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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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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么人?!快住手快住手!不然,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快住手,我要难受死了!”
“啊……宝贝!求求你,别弹了,我感觉快要死了!只要你停手,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郁秋波和郁春竹这对母女俩也好不到哪里去。
均滚落在地,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耳朵,惧怕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哭着哀求,一边艰难地往女子的方向爬去,就像两只在地上蠕动的虫子,显得十分狼狈。
两人的衣衫皆凌乱不堪,头发散乱,面色惨白,额角的青筋暴起,显然,她们此刻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而使两人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兴起,她嘴边噙着一抹快意的笑,身后的发丝无风自动,那双手似在琴弦上翻云覆雨一般,每拨动一下,都让人发自灵魂深处地惧怕、颤抖。
好像周围有一张坚固的网,狠狠地网住了自己,而自己越挣脱,这网就缠得越紧,勒进人的骨肉,然后硬生生地将人撕裂。
最令他震惊的是女子的那双眸子,不经意地从侧面一瞥,他就发现那里面本漆黑的瞳孔竟然完全变成了赤红色,既妖冶,又诡异。
然,在这电光火石间,他也承受不了女子的琴音,双脚一软,整个人重重地往地上栽去,手上用力地捂着耳朵,但依旧阻隔不了琴音的侵入。
躺在地上,痛苦得蜷缩起身子,他求救性地看向前面女子的背影,想唤她的名,嘴大张,却一个音都发不出,只能吃力地出气进气,仿佛被人扼住了呼吸,即将窒息而死。
感觉实在无力,他索性放弃,缓缓闭上双目,迎接死亡。
他此时终于相信,安的琴音能杀人。
洛安余光见人过来,她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差点把她吓得半死,“瑞儿——”
连忙停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想,这一停停得太突然,她来不及收回自己贯注在琴弦上的内力,被其反噬,忍不住喷出一口血,脏了身上的白衣,以及她面前的古琴。
她不管那么多,连忙将手里的琴放置旁边,站起身,奔至男子身边,蹲下,将他紧紧搂入怀里,伸手在他背部用力一拍,注入内力。
她压根没想到,瑞儿会在这时候回来。
刚才,她让他出去放信号弹,她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却不想,等了良久,都没有。
想到他善良的本性,她猜到了原因。
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乱,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平复自己的情绪。
反正昨日她已将他介绍给她的那些属下,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被误伤。
因此,她看完几招活春宫后,就肆无忌惮地发挥起自己琴音的最大威力。
却不想,差点酿成大祸。
片刻过后,娄瑞儿渐渐从刚才那份噬骨的痛意中清醒过来,见自己躺在一个女子怀里,他有一瞬的恍惚。
抬眸,看向女子的面容,他一愣。
随即,他突然一把抱住女子,哽咽着唤了一声,“安……”
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
“没事了,瑞儿。”洛安回抱住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一脸自责,“刚才,真的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太鲁莽了!”娄瑞儿立马挣脱开洛安的怀抱,急急为她辩解。
忽然注意到眼前女子衣襟上的斑斑血迹,再看向女子的面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厉害,嘴角还挂着血迹,他急了。
于是,他立马捉了她的肩膀,仔细查看起来,一边担忧地问,“安,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吐血了?你怎么会吐血?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
想起刚才背部传来一股暖流,减少了他的痛苦,他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听七月说过,习武之人体内都有内力,不仅能支撑人的武功修为,还能为人疗伤。
所以,他猜想刚才那股暖流就是内力,安刚才在用她的内力为他疗伤。
“瑞儿,我没事,真的没事。”洛安见娄瑞儿焦急的模样,心里一暖,她瞳孔未散的赤色此时在渐渐消散。
“那你嘴角和衣襟上的血迹怎么回事?”娄瑞儿不怎么相信,因为他很了解眼前这个女子的秉性。
就算身上再痛苦,她依旧能笑靥如花。
“呃。”洛安瞥了眼自己身后的古琴,才看向男子,解释,有些别扭,“刚才我停得太突然,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就喷了口血。”
见男子面色一僵,她立马一转面色,变得嬉皮笑脸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我还得留着自己的命陪你过以后的日子,舍不得你当寡夫的!”
说罢,她就搀着男子站了起来。
这时,屋外传来动静,两人转眸望去,就看到六月和七月领着一伙黑衣人走了进来。
“主子,外面,已无一活口。”六月一见屋内的景象,忍不住惊了一下,但她立马收敛起心神,走至洛安跟前,恭敬地禀告。
洛安满意地点点头,又转眸看向七月,见其正看着她身边的娄瑞儿出神。
她心里顿有些不悦,连忙一把揽住娄瑞儿的腰肢,占有意味十足,一边闷咳了几声,“七月,难道你没什么向本宫禀告的?”
七月一愣,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内心惶恐了起来,对洛安躬身拘了一礼,才道:“主子,这郁府上下的财产,我估算了一下,大致有两千万两金。”
“呵!都快半个国库了。”洛安冷嗤出声,一边把玩着娄瑞儿的手指,一边语调慵懒地问:“可都收了?”
“宫里的人正在收。”七月点点头,见眼前男女间亲密的举动,她眸底忍不住掠过一抹苦涩。
“嗯。”洛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就瞥了眼身后,“对了,把那对母女绑出来,本宫还想与她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是,主子。”六月和七月听此,皆眼睛一亮,应了一声,就吩咐身后的黑衣人办起了正事。
一盏茶的功夫后,郁府的后花园。
郁秋波和郁春竹两人分别被绑在了园内的两棵树上,母女俩早已昏迷,身上仅着亵衣,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就这样光溜溜地露在了外面。
而两棵树前方的正中央处,洛安大爷样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其身上已换了一套女装,面上已恢复原来的样貌。
她身侧,站着娄瑞儿,其手上正拿着一把蒲扇为她轻轻扇风。
她另一侧,站着六月七月姐妹俩,两人一个手里拿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拼盘,一个手里拿着牙签。
只要某大爷一张嘴,七月就赶紧用牙签戳起一块水果送到她嘴边。
某大爷吃完水果拼盘,就砸吧砸吧嘴巴,赞了一句,“嗯,不错,挺好吃。”
七月见自己随手做的成果被洛安称赞,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主子若喜欢,以后七月天天做给你吃。”
“不必了,偶尔就行,天天吃会腻。”洛安摆了摆手,随口拒绝。
七月笑意一僵,“是,主子,七月明白。”
说罢,她不着痕迹地望了眼对面的娄瑞儿,见其目光一直柔柔地定格在主子身上,心里顿一阵酸涩和无奈。
这个男子,注定是她这辈子不能遗忘的殇。
如今,见他跟主子处得好,她很欣慰,同时,也很担忧。
因为,她很清楚,主子这般优秀,以后还会当上帝王,这辈子,其肯定会娶不少男子,那到时,其拥有了三宫六院,瑞儿他还会幸福吗?
对于这个问题,她心里的答案是偏向于否定的。
所以,她担忧。
她心里甚至在想,若到时主子真冷落了瑞儿,那自己岂不又有机会了?!
见洛安吃完,六月就殷切地递上一条帕子,“主子,快擦擦嘴。”
洛安接过,擦了擦,就递了回去。
接着,她翘着二郎腿的双腿互换了一下位置,双手一扣,搭在膝盖上,对一旁提着水桶恭候待命的黑衣人朝着绑在树上的母女俩使了个眼色。
黑衣人会意,立马走上前,用水将母女俩泼醒。
“啊——谁啊?!放肆!竟敢用水泼老娘!活腻歪了是不是?”郁春竹一被泼醒,就破口大骂,嚣张至极,一点未察觉自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
骂着骂着,她就察觉不对劲。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再抬头一看四周,她才发现周围围了一圈黑衣人,手里皆举着火把,前方的不远处,有一个女子坐在正中央,其周围的人皆以众星拱月的格局围在她身边。
一个清秀的男子正拿着蒲扇给她扇着风,其身前身后还分别有一个女子帮她捶腿和捏肩膀,那两个女子竟然还是一对双生女,不仅容貌一样,就连衣着打扮也完全一样。
不对!那个清秀的男子不是宝贝身边的贴身小厮吗?
那宝贝呢?
不对!那个女子不是她曾经在酒店碰到的那个毒美人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啊——”另一边,郁秋波也被水泼醒,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观察着四周。
忽然,视线在洛安身上一定格,她就移不开了,惊叫出声,“麟皇女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看到洛安身边的娄瑞儿,再一联想刚才的事情,她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里恐慌了起来。
面上却对洛安谄媚一笑,装傻,“殿下,您不会在跟下官玩游戏吧?那也应该先打声招呼才行,您这样,会把下官吓出心脏病的。”
依照如今的情形来看,她府上已经完全被此女控制,所以,她此时必须服软,以从此女手下求得活下去的机会。
真没想到,此女竟然会想到对她出手,难道她不怕落得一个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郁春竹立马发出不赞同的声音,“老东西,你在说什么跟什么呀?什么麟皇女殿下?什么玩游戏?我们分明被这个小美人……哦不!是毒美人,绑票了!”
她早已被眼前这仗势吓得脚软,要不是被绳子绑在树上,估计她早栽倒地上了。
她心里就在想,会不会是因为她当初招惹了这个毒美人,所以如今这个毒美人找她报仇来了?
想到此,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这个毒美人比她还记仇。
自己当日虽对她说过无礼的话,但并未对她做出无礼之举,甚至,连她的衣角都没碰着。
时隔多日,她竟然杀到自己家,不仅绑了自己,还绑了老东西,这算怎么回事?难道她想要女债母偿?
“你给我闭嘴!”郁秋波当即对郁春竹吼出一句,心里油然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老东西,你对老娘吼什么吼?!你才应该给老娘闭嘴!”郁春竹立马吼了回去,气势上与郁秋波不相上下。
洛安看着眼前这对母女间的闹剧,忍不住轻笑出声,“果然是一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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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昨天的章节进行了删改,为凑字数,后面补了本来应该在今天新章节里的一段,但还未审核,大家阅读今天这章可能会感觉与前面一章连接不上,那就先看一下偶评论区吧,那一下段偶只能暂时补在评论区里。
第二百四十八章 血的洗礼
郁春竹自以为是地想通了一些事情后,就洋洋得意起来,“毒美人,你今日既然是来向我报仇的,那就爽快点吧。
想要这府里的什么东西,尽管拿,拿完了,就赶紧走,老娘绝对不会报官府,反正都是这个老东西的东西,老娘不稀罕。
对了,我家宝贝的贴身小厮怎么在你身边?他是不是也被你抓起来了?嘿!你不会看到他跟你长得一样美,想收了他吧?
那我告诉你,他早被我玩过了,已经脏了,所以你还是将他还回来吧!”
“你——”郁秋波听得郁春竹这一番话,被气得身子直哆嗦,瞪出来,“你这个,不孝女!”
洛安则哈哈大笑起来,在娄瑞儿的搀扶下站起身。
走至郁春竹跟前,她羞涩地看了眼郁秋波,然后才可怜兮兮地看向郁春竹,软软的语气,“客官,你为了安庾跟你娘亲吵架,安庾愧疚之至。所以,安庾愿意——”
咬了咬唇,话语间透着几分为难,“侍候夫人。”
说罢,她又哈哈大笑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戏谑地看着郁春竹越来越震惊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她又看向一脸灰败的郁秋波,“吏部尚书大人,你刚才说对了,本殿的确想跟你玩个游戏,而且,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殿下,请问您想玩什么游戏?”郁秋波小心翼翼地问,心里已有不好的预感。
“等着!”洛安击了击掌。
立时两个黑衣人站出。
一个手里拿着弓和箭筒,来到洛安身边,将弓交到她手里,一个抱着一筐苹果,来到郁秋波和郁春竹被捆的两棵树之间,然后,分别在母女俩头上放了一个苹果。
母女俩瞬间明白洛安想干什么,顿时被吓得脚软,面色变得惨白如纸。
郁秋波见洛安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将其搭在弓上,拉弓,将箭瞄准了她,被吓得连忙求饶,一张老脸几乎快哭出来,“殿下殿下殿下!有话好好说!
您饶了下官吧!只要您将这危险的东西挪挪开,您想让下官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洛安不答,转了个方向,将箭瞄向郁春竹的方向。
郁春竹已经哭嚎出来,“宝贝,饶命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俩好歹有一夜露水情缘,你怎么舍得将我当成箭靶子?
求求你,别闹了!你要是真想玩这种游戏,我府里有很多美人,他们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肯定一句怨言都没有。”
“愚蠢猪,你这府上的美人们,都已成本殿这些属下的刀下亡魂,现在这府上,就你跟你娘亲两个活口。
你说,本殿不找你们俩玩,找谁?!”洛安不以为然,一脸无辜地看着郁春竹,仿佛干坏事的压根不是她本人。
“什么?”郁春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不敢置信地望着洛安,像看一个怪物一般,“我府上的几百个美人,你全都——”
洛安肯定地点点脑袋,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难道你没闻出这空气中总有一股子甜美的血腥味吗?”
“你——”郁春竹惊恐地看着洛安,又嚎啕大哭起来,“你快放了我!求求你,快放了我!呜呜……快放了我,我不想死,我还想好好地活下去!求求你,快放了我……呜呜……”
显然,她此时才真正认知到,眼前的女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站站好,你这样动来动去的,本殿要是不下心射偏了,射到你身上怎么办?”洛安一点不受郁春竹情绪的影响,兴致颇高,手上的弓已被她拉到最大的弧度,绷直,上面的箭,蓄势待发。
“呼——”箭矢破空的响声贯穿每一个人的耳膜。
郁春竹和郁秋波都紧紧地闭上了眼,娄瑞儿垂了眼帘,而在场的其他女子均眸光晶亮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显得异常兴奋,恨不得亲自上前射一次。
才一瞬,那箭将郁春竹头顶的苹果钉在树上,由于力道过猛,其尾部还狠狠地震了震,发出“嗡”的一声。
郁春竹叫哑了嗓子,甚至被吓得尿失了禁,双腿间,湿了一片,显得十分滑稽。
周围的黑衣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夹杂着浓浓的嘲讽。
郁春竹脸一红,羞愧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此时,她真的是满心悔恨。
当初,她就不该招惹上这个魔鬼!
这时,被绑在另一棵树上的郁秋波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眼里都笑出了泪,显得莫名其妙。
洛安一脸好奇地看向她,问道:“吏部尚书大人,莫非你很喜欢看自家女儿被本殿玩弄?”
“凤沐麟!”郁秋波笑够了,突然恶狠狠地瞪向洛安,豁出去一般,虽是表扬,但讽刺意味十足,“你果真好手段!现在你满意了吧?
杀了我全府上下几百号人,现在还绑了我们母女俩,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我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啊呸!我就算死,也不会帮你!”
她算是完全看清自己的处境了,今日自己既然已栽在凤沐麟手里,无论自己为她做什么,自己和竹儿最后肯定横竖都逃不过一死。
既然如此,她何必再迁就此女?
趁自己还活着,就狠狠地将其辱骂一顿,以发泄自己内心熊熊的怒火。
否则,就算死,也死得不甘!
“哦?那你说说,本殿想要你做什么?”洛安又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瞄向郁春竹头上的新苹果,一边问向郁秋波。
郁春竹已经完全被吓懵,双眸空洞地看着对准她头顶的箭,无声地淌着泪。
郁秋波看着眼前的景象,瞳孔狠狠地瑟缩了一下,想阻止,但想了想,她苦笑出声,灰败地垂下眸子,沙哑道:“你想让我背叛当朝左相大人杨曼书,然后助你绊倒轩皇女殿下。”
说真的,此女果然藏得够深。
“抱歉,你答错了,该罚。”洛安嘴边轻飘飘地飘出一句。
说罢,她就毫不犹豫地射出了弓上的箭。
“呼——”又是一声箭矢硬生生地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响。
郁春竹再次尖叫出声,只是这次,声音嘶哑得厉害,头顶传来“嗡”声的同时,几缕发飘落,其发顶,苹果又被箭狠狠地钉在了树上。
身下一湿,再次失禁,裤子的双胯间几乎全湿,染黄了白色的亵裤,传出一阵阵尿骚味。
周围再次爆发出刺耳的笑声,郁春竹和郁秋波皆紧紧地闭了眼,一个满面羞愧,一个满面绝望。
“郁秋波,本殿告诉你,本殿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剿杀你全府上下,包括你和你的独苗。
然后,明早将你们母女俩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尸体挂在城墙上示众,让恨透了你们的百姓叫好,让污浊的朝堂多一处净地,让杨曼书那伙人——”
洛安诡异一笑,“之后的日日夜夜都沉浸在恐慌的情绪中,她们一定会猜想……”
讲到此,她故作惶恐的模样,将杨曼书那伙人可能会有的反应演绎得淋漓尽致,“好可拍,下一个会不会轮到我?
如果真的轮到了我,我该怎么办?我还想好好地活下去,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让对方别盯上我?我还不想死,怎么办怎么办……”
演了一半,她忍不住笑场,一双桃花眸透亮得厉害,比夜空上的那几颗星辰都明亮几分。
娄瑞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嘴角一直噙着柔柔的笑意,眸中的爱恋几乎快溢出来。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子,她的好,她的坏,他都喜欢得要死!
哪怕现在所见的一切都已超出他心理的承受范围,但他都无所谓了。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只要她一直都好好的,其他的,都已变得不重要。
郁秋波看着眼前这个怪诞的女子,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脸灰败,声音有气无力的,“凤沐麟,算你狠!”
突然,她用力挣扎起来,像一只绝望的困兽,想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为自己作最后一次搏斗。
她双眸暴突地瞪向洛安,迸射出浓烈的恨意,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话语间透着无尽的愤恨,不甘,以及绝望,“凤沐麟,你这个贱人生出的贱种!
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的!我恨你!我恨你!我就算做了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一定扒你的皮,啃你的肉,抽你的筋,喝你的——”
血……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她就重重地垂下了头,要不是因为身体被绑在树上,她一定会像一滩泥般往地上软去。
她的额中央,赫然插着一把箭,几乎贯穿她整个头部。
猩红的鲜血从那血洞中汩汩流出,流遍她整张脸,然后沿着脸颊、脖子一路流下,在雪白的亵衣上蔓延,开出绚烂的血色之花。
她那双狰狞的目,仍死死地瞪着前方害死她的凶手,即使死了,但里面的恨意未减分毫,反而因着鲜血的渲染,更浓烈了几分,那模样,恐怖至极。
然,罪魁祸首一点不害怕,反而轻笑出声,“我等着。”
这次,她身后的娄瑞儿没有回避,反主动走上前,执过她的手,紧紧地握了握,给予她温暖。
他知道,郁秋波刚才那句“贱人”触了安的逆鳞,所以,他理解她此时这般冲动的行为。
甚至,他也觉得这个郁秋波该死!
洛安回握住娄瑞儿的手,眸中的冷冽渐渐散去,对他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没事。”
“呜呜……别杀我,别杀我……呜呜……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跟这个老东西有关,你们要算账就找她,别找我!
呜呜……别杀我,我还不想死……”这时,耳畔传来郁春竹沙哑的哀嚎声,话里的内容将其人性丑陋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洛安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一脸好笑。
这么个重要人物,她怎能不将其灭口?
不过,对这头肥猪,她都懒得亲自动手,感觉会降了自己的格调。
对了!正好可以将其留给瑞儿练练手!
想到此,洛安就不怀好意地看向娄瑞儿,“瑞儿,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看到这头肥猪占我便宜,就恨不得剁了她占我便宜的那只手,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你要不要试试?”
娄瑞儿面色一白,惶恐地后退了一步,“我——”
“我什么我?不就是剁手?又不是让你杀人,你怕什么?”
洛安一把抓住娄瑞儿的手,将他拖到郁春竹面前,然后命人将郁春竹的右手解放出来。
怕郁春竹乱动,她还命人将那只手禁锢住,让其动弹不得,只能等待被剁的命运。
接着,洛安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并将其郑重其事地塞进娄瑞儿手里,眸光认真地看着他,低喃出声,“瑞儿,想陪我一起杀戮吗?”
此刻,她必须逼这个男子跨出这一步!
因为只有经过血的洗礼,他才能真正地蜕变!
这一瞬,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周围的一众黑衣人都紧紧地盯着这一幕,想看看这位柔弱的娄公子究竟几斤几两重,值不值得她们拥护。
七月不忍心,想上前阻止,却被六月一把拦住。
六月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眸中满是不赞同。
七月眸中盈满泪光,将唇咬得发白,最终,她将那跨出去的一步缓缓地收了回去,仿佛千斤重,异常艰难。
回到洛安这边,听得洛安那一句沉重的问话,娄瑞儿眸光狠狠地颤抖了起来。
沉默了良久,他突然握紧匕首的手柄,从鞘中拔出刀刃,“铿”的一声,在他心里回荡,手,在颤抖。
“啊——”
忽然,他嘶喊出声,这一瞬,他举起匕首,使劲全力往郁春竹的手腕上落去。
“啊——”
又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不过,这一声是郁春竹的。
一只手落地的同时,匕首也落了地,猩红温热的血液从那断腕处喷涌而出,溅在娄瑞儿和洛安的脸上,血压渐小,那股血泉开始缓缓下降,依旧溅了两人的衣。
听着耳畔杀猪般的哀嚎声,洛安一阵烦躁,索性射出一枚暗器,直直钉在郁春竹的喉上,给她一个痛快。
忽然,身上传来重压,洛安连忙扶住对方。
只见男子脸色比死人的还苍白几分,柔和的眉目间,此时尽是疲倦,她顿时一阵心疼,同时满心歉意。
接着,她索性一把打横抱起浑身已经脱力的男子,转身,大踏步往外走去。
走至六月七月身侧的时候,她停了停,冷酷出声,“收拾残局,不得有误!”
姐妹俩连忙恭敬地应道:“六月(七月)谨遵主子吩咐。”
洛安听得姐妹俩的应声,就继续往外走去。
周围的一圈黑衣人连忙为洛安让开一条道。
郁府一处偏僻的角落,有一处密道口,里面是一条简易的临时密道,此密道就是洛安昨日命七月部署的工程。
只为了转移的时候,能更好地掩人耳目,当然,一切妥当后,这条临时密道会被人连夜填埋,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洛安抱着娄瑞儿从这条临时密道出了郁府。
出口处,是一处偏僻的巷子,那里已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车夫是青荷,她负责等在这里随时恭候待命。
见洛安正抱娄瑞儿,而且两人脸上、衣上都是鲜血,青荷忍不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担忧地问:“主子,你跟娄公子没事吧?”
“没事。”洛安一使力,抱着娄瑞儿直接跃上了马车,动作轻盈至极,一边进车厢,一边对青荷交代了一句,“青荷姐姐,回慕欢阁。”
青荷有些疑惑,“主子之前不是交代说回麟王府?”
------题外话------
新亭举目风景切,
年年望望情不歇。
快将如意碎青珊,
乐事参差暮景斜。
【哈哈,不要崇拜偶,其实是摘的】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宁错一千
“我跟瑞儿一身血腥,此时回麟王府,只会引发恐慌,所以,还是先回慕欢阁吧。”洛安见怀里的男子已经睡着,便刻意压低声音解释。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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