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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道德天尊-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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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一急,把痰急上了。神医既然治好我母亲,请再给我小儿治治。”

    “恩。”这时唐济微微点头,“要给你儿子治病也不难,须依我一件事,方能治好。”

    “什么事,什么事我都依着神医。”现在只要是唐济肯给自己儿子医病,那赵文会就怎么都行,这不赵文会连忙问哪唐济是哪一件事。

    只听唐济开口说道:“这病我可能治,就是药引子难找,非有五十二岁男子。还得是五月初五日生人。十九岁女子,八月初五日生人。二人的眼泪合药,才可治好。”

    “什么”唐济这一味药引却是奇怪,在场的几位根本就没听道还能用这作为药引,但是刚才见唐济举手之间就将老夫人重病治好,也不由得哪人不信。

    听唐济吩咐,赵文会当即至外面派家人找五十二岁男子,五月初五日生人。众人觅问一回,就连本宅及外来亲友家人皆没有。要么就是岁数对了,生日不对。再不就是日月对了,年纪有不对。这时众人一直找至门口,只见外面站了一人,年约半百以外。

    “这位倒是差不多少。”本来在府中就找不到,现在碰到这么一位,就是有一丝希望也要试试不是。赵府下人赵连升忙过去抱拳拱手道:“老兄贵姓?”

    原来这人正是与唐济一起来的董士宏,在这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唐济出来,本来还想回去继续上吊的董士宏刚要转身可却听到有人在与自己说话。“我姓董名士宏,本钱塘人氏,在这里等人。”

    “老兄五十二岁吗?”

    反正要死也不差这一会,死前找个人聊聊天也好不是。当即董士宏答道:“今年正好五十有二。”

    “别道岁数还真没错。”这赵连升听董士宏道他今年正好五十二岁连忙上前?继续问道:“是五月初五日生辰吗?”

    “你怎么知道?”这回轮到董士宏纳闷了,怎么在这外面等那唐济出来这么一位,来了就问是五十二岁吗?是五月初五的生辰吗?别道,还真是,还真都道对了。

    但就是这赵连升全都道对了才让董士宏感到有些疑惑,怎么这人道的全对呢?

    “那一百两的赏钱到手啦”要知道为了给自己儿子看病可是下了血本,当着府中所有人的面宣布若是谁能找到唐济道的人那么就有一百两银子的赏钱。现在看着董士宏,那赵连升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忙过去一把拉住董士宏,赵连升道:“董爷你跟我来,我家主人有请。”

    “嗯?”见这赵连升拉着自己就走,那董士宏道:“贵主人怎么认得我?你道给我听再去。”

    知道若是自己道不清楚这董士宏也不会与自己同去,赵连升就把找药引子的原因道了一遍。

    而此时的董士宏也没有别的心思,反正自己也是要死了,在死前救人一命积些阴德当真不错。想到此处董士宏就跟他到了里面,见了唐济、赵文会等。

    不理看着自己一脸惊讶的董士宏,唐济开口说道:“快去找十九岁女子,八月初五日生人来。”

    这时坐在一旁的董士宏一听,这岁数及生日,正与他女儿一般,心中顿时辗侧不安。

    不一会儿那赵连升又走进来道:“老爷,姑***丫环春娘是十九岁,八月初五日生辰,小的把她找来了。”

    众人顺着赵连升所指望去,只见由外面进来一个女子,董士宏一看,是自己的女儿,心中一惨,落下泪来。姑娘一看是她父亲,也就啼哭。

    “哈哈哈……”唐济哈哈大笑道:“我今一举三得,三全其美。”道完伸手取出药来,托在手中,叫家人用二人泪水化下药,叫人给赵公子灌下去。少时那赵公子神清气爽,病症全好。

    趁着此时赵文会心情大好,唐济告诉赵文会董士宏丢银子上吊,自己救他父女团圆之故。听完唐济之言思索片刻赵文会赠与董士宏一百两银子,把春娘教他领去,自给姑奶奶再买一个使女。

    善心也发了,是好事也做了,唐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赵府。在为赵文会老母、爱子医治好恶疾后,那赵文会却是对唐济感激万分取出纹银千两作为答谢。

    虽然性格善良有些像其父,但是却没有唐三藏那种助人不图报的精神,况且下山时老师给的银两也不多了,见到这人家双手奉上的钱财唐济怎会不受?

    有了钱财这回唐济整天可就更胡吃海喝了,天天持着酒壶游览八方美景。

    这一日唐济来在飞来峰后山坡之上,见两猎户扛着兔鹿狐鹳。看了看手中酒葫芦,发现少了些下酒菜的唐济阻住去路道:“二位贵姓,哪里去?”

    看着唐济似乎不像是一般人,那人开口答道:“我叫陈孝,绰号美髯公。那是我结拜弟,病服神杨猛。我们兄弟刚从山上打猎回来,小哥何人?”

    唐济道明了,又哈哈大笑道:“每日在山穴,终朝来打猎,你为养你生,他命就该绝。”

    杨猛、陈孝一听唐济这话顿时醒悟,二人只觉得眼前的唐济是高人隐士,当即面露愧色道:“我二人从此改行,同朋友在镖行找碗饭吃,想个安身立命之处。”道着二人将那死去的山鸡野兔丢在路边转身离去了。

    见二人走远,唐济哈哈一笑将那山鸡等扒皮烤熟就着美酒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

    却道那杨猛、陈孝二人下山后身上白光一闪,化作一男一女,正是那黄天化与邓婵玉。

    这时等禅院从袖中取出缚龙索道:“这唐济如此简直丢老师颜面,看我将其捉回山去。”

    “此事不可啊”一听邓婵玉之言,黄天化连忙劝阻,“小师弟出身皇族,身上有些恶习自是不假,你我平日当对其多加教导才是,切不可如此。”

    “哼”似乎对唐济几位不满,邓婵玉冷哼一声,“那就由他这般在外丢老师的脸?”

    沉吟片刻,黄天化眼中精光一闪,“暂且容他两日,若还是如此你我便拿他回山去见老师。”

    ……

    此时的唐济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师兄师姐看在眼里,平日仍然喝酒吃肉我行我素。

    这一天唐济来到一处寺庙当中,今天喝得可能有点高了,摇摇晃晃的走进韦驮殿,看着神像威仪,甚为可观。

    唐济着拿神像摇摇头道:“老韦同我出去逛逛吧。”道着唐济伸手把韦驮扛起来,出了山门,循西湖往前行走。来往行路之人就道:“众位,我瞧见过有拉大锁的,有打木鱼的,没有过扛着一个韦驮爷满街跑的。”

    听到路人这么道,唐济也不恼怒只是哈哈大笑道:“你不开眼,少说话。这是那边庙中搬家,我帮帮他们。”

    众人听唐济之言都笑了。可这时唐济正往前走,猛抬头一看,只见一股黑气,直冲霄汉之间,唐济按灵光连击三掌,口中道:“有如此趣事,我焉能不管。”说着正往前走,只见大街路北有一座酒饭馆是醉仙楼。

    只见上面挂着酒牌子。唐济一看上面写的是: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口称臣是酒中仙。两旁对子是: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走上前去,唐济一掀帘子道:“辛苦了掌柜的。”

    说着唐济扛韦驮到了后堂,找了一张净桌儿坐下,要了几样菜,吃了四五壶酒。用完叫跑堂的过去,算一算,一共算一吊六百八十文。

    看了一看唐济道:“写账罢,改日吃了一同给。”

    背着那么大一个神像掌柜的早就在唐济这里留神了,听道没钱,掌柜的过来道:“小子,今日吃完,你不给钱走不了必须要给一吊六百八十文。”

    就在这时只见从外进来两个人,来至唐济跟前行礼。

    掌柜的和店小二一看一人身穿蓝箭袖袍,腰系丝绦,足下青正,四字方海口,海下一部黑胡须,飘洒胸前。后跟那人是二十以外年岁,头上粉缎色软包中,绣团花,分五彩,身穿粉色缎绞箭袖袍,上绣三蓝花朵,足下快靴,闪披英雄氅,面如白纸,白中透青,并无一点血色。头一位乃是美髯公陈孝,后跟病眼神杨猛。

    这二人当日听唐济忽悠从此就不打猎了,投到镖局门下当镖师去了。今日新从外保嫖回来,正走至这里,听见饭馆中一阵喧哗,二人掀帘进来,见唐济正与伙计争吵。他忙过来给唐济行礼道:“工资,您因何来到这里争吵?哪个欺辱您?告诉我兄弟二人,我将他的脑袋给他拿下来。”

    见这里情况有些不对,陈孝过来道:“兄弟不可莽撞,问问倒是因为什么。”

    饭铺掌柜、小儿见这二位形象,吓得战战兢兢道:“二位达官老爷别生气,原来这位工资吃完饭没钱。反出口不逊,因此争吵起来。”

    “呵呵。”这时的唐济呵呵一笑道:“好的,你们兄弟二人来得好,这饭铺把我欺辱苦了。”

    陈孝道:“公子,他们因为什么欺辱你?”

    “我吃完饭,他们不放走,还说要钱。”

    陈孝一听这话,不由一笑道:“这应当给钱。”回头道:“掌柜的,你们不认得这公子,勿论吃多少钱,不要跟这位公子要,三爷我还钱。”

    掌柜别的不怕就怕吃饭不给钱的,现在虽然唐济不给钱,但有人给钱掌柜就高兴。

    这时唐济也不理会那高兴的老板对着陈孝兄弟二人道:“你们兄弟俩了饭没有?”

    “我们吃了。”

    “吃了就好。”唐济道:“杨猛你给我扛着韦驮。”

    听唐济之言,那杨猛答应扛起来。三个人出了酒饭店往东走,街上来往的人有认识杨猛、陈孝的,低声道:“二位达官,怎么扛着神像满街走啊?”

    那陈孝文明诺言臊得脸一红,蹲在一旁,跟熟人谈话。而杨猛倒是个浑人,不懂的害臊,跟着唐济往前走,见眼前路北新开张的大茶叶铺,唐济叫杨猛把韦驮放下。

    这时唐济上茶叶店台阶道:“辛苦,辛苦。”

    茶叶铺伙计一听唐济道辛苦,赶紧过来道:“公子买茶呀?”

    唐济道:“不买茶叶。你这铺子是新开张,我来道喜。”

    “原来公子你是来道喜的,那快请里面吃茶吧。”

    微微一笑,唐济道:“我一来道喜,二来我要借钱。”

    “你要借多少钱?”

    “你给二百两银子我就走,并不多要。”

    这伙计一听,气冲冲的道:“你这一借就是二百两公子你别处去借吧,我们这店可不是钱庄当铺。”

    唐济闻听哈哈大笑:“这时候借你二百两,你给就算完;要等太阳一正午,就是四百两;太阳一斜西,就是六百两;太阳一落,就是八百两。你要叫我借一天一夜,把你的铺子给我,还算不清帐。”

    这时那掌柜一听这话,还以为唐济是个疯子是来这搅闹。

    而旁边有买茶叶的人爱管闲事,走过来道:“你这人人家大新开张的,你别在这里闹。你要借个四五文,我给你,要化三吊两吊的,换换衣裳,改天来,在我身上。”

    唐济道:“在你身上,你背得动我吗?”

    这时那掌柜的已然不悦,毕竟今日是自己开张,若是被唐济搅合了那还得了,当即便唤来店中伙计将唐济、杨猛轰出。

    被轰了出了唐济甚是不悦,转身对杨猛说道:“杨猛,回头你瞧。由南胡同出来一个老道,你揪住,把他打死这铺子门口,叫茶叶铺打一场人命官司。”

    这杨猛本就是浑人,听见唐济道,他点头答应,瞪着眼瞧着胡同内,静等老道。果然工夫不大,由胡同出来一个老道,身高八尺,细腰扎背,头戴青缎子九梁道巾,身穿蓝缎子道袍,腰系丝绦,白袜云鞋,背上背着一口宝剑,绿沙鱼皮鞘,黄绒穗头,黄绒腕,真金什件;面如三秋古月,慈眉善目,五官倒也清秀,三络长髯,飘洒胸前,根根见肉,一面走,老道口中作歌说道:玄中妙,妙中玄,三清教下有真传。也非圣,也非仙,长在洞中苦修炼,口服金丹原神现,方显三清真有传。”

    这时想起唐济之言,杨猛装作大怒道:“好妖道,我在此等候多时,哪里走?”赶过去抡拳就打。

    要说这个老道从哪里来?唐济因为什么叫杨猛打他?只因为这临安城内太平街,住有一家财主,姓周名景字望廉,外号人称周半城。家中称百万之富,跟前就有个儿子,名叫周志魁,二十一岁,尚未有室。周志魁长得相貌甚美,每逢提亲,是高不成,低不就。官宦人家又不给,小户人家又不要,因此总未定亲。

    如今周员外七十余岁,就是这一子。这天周志魁忽然染病,在花园书房调养,请了许多高明医生,吃药永不见功效。老员外心中烦闷,这天晚上,自己点上灯笼要亲自到后花园书房看看病体如何。刚来到书斋门首,就听屋中有男女欢笑之声。老员外心中一动:“这必是婆子丫环勾引我儿做那苟且之事,这还了得败坏家风,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来至窗榻外,将纸窗湿破,望里一看。

    这屋中是顺前檐炕,炕上搭着小桌,摆着几样菜,一枝蜡烛。东边是他儿坐定,西边坐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生得芙蓉白面,珠翠满头。老员外细细一看,认得是东隔壁街邻王成王员外之女,名叫月娥。老员外大吃一惊,心道:“我与王员外是孩童携手,垂髫之交,这两个孩子做出这不要脸之事。”自己也没敢进去,怕二人害羞难当死了。自己转身回归前面上房,一见夫人把灯笼熄灭,老员外叹了一口气道:“夫人,你晓得儿子哪里是玻他与东隔壁王成之女王月娥,在那里吃酒取乐,你看这便如何是好?”

    听自家老爷这么说,夫人道:“老爷不必着急,明天你亲到那院,见见王贤弟,跟他谈谈,问问他女儿有婆家没有,如没有婆家,赶紧托媒人去道。一来保住两家名节,二则依了他二人之心愿,倒是两全其美。”

    周员外一听此言,深为有理。夫妇安歇,一夜晚景无话。次日早晨起来,吃了早饭,带着家人,老员外换上衣服,出去要拜王员外。刚来到门首,就见由正西尘沙荡漾,土雨翻飞,一骥马二乘小轿,来者正是王员外。那王员外翻身下马,就与周半城行礼。

    王成道:“兄长久违,一向可好?”

    周员外道:“贤弟你上哪里去了?轿里是什么人?”

    王成道:“轿里是你侄女王月娥,她在她娘舅家住了两个多月,只因我给她道停当婆家,明天放定礼,故此今天一早,我亲身前去接她回来。”

    周员外一听,心中一动:“此言差矣,昨天我看见王月娥在后面同我儿吃酒,她怎么又会在舅舅家住两个多月?莫非我眼花了,认错了人?决定不会”想罢道:“贤弟,你把轿子搭进大门,我瞧瞧我这个侄女。”

    虽然奇怪周员外为什么这么说,但王成也叫把轿子搭进来。婆子下轿,把小姐轿帘打开,搀王月娥下轿过来,给周员外深深万福。周员外一看,果然跟昨天看见在书房的女子长的一般不差,心中一想:“了不的了那个王月娥是非妖便则怪,非鬼便则妖狐。”自己一着急,几乎跌倒。

    见周员外如此,祝王员外道:“兄长,见你侄女为何这样?”

    “贤弟,我看见侄女,想起你那侄儿来了,现在病势沉重。”

    “怎么会这样?”王成道:“我实在不知道,过一天必要来看望。”道罢,员外告辞。

    周员外回到家里,唉声叹气。夫人一问缘由,也是着急。员外道:“你我夫妻活不成了。这怎么是好?”夫妻正在烦恼,由外面进来一个书童叫得福,十五六岁,甚是伶俐道:“员外不必着急,在清波门外,有座三清观,有个老道刘泰真,善能捉妖净宅,退鬼治病。员外去请他来,准能把公子爷病体治好。”

    周员外一听有理,赶紧吩咐备马,带着四个随从,书童引路,来至清波门外三清观门首,下马叩门。只见由里面出来一个小道童,问:“你们几位,找谁?”

    随从道:“我们是城里周员外那里来此,请道爷捉妖。”道童往里面通报,这庙一层殿,东西配殿,有东西跨院。老员外来到东跨院,老道降阶相迎。周员外见老道头戴;日道中,蓝布道袍,五官生得清秀。

    见到这道士,周员外只觉得其仪表不凡当即上前施礼道:“久仰仙长大名,如轰雷灌耳。现在我花园有妖作乱,变了一个女子,是我们邻居王月娥的模样,将我儿志魁迷祝求仙长大发慈悲,去捉妖净宅,退鬼治病。”

    这老道知道周员外是大财主,连忙答应道:“员外请回,小道随后就到。”

    老员外在观中吃了一碗茶告辞,老道送出来,回至庙中,问:“道童,我的新道冠新鞋,押多少钱?”

    “那天打酒押两吊。”

    老道一听连忙说道:“拿磐和蜡扦换出来,还有我那道袍丝绦当多少钱?”

    “当五吊。”老说道:“拿围桌和幔帐顶去换出来。这一去得穿好点,好多进钱。”

    道童闻言连忙到当铺赎来,老道穿戴齐了,就步进清波门。他又绕着进钱塘门,为是显显这身衣裳。正往前走,只听对面一声呐喊,杨猛抡拳就打。



………【第四百一十一章】………

    第四百一十一章

    却说听了唐济之言,杨猛过去抡拳就打,打了老道几拳,只把那老道道冠打坏,金簪落地。(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唐济赶过去拉开。这时陈孝赶去道:“杨贤弟,你还不走帮着公子疯闹,打出人命官司来。”说完拉着杨猛竟自去了。老道气得两眼发直,口中直嚷:“反了,反了,无冤无故,揪我就打。我上钱塘县去告你去。”

    唐济道:“得了,道爷瞧着我罢,这么话道,把道爷的磐蜡扦也打掉了地下,把五供围桌帐幔也脏了,我给你掸掸罢。”

    老道一听这话就一愣心道:“我顶当他怎么知道?”想到此处,老道开口向唐济问道:“你上哪里去?”

    “我上临安城内,有一家财主在太平街,姓周叫周望廉,是临安城内第一家财主,人称叫周半城,请我前去捉妖净宅,退鬼治病”

    这老道一听,心中大大不悦,心说道:“周员外就不对,既请我就不该请这小子,既请这小子就不该请我。我到那里瞧,要恭敬我,我就捉妖;要恭敬这小子,我急速退步。”想罢道:“小子,你我一同走罢。”

    咧嘴一笑,唐济扛起韦驮像一同走道:“刘道爷贵姓?”老道闻言哈哈笑道:“你叫我刘道爷,又问我贵姓。你是个疯小子。”

    唐济哈哈大笑,信口说道:“道我疯,我就疯,疯颠之症大不同。有人学我疯颠症,须谢贫道酒一瓶。”道着话,二人进了钱塘门,来到太平街路北大门,见门口四棵龙爪槐树,门里有几块匾,上写:“急公好义。乐善好施。义重乡里。见义勇为。”来到门口叫门,管家出来一瞧道:“道爷来了。”老说道:“辛苦,劳驾往里回禀一声,就提我山人来了。”见唐济扛着韦驮一言不发,管家瞧了瞧唐济,转身进去,来至书斋。

    这时周员外正在书房等候老道。家人进来回禀员外:“清波门外三清观刘泰真来了,还同着一位公子。”

    周员外一听一愣问道:“那公子是谁请的?”

    周福道:“必是老道请的。你老人家出去,倒要恭敬唐济,给老道做脸。”其实这主仆二人和那老道都闹错了。周员外疑惑唐济是老道请的,老道只道是周家请的,其实全不对,原来是唐济自己来的。

    周员外由里面出来,唐济睁眼一看,见这员外身高八尺,细腰扎背,头戴宝蓝缎大叶逍遥员外巾,三蓝绣花,迎面嵌美玉,镶明珠,衣带双飘,身穿宝蓝缎逍遥氅,腰系丝绦,白袜云鞋,面如三秋古月,慈眉善目,三山得配,五岳停匀,海下一部花白胡须,根根见肉。

    周员外出来迎唐济,抱拳拱手道:“公子请了,道爷里面坐。”

    听周员外之言,老道心中有些不悦心中暗道:“这是恭敬唐济。见唐济抱拳拱手,见我就嚷道爷。我还是走吧。”此时老道有心不进去,但又想想自己好容易拿五供蜡扦赎出衣裳来的,指望着来得几十两银子,好赎当。无奈之下,只得同员外进去,来至书房,是西配房三间,当中条案八仙桌,两旁两把椅子,墙上名人字画,甚为清雅。

    唐济、老道落坐,家人刚献上茶来。唐济道:“摆酒吧。”老道一瞧,唐济比我熟识,必是常来。很够着自己,不分彼此。

    一听唐济之言,不为别的只为自己儿子的老员外立刻吩咐摆酒。少时家人擦抹桌案,杯盘碗著,将酒席摆上。唐济并不谦让,就在正当中坐下。老道心中虽不愿意,也不好道出来。吃了三四杯酒,见周员外很恭敬唐济,老道实忍不住了,问员外道:“这位公子你老人家怎请的?”

    “啊?”周员外一听糊涂了,连连摇首道:“不是我请的。我不认识,是跟道爷来的。”

    老道一听周员外说不认识连忙说道:“我不认识他,他说是员外请的。”

    “不妙啊”眼珠一转,唐济举杯对二人道:“不用提这个,再喝一盅吧。”

    “哼”冷哼一声,周员外道:“好小子你敢是蒙吃蒙喝的?来人,快把他轰出去”

    一听老爷吩咐,有下人连忙过来,见唐济还端着酒杯要喝。周福道:“好小子,你蒙到我这里来了,快出去”拉拉扯扯,把唐济推出大门,关上门进来一瞧,唐济把韦驮像落下。过来回禀员外,已把唐济赶去,没拿韦驮像。

    周员外此时担心自己儿子也不管什么神像,直接道:“回头来拿给他,不准难为他。”

    这时老道喝着酒,问:“员外,现在贵宅有什么妖精把公子爷迷住?我回头给烧古香瞧瞧,画道符。”本来老道长瞧香画符,也没有多大能为,无非倚靠三清观的神仙找碗饭吃。

    可是老员外哪知这老道根底啊,这时周员外道:“现在妖精变了一个女子,是我们隔壁邻居王月娥的姑娘模样,天天晚间同我儿在花园吃酒。”

    老道一听周员外之言就是一愣,老道一想:“我也无非瞧香画符,妖精善能变化人身,我别捉妖不成,反叫妖精捉我去了。”自己踌躇了半天,这才道:“员外,我捉妖须用七个人,连我是八卦连环式,才可以捉妖,以保万全之策。”

    “可以。”周府上下别说七个人,七八十个都有。当即老员外叫道:“周福,你跟道爷去捉妖。”

    “不行啊”一听让自己跟着捉妖,周福哪敢啊?当时周福就拒绝道:“不行啊,老爷。我闹肚子,不能当差,员外派别人吧。”

    “周禄,你去。”

    周福不去,周禄也不傻啊。只听周禄说道:“不行啊,老爷,我害眼病呢。”

    周员外是位善人,一听都不愿去,顿时就明白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不为利,谁肯早起。想到此处,员外道:“谁要去跟道爷捉妖?不白去,一夜一个人,我给十两银子。可就要七个人,谁愿去谁去。”

    一听说有钱,旁边周福道:“员外,我去。”

    “嗯?”听周福之言,周员外反问道:“你不是闹肚子吗?”

    “嘿嘿。”咧嘴一笑,周福道:“我方才得了个仙方,买一棵芍药要粗的。”

    “要那个做什么?”

    周福道:“熬水喝了,就好。”

    “哼”轻哼一声,周员外道:“你这是听见了银子了,混帐东西”

    见周员外喝退了周福,一旁周禄上前道:“老爷,让我去。”

    “你不是害眼吗?”

    “不是。员外没听明白,我在家碍眼。”

    ……

    就这样不一会儿少时七个家人都有了,周员外问:“道爷用什么东西?”

    老道叫拿笔,开了一个单子:用高桌子一张,太师椅子一把,五供堂蜡扦、香炉一份,素蜡一对,长寿香一封,钱粮一份,新笔一技,朱砂一钱,砚台一方,黄毛边一张,香菜,无根水,五谷粮食。

    周员外家大业大怎么会在乎这点东西,况且事关自己亲子岂会马虎?当即周员外便吩咐下人照样预备,而当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周员外问老道:“道爷,这东西搁在哪里?”

    老道吩咐:“搁在后花园公子书房的院内,我随即就去。”

    少时天已掌灯,老道同员外带着七个随从,各拿顺手的兵刃。来至花园,老道睁眼一看,这花园甚是齐整,花卉群芳,树木森森,楼台殿阁,水树凉亭,曲院雕栏,真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

    老道往前走,见对面白灰墙花瓦堆的窟窿钱,当中棋盘心。老道进去一看,这院子三合房,北房三间,东西配房各三间,见院中所要用的东西,预备齐了。

    众人来至院中,屋内公子听见有动作道:“外面什么东西?快滚出去”

    府中下人听公子之言道:“公子爷别嚷,老爷请来道爷给捉妖净宅,退鬼治病你给妖精捉住了。”

    公子道:“混帐胡道”

    这时老道也不答言,而周员外早就回前厅去了,只等着听老道的喜信。

    老道叫众家人在上房外间屋中给他助威。老道在院中椅子上一坐,候至天交二鼓,把蜡烛点上,恭恭敬敬烧上一股香,心中祷告:“三清教主神佛在上,信士弟子刘泰真,我乃三清观老道,现在周宅请我捉妖净宅,退妖治病,望神佛保佑,将妖怪退去,我得几十两银子,回庙挂袍上供还愿。”祷告完了,将道冠摘下,包头解开,披散了头发,抽出宝剑,用香菜沾无根水,往宝剑上一掸,把五谷粮食搁在宝剑上,拿白芨研浓了朱砂,画了三道灵符。

    老说道:“周福,你看我这头道符一烧,狂风大作;二道符把妖精拘来;三道符用宝剑斩了妖怪,叫他立现原形要是人死变为鬼,鬼死化为灰,当时结果了他的性命。”

    周福等大众,看着老道作法,把头符贴在宝剑尖上,见老道口中咕吹咕哦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么。就听念完。

    老说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说完老道点着头道符,拿宝剑一晃,真有冰盘大的火光,把符一甩,众人看着一点风也没有。

    看老道比划半天,什么也没有,那周福小声道:“你们瞧老道是造谣言。”

    周禄道:“别忙,且看他第二道符。”

    老道口中又念咒,把二道符用剑挑着,点着扔出去,又不见动静。

    这回老道一瞧真急了,把三道符贴在剑上,口中念念有词,刚扔出去,只见一阵狂风大作。这阵风一过去,老道睁眼一看,吓得魂不附体

    这时一阵狂风大作,只听有脚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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