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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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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兔子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内心的感情变化,他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屋顶之夜过后的事。
  兔子没有说话。
  果然,他还是不愿意将他的事和盘托出吧。
  我当然是知道的,我们之间始终存在的隔膜,我当然也是知道的,这种隔膜是怎样造成的,是以理所当然形态造成的。
  我不了解他的过去。他不了解我的过去。
  那种说着“啊,我们要抛下过去,忘却过去,积极面向未来的挑战”,那毕竟是少年漫画或者台湾本土偶像剧台词。
  除却狗血剧里失忆情节,除却隐居山林的白胡子多得可以打个蝴蝶结的世外高人,平凡人是不大可能做得到的。
  “过去”或者“记忆”,难道可以是一种包裹,随便打个结,就可以从自己身体里扔出去的么。
  我是一直这样认为着的:人,是由无数个零散的“记忆”和“过去”,拼凑而成的。
  我和兔子的隔膜是相互的,不管他愿不愿意告诉我他的过去,至少我要做出我的努力。我叹一口气。
  再笑嘻嘻地看着兔子:“你不愿意说,那你要小心你的梦话哦。”
  “我是很有素养的刺客。”兔子昂起脑袋很不以为然,然后骄傲地瞥了我一眼,“你才是那个爱流口水,爱发怪音的人。”
  嗯?我注意到了这句话的重点。
  我很严肃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睡觉会流口水这种事。”
  兔子心虚地转过头。
  我更加严肃了:“你偷窥过我吧。”
  兔子心虚转过的头更偏了。
  我放开兔子的手,双手越过围栏到了兔子那边去,我艰难地摸到他的头,把他的头拧过来正面朝向我,我咄咄逼人:“你偷窥过我吧。”
  兔子努力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摊了摊手:“丈夫看看妻子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挑眉毛:“你是羞涩男青年。”
  兔子试图用理所当然的样子来狡辩:“我是风情万种青年。”
  “事实上我更希望你用那词汇来形容我。”我重新把兔子的头扭过来,“你偷窥过我吧。”
  “这种事情我应该更生气吧。”兔子突兀地真正的理所当然起来了,他直视我,用匕首一样锐利的目光,“阿银是谁。”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良家少女。”我很正经——我又没有和阿银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身为良家少女的你,会说‘别跑阿银,我要嫁给你’这种梦话么。”兔子的放射出倚天剑一样锐利的目光。
  不过。哈。我果然还是说过这样的梦话啊。我松开摸兔子的手,故作羞涩地要转过身。感觉,肺部的不舒服在加重?
  兔子一副不罢休的样子了,他一把抓住我缩回去的手,眼睛放射出倚天屠龙剑一样锐利的目光:“我以前就很在意了,阿银是谁。”
  “哈哈。”我羞涩一笑,“阿银是自然卷。”
  “自然卷是什么?”
  “自然卷都是好人。”我再羞涩一笑。
  兔子一阵沉默。
  “那我们还是就地成婚吧。”兔子很在意。
  总觉得肺的不舒服越来越明显?是因为这里过于潮湿发霉空气的原因?
  “我也是一个怀揣粉红色梦想长大的少女。”我一本正经,“我不要在这里结婚。”总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甜甜的东西在往上涌?凉凉的,感觉食管稍微的疼痛?
  甜甜的液体涌到了我的喉头。是我胃的原因?不会吧。感觉明明是从肺里涌出来的?
  我狐疑地捂住嘴巴。
  甜甜的液体侵占了我的嘴巴,我背过身子将液体吐到了我的手心里,心想着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啊,我是吃了什么怪东西么。
  好像越来越多的,我没有手绢没有纸巾,只得抬起手用袖子抹了抹,可是越抹越多,凉凉的甜甜的东西不停地从我的肺里涌出来。
  不想让兔子看到我丑陋的样子。我将身子转得更侧了。
  地牢里的光线很昏暗。
  在这个时候我才把我吐的那恶心的凉凉的液体看得一清二楚。
  我还是不敢回头去看兔子,我不停用袖子擦着那些越来越多的血液,我现在大概已经是满脸的血迹了。
  “兔子。”我背对着兔子,我说着话,“我啊,好像吐血了。”

  第四十九节:千万不要死在爱人的怀里(上节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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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还在往上涌,怪异的是它们并没有带来任何疼痛,就像是毫不相干的东西在争相涌出我的体内。我俯下身子,我不想让兔子看见我这副狼狈又恐怖兮兮的样子,我拼命想松开了兔子的手,另外一只手用袖子捂住嘴巴,背对着兔子。
  在看到血的那一刻,我当然会心底发慌,我当然会觉得手脚冰凉,可是我首先会觉得很不真实,虽然我会吐血这种事才是最让我无法理解的。但是据我所知我并不是得了x肿瘤x癌x穿孔——毕竟我还没有痛得死去活来。
  兔子握住了我的手。
  我不想让兔子看到我这副样子。我想要挣脱他。
  他还是握住了我的手。他如此笃定地抓住我。
  我不敢看那些属于我的斑斑的血迹,只好把袖子都塞进我的嘴巴里。可是慢慢的我感觉我的头有些发晕了,即便我是坐着的我还是重心不稳,我摇摇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了——明明地牢里本来就很暗的不是么——兔子并没有问我“怎么了你还好么”诸如此类的废话。
  我吐血了我好个屁。
  只是他如此笃定地握住我的手,我挣脱不了。
  所以,我吐了那么多血,我要死了么?
  小说里荼毒的思想是:即使是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那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那对我来说是完全错误的,虽然有着栏杆阻碍着,虽然我离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还有段距离,不过我讨厌让兔子看见我这样子。
  我感觉我身体的力气在一毫一厘地游走,可是渐渐的,我连兔子握住我的手的触感也渐渐感觉不到了。我明明很局促,可是我又做不出任何回应,我开不了口,喉咙里满是血液甜腻的味道,我连发出声音都是困难的。
  呼吸都钝重不堪了。
  眼看着我即将不明不白地死去了,我觉得我必须说一点遗言,以供多年之后兔子对我的悼念。
  可是我觉得好累,我极力平定紊乱的呼吸。我尝试着发出声音,声音好沙哑,一点都不好听——遗言之类的还是算了吧。电视剧里果然都是骗人的,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说遗言的时候,向兔子喋喋不休——我甚至还毫无美感地趴着身子。
  我闭着眼睛,等待着意识消失的那一刻。
  即使那声音如此遥远,我还是听到了。
  是兔子愠怒的声音:“你不准死。”

  番外:狐狸妹妹自白(必看哟。剧情推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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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个女人出现在翩然峰的那个刹那开始。我啊。非常不愉快呢。
  比想着要如何杀掉那个土匪头子还要惆怅呢。
  就算是沈和一天到晚游山玩水,就算是沈和杀掉了我的父亲,就算是沈和有众多侍妾,就算是沈和在我说我要嫁给别人时面无表情,我从来没有如此不愉快过。
  我有一张面善的脸。即便是我的父亲在我幼时便教导者我,要我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灵,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染得漆黑了。
  即便是我没有像沈和一样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我的表情便是一张活生生的面具,遮掩住我漆黑得粘稠的内心。
  我一直是爱着沈和的。在我的内心里爱得死去活来呢。我的爱那么深沉。
  深沉得可以在暗处帮沈和杀掉我的父亲。
  深沉得可以容忍那些花枝招展侍妾的存在。
  深沉得可以随时戴着一张用表情堆砌成为的面具,成天将我的脸笑成一朵盛开的花。
  深沉得,我根本就不会去介意,我们是不是有亲兄妹的血缘。
  深沉得,可以我自愿以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作为条件,来试探他对我的关切。
  那些,无所谓吧。根本就是无所谓的吧。
  可是当那个女人存在于这座山头,我便感觉到了微妙的不同。我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一个威胁。
  她让我耿耿于怀。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如何名正言顺地推掉成亲,只要杀了那个土匪头子便好。
  如何名正言顺地让我心里舒畅,只要杀了那个女人便好。
  我自然知道沈和是在意那个女人的,即便他每天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深爱他的我,却也明白他脸上某些不安,某些忧虑,即便只是一闪而过,我却也能够捕捉得一干二净。
  比如说将那个女人扔在地牢之后,便面无表情地撑着脸伏在椅子上——他的面无表情是极其不自然的表现,那是他思考的开始。我猜想他是在考虑什么时候该以怎样的理由去见那个女人。
  比如说在得知那个女人与送饭小厮的对话交流过后,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的笑容。
  比如说他在易容成为小厮的某一天过后,笑得风情万种地模样来看望我——我自然是爱死了他那风情万种的笑容——我那么爱他。
  只是那似乎,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比如说在听闻那个女人割腕的时候,他半眯的眼睛,他那些苦心于如何让那个女人恢复的药物,比如说将人参加到粥里,甚至吩咐厨娘尽量掩盖住人参的味道——那个女人总有花招来引得沈和的关注,这一点让我不舒服,让我非常不舒服。
  让我难受得开始认为说:啊,我不得不杀她了。不得不在杀土匪头子之前杀掉她了。
  只是她在地牢里在沈和的监视之下我没有办法下手,我没有办法用剑或者暗器将她杀死——那样会造成沈和对我的坏印象,我必须时刻保持深闺小姐的模样,我必须时刻维持着笑眯眯的脸,我必须时刻用一张写满了伪善的脸活下去,活到我沈和爱我的那一天为止。
  想着要如何杀掉那个女人让我很头疼。
  要不知不觉地杀死那个女人,却也只得用毒,无奈沈和才更是那个用毒的高手,我没有办法用显而易见的毒来杀害那个女人——那样会毁掉我那张精心伪装的脸。
  我不能破坏我伪装的艺术。
  无论是一个怎样的女人,都喜欢着打扮,都嗜好着要让自己漂漂亮亮,何况是这个并不绝色的女人身上。
  我每天抹在她脸上的东西,有着细微的毒性,它们会体贴地顺着皮肤渗透,而后随着每天的清洗而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些温柔地毒性在她的体内愈发积郁,总有爆发的一天。而我,只需要喝着茶,做着女红,绣着鸳鸯,笑盈盈地等在闺房里,等待着这样的喜讯。
  可是现实与估测,总是有着那么一小段差别。即便是那些莫名其妙符号的字条,即便是那个莫名其妙抱着洋娃娃出现的少女,即便是那个蓝色眼睛却居然与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那些,统统都不会妨碍我毒性的积郁。
  从下毒的那一天开始,我脸上的面具终于有了些许的动摇——我脸上的笑容不是伪装,是我真真切切的感情呢。
  到底是多久之后了呢。
  然后我便没有再用心于那个女人的动静,只要知道她总有一天,她会在一种毫不知情地情况之下死掉,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狂喜。那种兴奋,像是要透过我的皮肤,蒸腾得我的整个人都是愉快的。
  现在夕阳西下,我坐在窗边笑盈盈地挑起我的针线,想绣出那作为点缀却也最为漂亮的一针,突然之间——一个人掐住了我的脖颈。她的手掌冰凉。
  我知道我现在贸然地转过头,脖子便会被突兀地掐断。能够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之下出现在我背后的,必定也不是普通人,挣扎抵抗并没有用,我淡然地看着我手里的女红。
  “地牢在哪。”掐住我脖子的女人开口——这声音,分明与那个讨厌的女人一模一样,这让我很不舒服。我笑盈盈地说:“你是谁。”
  女人的脸探到了我的眼前,她之前不是两只眼睛都是蓝色眼睛的么。现在一只眼睛变成了黑色。
  她不苟言笑。
  在这种时刻我没有挣扎我没有抵抗,我拿着我的女红我试图去战战兢兢,我没有作为谁的觉悟,我轻易说出了地点——我时刻谨记我的角色,我是一个大家闺秀,我不能做出任何有辱大家闺秀的动作。我最好用我悲悲戚戚地哭腔,我最好用我颤抖的手指,指出粗略的位置。
  她不紧不慢地看了我一眼:“真恶心。”
  我抬起头看着她——与她的距离,她的武功实力,我很难向她下毒,我毕竟是一个大家闺秀。
  她半眯着眼睛:“真可惜我不是个男人,不能欣赏你的梨花带雨。”
  她走出我的房门,我面无表情地透过我的窗户,看着那女人远远在指示着谁。
  “你为什么可以闯入这里。”我看着她的背影。那些血色一样的夕阳光辉在层峦叠嶂,她全身都是一种血色——我相信她有高超的武功,却不相信她有多么高超的武功去一个人避过层叠的机关。
  她半侧着身子,不清不楚地看了我一眼。
  她说:“很明显,某些人希望我闯入。”
  我看着她。
  “更加明显的是。”她侧回了身子,“每个人,不是都应该爱自己多一点么。”
  “那你该去达到你的目的了。”为什么还在这里跟我喋喋不休?
  她扬起了头,“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在执着于我那最后一针的完美:“你的目的在于捏住我的脖子?”
  “我的目的,是给予一个梦想。”她跳上我的房檐,“比如说,把王子送到他的爱人面前。然后在若干年后提及,也会说出‘啊,我得到过’这种话。”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表情,然后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然后事实证明,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即便是此时此刻,沈和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笑眯眯地看着他,我用我可爱的嗓音说着“哥哥,你怎么来了”。
  他给了我一个我见过最最温和的笑容,温和得让我觉得这是一场异常美好的梦境——我从未揣摩过他对于温和表情的定义,不过这已然让我有了足够的受宠若惊。
  然后让我有着深沉的爱的男人温和地靠近我,用一种温柔得不可附加的声音说着话:
  “我是来杀你的啊。我的妹妹。”您下载的文件由。2 7 tx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第五十节:炮灰是不会絮絮叨叨地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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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很多个梦。
  它们明明毫无关联,却又纷纷地重叠到了一起,我分明是一个不爱做梦的人,我有着良好的睡眠,一闭眼便可以轻易进入深度睡眠,一觉到天明。
  我记不清我做过些什么梦,它们全部都乱七八糟地拼凑在一起。
  我的意识绝对是清晰的,我知道我想醒过来,可是我的身体没有感觉,我不能移动自己的身体,我甚至不能睁开眼睛。我醒不过来了,我以前是听说过的,这种意识清晰却完全不能移动的状态,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吧。
  只是鉴于我对晕倒之前的唯一记忆是我在不停地吐血,所以我悲哀地断定。我怕是快死了。
  现在这样的状态应该是传说中的弥留之际,可是我还没有回光返照啊?
  我现在思考活跃,我现在在盘算着所有会发生的可能性。或许是我现在的状况是已经死掉了,即将灵魂出体,然后过一会儿黑白无常就会拿一把大锁将我捆起来,把我抓进阴曹地府?
  于是,最大可能性:我死了。
  第二大可能性,我是在穿越的前夕。在我挣扎着终于睁开了眼睛之后,我的眼前会是我的爸爸我的妈妈,再不济也是好友A,他们会说“哎呀喜喜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已经晕倒x天x夜了”。
  第三大可能性,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在我挣扎着终于睁开了眼睛之后,我的眼前回事我的爸爸我的妈妈,再不济也是我的好友A,他们会说“哎呀喜喜你终于睡醒了,快点去大学报名啦”。
  第四最最不可能性,我还活着。
  因为我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我绝对清醒再也睡不着,却也醒不来,于是我决定在这种来之不易的情况之下,好好理清下我的思绪。
  首先我觉得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掉了。我会吐血,从始至终都像是一个喜剧,当然,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喜剧,不过对我而言是一场绝对的悲喜剧。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可能不明不白地得个什么肺结核——我根本还没有咳得死去活来过。
  既然没有病痛,那根据我武侠思考模式,我啊,大概是中毒了吧。
  中了什么鹤顶红之类的吧。不过我还没有拿到过那种有红色盖子的瓶子咧。那我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的?我吐血的环境是潮湿的地牢,我觉得我还不至于柔弱到,林黛玉似的一不小心就吐血了。
  那么照理说来。我确实是中毒了吧。
  谁可以下毒?我想象不出个所以然。兔子?第一不可能,第二还是不可能。狐狸?他要杀我的话何必用这种迂回的办法,在我亵渎蓝眼睛的时候明明一掌就可以把我拍死的吧。左右护法大叔?虽然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或许是因为我对他们的教主大人不敬,他们决定暗自给我点颜色瞧瞧,于是在我某一天睡着的时候,掀开瓦片,或者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每天给我来一点毒气,然后我在地牢里因为环境恶劣,我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积郁的毒气。
  终于。“砰”爆发了。
  不过可真是悲伤啊。电视剧里死掉的女主角往往是知晓了一切的阴谋,抱着宽容的心态,抱着圣母的慈祥,安然离开了。
  死得不明不白的人都是炮灰。我啊,果然只是在一场,以蓝眼睛为主角,或者是以狐狸为主角,取名为“我的花心罗曼史”的狗血剧的一名炮灰。
  我还是一个不称职的炮灰——炮灰是不会絮絮叨叨地死掉的。
  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是兔子的声音,他好像很着急,他是紧紧抓着我的手的——虽然我挪不动身体,可是我的触感还在——我做不出回应。
  好像兔子推攘着我,探着我的鼻息,我知道他想让我醒过来的。
  啊。不知道我还在流血没有,我都不想让他看见我那副七窍流血而死的样子的。丑死了。
  然后他的手越握越紧了,我知道他试图想要搂住我,可是那些讨厌的栏杆阻碍着他,让他挪动不得。我想象得到他心中所累积的怒气,我知道的。
  他很久很久,一直握住我的手。
  半晌,他又沉默地松开了。
  他似乎是站了起来,我好像能依稀听到他紊乱的呼吸声——那是气愤——他站起来——
  “砰”
  “砰”!
  “砰”!!
  他好像在踢着那些讨厌的栏杆。踢得很用力,用力得那样的回声在这个潮湿的地牢里,显得格外的震耳欲聋。然而那些长期受潮的栏杆似乎并不如想象中不堪一击,却也禁不住兔子大力地破坏。
  我知道,我知道他想要做出来的努力。
  即使兔子没有咆哮出“不要死你不可以死你不可以留下我”。可是我好像啊,是知道的。
  说起来很贱的我,我这样感知着兔子的一举一动,让我异常虚荣。让我异常高兴。我甚至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浓郁的幸福。我觉得我是这样深刻地被人爱着的。这样幸福的感觉深深刻入了我的骨髓。
  于是我脑残地想着,或许我这么死掉的话还可以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呢。可惜我还没有说出我的遗言,我还没有一脸圣母地说“忘记我”。
  黑白无常为什么还不来勾走我的魂魄呢。
  耳边还是“砰”“砰”的声音,只是能够明显感知声音的变化——听起来栏杆是瘪了,兔子重新抓起了我的手。
  他到了我这边,他一直握住我的手。他好像把我放在了他的怀里,我的头能够感知到他的怀抱,真是讽刺,这是我第一次和兔子这样亲密,却更像是阴阳两隔的亲密——我的血会把你搞脏的啊。兔子。我身上好脏的。你是毛茸茸漂漂亮亮的兔子,我不想把你搞脏的。
  兔子还是搂抱着我。他一直沉默着——他明明是一个那么爱吐槽, 脑子里是满满肥皂剧情节的兔子。在这个时候兔子你啊,应该要轻松地戳我的脑袋,然后一副不满的样子说“啊~按照常理来说,你应该醒来了不是么。你因为受到了爱人的召唤,而醒来了不是么”。
  那样才是你啊。兔子。
  我的死不应该带走这样的你。那样我会成为一个罪人的。
  我现在那么想探起脑袋,来笑嘻嘻地回应他的“按照常理来说”,可是动不了,我想挪一挪我的我的手指。我想回应他。
  可是这个时候,我的额头感受到凉凉的什么东西。是一滴液体。
  它从我的额头上往下流,掉到了我的眼角——我能感觉到呢。
  啊。兔子。这样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我的眼泪呢。

  (可无视)作者自画角色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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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大家遗忘的穿越第二人。… …。卷头发烫头发的音乐学院学生+萝莉(萝莉进行自我衣服改造——呃。好好。其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画萝莉。矛盾ing)正太时期兔子+囧大叔。哈哈。哈哈。(因为我实力有限。就不挑战成年版兔子了。… …。表砸烂鸡蛋)画的狐狸。 … …。呃。虽然是因为画xx同人失败改造而成的。哈哈。哈哈……反正都是涂鸦嘛。娱乐大众。
  至于女主和兔子呃。我还是不要挑战了。… …。表砸鸡蛋来。

  第五十一节:你耕地来我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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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
  大概是一个月后,哎哎,谁记得这么清楚啊。反正,这是风和日丽阳光普照的一个冬日。
  这已然是一月份,我还没有把自己裹成一头熊,毕竟美丽是冻人的。我想要造就我白衣胜雪的意境状况,衣服飘逸一点,表情楚楚可怜一点——地上也满布着白雪,□裸地陪衬嘛——虽然意境被我连连的喷嚏打破了。
  兔子对我很不满——他显然不明白,这是我在对我吐血吐得七荤八素的补救,我不能让兔子对我的最深印象停留在:吐血吐得嘿嘿直笑就差露出獠牙的样子。这是我的人生在继,上课睡觉流了一桌口水被人尽知之后,最最尴尬最最让我不满的一件事。
  他更愿意我每天窝在床上——我的内心虽然长久地纠结地思念过电热毯——显然他现在的欢乐在于观看,他时不时给我买来的人参,鹿茸,以及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东西,被他稀里糊涂地熬在一起,最终造就了一锅神奇局面之后,我的表情。
  当然,在某些时候我也乐于向他展示一下我的厨艺——即使我只有蛋炒饭水平的厨艺,也好过几乎可以将厨房烧掉的兔子。
  满足感,是对比出来的。
  然后某一天兔子突然想起来什么,他居然拿出了一根炭笔和三张4开的素描纸。虽然兔子没有跟我说明缘由,我的脑子还没有蠢到说“啊,原来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很明显是蓝眼睛给他的——原来蓝眼睛是一手提着一袋素描纸,一手抓着炭笔穿越过来的,我的脑内自动补给为“啊,不愧是学美术的”。
  那么照理说来,兔子能够从那个变态王爷的手里跑出来,应该也是蓝眼睛的帮忙——对这一切兔子显然是不想提及的。
  目前来说我的脑子里还不想考虑那么多。看着这些工具我的内心一阵兴奋,我冲上去一把扯住兔子的袖子,严肃地看着他:“现在是时候,用你的剑‘沾的都是木头了’。”
  我心急火燎地想要画画了,可是现在可没有画板之类的东西,只好叫兔子去砍树来现做现用。
  兔子不愧是杀手,用剑劈树都可以一个劈一个准,我比比划划向兔子阐明了我想要的东西。他起先很不能理解我的名词“画板”。他先是很严肃地听从我的阐述,我说“大大的,四四方方的,木头做的”。然后他严肃地提出了他的看法:“菜板?”
  我大肚地不去理会他的蠢话。我继续微笑满面地向他阐述了我所需要的东西。
  他依旧很严肃地提出了他的看法:“很大的菜板?”
  我还是微笑满面地向他具体阐述了我所需要的尺寸,以及画板的轻便型实用性可用性,是的,他一直很严肃。而且他的脑袋里果然只是充斥着浆糊以及狗血电视剧情节。
  他严肃地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果然。是很大很大的菜板啊。”
  如果我会降龙十八掌我一定会气急败坏地把兔子拍死,可惜我不会,于是我只能够进行口头批评:“你果然只是一个每天围绕着菜板而生的家庭主男吧。”
  很明显兔子不明白什么叫做“家庭主男”。
  他很不满:“那也需要对树一个劈一个准的手艺。”
  总之在我不厌其烦地纠正以及指示之下,终于,画板完成了——但它很实心,比我以前用过的假冒伪劣重多了,那也意味着它重了不少,即使过程是难以言喻的,不过我心情依旧愉悦。
  在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
  我又是一把拽住兔子的袖子,我认真地看着他:“既然你是武林高手,那一动不动地坐一个半时辰,不是难事吧。”
  他很不安:“你要干什么。”
  显然我不知道他在不安个什么劲。
  “你担心我会推倒你吗?”我故作一脸嫌恶的样子看着他。
  “我会反推倒的。”兔子笑得很不良。
  我选择直接无视。我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我说:“好。就这样。请尽量一动不动。”
  “算是打坐么?”
  “算是不能闭眼睛的打坐。”
  我手里拿着炭笔,又没有橡皮——当然有橡皮也没用,炭笔画的是擦不掉的——几个月没有画过画手有些生了,我可不能浪费掉难得的纸。
  我把袖子捞得老高,啊,有些冷呢。以免我的袖子弄脏了我的画面,我开始面目严肃地准备动起手来。
  却突然想到,兔子这么一直坐着,即使是武林高手应该也会手脚冰凉吧?
  “允许你抱着热水袋打坐。”于是我开口了,我又想了想,“我友情增添替换热水袋业务。”
  而这一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首先。在一个月前我还呆在那个不知名山头上,然后我遇到了兔子,然后我们都在地牢里,然后我突然吐血了我以为我死了,然后在兔子抱着我据说是气势汹汹地要杀了狐狸(在这一段情节中兔子含糊其辞,我也不清楚具体状况,我那时候还在死亡状态)最终兔子一路悲痛地把我背下山,准备找一个风水师给我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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