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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嫡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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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之凛不愿多谈齐王,便将话题带至别处,刘媛自然能察觉炎之凛的目的,但她只是顺著话题点了点头。

两人简单吃用过候,便在屋里闲聊,两人聊得正欢时,只听外面传来六娘的禀报声:“禀世子爷、世子妃,清露阁的丫鬟来报,朝阳郡主发高热,现在意识不清!”

刘媛和炎之凛俱是一惊,刘媛忙问:“请大夫了没?若没有赶紧让树影去看看,我和世子爷随后便道!”

待六娘应声后,刘媛一脸担忧道:“看来,这是传染开来了!”

当炎之凛及刘媛到达炎元慧所住的清露阁后,只见树影匆匆而出,刘媛忙上前询问炎元慧的病情,树影只道是与刘媛症状相似,便拿着药方疾步离去。

进了房间,刘媛寻来轻央问明情况,轻央红著眼道:“回世子妃,郡主从昨晚便没睡踏实,今儿一早说是有些累,又刚好王爷也病了,郡主便没起身,过了午时才起来吃了几口粥,方才才要睡下的却又突然发起高热,说起胡话,婢子不敢耽误,赶紧命人去弄影轩。”

刘媛应声,陷入沉思,想不到这风寒传染这么快,整个王府的主子竟病了一半,如今府中没事的只有炎之凛、杨侧妃和炎之明了,两个男丁体力好,没染上病是正常,只不知杨侧妃如何了。

刘媛与炎之凛走到清露阁的院子里后便召来央儿道:“??去若辰阁看看,跟陈嬷嬷说如今府中不少人染了风寒,侧妃若有不适便早些找大夫看看,若无事便尽量别出院子,免得又多一个病人。”

之后又让炎之凛把墨田唤出,交代他去炎之明的望月轩把她方才叮嘱央儿的话重复一遍,才让两人离去。

炎之凛看刘媛的脸色有些苍白,便让她先回弄影轩休息,自己守在院外等炎元慧的病情稳定下来,刘媛摇了摇头说是等墨田和央儿回报了再说。

不多时,央儿小跑步回来,道:“回世子妃,陈嬷嬷说杨侧妃今日有些不适,但已经请大夫看过了,说是偶感风寒,服了药下去已经无事。”

接著是墨田回报:“明郡王尚未归府,小厮说郡王无事。”

炎之凛点头让两人下去后,便回头交代了轻央几个小心照顾炎元慧,有事到弄影轩回报,之后便带着刘媛回了弄影轩。

两人才回弄影轩,便有暗卫前来求见,刘媛自行回房,而炎之凛则去了书房。

刘媛简单沐浴后便上床休息,浑浑噩噩间,她听到炎之凛在唤她,于是嘴里胡乱应了几声,之后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看刘媛如此,炎之凛也舍不得将她吵醒,便将一画卷往床头一放,自己也钻进被窝。

人在使臣馆的上官琴此刻正坐在案前盯着张山水图思索着什么,没多久便见他眸光一闪,嘴角含笑,召来另一个暗卫郭泰,道:“上官家老大算是有脑袋,但他算盘打得响可不见得算得精,你去传信让我们的细作去告诉老大说上官政要传位老三,再跟老三说上官政要传位于老大。”

见郭泰一副不解的模样,上官琴嘴角一勾道:“官逼民反,我且作官,逼他们反!”随后又指了图上几个点道:“到时他们必定走这些地方运粮,这里都是天然的峡谷,隐密且无人烟,但若是两侧高处为我军占领,那么捉他们,犹如瓮中之鳖!”

此刻的上官琴凌厉之气尽显,全身散发出一股势在必得的狠劲儿。

“那五皇子那?”

“五皇子那里我已经有了对策,你不用管。”上官琴狡猾笑道。

刘媛一觉醒来已是隔日早晨,炎之凛正从外归来,脸色阴沉。

“怎么了?”刘媛问。

炎之凛见刘媛醒来了,立刻上前扶她起身,道:“太子的惩处下来了,花堂阁遭封,等使臣离去后,太子也要被禁足东宫,另外,今日有人告了御状说来仪客栈方东家强抢民女,而且也不知是谁说了太子入股来仪客栈的事,皇上竟也把这事算在太子头上,如今皇上正在找方来仪。”

刘媛一惊,道:“有人在针对太子!”

炎之凛没有否认,只是沉默,刘媛却不高兴了:“皇上现在是怀疑我方来仪的人品,要来问罪?还有,那什么强抢民女!那明明就是她们倒贴的好不好,何况她们后来还想灭了我!我好好的经营个客栈怎么也惹到人了?早知道就不要让那劳什子太子入什么股了!”

炎之凛见刘媛暴怒的模样,只能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先命福掌柜说方来仪如今不在大炎,七月过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可以等应付完大庭再说。”说完便拿起刘媛的外衣替她穿上。

刘媛心情不好,但心中仍挂念炎元慧,便向炎之凛问起炎元慧的状况。

“稳下来了,但今晨父王又发高热了。”炎之凛的动作稍微顿了顿,叹声道。

刘媛一脸纳闷:“昨日不是说稳定了?怎么又反复了?”

她话才出口,脑中灵光一闪,面色严肃道:“之凛,这件事不对劲,一般风寒若是得到妥善医治还会这样快速传开吗?何况我听闻都是快痊愈时才容易传染给别人,而今王爷根本还没有痊愈的样子,而且为何传染很快,可却只有主子染上了?”

炎之凛也捕捉到刘媛与意中的意思,的确,这一两日内齐王府的主子就病了一半,可下人们却都无事,若说是一般丫鬟小厮也就罢了,但怎么贴身的下人都无事?

“??怀疑有人故意为之?”

刘媛杏眸一闪:“不是怀疑,而是根本,而且还是用你我都知道的法子。”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冬春

炎之凛也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确定问:“是冬春子?”

刘媛点头,不能怪她多疑,因为她方才已排除意外染病的可能性,所以便直接朝有人下毒去思考。她所知道且印象最深刻的毒便是齐王妃和表姐所中的冬春子之毒,此毒吸人气血,使人连续反复高烧,不到月余便会丧命,如今齐王的症状,让她不往冬春子想都难。

炎之凛也与刘媛想到一处去,立刻将刘媛打横抱起放到床边,自己则蹲在床下将她的双脚搁在腿上替她脱去鞋袜。

刘媛知道凡中冬春子之毒的人,脚底都会有一朵冬春花形状的红印,她心中紧张,便立刻弯腰压住炎之凛的手,皱着眉小声阻止道:“我自己看。”

炎之凛见她如此,知她心中也是忐忑,于是抬眸对上她彷徨的目光,坚定道:“我们一起看。”

刘媛为他的眼神怔愣片刻,便重重点头。

当炎之凛将她鞋袜尽除后,她掀起右脚端详,只见脚底一片白璧无瑕。接著掀起左脚底,片刻后,两人皆松了口气,左脚底依旧是通透白皙。

刘媛一脸疑惑地抬头,喃喃道:“猜错了吗?”

炎之凛则轻手轻脚将她的鞋袜穿回,道:“也许是我们多疑,但看了也安心,一会儿去看慧儿。”

此时,站在门外的六娘正要问要不要摆饭,便见刘媛及炎之凛从房里走出,刘媛对六娘道:“??昨日熬的粥很清淡好吃,等会儿不用去大厨房领饭了,我们就吃粥配些小菜即可。”

又见树影正端着刚间熬好的药迎面而来,便吩咐她先将汤药放着,等她回来再喝。可由于她前一日才发烧,如今脸色仍有些苍白,炎之凛放不下心便道:“生病了还是得吃药,喝完药再去看。”

刘媛心系炎元慧,并无反对,端起药碗忍着苦涩药味将药喝了,随后从树影递上的盘子里取了个蜜饯含在口中,便朝炎之凛咧嘴一笑,相偕往清露阁而去。

清露阁里并无焚香,炎元慧穿着白色寝衣坐卧在床上闭目养神,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似乎是想到什么,嘴角挂着一丝恬静笑意。

她一听自己大哥大嫂前来探病便立刻要从床上起身,却听刘媛大步进了内室道:“别下床了,你大哥在外间候着。”

刘媛才说完便听外间传来炎凛的声音:“好些了吗?”

炎元慧笑答:“慧儿很好,大哥别担心。”

刘媛遣退轻央等人后,柔声安慰道:“慧儿,大嫂让树影再给??看看病,她会先给??扎针,??忍着些。”

炎元慧知道刘媛是替自己着想,便点了点头。树影取出针后,看准炎元慧的睡穴扎了下去,待她失去意识后,刘媛和树影立刻替炎元慧除去袜子。

炎之凛在外间焦急地走来走去,片刻便见刘媛沉着张脸走了出来,炎之凛见她那模样还有何不知,皱着眉与刘媛出了房,并嘱咐轻央让炎元慧好生休息。

两人回弄影轩后,刘媛直奔正房,命人将自己藏起来的齐王妃的檀香取出,而炎之凛往回书房而去。

不久,炎之凛从书房归来,刘媛见他面色比方才还差,以为他也中了毒,连忙问:“怎么了?”

炎之凛遣退丫鬟后,便轻轻将刘媛搂住,哑声道:“我没事,但是在父王脚底也发现了冬春花印,我方才已经写信通知上官琴了。”

刘媛知道炎之凛对齐王多少还是有些挂念,心中难过也是正常,便静静由他抱着,等炎之凛松手后,刘媛正要回身将齐王妃的檀香拿给炎之凛时,衣角差点将木盒扫落,刘媛急忙弯腰扶住,纤纤玉指便用力地敲到了桌角,让她倒抽了口气。

她才将盒子扶好,撞到的手便立刻被炎之凛拉到嘴前吹气,轻斥道:“怎么如此不小心,不过是个盒子,坏了再换就行了!”

刘媛无奈:“我哪里有那么娇贵,我的手没事,而且那个盒子也不能有事,母妃将檀香送我的时候说过这盒子很是精致,让我小心别摔坏了。”

炎之凛听后一脸怪异道:“母妃从来不是那种做事谨慎的人,就算再精致的东西在她手里,坏了便坏了,也从来不肉疼的,怎么还会嘱咐??小心别摔坏?盒子给我看看。”

刘媛听炎之凛如此说,也想起齐王妃大而化之的跳脱性子,会叮咛这种事的确有些怪,于是立刻将盒子交给炎之凛,并问:“你认为盒子有玄机?可我之前也试着找过机关,但最后仍没任何发现。”

炎之凛没说话,只是拿着盒子在手里翻看,没多久便面露失望,刘媛以为炎之凛要放弃时,只见他眸光一闪,走到桌边将檀香块一股脑地倒在桌上,刘媛正要问他为何把檀香倒出,却见他将盒子高举过头,刘媛一惊,正要阻止,便见那盒子已被炎之凛重重摔在地上。

刘媛正要恼他,却见他蹲在地上,拨开檀木碎片,从碎片底下取出一张折叠齐整的纸,刘媛震惊不已,她竟不知这盒子里藏着这东西,看来应该是放在盒子的暗层里的,只见那张纸因为许久没接触空气所以仍如新纸般白皙,隐约能看到纸上是写了字的,但是被折在了里面。

“世子爷、世子妃,可需婢子进去收拾?”央儿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刘媛立刻道不用。只见炎之凛已经摊开了纸,她也凑上前去看,看完信后,两人对看一眼,心中已有了主意。

醉中仙居是炎京第一大酒楼,与满客楼隔街相望,高有三层,只卖茶、酒与一些下酒小菜及配茶糕点,一楼是散席,二楼为雅间,三楼为东家所有。

三楼有三个极大的房间,此刻其中一间房里正传出欢声笑语及丝竹之声。

炎世修与上官瑁坐于上首,正举杯对饮好不畅快,而下首处的炎之明、裴四及大庭使臣黄晋安也把酒言欢,气氛热络。

“我听闻五皇子能文能武,有心计有城府,是个绝世人才。”炎世修一杯黄汤下肚后道。

上官瑁也干了一杯,随意道:“能文能武的人多了去,论心计城府,我可比不过四皇子,竟然以这种方法对付大炎太子,这种法子我可想不出。”

“好说,五皇子也别谦虚,你我都知成王败寇的道理,想成为人上人,便得比别人更狠、更阴险、更会算计不是吗?”

上官瑁笑而不语,只低头喝酒。

“五皇子,不知长公主和亲的对象可已有了定论?”炎世修又问。

上官瑁邪笑道:“还不知,怎么?四皇子想娶?可我记得四皇子府中已有正妃,而且还有个侧妃未过门,本皇子好心提醒你一句,上官琼月为人高傲,她只作大不作小,四皇子可准备将四皇子妃给休了?”

炎之明看向炎世修,似乎也很好奇炎世修的决定,炎世修不耐道:“若非父皇赐婚,我又还用得上杨府于一些州府的势力,我才不想娶她,既然是父皇赐婚,她又没犯大错,我自然休不得她。”

炎之明淡笑问道:“若能休妻,殿下真要娶上官琼月?”

“我要娶还不见得求娶得到,我身上有一半的大庭血液,这早已限制了我娶妻的条件,怎有可能娶得了,我方才有此一问也只是好奇大炎国内有谁能入得了公主的眼。”炎世修苦笑道。

炎之明听后眼神一暗,低头继续喝酒。

上官瑁对眼前景象仿若未见,随口问道:“怎不见刘三少?”

炎世修一听话题转了,也没心思猜测大庭公主选谁,便道:“前几日深夜刘大人归府路上遇刺,如今正养伤,子渊正照顾着。”

上官瑁灌了口酒道:“想不到是个孝子。”

几人附和了几声后,炎世修见气氛不错,便拍了两下手掌,随即门外走入六七名穿着艳丽的女子,女子各个身姿窈窕,即便脸蒙面纱,仍遮不住眉眼间的魅惑,一深半透明的红纱下,是曲线完美的腰身。

那使臣黄晋安本就是个好色的,一见到美女便瞪直了眼,流着口水,炎之明一脸嫌恶地转过头,刚巧看到炎世修平静无波的眼眸正盯着上官瑁看,而上官瑁则一脸兴味地看着众美女,一看就知道在暗中比较谁出色。

炎之明对这些女人没兴趣,而一旁的裴四表面上看似淡定自若,眼底却是一片欲。望,炎世修分神的瞬间看到了两人的反应,眼底滑过一丝了然,但并未作声。

随即,乐声响起,六七个舞姬翩然起舞,舞如花开、如蝶穿,长袖舞动之间迷醉人心,面纱轻扬间媚眼如丝,莲步轻移间腰若池畔柳条,看得黄晋安连酒洒出来也浑然不知,而那裴四更是目不转睛,连手上有没有拿到酒杯也不知,便作势要喝。

上官瑁则是轻松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眼中有笑意,但目光似是停在某个遥远未知的点上,炎世修见状满意地笑了。

炎之明低头喝酒,并未对舞姬多加关注,只在一曲结束后观察上官瑁的表情举动,只见他脸上仍挂著邪魅的笑,但眼底竟有些悲伤不舍,再看炎世修,则是很满意上官瑁的反应。

只听炎世修道:“五皇子,这是我府上的舞姬,你若喜欢,我送你。”

上官瑁几乎在炎世修开口的瞬间收回心神,语带讽刺道:“我上官瑁向来不吃嗟来食,别人越要送给我,我越不想要。”

张双儿卷 第一百三十章 探病

上官瑁语带讽刺道:“我上官瑁向来不吃嗟来食,别人越要送给我,我越不想要。”

偌大的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就连还沉迷于舞姬姿色的黄晋安及裴四都回过神来,这上官瑁说变脸就变脸,根本没想给四皇子留面子,他难道不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吗?

此刻,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方才出声的炎世修,等着看他反应。不想炎世修只是温和一笑,并不在意,而且还语带敬佩道:“果真是上官瑁,有骨气!不要便罢了,我留着自己欣赏便是。”

接着炎世修话锋一转,不紧不慢道:“不过说到嗟来食,我倒是忘了,那个不吃嗟来食的人,最后怎么了?不知五皇子可记得?”

齐大饥,黔敖为食于路,以待饿者而食之。有饿者蒙袂辑屦,贸贸然来。黔敖左奉食,右执饮,曰:“嗟,来食!”扬其目而视之,曰:“予唯不食嗟来之食,以至于斯也。”从而谢焉。终不食而死。

上官瑁冷笑,搁下酒杯起身道:“本皇子不胜酒力,便不同诸位共饮了,四皇子、明郡王、裴兄弟,我家黄大人凡请各位招待了,黄大人爱美人更胜本皇子,四皇子若想送舞姬,不妨送给他。”

说罢,上官瑁不等众人反应便从窗户跳出,几个闪身便混入人群之中,不见踪影。

炎世修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查了这么久,计划了这么多时日,竟还是以失败告终,看来不是自己查得不够深,便是上官瑁难以打动。

午时过半,刘媛与炎之凛分送完檀香,正在房里用饭,桌上摆放着的皆是满客楼的招牌菜,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是杨侧妃?”刘媛吃了口饭道。

“暗卫回报,大夫给她开的药是安神药,而她根本没喝。”

“哼!虎毒不食子,炎之明肯定没事了。”刘媛不屑道。

但吃了几口饭后,又忧心忡忡地叹气道:“翼花粉根除不了冬春子,我们焚香也只能暂时拖着,也不知道上官琴那里有没有解药,若是没有,这神仙草和冬春花都生于庭曼山,距离炎京遥远,派人采摘也不知要耗时多久,檀香能将此毒拖延半年,但同时也会把人拖垮,我担心……”

“我已派人去庭曼山了,如今该担忧四日后的宫宴父王和慧儿能否出席。”炎之凛一边将刚挑好刺的红烧鱼夹给刘媛,一边道。

一想到几日后的宫宴,刘媛也一个头两个大,上一次公宴中毒事件还未得知前因后果,而今又多了齐王府中毒一事。自打成亲后这种大小算计还真有些让她应接不暇,刘媛苦笑,权当修身养性吧!

“主子,万燕来访。”屋外传来墨木低沉的嗓音。

刘媛和炎之凛对视一眼,他竟亲自来了?

“请他到书房。”炎之凛道,随即回头示意刘媛留下,刘媛心中紧张,但她知道就算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自己于医术一窍不通,万燕没法子,自己更不可能有,于是她点头不作声。

同一时间,婉皇贵妃寝宫中,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果香,雕刻精致的大床边,一位穿着湖水绿宫装的婷婷少女正坐在榻上与婉皇贵妃一起品茶,此刻她正笑道:“姑姑,朝阳郡主真的长得跟玉霄妃很像呢!难怪五皇兄会那么震惊。”

婉皇贵妃纳闷道:“玉霄妃吗?”

“是啊!我看到时也吓了一跳呢!对了,大皇兄要琼月问姑姑,遗诏找到没有?”上官琼月眨着眼道。

婉皇贵妃揉了揉眉心,道:“还没呢!但一定会在使臣回去前找到的。”

上官琼月眼底滑过一丝不屑,但面上仍是温婉有礼道:“那琼月便如是回大皇兄。”

婉皇贵妃点点头,又劝道:“说到使臣,??也得赶紧定下和亲对象才是,有看上谁跟本宫说一声,本宫帮??相看。”

上官琼月听后只是随意道:“好,我知道了。”丝毫无小女儿娇态。

待上官琼月离开后,婉皇贵妃唤出藏身暗处的暗卫吩咐道:“去查玉霄妃。”

一室安然,弄影轩书房内,万燕除去上官琴的伪装,一袭青色衣袍站在案前,坚持道:“我必须亲自看过才放心。”

炎之凛坐于案后,一脸晦暗,咬了咬牙道:“先熬药给我父王和慧儿,之后再看。”

万燕得了他的承诺便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道:“我只有一株神仙草,一株只能救一人,你选吧!”

炎之凛蹙眉思索,如今齐王府的主心骨是齐王爷,几日后的宫宴齐王必定得出席,但是他与齐王并不如与慧儿亲厚,何况他答应过母妃要照顾好慧儿的,先救慧儿是合乎情,但先救齐王是合乎理。

见他天人交战,万燕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等待他的答案。

“先救父王。”忽地,一道清亮女声响起,书房门已被推开,一身淡粉衣裙的刘媛走了进来,并继续对炎之凛道:“父王年事已高,可能撑不了太久。”

她眼神坚定道:“何况杨侧妃那里也许也有解药,等把她引出来了,不愁没有神仙草,如今论孝、论势都该先救父王,我已经想好办法救慧儿了,你们先救父王。”

万燕一见刘媛进来,眼睛便没离开过她,心中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觉得刘媛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随后又注意到她苍白的小脸,眉头微微蹙起。

炎之凛不喜欢万燕看着刘媛的目光,一个闪身便来到刘媛身前,问道:“不是让??先吃饭吗?怎么跑来了?”

炎之凛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万燕的视线,万燕嘴角浮现一抹苦涩,这男人霸道得可以,连看着也不行。

刘媛看出炎之凛的意图,但并没有针对此事多说,只答道:“吃饱了出来散步,便想来问问情况如何,不过看来有些棘手。”

万燕自顾自叹了口气道:“我这株神仙草是封王时,上官政赏下来的,听说大庭统共就三株,这株还是上官政听说我喜欢钻研医术后赏下的,但我这有不少纯翼花粉,应该比你们的檀香管用几倍。”说罢万燕指了指案上的一个小巧木盒。

“翼花粉怎么用?”刘媛问。

“加热水冲泡,用量因人而定。”万燕说罢便看向炎之凛:“你快决定吧!我好开方子。”

只见炎之凛咬了咬牙,片刻后才艰难道:“先救我父王!”

刘媛则悄悄松了口气,她不管杨侧妃是谁的人,但这次她对府中众人动手,她绝对要把她揪出来!

众人忙活了一阵,便先去柏清院探望齐王,柏清院众人只见世子与世子妃带着万大夫进了房,不久又沉着张脸出来,下人们不免感叹,齐王病情反复,这位世子请来的年轻大夫自然也束手无策的吧!

之后,几人又往清露阁而去,炎元慧这时才刚用完午饭,桌上的饭菜也是满客楼的菜式,她满足地打了个小饱嗝,便听丫鬟来报说是世子、世子妃及一位万大夫来了。

炎元慧漱了口,立刻出去相迎。

相互见礼后,刘媛便道:“慧儿,这个万大夫很厉害,他是来替??看病的。”

慧儿一抬头便看见一双熟悉的双眸,但她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眼前男子眉目俊朗,文质彬彬,让她有瞬间的失神,这男子真好看!

刘媛注意到炎元慧的失态,无奈笑了笑,万燕的皮囊好看也曾让她瞬间失神过,她正要轻推炎元慧让她回神,却见她已经收回心神,低眉敛目。

万燕嘴角轻扬:“请郡主上坐,万某替您诊脉。”

刘媛及炎之凛见万燕躬着身子,不禁莞尔,这位王爷倒是没架子。

片刻后,万燕便定下了药方,正要冲泡翼花粉时,便听炎元慧问道:“万大夫有没有去疤的药膏?”

众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刘媛问:“慧儿想除疤?”

炎元慧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好奇有没有那种不管深浅、大小,所有疤都能除去的膏药。”

万燕怔愣,不会是她身上有疤痕除不去吧?女子都爱美,可能那疤很是困扰她吧!只见他道:“有是有,但不是所有疤都去得了,万某这里有一瓶玉肌膏,是到目前为止万某所制效果最好的,若是郡主不嫌弃,万某愿意相赠。”

刘媛和炎之凛对望一眼,炎之凛摇了摇头,刘媛又看向炎元慧,只见炎元慧欢天喜地地收下后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等炎元慧也服下药后,炎之凛留万燕暂住王府,好让他能随时关注齐王和炎元慧的状态。

晚饭后,万燕回房休息,炎之凛和刘媛则散步到了恒香居外,两人四处看观察了下,确定无人后,炎之凛便抱着刘媛跃过围墙,进了恒香居。

恒香居颇大,却只有一间屋子,院子相当空旷,里面种了许多花花草草,刘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奢华的王府内竟有这种简朴的院子,果然只有齐王妃能弄得出来。

两人并没在院中多作停留,只是快速来到屋前,推门而入,屋内一片漆黑,炎之凛左手紧牵着刘媛的手,右手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摆弄一会儿后,刘媛才看清屋中格局。

这幢小屋并无格间,一进门正前方是吃饭用的园桌,右边是书驾及大案,左边是罗汉床及梳妆台,相当简单地区分了办公、吃饭及休息的区块。

刘媛往书架走去,只见每一格里面都整齐堆叠着画卷,她随意抽了最上面的画卷摊开来看。

画卷上是正深情对望的年轻齐王夫妇,齐王俊朗的脸上有着真切地笑意,好似眼底只有齐王妃一人,而齐王妃则是眉眼弯弯,嘴角擒着幸福的笑意,两人身后是一片落英缤纷,那风景唯美浪漫,但对于相视而笑的两人而言,再美的风景都及不上眼前人。

“他们也曾经这么相爱!”刘媛感叹道,但是最后却是如此结局,生死两茫茫。

刘媛将画卷归位后,由炎之凛牵着往罗汉床处走,罗汉床床尾旁的墙上挂了一幅画,上面是一冷峻少年和一可爱女孩,刘媛一眼便认出这是出征前的炎之凛和那时的炎元慧。

看了那幅画后,她转头看着身边的男子,突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她和炎之凛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是画上的模样,那时她并不知自己有日会成为他的妻子。

炎之凛忽然幽幽道:“我第一次见??就是这般年纪,??那时还是个七八岁,听墙角的丫头,如今,一晃眼就是八年,我们”

刘媛见他情绪低落,便握紧了他的手,轻声接着道:“我们都长大了、成熟了,也经过许多事,我倒觉得命运真的很奇妙,有些人,你以为会相伴一生,可最后只不过擦肩,而有些以为只是过客,最后却一生相随,相濡以沫,而我很庆幸,我们没有错过彼此,之凛,逝者往矣,我们该向前看的。”

炎之凛松开手,大力将刘媛揽向自己,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声音低哑道:“好,我们向前看,多生几个小鬼头。”

刘媛面上一热,本该是感动时分的,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等她羞恼斥责,炎之凛已经上前拨开画卷,并朝着墙上某处轻轻一拍,便见罗汉床的床面往下沉,并在与小屋地板一般高处往旁边缩进去,此刻的罗汉床有如一个大盒子,里面出现一个漆黑的空间,接着床内慢慢滑出两层伸缩阶梯通向‘盒子’里,最后,一切动静停止。

刘媛探头望了望漆黑的洞口,便由炎之凛带着上了罗汉床,往里走去。

张双儿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故人

炎之凛在檀香木盒里发现的纸条是齐王妃写的,内容是说,那一盒檀香是一位远方故友送给她的,盒中檀香能解毒,若是用完了可到恒香居的密室再取,密室在恒香居之下,纸条中还交代了密室入口在何处及开启入口的方式。

对于恒香居,刘媛比炎之凛好奇,在万燕入府之前,两人看着那一盒檀香总担心不够用,知道恒香居密室还有更多檀香后,两人便定下主意要来一趟恒香居。可后来万燕带来了翼花粉,虽说檀香暂时用不上了,但刘媛仍旧想来恒香居看看,于是才有今夜此行。

通往密室的阶梯一路向下,宽度只容一人通行,而此刻炎之凛与刘媛一前一后地走着,一开始空气中还有些霉味,可越往下走,霉味渐消,空气愈发干燥。

接着两人走到了一处平台,平台两侧的墙上各挂着一只未点火的灯笼,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取下墙上的灯笼并由炎之凛将其点亮。

一时间平台大亮,两人打着灯笼观察周围情况,后头是方才走下来的阶梯,两边是石?Γ??胺绞且幻婀饣??冢?菜埔咽撬缆罚??饺硕贾?溃?庵皇钦涎鄯ǎ?饣??诤蟊闶瞧胪蹂?拿苁伊恕   两人按照齐王妃纸条上的指示在石壁上摸索片刻,便发现一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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