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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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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完全不能理解你的话。”他的脑袋探过来,似乎终于从他语无伦次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不过似乎你很想嫁人了。”
  我的情绪好像回复了一些,我嫌弃地扔下了狐狸的满是我鼻涕的袖子,我觉得有些冷了,我正经地要穿好衣服,我另外一手里还捏着我的手机。
  不过既然狐狸你已经问到了这个问题,我还是回答你好了。
  我严肃地拿出我的手机,翻开我的相册,我先再次向狐狸展示了我的前男友,我说:“我当年谈恋爱的时候吧,喜欢这种文文弱弱的小白脸型,觉得思想不重要举止不重要有脸就好啦。从年纪上来说,我那个时候是个萝莉,嗯萝莉嘛,就是小女孩的意思。总之那时候我脑残,就喜欢这种风都能吹走的男人。不过大婶我开放了口味也已经变啦。”
  他说:“他的眉毛的确比你细。”
  “请不要打断我的回答以及借机打击我。”我抬起头,“不过答案,是,回家过后,我会忘记这里的一切,虽说嫁人还早了一点,生孩子的话我也觉得很疼啊不想生,当然如果我未来的那位希望有个儿子我也会舍己为人,总之我希望谈一场全新的恋爱来感受一下青春。”
  用着常用的鄙视那套说:“既然说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呢因性而爱,我估计你已经博爱众生了,一般来说女人们会想用生孩子,嗯,尤其是生个儿子来巩固其地位,所以我估计你现在应该有不少儿子了。”
  我喋喋不休着那套:“总之你在我的身上终归是满足你的征服欲了。你可以回家看看你那可以打酱油的大儿子,体现一下父子情深了。”
  “给侍妾服药是常识。”他很轻佻。
  意思是说服避孕的药物这种常识,所以他婉转地阐述了他没有儿子,并且更加委婉地阐述说我没有常识。
  无论如何我正襟危坐,松开他的手,穿好衣服,我必须开始思考,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
  我打算留今天一天的时间来给蓝眼睛或者那个陌生号码打电话。不过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比如说我还是自杀吧。自杀的话狐狸应该会拥有很多良好的建议,以及自杀用品吧——不对,或许我应该在我穿越过来的那片竹林里,穿着我穿来的衣服,一身原来装备,那样自杀的话或许会回家也说不定?
  我抬起脸,我说:“你能友情同意一下我的一些小要求么。”
  在这种极端恶劣的情况之下,我要抓紧一切机会进行勒索。
  “你说说看。”他又是一副不正派的表情。
  “银子。”我说。
  他点头。
  “马。”我说。
  他点头。
  “我的东西。”
  他点头。
  “我们最开始遇见的,那个竹林的地图。”
  他还是点头。
  没想到一向奸诈又狡猾的狐狸居然会那么轻易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果然爱情无限大?相比于什么喜欢什么爱情,我更觉得他是出于一种征服欲。男人都有一种征服欲,他会对违逆自己的女人产生兴趣,不过这样的兴趣毕竟是暂时的,他的兴趣会有枯竭的那一天。尤其是对于狐狸这样的男人。
  那不代表爱。虽然到了今天,我仍然不能了解到底什么才叫□情,我曾经把迷恋和爱情混淆过,我对我自己所能够付出的爱情充满了自卑。
  我觉得我能够付出的,永远比别人少。
  比如说我能够付出的爱情,永远比兔子少。
  我说:“还有毒药。那种不疼的不血腥暴力,也能把人给毒死的。”
  “这算是你上吊的另外一种形式么。”
  “是用来毒死你的。”我不想搭理他。
  他摇头。
  很明显。他不想给我。
  “居然你也有这么浓的贞操观念。”
  “我是要回家复读报考八大美院。”我很没好气。
  “这次我是真的相信你家在阴曹地府了。”他挑起眼睛。
  “是的。我都怀哪吒了我下一步就是要嫁给地藏王菩萨。”我絮絮叨叨,“总之把毒药给我。”
  然后我想到了什么我大惊失色:“那啥药你随身携带了没有。我还不想生儿子啊,以后我还怎么嫁人。”狗血小说里的狗血模式。
  “我允许你生。”他说得很轻松很恬淡很男人。
  我怒从中来去推他:“快出去给我找药来。既然你是神医了你到外面随便找找说不定就找回稀世神药了。”
  “大冬天里是没有那些草药的。”他说得很严肃。
  “你严肃的时候都说的是假话。”我推攘他。
  “那大不了我娶你。”他变得笑盈盈了。我才不信他爱我足够爱到娶我,娶我过后以损我为乐?
  喂喂。不要说这种显而易见的玩笑话。我还要小宇宙爆发去考八大美院的,我的文化课过了那么久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大多数美术院校的校考也要开始了,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很严肃:“我考八大美院的志愿远大于嫁到这里。”
  我又很好心地解释:“所谓八大美院,就相当于是你们这的考科举,嗯,反正就是美术的科举,美术,就是画画,嗯,像你画水墨这么好的话可以考虑去读国画系,反正听说国画系怪人多,连爷爷年纪的学生都有,不过基本的素描色彩似乎也要考的?我还没有报考过八大美院我也不知道。”
  然后我很笃定:“我要回家考科举了。”我一摊手:“药拿来。”
  大不了我马上死了,穿越回家马上去药店买药。
  他很严肃地给了我。果然这种以毒杀人的人,巨毒是随身携带的。我点点头。看来不能再拘泥于要回那片竹林自杀了,就地解决也不错。
  于是我生吞了那些白色的粉末,哎呀不愧是剧毒无味也不苦。然后我觉得有些晕厥。哎呀不愧是剧毒连发作都那么快。我心神荡漾。我平躺在地上,我向狐狸颌首,笑盈盈地说了我的遗言:“再见。不对。这不是道别的吉祥话,反正我走啦。祝你早日生个可以打酱油的儿子,其实女儿也不错的,千万不要重男轻女啊,我告诉你其实孩子的性别是由男方决定的……哎呀总之我走了。”
  我没有说出口的遗言是:兔子。我应该是爱着你的。我对自己的爱情很不自信,所以暂时我还说不出我爱着你。

  番外:皇帝自白(解释某些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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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登基的第三年。我坐拥江山,我佳丽无数。无数臣子臣服于我的脚下,我只需要睥睨着眼睛,便能将他们的小心翼翼,他们的谨小慎微看在眼底。
  我沉溺于那些卑微的表情。沉溺于得之不易权力给我巨大的满足感。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满足感是不易维持的,我的篡位从我踏上这宝座开始,那都是禁忌。
  我等了那么多年。我处心积虑了那么多年。终于,我要的都来到了我的手里。
  江山。权力。美人。我追逐了这么多年,终于来到了我的手里。
  然而在她在我身边已经十二年的现在,她却要擅自离开我了。这是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都需要被杀掉以防后患。她也不例外。
  白檀喜。
  老实说除却她的肤色,这个女人是有些姿色的,与我的后宫佳丽相比却也是不过尔尔的。最开始,我对她的兴趣,都来自于她的那双蓝色眼睛,仔细一回想起来却也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我本不是太子,我有磅礴的野心,我在披着一个逍遥的外衣在四处招兵买马。那时候我听闻了一地出现了一个蓝眼睛的妖孽,我至今都能够记得那样的心情,我天生拥有的庞大征服欲望奔涌而来。
  惧妖孽作甚。来我者用。抗我者杀。
  庸人总是在惧怕他未知的东西。强者是在征服未知者然后为己所用。而我。是强者。
  我和我手下快马加鞭到达的时候,蜂拥的村民已经拿着火把嚷叫着要烧死这妖孽。我承认。这妖孽是让我失望的。没有三头六臂,不会吐火,能够这样轻松就被抓住,看起来却也没有绝世的武功。
  她被绑在木桩上,脸已经被烟熏得漆黑了,还在不住地咳嗽着。
  我是失望的。
  但我饶是对传闻中的蓝眼睛有着残余的兴趣,我自然可以动用我皇族的权力来救下这个女人——那是最愚蠢的。我还不想在我那太子皇兄面前透露出我四处游玩的目的。
  我差近身侍卫蒙面救下了她,救下来的她却也已经被烟熏得晕了过去,真是够没用的,虽说是蓝眼睛,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我不耐烦地抽出刀准备一刀了结了这个没用的女人。
  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流言蜚语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无聊的东西。
  我的刀刚刚划开她脖子上的皮肤,她却猛然之间睁开了眼。
  蓝眼睛。这样的蓝眼睛。
  她的脸上却没有惊恐,她的脸还脏兮兮的,她微微眯着眼睛:“你似乎是要杀死我。”
  我含笑地点点头。
  她却莫名其妙地埋下脑袋自言自语说:“啊。被一刀划死似乎比被烧死好得多。”然后她抬起脑袋看着我,伸出右手——她说:“谢谢你成全了我。少侠。技术要到位啊,一刀解决。”
  真是足够的怪女人。
  我记得当时的我似乎凛起了眉毛,我说:“你不怕?”
  她笑嘻嘻得理所当然:“杀了我我就可以回家啦。”
  的确是个足够的怪女人。
  可惜这些不足以打动我。我并不是一个轻易就打算罢手的人,于是我笑盈盈地用刀刺向了她的身体,她闭着眼睛确实也没有任何的动容。我看着她那张宁静的笑盈盈的脸我的手心滑了一下,虽然没有直刺心脏,对一个女人来说却也是致命伤了。
  我看见她的血喷涌出来,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我嫌弃地擦了擦手,杀人这样的事情果然还是让手下来做便好啦。
  她凛着眉毛睁着眼睛,她怨恨地看着我:“技术水平根本就不过关嘛。”
  虽然我不能理解什么叫技术水平。
  她又很宽宏大量地蔑视了我一眼,嘴角还挂着血,她说:“放心啦,我不会变鬼后来纠缠你的。不过真的很疼啊。”
  “那我补一刀好了。”我严肃地看着她。
  她连连摆手——我不知道她居然可以在受了这么重伤的情况之下,做出摆手这样剧烈的动作,她一手擦着她嘴角的血,然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闲聊着。
  当然。与其说是闲聊,不如说是她一直在强制地跟我说话。我本来是想转身就走离开这个将死的可怜女人,只是我看着她那双蓝色的眼睛,我又起不了身了。
  直到现在我都记得那个晚上的情形。有几次她都是突然顿住。然后死命拖住我的手“再见。不对。这不是道别的吉祥话,反正我走啦。祝你早日生个可以打酱油的儿子,其实女儿也不错的,千万不要重男轻女啊,我告诉你其实孩子的性别是由男方决定的……哎呀总之我走了。”
  要死还那么多话。
  最最异常的是她说了这些过后暂时地晕过去后居然还是没死。
  于是她继续坚强地跟我提起她的事情,比如她的那只狗,然后她一声尖叫,她说“啊!我的狗!不会被当狗肉被那些村民吃掉了吧”。
  我不知道一个要死的女人还可以这么坚强地尖叫。
  其间的话语包括:“我考八大美院的志愿远大于嫁到这里”。
  我不明白八大美院是什么意思。她说“所谓八大美院,就相当于是你们这的考科举,嗯,反正就是美术的科举,美术,就是画画,嗯,在这绕了一圈,我还挺想报考国画系,反正听说国画系怪人多,连爷爷年纪的学生都有,不过基本的素描色彩似乎也要考的?我还没有报考过八大美院我也不知道”。
  话好多的女人。
  总之重点是她死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死掉。
  她见自己实在死不掉了又舍不得再挨一刀,于是她拉着我的手说“既然我没死成,快,给我找郎中吧”。
  那个晚上。到了现在我居然也记忆犹新。
  那个晚上过后我居然真的帮她找回了她的狗,相对于男女喜欢男女爱情那些恶心的东西。我看中了更重要的东西——
  她怪异的体质。
  虽然那时候我的手滑了一下不过身为一个女人的她也不可能那么好运气,折腾了一个晚上还不死。
  难道。这才是她被归结于妖孽的原因?
  据说女人会为她心爱的男人死心塌地,那我要将她的价值榨得一点不剩。
  于是在那之后的一个月我对她很好,好到我不信任我原来拥有这样的演技。一个月后她居然就可以一切痊愈,连伤口的颜色都几乎淡了下去——我下的手,我插的刀,这样惊异的体质,那我的判断不会错。
  那我要更需要利用了。
  又是之后,我在云翻雨覆时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我需要你。”
  她足够蠢。她信了。
  然而云翻雨覆过后我对她说我的身份之后,她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欣喜若狂或者大惊失色还是怎么样,她只是自嘲地笑了笑说:“啊。原来我遇见了种马。为什么不是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偶然遇见爱上了我呢。”
  她搂着我的脖子,她的蓝色眼睛是闭着的,我却没由来地感觉到了她的悲伤,她说:“我想回家啊。”
  这似乎是由一张拥有奇怪符号的字条引起的。我看不懂。她看见过后却一副震撼的样子,足够忧伤的样子。她这样搂抱着我的脖子。
  她的声音凉凉的。她说:“可是我似乎回不去了。”
  那是一个小女孩塞给她的纸条。那小女孩脸上的笑容却异常邪恶,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奇怪的洋娃娃。她塞给了白檀喜这张奇怪的字条。
  我装作一副足够担心的样子搂抱着她:“上面写的什么呢。”
  她说:“我回家的方法呢。”
  我没有问是什么。
  然后她把我搂得更紧了:“我似乎是不够爱你的。不过你似乎是需要我的。”
  她的话一向很多,可是这个晚上我居然没有嫌弃她的唠叨。
  我突然有一种挫败感,这个晚上的翻云覆雨,与其说是她愚蠢地爱上了我,不如说是她的一种自暴自弃。
  不过我不需要介意。我只需要将一切道具利用得一点价值不剩便好。
  我笑眯眯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委婉地告诉她我希望她能够去学武功,然后为我做事,除去那些为我阻碍的绊脚石。
  她却也笑眯眯地抬起了脑袋:“你似乎是在利用我呢。”
  我那时候一个心惊。可是她又开了口:“不过我不介意。至少这里有你需要我。”
  于是。一个十二年到了今天。到了我终于达成我野心的今天。
  她没有死。她中任何毒没有死,不够彻底的刀剑伤痕她不会死。她活了下来。她活在了我的身边。
  可是她越来越寡言少语了。她的身边还是那只狗。她只有在那只狗的身边时才能够展出一点点笑脸。
  我感觉很挫败。似乎在她的心里我不如她的那只狗。
  在她的背弃之前,我应该察觉到端倪的。从她的一只眼睛变成了黑色开始,我就应该察觉的。那个时候她悲伤地看着我——我已经许久没有看见过她这样的神情了。
  我自然不会为她这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而多加停留——御医怎样检查都察觉不出问题,却仍旧不能生育的女人。
  我夜夜笙歌。我知道我那个王爷弟弟的心思,可是我在表面上仍然需要夜夜笙歌。我知道她可以帮我解决掉一些事。她替我做了那么多事。
  可是她那个晚上,她一只眼睛变成黑色的那个晚上,她悲伤地躺在我的身边,她说:“我好像。是不够爱你的。”
  那个晚上。我觉得我与她前所未有的遥远。
  前几日,我差走了一干侍从,跟她在猎场一起打猎。我知道她此时此刻的武功已经胜于我了。所以,我更需要留住她。
  女人是被用甜言蜜语哄骗住的。尤其是现在,我二十七。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我需要她。
  我需要这样一个蓝色眼睛的,十二年来从来没有过衰老迹象的妖孽。
  她却骑马到了悬崖旁边。她看着我。
  我想靠近她,却被她制止了,她伸出手,她的手指居然深入到了她的眼睛里,我的心里居然是一阵心急想要制止她——我为什么会心急,是因为我丧失一个棋子的心急吧。
  然后她的手指伸了出来,她的指尖是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奇怪的东西。我抬起头,现在,她的两只眼睛都成为了黑色。
  看起来,似乎她所吸引我的特质都消失了。
  她咧着嘴巴笑了,她埋下了眼睛,我觉得她眼睛里所隐匿着的,是满满的悲伤,她说:“她说得对。”
  “她”是谁?
  她看着她手指尖的那个东西,她的口气轻轻的,她说:“这就是你一直以来,你所爱着的我呢。”
  她又抬起头,注视着我然后惨淡一笑,她把那个东西扔到了地上,随风一吹,不知道掉落到了何方。她看着我。她背对着悬崖站着身子,现在是寒冬,风很凛冽很刺骨,她的样子很单薄,我甚至担心她会就这样跟随着风飘零而下,就像那些飘扬的雪花一样轻盈地坠下。
  那个时候。即使她没有蓝色的眼睛。我居然也是担心着她的。
  她说:“你爱的,只是你利用着的那个我呢。我爱的,好像也只是需要我的你而已。”
  她仰起头:“苟延残喘了这么久的我,真可怜。”
  然后她一步一步靠近了我,她的嘴角居然是安详的笑容,她从我的腰间抽出我的剑,那个时候,在我手无寸铁的时候,我居然没有提防着她。
  我呆呆地看着她。
  她又一步一步走向了悬崖旁边,我想要抓住她,可是此时此刻的我居然是这样无力,我自以为是的强者立场居然可以这么无力。
  她含笑的摸着自己的身体,她说:“啊。这里是心脏呢。”
  她背对着悬崖。
  她还是含笑地看着我:“现在的我,可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呢。”
  我隐隐知道她要做什么,我觉得我的心跳是呼之欲出的,我想要抓住她,她是我的!我不允许她这么做——
  血喷溅到了我的脸上。
  是心脏。
  她笑着,微微有些凛眉,咳了很多血,却仍然坚持着说话:“杀人……人这种事,还是……是让手下我,来做就好啦。”
  然后她就这样坠落了下去,我要去抓住她,可是明明那么虚弱的她,推开了我。她含笑地看着我:“没相当我还是落个一样的结局。”
  我眼看着她。越飘越远。直到不见。我趴到在地。
  她不会死。她不能死。她不会就这样死的。
  我昭告天下下达了通缉令。她绝对不会就这样死的。
  这是一场苦肉计这一定是一场苦肉计!
  我不会饶过你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即便是你,未经允许,便离开我的身边。
  我不允许!

  第六十节:眼泪这种东西,是越擦越多的

  

  第六十一节: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洞房吧

  

  第六十二节:时间点(揭秘之章)

  

  第六十三节:既然你的怀抱让我变得下贱,那我只得推开你

  

  第六十四节:不要嫁给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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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兔子荣升成为了我亲爱的相公。我荣幸成为了兔子亲爱的妻子。
  兔子的背后是皇帝的直属部队,再背后是此次王爷的叛乱纷争。我的背后是蓝眼睛,再背后是一张重金的通缉令,再再背后是一个穿越队伍。
  我决定把这些都逃避,然后灰溜溜地兔子跑掉。那样我的后半生可能会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可是啊,我还是想忍受,没有抽油烟机的厨房以及没有冲水马桶的厕所。
  所以我给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短信说:“对不起。我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陌生的电话号码很亲和,他发来说:“祝你幸福。”
  虽然我现在对我最初看到的英文的出处不得而知,但是我觉得我知晓的真相,并不足以说“just let me die(还是让我死了吧)”。我想幸福地跟兔子生活在一起,至少是暂时幸福地跟兔子生活在一起。
  这同样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我向兔子构建了这样一个美好的结局。兔子也赞同了这样一个美好的结局。总之我成为了兔子亲爱的妻子,兔子是我亲爱的相公,我们相亲相爱我们爱得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不过首要的,我们需要找一个彻底与世隔绝的地方来隐居。而不是在去往我埋葬的风水宝地的路上。我们可以建立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我们可以彻底与世隔绝,这个时候的我,对自己能够永远地停留在一点,感觉到毋庸置疑了,感觉到心静如水了。
  我觉得我能够静下心来和我爱的一个人呆在某个地方了。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我是想回家,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却已经感觉到心力交瘁无能为力了。
  我想单独和兔子在一起,就连亡命天涯,对我这么懒惰的人我似乎也可以接受了,其实我们也不一定非得隐居,我们可以戴张人皮面具周游列国也说不定,总之我的未来,也是可以充满无限可能性的。
  我终于取下了我的隐形眼镜,这样之后我并不认为通缉令上,胖得像生了十个儿子的村妇会是我。接下来的我只要再剪个头发换个发型——虽然会不断重生为原来的样子,那个过程毕竟是逐渐的。
  如果追杀真的那么层出不穷,如果我们所有的过去并不能轻易抛弃掉,那么多那些那些都没有关系。
  我亲爱的相公一直拉着我的手的。
  我和兔子商量结束说,果然我们还是逃亡去吧,玩人间蒸发。现在这样的环境形势不管是到了哪里都是羊入虎口。我决定放弃掉追寻所谓的真相,所谓的蓝眼睛的故事——那本质上不管我的事,我们还是潇潇洒洒走天涯吧。
  虽然一切的一切,都是事与愿违。
  特别是我看见了狐狸的左护法右护法以及随从若干,连害羞寨寨主都看到了,时间算起来他不是应该和狐狸妹妹成婚了么,不过狐狸妹妹倒是一直没看到——果然女人还是小家碧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较好吧——不知道害羞寨寨主有没有克服掉害羞的坏习惯。
  在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我意识到。一切,总是在事与愿违。
  果然,从我一开始从狐狸窝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被跟踪着吧,即使兔子武功超群,却还是一直拖着累赘的我,始终躲不掉那些眼线。
  狐狸的手指在不断敲打着不那么豪华的木质桌椅,他偏倚着脑袋。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咽了口唾沫,兔子温和地握着我的手,我说:“嗯。我和兔子结婚了。嗯。就是成亲了。”
  “所以呢。”狐狸的眼神很冰冷。
  “所以我是来炫耀的。”兔子挑起了眼睛,他说出的话呃,像是转性了——我惊愕十足地看着兔子。当然,这种话又很像是小孩子之间对于争抢玩具时候的,呃,挑衅。
  “你们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了?”狐狸也挑起眼睛,身子却也是一动不动。
  这似乎打到了兔子的,致命伤……兔子沉默了,然后他转过头来幽怨地看着我,呃,看我有什么用,我也没有高堂可以拜啊。可是我知道兔子在呐喊,在呐喊着等待我的声援,即使我知道我的口才是不足以对付毒舌的狐狸的,为了我亲爱的相公,我决定勇往直前。
  “我们洞房了嘛。”我以豪放女的姿态脱口而出。当然,脱口而出之后我才发现我是在脑残地自掘坟墓,我为什么要触及这种导火索,即使是在现代,在现男友和前男友面前也不能提及这种话题吧。
  狐狸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嗯……我明白里面的意味深长,我面红耳赤了。
  “我们要浪迹天涯。”兔子笑。所谓夫唱妇随,我也跟着兔子理直气壮地死命点头。
  “我也喜欢浪迹天涯的。”狐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呃,原来狐狸对本书结局的期待是,三人行?他在等待着我的邀请?可是我又不是女王我凭什么建立一个小后宫来三人行?
  我的脑内剧场已经邪恶地自动补完,我连连嫌恶地咧嘴巴。
  对不起。我的脑子好像,一直都这么黄这么暴力呢……
  然后狐狸站了起来,他用他那些邪恶又人多的气势压迫着我和兔子,他面向着兔子,他说:“租赁期已到。”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摊开了手,把我当成货物似的摊开来手。在此时此刻,首先我是不是要先感谢一下我那浓郁的魅力呢,啊!居然邪教教主爱上了我——可是我实在不认为我有任何特质去值得狐狸爱上。
  我又不会跳钢管舞我又不会弹古筝我又不会唱rap。
  难道狐狸是拥有强烈的节操观念,所以他认为我和他的某某事,实在是阻碍了他一贯的审美,他觉得我的存在是他一生的污点,然后他准备把我关起来把我活活饿死了,才足以解决他心头的恨意——当然,此时此刻我又误会是他爱上我了——所以他以一副情敌的姿态出现在了我和兔子面前?
  于是我叹了一口很长很长的气。
  我语重心长:“你明明是王爷的合作人士,你明明应该为江山为社稷打算,赶紧的,现在马上去和王爷商讨下一步计划,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时间来对我穷追不舍。”
  然后我朝向了兔子,我笑盈盈地看着他。
  狐狸的脸似乎更加阴沉了。喂喂。难道你还是人妻控?
  我重新严肃地看着狐狸滔滔不绝:“其实一切的一切,我个人认为,是你的个人占有欲在作祟,你的内心其实很大男子主义,我的妈妈一直告诉过我,绝对不要嫁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因为听说那些男人都不让女人上桌吃饭的——啊,扯远了,总之你的占有欲浪费在我的身上了,因为我已经嫁为人妻了。对于嫁人的定义,我说嫁了那就是嫁了。”

  第六十五节:要做好善后工作

  

  第六十六节:良药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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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有足够多的经验,来面对醒来过后各种各样的状态——
  比如说。我已经被埋了。
  比如说。我一睁眼就看到了兔子。当然。这是我的最终美好结局。
  比如说。我会看见狐狸,继续跟他一段不得不说的爱情三角关系,这次还是人妻设定,主题呢?一枝红杏出墙来?
  事实上我觉得我的猜测都是毫无水准的,我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其实我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根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理应做出有关于狐狸有关于兔子,有关于我们之间不得不说故事的梦。
  没有。什么都没有。完全符合我的脱线属性。我做了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梦。
  我梦见我在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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