闻言该怒火中烧,但他却笑得灿烂,之后握紧了陶厢的手,一字一顿,“跟侯爷说,他是误会了。”

陶厢愣了愣,直到他锁紧的双手给她带来了丝丝痛楚,她才恍然向林斐强笑道:“是,是,侯爷误会了。”

惊心动魄的饭局在他们议论完大奶之后结束,大奶的事他们说得有些出入,发现李叔住处的事比他们讲的整整晚了三天,三天……可以让赵正做很多事。

而那天正好是陶厢见到成峤的日子,他突然见她,是想庆祝成果吗?

陶厢不是傻子,以成峤这般的占有欲,他想必很重视小红,只是他不知道的还有件事,小红不知道‘穿’去哪了,现在在他跟前的是来自现代的陶厢。以前的小红恢复记忆或许会帮他,但现代的陶厢不会,她一心一意地爱着赵正,她非常期待赵正承诺的那日来临,这期待已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想回现代的心。

只是,大奶为什么要帮赵正?

走出药铺的大门,陶厢终于稍有放松,林斐和成峤还有要事商议,于是她被放走了。陶厢谨慎地观察是否有人跟踪,在确保安全之后直奔何言的玉石铺,她就生怕大奶食言。

而事实证明,大奶是个守信之人,但她却把包裹红薯的帕子给扔了!何言一脸茫然地望着陶厢,嘴上还有红薯残渣,她来不及气,问清赵正所在,边风风火火地找了出去。

赵正还在侯府!陶厢边走边恼,又庆幸,还好玉石铺离侯府不远。

陶厢进了侯府,恰巧碰到大奶,本想事情紧急,不与她多做理论,哪知她先挑衅起来,拦着陶厢恶狠狠道:“我该说你魅力无限好呢,还是水性杨花好呢!”

“你又好得到哪里去?!”陶厢白了大奶一眼,只觉得她是贼还抓贼。

“我不好?我对林斐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大奶拍了拍她的胸,豪情万丈道。

“嗯,不对,我说错了。”陶厢虽说认错,却没有那个神情,大奶刚微微得意,她则怪笑道:“你水性杨花,本姑娘清清白白怎能与你相比!”

“你!!!”大奶瞪圆了眼,手指指在了陶厢的鼻子上,片刻后,她放缓了呼吸,艰难地笑道:“人无耻还真没个限度,我真替公子正不值!”

大奶拂袖离去,让陶厢独自愣在原地,她百思不得其解,最终想起了赵正还置身虎穴,忙向他的院子寻去,一路上,她总觉得大奶话里有话,她想了一万种可能,最终安慰自己,大奶是坏人,她是想挑拨赵正和她之间的感情……

可听成峤和林斐说来,她真的是在帮赵正……可是,为什么?

来到赵正的小院,像那次他病时那样,他站在院子前,远望,一副期盼的模样。

“公子……”

“桃香……”赵正面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口中喃喃,而后双目如炬,快步朝她走来。

直至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赵正都在她耳后轻声说:“桃香……真是桃香……”

“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陶厢不明所以,她轻拍了拍赵正的背,而后与他分开,便拉着他进了屋。

两人相对坐着,赵正看着她吃吃地笑,陶厢则正色严肃道:“我——”

赵正双指封住了她的口,感慨道:“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就快放弃,但是你总归来了……”

这一刻,陶厢不去在意其他那些什么,她蹙眉扒开了赵正的手,急急道:“你快走吧,林斐突然回来了,以前的所有都是他们计划好的,我是成峤派来害你的,你赶紧回国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赵正听他说着,倒放松起来,一手托腮,盯着她仍旧吃吃地笑。

陶厢却急了,“你笑什么,我知道这些一时很难让人接受,但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该振作起来——”

赵正推上写满字的帕子,底下有个红印,应该是封书信,他知道陶厢不识字,便向她解释,“我已给丞相写信,林斐的阴谋不止这些,但赵王不信,我只好请丞相出面,你将信收好,待月婉找你便交给她,本公子说出的事,怎会轻言放弃。”

他自信地笑,明眸璀璨,气宇轩昂,已显露王者风范。陶厢乖乖将信藏于里衣,她整理好,赵正朝她招手,陶厢愣了愣,还是起身过去,待到他身旁时,他一把拉她坐在了腿上,先是不稳,她因没安全感有些惧怕,直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她才轻呼一口气,顿感踏实。

“去给我做些蛋糕,我好久没吃了,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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