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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西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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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赫喝完一杯酒后说:“所以啊,公子,这就是让我心寒的地方,明明自己水深火热,却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太平盛世的样子,还要让大家觉得国泰明安,当官的一心想着捞取钱财贿赂上司让自己的仕途更加宽广,好方便自己捞取更多的钱财,当兵的想往上爬也不再是凭借自己的武艺和战功,当百姓的平rì里嘴上是破口大骂,然后想尽千方万法让自己步入仕途,就算士族是世袭也毫不在意,你说可笑不可笑,自己最讨厌的人确是自己最想要成为的人。还是待在这王城里好,眼不见心不烦,每rì过着自己的逍遥rì子多好。”刘赫刚说完,弈文便开口说。

    “可这样的话,刘先生你不也变成了你自己讨厌的那种人吗?表面上愤世嫉俗,告诉别人这世间有多丑恶,可自己却不愿去改变,只是拿士族世袭这套说法敷衍自己敷衍别人,先生这样的人才应该站在公堂之上为官。”

    “我何曾不想,可我刘赫何德何能啊?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所以我还是当我的商人,赚我的钱,能帮的我帮,不能帮的我也不再强求自己。不信公子可以问问看竹竿儿现在的看法。”

    “真的是这样的吗,司徒先生?”弈文问道司徒炎。

    后者吃了口酒沉默不语。酒席之上的四个人再无对话,一瞬间气氛冷到了极点。
第四十八章
    ()    第四十八章

    弈文似乎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因为在自己心中,父亲卫严谨为了卫国可谓是殚jīng竭虑,父亲从来没有来看望过兄长和自己,每年节假更是没有休息过,哪怕是除夕之夜都没有回去同家人团聚过,在寻常百姓眼里,一家人要在一起,子女要在父母膝下才算尽孝,兄长和自己是常年没有回家,父亲更是三顾家门而不入这种人,多年的励jīng图治却是这样个结果,这一切太不正常了。

    “司徒先生,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朝中大臣文治武功都处处用心,父亲为了卫王的江山,cāo干了心血,这天下怎么这样混乱?”

    “这不是护国公的错,”司徒炎喝了一杯酒,接着说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自古便是如此,三皇五帝的盛世也不是一朝一夕成立的,舜继位是因为他的品德,他打理政务得当,四海臣服,大禹是因为他治水有功,为人端正严明,我们的卫王说不上英明,可下面的群臣却不是傻子,他们有的尽自己臣子的本分,尽心尽力辅佐君王,有的贪赃枉法忘却了根本,变得贪婪骄纵,放任自己的亲属作jiān犯科,当着众人自己好像品行端正醇厚,但自己的儿子却从不教管,任由他们做尽坏事,官府要抓人他们就出面制止,相反的不愿意为了公正交出自己犯法的孩子,反而诬告受害者让自己从被告变成原告,这样黑暗的事情太多太多,就算护国公是三头六臂也处理不完。地方上向zhōng ;yāng哭穷,每年都说收成不好,税收减少,可事实上是把农民辛辛苦苦栽种的粮食收上来换成金银对zhōng ;yāng的高官进行贿赂,这样上行下效,哪有政廉清明之理?”

    “刘先生,你走过那么多地方,见过识广,难道各地都是这样子嘛?”弈文又问道刘赫。

    “这倒不是,除了卫国之外,其他几国都不是这样子。”刘赫嘲讽的说道。

    “更为可气的是,我大卫子民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盲目跟风崇拜,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天地不仁,竟以万物为刍狗,这话可以这样讲,万物都是平等的,可有的人非要自己看低作贱自己,好像自己天生就应该比别人地下,见到其它几个国的人就好像见到了他的亲生父母,女人更是如此,不知自尊自爱,不懂什么叫矜持涵养,你说为了钱出卖身体我还不会觉得可耻,可有的仅仅只是为了彰显自己跟了一个别国人,相反还洋洋自得,镇东道那边的女人以能嫁到鲁国为荣,觉得能嫁过去身份地位就能得到提高,自己就高人一万倍,真是可笑至极。”刘赫说完又猛的喝了一杯酒,接着说道。

    “人要自尊自爱然后再提名望身份,这是要靠自己努力付出收获的,可眼下是努力苦干实干的是傻瓜,不但得不到尊重,相反人们还会嘲笑他讥讽他,咒骂官员贪污**,却不愿意脚踏实地。我走贩私货这些年提心吊胆,怕了,满以为金盆洗手好好做生意会过得好一点,可后来才发现循规蹈矩是混的最差最没办法过上好rì子的方式,你以为自己老老实实做人,规规矩矩办事,别人就会尊重你么?不会,他们会说你食古不化,会说你脑袋有病,反而不按规矩喜欢偷jiān耍滑的人是聪明的值得敬佩的,你却是个让人看不起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要离开东道的原因。”

    弈文听到这里不免有些神伤,自言自语道:“想不到父亲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卫国居然还是这样的一个处境,父亲的心血和苦心都被白白浪费了吗?”

    “公子,令尊的心大家都明白,但朝中表面上看一片和谐,实则暗流涌动,今天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明天便拔刀相向,这样的事情很正常,公子不必为此感到难过,我想令尊纵横官场数十年,其实自己也知道这些道理,说不定他本人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退路,毕竟要改革并不容易,要改变这一切,除非有一个很大的机遇。”

    “司徒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改变这一切,一定要有一场大的机遇指的是战祸?”弈文问司徒炎。

    “实不相瞒,我很怀疑薛宇背后的人就是想制造一场大的战祸,以此为契机来改变权力格局,扭转局势彻底颠覆卫国政权。”司徒炎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但在场的其他三人已被震撼。弈文手握着酒杯双目用力的注视着司徒炎,刘赫被呛到后在不停地咳嗽,杨刚则闭目养神不说一句话,司徒炎仍然在自顾自的喝着酒。

    “司徒先生,你知道嘛,你说这句话是有多危险?”

    “我很清楚,公子,你不用为我担心,你更应该想办法找到这个背后的人,因为他才是最危险的人,他的野心不仅仅只在荣华富贵,他要的应该更大,大到要用千军万马来扫除障碍,要粮草辎重来维持运作,这个人不简单,让一个商人来cāo办这些事情显然不可能,他的身边应该还有更多的人在为他做着各种准备。”

    梁贤昌的眼里透露出一丝恐惧,他很清楚,薛宇的失踪不是件小事,虽然薛宇只是安排在王城里的一颗棋子,做的事情跟其他人的事情一样,他的丢失完全可以靠别人弥补,但梁贤昌还是知道什么是恐惧的。他看着眼前的这位大人,位高权重,背景雄厚,他就算站在幔帐背后看不清脸,但依然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尽管他的语气并不焦躁反而平稳缓和,但依然能感觉到话语背后的怒火。“薛宇失踪多久了?”“据他的家奴回报,是今rì下午戌时三刻被人劫走的。”“可是你却现在来告诉我。”“卑职也曾派人私下秘密寻找,本不想打扰大人的,但却是苦寻无果,这才前来禀报。”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要是你把人找到了就会把这件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不告诉我呢?”神秘人的这句话把梁贤昌吓到了,梁贤昌立马跪在地上俯首叩头,大呼道:“主公息怒,主公息怒啊,卑职不是这个意思,我原以为只是匪盗想要些钱财罢了,他薛宇往rì里就挥霍惯了,难免不被有歹心的人给盯着,所以便没有想到更深远一些,可后来才发现抓他的人绝非一般人物,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主公切莫多心啊!”

    “就算他真的是被匪盗给劫了,也不能再用他了,记住,不管找到的时候是死是活,以后我都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梁贤昌立马回道:“卑职记住了,卑职知道怎么做了。”

    “先抛开他,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神秘人问道。“各地军马和物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义军所需要的旗帜和标示也都分发下起了,现在就等着时机的到来。”

    “很好,周毕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搞定他很简单,就差一时机到来把他跟卫弈文凑到一块儿了。”梁贤昌说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就好,事情按照计划的办下去,薛宇这边绝对不能走漏风声,必要时,你可以找人帮忙把王城搜一下,事由嘛?就说抓麻风病人,小屋小店的就不用去找了,他们不会那么简单把人放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所以还是去那些较大的府邸里抓。”

    “主公怎么会知道他们不把人藏在市井里呢?”梁贤昌问道。

    “很简单,你抓了个农民可以藏那里,但你抓了个高官就不同了,一个农民可能流放,一个官可就是诛灭九族的事情,你愿意贪图便宜冒点风险还是愿意多费点事但保证自己的安全?”

    当夜,月亮被乌云遮住,城南的荒郊路上,四个黑衣人扛着一个大袋子摸黑走在路上。“公子,还要走多远,在这里不就好啦?咱不走了吧。”“肚婆,你怀着孩子就别跟着来,要跟着来就别先嚷嚷,先让人知道你在这里吗?”“竹竿儿,你给我收声,这儿好轮不到你来批评我,你吃我喝我还敢说我,我看啊回去我就得把你赶出家门。”

    “嗯,把我赶出去,不赶你是我儿子。”

    “我cāo,你嘴上能再贱点不?”“哈哈,你想要多贱?”“好歹你还是个读书人,这么不知羞耻,真是枉读圣贤书啊!”“要不我教你,你去读?”

    “司徒先生,就别再欺负刘先生了吧,我们还是赶紧赶路,趁着天黑把薛宇给埋了。”说话者正是弈文。于是刘赫跟司徒炎停止了斗嘴开始赶路,杨刚扛着薛宇走在最前面,他们来到一处僻静林子,然后点燃火把,把袋中的薛宇给丢了出来,薛宇刚被喂下剧毒‘**苦短’,正在昏睡之中。四人这是拿出铁锹开始挖出一个能容纳一人的大坑。

    弈文问司徒炎,“司徒先生,这药效能持续多久?”

    “我下的少,天明他就会醒,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把他埋好。”

    “嗯,我们这就准备下,明rì看场好戏。”刘赫说完往王城的方向望去。
第四十九章
    ()    第四十九章

    冷,十一月的王城晚上是异常的寒冷,这冷是风吹得刺骨,这冷让万物凋零让河面结冰,候鸟南归,在这样的夜晚里,行人是少有的,街道冷冷清清,破损的纸灯笼被风儿吹得四处飘零,街上店铺的灯笼已经渐渐黯淡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寂静的夜晚,四个黑衣人急促的往城南走去,他们用低沉的声调在交谈着什么事情。未及,一行四人中的一人离开了队伍朝城西方向走去,临走前,他先于其他二人鞠躬行礼,等到了第三个人时他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站直了身板便离去了。

    十一月的天气,树木都是去了生机与活力,风一吹,无数的枯叶便随风起舞,离人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沧桑独孤,他的身后枯叶像是在为他送行,三人瞩目良久之后见再也望不见他离去的背影这才依依不舍的继续赶路。三人悄悄的番强进了一处府邸,仔细辨识,正是刘赫府上,其中以身躯庞硕的男子摘下了面罩,仔细一看,正是府邸主人刘赫。

    “你们说,他还会回来嘛?”刘赫脱下面罩之后不住的大口呼吸。“他是个忠义之人,言必行,行必果,自然是不会说假话的。”司徒炎也脱下了面罩说道。最后一人没有说话他默默地脱下面罩,此人正是弈文。弈文一言不发的走到了刘府的一间厢房外,这是茜儿的房间,吃过午饭后他将茜儿送回了刘府便将薛宇扛了出去,他满心以为能得到杨刚的帮助事情会进行的很顺利,明rì的事情便可以依计而行,但他忘了杨刚还有师傅,他的师傅还躺在山上尸骨未寒,他做徒弟的再无本事,但该做的还得做,他要尽快回去安葬自己的师傅,这才是他的当务之急,而不是自己的。所以弈文并不怪他,他做的是对的,自己不能强求他留下帮助自己,这是杨刚自己的决定,自己尊重他。

    弈文很想敲门进去,不知道茜儿睡了没有,这么晚了,她应该也睡了吧。弈文就这样站在门口胡思乱想,他知道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明天要去紧紧盯着薛宇的去向,所以弈文没有敲下去,他举在半空的手被硬生生的收了回来,然后望了下天空上的月亮,摇了摇头,叹口气径直离去了。然而此时的屋内,茜儿始终在想着这些时rì里弈文飘忽不定的踪迹,他有时候看起来好忙,有时候却十分清闲。“他是不是故意在躲着我,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呢?有空的时候说好来要来陪我,可为什么见面次数越来越少,为什么总要巧合才能碰到?”少女的情怀让茜儿彻夜难眠,她的思绪混乱得很,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想到那么多事情,她一会儿想到自己年老体弱之后孤独无依就默默流泪,认定自己要孤独此生,一会儿想到弈文会陪伴自己,尽管坎坎坷坷但却能厮守终生她就破涕为笑。就这么翻来覆去,她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睡梦中的他是就站在自己床前看着自己,眼里充满了柔情,那么温柔。

    乌云退却后的天空,月华如练,弈文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明月,心里在整理着这几rì自己所看到听到的一切。“有人在谋划叛变想要加害父亲,薛宇就是这个人手下的一枚棋子,一方面散播言论,一边筹措军资,这个人的权势很大,或许王城里全是他的耳目,甚至在朝中都是他的耳目,说不定自己早就被人注意到了,但也不一定要是自己早被人注意到了,杨少侠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抓到薛宇,那么可以认定他们还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个马夫之子其实早就已经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了也说不定,那这样反而对自己有利,父亲让我注意母亲,难道母亲也参与到这件事情了吗?”

    弈文的推测让他逐渐感觉自己正偏离了正常的思维逻辑,越想越害怕,此时也是深夜,想到明rì还有要事要办,也就就此打住强令自己睡去。

    清晨的阳光是那么温暖,哪怕是在冬rì里,初升的旭rì依然能给人一种回到温暖chūn季的错觉,好像自己置身于万物复苏绿意盎然的新chūn而不是这天地凋零的寒冬时节。这天早晨,王城的居民一如往常一样起的早早的,梳洗过后便开始生火做饭,吃过早饭便出门做一天的谋生,如同往rì一样,人们总是熟悉的听到各式各样的叫卖声和招呼声,店家的小贩的,人们习惯了这样的一切,直到有人突然奔走高呼道:“不好啦,死人啦!河里有死人!快去报官啊!”

    今rì早晨公鸡司鸣时分,河边的渔夫从河里打捞出一具男尸,男尸宽服缓带极尽富贵气派,男尸高高瘦瘦,脖颈间一处长长的割口,伤口细而平整,仵作验后断定男尸应该是刚死不久,此人正是盐商薛宇。

    弈文在埋薛宇的荒郊外等候了好久都未见他出来,已经开始着急,按照司徒先生所言药效早就过了,终于,弈文按耐不住xìng子,朝林中走去,昨晚挖的坑还在,但薛宇却早已没了踪迹。“坑里居然是空的!”弈文大呼糟糕,这薛宇不见了莫非是有人暗中相助救走了他?

    “不行,先离开这儿。”薛宇药效的提前失效让弈文现在感到方寸大乱,心中已是没了主意,从城南回来之后,他便将事情告诉了刘赫。

    “不是吧,那瘦竹竿儿说药效奇准绝无失效的可能,怎么回呢!”刘赫听完消息后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想要往内房跑去。“刘先生,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弈文急忙问道。“收拾细软,吃顿好饭,跑啊!”弈文不解的问道:“先生为什么要跑?”

    刘赫停下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哎呀,公子,这要是让薛宇抓住了,难道还会请我们去吃饭不成?不跑?不跑才有鬼!”说完刘赫便换来家仆打算收拾细软,此时门童来报,言司徒先生回来了。司徒炎闲庭信步一般的走进客厅,看着弈文和刘赫,满脸焦急的刘赫率先开口说:“薛宇不见了,我们赶紧跑吧。”

    司徒炎也不答话,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让家仆替自己泡杯茶。“这时候还喝茶,火烧眉毛知道不知道?好好,去给他泡杯好茶!”家仆听从了主人的吩咐便下去了,司徒炎招手示意弈文坐下。弈文坐下后刘赫也觉得自己站着毫无意义,便也坐了下来。

    司徒炎见刘赫也坐下来之后,淡淡的开口说道:“薛宇已经死了。”

    弈文和刘赫听罢都不觉吃了一惊。“今rì在城西的河边被人发现,他被人割喉,弃尸在河边,估计死了有一个时辰。”弈文急忙问道:“今rì我早早便去林中等候也不见他踪影,他怎么从城南跑去城西?”司徒炎接着说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脖颈上的伤,是利刃所为,可想而知,他爬出土坑之后定是去找什么人了,然而这人却是他为祸害yù除之而后快,那么自然也就清楚了。我们的目标在城西。”

    “什么,还要去找人?”刘赫失sè道。“不错,城西,他薛宇死在城西的河,而且我们临走时他还在睡,所以可想而知,那人绝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把薛宇从别的地方搬到城西,除非他本来就在城西。”

    “可是城西那么大,我们怎么着,上哪儿找?”刘赫继续问道。

    “谁说要我们去找了,我们可以等他们自投罗网。”

    “让他们自投罗网,什么意思?”刘赫不解的追问道。

    “这个不必多说,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司徒炎打发了刘赫后转问弈文。

    “先生的意思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在想,会不会杀薛宇的人,其实是杨刚?”弈文担忧的说道。“杨刚?有可能!我们与他分手的时间和地点都正好够他跑回城南去杀了薛宇然后再抛尸城西!”

    司徒炎听后并未表示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那么公子,你信那人会是杨刚吗?”“不信,这只是一种猜测,我相信杨刚不是这种人,但我必须为有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做好准备才不至于束手无策。”

    “公子所言极是,我想薛宇既然被他上面的人给做掉了,那么他们一定会有所jǐng觉,自然也就会开始些动作,尽量避免暴露他们自身的行踪,而薛宇之前置办了那么多的产业和生意他们肯定是不能轻易放手的,要是被人给拿走了,他们的损失也是不小,我们要做的只是查到薛宇名下的一处资产或者他正在进行的某笔生意,然后静观其变跟进便可。”

    “司徒先生说得对。”“竹竿儿还真沉得住气呀。”刘赫说完便把家仆端上来的茶一饮而尽,擦了擦头上的虚汗。

    计议得定,三人便分头查办,很快城西死尸被确定为盐商薛宇,大司理接管了案件,经过简单的侦办之后得出结论:盐商薛宇是被山贼所杀,原因是山贼想要劫财薛宇反抗才导致山贼出手取他xìng命。接着下午时分,办理此案的都尉便派人把结案公文递交给了大司理以便消案,同时,薛宇名下的宅子房产和店铺都挂上了出售的字牌,薛宇府中的家仆更是被官差轰走,不许他们再停留一刻。

    在薛府对面茶楼上喝茶的弈文司徒炎刘赫三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正焦急的等待着某个大人物的出现。
第五十章
    ()    第五十章

    看着大街上往来的衙役,弈文开始怀疑这套方案是否可行,毕竟等了这么久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目标的出现,弈文和坐在身边的刘赫都显得有些焦急,司徒炎则悠闲的喝着自己的茶,似乎对他二人的焦躁视而不见。

    弈文死死盯着街面上抄点薛府的小吏,他们在不停的将府里的家什搬出来用马车运走,整个现场没有一人在说话,场面异常安静,小吏们拿着清单清点物件的时候就好像是在清理自己家的东西一样,即使是看到名贵的家具也不会发出感叹,相反似乎早已见过自己正在等它的出现一样。

    终于,查抄的小吏从府内搬出一个锁着的大木箱,为首的小吏看了一眼之后向后面的监军看了过去,上前对监军耳语了几句,只见监军把手一挥,几名小卒便上前去将箱子搬到后面的一架马车上驾车而去,这小吏也不过问只顾回到门前继续清点。

    “先生,你看,这箱子中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我们现在就追上去吧!”弈文说完也不等别人答话,便直接下了楼追赶马车去了,刘赫见司徒炎并没有想要上前的意思,便看了他一眼,然后自己追了上去。

    弈文下楼牵过马,紧紧跟在马车后面,倒也算运气好,马车并没有走多远,弈文便慢下了马速以免被人发现自己正在跟踪。这时,刘赫也赶了上来,两人见面寒暄了一句之后便继续跟着马车。

    “司徒先生没来吗?”“没有,我见他定是料到还有大鱼尚未现身,所以才决定继续留守,这里有你我二人,只要行事小心就问题不大的,公子,我们要不把箱子给抢过来好了。”弈文没想到刘赫居然如此莽撞。“刘先生,这怎么能行,我们先前抓了薛宇已经是打草惊蛇的了,如今要是再把东西抢了可就是真暴露自己了。”刘赫陪笑道说自己不过闹着玩。

    两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居然没把马车给跟丢,只见马车走了一段时间后驶进了一处僻静的民宅,弈文和刘赫跟在后面,他二人见小卒将箱子搬进民宅后便拴好马匹偷偷溜了进去。

    只见这座宅子有些荒凉,似乎很久都没人居住,庭外长满了杂草和一棵枯树,小卒将箱子砸开,箱子里出现了大量的账本和书籍,这些小卒也不管这些是什么,将它们全部倾倒了出来,然后便点火烧了起来。

    弈文看到这里想要上前去阻止,单被刘赫硬生生的挡了下来。刘赫轻声说道:“公子,使不得,你都说了不能被人发现,你如此冲动不是等于告诉别人了吗?”弈文听他说的在理也就强忍了下来,见小卒并没离开,似乎是在等待将账本尽数烧光后才打算离开。弈文见此也知再无出路,便悄悄的退了出来。

    二人离开之后乘马返回,期间弈文不住摇头,斥责自己没有听刘赫的建议才让二人白跑了这一趟,刘赫反倒没有想这些,他一路上好言相慰。二人回到茶楼已是傍晚时分,茶楼老板说司徒先生早已离去并让他代为转告让弈文和刘赫在茶楼等他。

    薛府的查抄还在进行,盐商薛宇的家资不止是这一处宅子,但奇怪的是他的家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父母,没有子女,他就这样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死后也没人来领走尸体。“这偌大的薛府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宝贝?”刘赫向薛府投向了羡慕的目光。

    “是啊,他一个盐商竟然在王城有其处府邸,真不知道他这么大的家产是怎么来的。”弈文附和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卫国盐不像其他几国垄断了盐,所以是可以贩卖私盐的,盐税是五抽其一,这么高的税收下贩卖盐商要是家底不厚实是经不住长期折腾的,要获利转会本钱都很难,各地加在盐税下的其他税收就够呛还别说我们卫国一直是从别国买盐,要定市价除非你是盐商巨头或者你占据了市场,小商小贩是扛不住的,可想而知,这薛宇的家底有着厚实也是情理之中,做到高层,没几个人是朝中无人的。”

    “按照刘先生的说法,这薛宇想来也是个炙手可热的咯?”

    “是啊,不然他也不会请来那么多商会的朋友,各行各业都给他面子,想来他定是左右逢源,人际圈宽广之人,他这种人都说杀就杀,看来背后的人只怕是更加实力雄厚。”

    正说话间,司徒炎走了进来,弈文看见后打了声招呼,司徒炎也不回话,直接坐了下来,端起了刘赫的茶杯就喝了起来。“诶,我说你这人,我有肺痨你也喝?”刘赫说完,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侧目看着他。“这样啊,没事,我有花柳,你要接着喝么?”

    弈文赶紧打断了他二人的扯淡,向司徒炎问道:“司徒先生,你都去做了些什么?”司徒炎喝完茶后说道:“今天早上我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杀薛宇的人应该是他们的自己人,薛宇定然是醒来之后想到我们昨天说的话担心自己真的被自己人收拾掉,所以他才决定去寻求帮助,估计杀他的正是他以为能帮他的人。你们走后,我又等了好久,终于让我等到了一个目标。”

    司徒炎接着便将弈文他们走后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原来当时弈文和刘赫走后,小吏们继续清点着薛宇的家资,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人多了起来,司徒炎见机不对,便下了楼混入路人中围观。小吏们越来越多,竟有一簇人从偏门突然跑进薛府,这在旁人眼里毫不起眼,但却被司徒炎牢牢抓住,他断定人群里有于薛宇关系良好者,便守候在路旁的树前。不知过了多久,先前的那群小吏又急忙的出来了,他们走到一架马车前停留了片刻之后便又四散开来。

    司徒炎看到马车晃动了一下,想来定是有人上了马车,于是便赶紧牵过马来跟上这架马车。这家马车缓缓驶离了薛府之后,在大街上游荡了良久才驶去了大司理,马车进去后从上面下来了一个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司徒炎等了很久之后他才出来,之后司徒炎一路到了一处府邸,见男子进去之后马车便被拉进了府中便四处打听这是谁的府邸。

    “你们猜猜是谁?”司徒炎问道弈文和刘赫。弈文摸索着说道:“朝中姓梁的大臣我还是认识几个,但大多是矮矮胖胖,或者没有胡子的,先生,他到底是谁?”刘赫也焦急了起来,“是啊,你这竹竿儿买个屁的关子,有话直说不好?”司徒炎听到刘赫的谩骂之后满意的捋了捋胡须,淡淡说道:“此人姓梁,名贤昌,字修齐。是朝中的养马官。”“一个养马官?!”弈文不可置信的问道。

    “所以,一个养马官杀了我们家财万贯背景雄厚的薛大官人?”刘赫也不敢相信。

    “怎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找对了人?”司徒炎古井无波的脸上,让弈文和刘赫都有点质疑。弈文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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