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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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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他的笑容消失了那么一点点,他收回了他的眼神,然后从他的袖子里丢出了一面小铜镜给我——这是我之前,用于方便自恋之用的小铜镜。
  他说:“你掉下的。”
  我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我的手机时间也变得怪怪的,因为我长时间关机的原因?可是一个送饭的小丫头告诉我,这是两天过后。
  我睡了两天两夜。我的梦里重重叠叠的都是零碎的梦境。我还处于心如止水状态。
  我躺在床上,大概是因为心灰意冷,我决定将手机这仅存的电力消耗得一干二净,我来来回回地翻看着手机的内容,我来来回回地听着那些歌,来来回回地看着那些照片,我终于看见了几部视频——是之前表姐让我将手机当做u盘,帮她暂时储存的瑜伽练习视频。
  既然我在现实世界里,整天整天听到的学校广播里说,每天锻炼一小时,健康生活一辈子。我要身体健健康康,好吧,我要将我的余生都用来心如止水,好吧,我要发泄我心中的忧郁。
  据说运动带来快乐。
  说不定在出了一身汗之后,我的不快都尾随着汗液流到了体外,然后我重新变回我的阳光无敌少女,我每天都充斥着太阳一样亮晶晶的希望,我要让我的生活重新恢复期待恢复意义,比如说,去期待兔子会给我怎么样的传家之宝。
  手机的屏幕相对于手机来说算大,可是它毕竟也只是个手机。我衣冠不整地将毯子拖到地上,我将手机固定在桌上,我闭着左边眼睛只准备用右眼来观看屏幕。
  我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我看着桌上那些凉凉的饭菜,我居然没有一点饿意。因为我睡姿的恶劣造成我的胃一直处于胀气状态?
  我将手机的功放音量调整大最大,因为手机并不能支持太久的电力了,我尽力一次把所有的动作,至少能够在脑子里,能够记得到位。
  我站直身子闭着眼睛,想紧随着视频里印度人的节奏来做。背景音乐是淡漠的佛经音乐,我深呼吸,我吸气我呼气,我想象着身子里一股气到处乱窜。我经过了关节式舒展了关节,并没有练习多久,我就感觉到我的胳膊有些抬不起来,大腿有略微的酸痛——我果然只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娇生惯养独生子女,平衡力也差得要命,我东倒西歪的。
  手脚有些发热了,右边手的温度好像还要更高些,然后又低了下去。
  这时候我再睁开眼睛。
  右手边的那个人是兔子。兔子鼻青脸肿的样子——他逃出来了?可是他又是怎么进来这邪教根据地的?这种地方就算没有什么桃花阵,应该也有迷雾阵什么的吧?就算是没有迷雾阵,应该也有什么左青龙右白虎的合体技能吧?
  我再仔细一看。
  兔子的手里捏着一块玉,我感受到的冰凉就是那块玉的原因。我并不懂玉,可是这玉看起来很纯粹漂亮极了。
  他很骄傲地看着我:“传家之宝。”

  第四十六节:不要拒绝投怀送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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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瞬间,我有了一丁点念头说,啊,如果能够一直和兔子在一起,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或许也不错。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我现在大腿酸疼衣衫不整,可是我仍旧决定义无反顾地扑向兔子,以向他表达我的思念之情。我的行为对于这个世界的兔子,特别是仍然扮演羞涩男青年的兔子来说,实在是出格了些。于是他的身子明显僵硬了。
  他的身体暖融融的,我手里攥着他给我的传家之宝,我现在一脸邋遢地蹭向兔子,我相信兔子的内心里,经过了多番纠结,最终还是关节僵硬地搂住我。
  当然我明白在这种时候,这样的亲近绝对是在浪费时间,就算兔子再武功高强,他也不会一人摆平了一个山头,然后大摇大摆地进来英雄救(美)人。
  于是不负众望的。坏人出现了。
  不是狐狸。是传说中的邪教左右护法——我看见了之前抓我的那位大叔,在邪教里能够明明白白并行的话,那一定就是左右护法二人了。
  可是狐狸呢?在外面与谁搏斗?
  左右护法看见我之后眼神里很不屑,他们的手里拿着刀。我识趣地放开兔子,退到他背后专职扮演被保护者。
  兔子还攥着我的手,他很淡然地无视了左右护法,他牵我到了那奢华的床边,把我抱到床上,然后把那华丽过剩的被子塞到我的手里,我狐疑地看着他,兔子没有解释便直接把被子扣到了我的脑门上。
  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碧娘,现在我知道你是需要我的。”他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他似乎站了起来,“你不晕,我也知道你是需要我的。”
  哈?我又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才突兀地记起来在很久很久之前,骑着马在官道上行进的时候他是这么说过的,他说“晕了娘就需要我了”,所以,拐一个大转弯,他是说我会因为鲜血淋漓而晕过去吧。
  我攥紧被子,拿紧了手里的玉佩。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这样血腥的场面,说自己不紧张也绝对是骗人的。我往墙里缩了缩。
  他们再没有说多余的话。隔着被子,我隐隐约约地听得见刀剑相向的声音,那种金属剧烈碰撞的声音,还有那种金属刺入血肉的声音,我一阵紧张,兔子毕竟是中毒受了重伤的人,现在要一口气应付左右护法两人,这本身就是一个劣势,而且,既然已经身为了左右护法,他们没有合体技能至少也有必杀技能的吧。
  可是我还是怯懦地不敢揭开被子去观看战况,即使我看过再多的血腥电视剧,再多的恐怖电影,那些血液毕竟是血浆和番茄汁的伪造,我绝对没有自我催眠说,啊,那其实是番茄汁的。
  我就这样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等待着兔子跟我说,还是笑得像一只暖融融的兔子那样说:“嗯。我们走吧。”
  我在责怪着自己的懦弱,就算我一直在自以为是,我始终仍然是一个累赘,如果我还有命活下来的话,我果然应该去深山老林去寻找一神秘隐士,而后拜他为师专心修行武功,努力成为兔子的帮手而不是浑身颤抖地裹在这里。
  被子里暖融融的,可是我又怎么能够一直处于要被兔子营救的状态呢。
  我深呼吸,用手掀下被子——被谁大力扯住重新盖了回去。
  是兔子的声音:“再等等。”
  可是已经没有了刀剑的声音。我的心跳在耳边咚咚的,既然兔子还能够这样跟我说话,那就表示兔子现在是完好无损的吧。
  想到这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又是一会儿。
  有谁重新回来轻轻搂住我,是兔子吧。我一阵舒心。他果然也变得开放起来了呢。我嘿嘿嘿嘿笑着掀开了被子,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心底一抽,赫然惊现的是狐狸的脸!
  我手忙脚乱地要踢开狐狸,却被狐狸抱得更紧了。他的头仰得高高的,微微转过着身子,睥睨着我。
  我的胸腔里积郁着满满的怒气,我手里攥着的玉佩让我知道着,兔子是来过的,兔子绝对是来过的,即使狐狸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依靠着兔子身上暖融融的温度,我绝对能够辨认出来。
  可是兔子现在到哪里去了?
  可是他现在到哪里去了?
  狐狸到底做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我更加坚信了自己脑残的真相,兔子已经在了我的面前,可是我为什么要怯懦得不敢去正视那些血腥,使得我就让他这么消失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看着狐狸那张得意的脸,那些积郁在我胸口的怒气冲破了临界点。
  我怒极生笑了。
  “哈哈。”我笑。
  “哈哈哈……”我笑个不停,手里还攥着兔子给我的传家之宝。
  我慢吞吞地转过了身子,笑盈盈地打开了我的双臂,温柔地搂住了狐狸的脖子,我的脸贴近狐狸的脸,我的吞吐的气息也是温热的。
  我笑眯眯地在他耳边呢喃:“你不是想验明真相么。”
  他的身体也僵硬了那么一点点。
  我说:“你是喜欢我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是喜欢我的吧。”
  当然更可能是喜欢蓝眼睛,然后爱屋及乌到了我这张脸。
  我的身体能够感觉到他的僵硬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配合地伸手环抱住了我的后背,身体也靠近了我。很好。
  我的手缓慢地绕到他的背后,探到了枕头下面——拿到了——
  我笑眯眯地扑到他的身上,试图将他压倒在床上,他身体的热度在缓慢地升高,我亲吻着他的额头,在他背后的我的左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的躺下。
  我笑盈盈地看着他:“不要拒绝投怀送抱的女人哟。”

  第四十七节:故技重施的事情,大多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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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上总共有三碟菜和一碗饭,现在只剩下两碟菜与一碗饭。
  我要说的重点是,我故技重施,我将一个碟子摔碎取最最尖利的那部分,来作为我防身的武器,藏到了枕头下面。
  这是在我搜寻完整个房间,却甚至没有发现过一把匕首的存在。连多余的作为摆设的花瓶也没有,只有在搜寻防身武器的这时候,我望了一望房梁,我发现这个房间居然没有一处,可以用作上吊的梁。
  这个时候。我从我的枕头下面摸到了那块最尖利的碎片。
  我的左手将碎片扶正,正对着狐狸的后背,狐狸一旦躺下来——一旦我用力地压下去,碎片便绝对会贯穿他的后背。我本想将碎片直指他的心脏部位,无奈我的手并没有长到那种程度。
  即使他如我意的躺下去,他大概也不会就这样轻易死去,传说中的内力之类的东西大概会帮助他运功疗伤,还有点穴之类的可以抑制住他的失血量。
  可是我已经笑红了眼睛。
  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了杀机。
  我不知道连自己,什么时候都认为了,杀人并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
  看来在这样一个世界呆的时间太长,果然会世界观扭曲。然而在我怒极生笑的这个时候,多余的理智,多余的所谓现代人的观念,通通不存在了。我受过的十几年的道德教育彻底崩溃掉。
  我的脑子里满满充斥的,都是:我要杀死这个男人。
  所有的怨恨一齐涌上了我的大脑,连带了我被扔到这样一个陌生世界里,我心底最最潜藏的那个部分,所累积出现的怨恨一齐涌上了我的大脑。
  我笑得有多开心,我的内里就有多少隐蔽的愤怒。
  我搂住他,笑着,缓缓着,吻着,一步一步,想把他逼近地狱。
  我的左手慢吞吞地抚摸着狐狸温润的脸,我迷离着双眼:“你知道么。我最最最讨厌的东西。”
  他的后背即将触及到尖锐的角。他居然可以这样承受着我的重量,一点一点地向后倒去,我也很配合地并没有表现出我的急不可耐。
  他也笑了,歪斜着拉开了嘴角,他突然蹭高了身子,脸贴近我的耳边轻声细语:“呐。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东西么?”
  他松开搂住我腰的左手,慢吞吞地绕向了他自己的身后——一把遏住了我拿碎片的右手,再一用力,我吃痛地只得松开了碎片。
  “我讨厌暗算。”他笑着,我见已经打算落空,我连眉头也不打算皱了,等待着他来一掌就把我拍死得了,他的右手却很狗血的继续遏制住我,让我起不了身,他排除碎片威胁过后,他躺在床上,左手抚着我的脸,他的左手慢慢覆盖住了我右边的,戴着蓝色隐形眼镜的右眼,“我更讨厌,你那只蓝眼睛。”
  我没有必要与狐狸继续调情,我努力搬开他的手,努力想再去抓那块碎片,还好右手的玉佩已经被我收好了,不会在我剧烈的挣扎中受到伤害。我的心里其实是这样暗自松了一口气的。
  我仍然保持着我的笑容,我说:“兔子呢。”
  “他死了。”他也笑。
  我料定他不会告诉我多余的情况,比如说兔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比如说兔子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狐狸的话大多是假话吧,应该说肯定是假话吧。
  我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了。我抓住他覆盖我眼睛的手,我说:“所以。你现在也要杀了我吧。”
  “我并没有那种打算。”他覆盖住我眼睛的手掌逐渐上移,遮住了我的眼睛以及额头,他半眯的眼睛看着我说,“因为,我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
  我认为,在我们如今暧昧的姿态之下,我再是挣扎再是叫救命,也不过是徒劳,顶多再外加为调情的深层次手段。再说我现在是第一次练习瑜伽结束,全身酸痛不堪,光是蹲下去都觉得抬不起腿了。
  我突然觉得好累。
  我当然不会清纯到认为这样一个大男人,一个有侍妾们的大男人,用这样暧昧的姿态抱着我——即使是这样一个我,会一无所想。或许别的穿越女主角都不会这么想,只是满脑子少儿不宜的我在私下yy?
  我叹一口气。内心所有的愤怒,都因为挫败而消失殆尽。我有的只是满满的满满的,对自己无能的鄙视。
  我再叹一口气:“首先我要先向你道歉,我不应该这么自恋。其实你喜欢的是蓝眼睛吧。她有人格魅力,又有能力,怎么看都更漂亮。所以你才会对我格外关照,其实我是替身吧。”
  一般来说电视剧里一旦出现,长相一模一样的两个角色——还是那种明明是同一个演员的两个角色,都这么演的。
  “我不应该用和她那么像的脸来勾引你。现在连眼睛颜色都一模一样了。”我对这样暧昧的姿势无能为力,我絮絮叨叨。
  我又恍然大悟:“啊,你说你讨厌我的蓝眼睛,也是认为我侮辱了蓝眼睛吧?因为蓝眼睛才不会像我这样投怀送抱的。”
  狐狸一直沉默,然后他继续他狗血的行径,把我强行压入了他的怀里,于是我几乎整个身子都到他身上去了。他的身体硬邦邦的让我很不舒服,我自知自己推不过他,想故技重施狠狠去掐他的脸,他也算是名副其实的狐狸了,他从我脸上一点粗枝末节的表情,便可以推测出我可能的动作。他又牵制住了我的手。
  在这种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在所有电影电视剧里最最常见的情景,在这种时候,应该是兔子的出现,兔子的误会,兔子与狐狸的决斗,我与兔子的冰释前嫌,我与兔子的幸福生活以此告终。我在手忙脚乱地思考着我应该做出什么姿态回应。
  因为我的右眼被狐狸挡住了,我混沌的左眼看不清来人。
  “沈大哥。”男人的声音,“这边已经搞定了。”那人一路说着话靠近了。
  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不过还好还好,不是兔子。我松下一口气,转念一想更加理智地想法,应该是希望来人是兔子,来确认他的完好无恙吧。
  我的脑子里都装着浆糊吧!
  “啊。打扰了。”来人的声音很淡定,却仿佛又很慌慌忙忙。然后脚步声越走越远,房门被体贴地重新吱呀一声合上。
  那个男人的体型,怎么看都觉得熟悉。那个男人的声音,怎么听也觉得熟悉。
  结合他那种既淡定又害羞的矛盾个性,我得出了一个不思议答案:
  这不是那山贼窝点的害羞寨寨主么——那个有着一边面无表情一边脸红这种神奇技能的男人,狐狸的未来妹夫。
  他当时也没有被蓝眼睛带领的队伍肃清?
  到底“这边已经搞定了”指的什么?指的兔子?兔子怎么被“搞定”了?
  狐狸用手强行扭回了我的头,强迫着我与他的对视。
  我一脸嫌恶:“你不用委曲求全的,用我当替身多恶心。貌美的侍妾你又有的是。我多糟蹋你啊。”
  “既然你坚持你的替身论调。”狐狸很无所谓,“那你成为我的侍妾一员吧。”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吧。关于我讨厌男人没有承担,我讨厌男人花心,以及关于男人下半身动物的论调。”我严肃地看着他。
  “而我现在,最最最讨厌的东西,是你。”

  第四十八节:假装自己是无所畏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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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狐狸皱着眉头小小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他松开他揽我的手,再松开覆盖我眼睛的另外一只手,看来我的替身论是成立的,我很得意地咧开嘴巴。
  我刚从他的身上撑起来,他就一把把我推下床去了。
  因为只是一张床的高度,没有办法让我滚几圈然后脑袋撞到石头,失忆,然后和狐狸发生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我满是浆糊的脑袋多多少少有了作用,我的浆糊脑袋也有发挥聪明才智的一天。
  可是这个时候狐狸躺在床上,不轻不重地说:“你好臭。”
  原来他是因为这种原因,才最终结束了他的玩笑话。我嫌恶地看着他。
  然后我很狐疑地闻了闻我的衣服,我抓起我的头发闻了闻,我终于有了邋遢到发臭的一天?根本没有吧?我再闻了闻。
  我从地上拣起了我幸存的手机:“喂。怎么回事。”
  他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不会。”我当然有这样的自知之明,“那么你能告诉我什么。”
  “我能告诉你侍妾人数。”
  “哈。”我笑,“需要我用前男友名字来作为交换么?”
  “那倒是值得考虑。”他还是闭着眼睛。
  “喂。”我不想跟他废话连篇,我皱起眉头,“兔子呢。”
  “你用什么来交换?”
  交换兔子在哪里的情报?哈。我的整条命都在他的手上吧,我又有什么东西好交换给他的,我能够威胁他“啊,你不告诉我我就去死我就去死”?他不过也只是会很漫不经心“去死吧”,现在兔子已经在他手里了,我的存在自然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即便我是一个身为替身的存在,我死了他大不了只会去追求本尊吧。继续教他人体结构以及我所了解的一点点写实画法?
  仔细想起来,我根本没有可以用于威胁的东西吧,他一个不高兴是可以一掌把我拍死的,现在我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有特殊癖好的王爷和狐狸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狐狸这种人断不会把我再放出去吧?
  不过他说他讨厌我的蓝眼睛?
  思来想去,我冷着脸色开了口:“我变回我本来的眼睛?”
  隐形眼镜这种东西我虽然没有自己戴过,不过我曾经数次观察过好友A,关于隐形眼镜戴上和取下的小动作,即使没有亲自实践过,我大概……大概能取得下来?大概——好吧,其实我没有把握我敢用手触碰我的眼球。不过为了了解兔子的处境,对于“搞定”的处境,这也是我唯一可以用来威胁的东西了。
  他睁开眼睛,他微微转过头看向了我,半眯着眼睛看不出表情:“这种事情,做得到?”
  “当然。”我严肃地看着他,“成交?”
  他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他点点头,他笑眯眯地说:“显然。他中毒了。”
  看着狐狸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让我很恼火,不过我更应该考虑的是,这毒,是上一次屋顶见面的遗留?可是给我传家之宝的兔子,即使鼻青脸肿,看起来也是活蹦乱跳的。兔子中的毒,应该是那个总是白衣服的,被称为“鬼姑娘”的女人的暗器带及的。所以,其实一直没有解毒?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扶住额头。细细想起来,兔子能够出现在这里,明明更是一种反常的行为。
  “可是,你们不是有内力之类的,可以把毒素逼出来么?”我急急地追问狐狸,“可以吧?”
  身体应该不会受到太大影响的吧?
  大脑里武侠世界模式自动开启。
  他一副显而易见地不想为我解答的表情,他稍微不耐烦的样子:“你的眼睛。”
  我的武侠世界模式自动忽略他的不耐烦,以及我内心里对他的憎恶感:“还有什么打通什么什么穴道的,应该都可以解毒的吧?”
  他明显不耐烦:“你的眼睛。”
  我并不介意他的不耐烦:“他现在在哪里。”
  他非常不耐烦:“你的眼睛。”
  即便我厌恶他,即便不是因为我从小受到教育里,提及的诚信部分,即便我真的很害怕用手指触碰到我的眼珠,现在所处猎物与猎犬之间的立场,让我没有资格去选择我不去取下那隐形眼镜。
  我冷着脸:“镜子。”
  “我给你了。”
  他说的是之前他扔给我的时候?那镜子,也显而易见地被我放床的某一个不知名角落了。我可不想再因为某种东西,再去接近我所憎恶的那个人。
  镜子对我这个新手来说是必需品。不过那种根本看不清脸的铜镜,看起来作用也不大。这时候我注意到了我手里捏着的手机,我手机的摄像头可以旋转,简直是专为自拍人士设计。
  那么肥皂。我要洗手杀菌。我不想跟床上那个讨厌的男人再有多余的交际,我看着墙角落里有脸盆及冷水——是什么时候丫鬟来换过的水——软禁生活果然大大的好于地牢生活。
  我将手搓来搓去直到我觉得我手已经红了,还是觉得手上爬满了细菌好脏的。我紧张地吸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将手肘放在桌上紧张兮兮的颤抖不停。
  狐狸看来是想对我的眼睛变色进行细节性探讨。
  于是他蹭起了脑袋,可是他发现他的角度不能明白我的所作所为。不能明白为什么我会拿起一个怪东西,不明白我会试图将手伸到眼睛里。再于是他站了起来,他走向了我,他先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发现了我手机神奇的拍照功能,即便他是确实再一次被现代的高科技折服,当然,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即使我讨厌这个人,即使这手机不是我造的,我也会因为狐狸的吃惊或者艳羡,有小小的虚荣之感。
  他似乎是又思索了一阵:“这怪东西,它是妖孽?”
  “基本上。”我敷衍,我极力掩饰住自己手指的颤抖,每一次手指试图进入,眼睛总是条件反射地眨个不停,还流眼泪。
  “其实你,在梦想着残疾么。”狐狸一副不高兴的样貌——他是觉得他受到我的蒙骗,觉得我不是在眼睛变色而感到不高兴?
  我抬起我的脑袋,用着一只不停流着眼泪的右眼,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我还在尽力取下隐形眼镜,但是我的总是失败,让我意识到我需要把眼睛掰得大大的,可是这样会使我手不够用。
  在我纠结着我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狐狸开了口。
  “其实你,果然是在梦想着残疾吧。”他下了定义。
  我的脸一副又哭又笑的样子,狐狸果然是从我身上看到了蓝眼睛,然后不忍心看到蓝眼睛自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兔子呢。”我不依不挠。
  他变回他居高临下的样子:“你确定你想见他?”
  我手里捏着手机,怀里藏着传家之宝,鄙夷地看着狐狸,然后重重地点头。
  “那你需要再晕厥一次了。”他慢吞吞展开了他的笑颜,笑得眉眼都弯掉了。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自己是无所畏惧的,勇敢地面对着他。

  第四十九节:没有肺结核的人,也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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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自然清醒的,潮湿的地面让我很不舒服,沾满霉味的空气让我呼吸困难,我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白花花的一片让我看不太清楚。不过身体来说总归还是适应这种触感的——啊。地牢吧。
  感觉肺隐隐的不舒服——我果然是一个娇弱的少女。
  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眼睛里有隐形眼镜是不能揉眼睛的,这时候我才意识过来,我一直忽视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从蓝眼睛把隐形眼镜给我的那一刻开始,现在已经是多少天之后了?我怎么可以一直不取眼镜?而且眼睛居然也没有一点酸涩?还是我的右边眼睛已经不知不觉地血色满布了?
  “碧娘。”——是兔子的声音!
  我吃惊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惊讶地看见兔子坐在我隔壁的牢房里。我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兔子,地牢的栏杆有些参差不齐,我可以将我的手整个伸到兔子那边去。当我触碰到兔子的肩膀,连我的手指,都能够感觉到兔子是真真切切存在,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体温度的时候,我觉得我要喜极而泣了。
  我又想哭又想笑,还害怕兔子看见我的蓝色眼睛,我微微向右侧着身子,然后我在极其复杂的情绪之下,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真好。你没事。”
  兔子的身上脏兮兮的,身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可是他的眼睛还是那样亮晶晶的那样漂亮。我喜欢这样的兔子。
  兔子皱着眉头:“抱歉,我被抓住了。”
  我强行将兔子的手拉到我这边来,他的手很漂亮,我喜欢男人有漂亮的手。我用我的双手握住他的手,我想问他很多事情,可是问题太多都哽咽在我的喉咙里,让我问不出来。
  兔子的手心是滚烫的。兔子看见我的蓝色眼睛,一如他递给我传家之宝的时候一样,看不出一点吃惊。
  我在自己的衣服里试探——传家之宝的玉佩还在。
  我将漂亮的玉佩轻轻握住,我再用我的双手握住他的手,我非常诚恳地看着兔子:“我很感动。”
  兔子也非常诚恳地看着我。
  我被他亮晶晶的眼神照射得异常局促,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变得有些结结巴巴了,我想表达的是:兔子,我决心向你敞开心扉,让我们真诚以待吧。结果我的心跳在耳边咚咚的,让我脑子里的浆糊彻底烧糊了。
  话到了嘴边便直愣愣地成为了:“我们来谈情说爱吧。”
  兔子皱紧了眉头很不满——果然是因为我说得太奔放?那是当然吧……那种蠢话……
  于是我很紧张很关切:“怎么?”
  兔子继续皱紧他的眉头思考了很久,然后他展开亮晶晶的笑容——在这样明显的信号之下,我确信,他的脑内剧场已经播放完毕了。
  他说:“还是以身相许比较好。”
  我当然可以料到他的脑内补完剧场情节,于是我的耳朵自动忽略了他的回答,可是他的狗血剧场论点再度爆发了:“照理说,收下传家之宝的深闺小姐,应该会欣喜若狂又异常娇羞地立即答应吧。”
  “照理说,会欣喜若狂又异常娇羞答应的人,是媒婆吧。”我掐他。
  我艰难地再度恢复到我认真严肃的表情:“我是一个有担当的女人。所以,你放心大胆地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话语很像是,在夜半时分与正太翻云覆雨过后,第二天醒来抽着烟的吐着烟圈的,对着惊慌失措正太,满脸不在乎的御姐。虽然我哪里来什么御姐气质?蓝眼睛的话还差不多。
  不过兔子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内心的感情变化,他没有说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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