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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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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很需要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只对你坏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叶逸辰不赞同地看着洛安,继续追问。
“只是不想让你多操这份心罢了。辰,你放心,这笔账,我迟早会算!”
洛安叹了口气,才道,语气坚定。一边伸手捋了捋叶逸辰耳边的碎发。
“我相信你。”
叶逸辰伸手回抱住洛安,点点头,认真道。
想起水清浅的恶行,他忍不住一一细数了起来,下意识地想提醒洛安到时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个可恶的男子,“这个水清浅实在太可恨!
不仅说些狗屁的预言害得我跟凤沐轩的婚期提前,后来还陷害我俩中那下三滥的药,不得不行那闺房之事,让凤沐轩第二日一早能将我们捉奸在床,害得你名声尽毁,还受了这两百的杖责,伤了身子。
可今日,他过来府上,竟然可笑地觊觎上了你,对你做出越矩之事,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天上怎么不来道雷劈死这种人啊!”
叶逸辰越说越激愤,眸中溢出恨意,只恨不得将水清浅千刀万剐才罢休。
一旁的娄瑞儿也听得清楚,即使刚才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他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惊讶,没想到水清浅对主子做了多的坏事,果真够可恶!
他也终于明白,刚才叶公子从自己口中听到来探望主子的人正是水公子的时候为何会生气了,也为何,他说他跟水清浅有仇。
想到此,娄瑞儿有些羞愧,因为他突然认知到了自己跟叶公子之间的差距,若说自己对主子用了十分的心,那叶公子,则用了十二分。他永远比自己,多了两分。
“辰,你真的很恨他?”
洛安有点惊讶了,照道理,今日小刺猬跟水清浅才第一次见面,他怎就一下子恨上水清浅了呢?而且,恨意还颇深。
“怎能不恨?他干了那么多坏事,我怎能不恨?!”
叶逸辰立马愤愤地回道,想到刚才水清浅吻洛安的画面,他心里又腾地燃起了一把怒火,眸光不自觉地落到了洛安的唇上,总觉得上面沾着什么脏东西。
一激灵,他立马松开洛安,一把扯着她就走,嘴里还一边道:“你快跟我来!”
洛安被叶逸辰紧紧地拽着,不忍伤了他,便只好任由他拽着自己走,忍不住问道:“辰,你要带我去哪?”
“你跟我来就是!”
叶逸辰脚步匆匆,似乎急迫地想做些什么。
娄瑞儿也赶紧跟了上去,一脸疑惑,心里十分纳闷,这叶公子又想做什么?
叶逸辰直接将洛安拽去了她的宅院,然后往盥洗室走去,一进盥洗室,他就一脚将门用力踹上,将后面跟来的娄瑞儿隔绝门外,娄瑞儿顿时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一进盥洗室,叶逸辰直接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浸入了一旁的水盆了,搓洗了起来。
洛安看着叶逸辰的行为,糊涂了,“辰,你到底要做什么?”
然,下一瞬,她被惊到了,只因眼前的男子竟然将拧起的帕子直接往她的嘴唇上擦来,而且,他还把着她的脸,十分用力地擦着,一双眸子无比认真专注地看着她的唇,似乎要将她的唇盯出一个洞来。
洛安忍不住满头黑线,一双眸子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嘴里支吾道:“辰,可以了吧?”
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刚才水清浅其实并没有真正地亲到自己,顶多隔着面纱,碰了一下自己,可小刺猬未免也太夸张了,竟做到如此地步。
那要是自己今日早晨被凤千雪强吻的事情也被他知道,自己的唇还不得被他擦得脱层皮下来,他才会罢休。
想到此,洛安猛然醒悟,自己今日一天内竟然被两个男子强吻了!
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自己最近的桃花运当真不错,不过,她却并不觉得这是好事,而是……麻烦!
“你别说话,我要好好地擦一擦!那水清浅那么坏,他的唇上肯定有什么脏东西,所以,我绝不允许你被他污染了。”
叶逸辰蹙起了眉,手上的动作愈用力了几分,一双眸里快冒出火来。
洛安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叶逸辰擦得生疼,却又不敢反抗,只委屈地看着叶逸辰,眼中满是求饶,让他放过自己。
擦拭了良久,叶逸辰才松开洛安,看着她略有些红肿的唇,满意地点了点头,感叹道:“可算是干净了!”
然,下一瞬,洛安就立马反扑了。
只见她直接将自己的手臂绕上了叶逸辰的脖子,笑眯眯道:“辰,既然干净了,你就应该好好检查检查。”
说罢,不等叶逸辰问出口,她就一提身,将自己的唇堵上了他的,激烈地辗转厮磨,携着一股汹汹的气势,让叶逸辰只能被迫承受。
而叶逸辰不自觉地伸手搂上了洛安纤细的腰肢,渐渐动情,也热烈地回应着她,全身突然变得麻酥酥的,甚至泛起了热意,只恨不得直接软成一滩水,就此沉沦在怀中女子的温柔陷阱中,不再醒来。
吻了良久,洛安才松开有些招架不住的叶逸辰,看着他羞红的俏脸,嘴角挑起了一丝坏笑,挑了挑眉,调侃道:“怎么样?干净不?”
她就不信了,自己还制不住这只小刺猬!
叶逸辰的脸上已经红霞遍布,一双杏仁眼中甚至含了些许**,嗔视着洛安,嘴里嘟囔道:“你真坏!”
刚才洛安吻自己的时候,他脑海里竟不自觉地浮现出那晚他跟洛安第一夜的画面,顿时羞愧得无以复加。
现在洛安的身子还伤着,他却总是想这些不干净的事情,这样子的话,自己跟那个不要脸的水清浅有什么区别。
不对!绝对有区别!至少,自己跟洛安是两厢情愿,且两人之间已经有了陛下赐的婚约,而水清浅却只是自作多情,什么也不是,他甚至还做了伤害洛安的事情,实在罪无可恕!
所以,他根本没有资格跟自己相提并论!
“要坏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坏。”
洛安又踮脚在叶逸辰的唇上啜了啜,十分自然,仿佛这跟吃饭一样寻常。
“对!你要坏也只能对我一人坏!”
叶逸辰听着洛安暗示性的话语,倒觉得很受用,更紧紧地搂住洛安,一双眸子亮了亮,坚定地看着她,语气执拗道。
洛安欢喜地笑了笑,无声。
叶逸辰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问道:“洛洛,你刚才为何要维护水清浅?”语气里有些怨。
即使他现在已经确定洛安不会对水清浅有意,但他一想到刚才洛安阻止自己教训水清浅,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洛安有些无奈,宠溺地看着叶逸辰,语气温柔,“傻瓜,我不是在维护他,而是,在维护你。”
她怎么可能会维护水清浅?笑话!她巴不得水清浅能多吃点苦头,以平自己当日被他算计之仇。
“为何?”
叶逸辰疑惑了,他虽不理解洛安这样说的原因,但听着她话里的内容,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丝欣喜。
其实连他自己都未发觉,他之所以欣喜,是因为他本心里已经信了洛安的话。
似乎只要洛安跟他说的话,他都能无条件地相信。
洛安也算有耐心,语气缓缓地向叶逸辰解释道,“因为,水清浅是朝廷命官,你今日的行为,其实已够上殴打朝廷命官的罪责,若水清浅追究起来,你会难逃刑罚。所以,我才阻止了你,不想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以水清浅这等深沉的心机,他今日从小刺猬这里受了辱,绝不可能轻易罢休,说不定,到了哪日,他会逮着机会报复小刺猬。
所以,她以后得更加谨慎,保护好自己,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好小刺猬。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水清浅跟自己,真的很像。
“倒也是。”
叶逸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他又一脸得意,“不过,他今日似乎是被我打怕了,竟忘了跟我算账,就灰溜溜地逃了。”
洛安眉眼不自觉地抽了抽,随即宠溺地拧了拧叶逸辰俏挺的鼻梁,笑道:“是啊,我家小辰辰真厉害!”
她心里却暗自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刺猬果真还是太单纯……但他的这份单纯,于自己而言,却是珍宝,此生,自己定会拼尽全力,好好地守护……
“主子,叶公子,该用午膳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娄瑞儿的声音,若仔细听的话,甚至可以听出其语气中的一丝怨愤。
屋内两人也不回应娄瑞儿,只因,叶逸辰直接拉着洛安往外走去,一边道:“走吧,洛洛,我正好肚子有些饿了。”
恭候在门外的水清浅看到出来的两人,尤其见到洛安微肿的红唇,他的眸光狠狠地闪了闪,掩在袖下的手也用力地握了握,心里一阵激荡的痛意。
刚才叶公子在他面前重重地关上了门,他心里就有些愤怒。
他见叶公子直接拽着主子进了盥洗房,自然以为叶公子要为主子梳洗什么,而自己是主子的贴身小厮,便有随侍主子身边的职责,所以他才想跟上去,侍候主子左右。
以致当他看到叶公子将自己隔绝门外,他第一个本能的反应,便是以为叶公子不想让自己侍候主子,他怎能不气?!
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愚蠢。
他其实早该想到,叶公子既然要和主子单独相处,定是想跟主子做些男女间的亲密事,可自己却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漠视,所以才会没眼色地跟上去,下意识地想要插足在两人之间,不给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只是,自己早已经败了,败得一塌涂地。
如今,他也才识得,自己终还是没有完全对主子断了念想,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行径。
想到此,他突然有些惶恐,怕有朝一日被叶公子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来,那他定然会想尽办法将自己从主子身边赶走。
他看得出,叶公子虽然单纯心善,但也不是个愚钝的主。
而之前,自己之所以能骗过他,是因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甚至连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断了对主子的念想,以后只想安安分分地待在主子身边为奴。
试问,自己都骗过了自己,又怎骗不了别人?
可现在,他却认知到了,他甚至有些憎恶自己这份该死的认知,只想将其忘却。因为,只有这样,他以后才能继续待在主子身边。
而且,自己怎么可以还存着希望?!已经没有了资格,不是么?!
娄瑞儿此时的心已经被他自己残得千疮百孔,但他仍极力隐忍着,因着心中仍存着的那份希望,他更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因为,只有一直待在主子身边,他心中些微的希望,方才不会落空。
待用洛安与叶逸辰来到饭厅用膳时,娄瑞儿便尽着自己的职责,为洛安布菜。
叶逸辰心里不悦,本想说些什么,并让娄瑞儿退下,但想了想,又立马压制了下来。
娄瑞儿既然是洛安的贴身小厮,洛安用膳时,他为她布菜也理所当然。且自己也曾交代过他,要尽好一个贴身小厮的职责,好好照顾洛安。甚至,自己心里还曾庆幸,洛安身边能有这么一位全心全意待她的小厮。
如今,自己若在洛安面前发作了他,只会让洛安以为自己是不折不扣的妒夫,以后也许更会厌恶自己,所以,自己只能忍下心中的这份不悦。
“辰,怎么不吃了?快多吃点。”
洛安看到叶逸辰神色中的异常,有些疑惑,也没多想,只伸手夹了自己近前的菜落进了他的碗里。
此时的她正坐在垫了极厚的软垫的椅子上,但依旧感觉到了伤处传来的阵阵痛意,但为了能跟小刺猬一起愉快地用顿膳,痛就痛吧!她承得住。
“洛安,祈乐是不是可以回到我身边了?”
叶逸辰不想暴露自己方才所想,便随口扯了话题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他一直想问的,自从那晚,他就再没有见过自家祈乐。
他那晚问过洛安,祈乐在哪里?洛安只跟他说,祈乐被她安置在了一处地方,没有危险,于是,他就放下了心。
之后,又发生了诸多让他始料未及的事情,让他操碎了心,更让他将祈乐的事暂时抛之脑后。
如今,终于安稳下来,他便想起祈乐了。
祈乐毕竟是跟着自己,陪自己一起长大的贴身小厮,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除了主仆之情,亲情也都处出来了。所以,自己始终放不下他。
况且,自己也已经习惯祈乐在身边伺候。虽然,洛安府里的小厮也都机灵,但他用着就是不顺手。
只是,洛安未提,他便也一直未提。
因为,他怕伤到洛安的心,怕她以为自己在误会她没有妥善安置好祈乐,所以,他想等她自己想起将祈乐送还他身边。
可等了这么多天,她都一直未提,他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再加上刚才的憋闷,他就秉着一吐为快的心理将自己一直掩埋在心底的问题问了出来。
可一问出,他就有些后悔了。
所以,叶逸辰才问出,就愣了愣,接着便小心翼翼地看着洛安的表情,生怕她蹙一下眉。好似,她任何一点不好的情绪波动,都是他害出来的。
然,出乎叶逸辰的意料,洛安没蹙一下眉,也未在面上流露出受伤的情绪,只抬眸笑看向他,嘴里还咀嚼着东西,支吾着问道:“想他了?”
说真的,小刺猬不提这事,她几乎都快忘了。心里有些歉意。
自己也是时候去亲自将祈乐接回来了,毕竟小刺猬身边没个贴己的人伺候着可不行。
“自然想的,他跟着我也有十年了,我已习惯他陪在我身边。”
叶逸辰见洛安未因他问出那个唐突的问题而露出不悦的情绪,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一边真切地看着洛安,如实答曰。
“辰,你放心,我今日下午就去将他接回。”
洛安伸手拍了拍叶逸辰的手,以示安抚。只是,她的眸底闪过一抹幽深。
第一百五十四章 看似坚强
“什么!待会你要出门?”
叶逸辰惊讶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随后,他便不赞同地看着洛安,道:“洛安,你何须亲自去,只要派人将他接回来就成。”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是戴罪之身,此时正在她三个月的软禁期间,她出门,万一被人看到,岂不是被人抓了个以后能发难她的把柄?自己可不要她因为自己的事情冒险。
同时,他心里也因为她重视自己的事情而有些感动。
洛安却一脸不以为意,语气悠然,“辰,难道你忘记我刚才的化妆技术了?”
叶逸辰的眸子瞬间一亮,洛安刚才为博取同情心故意将自己化成病恹恹的模样,连他自己都差点被她骗到。所以,她那技术,当真精妙啊!
若是这样的话,他的确无后顾之忧了,因为他相信,凭她的技术,只要她给自己随意一化,再往大街上一站,就算依旧原来的衣服,原来的装扮,他也敢肯定,无人能认出她来。
想到此,叶逸辰不安分了,放下碗筷,立马跑到洛安跟前,捉了洛安的袖子,摇了摇,一双水亮的眸子小狗般看着洛安,祈求道:“洛安,待会,你带我一起出去吧,也帮我化一下,就没人能认出我了。”
要不是因为有洛安的陪伴,他只觉得日日待在府里待得快闷死了,所以,他便起了意,也想同洛安一起出去散散心。
以前,他也常带着斗笠出门逛街,却常常被人认出。甚至有一次,一女人凑上来问他是否有中意的人,自己当时没多想,如实答没有,她就一路穷追猛打,为自己献殷勤,自己只觉得烦。后来,回到自家府上,自己才摆脱那个麻烦的女人。
自这件事后,他就很少出门了,生怕再有那样的女人纠缠自己,几乎一个月,他才出门一次。而最近,距自己最后一次出门逛街,也已一个多月了,真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要发霉了。
“好。”
洛安点点头,突然,她感觉到射在自己身上强烈的视线,立马转眸望去,见站在一旁的娄瑞儿正收回视线,面上有些无措和惊慌。她知他的想法,有些不忍,便道:“瑞儿,待会同去吧。”
况且,瑞儿是自己的贴身小厮,本就该一直追随自己左右的。
娄瑞儿有些惊讶,看向洛安的眸子亮了亮,但余光一瞥到脸色已有些不好的叶逸辰,他连忙垂了头,语气恭顺道:“谢谢主子。”
掩在袖下的手紧紧地握了握,他才压制住此时澎湃的愉悦心情。
这是不是代表,主子对自己,还是有几分在意的?
“辰,继续吃饭吧,吃饱了,才能有力气陪我逛街。”
洛安看着娄瑞儿的眼底掠过一丝复杂,随即,她转眸看向水清浅,催促道。
她总觉得,今天的娄瑞儿也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同。
“对对对!我要吃饭,吃了饭我才能有力气陪你逛街!”
叶逸辰听着洛安的话,立马跑回了自己的位子坐下,大口大口地扒起了碗里的饭菜,情绪一激动,他已然忘了保持大家公子的风范。
待用完膳,洛安就给自己,叶逸辰和娄瑞儿都易了容。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三人的容颜在洛安的巧手下都变成了极为普通的模样,属于丢进人群里就不会有人注意的程度。
尤其洛安,此时的她已换了身颜色极其艳丽的女装,面色蜡黄,眼脸微垂,俨然一副平时纵欲过度的纨绔小姐模样。
她还取了把扇子,“呲啦”一声打开,一边放置胸前扇了扇,一边伸手挑了挑自己额边的碎发,朝着面前的两人飞了个媚眼,调戏道:“两个小美人,给本姑娘调戏一个!”当真骚包无比!
叶逸辰和娄瑞儿见着她这模样,满头黑线,眼角都抽了抽,无语,心里却愈加喜爱眼前这古灵精怪的女子。
待三人在申雪惊愕的眼神下低调地从后门出府,就见到六月已经驾着马车等在外头。
而六月见到三人,一眼就认出那领头的女子是洛安,顿时有些好笑,问向洛安,“主子,你怎将自己的形象毁到这种地步?”
洛安朝着六月森冷一笑,道:“那要我杀你灭口吗?”
六月立马露出讨好的笑意,一脸虔诚地夸赞道:“嘿嘿!我还没说完呢!主子您无论何种模样,在我心里,都是最最完美的!”
洛安也不多语,先扶着叶逸辰和娄瑞儿上了马车,自己才上去,留了声“去宁宅”,就钻进了马车。
“是,主子。”
六月恢复了恭敬的神色,应了声,见车内三人都坐妥当,才利落地扬起马鞭,打在马身上,嘴里吆喝了声,马车便开始行驶起来。
由于洛安的事情并不着急,且身上带着伤,六月就尽量让马车行驶得平稳了些,而车子一平稳,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一路上,洛安闲适地枕在车壁上。考虑到她的伤势,六月已经提前命人在她的座位处垫了极厚的软垫,且马车行得平稳,她并没有多大不适。
刚才,她看到主子眸中对自己的感谢,心里也暗自为自己这次难得的仔细而欣喜不已。看来,在照顾主子方面,自己也能有一手。
叶逸辰因着和洛安之间的亲密关系,便就挨着洛安坐,洛安有些累,便将头枕在了他的肩上,甚至将整个上半身都软在了他身上。
叶逸辰有些歉意,因为若不是自己提出要将祈乐接回,洛安便不会出府,她不出府,便不会这般劳累。
她受了那两百的杖责,本该躺在床上好好休养,可这两日,她哪一天是安分的?而自己也这般的不懂事,尽麻烦洛安,让她不得安宁。
想到此,叶逸辰心里就一阵酸涩,对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愈加心疼。
因此,他便任由洛安赖在自己身上,让她尽管在自己身上小憩会,洛安点点头,便依言闭了眸。
叶逸辰紧紧地搂了搂她,生怕她一瞌睡往地上摔去,丝毫未察觉到,这车厢内,还有第三人。
娄瑞儿坐在一侧靠窗的位置,尽量跟腻在一起的男女离得远了,只是,狭小的车厢内,又能远到哪去?
即使他垂了眸,不看向车内的另两人,但余光依旧能扫到她们,所以,他一咬牙,索性不逃避,光明正大地看着。
看到主子依靠在叶公子身上,看到主子面上满足的表情,看到叶公子紧紧地拥着主子,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漫出无边的酸意。
眸中明明酸涩得想落泪,他却感觉已干涸了一般,一滴泪未落,甚至,一滴泪未蓄,也正因如此,他心里更憋闷得发慌,掩在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着,极力隐忍。
所以,这一路,对娄瑞儿来说,是一种煎熬。
似乎自从他认知到自己对洛安还存着念想后,他的这种感觉就愈加强烈了。
马车行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达宁宅。而这段时间,洛安一直枕在叶逸辰肩上睡得很安稳,因此,即使马车缓缓停下,她也未察觉到,依旧睡着。
也许因为身边有两个她极信任的男子,且三人易了容,因此洛安下意识地认为这路上她们不会遭遇到麻烦,心里便难得地放下了警惕,所以,她方才难得睡得这般沉。
六月掀帘,见到里面的画面,愣了愣,总觉得车内三人间的气愤透着几分诡异。见洛安仍在叶逸辰怀里睡觉,她随即想喊洛安醒来,却被叶逸辰制止了。
六月也有几分眼色,当即不再多言,径自下了车,让叶公子自己将主子叫醒。
而她盯着眼前刻着“宁宅”两个大字的牌匾,心中有些感慨,自己跟姐姐好像已有段时间未回这里了,若说麟王府是她们现在的安身立命之所,那这宁宅,才是她们真正的家。
当然,她心中所指的宁宅,不是眼前这一套实存的宅子,而是一个象征,一个她心中归属的象征。因为,所谓“宁宅”,不止是眼前这一套宅子,还有更多……
主子几乎在各地都有自己的房产,而这些房产无一例外地,都挂上了刻着“宁宅”两个大字的牌匾。
当初,主子将她和姐姐从街上领回去,之后她们所住的宅子,也名为宁宅。也自那日,她和姐姐将“宁宅”认定为自己的家,此生唯一的家。
可以这么说,宁宅是她们漂泊无依生活的终点,也是她们人生的另一个起点。
娄瑞儿看了会两人,跟叶逸辰低声说了声“叶公子,瑞儿先下去了”,见叶逸辰朝着自己微微颔首,便径自跳下了马车,六月给他搭了把手。
当然,六月不敢僭越,只是意思地扶了一下娄瑞儿的手臂位置,毕竟眼前的男子,不仅是她姐姐的中意之人,也有可能,是主子的。
因为,自己分明看出,娄瑞儿对主子是有意的。然,自己都能看出,凭主子的伶俐,又怎会看不出?可是,她却依旧将他留在身边,其中意味,可见一斑。
所以,自己曾断言,姐姐的这条情路不好走,甚至,可能永远都没有终点。
娄瑞儿对六月道了声,“谢谢。”
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怔了怔,忍不住将其当成了前段时间那个总纠缠着自己的女人,也就是眼前女子的孪生姐姐七月。
由于他本心里抗拒着七月,所以见到眼前与七月一样容颜的六月,他心里不免对六月同样产生出排斥的情绪,再加上他曾经经历的不堪往事让他不自觉地对除主子外的其他女子产生戒心,见六月就在近前,他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与六月保持着距离。
六月看出了眼前男子对自己的刻意疏远,也不在意,只笑看向他,感叹道:“瑞儿,你将我的姐姐伤得不轻啊!”
她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一想到姐姐最近的荒唐行为,她心里就有些不平,不明白姐姐为何偏要为一个男子要死要活的。
记得以前,姐姐从不这样的。
这两日,姐姐特别爱喝酒,可无论自己怎么劝,她都不听,只说,醉了,便可以暂时将自己心中的痛意麻木。
自己没听懂,却知道,她心里定然不好受。人常说,借酒可消愁,她便不再劝,任由姐姐每晚都将自己喝得烂醉如泥,心里也极其心疼这样的姐姐。
这也是今日她主动来当马夫的原因,若换平时,这是姐姐的职责。
她不敢将姐姐这两日每夜酗酒的事情告诉主子,生怕主子就此降罪责罚姐姐。
毕竟,之前,主子才警告过姐姐,切莫将情事看得重过于正事,而姐姐俨然将主子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了。
她只希望,时间能冲淡姐姐心中的殇,让姐姐能重新振作起来。就像以前一般,她们姐妹俩潇洒地闯荡江湖,全心全意地为主子效命。
“我能做什么?”
娄瑞儿自嘲一笑,语气有些无奈。
他如今自己都顾不好自己,又哪有心思顾及别人的感受?
纵使眼前女子的那位姐姐对自己是真心的,可是,那也是她的事,与自己无关!
正如自己对主子有意,也是自己的事,与主子无关!
想到此,他心里就忍不住一痛。
刚才主子跟叶公子相互依靠的画面,真的让他认知到,这两人之间,已没有自己能够插足的余地。
“哎!我也没说什么。不过,既然你选择了主子,我只希望你能全心全意地对待主子,此生不变。主子她,看似坚强,其实……受不起打击的。”
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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