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点不体谅娘的苦心。”
  据兔子儿子说,国佛寺离国都很近,我没有去过国都,可以顺路去国都参观参观,既然故宫我还没来得及去一趟,在这皇宫周围转个一圈,瞻仰瞻仰这个时代的皇宫也是很不错的。百叶离国都还很有段距离,因为要顾及我的骑马水准,等我们优哉游哉地骑马到了国都,大概也得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况且一路上我还想四处询问,有关于狐狸男沈和的消息,也不知道得耽误多长时间。
  我们走的是官道,因为相比较之下已经很平坦了,虽说还是很颠簸不平——我估计走其他路得把我满身骨头都颠散架。
  在官道上我们也遇到过抬着几口大棺材似箱子的大队人马,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镖局任务进行中?兔子美少年见我的眼睛都闪闪发亮了,很体贴地说:“娘很感兴趣的话,我去截镖也是无所谓的。”
  我连忙摆手,这是坏人的行为不说,就兔子吃掉两条毒鱼的事例上来看——我更害怕他一不小心一个小小失手,就把自己给毒死了。他死了的话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我怎么给他送葬啊,即使我心一冷不给他送葬也得把他埋了吧,我又没有铁楸等便捷工具,挖坑我都得挖多久啊。嗯。说远了。
  我们也遇到过搞经商的大老爷,坐轿子趾高气昂的样子——当然,一般都是差役在趾高气昂,看着轿夫们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都擦不过来的样子,我们也能够想见里面的大老爷有多重了。四周也都是腰间别刀的差役,保镖措施倒是很严谨的。
  我们也遇到过貌似是载着大官的好大一个轿子——这也是从差役的趾高气昂指数来判断的,这一次差役们都头扬得高高的:“见到知府大人的轿子也不知下跪!好大的胆子!”周围的行人倒是纷纷惶恐地下跪了,我先不想跟差役争辩说“轿子上又没有写‘我乃知府大人’,我怎么知道里面坐的谁”的论题,我很淡定地对兔子儿子说:“走啦。”这种热闹我是不喜欢看的。
  “喂,前面的两个贱民,见到知府大人的轿子还不跪!”差役说得气急败坏,指着我和兔子儿子。真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差役这么气愤,他又不是知府大人,这么维护他的大人以拍马屁?
  当然,我在脑子里也小小地思考了一下知府大人的官职,是相当于市长还是省长?那也不关我的事,我连我爹娘都没跪过,凭什么来跪你这个一看就是大贪官的坏人。
  我继续和兔子儿子优哉游哉地骑马往前走。
  哗啦——
  好整齐地刀出鞘的声音,怕是练习了不少次才能够达到这种威慑的效果。
  为首的差役更加嚣张了:“两个刁民!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还是没有理身后那些人,和兔子美少年并排骑着马,我们的马也很淡定,走得那叫做气定神闲,慢悠悠地前进着。
  “他们好吵。” 兔子闷闷地说。
  我在耳边做了一个关的姿势:“把耳朵关掉。”我的耳朵已经将那些噪音自动屏蔽了。
  “我最不喜欢下跪了。”
  我点点头:“儿子,我们的世界观终于有一点,相一致了。”
  “要不然。”他回头看着我,“我杀掉他们吧。”
  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不要那么血腥啦。”我叹口气摆摆手。
  他有些不甘心地看着我。
  我好声好气地解释说:“你也知道你娘我是晕厥体质,小心肝非常脆弱,看到那么多血,一不小心就晕了怎么办。”
  “那我还是杀掉他们吧。”他从马上下来,把缰绳套在左手上——第一个被我教导而养成的良好习惯,果然是想打架的时候也牵着马吧?我突然觉得,当兔子儿子的马可真是可怜。
  他说:“晕了娘就需要我了。”

  第十七节:不要悄悄拿我的袖子擦鼻涕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两个刁民!居然如此无视知府大人!”
  保镖们上前来把我们包围了,这时候轿子里,我估计是睡得死猪一样的知府大人终于清醒过来,然后注意到了这样大的动静,他掀开帘子——果然是一副富得流油的贪官相。
  他马上又掀上帘子,像是轿子里还有谁,跟轿子里的另外一个人商量过后,再掀开帘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嫌恶地冲差役说:“算了算了,别惹事。”
  差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很挂不住,他气得不得了的样子,可是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转身。
  “我可没有还没有说,要放过你们哦。”兔子儿子淡淡地说着,把手上的缰绳栓得更紧了,他的马显然还不知道即将会发生的情况。
  “你!”差役气急败坏。
  “儿子,算啦。别惹事了。”我也从马上下来,拖了拖儿子的衣服,示意他回来。
  “晕了你就需要我了。”他很认真地看着我,并不打算听我的话,他执拗的劲头又上来了。
  这时候,隐匿在轿子里的另外一个人探出了头,以我这边的距离,我只能确定他是一个年轻男人,至于穿着怎么样,看起来像不像纨绔子弟我也不能确认。
  为什么要单独和富得流油的知府大人坐在同一个轿子里,呃,原来知府也有“那种”嗜好?那个我看不清楚脸的年轻男人,似乎先是首先看向了兔子,再看向了我。由于我实在看不清楚他的眼神,我的洞察力也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无法揣摩那个人的心思。
  穿得金光闪闪的知府,倒是亲自从轿子上跳了下来,缓缓挪动着他庞大的身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指着刚才嚣张的差役破口大骂:“三番五次打扰王爷的休息,你如何担当得起!”
  兔子牵着马淡然地转身冲我说:“走吧,娘。”
  等等,让我清理一下思绪,那个年轻男人是传说中的王爷?我真是艳福不浅啊。我心里这么自嘲,下一个是不是要遇到皇上啊。然后我的儿子的倔强劲头突然降了下来,决定听我的话不大开杀戒,准备就这么算了,这是因为那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的露脸,莫非兔子儿子跟这个王爷有什么过节,还是儿子好男儿能屈能伸,畏惧强权,决定还是不要和王爷作对了?
  而且差役们在趾高气昂地要求下跪,是因为是“知府大人”,而不是“王爷”在轿子里,但是根据知府大人的态度,里面坐着的年轻男人应该是货真价实的王爷没错,难道说是这一路上高调前进,只是为了向谁凸显出,“知府”在去百叶的路上,而不是“王爷”在去百叶的路上?所以也坐在一个轿子里?
  可是知府这么愚蠢,这么简单就向我们这些人间接透露出,有“王爷”在这里?
  无法理解。
  如果真的是王爷,那些个保镖也必然是顶尖的高手。
  虽然脑子里在这么急速运转着,我还是跟在兔子美少年后面,准备骑上马就这么算了,反正里面坐的是哪个王爷,为什么要去百叶,为什么还要和知府在一个轿子里,也不管我的事,我干嘛还费脑筋要去想那么多。
  “你是,兔子吧?”年轻男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呃,很西索(参见《猎人》)。
  不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对兔子儿子说的这句话,理应没有人知道我喜欢这么称呼儿子啊,莫非兔子是美少年的真名?我窘掉了。而且为什么身为高高在上的王爷,会知道我这个兔子儿子的存在?
  儿子没有转身。
  我在他耳朵边悄悄问他:“为什么突然听我的话啦?”
  “牵着马我打不过他。”兔子儿子很严肃也这么在我耳边,悄悄回答我。
  “为什么他也叫你兔子啊。”我说,“这可是我对你的爱称啊。”
  兔子儿子没回答。
  知府大人:“大胆刁民!居然无视王爷,还说悄悄话!”
  “叫我隐藏行踪。”王爷语气里满是笑意,“现在谁还不知道王爷在这里。”这种声音,真是听得我毛骨悚然——即便我很萌西索殿,但是,我不希望自己像小杰那样被当成鲜美的果实,被西索殿吞到肚子里去,享受着“摧毁”带给他的美味。
  知府被这王爷吓得哆哆嗦嗦,连声音都颤抖了:“是……是。”
  王爷从轿子上下来,一步一步踱步到兔子面前,现在的距离,我终于可以看清楚王爷的相貌了,描写略。反正他虽比不上狐狸男的奸诈相,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也不是兔子儿子那种看起来暖融融的漂亮如果非要用一种动物来描写的话。
  猫——没错!用猫来形容他,非常精确。
  像猫的王爷眼神很暧昧的看着兔子,兔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扯着我的袖子就要拉着我走掉,王爷哪里情愿,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兔子的下巴,画面定格了——此情此景,看到如此暧昧,又给了观众充足想象空间的此情此景!我内心汹涌的腐女之血澎湃了。
  这可是赤果果的调戏啊!
  我意识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自动把兔子的袖子拖起来,准备捂住鼻子以抵挡长驱而下的鼻血。
  王爷很入戏,王爷凑近了脸看着兔子,现在,主角是他俩,我和知府和一众下人自然而然成为了龙套角色,我们纷纷屏住了呼吸。
  王爷凛了凛眉,操着锐利的目光看着我柔弱的兔子小受,维持着几乎可以接吻的距离,王爷很认真:“我记得你。”
  我的脸都被憋红了,虽然我的骨子里的腐女之血已经流淌了多时,毕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生动鲜活的两美男即将亲亲图,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快要挨上了!不要太过火哦。我下意识拖着兔子的袖子,更加走近了一点,试图以更加清晰的视角,来观察这历史性的一刻!
  “王爷。”——一声突如其来的女声打断了激情澎湃的进程,女声很阴冷——
  “砰”一声闷响——是匕首狠狠刺进大树树干的声音。
  “是—是。”王爷应和了一声,松开了抓住兔子下巴的手,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用他那副睡眼迷离的样子,看着作为龙套角色的我说:“你赚到了。头等席,下次要收费哦。”
  “砰”——又是一声闷响,是拳头砸在树上的声音。
  “是是——”王爷揉了揉头发,慢吞吞地回到了轿子里,知府大人也惊惊慌慌唯唯诺诺地走跟上前来。
  王爷漫不经心地冲知府说:“再打扰我睡觉,就去死。”
  “是是……”知府大人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再冲着还在愣神的差役们说,“快,起轿!”
  我还保持着原姿势,想去看看刚才那个阴冷女声的主人是谁,好吧,就是那株可怜大树的旁边?我看见一个一身白色的年轻女人,正骑上马,然后不远不近地朝这边看了一眼——拥有那样威慑力的人,一定就是她了吧。
  “娘。”兔子说话了,我以为他还处于遭受打击的定格状态呢。
  兔子转过身来看着我,表情比即将被非礼的时候严肃多了:
  “不要悄悄拿我的袖子擦鼻涕。”

  第十八节:不要试图去告诉,显而易见的谎话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现在是在一间小客栈,天色已黑,我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准确时间,又没有手表我的手机也为了节约电力而一直关机,这小客栈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也没有谁来打更,桌子上有一根燃烧中的粗壮蜡烛,兔子蹲在我的身边正在勤勉好学地看着我——
  洗衣服。
  在我已活的人生之中,洗衣服我都是依靠洗衣机,当然,我还没有废柴到没有洗衣机就连衣服都不会洗了,而兔子很明显就是从来没有看过现场版本的洗衣服,他表现出了很强烈的兴奋——他非说我用他的袖子来擦鼻涕了,纠缠着要让我洗。
  我:“你的衣服都是别人帮你洗?”
  他摇头。
  我:“那你的衣服从来没洗过?”
  他摇头。
  我:“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很理所当然:“穿一件扔一件吧。”
  我叹一口气:“节俭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烛光很昏暗,我本身就是一个近视眼,现在很不体贴的兔子非缠着我这么做,实在是想让我离失明再靠近一步。我本来以为这个时代还必须用棍棒来捶打衣服,我估计就我这初次洗衣的水平,也只有把衣服给打烂完的,就凭我的破坏之手,没什么不可能。客栈老板资助了我皂角,也就相当于肥皂了,我也顺便把自己穿越来的那身衣服给洗掉,夏天的衣服一直不洗实在是臭烘烘的。
  在我大汗淋漓地搓完衣服过后,我的两手正好一直搓衣服的那团皮肤也变得通红了,我倒是不认为是我有多大力多认真地洗衣服,才导致这种情况,应该是我的自身的皮肤划痕症导致的,虽然这一次不是用指甲和钝物所划的,但也应该跟我本身皮肤的体制脱不了干系。
  兔子很眼尖地发现了。他翻着我的手:“洗衣服都这么伤手的?”
  我摇摇头,自嘲地抽回了手:“是我一身病。皮肤划痕症,慢性荨麻疹,血压也有点低。”这么一说我的身体还真是够娇弱的,对了,还外加我来这里之后才形成的晕厥体质。
  “娘,你以后也穿一件扔一件吧,咱不洗衣服。”他的眼睛比烛火还要明亮。
  我:“节俭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他略微思考:“那我洗吧?”
  虽然我也不想说“洗衣服是女人的事”这种重男轻女的话,也难得兔子有这份心意,但我也是还是不希望他这么做,虽然我知道他的下毒水平有多凄惨,但我的潜意识里也是这么知道的,兔子的手是用来做更正经的事的。
  我很豪爽地一拍兔子的肩膀:“你要真有这份心意的话,就赶紧给娘找一儿媳妇来。”
  兔子:“这一点我也没办法啊。”
  也是。古代大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兔子看起来是个孤儿,认了我这个半吊子娘亲,我也没有门路去认识一些高官子女,来暗中撮合,使郎才女貌促成金玉良缘啊。要不去找个媒婆?
  但是他现在得陪我云游四海,我也倒并不是非缺了兔子就不行,我只是初来乍到的,还是一个十足的路痴,没人带路我绝对径自就骑着马奔贼窝了,当然,或许会一不小心就做个压寨夫人,但是那也是电视剧情节,应该也轮不到我这里来。
  所以目前,我也只有自私地把兔子留在身边了。
  想到这里,我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卑鄙,兔子也算是尽心尽力地对我,我也不应该对他这么自私,我再拍拍兔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儿子,你要是看上哪个姑娘家了,可别小少年害羞啊,人在你这个年纪,儿子都俩了。千万跟娘说,娘就是手段用尽也会帮你的。”
  他欲言又止,莫不是已经看上哪位千金小姐,又觉得人是千金自己高攀不上,而处在踌躇游离的阶段?
  我继续语重心长地说:“儿子,俗话说自由恋爱自由恋爱,别那么在意家世,那么多年轻人考取功名,为了个啥,不就是当官么。当官又为了个啥,只要你不是真抱有拯救苍生的心思,不就图个俸禄和那么点权利么,你现在已经算是个大款了,有钱,咱就不信端不出个权!娘挺你。”
  他还是欲言又止。
  我很慈母:“你想说啥,不用跟娘客气的。”
  他眨了眨眼睛还是很为难的样子。
  我努力让自己充满了慈母的光辉,睁着满怀爱意的,塞满了愿意倾听的眼神,殷切地期待着他所看上的姑娘家。
  他终于说了出来:
  “腿麻了。”
  “你……”我脸色有些挂不住,“你欲言又止的,就是‘腿麻了’?”
  他点点头:“对。”
  “你不是处在‘恋爱的烦恼’‘成长的烦恼’么?”我不屈不挠。
  他点点头:“对。”您下载的文件由。2 7 tx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你……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了,还做出这么少年羞涩的样子?”
  他点点头:“对……啊不,嗯,是我看娘你说得这么高兴,不好意思打断你。”
  我,我宽面条泪,我把已经拧干的衣服交给兔子,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我说:“晾衣服吧。娘要睡了,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我站起来,脚跟针刺似的,我径自把自己扔在床上,我也腿麻了。
  “我和娘一个房间的。”他说得既天真又烂漫。
  “哈?”
  “老板说只有一间房间了。”他说得很肯定。
  “真的?”我怀疑地看着他。
  “假的。”
  “既然你也知道很假。”我很囧迫地指着他,“那不要说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话!”明明是个不挨村不着店的小客栈,我估计着一年到头没有几天可以客满。
  “老板是这么告诉我的,这么跟你说,你就会跟我一间房的。”他很笃定地看着我,然后自顾自地点头,“老板可真是好人啊。”
  明明是一脸慈祥的老板,为什么还要教唆那天然呆的兔子儿子,老板应该告诉兔子的是“你也那么大了不要成天粘着娘亲”,而不是“告诉客满的话她一定会同意的哦”这种猥琐大叔才会说出来的话。还有,你是以哪门子标准来判断好人和坏人的啊!

  第十九节:亲爱的宝贝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我收拾完东西,把他驱赶到隔壁的房间,他还是吵着嚷嚷着要听睡前英雄故事——明明已经操劳一天,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那么精神矍铄,难道他一点都没有被同性x骚扰之后的阴影么——我拗不过他,打算再拿雷锋刘胡兰王二小的英勇事迹来糊弄他,让他彻底感受一下社会主义新思想的春风,他却严正拒绝。
  我说:“那我唱歌吧。”思来想去这是最不费口水的方法了。
  他点点头:“什么歌。”
  “哄宝宝睡觉歌。”虽然我碍于他的身高尺寸,我没办法像哄小婴儿一样拍拍儿子屁股,然后一摇一摆地走路好好哄他,我还是轻轻唱道:亲爱宝贝乖乖要入睡我是你最温暖的安慰妈妈轻轻守在你身边你别怕黑夜我的宝贝不要再流泪你要学着努力不怕黑未来你要自己去面对生命中的夜宝宝睡,好好的入睡妈妈永远陪在你身边喜悦和伤悲不要害怕面对勇敢我宝贝他闭着眼睛,即使是在昏暗的烛火之下,即使是我这样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我还是发现了,他无声地哭了。

  番外:兔子自白二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那一首歌很耳熟,我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是在什么听过这样的歌声。她唱得很轻,她的声音很柔和,却与我记忆深处里那个遥远的歌声不谋而合了,我闭着眼睛,内心却泛滥了泉涌的悲伤。
  十年以来的回忆铺天盖地而来,席卷了我。
  从我开始向那个蓝眼睛的她学习练剑的时候开始,从那个我决定一定要坚强的时候开始,从我脱掉一身又一身满身血渍的衣服开始,我就对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说过,不能哭不能哭,绝对不能再哭了。
  哭,就是输了。是比被杀掉被凌迟还要耻辱的事情。
  可是,她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温暖的时候,我的眼泪还是很没用地掉了下来。我侧过身子想这样丢脸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我以为她看这样的我,一定会觉得我很没用很懦弱,哭是最懦弱最窝囊的男人才会做出的行为,是我最不齿的行为。
  我拼命忍住,想着不要哭。可是歌声里,她说“我的宝贝不要再流泪,你要学着努力不怕黑”,我不是不知道我是独自成长在黑暗里的人,一个人走在黑暗的路途上,在这种不复返的路上,孤寂地走着,来来回回听到的,也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可是她这么唱“你要学着努力不怕黑”,她唱“未来你要自己去面对,生命中的夜”,谁我都没有告诉过,我是害怕这种孤独的,我是恐惧这种孤独的,没有人需要我,没有人在意我,所有人所知道的只是我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连牵着大白的她,也只是一脸冷漠地将我当成是她的一粒棋子,我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不知道……
  这个世界即便没有了我,也没有人会伤心会难过。
  她唱“妈妈永远陪在你身边”,这算不算是一种承诺?事实上,和她在一起的这几天我很开心。我暂时是忘记了的——忘记了我仍然是一个杀手的事实,我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她会说一些很奇怪的言论,比如说对于“活着”的言论,比如说对于“英雄”的言论,比如说“做人要节俭”的言论。
  她是第一个教育我这些的人,她是第一个帮我洗衣服的人,我告诉过她我的衣服是穿一件扔一件,在那一所大宅子里也是,到处都是血,每一天衣服上所沾染到的,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血液。它们恶臭,肮脏,让我全身都臭烘烘的,臭气深入了我的皮肤,我觉得自己好脏。我搓洗过那些血迹,它们附着在衣服上,腐烂在衣服上,张牙舞爪地看着我。
  可是她不介意,她即使表面上很不乐意,还是接受了我一次又一次无礼的要求。连我都以为我可以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像普通的相依为命的母子一样,平淡地生活在一起。
  可是今天遇见的那个王爷,把我从我自己创造的假象里,硬生生拖了出来。我接到过命令要杀了他,王爷的存在毕竟威胁了皇帝的地位,皇帝向我们直接下达的命令。是我动的手,那是我为数不多失手的其中一次,论单打独斗的话,他和我是不相上下的,可是他身边还有一个满身白色,武功高超的女人,我不敢大意,那次刺杀失败了。
  他说他记得我,我何尝不记得他。
  今天的再遇见,把我从假象里叫醒了。是我的错,我在一直把她当成是蓝眼睛的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明明毫不相干的人,我喜欢的,应该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是眼睛是深不见底的蓝色。不是她,不是眼前这个给我唱歌的女人。
  即使是我再沉溺于这个美梦,也是时候醒来了。
  蓝眼睛绝对是知道我在做着什么的,也绝对是知道我没有杀我的目标,可是她没有下达第二道命令,没有亲手来解决目标,难道是她难得的慈悲心发作,决定饶这个与她一模一样的目标不死?已经过了这样几天,目标应该是安全了。
  只是我也应该走了。我以为我可以从那条黑暗的道路里转身,跟着她的话我就可以走向光明,我清醒过来了,那是不可能的。
  或许其实我是害怕的,我害怕我依赖了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我害怕她有一天也会离我而去。我害怕了,于是我退缩了。
  歌唱完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唱下去,我闭着眼睛假装睡得很熟了。
  她还是没有动静。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围住了我的脖子,用奇怪的姿势轻轻抱住了我。
  她轻轻地说:“晚安。”熄掉了烛火,退出了房门。
  那么,是时候离开了。我坐起来,打开窗户,冲着窗外说:“她走了,出来吧。”
  另外一个她的蓝色眼睛,即使在黑暗之中也是熠熠生辉的,蓝色眼睛的她从窗户走了进来,窗外是淡漠的月光,所以我还是能够看得见她脸上的表情,那么淡漠——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怎么可以有那样迥然不同的表情呢。
  蓝色眼睛的她很淡然,没有说其他什么,声音也是冰冷没有温度的:“走吧。”
  没有提要杀掉目标,看来是真的安全了。我居然松下一口气。
  “今天,我要告诉你我的名字。”蓝色眼睛的她突然定定地看着我。
  我也很认真地看着她。
  “白檀喜。”她说。
  而这个夜晚,也是碧娘作为我娘亲的结束。

  第二十节:深山藏贼窝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兔子怎么没有来闹我——这是我一口气睡到太阳当空照时的第一反应。
  他的懒惰因子也被激发出来了——这是我的第二反应。
  他那么自觉地去洗马去了——当我懒洋洋穿好衣服洗漱过后,推开隔壁房间的门,看着里面空空如也时,这是我的第三反应。
  他走了——我看着马棚里孤零零地只剩下我的马时,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就这么不辞而别算什么意思,是角色扮演游戏已终结的意思么?哎我又有什么好悲伤的呢,这也是必然的结果,只不过是提早了一些。我甩甩头。
  我为他洗了的衣服,他也没有拿走,衣服还是有些润,我收了起来,那件衣服里还有好些银票,但是我洗的时候我非常确信里面没有银票,这算什么?算是我这几天尽心尽力的角色扮演的酬劳?我有些气愤。
  既然已经决定要走了,就不要叫我洗衣服,就不要跟我说“以后衣服我洗”这种听起来,容易误会是承诺的话。
  我结账离开的时候,看起来很慈祥的老板还很八卦地问:“那位公子呢?”
  “不辞而别了。”我恶狠狠地说。
  “哎呀,我还说那位公子挺诚心,还帮他出主意呢。”老板摸着胡子自言自语,“原来也是个负心的公子哥,姑娘你也别伤心了。”
  “说不定也只是那位公子家中有急事呢,姑娘你可别轻易放弃啊!”老板很热心。
  我“嗤”一下笑出来了。
  “谢谢你了老板。”我忍住笑意,“我先告辞了。”
  “姑娘独自上路可要小心呐。”面容和蔼的老板点点头。
  为了避免我独自一人就直往贼窝里撞,我专程请老板帮我画了一幅地图,告诉我这附近最近寺庙的位置。
  为我这特殊的要求,老板很担心:“那位公子出家去了?”
  我强忍住笑意点点头:“嗯对对。我这不是着急要阻止他么。”
  老板说:“对了姑娘,这附近有山贼出没,要不在店里多呆段日子,有客人之后姑娘再一同上路?”
  我摇摇头说谢谢了,我不想在这个世界再有什么耽误了。
  然后我就独自上路了,为保险起见,我在衣服里缝了一个内包来放银票,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青年,在充斥着内力轻功刀光剑影的世界,独自踏上找寻穿越回家的道路,我寻思着要不要到哪里去雇个保镖,不过思来想去人心险恶,万一这保镖把我抢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样才能不被抢劫?答案:做人要低调。
  我女扮男装,把自己弄得很邋遢,看起来就是贫困户,就是有山贼大概也不想来抢劫我这样的,多没水平。不过哎,和兔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倒是从来没有担心过这种情况。
  于是我骑着马,吊儿郎当地前进着——我也很想骑马驰骋啊,只怕我的大腿会再酸痛一个星期。而且我的马也在多天来的慢悠悠之中,养成了懒惰的好习惯。
  然后我非常吃力地看着地图,百无聊赖地前进着——我可是一个平时坐个公交车也会无聊得听mp4的人,现在也没有兔子在我身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