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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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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姐姐!媛姐姐!”

脆生生的嗓音自院外一路奔到院内,刘媛已经撑起自己的身子唤二影进屋,河影进门时便笑道:“王妃,门外的是阿定姑娘呢!树影正招呼着。”

刘媛不由得一阵惊喜,她与阿定一别近两年,如今阿定也该有十一、二岁了,也不知生作何样了,心中一急,便不断催着河影加快速度,河影讨巧笑道:“王妃与阿定姑娘当真一个赛一个的急,阿定姑娘一早便来了三四次,只方才才急得大喊,王妃这会子也催得婢子一双手要打结了!”

刘媛本就待二影不错,而这次被掳到大庭后,主仆关系更加密切,遂也对河影开起玩笑道:“少贫嘴,多做事,看来真要找个男人给??唠叨才行啊!”

即使河影平日的性子再放得开,如今听刘媛一提起这茬,还是红着张脸抗议喊道:“婢子就是这狗皮膏药,要粘着王妃一辈子!王妃别想甩开婢子!”

等穿戴妥当后,刘媛便迫不及待地出了内室。才走到外间,便见一身穿淡粉色衣衫的娇俏少女坐在圈椅上品茶,那姿势像是个小大人,隐隐还有上官琴的影子。那身影一见刘媛走了出来,便将茶盏随意往几上一搁,不顾形象地飞扑到刘媛面前,拉起她的手兴奋道:“真的是媛姐姐!师父哥哥没骗我!”

刘媛拉着阿定的手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道:“让我看看!阿定长高又长漂亮了!姐姐都快认不出来了呢!”

阿定有些羞赧道:“媛姐姐笑话我。”

刘媛见她害羞的模样又是一笑,看着屋里已经传了膳,便问道:“阿定用过饭没?”

见阿定摇了摇头,刘媛便拉着她一起落座,边吃边聊了起来。

刘媛这才知道,自上官琴封王后,便认了阿定作义妹,所以阿定才唤上官琴师父哥哥,而这几年,阿定除了学医,还依着上官琴的安排学了琴棋书画等,虽说不常出席宴会,但也小有名气,因为人人都知燕王府里有个小姑娘是燕王在民间认的义妹,燕王疼她宠她,却不曾替她请封郡主,府中都唤她‘阿定小姐’。

这边刘媛也将这几年发生的事告诉阿定,阿定这才想起上官琴跟她说的话:“师父哥哥说大哥哥在打仗,让我先好生陪着媛姐姐和小宝宝,一会儿师傅哥哥会来给媛姐姐看脉象。”

刘媛笑着点头,等两人吃用完后,便带着阿定去瞧炎若薰和炎若毅,两个小娃儿才刚吃完乳正活泼着,炎若毅看着自家娘亲领着个陌生人在小床前晃悠,便咯咯笑着,嘴角随即流出一条晶莹的口水,而炎若薰则是维持一惯作风,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刘媛笑着抱起了儿子,拿着布兜子替他擦嘴,边擦还边笑道:“小傻子,见着美人儿就流口水,以后若这般没出息便让爹爹打屁股。”

阿定也是见过小孩的,对于炎若毅的反应习以为常,又知是刘媛逗着孩子玩,也不多话,只是静静站在炎若薰的床边与她大眼瞪小眼起来。

刘媛见状便笑了:“薰儿性子随她爹,比较冷淡些,但乖巧得很。”

阿定点了点头,她总觉得炎若薰的眸子沉静如水,美得有如夜空中的星斗,又见她软绵绵的小身子在小床上动着,便问刘媛可不可以抱上一抱。

“阿定会抱孩子的话便抱吧!”刘媛笑了笑。

阿定虽抱过孩子,但毕竟力气不足,便由乳母帮着将孩子抱起,刘媛见她俩一动不动地瞪着彼此瞧,便打趣道:“呀!??俩再瞪下去眼珠子都得掉出来了。”

“媛姐姐,薰姐儿的眼珠子真美,明明平静无波却又熠熠闪耀。”阿定看着炎若薰认真道。

刘媛淡笑不语,生养孩子的乐趣莫过于看着孩子一日日长大,尤其现在正是最好玩的时候,孩子可说是一日一个模样,自己每日都能自孩子们的身上发现些不同的惊喜来。

在现代时自己还来不及付出母爱便突然离世,如今看着孩子安卧自己怀中,当真是心满意足,心也软了一片。

几日后,上官琴在用晚饭时与刘媛道:“自炎之凛回营后,大炎军士气大振,一举攻下四座城池,今儿一早便传出上官瑁遇刺的消息,上官政原是想让他领兵,只好先打消了念头。另外,这几日白冥和上官钰都在找??,虽说他们不会来搜我的王府,但??还是让??的人小心管好自己的嘴巴,莫要出去乱说。”

刘媛听后点了点头,但一想到炎之凛一路攻下四座城池,嘴角便微微抽搐着,上官琴见她如此,心中了然,便道:“??不用觉得对不住我,我还等着??夫君为我夺下大庭呢!”

刘媛见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便也扬了扬眉,好奇起两人的计划来:“你们到底是怎么策划的?”

上官琴笑了笑,简洁道:“计划就是,大桓先要挑了大曼,让他们发生内乱,然后炎之凛与自炎庭联军分出的大炎军会合,没错,就是那支据说凭空消失的劲旅,然后合攻大庭皇都,之后我们这边再出手。”

刘媛听他说得轻巧,心中已是震惊不已,只道:“你们早计划好了?要搅得四国都不得安生?”

上官琴见她如此,只是眨了眨眼道:“向来乱世出英雄,唯有制造一场混战,方能重新分配势力,让有才之人得到赏识不是?”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混战(二)

刘媛扯了扯嘴角,后又听上官琴说攻城的时机便是大庭乱起时,她便好奇起他们会如何策动大庭内乱。

此时的饭厅早已余下万燕、阿定及刘媛三人,上官琴也不顾忌阿定,直接说出了他到目前为止,为筹备这场内乱做了哪些事。

刘媛听后才知上官琴早便在上官钰及上官琥身边放了人,又找了机会透露出皇上欲传位于对方的消息,因此本便不睦的两人,如今已经算是要反目了,而云家倒台,恰好便拉开了此二人的实力差距。

“上官钰毕竟是皇后亲生,云家及皇后当然是多为他筹谋的。要继承皇位,得要得朝臣认可,而大庭朝堂文臣居多,约有八成,所以上官钰的正妃及妾室也多为文官家族出身,这也使他在这几年里逐渐稳立朝堂之上。”上官琴吃了几口饭道。

刘媛心下了然,便举一反三,接口道:“而那三皇子却是以武起家,除了出身之外还有军功,尚能替大庭出力,所以即便云家覆灭了,他还是有发挥的空间。如此一来,上官琥的情况倒比上官钰好多了!两人如今于朝堂上都失去了文官的支持,不能名正言顺登基,但他至少还能以武威逼。”

上官琴点了点头:“因三皇子上官琥非皇后亲生,故这些年皇后及云家暗地里对他多有防犯,唯恐他声势坐大,压过上官钰,而他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一部份是靠战场上打下来的,一部份是?他的岳丈金大将军的福,而那云家却只视情况偶尔帮衬,所以云家一倒对他不只不会有害,反而还让他解脱了束缚,更加有发展空间。”

刘媛吃了几口菜在嘴里,心里想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古人诚不欺我。云家的势力能捧高上官钰的地位,但云家的灭亡却也能毁了他。

“这便是彼之毒药,我之蜜糖吧!但光是挑开两人的距离有何用?”刘媛问。

“如今炎之凛攻势惊人,大庭势必会派出一位皇子带兵征讨以振士气,而有带兵经验的,除了那上官琥,便是上官瑁,但我方才也说了吧!上官瑁遇刺受伤不便领兵,目前正在府内修养,那么如今能派出去的便剩下上官琥了,??说上官钰会不会担心上官琥立功归来,一举夺得皇上青睐?”

看着上官琴微笑的模样,刘媛忽然打了个冷颤,这便是运筹帷幄者的可怕之处吗?

“你是在逼上官钰对付上官琥?”刘媛挑眉问。

上官琴点了点头,细数道:“上官政一共六子,如今有意争位的只剩老大和老三,老二上官玑醉心炼丹求道,早已暗投上官瑁寻求保护,老六老八年纪小又无势力,如今我挑得老大老三反目,只等大庭因他们闹出的事而大乱,我再出来收渔翁之利,收拾残局,之后以遗诏登位岂不实至名归?”

“你肯定他们能闹出大事?”刘媛不禁好奇问。

上官琴眸光一闪,眨眼道:“上官琥空有蛮力,却无脑袋,更不懂兵法,上官钰有小聪明,但心思浮躁,随意一挑便动怒,要闹个事很容易的,况且若他们真闹不出东西,??觉得我会让他们风平浪静?”

刘媛见他如此腹黑并未有不喜,反倒生出佩服,毕竟自古以来夺位必有伤亡,若既能降低自己这方的损失,又能得偿所愿,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但眼前的上官琴终归与以往的万燕有诸多不同,这不免让她感叹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一旁的阿定虽年幼,却也是个聪慧通透的女孩,所以在上官琴一番讲解后,也听懂了他的策划,心中崇拜之余,也附和着刘媛道:“师父哥哥最厉害了!”

上官琴笑了笑,他所做所为不过在其位谋其政罢了,身上肩负杀父轼祖之仇,他又岂能不小心谨慎?不使些黑心手段?

几日后,上官政果真派上官琥领兵与大曼军会合,并一同投入与大炎军的战事,一时之间庭曼两军士气大振,竟又让战况陷入胶着。

这一日,两方在大庭中部的皖城城郊再度交手,这场战役双方将领皆纷纷投入战局。

炎之凛这方正被上官琥及大曼大将军阿衣瓦联手合攻,只见他手持一长一短,两把泛着阵阵寒光的剑,一回身便抵御住阿衣瓦的玄铁制长矛。见阿依瓦双眼一愣,炎之凛眼中闪过不屑:“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如何?”

阿衣瓦这才知道炎之凛手上的剑亦是玄铁所制,两个同等坚固的武器相击,考验的便是双方的力道和技巧,偏两人内力相当,竟是让对方皆被震得退了两三步。

这时上官琥也顾不得诈与不诈,趁着炎之凛尚未站稳便挥舞着新月形的长柄大刀向他砍去,炎之凛虽退得快,但到底未站稳脚,起步便慢了半步,肩上仍被划了一刀,鲜血立刻涌出。

方站定,阿衣瓦已经来到近前,手中的矛已朝他的心口直射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色的身影闪现,将炎之凛一提,身子一转避开了长矛,接着炎之凛的耳边便传来墨木低哑的嗓音:“主子,布置妥当。”

炎之凛眼神一利,便运起内力对后方击战鼓的士兵大声喝道:“击鼓令!”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响彻战场,那阿衣瓦及上官琥才刚从失手的挫败中醒神,便听到这句浑厚,夹着内力的吼声,两人心中同时猛地一沉,再听那得令的士兵所击之鼓点忽急忽缓,声音忽大忽小,根本不似战鼓的击法,便知道炎之凛留了后手。

但即便再有准备,当听见震耳欲聋的嘶吼自四面八方响起,气势十足、瞬间涌入的大批大炎士兵时,两人仍是慌了,尤其看到领头的西门武及范将军,更是慌了手脚,只因他们知道自己中计了!

想着开战前的战报,说西门武临阵脱逃,还带走了自己的十万兵马,大大打击了大炎士气,可如今那临阵脱逃的竟出现于此,阿衣瓦这才明白过来,西门武的出逃许是炎之凛用来混肴视听的,其目的兴许是为了让庭曼两国低估他的实力!

还有那范将军,他若没记错,便是当初与大庭军一起镇守庭曼边竟的将领,据闻两国联盟破裂后,他便率领十五万大军消失无踪,关于他们的下落,或说是被歼灭了,或说是集体投奔大庭,可今日竟是听着炎之凛的指示隐在了暗处!

这两拨人全是精良,且刚涌入战场,士气正高,而庭曼两军却已因先前之战有所损伤,说白了,将士们也都累了,阿衣瓦知道如今双方若再战,便如鸡蛋碰石头。

胜利固然重要,但横竖这城池输赢都不是自己国家的领土,相较起来,他自然认为养兵更为重要,于是他便看了眼上官琥道:“不知他还有后招,如今也只能先养精蓄锐,城池丢失了还能再赚回来,但兄弟们累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上官琥本要再战,但也知道仅凭自己的军队根本无法赢,且阿衣瓦说的不无道理,于是只好跟着点头,示意众人撤兵,退出了皖城,直往皖城及樊城交界处的赤霞谷而去。

待两军在谷地中扎营后,几个人前后进了主帐商议对策。

因为是两军联手,故帐内便分了两个大案,其后坐着的便是阿衣瓦及上官琥。

人都到齐后,上官琥便问:“你们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回三皇子,这炎之凛当真狡诈,竟是将这么大兵力藏着掖着!”某个年轻将士叹道。

这时他身前的长胡子将领,摇了摇头,才看着两位领导人道:“要属下说,我们如今该思考的是,这股势力是他先藏拙,还是最近才收的。”

上官琥听后便一附感兴趣的模样问:“哦,怎么说?”

那老将领便拱手道:“回三皇子、阿衣瓦将军,若他是最近才收下这帮势力那到还好,可若是他早先藏拙,那麽为何迟迟至今日才曝了光?真是因为我们加派了人手吗?而且以他们近日攻城的速度,便可知道之前他们是有所保留,这当真是因军心涣散才致使战况胶着吗?若不是,他们因何故拖延了时间,又因何故突然加速?因何故突然曝露了自己的实力?”

众人一听都频频点头,阿衣瓦也是如是想着。到底为何?最近四国中难道有要事发生,所以致使他决定曝露实力?下一刻他便惊讶地从椅上弹起,惹得众人一阵愕然。

“我今早才收到消息,大桓易主,知关歇战。”

阿衣瓦这一说却让众人莫名其妙了起来,好好的,大桓易主与他们何干?

倒是方才说话的老将领,低头思索片刻后,慌忙抬头道:“将军以为大桓投靠大炎?”

阿衣瓦沉着脸,点了点头道:“若不然,知关战事只会更加激烈,绝不回就这么歇了。”

上官琥慌问:“若大桓当真投于大炎,那岂非二对二了?”

方才开口的年轻将士这时也反应过来,登时大惊失色道:“三皇子可是担忧大曼对大桓从未设防?说来,这大曼皇都临近大桓,大曼皇宫甚至设有密道直达大桓,以利皇事子弟避难,若大桓站在大炎那边。。。。。。那大曼宫庭便岌岌可危了!倘若真有人自那密道潜入大曼皇宫,暗中将皇室子弟屠杀殆尽,那麽大曼群龙无首,定是要先立新君,如此一来,咱们的支援可是要断了呀!”

上官琥颓然,但仍嘴皮子硬地劝慰道:“都别吓自己,如今这只是臆测罢了!臆测而已,算不得真。。。。。。”

岂料,众人臆测都是正确的,这一夜的确有百来个精良暗卫进入密道,大曼信任大桓,故也没在密道出入口设置太多守卫,竟叫这百来名暗卫轻易入了皇宫,踏足大曼皇都,这些暗卫的手段快、狠、准,仅仅一夜,便将皇宫内外的皇室子弟尽数屠杀,便是连老人小孩也不放过,就连远在各地的藩王,也都在一夜之间中毒身亡。

仅仅是一夜,区区百来名暗卫,便将大曼的根基连根拔起。任谁也不会想到,大桓新君会如此雷厉风行,炎之凛几个原先还想着留几个皇家的人让他们争一争、闹一闹,却不想这位新登基的帝王欲借此立威,竟是将大曼皇室尽数灭绝,迫其分裂。

也就在同一晚,庭曼联军存放兵粮的营帐竟无故起火,即使极力抢救,也只保下了三分之一的米粮,还不知国将灭的阿衣瓦书信回国求粮,折子自是石沉大海;而上官琥的折子递到了上官政的案前,便被他派给了上官钰。

上官钰领了差,嘴角一勾,眼底杀意闪现。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八十二章 节节败退

此刻人在皖城的炎之凛也接到上官琴的飞鸽传书,只见他一边任由墨木替他的伤口换药,一边将信拿至一旁的烛火上燃烧,脸上挂着冷笑问:“我们如今有多少兵马?”

墨木将前些日子点的人数上报:“先前因西门武出走,我军仅余的十万人,而后又有近四分之一的士兵阵亡,如今主子麾下含伤兵尚有七万余人,再加之先前开始参战的西门武十万军、范将军十五万军,约有三十二万人。”

炎之凛沉思片刻后便道:“令范将军带一万壮硕骑兵攻赤霞谷,还有……”

墨木听完炎之凛的吩咐后虽有不解,但这方法是炎之凛收到上官琴的信后想出的法子,所以他认为这肯定是有原因的,便收拾了物什,自去寻范将军了。

夕阳西下,赤霞谷入口处有一千多名士兵驻守,领头的是大庭军某个姓黄的小将军。

此刻那黄将军正对众士兵们道:“这儿是由皖城进谷的入口,也不用老子多说这条道有多重要,你们一个个都把皮给老子绷紧了!连只蚊子也不可以放过!谁敢偷懒耍滑,军法处置!”

黄将军是个留着一撇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说起话来时那胡子便跟着抖动着,说有多滑稽,便多滑稽,但在场的没人敢偷笑,因为谁都知道这个黄将军是军队里负责管理军纪的将军,拥有先斩后奏的特权,所以不管是大庭还是大曼的士兵都敬着他。

在众人有力地应下后,黄将军转头看了看身后景致,又对着众人感叹道:“虽说守在这儿最危险,但你们还别说,这赤霞谷的夕阳景色可是全大庭最美丽的!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这时只见一个小兵指着黄将军的身后,结结巴巴道:“将、将军……”

黄将军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便见远方尘土飞扬,想来是有大批人马往此处奔来,不久,果见大炎旗帜飘扬,同来的还有大炎地士兵。

那黄将军嘴上骂咧咧喝道:“格老子的!这大炎士兵他妈不吃饭的吗?还有那炎崽子脑子是给驴踢了吗?赤霞谷进出不易,易守难攻,他这是脑残了让一群人来送死吗?众将士听令!死守谷口!谁敢放人进去老子直皆斩了!”

“是!”即使只有一千余人,但声音却透过山谷回声壮大了不少。

而这头范将军一行也已经在不远处站定,只听他扯着嗓子对大炎军喝道:“小子们!给我攻进去!”

随即一万骑兵喊打喊杀地打马冲向山谷,而黄将军亦同时喊道:“放箭!”

顷刻间,天上已是黑压压一片,而那范将军则高喝:“盾!”

唰地一声,一万骑兵已举起特制大盾防御,一时间箭击盾的闷声响遍,却无人中箭落马。

一波箭雨停歇,守卫的一千余人趁机向前攻去,而大炎这方也连忙撤盾交战。范将军与黄将君亦战到了一处,两人皆手持长剑,在马上缠斗了起来,黄将军趁机长剑一扫,便向范将军的腰划去,范将军立刻放开缰绳,整个身子向后仰,贴在了马背上,方闪过攻击。

黄将军剑势一收,范将军便已经回到原来的姿势,并借力使力送出一剑,剑一出,便没入了黄将军坐下马匹的颈脖,那黄将军立刻飞身下马,同时便欲一剑刺向范将军的马,哪知范将军是借着驾马离开的力道抽出长剑,所以此刻早已离开了黄将军的攻击范围。

而这时大炎的一万兵马早已涌向谷口,那千名士兵已经有些吃力了,黄将军见事态紧急,便又喝道:“放箭!”随即又是一片箭雨。

这次有不少大炎士兵挂彩,那范将军眉头一皱,看了看山顶的士兵,又看了眼目露挑衅的黄将军,振臂一挥,大喝道:“?d盾!撤!”

接着众人便见这一万名骑兵?d起巨盾在背上,打马撤离,速度之快竟让谷边众人来不及反应。

不久,范将君带兵来袭的事被黄将军传到了上官琥的耳里,上官琥听罢后大笑道:“挡住了就好!既然没事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免得徒惹众人担忧,本皇子信得过你们的能力,明日军粮也该到了,我跟阿衣瓦商量过了,等收了粮便拔营往下一个城池去。”

黄将军因被夸了一顿,心里乐滋滋的,便愈发觉得自己的布置精密。

隔日,军粮送到,但不只数量只剩朝廷允诺的一半,就连押运粮食的人也伤的伤死的死,领头的将军说他们路上遇了劫匪,能救下一半粮食已是不易,上官琥愤怒之余还是叹气收下,又让人再递折子向皇上要粮食。

阿衣瓦在一旁看了便出声劝道:“三皇子也不用担心,等我大曼运来粮食应该便够了。”

这时,只见那运粮的将军一脸惊讶道:“阿衣瓦将军不知道吗?大曼发生了严重内乱,大曼皇室一夕之间被连根拔起,可说是断子绝孙了!”

阿衣瓦大惊,随即又面露讥诮:“将军莫要骗人,什么断子绝孙,太夸张了!说吧!如今哪位皇子主持大局?”

那将军见他不知情,便有些错愕道:“我真的没骗你!那天夜里大曼皇宫起火,谁也没逃出来,国内但凡身上流有皇室血液的人悉数被诛杀,有中毒而亡,有因病暴毙,更有意外身亡,总之大曼皇室已经绝后了,我运粮离京时便听各地都有人自立为王,也不知如今大曼分裂成何样了!”

阿衣瓦脚下一踉跄,就跌倒在地,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

这时,众人忽闻头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叫鸣声,抬眼一看,便见一大雁于头顶盘旋,阿衣瓦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眼底闪过惊喜,那是他手下传信用的大雁!

他立刻起身对空吹一声响哨,那大雁便向他俯冲而来,最后停在他的肩上。

阿衣瓦立刻解下??派系男偶悖?趴匆谎郏?吮闼?垡环??雒嬷敝钡瓜拢?笱阋痪??钩岱商欤?匆仓辉诎14峦叩耐范ヅ绦?蝗ァ   一旁的人见他如此,心早已沉入谷底,想来大曼皇室灭亡之事的确属实了。

待阿衣瓦再醒来时,已近黄昏,他躺在帐里,两眼无神地看着帐顶,心里彻地彷徨了,他的手下传来确切消息,大曼皇室覆灭,连个渣子都没剩,他的主子全死了,国家也散了。主心骨没了、依仗没了,他忽然不知自己接下来是撤兵回去,还是继续参战?他,该何去何从?

撤兵回去,要向谁靠拢?又要投于谁之下?继续参战,凭的又是什么名头?为国而战?但大曼已不复存在,他已经没有了动机。

手下的信并未提到是谁下的手,通到大桓的密道已被烧毁,看不出端倪,而大炎或大曼更不可能,一个是距离太远,正值大战,应该无暇这么做,另一个是依附于大曼的,又岂会自毁城墙?

这时上官琥等几个武将一同探望他,针对大曼军的去留,大庭军队自然希望他们能留下,毕竟他们如今已是节节败退,若是大曼军离开,还真不知下一场仗是否便要被灭了。

也不知是哪个聪明的,以一句‘这是大曼皇帝生前的愿望’便让阿衣瓦决定留了下来。

然而,本是两国共同补给的,如今却只剩一国出钱出力,情况自然不比以往,再加之大庭每次送来的不是半道上被偷了一半,便是材质品质不佳,再精良的部队也会被这样的后勤补给给生生拖死。

反观大炎军队,因与西门将军及范将军会合大大提升了战力,最近几场战役势如破竹,收城池如捡垃圾一般容易,眼看着再有三、四个城池便要直逼皇都了。

这日,上官琥等人又输了一座城池,率兵退至一山谷,因赤霞谷守卫有功,上官琥又派了黄将军守着。

“多带几个人去,谷口守好便行了。”上官琥挥一挥手道,又命黄将军带了两千余人前往,这些人原先是被分配守于山顶的,而上官琥此时还步之,稍晚,他的这一项决定将害死自己。

入夜后,山谷里闷热,上官琥带着个小厮往山谷中的天然湖泊而去,打算泡个湖水降温。湖泊位于山谷深处,依靠着陡峭的山壁,上官琥想着谷外有黄将军守着,故也不担心深谷之中会有人埋伏。

看着冰冷的月光倒映在湖水之上,上官琥身上的燥热不适瞬间消了不少,于是他快速地除了衣物,并让小厮远远守着,自己跳进湖水中洗起澡来。

不久,小厮见上官琥倚着湖边泡起澡来,便有心偷懒,靠着一旁的树打起瞌睡来。

却不想,深夜里,一声惨叫惊扰了营中众人,不久,一个足以撼动军心的消息传遍整个军营:大庭三皇子上官琥在湖边遇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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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书海路人的打赏喔!^__^

另,这几章没有男女主对手戏,又都在说战争,可能会乏味些(蹲角落画圈)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螳螂捕蝉

上官琥遇刺的消息第二日便传回大庭皇都,传来的消息还说刺客已经被捉拿并招认犯行。

这名刺客自称是山贼大当家,之所以会刺杀上官琥乃是受命于上官钰,上官钰更答应他若是刺杀成功,他日登基后便会给他封个招安将军,并允他那窝山贼入军籍,那刺客更承认数次于上官钰授意下带着山贼打劫押粮队伍。

上官政知道后很是震怒,并直接派兵捉拿大皇子。上官政本是想低调解决此事,却不想有不少百姓至官衙指控上官钰叛国,而如今正逢战况不利,大皇子竟因皇位之争,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来,致使领军的三皇子死于皇位恶斗,这不免让百姓生出皇室腐败,国之将亡的担忧来。

同时,朝中御史也纷纷弹劾上官钰轼弟叛国,况其父还健在,他便一心想着称帝,是有逆反之心,对于此等不忠国、不爱父、不护弟之人,应重重惩处,以平军中之乱、抚百姓之忧、慰三皇子家人之伤才行。

于重重压力下,上官政只好采纳群臣建议,于皇宫外公开审判上官钰。

刘媛听到这个消息时,不免感叹上官琴的心机和上官政的愚蠢,此刻她正在房里逗着炎若薰和炎若毅玩,阿定也在一旁跟着玩闹。

“媛姐姐,大皇子果真够狠,竟真的对三皇子动手了。”阿定拿眼与炎若薰对视着,这是她们一大一小在这几日中养成的相处模式。

刘媛任由炎若毅拉着自己的食指把玩,笑道:“真正下手的是你师父哥哥,上官钰本只有指使山贼打劫,想让他战死,你师父哥哥偏不要这样,直接让人装成上官钰的模样,派人去暗杀上官琥,真正狠的是你那个师父哥哥!”

“师父哥哥说过,兵不厌诈,又时候只问结局,不问手段。”阿定沉默片刻后又撇嘴道:“正好,如今皇上公开审判,也好让大家看看他能不能大义灭亲。”

刘媛无奈地摇头道:“不管如何,公开审判皇子叛国一案于他只有弊端,这事可视为皇室家丑、国家耻辱,如今将此事搬出来公开审是抚慰天下黎民百姓,还是打自己脸、让百姓绝望,犹未可知。”

若是用现代话来说,就是上官政在作秀,想借此突显自己的皇权,和身为统治者的公正态度,但毕竟对象是他儿子,不管如何判刑,他都得不到好。

不过刘媛觉得上官钰是必死无疑了,毕竟上官政是帝王,如今国土遭犯、皇权受威胁,他会如何选择已是昭然若揭了。

阿定自也懂得刘媛的意思,叹了口气道:“只希望这场乱事快些平定,毕竟受苦的都是老百姓。”

刘媛也是无奈地点了点头,战争本是劳民伤财,虽说大炎军入侵大庭以来从不扰民,但谁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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