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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身边的100个女人:为女人翻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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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楚国的一把手就是前文所说的樊姬的老公楚庄王。我们知道,樊姬对于老公好色的毛病,帮教手段就是满足他。因此,雄才大略的楚庄王,始终是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儿。如今看到三十多岁、透着成熟女人兼风情女子魅力的夏姬,不可能不动心,就想把她接收为妾。
  这时,一个叫巫臣的大臣赶忙出来劝阻说,您要是把夏姬据为己有,会破坏我们楚国的形象,别的诸侯国会认为我们出兵伐陈不是为了主持正义,而是抢美人去了。楚庄王听着也有道理。
  一个叫子反的将军本来也想贪占夏姬,只不过不敢跟一把手争。楚庄王一缩,他以为机会来了,但没想到被巫臣以夏姬是“不祥之物”一通吓唬。最后,为了生活,夏姬只好跟一个叫襄老的老头混日子过。结果襄老不久后也死于战场,连尸体也没运回来。
  这时,襄老的儿子黑要又想占便宜,把自己的庶母夏姬“”了过来,这已经是夏姬有历史记录的、相对固定的第七个男人了,她也只好又跟自己的庶子做变相的皮肉生意。
  那个叫巫臣的楚国大臣有点坐不住了,他原本是自己想占有夏姬,才想办法吓退别人的,但没承想夏姬越走越远。他瞅个机会,明确对夏姬说:“你要是能回到娘家郑国,我就娶你。”
  十几年变相的风尘生活,估计已经让夏姬身心俱疲,这时她也奔五十了,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于是费尽周折回到郑国。巫臣也找了一个到齐国出差的机会,从楚国叛逃。他没有食言,正式向郑国国君下聘礼,将夏姬明媒正娶为正妻,此时已经是公元前589年,夏姬应该是四十六七了,巫臣成为她第八个相对固定的性伴侣。
  为了夏姬而逃到晋国的巫臣与楚国结下了梁子。他又串通吴国叛楚,并亲自赴吴国当吴军的教官,指导驾车射箭、进攻防御等军事战术。吴国于是不断骚扰楚国,搞得楚庄王疲于奔命,叫苦不迭。最后,晋、楚在鄢(音“烟”)陵一战,楚师大败,楚庄王也受了伤,强大的楚军一蹶不振,楚国也自此从全盛时期开始走下坡路。那个与楚庄王和巫臣争风吃醋的楚将子反也在这次战役中战死。这一切,都是夏姬惹的祸。
  夏姬与巫臣最后在晋国定居,晋国国君封巫臣为邢大夫。他们在晋国生了一个女儿,后来嫁给了大学者叔向;夏姬的这个女儿和叔向后来又生了一个儿子,但这个孩子一出生,哭声就不祥,后来落得个满门抄斩的结局。
  《左传》借夏姬的亲家母—也就是叔向的妈妈,对夏姬盖棺论定:“杀三夫、一君、一子,而亡一国、两卿矣……甚美必有甚恶!”这里的“三夫”应该指夏姬的丈夫子蛮、御叔、巫臣,“一君”指夏姬的情人陈灵公,“一子”指夏姬的儿子夏征舒,“一国”即陈国,“两卿”为夏姬的傍家儿孔宁与仪行父。至于楚庄王、子反、襄老、黑要等人,还都没算进去。
  但不管怎样,自从跟了巫臣以后,史书中再没有关于夏姬的绯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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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引发的内乱(1)
这篇说的是另外一个灵公—齐灵公。
  中国古代有严格的谥法,有点像现在追悼会上对死人的评价,是很大的事情。谥法初起时,本着对死人言好话的原则,一般都是优秀(“美谥”),最差也是称职(“平谥”),没有不称职的(“恶谥”)。后来,发觉这种对死人的考评有弊端,不利于鼓励他们活着的时候好好工作,于是增加了三六九等的评议办法。一般来说,颂扬类的是上谥,用的都是如文、康类的好词;同情类的是中谥,用词是闵、哀等;批评类的是下谥,比如炀、灵等;至于谴责性的则是恶谥,比如厉、桀等。
  按谥法规定,“灵”的意思是“好祭鬼神,乱而不损,不勤成名”。这话倒是挺适合齐灵公。
  春秋时期诸侯国君的配偶,按《公羊传》的说法,是“一娶九女”,就是娶一位妻子(被称为夫人),搭配两个陪嫁的媵,这三人各再搭配二位(音“侄”,侄女)或娣(音“弟”,妹妹),这些人可以称妾也可以称妻。有的诸侯配偶的数目还不止九人,比如齐桓公有三位夫人,王姬、徐嬴和蔡姬,如果再加上各自的配送,应该有二十七人之多了。所以,那时国君的日子过得既爽又累,这给后代研究者带来的麻烦是,经常会搞混他们的关系。前文说过,这种媵和娣制有防备夫人没有后代的作用,所以也不一定是一次娶进的。
  齐灵公有多少老婆,我也没搞清。据《左传》记载,齐灵公娶的正妻是鲁国女子(应该是鲁侯宗室)叫颜懿姬,同时搭配进来的是她的侄女声姬(也叫声孟子)。但齐灵公的配偶还有仲姬和戎姬;仲姬可能就是媵,戎姬可能是媵的侄女或妹妹。
  颜懿姬果然没能生出儿子,作为备份的声姬派上了用场,她养的大胖小子光,被立为太子。这意外之喜让声姬很是高兴。但她没想到,预备给她做备份的仲姬也生了一个小子,叫牙。这堆老婆中,最讨齐灵公喜欢的是戎姬,所以仲姬觉得自己生了儿子也没用,就把牙送给戎姬养活了。这一家子从此就乱了套。
  戎姬受宠,就得寸进尺,想把自己代养的公子牙立为太子。齐灵公居然答应了。但牙的生母仲姬是个明白人,她认为如此废立太子肯定要惹出大事,就对齐灵公说:“千万使不得!不依法办事会有麻烦的。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光是太子,无故把他废了,是让各国出丑哇。触犯各国,于我不利,您一定会后悔的。”
  齐灵公很不高兴听这话,说:“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终于还是把牙立为太子,将原太子光赶到齐国东部边境的一个封邑。
  自己逐渐失宠,儿子又失去了太子之位,声姬感到了生活的绝望,索性破罐破摔。她显然被当时的社会风气带坏了,也习惯于在老公之外再找一个或几个男人。左丘明至少逮住了声姬的一个情人,是齐国的大臣庆克:“齐庆克通于声孟子,与妇人蒙衣乘辇而入于闳。”(《左传·成公十七年》)
  初读此文,还以为是庆克大夫与声姬私通心里有鬼,害怕被人发现奸情,所以两人头上蒙衣,坐着国君的专车,在胡同里乱窜,找合适的地方鬼混。这幅景象实在精彩。后来看了注释,发觉理解有误,声姬和庆克根本没有这等羞耻感。所谓蒙衣,是女人穿的一种又长又大的衣服,辇那时也不是后来皇上皇后的专车,就是一种可以推也可以拉的人力车。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庆克穿着女人衣服,冒充妇女,乘人力车出入巷门。
  这种解读虽然准确了,但少了很多趣味。
  声姬反正已经失宠,齐灵公对她私通的事情也懒得说什么,反倒是一个叫鲍牵(鲍庄子)的人不干了。估计他是看见了庆克和声姬的男欢女爱的场面,觉得一个朝廷重臣生活作风如此堕落有失体统,但直接对齐灵公讲他被戴了绿帽子,又怕他受不了,于是只好向当时的首相武子汇报。武子立即要找庆克谈话。庆克知道事情不妙,躲在屋里死活不敢出来。同时派人向声姬递话说:“首相这小子要搞掉我。”声姬听了很愤怒。
  过了没多久,齐灵公和首相武子到柯陵出席各诸侯国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大臣高无咎和鲍牵在家主持工作。齐灵公开完会快回到首都的时候,声姬找个机会对他说:“高无咎和鲍牵这俩小子不想让您进首都,他们想另立公子角接您老的班。首相知道这件事。”齐灵公听后大怒,立即下令剁了鲍牵的双脚,将高无咎和首相武子放逐,这两个人趁着双脚还健全,逃奔莒国。
  齐灵公任命齐国大臣崔杼(音“注”)为主将,他的情敌庆克为副手,率兵攻打莒国。这两人都是和女人周旋行、打仗不行的主儿,以泱泱大齐居然就打不赢蕞尔小莒!最后,原齐国首相武子派人干掉了庆克。估计这时齐灵公也搞明白庆克是自己的情敌,占了不少便宜,所以又跟武子好了起来。
  

女人引发的内乱(2)
声姬见自己情人被杀,自然恼羞成怒,想办法雇人找机会又把武子给宰了。
  后来,齐灵公大病,崔杼偷偷把光迎了回来。当灵公病重无法视事时,崔杼又把光复立为太子。太子光对灵公宠妾戎姬一肚子气,找个理由把戎姬宰了,而且把她的尸体在闹市展览。灵公死后,太子光继位,这就是齐庄公。庄公又捉住了公子牙,把他也杀死了。但齐庄公还是没能保护住自己的生母声姬,据《列女传》载,声姬最后仍死于高无咎及鲍牵之手,但此事没有其他正史旁证。
  齐国这一场因女人而起的内乱终告平息。
  但是,齐国另一场因女人而起的大乱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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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惹了孔子(1)
南子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得罪了孔子。
  孔子是万世师表,是圣人,即使当时他没有位尊至此,但毕竟已是知识分子了,不仅能说能写,而且有复杂的社会关系。哪个朝代的君王,敢得罪知识分子?得罪的,又有几个不留下骂名?遑论是一个小小的妇人,不是找死吗!就是孔老夫子不骂,他的信徒和追随者也能用唾沫把南子淹死。
  南子注定不会留下好名声。
  南子是宋国人,后来嫁给了卫国国君灵公。当年夺儿媳庶母的卫宣公,就是这位卫灵公的祖爷爷的祖爷爷的祖爷爷,总之,是他的老前辈。
  卫灵公是他死后的谥号。我们前面说过,谥号是古代君王等有名望的人,死后获得的盖棺论定的评价,诸如是伟大的、杰出的、优秀的还是别的什么。“灵”是一个很差的评价,我们从陈灵公、齐灵公的事迹中就可见一斑。这足以证明卫灵公也不怎么招他后世的待见。可这位卫灵公却是卫国在一把手位置待得最长的君王,一干就是四十二年。
  春秋时代的社会风气是“人尽可夫”,女人通奸的事情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南子虽然从大国宋国嫁到了卫国,但她在娘家还有一个叫子朝的小情人,是当时著名的美男子。两人相隔遥远,却藕断丝连,经常干些不明不白的勾当。令今人匪夷所思的是,卫灵公居然精心安排妻子与情人的约会。《左传·定公十四年》就载“卫侯为夫人南子召宋朝,会于洮”。
  卫太子蒯(音“快”,三声)聩到齐国出差,路过宋国时,听到一些人在唱淫秽歌曲:“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意思是,“你们的母猪已经得到满足,何时归还我们英俊种猪?”这是明显在挖苦蒯聩的母亲南子,实在太过恶毒。
  丢人都丢到国际上了,蒯聩感到莫大羞辱,回国后就开始雇凶杀母,准备在引见杀手拜见南子时,动手干掉她。没想到,杀手一见到南子的美貌,立即给镇住了。蒯聩几次暗示他快动手,但他根本就下不了摧花的辣手。南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惊叫道:“太子要杀我!”慌忙躲避。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被戴绿帽子的卫灵公还“执其手以登台”,救了老婆一命。蒯聩见阴谋败露,赶紧逃跑,先到宋国,后到了晋国。
  但除了贪恋男色这点并非大过的瑕疵外,南子其他方面的表现其实很让人称赞。如果历史记录是可靠的话,南子是一位很有智慧、能说会道、讨人喜欢的漂亮女人。
  一天深夜,她与卫灵公在王宫里闲着没事唠闲嗑。这时,外边传来了马车驶来的声音,但到王宫门口时,车声没有了;过了宫门,车声又慢慢响起。卫灵公问南子:“你猜猜这是谁的马车。”南子笑答:“如此懂得礼数,深更半夜没有警察、也没有行人,却还遵守交通法规,驾车到居民区慢行、不鸣笛的人,只可能是蘧(音“渠”)伯玉!”
  蘧伯玉是当时卫国很受尊重的高级官员。他最大的优点是,只要活到下一年,就知道上一年自己的错误,不必等到临死时一并总结或让人批判(“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之非”),因此被誉为贤臣。
  卫灵公马上跑出去看,妻子说得果然很对。不过,他有意骗南子道:“不是,你猜错了。”南子立即端起酒杯,要敬卫灵公。卫灵公不明就里,一脸茫然问:“为什么要敬我酒?”南子答道:“我原来以为卫国只有一个蘧伯玉,可今天又发现了与他品德同样高的第二人,您已经有两个贤臣了。好官儿越来越多,这是国家的福分哪!”
  卫灵公听了,顿时泄了气,嘴上应付着说“好啊好啊”,心里却想,哪来的那么多好大臣!
  南子最出名的事,并非是她作为卫灵公身边女人的秘闻,而是她跟孔丘发生了联系。
  其实,我们从南子对待蘧伯玉的态度上,就完全可以看出南子的性格,她是十分崇拜、景仰有德行的男人的,所以她和孔子的事情肯定要发生的。
  孔子见南子的事情,不用史书记载,孔丘自己已经全招了。
  “子见南子”把后世搞得沸沸扬扬,研究者差点闹出人命,连鲁迅、林语堂这样的大家也都被拉进来上阵助威。这个事件其实一点都不复杂。只不过是因为这位不近女色的圣人,跟真正的色女有了一次亲密接触,才引发了所有声称不好色的研究者极大的关注和热情。
  当时的孔丘在社会上已经有了不小的知名度,当然跟今天的声望比,还差得很远。他周游列国,贩卖他的学说,同时赚取银子,过小康日子。孔丘是鲁人,鲁国是姬姓国家。卫国国姓也是姬,还是邻国。所以,孔丘多次到卫,而且在卫国呆的时间也很长。卫国看孔丘四处流浪赚钱也很辛苦,甚至都想给他一个官当当,安抚一下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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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惹了孔子(2)
孔丘不仅能说会道,而且具备当时知识分子的另一个优点:十分爱走上层路线。他在卫国结识了贤臣蘧伯玉,关系还很铁。蘧伯玉待孔丘也不薄,孔丘一来卫国,蘧伯玉就把招待和警卫工作(孔丘当时还是很招一些人恨的,曾经被抓过)全包下。孔丘成了蘧伯玉家里的常客。
  我们知道,南子是很看重蘧伯玉的。当南子得知蘧伯玉如此深交这样一个朋友,再加上也听说过孔丘的事迹,觉得他肯定是个不错的人,于是想见见。南子从心里希望自己的国家多一些像蘧伯玉一样的人。
  南子想见孔子很好理解,但对于孔子为什么应邀去见了南子,后世打得一塌糊涂,很多史学家都认为孔子见这么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是被迫的。
  事实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当时的孔丘并不是今天的圣人,就是一个四处蹭饭吃的教书匠。即使他自视清高,但整天在朋友蘧伯玉家蹭吃蹭喝,朋友的主子想见一下,恐怕他也没法磨开面子。况且,一个穷困潦倒的知识分子,听说国君夫人要召见,说不定早就心花怒放了呢。对于南子来说,其当时的声誉也不是我们今人想的那么糟,相比于当时说跟谁“通”就跟谁“通”的社会风气,南子的婚外性行为还是很有节制的。如果从她对蘧伯玉的态度看,南子应该是一位十分难得的好女人,说不定在当时有很好的社会影响力。
  所以,当我们摒除了今人的观念,历史地看待这次会面,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道德上的瑕疵。
  历史记录下了这次会见,南子对孔丘十分恭敬。会面时,按礼制在两人间挂了一道帷帐,南子身着接见国家礼宾时才穿的盛装参加会见。孔丘行礼后,南子在珠帘里面向孔丘跪拜回礼。两人具体谈了些什么,不见记载。
  这本来是件平常的事,问题出在孔丘的学生子路非要跳出来捣乱。《论语·雍也》是这样说的—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同“悦”)。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只有二十三个字,精妙形神跃然纸上,搞文学的称绝,搞历史的却糊涂—正经的事情一点也没说。
  老师见了漂亮的国君夫人,作为学生的子路为什么不高兴?他说了些什么话,害得孔丘急赤白脸,跳着脚对天发毒誓:“我要是做了不正当的事,天打五雷轰,天打五雷轰啊!”那么,子路到底说老师干了哪些不该干的事情,他的弟子没在《论语》里记下,由此成为一桩众说纷纭的公案。
  一般说来,孔丘的“歌德派”认为子路是指责德高望重的老师,不该去见寡德乐淫的南子。这确实有点说不通,因为子路的道德尺度未必符合当时的社会情况,而且即使这样,孔丘也犯不上如此激动,连发毒誓,“予所否者”的回答也讲不通了—他都见完南子,怎么还说没做不该做的事?都圣人了,不至于如此睁眼说瞎话吧。
  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子路的话说得很重,比如“为什么吃独食,不带上我们啦”之类的。只有这种话,才会让孔丘老脸实在挂不住,跳脚蹦高,捶胸顿足,说出那么激烈辩解的话。这种怀疑,早有人提出过,但差点闹出人命,我也不敢多说了。当然,还有一种更严重的可能,那就是孔丘真的占到便宜了。这一点,估计很多人都想到了,只是不敢说出来,人家是圣人。
  其实,孔子应该是很喜欢这位美女的。肯定是在这次会见之后,南子有一次与老公卫灵公同车出游,也把孔子叫上了。但这次却把孔老夫子得罪了。原因是南子没有让孔子上主车,而是把他安排在了另外一辆车上。在主车上陪着卫灵公和南子的,是一名宦官。孔子本来是想借机风光风光,找找感觉的,但没承想所到之处,欢迎人群都是向主车致敬,根本没人捧他。孔子觉得自己作为名人被忽视了,受到了侮辱,非常生气,扔下了一句千古名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说完这话,孔子就离开了已经呆了一个多月的卫国,与南子彻底绝交。
  当孔丘变成圣人,拥孔成为社会主流时,自然他就没有什么错误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南子的身上。对不起南子夫人了,认倒霉吧。谁让人家孔丘是知识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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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一个身份可疑的女人(1)
西施是中国历史上身份极为可疑的女人。
  我绝对相信,这是中国历代文人经过精心包装、炒作出来的一个人物。
  西施,一个据称在吴王夫差身边生活过的女人,给中国人留下了太多的遗产。
  在政治上,西施作为最杰出的卧底女间谍,搞垮了一个君王,搞乱了一个国家。
  在社会上,西施作为最为标准的美女形象,确立了一切女人浣纱、踩屐、捧心、皱眉等的动作规范,按规范模仿,做豆腐也可以被誉为豆腐西施;超此规范,则被斥为东施效颦。
  在文学上,西施作为有情有义有型有相的名女人,引得李白、苏轼、杜牧、鱼玄机、关汉卿、赵明远为她癫狂,留下了一堆供后人欣赏兼批判的诗篇和戏剧。
  在经济上,西施作为善思考喜谋划有眼光的经营者,长时间大气力把只会耍贫嘴的范蠡培养成为富甲天下的陶朱公,这一长线投资取得的回报是:在江浙广袤的大地上留下无数今天还在产生经济效益的旅游景点,以她命名的西子湖,至今湖边周围的房价还呼呼往上蹿。
  但这一切可能都只是个美丽的谎言。房价上涨除外。
  在正史上,我们查不到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记录。难道真的因为她当年从事的是绝密的地下工作,像今天的CIA、KGB间谍一样,销毁了所有的生活痕迹,从人间蒸发了?倘若如此,现今中国的导演还编排什么大片哪!
  越王勾践向吴王夫差提供的性贿赂活动,《左传》《国语》《史记》均有透露(该不会是泄密了吧),但根本没提西施什么事(难道又是怕泄密?有点糊涂)。
  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子著作中倒是提及西施。最早的出自《管子》:“毛嫱、西施,天下之美人也。”但管仲公元前645年就死了,吴王夫差一百多年后才出生,如果此西施是彼西施,那管仲就成了超一流的预测大师了。后来的《庄子》《孟子》《墨子》《韩非子》等也都提到过西施的名字,年代虽然能与吴越时期的西施对上号,但内容完全不同,都是用西施来编预言故事的,这显然是顺着《管子》的路子来的,是两种西施。所以,诸子百家所言的西施,不过是传说中的一个美女,或者就是美女的泛称,并不是确指于某女。
  最早提到我们今天所说的那个具体西施的,是东汉时的《吴越春秋》和《越绝书》,但这是两部野史。
  我对历史的喜好,源于对历代野史、笔记的嗜好,它可以让我看到某一历史时期社会的真实生活,捕捉微妙的社会情绪。但是对于重要的历史事件,野史是绝对靠不住的,必需核对于正史的记载。这些野史,小说创作的成分很大。
  在《吴越春秋》中,越国的大夫文种向越王勾践提出了打败吴国的策划方案,共九条,第四条是“遗美女以惑其心而乱其谋”,其实就是向吴王使美人计。越王勾践于是“使相者国中,得苎(音“住”)萝山鬻(音“玉”,卖)薪之女曰西施、郑旦,饰以罗(音“古”,美好),教以容步,习于土城,临于都巷,三年学服而献于吴”。
  就是说,勾践依计,让人到处搜罗民女,在诸暨的苎萝山找到了两个卖柴火的柴火妞,一个叫西施、一个叫郑旦。有学者坚称西施不是柴火妞,而是浣纱女,“鬻薪之女”是指她的父母是卖柴火的。这其实很矫情,洗衣服的难道比卖柴火的更高贵吗?只不过在酸文人眼里,女子浣纱可能更有意境罢了,卖柴似乎有点粗俗。而且,如果西施不浣纱而改卖柴火,文人也编不出什么“沉鱼”的故事,只能把王昭君的“落雁”拿来用了。这样一来,王昭君又没事干了。所以,西施一定得去浣纱。其实在我看来,卖柴火和洗衣服原本就是一回事,甭管是西施卖还是他父母卖,干这活衣服肯定干净不了,经常到河边洗洗脏衣服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出身于这样的家庭,甚至可能直接从事这种粗体力劳动,西施和郑旦的长相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吴越春秋》索性回避了这两人的姿色。但文种懂得包装,给两个柴火妞定制了绫罗绸缎的高级服装,又专门为她俩办了形体、礼仪、舞蹈等各种专业培训班,用了足足三年时间,两个柴火妞才算勉强毕业,最后送给吴王。不过,吴王倒是很痴迷这两个村妞出身的演员,于是最后亡国。
  《越绝书》的记载也差不多,但对西施的结局设计了另外的途径。赵晔的《吴越春秋》说越国灭掉吴国后,忘恩负义,不再承认西施是组织派出的卧底,反而认为她是祸根,竟把西施沉于江中,作为对被吴王杀害的伍子胥的祭奠。袁康(这个人也很可疑,不见史载)接受不了这种写法,在他的《越绝书》里,他做主让西施和与范蠡结为伴侣,泛五湖而去。后世关于西施的种种故事和传说,其来源都是从此。
  

西施,一个身份可疑的女人(2)
我无意否定这两部野史的史料价值,但在对西施的记述中,我只能认为是小说,不是历史。我们知道《左传》《国语》《史记》都记录了吴越争霸的历史事件,左丘明、司马迁生活的年代更接近于春秋末期,如果西施真有其人其事,这些史书是没有道理不记录的,犯不上几百年后让人发掘出来。所以,西施纯粹是个虚构的人物,甚至连名字都是从《管子》那里偷来用的。西施的故事不过是附会在了勾践孝敬给夫差的那几个女人身上。
  接下来的问题是,两千多年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文人骚客甚至包括研究历史的,要不遗余力地捧西施的臭脚呢?总不可能是一代一代按计划商量好的吧。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
  套用一个时髦的说法,这可能是一种“集体无意识”行为,大家不自觉地把包装、炒作的目标定位于西施。
  我们知道,在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西施、貂蝉、王昭君、杨贵妃”中,后两个人的事情均有正史可鉴,但却没有西施的名头大,这奇怪吧。如果说她们从年代上更晚,所以与后人更接近,也讲不通。因为在西施之前,史书中也记载了无数与她事迹相同甚至超乎于她的真实女人,却都没有火起来。唯一的解释是,文人们往往是惧怕真实的,对于历史记录的东西,他们很难下手胡编;而越模糊的人物,对于他们来讲,包装、炒作的可塑性就越强,于是西施成为他们最理想的人物。
  这里透露出来的另一个秘诀是,包装、炒作要找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人物,但决不能凭空虚构,一定要有些影子,只有这样才能增加可信度。所以,历代文人在利用西施这个人物时,不忘让她与越王勾践、吴王夫差、大臣范蠡、文种等真实人物发生联系。如此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效果奇佳。
  

因为裤子伟大,由于裙子倒下(1)
我一直在设想,中国历史如果缺了赵武灵王会是怎样?
  最直接的影响是,中国男人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裤子。当然,赵武灵王让赵国男人穿“胡服”是便于“骑射”,完全出于军事目的,与审美无关。但是,仅仅把宽袍大袖、上衣下裳的汉服,换成窄装紧袖、上衣下裤的胡服,便使赵国的军事实力大增,从一屡败屡战的弱国,成为战国时期能与齐、秦抗衡的军事大国。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有意思。
  当然,不是裤子给赵国带来了强盛,而是敢于穿胡人裤子的勇气使赵国变得强盛。所以,从历史的角度说,赵武灵王是伟大的,他的伟大不仅在于能够睁眼看世界,更在于能把世界看明白。
  后人给了赵武灵王很高的评价,其中以梁启超为最,他认为中华民族(当然是狭义的)自古以来在与外族的战争中,十战九败,稍微能替祖宗长点脸的,只有赵武灵王、秦始皇嬴政、汉武帝刘彻、宋武帝刘裕四人,“其最足为吾侪(音“柴”,辈)子孙矜(音“今”,崇尚效法)式者,唯赵武灵”!他甚至把“黄帝以后第一伟人”的桂冠送给了赵武灵王。
  在我的眼里,赵武灵王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值得一个人用一生去研究的杰出人物,他给整个中华民族留下了太多的遗产,是我心目中令中国崛起的第一人。
  就是这样一个伟人,崛起与女人有关,倒下也与女人有关。
  赵国迅速强大的重要原因在于赵武灵王实行了胡服骑射的新政策,而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的目的是为了消灭中山国,那么,他为什么要消灭中山国呢?为了一个女人。或者至少,与一个女人有关。
  这个女人原本与赵武灵王毫无关系,因这女人而起的事情原本也与赵国无关,但历史就是常常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左右着它的走向。
  这个女人叫阴姬,是中山国国王的宠妃。
  中山国是北方少数民族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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