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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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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就珍藏着安的帕子,与安在一起之前,这块帕子对他而言,是一份精神寄托,在一起之后,则是一份纪念。

    “瑞儿,你怎么知道我用的帕子是我独有的?”洛安终于意识到什么,嘴角扯出戏谑的笑意。

    她记得,自己曾给过瑞儿一块帕子,且他一直珍藏着。

    现在看来,在这珍藏的过程中,他还仔细研究过她的帕子。

    娄瑞儿见女子戏谑地望着他,脸忍不住红了红,支吾出声,“你帕子上的花型,我特意去查过,发现这世上根本没有这种花,所以,我才知道。”

    “是啊,这世上的确没有这种花,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名唤郁金香。”

    说罢,洛安就极快地转移了话题,显然,她不想在刚才那个话题上多纠结,“瑞儿,我肚子有些饿了。”

    汗死了!

    她刚才竟然差点说出“前世”两字,这样的话,瑞儿岂不会将她当成怪物?连她自己都觉得,所以,关于她是穿越过来这世的秘密,她只能烂在心底。

    娄瑞儿完全将洛安放在第一位的,所以听到洛安说她饿了,他赶紧拉着她往用餐房的方向走去,一边道,焦急的语气,“那快点去用膳吧,千万别饿坏了身子。”

    洛安心里一暖,见男子一只手上抱着琴抱得吃力,她伸手,欲接过,“瑞儿,把琴给我吧。”

    “安,我抱得动。”娄瑞儿连忙避开洛安伸过来的手,将琴护得紧紧的,一点没有松手的架势。

    “你抱着不吃力?”洛安好笑地看着明明在逞强的男子。

    “我要是连把琴都抱不动,那我妄为你的男人。”娄瑞儿很坚持。

    他就觉得,自己既然在安身边,抱琴这种事自然轮不到她,应该自己来。

    “那你抱着吧,作为奖励,我待会去花园弹琴给你听。”洛安凑过去,在男子耳畔强调了一句,“只给你一个人听。”

    说罢,她还不忘在他脸颊上偷一个香吻,笑得贼兮兮的。

    娄瑞儿受宠若惊,羞红着脸看着洛安,“安,你真好。”

    “你是我男人,我不对你好对谁?”洛安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拉着娄瑞儿就走。

    由于将近午膳时间,两人就直接跳过早膳,用起了午膳。

    用完膳,洛安就拉着娄瑞儿去了慕欢阁后院里的花园。

    其实,与其说是一个花园,还不如说是一个用透明琉璃建成的花房,类似现代的玻璃房。

    娄瑞儿一看到这个花房,眸中就溢满了惊奇,不用洛安拖,他自己走了进去。

    花房里,周围摆满了花架,花架上,放着一盆盆花卉,都开得正好,色彩缤纷,煞是好看。

    “安,这里好美。”娄瑞儿欢喜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嘴上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你喜欢就好。”洛安从娄瑞儿手里抱过琴,就拉着他在一处软榻坐下。

    她盘腿而坐,将琴平稳地架在腿上,调了调琴弦,试了几个音,才拨动起琴弦,那一瞬,她的神情专注了起来,仿佛那把琴就是她的全世界。

    娄瑞儿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听着,眸中溢出难掩的柔情。

    一曲毕,洛安就将琴放置一边,拿起一旁矮几上的茶壶斟了两杯凉茶,一杯放到男子面前,一杯自己手上端着。

    洛安喝了口茶,才抬眸笑眯眯地看向仍沉浸在曲中未回神的男子,明知故问,“瑞儿,这支曲子如何?”

    “啊?”娄瑞儿一愣,随即点点头,由衷地赞道:“只要是安弹的,都好。”

    洛安立马往娄瑞儿身边挪了挪,搂住他,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才踌躇出声,“……瑞儿,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娄瑞儿不解,怕洛安坐不踏实,他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我的曲子能杀人,你信不信?”洛安一脸得意地瞅着娄瑞儿,等着他的反应。

    娄瑞儿不敢置信地看着洛安,“曲子能杀人!怎会?怎会如此?!”

    若真如此的话,洛安岂不能杀人于无形?!

    洛安也不答,眸底掠过一抹歉疚,伸手执住娄瑞儿的手,问:“瑞儿,待会你真的想与我一起进郁府吗?”

    这个男子,本纯洁无暇,却要被她推入黑暗的污浊深渊,说真的,她心底是不忍的。

    但为了让他成长,让他强大,她必须如此!

    娄瑞儿眸光微闪,显然,他知道,待会踏入郁府意味着什么。

    即使内心存着恐惧,但他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安,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想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谢谢你,瑞儿。”洛安靠进娄瑞儿怀里,在他耳畔继续道,带着一份至死不渝的决心,“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都要在一起。”

    娄瑞儿将下巴搁在洛安肩上,重重地点了点脑袋,无声,默认,眸中已盈满泪,不过是被触动的。

    因为,他知道女子在为他不忍,为他心疼。

    但他不悔。

    ……

    夜至,一辆豪华的马车在郁府门前缓缓地停下。

    一个肥硕的女子在车夫的搀扶下艰难地下了马车,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绝色男子从车厢内探出了脑袋,肥硕女子立刻殷切地上前,欲搀扶这个绝色男子,眉眼弯弯,显得兴奋。

    那绝色男子一脸娇羞,但还是将手伸进肥硕女子的手里,任由她搀扶着他下了马车。

    肥硕女子本想就此揽着这个绝色男子入府,但绝色男子坚持站在那不肯动,一双眼紧紧盯着车厢上的帘子,好像在等人,肥硕女子无法,只好跟着等。

    紧接着,车厢里又猫腰走出一个小厮打扮的清秀男子,他手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一把古琴,一副极为爱护这把琴的模样。

    绝色男子见这清秀男子一出来,就立马上前,从他手里接过古琴,空着的一只手搀扶着他下马车。

    清秀男子下车后,就立马从绝色男子手里抱回那把古琴,依旧小心地护着。

    而这三人,正是洛安,娄瑞儿,郁春竹一行人。

    经过昨夜,郁春竹就一直对洛安念念不忘。

    一大早醒来不见洛安,她就在慕欢阁大闹了一场,后来,洛安托人送去一条香帕,并让人转告过去一句煽情的话语,她才消停下来,回了府。

    一回府,她就筹了一笔巨额,派人代她去慕欢阁把洛安赎回来。

    却不想,她的人过去的时候,正巧碰上别人也要赎洛安。

    而此人出的价竟然比郁春竹出的高,毋颜自然选价高者,于是,她的人只好灰溜溜地回去将此事呈报给郁春竹。

    郁春竹听了,雷霆大怒,将此人打了一顿,出了口气,才亲自带人气势汹汹地杀去慕欢阁。

    结果,她杀到慕欢阁的时候,洛安早已被那个价高者带走。

    于是,郁春竹就赖在慕欢阁里不走了,非逼着毋颜将那个买主的信息全部交出來,摆明了想从那个买主手里将洛安强抢回去。

    毋颜出于职业道德,自然是不肯说的。

    对郁春竹来说,这世间就没有她摆不平的事情,且她对洛安,抱着强烈的占有欲。

    于是,见毋颜不肯乖乖就范,她就来硬的,命带去的手下一个劲地砸慕欢阁里的东西,以发泄她心中的怒火。

    而这次,毋颜不再有顾虑,让慕欢阁里的打手全力回击。

    慕欢阁里的打手可都是墨宫训练出来的,身手怎会差?!

    因此,郁春竹的手下这次没占到半点便宜,反而一个个都被打得鼻青脸肿。

    见势不妙,郁春竹急忙喊停,为了找回洛安,她不得不向毋颜服软,瞬间变成了龟孙子,只要毋颜将那个买主的信息交出來,她什么要求都答应他。

    毋颜自然不会放过这种难得的机会,于是,他就狮子大开口,向郁春竹索要两百万两金的巨款。

    纵使郁春竹再不甘,但为了寻到洛安,她最终只好妥协。

    交完银票,从毋颜嘴里得了她想要的信息,她就火急火燎地赶去那个买主的住处。

    依照她平时的作风,她达成目的后,一定会为难毋颜一番才罢休,但这次,她没有,因为她怕自己一拖延时间,她宝贝就要被别人糟蹋了。

    却不想,那个买主是只拥有三窟的狡兔。

    她赶到那个买主府邸的时候,压根没寻着人,后来逼问那里的下人才知道,那买主不止一处府邸。

    于是,一下午,郁春竹带着手下几乎将大半个凤都翻了个遍,将近酉时,才将洛安找到。

    找到洛安的时候,事情挺戏剧。

    至那个买主最后一处府邸的时候,郁春竹直接破门而入,接着,她就看到洛安竟然坐在一处高楼的窗户上,欲轻生。

    郁春竹顿时急了,一边命人将那个买主抓了起来,一边劝洛安放弃轻生的念头。
第二百四十六章 手染血腥
    而洛安看到郁春竹的那一瞬,自然是又惊又喜,扭捏了片刻,就下来了。

    像经历过生离死别一般,郁春竹想抱抱洛安,洛安连忙避开,说自己一身汗味,恐脏了郁春竹的身。

    郁春竹也不勉强,反正宝贝已经到手,她以后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之后,她就命自己的手下狠狠揍了那个买主一顿,而她自然带着洛安扬长而去。

    本来一下午折腾下来,她已满心不爽,但一见自己看中的宝贝就坐在身边,她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心情倍儿好。

    回到眼前,郁春竹见娄瑞儿一下马车,就拽着洛安迫不及待地往府里走。

    洛安无法,任由郁春竹拖着她往郁府里走去,眸底掠过一抹得逞。

    其实,刚才下午的一切,都是她部署的,就是为了好好折腾这头肥猪,没想到这头肥猪挺有毅力,竟然冲重重难关,真把她给找着了。

    郁春竹才进府,一个小厮立马迎了上来,一脸谄媚,“小姐,您可回来了,夫人正找您呢!”

    “那老东西找老娘做什么?”郁春竹一脸不耐烦,不等那小厮回答,她就摆了摆手,“不去不去!没看见老娘正忙着?!”

    说着,她拉着洛安径自往前走去,压根不想搭理那个小厮。

    那个小厮可不敢忤逆夫人的差遣,连忙绕到郁春竹身前,一边焦急道:“夫人说了,小姐您如果过去跟她一起用顿晚膳,她今夜就送您几个美人。”

    郁春竹眼睛一亮,嘴上怀疑道:“此话当真?那老东西会这么好心?”

    “夫人的确这样说的。”小厮贼贼地看着郁春竹,强调道:“小姐,夫人肯定不会骗您,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为了几个美人,去就去!”郁春竹不多犹豫,立马转了方向。

    忽注意到自己手里还拽着洛安,连忙转头对她交代了一句,下流至极,“宝贝,我得跟我娘亲那老东西一起用顿晚膳,顺便给你找几个同伴,晚上——”

    她对洛安挑了挑眉,淫笑,“一起。放心,宝贝,我一定第一个疼你,绝对比昨晚更刺激!”

    洛安内心一阵鄙夷,面上羞涩地笑了笑,娇嗔道:“客官,你好坏~”

    “看来宝贝期待得很!”郁春竹突然松开洛安的手,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继续往前走去,“走,宝贝陪我一起用晚膳去。”

    洛安强压住恶心,任由郁春竹揽着她往前走去,心里已想了一万种折磨郁春竹的方法。

    她身后的娄瑞儿蹙起了眉,紧紧地盯着郁春竹揽着洛安的那只手,恨不得在上面盯出一个洞来。

    幸好,一路上,很多人都被洛安那张万里挑一的美人脸吸引了目光,才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洛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冷笑于心。

    这郁府果然够奢华、够气派,比起她的麟王府,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段时间,她早调查清楚郁秋波的底细,发现她平时不仅生活不检点,作风放荡,其还在暗中利用自己的权势干了不少龌蹉的勾当,比如贪污,比如徇私枉法,皆有之。

    所以,这个朝堂上的害虫,她干脆帮娘亲除了!

    顺便,她可为自己复仇的血路起个头。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人才来到郁秋波的宅院。

    一进屋内,饶是定力极好的洛安,还是忍不住惊了一下,只因里面的场景实在太震撼。

    地上,全以金砖铺地,每一块金砖上,竟还有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浮雕,栩栩如生。

    屋顶,以一种极其稀有的血色夜明珠作为照明工具,那红色的光芒,倾洒于整个室内,使每一处角落流转着暧昧的气息。

    再往里走去,掀开用彩色玉石制成的珠帘,进入内室,洛安看到眼前的一幕,又忍不住惊了一下。

    只见内室中央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大床,而床上,并排躺着三个十六七岁的男子。

    三人均未着寸缕,而他们雪白的肌肤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油滋滋的汤汁,在他们身上蔓延,浸染全身。

    床上,还有一个衣衫凌乱的中年女子,她此时正伏在一个男子身上品尝着佳肴,吃得津津有味,一边挑逗着男子,动作暧昧至极。

    此女不是郁秋波是谁?

    听到门口有动静,她大致地瞥了眼郁春竹,就低下头,继续品尝,一边招呼道:“竹儿,快过来跟娘亲一起用晚膳。”

    忽然,她猛地一怔,感觉不对劲,立马又抬头望去,这一望,她乐了。

    一边一脸猥琐地上下打量着洛安,一边啧啧称赞,“嘿!这个小美人不错,竹儿从哪找来这么好的货色?

    不错不错,正合我意!我好久没碰着这么美的小美人了,今儿个正好可以尝尝鲜!”

    说着,她拿起一旁的锦布擦了擦嘴和两只油乎乎的手,就颠颠地下了床,赤脚走至郁春竹跟前,欲从其身边夺过洛安。

    “老东西,老娘刚经手的宝贝,你也敢染指?!不怕磕了牙?!”

    郁春竹立马将洛安藏到身后,一脸嫌恶地瞅着郁秋波,“老娘告诉你,宝贝现在只属于老娘一个人,你要是敢碰,老娘就立马剁了你的两只脏手!”

    她身后的洛安眸底掠过一抹幽光,看来,郁秋波郁春竹这对母女俩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这么个精彩的矛盾点,她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太对不起自己的色相了?!

    想到此,她就从郁春竹身后绕出来,在其看不见的角度娇羞地看了郁秋波一眼。

    接着,她拉了拉身边女子的袖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软软的语气,“客官,你为了安庾跟你娘亲吵架,安庾愧疚之至。所以,安庾愿意——”

    她咬了咬唇,才故作为难地答应道:“侍候夫人。”

    “竹儿,听到没?小美人都说愿意侍候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郁秋波早已被洛安刚才那个小眼神迷得七荤八素,听得洛安的话语,她立马又想去拽洛安,猴急得不像话,“来来来!小美人,我今儿个一定会好好疼你!”

    “老东西,你好不要脸!没看见宝贝其实很为难!”

    郁春竹又一把将洛安拽回自己的身后,一脸不屑地瞥着郁秋波,恶狠狠地警告:“老娘告诉你,宝贝一天是老娘的人,就一天是!你别打他歪主意,否则,老娘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今天折腾了一下午才把宝贝找回来,自己还没来得及下胃,她可不想轻易地便宜了这个老东西。

    “嘿!怎么说话呢?!”郁秋波不爽了,瞥了眼郁春竹身后的洛安,就不情不愿地往回走去,嘴里嘀咕了一句,“不就是一个小美人?啊呸!不孝女,白养这么大了!”

    说着,她又爬上床,继续伏在一个男子身上品尝其肌肤上的美味佳肴。

    被她一挑逗,男子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眉眼间染上**,画面糜烂至极。

    显然,郁秋波心里虽不快,但她并不想跟自家女儿闹掰,所以,她选择退让。

    其实,她心里是这样想的——

    既然小美人已经被竹儿带回府上,她还怕以后找不着机会跟小美人偷情?!

    郁春竹看着眼前的画面,被挑起了兴致,也想上前好好品尝一番,但想到自家宝贝在身侧,她顿十分后悔将他带过来。

    她总不能让他也在这里用这种晚膳吧,而且,那老东西正打宝贝的歪主意,所以,最好让宝贝先回避一下。

    想到此,她转眸看向洛安,讪讪一笑,“宝贝,你毕竟是男子,不方便在这里用晚膳。所以,你干脆先回我宅院吧,会有下人为你另外备晚膳,我过会就回来好好陪你。”

    洛安连忙一把拽住郁春竹的袖子,祈求道:“客官,安庾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安庾想留下来陪你。你既然想在这里用晚膳,就快点过去用吧,我可以在一旁给你和夫人弹琴助兴。”

    想不到郁秋波对自家女儿挺“宽容”,怪不得,她将这头肥猪养成了这副德行。

    “宝贝,你怎能这么善解人意?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恨不得就在这里要了你!”郁春竹瞥着洛安颈上那几颗鲜红欲滴的小草莓,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心里的成就感十足。

    “你坏死了!”洛安伸手捶了郁春竹一下,娇嗔了一句。

    见床上的郁秋波跟一个男子拥吻起来,几乎在办正事,她就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单纯的晚膳,简直是边吃边做。

    脑海里灵光一闪,转眸看向郁春竹,对其挑逗性地挑了挑眉,催道:“你快点过去用膳吧,我正好可以学几招,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

    学几招是必须的,以后好跟小刺猬和瑞儿实践。

    郁春竹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宝贝,这可是你说的,你一定好好看,我这就向你展示一下我的绝学,待会绝对能让你哭爹喊娘地叫我别停。”

    说罢,她就转身,往床边走去,一边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上床。

    见郁秋波已经进入正题,她也不甘落后,随手揽过一个男子,品尝起其身上的佳肴。

    那三个男子似乎早已习惯这种事情,一点不排斥,反而极力配合着这对银荡的母女,任她们亵玩他们的身子。

    洛安冷冷地看着眼前五个已经忘情的男女,嘴角扯出一抹讥笑。

    转身,从娄瑞儿手里接过琴,一边对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出去伺机放信号。

    娄瑞儿点头会意,立马转身,悄悄地往外走去。

    说真的,他其实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恶心,纯粹的恶心。

    洛安见娄瑞儿离开,就随意寻了一处地方盘腿坐下,将琴架在腿上,纤长的手指行云流水般拨动起琴弦,悦耳动听的曲子立时从她指间流泻而出,让床上的男女愈加兴起投入。

    “竹儿,你怎么不让小美人加入我们?也许能更刺激!”已经压在一个男子身上的郁秋波一边享受着闺房之乐,一边色眯眯地瞥向坐在远处的洛安,沙哑着声音问向郁春竹。

    郁春竹从一个男子颈边抬起头看向郁秋波,怕被洛安听到,她刻意压低声音,话语间尽是不耐烦,“老东西,宝贝是老娘今天辛辛苦苦寻回来的稀罕货色,怎么着也得老娘自己玩够了才行!你要是想玩,等老娘厌了再说!”

    说罢,她继续低头,舔舐。

    男子早已被她挑逗得身子起了反应,伸手象征性地推了推颈边的脑袋,气喘吁吁地祈求,声音娇软,“小姐,快要了奴家吧,奴家快不行了。”

    “好,满足你。”郁春竹坐起肥硕的身子,眯眼扫向洛安,叮嘱了句“宝贝,可别看岔了”,接着,就与身下的男子入了正题。

    “放心吧,客官,我一定好好学。”洛安回以盈盈一笑,指上的动作不停歇。

    这屋内春光融融,但屋外,已经腥风血雨。

    杀戮,才刚刚开始……

    娄瑞儿到一处角落,趁人不注意,就将洛安交给他的信号弹放了出去,信号弹升入漆黑的夜空,绽开红色的炫目火光,只一瞬,却异常刺目,血腥的颜色。

    不一会,一个又一个身手矫捷的黑衣人从郁府周围的墙外翻了进来,她们用黑布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手上均持着锋利的长剑,月光倾洒,在锋刃上折射出森冷的银光。

    她们一进郁府,一点不拖泥带水,几乎见人就杀。

    郁秋波平时坏事做多了,是个极怕死的人,所以,她府上的侍卫不少。

    然,这些侍卫虽都是练家子,但比起墨宫专门训练出来的杀手,逊色许多。

    因此,这场杀戮,势如破竹。

    哀嚎声、哭泣声、尖叫声四起,整个郁府瞬间变成一个人间地狱。

    虽然杀戮还未侵入郁秋波的宅院,但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已经弥漫开来,且越来越浓烈。

    宅院里的小厮和护卫均察觉到了不对劲,让一个人出去查看情况,但那人再没有回来。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一个小厮就想进屋向郁秋波禀告府内有异常,但他才至外室的一处转角,就被人捅了一刀子,闷哼一声,直直往地下倒去,死不瞑目。

    而捅死这个小厮的人,正是娄瑞儿。

    刚才一放完信号,想到接下来墨宫的那些杀手就会潜入郁府,展开一场无情的杀戮,他心里就慌乱得厉害,很是无措。

    本心里,他真的无法接受杀人这种事情。

    但他知道,以后为了能帮上安,他必须适应这种事。

    而且,他心里也清楚,既然已成为墨宫的一员,无论他想不想,他的手上,总有一天会染上温热的鲜血。

    因此,这一刻,他的心很乱,前所未有的乱。

    所以,一回屋,他没有直接进内室。

    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勇气面对安。

    于是,他选择逃避,就这样躲在了外室的暗处,不想让安看到他的退缩和懦弱。

    他现在需要好好地反省。

    忽然,屋外传来脚步声,他一看,见是一个小厮,心里顿害怕起来,怕这个小厮会坏了安的计划。

    见小厮走进屋内,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那小厮每一个步伐仿佛都踏在他心上。

    内心的惶恐越来越浓,身子都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小厮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内心的惶恐达到一个顶点,吞噬了他的全部理智,几乎才一瞬,行动快于思想,他掏出怀里的匕首,就往前面那个小厮的背部捅去。

    他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绝对不能让这个小厮坏了安的计划。

    回到当前,娄瑞儿捅完小厮,就彻底慌了神,后退几步,愣愣地看向自己的手,再沿着手看向手上沾了血的匕首,眸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可思议。
第二百四十七章 音杀
    忽听见外面传来刀剑相碰的清脆响声,他一怔,看了眼内室的方向,目光突然一凌,转身,豁出去般往外跑去。

    他绝对不能让人闯入内室影响安,哪怕拼了自己的性命,他也一定要护她周全!

    然,他完全不知,此时的他,正在蜕变。

    走至屋外,他猛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墨宫的杀手已经杀进这个宅院。

    宅院里还剩几个侍卫已被杀手包围在中间,还在作负隅顽抗。

    但片刻之间,那些杀手的长剑就毫不犹豫地贯穿那几个护卫的腹部,然后迅速抽出,动作十分干净利落,看得娄瑞儿一阵心颤。

    空出手的杀手看到娄瑞儿,就立马上前,对他恭敬地拘了一礼,“吾等见过娄公子。”

    娄瑞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想到自己是安的男人,因此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安的面子和权威。

    他心中一凛,立马强自沉下气,抬头挺胸,往前跨了一步,站回原来的位置,负手而立,点头致意,算是受了眼前这帮杀手的礼。

    而这帮杀手一直将娄瑞儿的动作细节看在眼里,心里都挺惊讶。

    她们总觉得在一瞬间他整个气场都变了。

    若说那一瞬之前,在她们眼里,这个男子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但此时,就不是了,而是一只沉睡的雄狮,待其苏醒,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王者。

    一个领头的杀手瞥了眼娄瑞儿身后的屋内,问道:“娄公子,恕属下冒昧问一句,里面的状况如何?”

    此时屋内隐隐传出的琴音,仍动听悦耳。

    “屋内除了宫主,还有——”娄瑞儿还没说完,就听到屋内传出的曲调骤变,夹杂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尖锐刺耳。

    在场的几人立时感到头痛欲裂,胸口像要炸开一般,难受得厉害。

    那些杀手似乎早有准备,急忙从袖内掏出棉花,用力地塞进耳朵,然后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念起了清心咒。

    这一刻,为了保命,谁也顾不了谁。

    娄瑞儿不知道那么多,只用手捂着耳朵,紧紧闭目,皱着脸,痛苦得直直往地下蹲去。

    “啊——”

    这时,屋内突然传出凄厉的尖叫声,仿佛地狱深渊恶鬼的哀嚎,充斥着浓浓的绝望和不甘,发自内心的颤抖、无力。

    娄瑞儿一惊,怕屋内生出异变,顾不得自己身体上的痛苦,他捂着耳朵,当即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去。

    一进内室,看到眼前的情景,他顿被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床上那三个赤身**的男子已经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死时,他们仍维持着捂耳的动作,面上的表情狰狞无比,显然,他们死得很痛苦。

    “你究竟是什么人?!快住手快住手!不然,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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