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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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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仙骨啊这玩意儿,修炼完全就有点像是撞大运,张是非现如今正是缺那百分之一的灵感,他虽然不笨,但也不是什么天才,就是一普通的人,这对他来说,简直太难了,如果崔先生说出‘让他努力’这四个字儿的话,八成就是已经没戏了,开玩笑,怎么可能在一个月之内熟练的掌握这百分之一的灵感啊,这不闹戏呢么?
幸好,这崔先生挠了挠那有些油油的头发,然后抬起头,望着张是非竟然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有办法…………”
“太好了什么办法”没等那崔先生说完,张是非便已经开始了抢答,有办法就好,只见他对着崔先生说道:“快点说吧,这边正着急呢大哥”
那崔先生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有些显得诡异了,看的张是非这个不舒服,只见那崔先生说道:“你别着急啊,听我说完,我有两个办法,一是你在这一个月里面自己努力看运气,这虽然等于没说,不过也是最保险的…………”
“你直接说第二个,墨迹”张是非十分着急的说道,他心想着这老崔,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墨迹了,跟唐僧似的。
那崔先生见他不屑自己努力,于是便对他说道:“第二个办法,很实用,保证一次见效,不过嘛,就要冒很大的风险了,搞不好还会挂掉,我没骗你,你好好想想,同意么?”
这还用问么听他说完后,张是非心里面想着,要知道自己也算是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好几个来回儿了,崔先生这句话显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作用,于是他便对那崔先生说道:“当然同意了,反正我如果一个月之内没变强也是你们的累赘,现在的我宁肯站着死也不想趴着活了,快说吧,我求求你了,是什么办法?”
崔先生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怎么回答了,于是便对他神秘一笑,然后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你过一阵子就知道了。”
“过一阵子?”张是非愣了,他心里想着现在世间如此的紧迫,可为什么崔先生怎么还让他等一阵子呢?不过,看着崔先生的表情,张是非也就稍微的放下了心,他知道崔先生的性格,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你即使弄出龙叫唤来,他也不会说一个字儿的,索性,他也就不在追问下去了,他信任崔先生的能力。
还是那句老话,水到渠成,于是他也就对着那崔先生说道:“那我这几天要干什么?既然没事儿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回个屁。”那崔先生撇了撇嘴,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早让你做好觉悟了,胖子一天没回家,你也就别回了,留在这里跟我做别的修行,还有什么意见么?”
没有,张是非摇了摇头,一提起李兰英,他的心中又是咯噔一声,也不知道这胖子现在怎么样了,崔先生说的对,如果自己现在回家的话,即便他的父母不起疑心,但是李兰英的父母一定会起疑心的,还是忍忍吧。
过了一阵,墙上的中标指向了十点二十五的时候,福泽堂的门被推开了,易欣星背着一个旅行包走了进来,那旅行包里面是换洗衣服以及洗漱用品,张是非上前询问他为啥要背这么多的东西,易欣星哼了一声,然后对着他说,还不是因为你,这一个月咱们要住在一起了。
这感觉挺像是野营的,三个大老爷们儿为了一个月后的准备工作,全部集合在了福泽堂,美其名曰是商量对策,福泽堂内的佛像再次被收了起来,空出了地方,易欣星占据了一边,将自己的各种道具散落了一地,然后二话不说开始了维修与制作,崔先生则也是二话不说的又坐到了电脑前,一边挂着qq一边上网查询一些乱码七糟的东西。
而张是非也被二话不说的晾在了一边,似乎他完全就是个局外人一样,如此这般的过了大概十分钟,张是非终于按耐不住了,他冲到了崔先生的身边,然后对他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喂,不是说别的修行么?到底是什么修行啊,怎么感觉我好像多余似的呢?”
听他这么一说,在不远的角落盘膝而坐正在保修自己假手的易欣星抬起了头,对着张是非发出了鄙视的笑容,那笑容分明就是在对张是非说‘你以为呢’这四个字儿,被一个天然呆给鄙视了,这种感觉真是很操蛋,但没办法,张是非知道这易欣星的实力,也就没敢惹他。
那崔先生见张是非问,也就笑了一下,同时对着张是非说道:“你急什么,上一边儿坐着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他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在上面胡乱的写起了什么,张是非见自己讨了个没趣儿,也就没办法了,只能又走回了沙发,坐下装死人打发这无聊的时间,他望着崔先生写东西时那副猥琐的样子,心里不住暗道,这都快火烧屁股了,为啥这俩人还能如此的悠闲呢?
前途无望啊过了一阵,那崔先生似乎写好了,便起身来到了张是非的旁边,然后将手中的纸笔递给了他,并且说道:“来,期末考试,十分钟之内写好了给我。”
怎么个情况儿?张是非眨了眨眼,望着崔先生实在是猜不出这个分头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儿,于是他便满腹狐疑的接过了那张纸,上眼望去,只见那张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问题。
问题一:小刘的母亲意外怀孕了,她最近跟送报纸的小伙关系很近,请问,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问题二:小刘的父亲意外中毒了,他最近跟一个苗族的同事挣一个晋升名额,请问,毒是谁下的?
问题三:小刘进了意外进了警察局,他最近跟了一个社会大哥卖k粉儿,请问,他会被定罪么?
我x张是非望着这张纸上的三个问题,顿时满头的黑线,他心想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会有这种弱智的问题?说到底这小刘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多意外,怎么这么悲催呢?他望了望那崔先生,只见崔先生坐在了电脑前继续没心没肺的开始欢乐斗地主,斗地主抢地主加倍不加倍这声音把张是非的脑袋都搞大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问题啊喂张是非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三道弱智的题目了,他看了看手中的试卷儿,又看了看那崔先生猥琐的后背,心中尽是一些的骂人的话语,这分头不会就是想要玩儿我的吧他大爷的。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张是非依旧还是写了起来,没办法啊,谁知道这分头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于是,他便拿起了笔,可是,一看见这三道傻问题他就闹心,小刘小刘,哪儿来这么多小刘啊就这种问题也要用十分钟?分头啊分头,你这是把我当小刘了啊?
没办法,抱着骂街的冲动,他快速的写好了这份所谓的‘试卷’,然后起身走到了崔先生的身边,哭笑不得的说道:“写好了,赶紧看看,然后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吧,我说,咱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啊,别整什么小刘这种小学生的问题了行不?”
崔先生这把的牌似乎挺顺的,四个皮蛋三个老k外带俩王,于是他也就没回头,对着那张是非说道:“写完了?来,给我念念,我看看答对没。”
我念死你算了,张是非哼了一声,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你啊,唉算了,你听好了,小刘他怀孕,是那个送报纸的骨肉,小刘他爸中毒,是那个苗族人投的毒,小刘进了局子,因为丫贩毒啊,怎么定不了罪”
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嘛但是张是非说完后,那崔先生竟然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头也没回的说道:“错了,全错了。”
什么??张是非愣了一下,怎么可能错了呢于是,他便十分惊讶的说道:“不可能”
崔先生嘿嘿一笑,然后对着他说道:“错了就是错了,有什么不可能的?”
嘿,这种感觉,怎么这窜火呢?张是非顿时叫道:“那你说我错哪儿了?说啊?”
听他这么问,崔先生便伸出了右手,指了指那角落里的易欣星,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问你易哥去,别打扰我火箭升空。”
火箭升空,乃是斗地主这项娱乐活动的术语,此处暂且不表,单表表那张是非,张是非实在是无法想通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于是他快步的走到了那易欣星的身边,一边将手中的试卷递给他一边对他说道:“易哥,你帮我看看,我错哪儿了?”
易欣星接过试卷,然后扫了一眼,便对这张是非说道:“你全错了啊,这还用问?”
“不可能”张是非大声的说道,同时对着易欣星说道:“那你说,小刘他怀孕了,是怎么回事儿?”
易欣星嘿嘿一笑,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当然是小刘他爸的功劳了啊,还能怎么回事儿,这上面又没说他跟送报纸的发生了关系。”
我晕张是非心中咯噔一声,然后继续问道:“那小刘他爸呢?为什么他中毒了?”
易欣星眨了眨眼睛,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可能是他的关系吧,有可能是天朝伪劣的橡胶制品,用到一半他爸过敏,所以他怀孕了,而他爸事后也橡胶中毒了。”
我x这都什么啊张是非心里面又一次的哭笑不得,但是他还没有放弃,便对着那易欣星又问道:“那,那小刘为什么不会被定罪??”
易欣星伸出小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左鼻孔,一边挖着鼻屎一边瓮声瓮气的对着张是非说道:“为啥要定罪啊,上面又没说他被警察抓了。”
张是非此时都有些感觉到要抓狂了,只见他对着易欣星大声说道:“不被抓哪儿来的什么‘意外’?”
易欣星嘿嘿一笑,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对啊,他意外怀孕了嘛十个月以后小刘的弟弟出生他去派出所给他弟弟落户口啊,还有什么问题么?”
…………………………………………。
没话了,张是非忽然感觉到自己没话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在这易欣星强大有理有据的解释之下,张是非不得不服,不过他现在也明白了,这三个问题本身根本就不严谨,简直有无限种可能啊什么送报纸苗疆人贩毒的,都是一些烟雾弹,这要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那崔先生哈哈大笑,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怎么样,服了吧,别说我俩串通好了啊,我也是现写出来的问题,不过说来也真是的,你看你,还看不起小刘呢,这么简单的问题连天然呆都懂,你都弄不明白,居然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想要变强?”
“滚犊子”张是非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只见他拿着那张破纸,然后对着崔先生叫道:“你怎么不说说你这什么鬼问题啊?还有,这种破问题跟我变强有什么关系?”
那崔先生听他有些恼羞成怒了,便哼了一声,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当然有关系了,你要记住,真相的背后永远还有一个真相,这句话我以前跟你说过吧,那时候只是启发你,但是现在,如果你再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有可能真的会死,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过什么么?”
刚才?张是非心中一惊,回想起了刚才崔先生对他说过的话,他说要帮助张是非在一个月内完成仙骨的第三阶段,只不过这个方法相当的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挂掉,难道,那个方法和这小刘有关?
怎么可能张是非慌忙摇了摇头,他现在都被小刘给搞乱套了,于是他便强敛心神,他觉得,那个危险的方法一定和‘真相的背后永远还存在着真相’这句话有关系,说到底,这崔分头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如果不是必要的,他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消遣张是非的。
毕竟这几个月,他也确实收获了不少东西,起码他明白了思考的重要性,想到了这里,张是非的表情终于严肃了起来,他对着崔先生十分诚恳的对着那崔先生说道:“那,我该怎么去理解这句话呢?”
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无法理解,这句话只能靠你自己的领悟,我能教你的,就这么多,这几天,你除了跟我们一起讨论战术之外,就去看看书架子上的书吧,别看黄书,看看古书以及有用的书,这是为了给你领悟了第三阶段做准备,还记得我的话吧,没有足够的思想是驾驭不了足够的力量的,去吧。”
张是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一个月的修行竟然是从看书开始的,但是,他依旧照做了,崔先生说的话确实是对的,而且张是非也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按照崔先生的吩咐去办,这个书架上的书,张是非以前也看过,但是多半看的都是一些黄书,因为那些文言文的古书以及所谓的‘真相’,让张是非完全没有兴趣,不过现在没兴趣也要看啊,于是他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的看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一看,就是十五天,转眼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在这十五天里面,他们三个真的一步都没有离开过福泽堂,易欣星在店中央扑了两床被子,晚上的时候他和张是非就睡在这儿,还好,除了那老易打呼噜意外也没什么不可以忍受的,崔先生和易欣星两人除了睡觉之前讨论一会儿决斗时可能会碰到的情况之外,就是在斗地主,斗地主,不止在电脑上斗,有时候还拿了一副扑克自己跟自己玩,有的时候可能是玩腻了吧,这孙子竟然还用扑克摆起了大王八的图案,完完全全一个浪费时间。
而每到饭口的时候,刘雨迪就会来送饭,众人一起吃饭,确实挺香的,又是易欣星的女朋友也会来,将易欣星的脏衣服换走浆洗,说来也挺奇怪的,眼见着时间越来越紧迫,但是张是非的心却越发的安静起来,这十几天看的书,确实让她受益匪浅,刚开始,那些书中所谓的真相他还十分不耻,不过看进去了以后,他才发现,原来以前的自己是那样的无知,很多的错误自己以为还是对的,而且那些文言文也渐渐的不再那么生涩,张是非看着那些书,似乎也开始慢慢的理解到了什么是真相背后的真相。
第十六天,距离决斗,还有十四天,两个礼拜,这天早上,崔先生起床之后并没有如同往常那样的斗地主,而是对着正在刷牙的张是非说道:“差不多是时候起程了,今天放你一天的假吧。”
“痕么(什么)?”睡眼朦胧的张是非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有十四天呢啊,现在起程?于是他慌忙输了漱口,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你说咱们明天就走?”
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恩,看你也看的差不多了,该是实践的时候了,明天晚上启程,你今天,好好的玩玩吧,找朋友也好,找女人也好,别被你父母发现就好,记住,你现在是在外地考察,明白么?”
听崔先生这么一说,张是非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崔先生的用意,明天就走了,说难听一点,今天也许就是他们在哈尔滨的最后一天,所以让他去自己决定该干些什么。
现在李兰英不在了,我该去哪儿呢?张是非苦笑了一下,这时,尿完尿的易欣星走出了卫生间,然后拍了拍张是非的肩膀,对他笑着说:“我今天也放假,打算陪媳妇儿,哎对了,你不也有个小对象儿呢么?”
张是非听完易欣星的话后,不由得再次苦笑,他心里面想着,梁韵儿,我见到她的时候该如何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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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幸福的味道(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幸福的味道(上)
爱情在你眼中是什么味道呢?
张是非抬头望了望天空,九十度角,脖子有点疼,大晴天儿,真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都快秋天了,这气候却还跟夏天似的,瓦蓝瓦蓝的,连块儿像样儿的云彩都没有,上午的阳光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映照在他的身上,已经习惯了黑夜的他,明显有些不适应这么长时间被太阳光拥抱的感觉,他眯缝起了双眼。
路两旁的行人来来往往,也不知道他们为啥而忙,三三两两身着热裤超短裙的妹子们从他的身边走过,留下了阵阵香风,张是非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一个鼻子不通气儿并不能阻止妹子们的味道钻进他的心里。
曾经张是非在一本书中看过,人的嗅觉是最灵敏的器官,只要闻过的东西便无法再去忘记,都能被记录在大脑之中,虽然有可能不注意,但是如果当你再次闻到这种气味的时候,不管中间间隔了有多久,一年,十年,甚至更久,不过依旧会立马想起这种味道,因为已经深藏在脑海之中,忘不掉了。
张是非现在身处于哈尔滨江北区的大学城之中,身边的妹子没络绎不绝,大多数的身边都有个挫男陪伴,其实有时候张是非也有些搞不懂这些漂亮妹子的审美观,为啥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这句话千百年来恒古不变呢?
如果老李还在的话,他闻到这股子香味儿,一定会表现的很猥琐吧,张是非苦笑了一下,想想以前,他跟李胖子两个人一起没事儿乱转的时候,看见了漂亮妹子都会十分下流的吹起口哨儿,遭到了姑娘的白眼儿后还恬不知耻的哈哈大笑。
那时候的生活其实也挺好的,张是非心里想着,人呐,就是不知足与矛盾中存活的动物,老是不满足于现在的状况,或者憧憬未来,或者怀念过去,但是完全察觉不到,自己的现在就是过去的未来,而过去,自己已经走过,再也回不来了。
张是非耸了耸肩膀,然后继续向前走去,路两旁的树荫斑斓了路面的地砖,踩在上面十分的踏实,这是哈尔滨特有的街道呵,也不清楚以后还能不能回来了。
其实,在十五天之前,张是非就已经联系过梁韵儿了,那是去福泽堂的路上,张是非再三犹豫之后还是给梁韵儿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了以后,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不住的道歉,弄的梁韵儿也有些哭笑不得,在电话里直问他,为啥要道歉啊你。
张是非当时也不知道为啥要道歉,所以就胡乱的编造了一个理由,然后又对那梁韵儿说,自己这几天估计工作会很忙,梁韵儿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张是非的意思,所以便十分乖巧的对他说,没事,那你别累坏了,什么时候有功夫了,再联系我,只要别忘了我就行。
怎么会忘呢,张是非苦笑的摇了摇头,说到底,他到是觉得真挺对不起梁韵儿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就连以前的徐莹差不多都是被他这舍情之身给克死的,若干个轮回之后,两人的命运再次交集,张是非却依旧在无形之中伤害着她。
在自己离开哈尔滨前的最后一天,自己又要跟她说些什么呢?他真的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来见她的话,估计自己以后一定又会为以前而遗憾吧,为了不遗憾,只有改变现在,张是非看了十几天的书,对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的想法已经慢慢的改变了。
不知不觉中,他就走到了梁韵儿的学校里面,他没有给梁韵儿打电话,只是早上临出门前发了个短信,问她在哪里,梁韵儿告诉他,今天她上午有课,大概十点多能下课吧,张是非来到了梁韵儿上课的那个教学楼前,也不管干净与否了,一屁股坐在了教学楼前的台阶儿上,然后翻出了烟和手机,点烟的同时看了下时间,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梁韵儿才会下课吧,正好,用这一个小时好好的想象这一天该怎么利用才不会后悔。
其实,在临行之前,他就问过崔先生和易欣星了,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一天里两个人该做些什么,要说崔先生和易欣星也差不多等于他的大师父和二师父了,张是非心里想着也许他们会给出好一点的建议吧,只不过他的希望再次的落空,崔先生和易欣星两人的答复完全是自己的风格。
崔先生对张是非说:“这还用问么小伙儿,当然是哪儿便宜去哪儿了,她不是在江北么,带她去江边啊,有风有水儿的,玩儿呗。”
易欣星对张是非说:“别听老崔的,他懂个屁,当然是去宾馆了我就打算今天去,记得,要挑圆床,带转的那种,卡卡的老带劲老感人了。”
张是非实在是想不通这圆床有毛感人的,不过即便这种床真的能如此感人,他也不会带梁韵儿去的,虽然舍情之身可以不舍性,不过张是非实在是不想在这种节骨眼儿上要了梁韵儿这个小尤物,不是因为他无能,而是因为他现在身上的责任实在是太大了。
这完全和他以前的性格背道而驰,甚至张是非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他心中觉得,他现在是前途未知的人,无法能确保给梁韵儿幸福,甚至,连一个承诺都不敢有,试问,一个不能给女人幸福的男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敲开她的双腿呢?
虽然,那双腿之中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仙女星座小宇宙,但是,张是非深知自己这个傻鸟星座的圣斗士是暂时无法领悟那传说中的星云气流的,唉。
苦笑,张是非发现自己越来越像那个崔分头了,渐渐的,脸上的表情经常用到的也就是那几种,木讷,苦笑。
这种苦笑完全就是被生活给逼出来的,尽管他不行承认,不过他的心理压力真的是太大了,这几个月压的他透不过气来,其实也不能怪他,因为他所面对的,是普通人永远无法理解的另一个世界,而且,他还不能跟几个熟人之外的任何人提起此事。
面对着这种阴暗的生活,除了苦笑外,还能有什么表情呢?起码张是非现在是没有想到,不能去宾馆,那就听崔先生的,去江边算了,反正环境只不过是一个载体,内容才是最重要的,张是非想到了这里,便随手拿起了身旁的那一束花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张是非也不能空着手来啊,于是,刚才他进校园之前便在学校旁边的花儿店买了一大束花儿,学校的旁边必备会有花儿店,似乎这是老传统了,就跟学校旁边的黑网吧一样,没啥好奇怪的,玫瑰确实是俗了一些,他也不能买这种赤luo裸的花送给那梁韵儿,他现在很谨慎,也很明白,如果在最后的一天对这梁韵儿有什么闪失的话,那么他自己不离十会因为舍情而命丧那什么蛇洞山。
好在,那花儿店的姑娘很是热情,特别是对待张是非这种皮肤白皙模样清秀表情忧郁的男子,似乎张是非现在这种状态很是吸引看上去没到二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见张是非穿的挺体面,而且还十分的俊俏,便主动为他介绍起各种花儿来,一连介绍了好几种,张是非都没有看上,最后,还是他自己发现了在墙边的保险柜里面那种粉红色的花儿,样子挺好看的,张是非问那个小姑娘这是什么花儿,那小姑娘咯咯咯直笑,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哥哥你真能开玩笑,蔷薇你不认得?”
我上哪儿认得去,张是非心里想着,我又不是种花养花儿的,虽然以前也采过一阵子的花儿,但是完全没有送过花儿啊
最后张是非还是买了一大束蔷薇,不是因为它的品相,而是因为它的花语,每种花儿都有属于自己的语言,蔷薇的花儿语就是,憧憬的爱情。
爱情和爱的思念。盛开的蔷薇给予人对爱情的憧憬,然而爱情不只是一场美丽的梦,花虽然会凋谢,心中的最爱却永不凋零,这种含义正是张是非想要的,无法说出口的话,心中的想法,就用着一束蔷薇来表达吧,反正只是一束花儿,应该不会同舍情之身反冲吧。
很明显,那教学楼之中的课时都是不同的,经常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出,他们不是逃课就是下课,张是非上过大学,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张是非现在这抽烟的造型儿和身边的蔷薇形成了挺鲜明的对比,有些女生会走出后有意无意的都会看他一眼,张是非的脸蛋儿很是招风,那些姑娘们的眼神之中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小失望,可能她们是在想,为什么这个英俊的送花人等的不是自己吧。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张是非脚边的烟头儿都已经五六个了,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抽到最后,张是非都弄不清这烟是什么味道,那清扫校园的老头只拿眼睛斜楞他,对此张是非充耳不闻,心中依旧是一团浆糊。
眼见着梁韵儿下课的时间快到了,张是非也就不再点烟,捡起了那几个烟头丢到了扫地老头的袋子里,然后坐在地上捧着花,发起了呆,可是没过一会儿,只听见身后一阵娇笑声传来,似乎又是一群妹子们下课了吧,张是非没回头,那阵笑声越来越近,忽然,一个听上去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就如同黄莺般的清脆,听上去似乎还稚气未脱似的:“咦…………张哥?你怎么在这儿呢?”
张是非愣了一下,他望了望身旁,并没有别的男人,这是在叫我么?不会吧,难道在这儿还能遇见熟人?张是非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只见他身后不远处的台阶儿上俏生生的站了三四个小妹子,都挺漂亮的,其中一个妹子更是动人,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小巧的鼻子,乌黑的头发,一笑,还露出了俩小虎牙儿,张是非顿时惊讶的说道:“付雪涵?你怎么在这儿?”
没错,刚才说话的妹子,正是那拥有娃娃音的付雪涵,一阵子没见,这丫头似乎又美了不少,也许是阳光的关系吧,张是非怎么看怎么耀眼,也不知道是阳光晒的还是什么,反正这小丫头此时的小脸儿红扑扑的,见到了张是非问她,便笑着对张是非说道:“我在这儿上学啊,张哥,你来这儿干什么?“
张是非打眼望去,只见这付雪涵今天穿了一身光鲜的连衣裙,露出了纤细的双臂以及匀称的两腿,两条小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蕾丝的裙摆,小熊的内裤。
小熊的内裤?张是非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心想着坏菜了,要知道他现在的位置正是那台阶儿的最下方,这台阶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设计的,挺老陡的,以他这个角度坐着抬头望去,竟然不偏不倚的将那付雪涵的裙中风景一览无遗。
就在他表情尴尬的那一瞬间,付雪涵身旁的丫头片子们发出了一种哄笑,很显然,她们也留意到了张是非的表情,同时也知道了张是非的眼睛在观看什么位置,这些小丫头似乎都很爱起哄,不住的拉着那付雪涵询问这是谁这是谁,是不是你男朋友之类的没有营养话题,似乎女人们都爱讨论这个。
付雪涵的脸,顿时‘腾’的一下就红了,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裙子向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着自己的同伴解释着:“不是不是,哎你们想什么呢,我和张哥只见过两回。”
不过,这种解释在那些女人的心中似乎完全就没有说服力,张是非慌忙站起了身,这时,付雪涵在那些女生的簇拥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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