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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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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听着娄瑞儿的话,嘴边忍不住溢出一声叹息,一双眸子复杂地看着眼前男子,心里既为姐姐感到不值,同时,又为主子感到欣慰。
主子身边有多少男子,她无所谓,但是,她希望,主子身边的每一个男子都是全心全意地待主子。
主子幼时经历的事情,她都知晓,这十几年,主子做的事情,她也都看在眼里,因此,她常常为这样的主子感到心疼,只想自己长出三头六臂,能够多帮上主子。
她也知道,主子的内心其实并不像她的表面那般坚强,相反,反而很脆弱,从三年前楼主的事情就可以看出。
所以,她不希望再有男子伤害到主子。
娄瑞儿也终于开始抬眸正视六月,第一次发觉,自己似乎可以区分眼前女子和她姐姐这对孪生姐妹俩了。
因为,她俩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同,眼前女子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无一丝杂质,十分平静,而她姐姐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总夹杂着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他不明白眼前的女子说这番话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但他知道,她是在为主子好,只要是为主子好的话语,纵是再不好听,他也都能承了,真心地承了,甚至感激能说出这番话的人,感激她对主子的好。
想到此,娄瑞儿终于朝着六月展开了笑意,嘴边溢出他此生最沉重的誓言,“我会的,只要主子不弃,我便不弃。”
只要主子不弃……
只要……
六月也放心地笑了笑,第一次觉得眼前的男子,有足够的资格配上主子这般优秀的女子。
只因她听出了他话里的决绝,且,从他的话语,她分明还听出,主子若弃了他,他也不弃的意思。
另一边,马车里,叶逸辰见娄瑞儿跳下马车后,就转眸看向依旧靠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洛安,眼里漾出柔和,即使她现在一副自己以前最厌恶的纨绔女模样,他的心依旧在为她加快跳动。
看她睡得香甜,他有些不忍打搅她,只恨不得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滞。
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永远陪在她身边,让她依靠。
但还有正事要办,且车外也有人等着,叶逸辰不想耽误了,便只好伸手推了推洛安,在她耳边轻声唤道:“洛洛,快醒醒,快醒醒!”
洛安终于幽幽转醒,才发现自己这次竟然睡得深了,连马车停下自己也未察觉到。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有何区别?
“洛洛,睡得可还好?”
叶逸辰见洛安的目光仍有些迷蒙,便知她未完全醒神,便捧过洛安的脸颊,一边用拇指指腹在她的两侧太阳穴上揉了揉,一边笑问道。
“唔……有你在身边,自然睡得好。”
洛安笑看向近在眼前的男子,卖乖道。在叶逸辰的揉捏下,她已然完全醒过神来。
而一醒神,看到眼前是心爱男子的俏颜,洛安忍不住色心一起,当即捧住叶逸辰的面颊,在他唇上讨了香吻一枚,才拉着他往车外走去,一边道:“我们下马车吧。”
她早发现娄瑞儿不在车厢内,便估计他跟六月已经先进宅了,只是,自己现在易了容,本想让六月领路,低调进去的。可若六月已经进宅,那她便只能明示身份,高调入内了。
然,洛安一下马车,才发现,六月和娄瑞儿都站在外边,还未上前敲门,洛安顿时有些惊讶,看向两人问道:“你们怎还没进去?”
“在等你呢!主子。”
六月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洛安,又看了看叶逸辰,语气携了丝戏谑。
叶逸辰被六月看得红了脸,只是面上易了容,所以,他的羞色尽数被掩在了面上扑的一层厚厚的粉下。
他还下意识地瞥了眼娄瑞儿,见他面上无异常,一副恭顺的模样,微微宽了心。
娄瑞儿其实不是恭顺,而是已有些心灰意冷,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无可能与主子相守,只能在她身边一生为奴。
可偏偏,他却又认知到自己心里还对主子存着念想,而这念想,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拔除,反而在他心底扎了根一般,越扎越牢。
于是,这份念想与他的认知狠狠地冲突着,让他十分痛苦,当看到主子与叶公子浓情蜜意的画面时,他的认知愈加坚定,那念想,却也愈加滋长,甚至生出了嫉恨,让他无助,彷徨,甚至……心死。
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一直这样下去,只会让叶公子察觉。而他一察觉,自己将会彻底没了希望,若没了希望,那自己便只能孤寂地等待死亡。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真的,无法控制……
“六月,我在想,是不是该给你指一门亲了?”
洛安无厘头地冒一句,手里拿着合拢的扇子,将扇骨往手心敲了敲,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
她这话无疑敲到了六月的软肋,六月听后,面上立马换上了谄媚的笑容,跑到洛安身侧,一边殷勤地给她捶肩,一边讨饶道:“主子,您就饶了我吧!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这么早成亲而浪费大好的年华?而且,主子您还没成呢!我这个做属下的先成了,岂不会坏了您的颜面?”
开玩笑!自己的逍遥日子还没过够呢!才不要那么早成亲!至少两年以内,她暂且不想将成亲之事划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
叶逸辰和娄瑞儿都惊讶地看着六月,不明白一个人的情绪为何能一下子变化那么大。
洛安认真地看向六月,郑重其事道:“放心,六月,为了你的幸福,主子我不在乎颜面的。”
若不是知情人士,恐怕会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以为她真的为六月的婚事着急,然在场的叶逸辰与娄瑞儿,都多多少少地了解了这对主仆俩的相处模式,便知两人不过是在逗贫耍嘴。
因此,他们也不插话,只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着好戏。
“主子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了主子您的颜面呢?若真这样做了,我一生都会活在愧疚中,主子您难道忍心吗?”
六月几乎快从眼里挤出泪来,一双手更加卖力地揉捏着洛安的肩膀,语气凄凉哀婉。
洛安也不想耽误时间,便停止了贫嘴,“行了行了!进去吧。六月,我不明示身份,所以,由你领路吧。”
“是,主子。”
六月恢复了恭敬的模样,应了声,便径自走上前,敲了敲宁宅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小厮,看到六月,有些惊喜,脱口而出,“月主子,您可回来了。”
他其实未看出眼前的女子到底是六月还是七月,保险起见,便只能这般唤她。
平时,这对跟随主子身边的孪生姐妹同时出现,若有人能区别出两人来,便唤六月为六主子,唤七月为七主子。
说完后,他才注意到六月身后的三人,眼里闪过一丝防备,疑惑道:“她们是……”
六月看了眼洛安,见她一边骚包地扇着扇子,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好像初次来这里,一点无明示身份的自觉,便只好随口扯了个谎,“放心!她们是我要好的朋友,我今日出来游历,正好碰见她们,又正巧经过这里,就想带她们过来坐坐。”
小厮还是有些戒备,但他相信月主子不会跟自己撒谎,更不会做出对组织有害的事情,当即将门打开,向四人做了请的手势,恭顺道:“几位请进吧。”
六月点头致意,便下意识地侧开身,让洛安走在前边。洛安连忙向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露出马脚,六月才反应过来,硬着头皮走在了洛安的前面,以主人的姿态领着三人进了宅子。
宅里有些冷清,偶尔有人经过,见到六月一行人,只看向六月恭敬地打了声招呼“月主子好”,便又匆匆地经过了,好像手头上有要紧事要办。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们也同样未看出,六月是姐姐还是妹妹,怕口头上一不小心得罪了眼前的女子,便只有以最快的速度规避。
毕竟,无论是姐姐,还是妹妹,都不是她们这些底层的小喽啰惹得起的。
而叶逸辰一进里面就忍不住低声问向洛安,“洛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祈乐真的在这里吗?”
他一边问,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见宅里的人都向主子的随从打招呼,心里更是惊讶。
若那随从是这里的主子的话,那洛安岂不更是?
洛安伸手牵了叶逸辰的手,柔声道:“辰,这里也是我的家,所以,你不必拘谨。”
她今日带小刺猬过来,除了想亲自来领祈乐回去,更是想在无意间跟他透露些自己的事情,只为了让他能有个心理准备。
因为,她知道,若他以后知道自己其实隐瞒了他许多事情,他定会责怪自己。所以,她现在想尽量填补点空洞,让他以后能好受些。
至少,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再刻意欺骗和隐瞒他。
“你的家?我怎么从来不知?”
叶逸辰惊讶得瞪大了眸子,音量也忍不住提高了几分。
他心里突地有些慌乱,因为,他此刻方才认知到,自己不是很了解眼前的女子、他最心爱的女子,甚至如别人一般,他只知她是凤天的麟皇女殿下,只知她曾被隐世高人收留为徒,只知她的生父宁贵君已经在十几年前故去。
其他的,他似乎一无所知了……
想到此,他就有些忿然,自己明明是她最亲近的人,对她的了解程度,怎能同其他人一样?!
洛安紧了紧叶逸辰的手,“你以后知道就好了。”
她身后的娄瑞儿一脸平静,内心则有些感触。
距自己初次踏足这里,已将近一个月,可这里的一景一物,他却还觉得熟悉,仿佛昨日才见过。
也许,自他下定决心追随主子的那一刻,自己就早已将主子所在的地方当成了自己的家,并放在了心上。
所以,他才会对这里也产生一种亲切感。
六月听出叶逸辰语气中的受伤,无奈地摇了摇头,才为洛安解释道:“叶公子,主子归朝前,便一直住的这里。”
之前在凤都一年多的时间里,主子不是住在慕欢阁,便是住在这边了。
不过,她可不敢跟叶公子透露主子曾住在青楼的事情,万一让他误会了主子,岂不是自己的罪过了?
且,有些事情,还是主子自己跟叶公子说的比较好。
“原来如此。”
叶逸辰点点头,表示明白。只是,眉间的褶皱愈深。
自己跟洛安好歹也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甚至,自己连身子都已给了她,可她为何还没将她的事跟自己提?要不是自己今日跟她过来这边带祈乐回去,她是不是想瞒自己一辈子?
想到此,叶逸辰就有些心堵。于是,他直接问了出来,语气愠怒,“那你为何瞒我至今?”一双眸子瞪着洛安,眸中,却有些悲伤。
“辰,我没有瞒你,只是不说。”
洛安面上一点无羞愧之意,认真地直视着叶逸辰,郑重道。
叶逸辰有些咬牙切齿,“这有何区别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瞒了自己事情,竟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当然有,若我要瞒你,便是你问了我,我也会撒谎,不会告诉你实话。但若只是不说,你问了我,我会直截了当地告知你真相。”
洛安的手更紧紧地握住了叶逸辰的手,唯恐他会离开自己一般。
“尽耍嘴皮子!”
叶逸辰听着洛安的话,心里舒服了许多,便白了洛安一眼,笑骂道。
这时,三人已经来到宅子的后院,为了避嫌,六月未将三人带进洛安的屋内,而是直接将她们领进了自己的。随后,她就出去找人。
而洛安也借口有事,出了门。
屋外,洛安和六月汇合,两人互相点头致意,便往后花园走去,在一处假山的位置,洛安拿出无音哨吹了一声,就有一个男子突然从一个角落窜了出来,直直跑到洛安跟前,单膝下跪,恭敬道:“小杰见过主子。”
此人正是洛安上次想在叶逸辰的新婚之夜上,用来替代叶逸辰与凤沐轩洞房的的那个男子。
他看到洛安的模样,忍不住怔了怔,要不是那只有主子才能吹出的哨音,他真不敢确定眼前一脸纨绔相的女子就是自己的主子。
而且,月主子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平时,她们只对主子马首是瞻,其他人,她们根本不放眼里。如今这位月主子却恭顺地跟在眼前女子的身后,便只能说明,眼前女子就是主子!
“他可好?”
洛安意味不明地问出一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正在里面,很安分。”
小杰瞥了一眼一旁的假山,如实答曰。
如今再听到主子的声音,他心里已然完全确认。
“嗯,那就好。”
洛安垂了垂眸,沉吟了一声,对跪在自己跟前的男子露出赞赏的笑意,“小杰,你办得很好。”
“都是小杰应该做的。”
小杰言语中透着欣喜,因为,他知道,自己办成这件事,主子以后定会重用他。
记得那日,主子让将那男子交给自己的时候,主子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再结合主子给他眼里的暗示,他便知,主子要让自己软禁这个男子。
因为只有将他软禁了,让他与外界彻底隔绝,才能让他无人可问,无人可诉,自己才能完成主子的吩咐。
如今,果真得到了主子的表扬,他怎能不开心?
“打开吧。”
洛安转眸看向假山,语气淡淡地吩咐道。
“是,主子。”
小杰应了声,小心地从自己袖中掏出一块形状怪异的石头,将其嵌入了假山上一处同样形状的凹陷处,不一会,假山里发出机关启动的声音,洛安面前的假山石往一旁挪开,出现一个只能一人通过的洞口,洛安径自往里走去,六月和小杰连忙跟上。
里面是一个石室,顶上挂着一盏用夜明珠组合成的灯,因此,光线很好。
洛安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纤细男子坐在石桌旁边,手上正做着针线活,神情专注,嘴角还挂着笑意,压根没有他在被人囚禁的自觉,好像这里是他的家。
祈乐听到动静,转眸,首先看到的是洛安,是他不认识的人,而且看其装扮,他便知,她应该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他当即戒备了起来,蹙眉看着洛安,问道:“你是谁?”
“祈乐,是本殿。”
洛安笑了笑,出了声,也不进去,只站在石室的门口,等待着祈乐的反应。
祈乐听到洛安的声音,当即被惊得目瞪口呆,手中拿着的刺绣掉在桌上也不自知,片刻,他眼里爆发出惊喜,嘴唇颤了颤,轻轻唤出“殿下”两字,就立马站起了身。
踢到石凳,他也不在意,只吃痛地倒吸了口气,就慌乱地冲到洛安面前,不管不顾地扑进了洛安怀里,已然情绪失控,眼中的晶莹泪水绝了堤,嘴里呜咽出声,“殿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呜呜……祈乐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是殿下的声音,是殿下的眼神,是殿下的口吻,所以,眼前的女子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子,自己刚才怎能没认出她?怎能?!
而且,自己差点忘了,殿下会易容术,上次,她就将自己易容成了公子的模样,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如果不说话,他自己都有种自己就是公子本人的错觉。
所以,她就是殿下!即使因为易容变了容貌,她依然是她!
由于情绪激动,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石室内还有另外两人的存在。
六月跟小杰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片刻,六月面上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拖着一旁还在呆愣状态的小杰走出了石室。
“月主子,您这是——”
到外面,小杰才反应过来,察觉自己被六月拉出了石室,很是疑惑。
这两日相处下来,自己从里面那男子的口中得知,他是逸辰公子身边的贴身小厮祈乐。
只是,既然如此的话,他见到主子的时候怎么不问他家主子逸尘公子的情况,反而最先关心的是主子?
他本想上前阻止的,可月主子竟然将自己拉了出来,留给主子跟那男子单独的相处空间,她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用意?
第一百五十六章 要他死心
“主子的桃花运这么旺盛,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应该为她高兴才是。”
六月没有直接回答小杰的问题,只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就无了话。其眼中闪烁着唯恐天下不乱的邪恶光芒。
石室里,洛安被祈乐的行为惊到了,见他伏在自己身上抽泣,再听到他夹杂着哽咽的话语,心里一软,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想开口宽慰,却一个字未能吐出,只叹息般唤了声“祈乐……”,声音似来自遥远的亘古年代。
祈乐哭了会儿,终于发现自己竟然抱着殿下,顿时惊得往后跳开,朝着洛安跪下,语气发抖道:“殿下,祈乐越矩了,请殿下恕罪。”
他心里很是慌乱,自己刚才做出那般事情,殿下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那种行为轻浮的男子?想到此,他的脸色更是发白了几分。
洛安并没有上前扶祈乐,只语气淡淡道:“起来吧,情之使然,本殿理解。”
她眸光复杂地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男子,眉间微蹙,心里似打翻了五味,复杂至极。
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刺猬身边的贴身小厮祈乐竟然也会对自己生出男女之情,可这笔情债,自己注定是还不了的。
“祈乐谢过殿下不怪罪之恩。”
祈乐站起身,垂着头,只为掩饰自己面上的红霞。
听到洛安那句“情之使然”,他便知她知晓了自己的心意。可也正因如此,他心里更是慌得难受。
因为,殿下对他的心意,未表态。
而正是殿下的未表态,便让他认知到,殿下不会接受自己的心意。这个认知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让他既是痛苦,又是无奈。
之所以无奈,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确,没有资格得到殿下的宠爱。
没有资格!
“祈乐,你可怪本殿?”
洛安负手而立,以一个位高者的姿态看着眼前的男子。
眼前男子的心意,她不能接受,无论出于自己的心,还是出于小刺猬的关系,她都不能接受。
所以,她只能以漠视的态度对待他的心意,并用自己的身份,来暗示他,他与自己之间的距离,不是仅凭他的心意就能跨越的。
虽然这样做很卑鄙,也违背她的初衷,但这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式!
她要他,死心。
因为她还担忧人,就是小刺猬。
祈乐对自己有了心思,回到小刺猬身边侍候其左右,难免会常常看到自己跟小刺猬亲密的画面,万一因此他生了嫉恨的心思,岂不会伤害到小刺猬?!
所以,她决不允许小刺猬身边有任何的威胁。
而铲除这个威胁的最好办法,就是让祈乐对自己绝了念想。
祈乐面色白了白,便善解人意道:“祈乐不怪殿下,殿下这么做,定是有苦衷的。”
只是他掩在袖下的手却紧紧地握着,指尖嵌入了手心,痛意袭来,让他保持着理智。眸中又泛出泪,但这次,他强忍着,不落下一滴。
那夜,殿下的那属下将自己带到这里,便将自己关了起来,但每天都会按时给自己送来膳食。自己再傻,却也明白,他是在软禁自己,而他是殿下的属下,那软禁自己便是殿下的意思了。
刚开始,自己很恐惧和慌乱,拼命哭闹、叫喊着要出去,然那殿下的属下给自己留了一句话,自己便安分了下来。
而那属下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便是“你若不想你家公子被殿下平安救下,就尽管闹”。
那时,自己分明听出,那属下说这话时语气中的冷凝,连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之后,虽自己不知,公子能不能被殿下平安救下与自己闹不闹究竟有何关联,但为了公子的安全,他不得不妥协。
于是,这两日,他心中虽有不安,但也安分。安分了,日子自然也过得安宁。
然,祈乐善解人意的话语在洛安这里并不受用。
只见洛安凉薄一笑,眸中流露出怀疑的神色,“是么?真的没有一点疑惑吗?”
祈乐眸光闪了闪,才犹豫着开口,“殿下,祈乐是有疑惑,但殿下真的会解了祈乐的惑吗?”
“只要你问,本殿便答。”
洛安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去,坐到了石凳上,看到桌上的刺绣,她愣了愣。因为,她分明看出,那绣的花样,是桃花。
她记得,小刺猬送自己的荷包上绣着的花样,分明也是桃花,想到此,洛安下意识地抬手将自己的手心按在了胸口的位置,嘴角的笑意透出了些许宠溺,眼中荡漾出柔和。
干站在门口远远地与殿下说话,是对殿下的不敬,祈乐便只好走了过去,却不敢坐,只站在洛安跟前。
他未发觉洛安的异常,因为,他正敛眉,在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的言辞。
“坐吧。”
洛安往对面的石凳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依旧淡然。
祈乐也不想多拘泥,让殿下以为自己是矫情之人,便应了声“是”,就坐了洛安所指的那张石凳。
刚坐下,他才发觉自己的刺绣正放在殿下面前,当即又羞红了脸。
他其实,也想为殿下做个荷包。他之前见公子给主子绣的荷包上用了桃花的花样,便以为殿下喜欢桃花,所以,他在为殿下做的荷包上,也绣了桃花。
只是,他现在知道,这荷包是送不出去了,甚至应该是,从来都送不出去。
一切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
殿下已经收了公子的,又怎么可能再收下自己的?否则,公子该如何自处?他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自己本以为,因着公子的关系,自己有可能得到殿下的垂爱,可他现在明白,殿下的眼中从来只有公子。
从来只有公子一人……
而自己在她眼中,不过是公子身边的贴身小厮,其他的,便什么都不是了。
他此时才发觉,自己真傻,傻得可怜。
洛安见祈乐盯着自己手边的刺绣发呆,便用指尖敲了敲桌面,冷淡道:“问吧。”
祈乐立时从繁杂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看向洛安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垂眸,不敢正视眼前的女子,语气卑微,“殿下,恕祈乐直言,祈乐只想知晓,殿下为何软禁祈乐?”
“其实那夜,本殿救下你后,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因为,发生的事情出乎了本殿的意料。”
洛安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语气有些无奈,幸好,都已经过去,也幸好,小刺猬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顿了顿,她继续道:“即使无法预料劫持了辰的人究竟是什么用意,但本殿能看出,那人留下那张纸条的意味,就是想本殿一人过去救下辰。因为,她的目标就是本殿。”
凤沐轩这招无疑有些冒险,她留下的那张纸条无疑是证据,自己能够反击她的证据。
而自己看到那张纸条后,也可以寻了救援,再去救下小刺猬,那样,自己的胜算无疑会增加。
但凤沐轩却利用了自己对小刺猬的情感,她知道自己为了小刺猬会不顾一切。所以,她断定,自己会为了能及时救下小刺猬而孤身前往。
而自己,也的确如她所想,那样做了。
后来,水清浅将自己领进小刺猬所在的屋内,他也定然猜到自己看到小刺猬,定会着急地冲过去查看小刺猬的状况。所以,他就站在门边,看着自己跳入圈套,然后按下那机关,将自己和小刺猬关入了笼内。
一切,他都已经计划好了,盘算好了。
再后来,在笼内,自己本可以拿出无音哨求救,但,自己放弃了。
因为,自己和小刺猬身上都中了醉**,一种药性极烈的媚药,若一个时辰内不解,会浑身血脉爆裂而亡,而自己无法保证,自己的那些下属是否能够在一个时辰内将自己跟小刺猬救出。
且,凤沐轩有胆量这么做,定是做好防备的,不会让自己和小刺猬轻易被人救出。
所以,自己为以防万一,最后只能选择将计就计,如她们意,与小刺猬欢好,同时,等待着第二日的丑闻曝光。
想到此,洛安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几分讽刺,几分悲凉。
这招无论是凤沐轩想出的,还是水清浅想出的,以后,她都势必不会原谅这两人!敢利用自己的情感,那她们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祈乐听到洛安的嗤笑声,忍不住心间一颤,看向洛安的眸中,透出几许心疼,语气都带着几分小心,唯恐伤了眼前的女子,陈述道:“所以,殿下打定主意孤身前往冒险救下公子,又怕祈乐泄露了风声,便将祈乐软禁了起来。”
他心里一阵苦涩,殿下对公子的心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自己还有什么可期望的?
“祈乐,你倒有点小心思。”
洛安看向祈乐赞赏地笑了笑,眸底却掠过一抹复杂。
虽然,眼前的男子机灵点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他是小刺猬的贴身小厮,尤其当她知道,他对自己有意,她心里就有种不安,怕眼前的男子以后会做出伤害小刺猬的事情。
不过,他对小刺猬的关心倒不假,且听小刺猬说,祈乐是跟他一块长大的,两人一起生活了十年,之间定有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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