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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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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仗打的算个屁呀。到人家地盘上示威,还没得开始进行呢,老大就先跑到人家的小黑屋里坐客去了。

    这一下张耳、陈余着急了。对这两位大爷来说,武臣是死是活并不重要,关键是那个名份。老大跟着你出去转了,回来你说把人给弄丢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并且留在家里的那群人也不全听自己的,比如那个名字不是太好听的邵骚。

    因此,张耳、陈余准备把武臣给弄回出来。可怎么弄呀?活生生一个人跑到人家大营里去了,总不能给人家说跑错地方,拍拍屁股走人吧?人家也不愿意呀?你白吃了人家几天饭,总的付点利息吧?

    于是张耳、陈余派了几拨人,给人家送礼的送礼,磕头的磕头,说好话的说好话。可人家就不吃那一套,连礼物带来人的脑袋全部都留了下来,并放出话,把赵国的一半土地给人家才有的商量。

    这下张耳、陈余不愿意了。说割就割啊?那以后我弟兄俩还怎么混啊,我俩商量好以后一人一半的,你现在张嘴就要一半,再说你逮的那个人也不值这个价钱呀?不愿意,当然也就没办法。就在两位大爷抓耳挠腮之时,一个火夫站了出来。火夫说,“我去!我把那个人弄回来。”

    事实证明,中原大地藏龙卧虎、浪大水深。在大家一致嘲笑声中,火夫出马了。事实证明这个连名字都没留下来的火夫却把说话上升成了一门艺术,用三寸不烂之舌上演了舌战群雄的重头戏。

    火夫到燕军大营后,燕军将领没闹明白他的身份,还是接见了他。在刀光林立中穿行进了大将行营。

    燕将问他,“你来干什么?”

    “叫赵王回去。”

    “他正做客,没空。”

    火夫话中套话地说:“我知道,大王平时很忙,不过赵军大帐里的两位将军在平时也很忙。”

    燕将有些差异,“赵耳、陈余想得到你们的大王吧?”

    “你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心思。张耳、陈余他们马鞭一挥,就攻下赵国故地几十座城池,都想称王呢。只是当时考虑时局,先立武臣当大王而已。现在赵国故地已经归附,张耳、陈余正想瓜分赵地。现在他俩名义上是来要赵王,实际上是希望你杀了他,然后分赵自立。仅有一个赵国尚且轻视燕国,何况让两个能人互相携手,前来责问燕国杀王之罪?那时灭掉燕国可能就轻而易举了。”

    一套连环拳打完了,收功。先把那两个大爷抬一抬,再把武臣贬的一文不值,然后再剖析利害。燕将听完沉默了,立马上报燕王,燕王一听分析的有道理。自己都是从那里跑了过来,武臣啥水平自己很清楚,但张耳、陈余的确比武臣要强很多。

    成功了,一个火夫凭着一张嘴,既不拿礼,又不磕头,空手套白狼竟然把大王给套了回来。当武臣离开燕军大营的时候,满心庆幸自己没杀韩广他老娘,要不然……

    不过武臣还是没亏本,千里迢迢跑来白吃燕国几天饭,消耗了不少粮食,对削弱燕国国力做出了举足轻重的贡献,可喜!可贺!

    第五路是周巿向东到山东地面上游行。

    就在各路人马顺利游行的时候,周巿正在郁闷。因为他的目标是山东,山东容易出响马,响马通常不按常理出牌,不按常理出牌就让周巿很头疼。

    就在别人热火朝天,称王的称王,内斗的内斗之时,周巿也领着队伍悠转到狄县(山东高青县),在这里周巿体味了人生的心酸。因为这里的县令据城坚守,就是不投降。不投降就打呗,可连着攻了几天,眼看城内抵抗越来越弱,再有两天定能畅游县衙,周巿是这样认为的。

    事实上很多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就在县令一筹莫展之时,一个人出现了——当地大户田儋。这个人的出现彻底解决了县令的痛苦,不过这种解决方式县令有些不太情愿。

    这天田儋绑着一帮年轻人来到县衙,声言要县令做主杀掉家奴。这些天县令正忙着应付城外的那帮大爷,没照顾好身边的头头脑脑,刚好今天有空,就跑出来满心去做个公断。可县令刚走到大厅,绑着的那帮人竟然给自己松了绑,更夸张的是田儋连个招呼都不打,竟然带头冲过来,挥刀就砍。县令这么多天来的痛苦就这么轻易地被解决了。

    县令现在不痛苦了,田儋你来招待城外那帮大爷吧!通常按剧情发展,城外有人游行,城内如果砍了主将通常是内应,做完这些技术活后,一般要大开城门,欢迎游行队伍进城聚会。可这次是个例外,强悍的田儋吼一声,“各地诸侯都反秦称王,我田儋是田氏宗族,应当称王。”就职演说讲完了,田儋称王了。

    田儋称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领兵出城,用弓箭和马刀,热情地招待了一下在城外饿肚子的周巿。周巿不想走,可又很无奈,人家都招待过自己了,难道还不走?想留下再吃一顿?周巿的脸皮没那么厚,关键是自己的皮肉也不厚。因此周巿还是满心的痛苦,离开了山东地面。

    但周巿不想回陈县,因此转身跑去河南和山西的交汇处游逛。实际周巿也不是漫无目的的胡跑,因为这个地皮上,曾经有个称谓——魏国,并且这里现在还没有人干那份很有前途的工作——称王。周巿在这个地方顺风顺水,在几次游行过后,竟然顺利平定十几座城池。

    终于翻身了,翻身后的周巿决定干件大事,迎接魏咎(魏国后裔)来称王。可这位仁兄太明目张胆了,因为魏咎目前还住在陈县,就在陈胜眼皮地下干活,你兄弟纵然叫我去称王也不要这么大张旗鼓呀,这不是要我的命吗?魏咎很害怕,因此就拒绝,可周巿是个一根筋,连着让下边人跑了五趟,腿也遛够了,陈胜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干脆就把魏咎送给你得了。最后,魏咎屁颠屁颠跑去大梁(河南开封)当上了魏王。

    时至目前,除过韩国以外,其他被灭掉的五个已纷纷立国。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几百年的努力,几十年的征讨,方一统天下,这短短几个月,又快恢复了原貌。胡亥,你真是个败家子。
第二章 大泽乡起义——(二)称王
    既然要造反,就要有个造反的样子。陈胜无师自通地连着做了几项很是像样的安排。看来他真的很适合干这份职业。

    第一项安排是就是伐木。陈胜很明显没有保护环境的觉悟,造反的第一天就打发人上山砍伐树木、竹杆,用来作为武器。这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事,总不能赤手空拳给胡亥说自己在造反吧。秦始皇统一天下后把金属物件都弄成鼎了,想做个像样的兵器一时半会也不容易弄到,木头棒槌随便握手里,只要能敲打人就行,反正多个物件多份把握。

    第二项安排就是做了面大旗,比较拉风的那一种,旗帜上再绣个上个字,就算游个行也比较威风。当然旗帜上的字是不能乱绣的,陈胜在搞刺绣工作前还是动了一翻脑筋。其一他认为嬴政的长子扶苏和楚国大将项燕都有威名,前者被胡亥杀了,后者被秦军打死了(具体打手叫王翦),虽然都死了,冒称是扶苏和项燕的部下,带头造反,肯定有人响应,关键是项燕,在楚国人心目中枝繁叶茂、根深蒂固,用此旗号再好不过。只是能把扶苏、项燕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物能凑到一起用,哥你太有才了。其二是秦朝灭亡六国前期,楚国是当时较强的国家,最有实力和秦国对抗,在其被灭亡后,人们对其最为惋惜;更为重要的是,秦昭王曾诓骗当时的那个楚怀王去武关会面,结果把他逮回秦国,并折腾至死,因此楚国人对此耿耿于怀。其三是陈胜吴广家乡所在地就在楚国的地盘上。因此,陈胜很庄重的在大旗上绣了个“楚”字。

    第三项安排就是搭台。陈胜搭台不是为了唱戏,而是进行誓师,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宣誓,当然也有做广告的成份。在誓师时,先给自己定了个身份,自己称将军,吴广为都尉。同时也不忘借那两个军官的头用上一用,把俩人的脑袋放大旗下,念念有词的,诚意十足的祭了几旗。

    造反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得有个具体行动来表示表示。准备工作做好了,那就办点事实吧。

    这九百名苦力,袒露着右臂,拿着木棍竹竿,排着队在陈胜、吴广带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乡政府办事处走去。大泽乡当时不是县级城市,县辖小乡镇,配备三老这种最低级官吏,这三老是有地域性质的,实际上就相当于族长。有人会问那乡下边不还设亭?说实话,亭长那个角色严格意义上都不能算是个官,前边已经讲过了的。

    过路行人觉得莫名奇妙,很多开始跟在队伍后边看热闹,跟着跟着觉得不对了,竟然直奔三老所在地去了。因为当时的宣传工作全靠嘴说,你要不是一路上一边走一边喊“造反”,光看你手里拿的那些木头棒槌,别人还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几个老头整聚在一起聊天,还没弄明白这群人要干什么,正在愣怔中间,发现人群竟然举着木棍直奔过来,老头子想跑也没那体力,只听人群中一边喊“造反”一边乱敲打。老头子经不起这么折腾,好了好了,我们投降。目的达到了,陈胜就这样用轻而易举的占领了大泽乡。

    这次聚众活动,收效颇丰,发现了人才也聚住了人气。

    人才方面,在群架中间有个人暂露头角,名字叫葛婴,这个人打群架很猛,也很有一套。应该说他的勇猛程度要在吴广之上,现在算的是陈胜手下的首席名将。

    人气方面就更了不得,占领大泽乡后,陈胜、吴广的造反名声很快传开了。让他们这么一搞,附近的穷苦老百姓没心思种地了,扛着锄头,拿着扁担,背着铁耙赶了过来,纷纷参加起义军,队伍一下子扩张了好几倍。

    有兵了,就更不能闲着了,再说就大泽乡这个穷地方,想让这群人吃饱饭也比较困难,怎么着也的找个大点地方搞一搞吧?

    小乡镇已不入陈胜的法眼,下一步是县城——蕲县。由于事起仓促,县令连抵抗人员还没凑足,那群游行队伍已来到了城外,再说老百姓也不愿意跟着县令折腾,陈胜依然是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县衙。

    因为县城看似属于政府部门,实际上没有什么兵力,就衙门那几个人,抓个土匪强盗都还吃力,想和几千人群殴那是找死。再说当初秦始皇怕地方造反,都没给地方配备什么人员,郡里多少留一点人马,军队几乎全放在中央。现在陈胜突然起来闹腾,老百姓们蠢蠢欲动要去应和,县里不光没兵,连老百姓都不敢鼓动。

    随后陈胜又安排葛婴带着人,一路向东连攻下五个县城。随着游行工作的顺利进展,参加人员也逐日增加,到此时队伍已经浩浩荡荡,拥有战车六七百辆、骑兵千余人、步兵数万人。这下彻底翻身了,从个一穷二白的苦力翻身成了几万人的首领,他的目标眼看就要实现。

    但要实现这个目标还得干一件事,这一阵一直在小县城闹腾,省城的大门都还没敢去碰一下呢。好了,现在人多了,就去省城闹腾闹腾吧。

    陈县(河南淮阳县),严格意义上应该成为陈郡,因为这里是郡守所在地,也就是省城了。前边说了半天,可能会有人问,陈胜在那闹腾,省里怎么没一点反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嬴政都没给配兵,并且胡亥还乱杀人,想去镇压没那个能力,向上汇报弄不好也得砍头,只好看着游行队伍在外边胡走乱转了。

    很快,陈胜的游行队伍来到了陈县的门外,叫的喊的,热闹非凡。这下省级干部们着急了,拿出个具体解决措施吧,总不能一直让那群大爷在城门口站着呀?因此几个高管商量了一下,采取了一个极为有效的措施——逃跑。这下好了,游行队伍站在外边,也没人搞个接待,管个午饭什么的,郡守、郡尉、郡监还有县令(省会城市,设有县级领导机构)一干头头脑脑跑了个干净。

    领导都跑了,总的有人应对眼前的事吧?事实上也不是所有官员都愿意开遛,守丞站了出来,在老大逃跑后,作为副手有勇气站出来,此举可嘉。从后来的事情来看,这位不知名的兄弟肯定是自愿留下来的,因为他让游行队伍错过了吃午饭的时间。这位兄弟领着手下跑到城门口和游行队伍对砍。砍着砍着问题出现了,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对面的人越来越多。自己手上的几千人和那几万人对砍,能把对方砍光?我觉得这位仁兄没有学过算数。不过也没什么,既然敢出来就没打算回去吃午饭,这位守丞兄在游行队伍中活跃了几个小时,让游行队伍错过了午饭时间,因此人们很生气,一拥而上把他砍翻在地。此次事件,这是陈胜起义以来遇到的最大的阻力。克服这个阻力,陈胜自己的目标已唾手可得,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占领陈县后,陈胜的名声愈来愈大,造反的声势也越来越旺。广大苦力同胞们在陈胜光辉形象的带领下,在正确方针政策的指引下,纷纷操起木头棒槌赶过来凑热闹。陈县这个省会毕竟比小县城大得多,陈胜一到这就不愿意挪窝了,干脆住下来,有吃有喝地惬意了起来。

    陈县的凳子都还没有暖热,陈胜就开始有想法了,并且这股冲动越来越强。手里有兵腰杆子也硬,因此就有人来献媚,“你该称王了。”这句话一说,陈胜高兴的不得了,理想要实现了。

    就在陈胜高兴的档口,张耳和陈余俩人说话了句话,泼了他一盆冷水。应该说陈胜现在手下最厉害应该是这两个人,可不巧的是陈胜没有驾驭他俩的能力。

    这两个人比较能混,在后面剧情里,虽然没当成主演,但露脸的机会比较多。

    张耳是魏国大梁人,在年轻时还赶得上做信陵君魏无忌的门客。魏无忌死后逃到外黄县。外黄县有家富户,女儿长的漂亮,可偏偏嫁给了个老实巴交的丈夫。富家女不愿意,便逃了出来,逃是逃了出来,但还是没地方去。要是回家给她爹说要离婚,她爹肯定打断她的两腿。没办法,最后跑去她爹的一个宾客家里。刚好这个宾客和张耳关系比较铁,就给俩人牵线,这样一来二去的竟然搞到了一起。

    最后还是那位宾客出面替富家女办理了离婚手续,嫁给张耳。结婚后,张耳吃了几年软饭,在老丈人家拿钱四处交朋友,甚至还养了几个门客,陈余就是最好的朋友。据说张耳养门客这阵子,刘邦还跑来蹭过饭,一住就是几个月。

    秦灭六国后,张耳领着陈余跑到陈县躲避,隐姓埋名,跑到一个里正家里给人家看大门。这日子本来过的挺平静的,结果陈胜来了。这俩人本就不是愿意消停的主,一见陈胜带着游行队伍进城,立马跑去应聘。陈胜才见过几天世面,和这两个主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经他俩一忽悠,高兴的很,终于遇见大才了。

    陈胜的庆幸是对的,这两位的确是有才气,可不幸的是,自己根本不会用。

    当有人建议陈胜称王,张耳说话了,“不要称王,迅速西进,并派人立六国的后人为王作为同盟,进而推翻秦朝,占领咸阳,并以此号令诸侯帝王大业可成了。”张耳的原话很长的,我为了方便起见只是摘了几个重要点讲了讲而已。应该说,张耳的这段话足可和后世诸葛亮的“隆中对”相媲美,有策略、有方针,有目标、有手段,并符合当时实际,真要如此操作,陈胜可能会走的更远。可不幸的是陈胜不是刘备。

    张耳所说的已经超出了陈胜理想的范畴,他一心只是想富贵,从来没想过当皇帝。黑的白的你说了一大些,但按你说的还不知道到猴年马月才能实现。算了,兄弟你去一边凉快吧。

    当月,陈胜称王,国号“张楚”,也就是张大楚国的意思,挺有想象力。

    翻身了,彻底翻身了,从起义到称王只用了一个月时间,坐火箭都没这个速度。陈胜认为自己是成功的。的确,在当时来看,他的确是成功的,他是当时唯一的一个王爷。可从后来剧情发展来看,他是失败的,因为在后来一堆乱七八糟的王爷肆意闹腾那一阵,就没他什么事了。
第二章 大泽乡起义——(一)起事
    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胡亥听信赵高挑唆,开始残杀大臣,先后赐死蒙恬、蒙毅兄弟,促使军队士气低落。朝廷和军队中些许氛围的变化,立刻让匈奴人嗅到了异样的气味。当年频繁南下,骚扰北方各郡,时不时跑到长城下示威游行,顺便抢个劫、杀些人。

    胡亥的理想是享乐和折腾别人,但比较烦别人折腾自己,因此就想办件实事——征调人员去长城站岗。人有的时候会好心办坏事。胡亥这一生很失败,从来不干正经事,吃喝玩乐、赌博杀人啥都干,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就干这么一件正儿八经的事,彻底把自己玩完。胡亥真的好无奈,费力不讨好,干了还不如不干,要是知道后果的话,打死他也不会干的,因为他征调这些人中有一个叫陈胜。

    7月,阳城(今河南登封)郡守根据董事长要求,安排两名军官押送九百人去渔阳(北京密云)。九百人不是个小数目,让这帮大爷提着两条腿去北京,沟深石头多,难保半路有逃跑的。逃跑一个半个没大碍,但要是成群结队地开遛,谁都受不了。这两名军官很明显没有刘邦的大无畏精神。

    因此在出发前,从这些民夫中挑选了两个人,任命为屯长,让他们去管理这九百人。从管理学角度来说,这两个军官真的很有眼光,也很会管理。这个天才的配置,促使一件大事的发生,开创了中国历史的一个先河,也送了自己的小命。这是两个军官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虽然最终连名字都没能留下来,但我个人认为,这两个军官对推动中国历史的进程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要是没有他们,就不会有这次成功的旅游活动,就没有或会延迟这件大事的发生,就可能重改中国的历史……

    被挑选出来的两个人,一个叫陈胜,河南登封人,以打长工为生,整天吃了上顿没下顿,饿着肚子、光着膀子下力气,要说是大老粗或者是个老实巴交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人,都能让人相信。可事实上,这个人很会说话,估计还读过几天书,认的一些字,虽然没到文豪的地步,可也够用了,还留下来两句话,到今天还被一些人当座右铭用。并且这个人还比较幽默,有一次和一群老实巴交的苦力在别人地里干活,干着干着就突发奇想,爬别人脸前说“苟富贵,无相忘”,见这个人没反应,立马爬另一个人脸前重复一遍。搞的别人莫名其妙,一个苦力,怎么富贵呀?见别人笑话,陈胜说出了他的第一句名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另一个叫吴广,河南太康的一个农民,除了长的壮,一把力气、能打架之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事实上陈胜起初并不认识吴广,只是被通知一起去旅游后,才在道上相识。陈胜的冷幽默在别人那不是太管用,但吴广却崇拜的五体投地,俩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目的地很明确,那就出发吧!于是俩人发着感慨、讲着笑话、领着队伍直指北京。这次万里长征还没走一半,刚到大泽乡(安徽宿州),问题就出现了——下雨。一连多天的大雨,大水淹没了道路,让这支队伍停了下来,无奈之下只好休息。可休息是有成本的,因为这样的连番休息已经难以准时赶到北京,肯定要错过旅游的大好时机,饱眼福是小事,更关键的大秦公司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制定了一条制度——“失期,法皆斩”。就是指叫你什么时候到什么地点,你就得什么按时到达,误了时间,全部杀头。这制度制定的,一点也不考虑实际情况,你看缺心眼不缺心眼。正因为这个缺心眼的制度,成了整个事件的导火索。

    继续旅游的结果是杀头,陈胜吴广没有那么傻,两位大哥都不是善茬。要我死?也不让你好过。俩人找个机会,肩贴肩、头对头地密谋半天,思来想去决定干件大事——造反。造反是个技术活,不是到人群中吼一声“造反”大家都跟着你干的,陈胜没有那么幼稚。因此俩人决定做些准备工作,烘托烘托气氛。

    准备工作分两步走,具体设计的有些复杂,但操作起来比较简单。

    陈胜脑子好,就负责方案制定工作;吴广身手好,就去干搞技术、下体力工作。

    几天后,陈胜弄点朱砂绞尽脑汁的在绢帛上写了三个字——“陈胜王”。绢帛是丝织品,两个苦力竟然能搞到这么上档次的东西,可见没少下功夫。吴广去弄条鱼,强塞硬捅的把弄进鱼肚里,然后找个当地渔夫,把鱼给他,然后再打发人去把鱼买回来,还煞有介事地说是要打牙祭。好了,到此为止,第一步准备工作算是完成了。

    如果你要问,这有什么用处?我给你说,只要把鱼买回来,总不会去养吧?这九百人里面也没有和尚道士,更何况当时还没产出和尚道士呢,也没有什么善男信女,逮着鱼就去放生。这些苦力吃上顿没下顿的,见个能吃的,恨不得连骨头都给咽下去。

    所以买鱼回来肯定要吃,既然吃就的杀吧?要杀鱼需得把鱼肚扒开吧?扒开后会有什么?连血带肠的,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绢帛。绢帛本身也没什么,只是待在鱼肚子里被扒出来,脏了些,也会让人吃惊些罢了。可关键是那上边有三个字,并且那三个字里说了一个人,还煞有介事的给这个人安排了个身份。更关键的是,这个人就在这群苦力中间。

    当然吴广清楚,往鱼肚里塞东西真不是件容易事,可他现在不愿意说,因为他知道,让别人知道他掌握这项乱塞东西的技术活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跑去北京该杀头还得杀头,胡亥不懂得体贴技术人员的。

    绢帛在哪里能生产出来,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可巧的是竟然能在鱼肚里出现这东西,难道是上天这样安排的?上天的旨意要告诉我们某件事?这条鱼就是上天安排来传旨意的?当鱼和上天联系在一起的时候,这条鱼出名了,具体被吃了没有我不敢说,不过按我的分析,这条鱼肯定会被郑重其事的埋掉,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一条鱼,而是上天的信使,神的东西谁敢乱动呀?鱼被埋了,陈胜,你出名了。

    但这两位大哥似乎还觉得准备工作没有做够,另一项具体安排得到了落实。随后的几天夜里,半空中经常会传了几声狐狸叫,然后再叫几声“大楚兴,陈胜王”。

    鱼死了,狐狸来了,说了相同的三个字,多么诡异。人们开始相信了,上天真的眷顾眼前这个人。看来吴广还是个口技表演者,半夜三更跑高地上吼几声,肯定觉得很过瘾。当然他只是表演者,真正的操纵者就是那个别人认为上天眷顾的人。

    每次在史书里看到这一段,我都很怀疑,那两个押送的军官见此情况,竟然能毫无反应?如若不信这些传言,肯定要调查其中的奥妙;如若相信,怎么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颐指气使?正因为他们用莫名奇妙的态度对待这莫名奇妙的事,最终被莫名奇妙的歇菜。

    好了,准备工作做够了,开始具体行动吧!

    一天,陈胜让吴广故意当着喝醉的军官对苦力们说要逃跑,这下军官急了,一个人军官拿着鞭子就抽了他几下,甚至举剑要杀他。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军官肯定没有想到此举的后果,众怒,一旦犯了众怒,任何人都难挽回局势,更关键的是现在没有人替他挽回局势。

    吴广趁机夺过他手中的剑,回身插进了他的胸膛。同时陈胜带领愤怒的苦力们杀死了另一个军官。当两个军官躺到地上时,愤怒的苦力们傻眼了,民杀官,不得了,这下死定了。

    就在人们傻眼的时候,陈胜大声说:“我们已经耽误了行程,按法律会被斩首。即使不被杀掉,在北方打仗也是九死一生。反正去与不去都是死,更关键我们现在又杀官了,不如现在就开始造反,死也死的轰轰烈烈。”紧接着说出了他这一生的第二句名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民工们回过了神,现在不造反还有啥办法呀?行程也耽搁了,军官也杀了,反正是一死,那就反了吧。于是众人齐声赞同。

    至此,拉开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农民起义的序幕。
第一章 起点——(四)胡亥杀人事件
    公元前221年,秦王嬴政横扫六国,一统天下,认为功盖三皇五帝,自称皇帝。成功了,那就歇歇吧。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功成名就后不享受享受胜利果实多可惜,可这位嬴老兄不是普通人,那是“千古一帝”,哪能随便歇啊?纵观这位老兄的一生,能用两个字来概括——折腾。

    用二十多年时间折腾六国,待六国消停了,就去折腾匈奴,结果把那帮大爷赶到大漠深处喝西北风。但嬴老兄还是不甘心,干脆让蒙恬那个领兵的转行去当包工头,把以往的各段长城连起来,一口气从辽宁修到甘肃。

    好了大家都听话了,你也消停消停吧。可嬴老兄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愿意消停。统一文字、货币、度量衡。这些东西统一了,接着就统一思想,具体措施很直接——焚书坑儒。

    等这些事情办完了,这位老兄又有新的目标了。这个目标主要是搞建设。这次他很舍得下本钱,本着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组织几个庞大的建筑队,当起了工程师,开始进行项目工程建设。一口气修了几个陵墓,还把阿房宫盖的有模有样。

    经他这么一折腾,老百姓不愿意了,因为他的工程建设项目太大,一天到晚修坟,谁都受不了。但不愿意又能怎样?在这位猛人手下,不听话就是找死。好吧,算你狠,打不过你就听你,看你能折腾多久。

    可嬴老兄本着把折腾方针贯彻到底的精神,在屋里架了个小锅炉,亲自搞起了金属冶炼,并开始在自己身上做起了化学反应实验。当然,嬴老兄没准备推广他的冶金技术,主要目标是把自己弄成金刚不坏之身,好再折腾个万儿八千年。这个技术难题最终也没让嬴老兄攻克。就在冶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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