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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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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不杀之恩。”

她这句话一出,刘媛不禁挑起眉头,看来这个秋寒反应挺快的,第一时间便向自己感恩戴德,一点慌乱也没有,如此一个懂得权衡利弊之人看来是不会把皇后一齐供出来的。算了,今日便先惩治云知菲,来日有机会,她定要与皇后算这笔帐,最好把大庭皇室搅乱了才好好!

白冥依旧阴沉着脸问道:“谁指使的?”

秋寒喘了几口气,哑着嗓子道:“是金香,云二小姐身边的金香,是云二小姐让她把香给婢子,又要婢子把白夫人引来的!”

秋寒所说的话让众人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但随即又觉得合理至极。全国谁人不知云知菲喜欢白冥,更曾经是白夫人的不二人选,哪知一年前白冥忽然在她及笄前几日出国经商,那时众人便知道云知菲不嫁,是因为在等白冥归来。但哪知时隔一年物是人非,白冥是回来了,但却已经成家,连孩子都有了。

云知菲会妒忌厌恶白夫人这都合理,同时也是可以被体谅的,但谁知道她竟使出这种下作手段陷害白夫人,同样身为女子,她岂会不知名誉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更何况她这一手还打算把白夫人的孩子也一起害死,这手段不可谓不毒啊!

但同时众人也感叹她的愚笨,以白冥对白夫人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宠爱,白夫人若出了事,他又岂会轻易放过始作俑者?又岂会有心情与别的女子谈情说爱?云知菲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竟还妄想得到白冥的青睐,简直是白日作梦,说她蠢笨如猪都污辱了猪的智商。

“那为何最后是??在里面?”上官瑁此时突然问秋寒,他基本上已经能肯定这件事是白夫人这个谜样女人设计的。

“婢子不知道,婢子只记得带着白夫人到了梅香殿,之后就没印象了……”

上官瑁扬眉:“白夫人,能否给个解释?”

刘媛面色平淡,回忆道:“民妇跟着她来时殿内是没人的,正要回头问,她人却不见了,民妇便带着甘露回飞雪殿,但因雪景动人,民妇便于林中驻足观赏,这才忘了时辰,等回到飞雪殿后才知道众人都到了梅香殿,便来看看。”

“哼!云宰相你教的好女儿!”这时只听上官政冷哼道。

云宰相身子一抖,便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啊!”

“这梅香殿是本皇子的地盘,被设计的是白夫人,干他屁事?你跪他干吗?”这时只听上官瑁懒洋洋道,所说的话嚣张至极。

上官政的眼中瞬间划过杀意,不过很快便被掩去,随即道:“正是,云宰相该跟瑁儿及白家主、白夫人道歉才是。”

云宰相立刻转了位置,先朝着上官瑁磕头,又咬牙朝着白冥及刘媛拱手道歉。

“父母不能代子女受过。”上官瑁幽幽道,意思是要让云知菲亲自来。

上官政心中有些不满,但到底是云家丫头做错在先,只好让人去飞雪殿传人。

这头云知菲不明所以,还以为大计已成,虽不知传她何事,但心情是雀跃的。

可是当她顶着一张温柔婉约的柔美笑脸,袅袅婷婷地走到梅香殿时,却看见自己父亲正跪在白冥身前,而他身旁的女子不是那个白夫人,又是谁?

云知菲心中震惊,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没事?

而这时云宰相也看到了站在远处的云知菲,瞪了她一眼大喝道:“孽女!还不过来!”

云知菲身上一颤,她从未见过爹爹这样凶自己,难道是暴露了吗?不对啊!看皇后姑姑的样子是没事的啊!但是为何爹要跪在那里?

这时只听白冥冷笑道:“不用过来了,横竖浅儿也没事,我看云宰相还是好好把女儿教好吧!看着这毒妇简直污了浅儿的眼!”说罢,又对上官政恭敬道:“启禀皇上,今日出了这件事,草民担忧内人,已经无心参加宴饮了,草民请求便带着内人先行回府!”

上官政心中不满,但也知道出了今日这件事,自己再没资格要白冥夫妇留下,便带着歉意道:“好,快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朕会给你满意的交待。”

白冥行礼后,便搂着刘媛回到飞雪殿前坐轿子出宫。

等回了白府,刘媛径直回到自己住的院落,此时二影已经在院门口等她了,刘媛见两人朝自己行礼,便摆了摆手道:“墨田如何?服药了?我们去看看他。”

树影点了点头道:“回王妃,墨田已经好多了,刚服过药,不过王妃,有件事婢子不知该不该说。”

刘媛何时见过树影如此吞吞吐吐,便好笑道:“说吧!我连假冒上官琼月妻子之事都能坦然面对了,还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边说,边往偏房而去。

树影听刘媛自我解嘲,挠了挠头,干笑道:“回王妃,其实是婢子昨晚在照顾昏迷的墨田时,听到他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这时河影突然在一旁吃吃窃笑了起来,刘媛扬了扬眉:“这有何稀奇?每个人心中都有惦念的人事物,平日里不让念着,人都昏迷了还不让念吗?”

这时只见河影挤眉弄眼道:“王妃不想知道墨田念的何人吗?”

刘媛看了她那模样,也有些好奇了,一时玩心大起,便笑道:“不会是喊着墨木的名字吧?”

二影瞬间喷笑出声,过了片刻才听河影抑住笑声道:“回王妃,若是这样婢子和树影也不会如此意外了!”

树影此刻也低声在刘媛耳边道:“王妃,是央儿。”

刘媛顿时止住了脚步,狐疑地道:“央儿?”

树影眼带笑意地点点头道:“回王妃,就是央儿,婢子听得一清二楚。”

“那……还说了什么?”刘媛眨眨眼问,眼底有些好奇。

树影见刘媛没生气,也放松地笑了笑道:“回王妃,墨田没说别的,只是不停地唤央儿的名字。”

刘媛笑着点了点头,没再开口,心中开始考虑起央儿与墨田的可能性。其实她挺看好墨田的,比起墨木,墨田多了点‘人’气,又是炎之凛手下一等一的人才,但若他真向自己求娶央儿,那便要看他能否做到自己的要求了,不过,还是等他先养好吧!

想起几日前,上官琼月在自己面前褪去宋玉荣的装扮时,墨田被上官琼月的暗卫发现还受了重伤,此后更是一直卧病不起,刘媛对此一直很愧疚,如今听说他情况好转,心中自然也放心不少,虽说不能再与炎之凛互传消息,但幸好自己留了一手,如今只希望那人不会让自己失望了。

是日夜,一道黑色身影悄声潜入大庭燕王府。

此时燕王府书房内传来上官琴清朗的声音,但此刻他的嗓音中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得令窗外的黑影有些意外。

“你跪在此有何用?跪在此也改变不了你害齐王妃藏身处被发现,最后下落不明的事实,况且本王如何对待叛徒你是知道的,尤其是害到齐王妃的叛徒,更加该死。”

“属下无话可说,做出背叛主子之事时,便已知最后的结果,如今只求痛快一死。”

上官琴嗤笑一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郭何,拉下去,剜眼、断舌、割耳,千刀万剐。”

“是。”

没多久,黑影便见郭何和几个侍卫架着一个人影离开书房,而此时,窗边也传来上官琴轻松的嗓音:“既然来了便进来吧!躲躲藏藏的不是五皇子的风格呢!”

上官瑁动作一顿,下一秒已经在书房内站稳,痞笑道:“想不到素来俊朗温和的燕王也有这种冰冷残酷的时候啊!”

上官琴扯了扯嘴角,若非刘媛说此人可信,他是决不会跟这妖孽合作的,听上官瑁说话的语气,让他有一种想把妖孽拍死的冲动。

上官瑁也不理他,毫不客气地在大案后的太师椅坐下:“我还想呢!以炎之凛对刘媛的爱护,又怎会让她的藏身处轻易曝光呢?没想到是你这里出了状况啊!啧啧啧!以炎之凛的个性,你的皮可得绷紧一点了。”

上官琴有些烦躁,不耐问道:“如何了?”

上官瑁肃正了面容,摊了摊手道:“没有,每个城门都派了人,没一个回报的。”

饶是上官琴脾气再好也暴怒了,只见他一拳砸在案上,低吼道:“可恶!上官琼月,??到底把她藏哪儿去了!”

这次上官瑁倒是没再开口,摸了摸怀里的东西,这才是他今日来的目的。

“上官琴,我这里有样东西给你鉴赏鉴赏,你告诉我值钱不。”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试图送信

“上官琴,我这里有样东西给你鉴赏鉴赏,你告诉我值钱不。”上官瑁恣意地将双脚放到案上,一副懒散的模样。

上官琴见他如此放肆,眉头不禁皱了皱,但对于上官瑁说的东西也产生了好奇,便没好气问:“何物?”

只见上官瑁自怀里掏出一团布,运功丢给上官琴,上官琴眸光一闪,笑着将上官瑁所施加的内力接下,笑道:“如此试探我,好玩吗?”

上官瑁随意地笑了笑道:“好玩。”

上官琴则耸了耸肩,将手中布团打开,下一瞬间,脸上淡然的笑意便瞬间凝结。只见他惊讶问:“你怎会有这枚玉佩?”

上官瑁见他如此激动,便皱了皱眉问:“这玩意儿你认得?我之前看这图形像是大炎来仪客栈的标志,但又不大确定,所以来找你这半个大炎人问问,这到底是啥东西啊?”

“这是方来仪的专用玉佩,谁给你的?”上官琴皱着眉紧张问。

上官瑁一愣:“这玉佩竟是方东家的?那我岂不是可以拿着这玉佩到来仪客栈白吃白住?”

上官琴见他答非所问,顿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只见他闪身至案后,一把抓起上官瑁的衣领,边摇晃边嘶吼道:“谁给你的!”

许是难得见到眼前这人如此紧张,方寸大乱的模样,上官瑁大概也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便肃正了面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方来仪的玉佩会出现在此?你该知道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既然刘媛让你们相信我,你们便不该瞒我才对。”

上官琴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便悻悻然缩回手,深呼吸了几口气才道:“来仪客栈是媛媛起意要开的,方来仪只不过是媛媛女扮男装时用的名字,而这枚玉佩她从来不离身的,如今玉佩又是如何到你手中的?”

上官瑁对于方来仪的真实身份有那么片刻的惊讶,但随即释然,毕竟自己和刘媛的体内是现代人的灵魂,女扮男装开店这种事情还真的没什么好震惊的,但他立刻想起今日拿到玉佩的场景,脑袋一转,立刻惊喜道:“是白夫人!那个苏氏就是刘媛!是她把玉佩塞给我的!”

上官琴随即也想到那个身怀有孕的白夫人,顿时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道:“哎呀!我就觉得她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她怎么会跟白冥在一块儿?上官琼月呢?”

上官瑁顿了顿道:“不知道,但至少以今日白冥护着她的样子来看,她暂时不会有危险。”

“嗯,不过我们还是得先派人查清白冥的底细,看他和上官琼月有何渊源,然后再看看要如何与刘媛联络上,顺便还要通知炎之凛一声。”上官琴迅速地说出接下来的安排。

上官瑁立刻道:“我来查白冥底细,你负责联络炎之凛,跟他回报刘媛下落,之后我们再一起想如何与刘媛联络,或救她出来。”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王府。

此时上官琴才一脸淡笑地在案前坐下,提笔书写。

大庭的二月依旧大雪纷飞,冰天雪地里已有不少人开始为生计忙碌,而今日刘媛也起得特别早,但她醒来时却见到白冥,噢,不,是已经恢复本来面目的上官琼月坐在她的床边,而二影则被人挡在门外。

“王妃醒了。”上官琼月轻笑道。

刘媛一脸疑惑地看着上官琼月,眨了眨眼便要起身,却又被上官琼月阻止道:“躺着便好,我来只是要告诉??,今日上官瑁会来白府,??好好在院子里呆着,别乱走。”

刘媛心中激动,但仍轻闭着眼冷哼道:“我也从不曾乱走过。”

上官琼月也不恼,带笑道:“我知道??心念齐王,如今他还在大业城跟我大庭军胶着着,不过我听说他一直派人寻??呢!但我知道你们都希望??能平安生产,对吧?既然如此,便不要做出让我不高兴的事,或是说出让我不高兴的话,比如说,送一只传信白鸽当我的早饭。”

传信白鸽?刘媛皱了皱眉,一脸莫名其妙地道:“本妃不知道什么白鸽。”

“王妃或许不知,但也许??的那位墨侍卫知道,我看他是病好了,闲下来了,所以我想,让他睡久一点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别担心,十天后他就会醒来,但是??听好,这次只是警告,下次我就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一睡不醒了。”

上官琼月竟对墨田下药?他才大病初愈啊!此刻,刘媛藏在被子下的手紧握着拳头,只见她强压着怒意道:“我知道了。”

等上官琼月和她的人都离开后,二影才低着头走进内室,两人一进来便跪在地上道:“婢子知罪,请王妃责罚。”

刘媛视线轻扫过她们,轻声问:“何罪之有?”

“是婢子们怂恿墨田给王爷递消息的。”树影颤声道。

回答二影的是漫长的沉默,二影等了良久迟迟没听到刘媛的声音,便咽了咽口水,抬起头偷偷打量自家王妃,却见刘媛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只是将目光定在窗外,两人不敢开口,又低下头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影才听到刘媛缓缓开口道:“我很想见他,也迫切地想离开这里,但是我如今已是怀孕八个多月,想要逃走一点也不方便,万一有一个不好,还会害到亲亲,所以??们的好意我也只能心领了。”

“另外还有件事要??们记住,那就是如今我只有你们三个,撇开主仆不谈,你们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有事,知道吗?我不想再看到与今日之事类似的事再出现。”

二影心中感动,但仍正经道:“婢子知道。”

接着又听刘媛幽幽道:“万燕应该已经知道凤凰玉佩的事了吧!??们就别再做这种事了,白府里都是她的眼睛,便安然等我生产吧!”

二影听后俱是一喜,她们当然知道什么是凤凰玉佩,听王妃的意思是把玉佩交给了上官琴,如此也是变相地告诉上官琴,王妃被藏在白府里,那王爷不日也会知道王妃的下落。如此说来,王妃真的只需平安生下小世子,然后安心等王爷来接大家回去!

大业城城郊,墨木正看着不远处的军营叹气,那日王妃被上官琼月掳走的消息传来后,主子便在练武场上拿剑练了一整夜,虽说之后回营帐睡了一觉后便像个没事人一般,但他知道主子心里非常担忧,他想赶紧解决战事去寻王妃,可最近,大桓那边一直没传来动静,再加上王妃产期将至,主子的情绪便更加不好了。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啼声,他心中一喜,抬头便见到那只眼熟的小鹰正在自己头顶盘旋,那是郭何养来传信的鹰,只见墨木立刻将手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响哨,那鹰便朝他所在之地飞去。

炎之凛正在练武场上监督西门武练兵摆阵,这时一旁的西门武正不耐烦地问道:“大将军,咱们来到大业城已经那么久了,干吗一直驻札在此,不直接攻过去呢?”

“所有事都讲求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我们是在等一个时机。”炎之凛平静道。

西门武讥讽道:“什么时机?莫不是要等他们自己投降?”

炎之凛瞥了西门武一眼,眼底闪过冷芒,低垂着头道:“愚蠢。”

西门武被他冰冷的视线一扫,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但他仍面露不虞,正准备要开骂,便见炎之凛身边的侍卫前来,并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便见炎之凛眼神一亮,随即转身往自己的营帐快步走去,临去前只留了一句话:十日后,攻城。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开始布局

大将军营帐中,墨木正躬着身子看着炎之凛,他不知道郭何送来的信上写了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因为炎之凛此刻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黑。

而炎之凛的心情的确很不好,只见他强忍着怒意把信看完,随即将信纸揉作一团握在手里,下一瞬间,那团信纸便灰飞烟灭了。

“回信给他,告诉他本王知道了,还有大桓已经悄悄易主,局已经布好,只等他们里应外合,还有,通知许老将军和张郁清按计划行事。另外,通知宁国公,夺回东六州后,兵分二路,一半南下与许老将军他们一齐拿下南方各州,另一半北上夺回北方各州,记住,这件事最好别被炎世修发现。”炎之凛冷声命令道。

墨木领命,正要退下去,又听炎之凛道:“我要见裴四。”

声音不大不小,但却让墨木轻颤了一下,看来郭何那封信传来的真不是什么好消息,竟让主子气到要冒险见裴四?

“是,属下这就去。”

看着墨木退出去后,炎之凛才紧皱着眉往椅背靠,此刻他只觉得心中有一股邪火无处发泄,即便念了几遍清心咒都无法静下心来,只要一想到上官琴信里所说的事情便觉得怒气难消。

那白冥还是黑冥的真该死,带走媛媛便罢了,还让她当自己夫人!凭什么?媛媛是他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凭什么到了大庭全都变成那天杀的白冥的了!他凭什么搂媛媛?抱媛媛?亲媛媛?又凭什么因为白冥被那该死的云知菲欺侮?凭什么!

可最后炎之凛又是一阵颓然,但是媛媛也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吗?她心甘情愿被他搂、被他抱、被他亲,心甘情愿扮演他的妻子,甚至心甘情愿帮他拒婚,那她会不会也心甘情愿地和他……

不对,他的媛媛不是这种人,她会这样做不过是忍辱负重,不过是为了保肚子里的亲亲平安,对,一定是这样!

裴四闪身进帐时,便见炎之凛闭眼摊在太师椅上,他脸色阴沉,频频摇头,裴四心中纳闷,却不敢问出口,只得硬着头皮请安道:“属下参见大将军。”

炎之凛慕然睁眼,眼底满是坚定果决,道:“十日后攻城,想办法取而代之。”

裴四顿时面色凛然,此刻他面上虽然淡定应下,但心中却是激动万分的,被主子埋在炎世修身边这么久,终于能正大光明地替主子办事了!

“炎世修如今何在?”炎之凛无视他眼底的激动,这裴四本就是媛媛埋的细作,如今也该让他做点事了。

“已经与明郡王偷偷潜回炎京城。”裴四恭敬答道。

“很好,十日后,西门武的军队离开军营时,我不想看到真正的西门武。”炎之凛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上眼,道:“之后带兵与范将军会合,争取早日攻下大庭皇都。”

裴四恭敬领命退去,而炎之凛则起身走到悬挂于案后的大地图前,提起笔在大庭皇都的位置画了一个叉记号。本来想着等媛媛生产后再开始吃下去的,但如今妻子儿子都要热别人家炕头了,他等不了那么久。

经过早上上官琼月的威胁后,刘媛依旧一脸淡然,但她去探望完墨田后,便很听话地回到自己房里,此刻,她心中正一边思忖着上官瑁来白府的目的,一边拿起针线做着给亲亲的小衣。二影见状也不敢打扰,纷纷拿起自己的书看了起来。

自从来了白府后,她们除了伺候刘媛之外,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原本她们闲来无事便趁机跟刘媛学做针线活儿,但是两人第一次学,一个为了轻松让针穿过冬天用的厚袄,催动了内力;一个为了快速完工,把针拿来当暗器使。

结果河影差点一针穿透了自己的手指,而树影的针则是飞穿过了布料,差点扎到河影的眼睛上,把刘媛看得魂飞魄散,再也不许她们碰针线了,而两人也熄了学做女红的心思。

还好白府还算藏书丰富,未免两人无聊,刘媛便跟白管家要了几本医书和兵书给两人看。

这位白管家算是刘媛除了二影及墨田外,接触最多的人,而白府的主人白冥基本上只来看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她刚搬进来的第二天,白冥给她送来新作的衣衫,和交代她办他老婆苏浅的事;第二次便是今日早上她来威胁自己的时候。

也因为刘媛见白管家或府医的次数都比见白冥本人来得多,所以有时候她甚至会认为这个白府的主人跟本没住在白府。

这时,房外突然传来白管家苍老的声音;“夫人,家主请您去见客。”

刘媛愕然,不是早上才来警告她别到处乱走吗?现在这是怎样?刘媛神经质地想,这不会是陷阱吧!随即又被自己的念头给逗笑了,谁会这么无聊?但为了慎重起见,她还是问道:“真的是家主说的?来者是谁?”

“是家主亲自说的,来者是大皇子、二皇子及五皇子,说是带来云知菲小姐等人的处分消息给夫人,家主吩咐请夫人好好装扮。”

刘媛撇嘴,取出人皮面具戴上,并命二影将她早上随意绾起的长发打散,并重新梳了个松松的坠马髻,簪上一只白玉簪子,又换上一袭水蓝色长衫子和月牙白长裙,再裹上那件红色披风,缓缓往前院而去。

到了白冥的书房时,但见大皇子上官钰坐在白冥的大案之后,接着是二皇子上关玑、五皇子上官瑁和白冥依次落坐于圈椅之上,她进去时,众人的目光瞬间就集中在她的身上。

刘媛由甘露搀扶着,在众人面前行礼:“民妇见过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各位皇子万福。”

上官钰仗着与白冥有合作关系,故作热情关心道:“白夫人快快请起,怀着身子不用如此的!快到白家主身边坐下吧!中午可吃用过了?”

刘媛这时才刚走到坐位旁,只好又回身一礼道:“多谢大皇子关心,午饭已经用过了。”

上官钰笑了笑,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道:“事情是这样的,关于那日公宴上所发生的令人遗憾的事,惩罚已经由父皇定下来了,所以父皇今日一下朝便召本皇子前去御书房,命本皇子今日前来跟白家主及白夫人说一声。”

只见白冥拱了拱手道:“大皇子请说,草民洗耳恭听。”

上官钰满意地点了点头,却见那白夫人一脸狐疑地将目光扫向上官玑及上官瑁,一看就知道是在问这些人来干吗?所以又笑得一脸亲和道:“这件事本是父皇命令本皇子及二皇弟一起办的,而我们出宫时又遇到五皇弟,听说他也要来白府拜访,我们又想着这事发生在梅香殿,也该给五皇弟一个交代,便与五皇弟一同前来,望白夫人别见怪。”

刘媛心中虽不屑于他的刻意客套,但面上仍谦让道:“民妇怎会见怪,原只是好奇几位皇子为何一起来了,如今知道了缘由更加没什么好见怪,请大皇子说吧!”

上官钰点了点头,道:“关于宫女秋寒及管少爷的处分,父皇按着五皇弟的标准行事,但因为两人已经行至内殿,所以也不知要算是几步,所以父皇判他们千刀万剐。至于云知菲表妹,身为整件事的幕后主使者,父皇罚她三十大板,并送她到静心庵带发修行。”

当刘媛听到那两人千刀万剐时,便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上官瑁一眼,却见他毫不在乎的样子,她心中明了上官政如此做,根本就是明摆着要让众人认为上官瑁残酷无情,并让他得罪了管家,但看来上官瑁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会如何。

后来,听到云知菲被打了三十大板又被送到尼姑庵修行,她心中有着一瞬间的畅快,暗骂道,活该!让??陷害我!让??陷害亲亲!最好让你念一辈子的经赎罪吧!

上官钰说完后便等着白冥夫妇的反应,只见白冥带着舒心地笑意,刘媛轻笑着抚摸自己的肚子,两人一同道:“多谢皇上圣恩。”

上官钰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上官瑁问道:“不知五皇弟对这样的惩处可满意?”

“不满意又如何?圣旨已下,难不成还有我插嘴的余地?横竖那两人私闯梅香殿本就该死,死法如何便不干我的事了。”上官瑁眯了眯眼道。

这时刘媛忽然轻笑出声问道:“那日民妇也进去过,不知是否也要被罚?”

上官瑁一挑眉,问:“白夫人想吗?”

刘媛摇了摇头道:“民妇活好好的,何必自讨苦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语气中将留字咬得特别重。

上官瑁灵光一闪,邪笑道:“那不就对了?横竖梅香殿是我说了算,我要谁死谁便死,要谁活谁便活,而白夫人很得我眼缘呢!嗬呵!”

刘媛听他说得张狂,只笑了笑道:“那民妇便多谢五皇子不杀之恩。”

之后,几人又寒暄了几句,刘媛便以疲倦为由先回了院子。

几日后,白管家带来了消息,道是大炎与庭曼两国联军开打了,但听说大炎威虎将军带着手下叛逃,大炎目前势弱,而偏偏这时,炎之凛却突然不知所踪了。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去向

刘媛知道这些信息都是白冥让白管家告诉她的,不知为何,刘媛毫不怀疑地相信了他说的话,因为她知道白冥没理由骗她,也许有更多是想从她口中探出炎之凛可能的去向。

是以,她只是担忧地皱了皱眉道:“怎么会这样?他去哪了?”

“听说大炎军已经乱了阵脚,王妃可能推测出王爷的去向?”白管家诱导问。

刘媛摇了摇头,哀叹道:“战场上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要不,王妃猜猜看?”

刘媛顿时收起脸上的担忧,一脸复杂道:“白管家这是在帮公主套话吗?可本妃真的不知道。”

白管家见刘媛的态度改变,便讪讪地住了口,虽说本来也没想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但也没想到她猜度炎之凛心思的意愿竟会低得几乎没有。

刘媛见白管家的模样心底窃笑,但心中仍相当挂心炎之凛的安危,可转头一想,又庆幸至少他只是失踪,而非出了不好的事,如今她也只能在心中劝自己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双方开战不过三日时间,大炎开始攻城的消息便已经从大庭西南端的战场,传到了位于大庭东边的皇都。由于先前两国呈对峙状态,所以皇都百姓尚且过得安逸,可是当大炎发动攻击的消息一传来,却让皇都百姓及官员全都绷紧了神经。

而大庭皇室也为了这场与大炎的战争陆陆续续颁布了不少法令,最先颁布的便是全国上下停止宴请等娱乐活动这一条。

因为这项新规定,大庭皇都的贵族及官员府邸顿时安静了不少,便是皇宫内院也再无丝竹之音传出。

其实上官政的决定或多或少都有一种警醒的作用,毕竟孟子有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战争已经开始,将士们在前线奋力作战,身为领导者又怎能容后方之人醉生梦死?

不过这条法令发布的时机倒是让刘媛觉得有些临时抱佛脚的意味,大庭与大炎僵持了将近三个月,但上官政却在战争开打了之后才下了圣旨,位于极东边的皇都也就罢了,也不知要多久才会被战火波及,但那些紧临大炎大业城的城池却是首当其冲,敌人都打到门口了才要人收心,未免有些太迟。

但是听着前线传来的消息,刘媛也知道自从炎之凛失踪后,整个大炎军军心涣散,攻起城来虽不至于落于下风,但也是没任何进展的,似乎大庭是否临时收心,对于这场战争都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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