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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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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解释在那些女人的心中似乎完全就没有说服力,张是非慌忙站起了身,这时,付雪涵在那些女生的簇拥下,已经来到了张是非的身边,只见那些女生们依旧对付雪涵不住的笑道:“拉倒吧,见过两回就知道你生日了?你呀你呀,有这么帅的男朋友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怕我们抢是怎么的。”
生日???面对着这一群嘴跟机关枪似的少女,张是非此时完全就没有了说话的余地,不过他心中依旧惊讶万分,他心想着,什么生日?我x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今天竟然是付雪涵的生日??
这下可尴尬了,张是非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那付雪涵听见姐妹们这么一说,竟然也没再解释什么,只是红着脸望着张是非,十分害羞的笑着。
她的脸红的像是张是非手中的鲜花儿,而此时,张是非手中的鲜花似乎也粉红的有些尴尬起来,张是非咽了口吐沫,心里面想着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巧合就像是你拿着花等你的女朋友,却发现一个似乎是对你有意思的女生恰巧经过,而且她今天还生日。
就在那些小女生们哄笑之间,张是非沉默了大概两三秒钟,他心里明白,现在已经说不清了,如果解释的话,估计付雪涵一定会很受伤吧,要说,在前一阵子,由于张是非的关系,这付雪涵一并被那该死的卵妖小七拉进了幻觉之中,最后还让这付雪涵住了院,这件事其实张是非心中确实挺过意不去的,要知道,付雪涵根本就是局外人啊。
现在她过生日,自己又赶上了,手中恰巧还有一束花儿,如果自己跟她说,其实这花不是送你的,那该有多尴尬,张是非虽然是个鸟人,但他也明白这做人的道理,一束花儿而已,算了,他心里想道,将错就错吧,当个顺水人情,还能让这个心地善良的小丫头开心开心。
想到了此处,张是非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挤出了一副笑容,将花儿递给了那付雪涵,然后对她说道:“妹子,生日快乐,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你要见谅啊。”
张是非这一举动,让那些好像是鸭子似的女生更加的起哄起来,在她们的起哄之中,那付雪涵的脸红的似乎都要滴出水儿来了,但是看的出来,她还是很高兴的,起码,不管脸再怎么红,但是眼睛之中却不经意的流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神情。
张是非脸上微笑,心中却不住的苦笑,他心想着,该死,她们要在这儿闹多长时间?一会儿梁韵儿出来了,要是让她看见这一幕,估计我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忽然,张是非觉得现在事态十分的严重,但是没办法,他还不能说什么,只能在心中苦笑了,只见那付雪涵接过了花儿,然后对着张是非脸红的低声说道:“谢谢,张哥……真想不到,你只看了一次我的义工证就记住了我的生日…………”
我也想不到,好不容易来梁韵儿学校一回,还遇见了一个大熟人,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现在满心的希望那付雪涵她们快些离开,可是他越想,事情就越不按他的预料走,只见那些小女生们笑着对张是非说:“帅哥,既然你来了,就请我们吃饭吧。”
我吃你大爷啊张是非心中万分憋屈的想着,此时,离梁韵儿下课,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
………【第二百三十章 幸福的味道(中)】………
第二百三十章幸福的味道(中)
人总是要应付一些突发的事件,尽管这些突发事件会把你搅得措手不及,张是非此时就挺措手不及的,谁又能想得到竟然会有这种戏剧化的巧合发生呢?
能称得上戏剧化的,往往都是悲剧般的存在,要知道现在梁韵儿即将下课,如果她出来以后看到这么一幕,张是非即使长一百张嘴也无法解释了,虽然他觉得挺对不起这付雪涵的,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他实在是无法跟这些小丫头片子们一起去吃什么饭。
可是,应该怎么推脱呢?望着那付雪涵此时俏脸微红,手里捧着那束蔷薇,似乎还很是期待的模样,张是非真的无法拿出像以前自己对待女人的那种态度来对待她,因为他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有报应的,他怎么对别人,以后别人就会怎么对待他。
他怕报应,怕的不能再怕了,这几秒钟对他来说,简直太过漫长,那些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炒的他都快崩溃了,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并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如果再做不出什么好决定的话,百分之九十九悲剧。
想到了这里,忽然一个极妙的想法浮现在脑子里,他便当机立断,又挤出了一抹笑容,然后朝着那些女生们说道:“好呀,今天我妹子过生日,我请了,你们说咱去哪儿?”
那些女生们顿时大喜,甚至欢呼了起来,但是付雪涵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张是非说道:“别啊张哥,已经让你够破费的了,怎么还能…………”
没等这个小丫头说完,张是非便摆了摆手,然后对着她说道:“不用说了妹子,你这生日一年就一回,况且之前因为和我一起……住了院,你就让我表示表示吧,哎,几位妹子,选好没呀?”
“当然选好了,只要你出钱还怕没地方吃饭么?”女人们又开始嬉笑起来,忽然间,张是非觉得自己跟这些同他也差不了几岁的女孩子没有了共同语言,她们看上去真的好天真,这就是毕业和在校的差距么?
不对,想想自己以前应该也是这德行,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幼稚,只不过经过了这几个月惨无人道的洗礼之后才慢慢的成熟。
成熟?我成熟了么?张是非又开始自顾自的想到,可能真的是这样吧,要不然放在以前,自己遇到这种状况一定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哪能像是现在这么淡定?
人,很多都是靠面子活着的,所以张是非不能卷了这付雪涵的面子,于是他便笑了笑,然后十分大方的一摆手,对着这些个女孩子说道:“那还等啥呢,咱走吧。”
于是,在那些女孩子的簇拥下,他们走下了台阶儿,可是还没等走上几步,只见张是非忽然站住了脚,然后‘咦’的一声,从兜里面快速的拿起了电话放在耳朵边上,似乎是有人给他打电话的样子,只见他懒洋洋的说道:“崔哥啊,什么事儿…………什么?”
他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紧张,只见他拿着电话大声说道:“你说你媳妇儿生孩子了?难产?好好,你先别着急,我现在就去医院。”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然后火急火燎的对着那付雪涵说道:“抱歉了妹子,我的老板他媳妇儿难产,缺人手我去帮忙了啊。”
“真的假的啊?”那些女生很明显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巧?
当然不会这么巧了,张是非苦笑了一下,没办法啊,现在要让大家都有面子,只好用这一招了,由于他一时间也想不出说谁,便说了崔先生的名号,悲剧的老崔,真是躺着也中枪。
“啊欠”福泽堂之中,崔先生猛然的打了一个喷嚏,喷了那易欣星一脸,易欣星也不恼怒,他擦了擦脸,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咋了你,感冒了?”
崔先生摇了摇头,然后拿出一张纸擤了擤鼻涕,对着易欣星说道:“没有,可能是哪个孙子在念叨我呢吧,对了,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他大爷的,一个喷嚏给打忘了。”
易欣星点着了一根烟,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你说今天晚上想找大家一起喝顿酒。”
听他说完后,崔先生便点了点头,然后他翘起儿二郎腿,也点着了一根香烟,那淡淡的烟雾寥寥上升,崔先生的表情忽然间变的有些凝重,只见他用右手指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对他说道:“恩,其实还有个事儿。”
“啥事儿?”易欣星用假手托着一面小镜子,另外一只手里面拿着一把梳子,正油头粉面的打扮着,似乎他很在意今天的约会,他和崔先生跟张是非不一样,毕竟两人在这一行里面摸爬滚打的久了,试问什么危险没见到过?所以养成了良好的心理素质,他并不担心回不来,只是怕张雅欣不高兴。
崔先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就是蔡寒冬的事情。”
真搞不明白,他提蔡寒冬干啥,易欣星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道:“你提那个小受干啥,别告诉我你要把他也带去。”
“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正是这个意思。”
易欣星听崔先生这么一说,顿时摇了摇头,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对着崔先生说道:“别开玩笑了大哥,虽然他的眼睛的确挺方便,不过那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我看就算是一个娘们儿(还是未成年的)都能把他给掐死,到时候谁照顾他啊?”
崔先生见易欣星不同意,便抽了一口烟,然后淡淡的对他说道:“我也并不是为了他那眼睛,恩,或者说并不全是吧,我是觉得,这件事实在是不简单。”
“什么不简单?”易欣星把那跟小木梳别再了耳朵后面,活像是一个木匠。
崔先生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你也知道的,咱们本来以为,自己的‘电影’已经谢幕了,可是,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又被卷进了新的故事之中,命运这个大孙子搞的什么鬼谁都不清楚,不过,既然是他选中的‘演员’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怀疑,咱们这次去蛇洞山,并非是决斗那么简单…………很有可能,这是命运给我们的一个契机,让我们能够知道什么或者是启动什么…………”
“打住,赶快打住”易欣星惊讶的对崔先生说道:“在说下去你又要悟到什么了,听我的,还是现在这样好,不要在深究什么了,要不然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呵呵,想不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崔先生笑道。
易欣星对崔先生的话嗤之以鼻,只见他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可别抬举我了,我怕的东西还不够多么,上次张雅欣跟我生气不让我在床上睡,就差点儿把我给吓尿裤子了。”
崔先生还是爱听这易欣星说话,只见他笑了一下,然后又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靠,顿时整个人都变得十分轻松,只见他说道:“其实我真挺恶心这种状态的,咱们这些已经领悟了命运之人,却依旧无法逃脱命运,就好像是明明知道偷女生内裤犯法,却依旧要去做那些蕾丝制品傀儡的**狂一样。”
“得过且过呗,还能咋的,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你不能改变,就只能妥协,其实,有时候,当当鱼缸里的鱼让人家观赏也挺不错的。”易欣星抽了一口烟,然后无所谓的说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么?”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确实,自己怎么样只有自己清楚,算了,不跟你探讨人生了,你说的对,往往知道的太多,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说说正经的吧。”
“是你自己扯歪的好不好。”易欣星嘟囔了一句,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是你自己唠叨的好不好,有屁快放,我媳妇儿那边还等着我呢。”
崔先生这次并没有笑,他只是对着易欣星叹道:“其实,我是觉得蔡寒冬这小子身上有挺多的谜没有解开。”
易欣星眨了眨眼睛,然后插话道:“谜?啥迷啊,他不就有个什么慧眼么,而且不是说因为车祸才得到的么,就跟你的眼睛一样,是属于意外产物,这有啥好奇怪的?”
崔先生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我的眼睛,只不过是因为在酆都地府死里逃生而来,这没啥好奇怪的,如果你去了地府而且流了血泪回来你也会有,我说的迷不是眼睛,而是他的经历。”
“他有啥经历,在电视台工作过这也算么?”易欣星再次咋了眨眼睛。
崔先生摇头道:“我是说那个和尚。”
“和尚?”易欣星一愣,然后也想起来了,那蔡寒冬对他们说自己得到了这只眼睛之后,确实遇到过一个老和尚,貌似那个和尚挺神的,不像是一般哈尔滨的酒肉僧。
崔先生继续说道:“是福是祸,皆出因果,是非对错,孰能无过?仕途迷茫,自身过客,万般烦恼,行善最乐。这几句话你不觉得很有嚼头儿么?是福是祸,是非对错,看来,那个老和尚一定是知道什么,而且,巧合的是,那个老和尚居然就在我家那边,所以,正好这次去碾子山之前要经过我家,反正要训练小张,我想去会会那为高僧,也许能从他口中再套出一些什么吧。”
“你说的也挺对的。”易欣星点了点头,心想确实也是这个个事儿,正好,带上蔡寒冬哪小子,大不了决斗的时候让他呆在旅馆里面不出来就行了,而且,易欣星现在也明白了崔先生的用意,这一次蛇洞山之行可谓是十分凶险,如果他们遇到了不测,也要留下个传话的,那个普通人蔡寒冬刚好是不二的人选,记者嘴皮子都溜,对他说的话他应该能很好的表达给别人吧。
崔先生说完后,便抻了个懒腰,然后对着易欣星说道:“算了,就这样吧,你快去吧,别又让我那妹子给揍了,你啊,不是我说你,有些时候你也真是太面了,老娘们儿这玩意,不能太惯着。”
易欣星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对着崔先生说道:“五十步笑百步。”
崔先生望着易欣星出门,现在福泽堂之中又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只见他望着天花板上那落了厚厚一层灰的灯泡儿,然后自言自语喃喃的说道:“是福是祸,是非对错,张是非啊张是非,你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呢?”
从小爹妈就教导我们,说谎话是错的,张是非现在自然是错了,不过他心里也明白,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因为把真相说出来大家都没好处,与其落得尴尬,倒不如大家都能有个台阶儿下。
付雪涵天性善良,见张是非这么一说,便有些替他着急的说道:“那张哥你快去吧,在哪个医院?我有一个大夫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住他。”
张是非慌忙摆了摆手,然后对着付雪涵说道:“不用不用,其实也用不着我什么,我只是去陪我那苦命的哥哥,唉真对不住,改天再补上吧。”
“没事没事,你快去吧。”那付雪涵说道。
这姑娘心地果然好,张是非心中想到,不过虽然付雪涵这么说,可是付雪涵的那些个小姐妹却有点儿不乐意了,只见其中有一个女生嘴巴撅的老高,对着张是非说道:“帅哥儿,别哪天啊,今天怎么办?”
近不今天的跟你有毛关系张是非不由得很是郁闷,放在以前,他这小暴脾气早就指着那小娘皮的老脸一顿臭骂了,不过现在的他自然不会,他明白,没必要的生气完全起不到任何效果,与其气到了自己,倒不如直接解决事情,想到了这里,他便从兜里面掏出了一把钱,张是非有个毛病,他从来不带钱包,钱全是皱皱巴巴的放在口袋里面。
父母前一次给的钱还没花完,这一次又给了不少,现在的张是非并不缺钱,也不在乎钱,所以他也没查,从里面拽出了一把,估计能有个十几张吧,然后塞在了那个女生的手里,并且对她说道:“今天当然也是我请了,这样,你们陪我这妹子吃顿饭,然后再找个地方好好的玩一玩,谢谢你们了,成么?”
谁思想在这个社会上不吃香了?谁说文革以后不再是家家都有主席的肖像了?谁说现在已经没多少人对毛爷爷盲目崇拜了?那是错误的,因为张是非深知,在这个社会上,某些女人就像是锁头,毛爷爷的肖像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万能钥匙。
那些女生见张是非出手还真大方,于是便欢呼了一声,那个拿钱的居然还出其不意的亲了张是非脸一口,搞的付雪涵相当的不好意思,只见他忙对张是非说道:“张哥,你这是干啥啊,我怎么能拿你的钱…………”
“给你你就收着。”张是非真不能再耽搁了,他现在后背上全是冷汗,只见他快刀斩乱麻的对着那付雪涵说道:“妹子,咱们不是好朋友么,怎么,瞧不起我?”
“不是…………”那付雪涵小脸通红,那身边的女生又开始对他打趣起来,她可能真的害羞了吧,所以也说不出什么,不过很明显张是非这举动还是让她挺高兴的。
张是非见她不说话,就权当她说了,然后她对着付雪涵说道:“好了妹子,我先走了啊,那边真着急,付雪涵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恩,张哥,那你路上小心,晚上给我发个短信好么?”
“好好好,一定一定。”张是非眼见着那教学楼里面走出的学生越来越多,便随口回答道,然后在这几个小妹子的注视之下,张是非几乎是用跑的逃出了校园。
他自然不会真的走,只是跑到了后门,又重新走了进来,呼,这下安全了吧,他心中苦笑着,说起来也真是的,为啥要躲呢?感觉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他擦了擦脑袋上的汗珠,然后心里想着,这下好了,花儿也没了,没办法,一会儿再买点别的吧。
重新从后门跑到了那栋教学楼,花了张是非大概五分钟左右,等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付雪涵她们一行人已经不见了,张是非心中窃喜,因为他打老远便看见了那梁韵儿此时正站在教学楼的前面,抬头望着天空,似乎正在发呆的样子。
她今天可真漂亮,十多天没见,看见这梁韵儿,张是非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加速了跳动,扑通扑通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跑得,还是太过于激动,梁韵儿依旧穿着上次陪张是非喝酒时的那件露肩的衬衫,下身是小热裤帆布鞋,要说有的人啊,不管怎么打扮,都显得很土,可是有人的,不怎么打扮却依旧觉得十分的动人,这应该是气质问题吧。
很显然,那梁韵儿是属于后者,大热的天,她不经意裸露出的肌肤就好像是奶油冰激凌一样的诱人,微卷的发丝散落,看的张是非真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该死,想什么呢?张是非顿时摇了摇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见这梁韵儿还在抬头发呆,张是非便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后,便走了上去,来到了梁韵儿的背后,然后对他温柔的说道:“美女,你一个人啊??”
只见那梁韵儿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他慌忙回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惊喜的样子,他笑着对张是非说道:“蟑螂你怎么来了呢?”
梁韵儿的微笑很是治愈,看的张是非心中一阵温暖,那些不快暂时抛到了脑后,张是非笑着对她说道:“想你了啊,所以来看看你,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梁韵儿挠了挠头,然后吐了下小香舌,便对着张是非说道:“刚才好像过去了一架飞机,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着什么时候来的还真不能告诉你,于是他便抬起了头,一边装作找飞机一边想着该怎么说,不过他却没找到飞机的影子,于是他对着梁韵儿说道:“才来,飞机在哪儿呢,没看见啊。”
梁韵儿笑了一下,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张是非的额头,对他说道:“飞走了呗。”
飞走了,姑娘你能不能别这么可爱啊张是非心中想到,可能这就是情人眼中出那啥的关系吧,尽管在看见她之前张是非还十分的担心各种突发状况,不过见到他以后,张是非的心竟然一下就安静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因为这一天是属于他们的时光。
只不过,这样的时光,还能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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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爱。非尔打赏的1888谢谢~~诸君我们明天见~~)A
………【第二百三十一章 幸福的味道(下)】………
第二百三十一章幸福的味道(下)
吃着烧烤店里面的烤肉,喝着啤酒,听着那梁韵儿讲着一些没有嚼头儿没有营养没有实际用处的校园生活,似乎这是女人的天性吧,虽然她们也知道自己嘴里的东西挺八卦挺没意思的,不过却依旧兴致勃勃的讲着,张是非都有些不敢相信,此时此刻自己的心中竟然会如此的平静。
此时的眼光是那样的耀眼,空气之中似乎也被挂上了一丝慵懒,多么平静的一个下午啊,就是路边一个喝多了正在呕吐的少年有些煞风景,这正是大学时应该发生的事情啊,张是非将眼儿望去,那个喝多了的少年看上去也就是十岁的光景,正是大好的时光,他的朋友见他吐了,一边骂他一边将他搀扶起,然后两人一步步的走向了远方。
张是非望着这一幕,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苍老无比,起码此时的心中正是这样的,虽然他才二十一岁,但是他经历了许多人不敢想象不敢选择的生活,摸爬滚打一路走来,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经历造就一个人的性格,这句话简直太对了,即使温室里的花朵活的再久,也不能领略到何为风霜,可是野草枯荣只一岁,便已经明白了什么是刺骨寒冷,张是非锻炼了几个月,除了身体上的变化以外,更多的变化,则来源于心中。
他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道理是用言语解释不轻的,就好像一朵花的盛开凋零,一个人的苦怨宿命,一只野兽的了此残生,尽管张是非从小到大都不爱学习,不过他依旧是被特色思想浸yin的一代,虽然他以前也明白这些个思想那些个理论不过是扯犊子的东西,到了现实社会中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不过他还是不知不觉的被染上了颜色。
这是一种看不见的颜色,遍布了整个畸形的社会,等到张是非发现以后,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惊讶,再惊讶之余,他还会陷入一个思考的怪圈之中,人,从出生开始就要受到命运的控制,生活在苦难之中,可是这又是谁规定的呢?为什么人不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命运又是什么,是一阵虚无缥缈的风么?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给人无比的寒冷?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又想远了,看来我真离疯不远了,这些事情就连神仙也想不明白,我怎么会想明白呢?张是非想到了这里,便点着了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对面的梁韵儿还在很是兴奋的对他讲着那些校园里的事情,但是张是非却全然没有听在心中,他的目光依旧望着那窗户外此时正越走越远的两个少年。
张是非望着那两个小伙子,恍惚在他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自己以前不也是这样的么,一个兄弟陪着,像喝醉就喝醉,完全不在意别的东西,这是,那种时光已经过去了,在也回不来,张是非想到了这里,便又苦笑了一下。
“怎么了,傻笑什么呢?”梁韵儿眨了眨眼睛,然后歪着头望着张是非。
我笑的很傻么?张是非转过了头来,摆了摆手,说道:“没,刚才看见一喝吐了的,觉得挺有意思。”
梁韵儿叹了口气,然后一把将张是非嘴里那还剩大半根的烟抢夺了下来,丢进了烟灰缸里,滋啦一声,烟头被烟灰缸里的水弄灭了,只见梁韵儿对着他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啊你,有时候很绅士,但有时候怎么就这么不懂得风情呢?”
吃饭的时候说吐的事情确实有点儿恶心,张是非这才反应过来,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然后对着梁韵儿说道:“抱歉……我以后一定改。”
梁韵儿见张是非脸都有些红了,不由得扑哧一笑,然后对他说道:“好啦,你跟我道什么歉啊。”
梁韵儿说道了这里,便嘟起了小嘴儿,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啊,我喜欢你,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去适应的,所以我不要你为我改变什么,行么?”
我为你改变的已经很多了,张是非忙举起扎啤杯,一边用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的苦笑,一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吃完了饭,下午才刚刚开始,一点左右,还有很多时间等着张是非去挥霍,这句话听上去虽然有点讽刺,但是也确实如此。
张是非对梁韵儿提出去走走,梁韵儿自然欣然接受,两人便出了门,打了个车直奔江边而去。
松花江的水,在这个季节,打眼望去是碧蓝的一片,离近一瞅确是浑浊不堪,纵使这样,也遮挡不住行人来往,依旧有很多的外地游客带着小红帽儿,就像是幼儿园里的孩子一样被导游妹子们带领着走来走去,张是非望着他们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上当了不爽一般,石头的台阶儿,张是非和梁韵儿就这样并排的走着,没有牵手。
其实这种感觉挺折磨人的,明明张是非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却找不到表达的方式,在哈尔滨的最后一个下午了,难道就这样在江边十分傻的走来走去中度过么?
好在,梁韵儿看上去倒是很活泼,笑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上,似乎身边的张是非即使是根木头,她也十分开心的样子。
走了一阵后,梁韵儿说累了,他俩便坐在了江边的石头台阶儿上,张是非刚一坐下,就下意识的摸出了烟,梁韵儿没有阻拦,太阳依旧十分刺眼,即使被树荫遮挡也没有消失的温度,两人就这样坐着,望着那松花江的江面,以及对面的太阳岛,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喃喃的对张是非说道:“有心事?”
要说女人这种动物天生敏感,这句话可真不是叫假的,可能是因为生理结构不同吧,如果说,从生下来开始,每个男人都是魔法师的话,那每个女人也都是一个名侦探,对此张是非深信不疑,因为福泽堂里面就有一个名侦探刘雨迪,每一次都能挫败那崔先生的藏烟案件,并给予强烈的谴责。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没转头,依旧望着那翻着涟漪的江面,然后‘恩’了一声。
“是工作上的么?”梁韵儿十分体贴的问道。
“算是吧。”张是非点了点头,然后下意识的说道:“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弄的挺不开心的。”
张是非刚说完,只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忽然传来了一阵凉意,同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张是非心中一惊,原来是那梁韵儿伸手挎住了他的肩膀,张是非顿时全身不自觉的一紧,同时心里想道,不会吧,自己刚才那句话有这么性感么,怎么她会抱我呢?
这可不是啥闹笑话儿的事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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