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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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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嫖忍了半天终于开口了。这个女人一开口,一般人都受不了。她话里带话地说道:“有什么限量不限量的,不就是个胶东王嘛!我不求别的,能顺顺利利、安安全全就好,不然就苦了我家阿娇。”
这句话一出口,把刘启刚有的好心情一扫而光,脸立马拉了下来。
刘嫖不管不顾,接着说道:“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哪家兄弟能一直心无芥蒂、和睦相处?你和老三(刘武)不也常闹别扭?一母同胞尚且如此,更别提他人。”
刘启的脸色愈来愈阴沉。
应该说,刘嫖突然说出这种话,也大出王娡所料。她没想到刘嫖能在皇帝面前如此随意。
但话已越说越明,若让刘嫖再接着往下讲,那就锋芒毕露了。这是王娡不愿意看到的。她清楚,这种事情若火候不到,绝不能太过张扬,否则会适得其反。
王娡连忙接话道:“姐姐别说了,彘儿小小年纪就被封王,我已然知足。且太子仁德,姐姐万不可杞人忧天。”
刘启抬头看了看她两人,“还是爱妃识礼。”然后扭头问刘嫖,“你是来问安的,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刘嫖咧嘴一笑,“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心直口快,话到我嘴里都能变味。”
又接着拉了会家常后,王娡、刘嫖起身告退。
凭借这次会面,刘彘很轻松地打下了太子刘荣的风头。更重要的是刘嫖点破了将来的“隐忧”,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应该说,刘启心里也明白,博弈已然开始,只不过博弈的双方好像是栗姬和刘嫖,王娡似乎并没热衷于此。
这个女人是厚道的。当然,这只是刘启此时的想法。(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八节 过招(一)
就在刘彘和陈娇订婚的几天后,两家又传出了个消息:刘嫖的次子陈蟜和王娡的小女儿隆虑公主订婚。
这种儿女对调式的联姻,虽然听起来不怎么顺耳,可效果却极为明显。双方嘴上没任何流露,可心里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不管怎么说,王娡和刘嫖算是紧密地联合到了一起。
消息传出后,举朝震动。不得不承认,此举的目的性太强了,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又一股政治势力露头了。
这毕竟是皇家的喜事。既然是喜事,定要敲锣打鼓地庆祝一番,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搞。因此,该祝贺的祝贺,该送礼的送礼。一时间,刘嫖府上车水马龙;王娡宫中也热闹非常。
就在大家忙着庆祝时,有一个人不但没任何“表示”,反而大发雷霆,骂声连连。这个人就是栗姬。栗姬并不傻,她明白王娡和刘嫖准备干什么。她只是没想到,自己刚拒绝了刘嫖,一向老实本分的王娡就竟然应承下了亲事,既然明着和自己对着干。
既然你想争,那我就奉陪到底!看谁能笑道最后。应该说,栗姬是有几份把握的,因为她认为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绝不是王娡所能比的。
实践证明:人不能太过于自信。栗姬就在这方面吃了亏。
基于极度的自信,栗姬很快就说了几句极不合时宜的话。
夜来侍寝,栗姬撒娇,“王娡和馆陶公主合起伙来欺负臣妾。”
刘启不明就里。问道:“如何欺负?”
栗姬道:“臣妾刚回绝了馆陶公主。她就和王娡定下了亲事。这不明显是在欺负臣妾嘛?”
这完全有点蛮不讲理。按此理论。她相不中的女人是不能再嫁人了。刘启显然也有这方面困惑,“你既不允,何阻他人?”
栗姬不暇思索地答了句,“专与皇家结亲,恐另有它图。”
不得不说,栗姬的脑子的确有点短路。刘嫖是什么人,太后的掌上明珠,皇帝的亲姐姐。本就是皇家的人。栗姬直接把矛头对准刘嫖,明显不太理智。只能说,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事实证明,刘嫖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绝不是栗姬一言两语能够撼动的。刘启当即就表现出了不满,暮然间寒霜满面,冷言道:“放肆!悖行在先,恶语在后,如此行径,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栗姬做梦也没想到。告状竟然告出了反效果,不但奈何不了刘嫖。反而惹得一身骚。就在她愣怔之时,刘启早愤然起身,甩袖而去……
望着皇帝的背影,她先是迷惑后是紧张,猛然间明白,自己找错了对手,得罪了一个最不该得罪的人。就皇帝的举动来看,自己不仅仅得罪了刘嫖,似乎连太后、皇帝都给绕了进去。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也是不敢想的。
虽然弄明白了此番道理,但再去讨好刘嫖似乎已不太可能。况且这种丢三下四的事情,她也抹不下面子。
既然人已经得罪了,事情也惹出来了,不设法补救也不是个事。
栗姬虽然脑子不太活泛,但绝不是傻子。在短暂的恐慌过后,栗姬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窦婴。这个人曾提醒过她:刘嫖万万不可得罪。而当时栗姬完全沉浸在“自满”之中,根本没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能帮她搬回局面的也许只有这个人了。既是太子太傅,又是窦家红人,应该有足够的实力。
不得不说,栗姬的确找准了症结,也找到了个合适的人。第二天一早,她设法见到了窦婴,把前因后果述说了一遍后,窦婴皱起了额头。
沉吟片刻,窦婴压低声音道:“此时,娘娘定要谨言慎行。于太后示以孝,于皇帝示以贤,于他人示以宽,万不可再有它举。”说完后,窦婴躬身告退。
窦婴的话,的确对栗姬有些帮助。在太后和皇帝面前的表现也颇为得体,也没再搞出什么花样。
然而,虽然栗姬希望消停一段日子,可刘嫖和王娡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既然登上了擂台,自然要过上几招,绝不会只拱拱手、亮亮相,打个照面就拍拍屁股下台。
事实证明,无论是刘嫖还是王娡,搞政治的水平绝非栗姬所能比,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精明。
这两个人很快就搞出了动作。
一次刘启生病,太子刘荣觐拜。磕了头问了安后,默默地退到一旁。要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俗话说“严父慈母”,成年后的儿子自然和老爹可聊的话题并不多。
刘启身体虽然不爽,但今天心情挺好,因此顺便问了一番刘荣最近的学业。可没想到,刘荣支支吾吾了半天,紧张的满头大汗,也没能回答个所以然来。这番表现让老爹多少有些失望。
待刘荣告退后,其不成功的对答很快传到了刘嫖和王娡的耳朵里。之所以会有如此高的办事效率,是和两个字分不开的——“耳目”。应该说,皇帝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会在第一时间传到刘嫖和王娡的耳朵里。
刘荣这次不成功的表现,让刘嫖和王娡一阵暗喜。她们现在关注的,不仅是怎么对付栗姬,更多的是如何打压刘荣的势头。
然而,这种事情是不能敲锣打鼓地对着干。搞的太过明显,会适得其反。
但刘嫖和王娡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个恰当的办法。实际上,真正想出这个办法的则另有其人。这个人叫田汀鯅偷耐敢旄傅艿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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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王娡母子能在博弈中胜出,与田汀凶拍蟮墓叵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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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依然不能否定他的重要性。他所想到的办法,就很能说明问题。(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七节 定亲
人就怕有目标。一旦有了目标,就会激发自身无尽的潜能,也会不断降低自己的底线。为了实现目标,以往想不到的事情,会在心中渐渐明朗;以往认为不太靠谱的事情,也渐渐变得合情合理。
自从王娡树立了自己宏伟目标后,就甩开膀子干开了。这一干,就再也收不住手。
与栗姬不同,王娡这个女人很聪明。她相信团队的力量——要办大事必须有盟友。并且盟友的数量不能太多,质量不能太差。数量太多,会引发皇帝的猜忌;质量太差,则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与交“朋友”一样,少而精,方为上策。
理解起来很简单,但操作起来却很复杂。
这种事情需要讲求个“缘分”,不是想和谁“交”都能交的上的,没有共同爱好很难成为“朋友”,没有共同利益则难以结成“盟友”。有些人,虽然很有实力,但对你无用,因为没有“共同目标”,也没有“共同利益”,就算使尽浑解数,也只会“热脸贴人家的冷屁”。
交友须谨慎,结盟友更是如此。这一点,王娡很清楚。
应该说,王娡自进宫以来,一直在默默观察身边的每一个人。十来年的宫廷暗斗,已让她从昧于世事的村姑,成功地转变成为一个政治老手。她很清楚宫廷的生存之法。
一是需要得到皇帝的欢心。这是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没有这一步就不会有任何晋升的机会。当然。从她频繁怀孕这一点来看。其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挺高的。
二是需要得到太后的认可。虽然瞎眼的皇太后平时不多话。但每说出来的话分量都很足,影响也很深远。如果让她不开心,她会让你不顺心。如果想在深宫中出人头地,“皇太后”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当然,有这种认识的不止她王娡一人。因此,很多妃子宫女们不辞辛劳地讨好皇太后。然而,这位皇太后并不好伺候。也许是由于“看不见”的缘故,遇事多疑。和她说话需要小心翼翼,若稍不留意,就能把你划成“黑五类”。为此,很多妃子们一天到晚揣摩老太太的心思,可揣摩来揣摩去却一头雾水。
就在大家在皇太后身上动心思时,王娡早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刘嫖。
应该说,对刘嫖的认识,王娡要比其他妃子们深刻的多。
她清楚这个女人拥有的实力和能量,也明白刘嫖在皇太后和皇帝心中的地位。与这个女人搞好了关系,在太后面前就会少一些阻力。认准这个理后。王娡就频繁向刘嫖示好。虽然见面次数不少,但深交的机会并不多。别说“盟友”,连“朋友”都谈不上。
然而,现在机会来了。的确,随着栗姬和刘嫖的闹翻,留给王娡的机会自然就多了一些。
“机会通常是为有准备的人准备着”,这句话一点也不假,王娡准备的就比较充分。由于刘嫖在“提亲”这件事上掉了脸面,自然还得在此事上帮她把脸面上拾起来,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提亲”。
但王娡思来想去之后,却开不了口。
因为有个明显的困难摆在那里。先不说“近亲结婚”这种事靠不靠谱(古时也不讲究这些),仅年龄差距就有些悬殊。王娡就那么一个儿子,时年不足四岁,连擦屁股都还得找人帮忙,现在谈婚姻问题有点过早了。刘嫖也只有一个女儿,且芳龄十三,在古时已属正常婚嫁年龄。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可陈娇足足比刘彘大了九岁。这个难题横亘面前,不是那么容易张开嘴的。
如果这个想法是王娡主动提出,一则刘嫖不见得同意;二则功利性太强。王娡不愿冒这个险。
可这件事还不能不办,因为这是次绝佳的机会。若促成此事,将和窦家结成牢不可破的同盟体,将来收益不可限量。功夫不负有心人,王娡还是找到了突破口:既然自己说话不方便,就找个“方便”的人来说,具体将来就是刘彘本人。不得不承认,王娡的确太有创意了。
定下方针后,王娡开始付诸行动,一天到晚在儿子耳边灌输陈娇的好处,并且还为他准备了一段发言稿。
连胎毛都没褪干净小鳖娃最容易被忽悠,一根棒棒糖就能被哄的团团转。刘彘就上了老娘的当。
准备停当后,王娡有事没事就带着儿子去刘嫖跟前晃悠。晃来晃去,终于晃出了成绩。
一日,娘俩又一次找刘嫖唠嗑。也许刘嫖在“提亲”这件事上受了刺激,亦或受多年工作习惯的影响,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这一次,她又犯病了。
她把刘彘抱在膝上,逗问:“儿欲得妇不?”
刘彘回答的很干脆,“欲得妇!”
刘嫖指着阶下宫女,“此女如何?”
刘彘摇摇头。
又指一个。
又摇头。
二人把相同的问话和动作重复上百次。(御百人)
刘嫖累得口干舌燥,刘彘也摇的晕头转向。
最终,刘嫖别有深意地问道:“阿娇好不?”
这一次,刘彘没再摇头,而看了一眼身旁的老娘,然后仰着小脸背了一句标准答案:“好!若得阿娇为妇,当作金屋贮之。”
不得不承认,王娡前期的培训很有效果。
刘嫖听完心中一动,大悦,伸手拧了一下刘彘小脸,说道:“小小年纪,就金屋藏娇,长大那还了得?”
一旁的王娡却紧捏一把冷汗,生怕儿子嘴不把风说是老娘教的。因此伸手忙把刘彘抱过来,一边笑道:“这孩子……”
而刘嫖却乐不可支,笑问,“儿既有此心,不如把亲定下?”
王娡心头一喜,忙答道:“自然是好,就恐陛下……”
刘嫖一摇头头,“只要妹妹有此心,陛下那边不是问题,我去讲。”
王娡笑着点了点头。
事实上,自从被栗姬拒绝后,刘嫖也一直在物色女婿。当然,她物色的对象也是有指定范围的——皇子。说白了,她要争上一口气,要看看“太子”到底能不能当上“皇帝”,但前提是她需要一个有资格争“皇位”的女婿。不然的话,没必要抖这份精神。
为此,刘嫖的确也分析了目前的几位皇子。
栗姬所生的刘荣、刘德、刘阏于,自然是第一批被排除的对象。已在栗姬跟前碰了一鼻子灰,没必要用热脸再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下边就是程姬生的刘余、刘非、刘端。
刘余有个毛病——口吃,说起话来结巴的令人受不了,明显不是一块当皇帝的料。
刘非虽然不结巴,但生性好斗,连刘启对这个儿子也很是头疼,这一点刘嫖很清楚。
刘端更离谱,长的贼眉鼠眼,生性贼戾,一眼看去就没个富贵样。不过幸好刘嫖没选中他,因为多年后,大家才发现,这个人是个阳痿,根本就近不了女色。
最终,程姬生的三个儿子,都顺顺利利地被排除在外。
紧接着就是唐姬所生的刘发。可唐姬由于出身不好的缘故,母子都不受宠。对于这个人,刘嫖是懒得考虑的。
剩下人选就是贾夫人所生的刘彭祖、刘胜;王娡生的刘彘。
当然,刘彭祖和刘胜将来行事都不太靠谱,但目前来说,表现还不算出格。
因此,摆在刘嫖面前的也就这么三个候选人。
也许有人问,王皃姁不还有四个儿子嘛?事实上,她的儿子们都比刘彘还还,甚至还有两位都没来得及酝酿呢。
现在不懂事的刘彘竟然提出了要求,简直天送良缘,刘嫖要不高兴才是怪事。
当日,刘嫖进宫,先在老娘窦漪房跟前生动形象地做一宣贯,然后又跑到未央宫和刘启做了一番交流,轻而易举地定下了这门亲事。
至此,王娡真正登上了历史舞台。(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六节 焦急的等待
王娡是奔着生“天子”进宫来的,目标很明确。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她付出辛勤努力。
进宫以来,小心翼翼,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走一步路,与任何人的关系处得都挺不错。在太后眼里,是个贤淑达理的好媳妇;在皇帝眼里,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在其他妃子眼里,是个与世无争的好姐妹;在宫女太监的眼中,是宽宏大度的好领导。而且这么多年来,从不凭关系往朝廷里安插王家的人,这让群臣对她也颇有好感。
应该说,无论她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表现的无可挑剔。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
当处理好各方关系后,就剩下最为重要的一项工作——生儿子。
在这一环节,王娡碰到了一些麻烦。这么多年来,皇帝在她身上洒了不少雨露,可她偏偏不争气,怀一个是女儿,再怀一个还是女儿。当第三个女儿降生后,她有些沉不住气了。明明说好要生“天子”的,可“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女儿,这算是哪门子事?
相反,妹妹王皃姁表现的却很抢眼,接二连三地生儿子。此时的王娡,已开始怀疑老娘是不是上了算命先生的当。
就在她几近崩溃时,终于又一次怀孕。
按理说,能够再次怀孕,她应该是高兴的。而此时的她却高兴不起来。
一是心理负担太重,生怕再是个女儿。王娡的年龄业已不小,刘启碰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对她来说,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这一次如果再是个女儿。前途就渺茫了。(当然。我本人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
二是就算生个儿子。成为“天子”的机会也很渺茫。因为刘启目前已有八个儿子,足球队都快组建成了。按“先来后到”排序的话,王娡的儿子很难挤上头班车。
对于这个局面,王娡不可能不着急。
而刘启的心情并没如此复杂。“儿子”已有一大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王娡肚子是男是女,似乎都无关紧要。
刘启的这个心态。王娡也有所察觉。因此,她决定做些事情,引起刘启的重视。
很快,王娡想到了一个滴水不漏的措辞。找了个机会,王娡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生动形象地为刘启讲了一番话,核心思想是这么一句——“梦见太阳投入怀中”。
当然,到底有没有这个“梦景”,我说不清楚,相信刘启也讲不明白。这个“梦”是不是真的有过,似乎只有王娡本人能够说清楚。
既然王娡说有。那就算有吧。可这一番话,还真引起了刘启的重视。并且当即表示:此大贵之征召。
当时,刘启已是皇帝,他的儿子如果“大贵”,能应兆些什么似乎很浅显、很明了。不得不承认,这番话效果明显,对刘启的影响也很深远。
伏笔埋好后,就坐等儿子降生吧。
几个月后,王娡还真的诞下一男婴。
我不清楚他爹趋于什么心理,竟然给儿子想了个很“醒目”的名字——刘彘。
按传统观念,“彘”就是猪的意思。《三海经》中的解释更夸张:兽,状如虎而牛尾,其音如吠犬,食人。
如果我没理解不错的话,说某人是“猪”,通常是在骂人,大有挨黑砖的机会。也就是说,无论是传统观念,还是在神话故事,“猪”都不算是能够拿上台面的角色。可刘启还是为儿子起了这么个名字。
不过也有“龙猪”的说法,有人认为猪能变龙,古物中还留有此类玉器。甚至当今有个“华夏银行”还把“龙猪”的造型用做自己的标志。这也算是“仁者见仁”吧,可能一千多年前的刘启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头“猪”, ;就有了角逐天下的资本。此时的王娡稍微沉住了气。
而好景不长。两年后,梁王刘武入朝,因汉景帝口误,差点让刘武捡了个现成便宜。好在有窦婴适时解围,躲过一劫,若不然,汉朝随后的走向还真难以预料。不过经此一闹后,太后窦漪房认准了“兄终弟及”这个理,一门心思要让刘武当储君。
还没商量出结果,就发生了七国之乱。“储君”这件事被搁置到一边。就在大家各怀心思时,程姬的儿子刘非率先跳了出来,主动请缨,要去平叛。实践证明,这个年仅15岁的“少先队员”还真不是盖的,干的有板有眼、像模像样。一时间,程姬母子的呼声愈发高涨。而与此同时,刘武表现的也极为抢眼,声望日隆。
无论是刘武还是刘非,都无时无刻不在纠动着王娡的心弦,她现在很焦急。人家都开始在战场上建功了,而自己的儿子还没来得及断奶呢。
当然,对于这一系列事情,穿开裆裤的刘彘是无所谓的。他现在顾不上想这些,正忙着撅着屁股在门口弹石子玩呢。
七国之乱平定后,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希望在“拥立”这件事上做点贡献,好在将来多份一杯羹。刘启也很清楚,该到拍板的时候了。如果太后先行捣鼓出点什么事,局面就不太好收拾。因此,在他的授意下,群臣进言“立储”。
在汉景帝的心中,梁王是被排除在外的。自己那么多儿子不安排,没道理让刘武来横插一杠。
至于刘非,刘启也比较犹豫。一是排行靠后(老四),二是性格不好(好勇斗狠),三是刘启对他老娘程姬颇有意见。
斟酌十几天后,刘启把目光留在了长子刘荣身上。
刘荣的确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一,他是长子,时年已二十;二,他很安分,不容易惹事;三,他是刘启和栗姬“自由恋爱”的结果。在刘荣身上,汉景帝的确投入了不少心血。更重要的是,将这个已成年的“长子”立为储君,阻力将会小出很多,尤其太后那边也没多少反对借口。于情于理于年龄,刘荣都该上位。
就这样,汉景帝前元四年,公元前153年,20岁的刘荣被立为皇太子;而与此同时,4岁的刘彘被封为胶东王。
当这项人事安排公布后,王娡极为沮丧。她首先产生的想法是:老娘(臧儿)上了算命先生的当。
可就在王娡百般懊恼时,传来了栗姬和馆陶公主刘嫖的一番对话。“太子,未必能当皇帝!”馆陶公主的一句牢骚,在王娡心中掀起了一丝涟漪。
既然等不来,那就争上一把。(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五节 刘启的那些女人们
事实上,在金家人上蹿下跳找媳妇之时,臧儿已暗中拖入将王娡送进了太子府。
这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一个没落贵族,为了生计,忍饥挨饿熬了十几年,没道理还有这么大的实力,能随随便便往宫里送人,而且送进去的还是个“二手女人”。
然而,臧儿办到了。
关于王娡是如何进宫,史料里讳莫如深,我也不好妄加揣测。要说具体过程也并不重要,只要大家晓得她成了刘启的女人就行了,并且被百般宠爱。
想象的到,王娡绝对姿色不凡,不然的话,绝不会有此成绩。敬请相信,刘启就算再不像话,也不会沦落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王娡得宠后,为巩固地位,有意无意地在刘启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话——“妹妹王皃姁更为美艳。”
刘启一听来了劲,当即令人去臧家把王皃姁召进了宫。
直到此时,金家人才多少猜测到王娡的去向。但和当朝太子抢女人,他们是没这份胆量的。
臧儿的第一步走的很成功。剩下的就是最关键的一环——生儿子。不生个儿子出来,一切努力都的得打水漂。
在这方面王家姊妹的确不是盖的,怀孕频率非常高。王娡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王皃姁更夸张,怀孕四次,四个儿子。
当然,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刘启登基五年后。其中王皃姁的四子,正是刘启的小儿子刘舜,一个倍受宠爱却极不着调的主。“舜”。把这个字用做儿子的称谓。很能说明刘启的心理。应该说。刘启对他是寄予厚望的。然而这位兄弟随后的表现,却让很多人大跌眼镜。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在刘启得这些老婆中,按“生儿子”的数量排序,王皃姁当仁不让地位居第一;栗姬和一个叫程姬的人位居第二(三个儿子);还有一个被称为贾夫人的排到第三(两个儿子);剩下的就是王娡和一个叫唐姬的女人(一个儿子)。
栗姬前边已经做过介绍。刘荣的老娘,现今势头正足。
但还有三个女人是需要着笔的,因为她们都似乎有机会逐鹿中原。为了便于以后介绍,在此。就对另外三人也都亮亮相。
程姬。
一个不计后果、自以为是的女人。
有次,汉景帝召幸程姬(也就是找程姬睡觉),恰逢程姬月事,不愿进侍。
按理说,发生这种情况,应该和皇帝明讲,毕竟这种事情是正常女人避免不了的。然而,程姬却搞了个创新,把侍女唐儿加以装扮,夜侍皇上。恰巧刘启当夜醉酒。不知内情,以为是程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唐侍女给办了。
一觉醒来,刘启才晓得睡错了人,当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大为光火。要说皇帝睡了个宫女,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问题是并非所愿。拿皇帝寻开心,太胆大了吧。至此,刘启对程姬也多为不满。
随后在宫廷内斗中,程姬一直很难上位,就吃了这次自作主张的亏。
不过她还是有实力的。因为她有个儿子叫刘非,深得刘启喜欢。七王之乱时,不满十六岁。可这位小朋友很彪悍,毛遂自荐要上前线。刘启本不想让他去凑热闹,但由于这位小兄弟态度坚决,死缠烂打。不得已,刘启令他随周亚夫出去散散心,捎带见见世面。不成想,这位兄弟一上战场,成脱缰的野马,呲牙咧嘴、四处乱窜,打起仗来不要命。最终,成效颇丰,成为这些皇子中最为耀眼的新星。十几年后,窦漪房甚至动过让他接替皇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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