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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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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说道。

白棋三路,实质很大,同时威胁着右上角黑棋两子的安危。

黑棋在上边三路并,老练:并在另一个方向虽是常型,但以后存在被三路点入的强袭手段,反而不如此时先退一步简明。

经过这个交换之后,白棋在下边七路大飞斜吊:俞志远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少年围棋精英,能够在上百名参赛棋手当中取得第二名的成绩,没有些真材实料是不可能的。

同样在七路大飞镇头护空是普通的想法,这样下并没有什么不好,但黑棋多多少少有一点被利的感觉。

所以黑棋落子于七七位,正面截断白棋退路。

白棋五路尖冲,一方面压迫黑阵一方面加强自身。

黑棋五路飞;继续强攻。

白棋四路冲,黑棋扳,白棋拐:由于是在黑棋的势力范围内进行战斗,俞志远不敢把棋走得太硬。

黑棋三路接实,白棋五路跳,看起来白棋的棋形很舒展,似乎空降作很成功,不过,这仅是一般爱好的想法。

“白棋的这几步感觉上走得有点滞重,从全局来看,白棋占有左下,右下两角,实空并不算少,因此白棋现在的策略应该是尽早取得安定,使黑棋上边,右边的势力挥不出应有的作用,从这个角度而言,这步跳就显得稍稍贪心了一些。其实这里右下角还漏着风,就算放手让黑棋去围也围不出太大的空,所以与其把重点放在压缩黑空上,还不如直接整型,比如说在七路跳方,那样黑棋就很难再继续攻下去了。”李飞扬给出了答案。

中腹战斗是最不容易掌握的地方,对攻击方如此,对防守方也是如此。

虽然李飞扬认为白棋的五路跳有点问题,但那终究也只是一种感觉,假如黑棋对此拿不出强有力的办法,那么白棋反而会因祸得福,取得正常分寸以外的收益。

七路反镇,没有按俞志远希望的那样在下边应,王一飞反抢中腹攻击要点。

“漂亮,非常漂亮的一招!感觉极为出色!”看到这一招后李飞扬是大为称赞:讲棋好的人未必下棋就好,理论水平高的人实战水平未必就高,虽然李飞扬以自已多年来的弈棋经验能够察觉到白棋的不妥,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最佳的攻击手段还是很有一点难度的。

黑棋的这一镇正好镇在白棋五子的腰眼儿上,一方面使得白棋无法一手成型,另一方面则使中腹隐隐有成大空的可能。

被黑棋抢到要点,俞志远是补也不是,不补也不是:补吧,没有理想的好点,乱碰乱撞只会让黑棋中腹变厚,将虚空变成实空;不补吧,再被黑棋中腹罩住,先甭管能不能活出,光中腹黑棋巨大的模样就足以抵消白棋全盘的实空了。

单关跳:思前想后,知道不补不行但又不知道该补在哪里的俞志远最终选择了这一招,所谓凡关无恶手,这一招就算不是最好,至少也不会最差。

飞点,王一飞出手的速度很快。

没有办法反击,俞志远只有老老实实地接上。

将白棋刺重之后,黑棋再继续跳起攻击,整体棋形凝重的白棋只有向左上小尖,一边准备联络,一面瞄着上方黑棋的断点准备反击。

所谓棋长一尺,无眼自活,此时中腹白棋的眼位虽然不足,然而黑棋自身也不是没有一点弱点,继续封头强攻下去虽不能说一定不行,但万一让白棋活出的话那就成了引狼入室的莽夫所为。

所以王一飞见好就收,暂时不管中腹白棋的死活而在左边三路紧紧逼拄左下白角。

白棋二路跳护角:因为中腹大龙未活,一旦被黑棋先手将与左上角的联络分断,那么这条大龙的处境将极为危险,所以俞志远不敢对这颗黑子马上动强。

黑棋左下二路尖顶:无论攻击也好,吃棋也好,治孤也好,最后都还是要落在实地上,如果只顾着下的得意而忘了数目,最后难免不会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第二百八十一章 绝地反扑

不能再忍了!

俞志远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角上补棋虽然价值很大,但左边黑棋的拆三逼住是先手,从全局来看,黑白双方的实空差距不大,但由于白棋有一条大龙还未安定,所以黑棋中腹存在相当大的成空潜力,由此可以做出判断出这将是黑棋简明优势的局面。

再老老实实地应下去无异于坐以待毙。

大飞拆逼,俞志远反抢要点:不在战斗中找到生机,就要在沉默中面对死亡。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二路夹:进角或拆边,二不可兼得,既然对方选择了边路,王一飞当然要抢角空。

先在上边刺,待黑棋接上后再在下边刺,假如能把边上的这颗黑子吃掉,左下角的损失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如果黑棋老老实实的接上让对方加补一手,那么白棋的如意算盘也就达到了。

只是,王一飞会有那么听话吗?

黑棋反冲:在棋盘上想让王一飞按照对手的意图行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棋挡:现在是白刃战时刻,谁退让谁就得吃亏。

四路靠,手筋,这里是白棋子力众多的地方,作战的要点在于旁敲侧击,多生头绪。

白棋退,俞志远尽量不给对方以行棋的步调。

黑棋四路尖,白棋的棋形也出现了断点。

先在角上三三虎和黑棋渡过做交换后,白棋虎挤:如果让边上黑子连回,则先前在角上的付出就白费了,所以即使味恶也顾不上了。

黑棋五路打吃,白棋接上,黑棋长出:此时如果在四路接就显得贪心了点,被白棋在三路断,由于气紧,这个转换未见便宜。

白棋四路断:黑棋可以选择接或不接,而白棋却只有一条道可走。

中腹下贴,在决定左边如何定型之前王一飞先考验对方是不是有胆量赌一赌大龙的生死。

由于这里贴到之后黑棋五路的挖便能成立,不能忍受中腹突然变出一块大空的俞志远只有接受这份赌约。

向左虎刺:补断之前,俞志远想尽量让中腹白棋大龙眼位多一点。

趁着这个机会,黑棋在左边滚打包收,借弃子先把上边连好才接住。

黑棋该弃的弃,该补的补,剩下的就只有中腹白棋大龙的死活了。

下边四路虎下防对方挖断,黑棋三路跳,一边在下边围地一边破掉白棋的眼位。

白棋三路外靠:中腹大龙虽然子数众多,但在周围黑棋厚壁的威胁下却很难造出眼来,所谓棋长一尺,无眼自活这句话成立的前题是对方的包围圈存在弱点,治孤一方可以仗着气长与其对杀,否则就算有再多的棋子也只是送上门来的一盘菜。所以,为了给中腹大龙找到活路,俞志远只有寄希望于在相互纠缠中找到头绪。

黑棋三路实接,王一飞已经将下边的变化计算得非常清楚,于他而言,中腹这条大龙全部吃下也好,只吃一半也好,总之只要不让白棋全部连回就是必胜之局。

因为是软头,向下连回之路已断,白棋转向左上八八位跳,看看是否能跟左上白子联络。

黑棋点刺,先前弃去左边一子构成的厚味此时挥了做用,看似突兀,白棋却偏偏无法把它冲断。

回家无路,做眼无门,以下的变化手数虽多,但对于这种水平的棋手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尽管俞志远左冲右撞,百般折腾,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奈何王一飞冷静应对,始终不给对方以搅乱生事的机会,在黑棋凶狠而又冷酷的杀招下,白棋就象掉入陷阱中的猛虎,无论怎么样的张牙舞爪却也是无计于事。

第一百五十七手,当王一飞将一颗黑子放到棋盘上时,俞志远交棋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各有所获

“不出所料。”台底下,方孟扬低声说道。

对于俞志远的棋方孟扬没有多少研究,不过去年那次在智力运动会上的交锋还是有点印象,平心而论,这个跟自已同龄的小学生棋下得算是不错,但离对自已构成威胁还有相当距离,因此这盘棋的结果并不会让他感到意外。

“是啊,他的棋又长了。”旁边坐着的方品璋也同样低声说道。

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年前,以方品璋的水平还可以给侄子拆拆棋,论论道,但一年后的现在,他再和侄子下棋拿黑棋都很难赢下一盘,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经一浪高,看着前面大挂盘上黑白交错的画面,方品璋无法不感叹时间的力量。

“真想不明白,红庙小学搞这样的比赛干嘛?如果是四对四的团体战还有点希望,一对一,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方孟扬叹道。

“呵呵,这也不奇怪。王一飞没参加过什么正式比赛,就算在忘忧清乐道场里知道他真正实力的人也不会太多,红庙小学的人估错了形势也在常理之中。”方品璋笑了笑答道。

另一边贵宾席上,两位学校校长的表情则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加上友好两字,但这并不能改变对抗的本质,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只是一种表现风度的高调,说说可以,真落到自已头上就不是那么轻松了。

“呵呵,冯校长,晚上打算到哪里吃?”连额头上的皱纹都被抻开,董海天满脸笑容地向冯云散问道。

“哪里?当然是哪里贵就到哪里了!你这个老董还真是够狡猾的,说,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场比赛肯定会赢?”哼了一声,冯云散不忿地反问道:按照比赛前两个人之间的君子协议,这次比赛谁得到那部价值接近两万的高级投影设备谁就得请客吃饭,原以为手拿把攥的事情却成了现在的结果,一直以自已学校围棋成绩为傲的他怎么会乐得起来。

“呵呵,风度,风度,注意风度,小心,有人在拍照呢。”和冯云散相反,董海天的心情真正是好的不得了,为学校增加一部当前国内最高档的投影机固然是一方面,在多年的对头面前扬眉吐气则是更重要的原因,为这个自掏腰包请次客又算得了什么?

“不就是赢了一次,瞧把你给美的。别转移话题,正面回答问题。”看到不远处中天电器的张经理正举着相机往这边找镜头,冯云散连忙露出和善的微笑,只不过嘴里说出的话和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搭调。

“呵呵,您大概还不知道台上讲棋的李飞扬就是王一飞的老师吧?有这样的高参靠诉我该怎么做,您说我该不该听他的呢?”董海天笑着答道。

“哼,得了便宜卖乖。好,这次算你狠。”无奈地摇了摇头,冯云散此时也只能牢骚了,没办法,谁让人家做的准备工作比自已细致呢。

贵宾席的另一端,见到俞志远放弃继续落子的朱慧妍兴奋地直用拳头砸椅子的扶手。

“陈叔叔,看,我没说错吧,他根本就不是王一飞的对手。”小姑娘扬起清秀的小脸得意地叫道。

“呵,你没说错。这个王一飞的棋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一年级的小学生居然有这样的水平,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陈争辉同样叹道:不管促成这次比赛的真正目的为何,他终究是一位拥有近二十年棋龄的老牌棋迷,虽然水平算不上多高,但眼光却还是有的,看着王一飞在棋盘上的精彩表演,再听到李飞扬深入浅出的点评讲解,如果这样还不能清醒地作出判断,那他这些年来在棋上下的功夫也就都白费了。

“嘻嘻,陈道的,现在服气了吧?连市比赛的第二名都下不过他,你输给他又算什么。”得到了陈争辉的认同,朱慧妍的心情更加兴奋,扭回头去向旁边的小胖子说道。

“嗯”,陈道的嘴上不说,这句话却是听了进去。

据说在开解心理存在问题的人时有一种技巧,就是让这个人现自已所遭受的打击其实并不是唯一,比自已更痛,更苦的人有的是,而当这个人意识到这点以后,他的心态自然也就平衡了下来。朱慧妍当然还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她现在所做的无疑很有效果。

可不吗,台上那个人怎么说也是在智力运动会上拿到名次的高手,在北京市小学生围棋里也是小有名气,既然这样的高手当着几百人的面都输给了王一飞,相形之下,自已输的那盘棋也就不是那样难以接受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父与子

带着一身的酒气,陈争辉打开家中的房门,不等房门完全打开,陈道的便钻了进去,二话不说一**四仰八叉地倒在客厅里那宽大的沙上,多肉的身体在弹力实足的沙弹簧作用下还上下颠了几颠。

“宝贝儿,这么高兴,不用问,一定是比赛赢了吧?”陈道的的妈妈闻声过来看到儿子正在撒欢儿,一直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呵,赢是赢了,不过是人家赢了。”在另一张沙上坐了下来,陈争辉一边扯着系在脖子上的领带一边笑道。

“管他是谁赢的,反正人是咱们请的,赢了就算是咱们的。”陈道的的妈妈笑道,只要儿子高兴,她才懒得去理中间的过程呢。

“妈,你搞错了,不是俞志远赢了,是王一飞赢啦。”一挺腰,陈道的从沙上坐了起来大声纠正道。

“王一飞?是王一飞赢了?!咦,你不是盼着他出丑丢脸吗?”陈道的的妈妈是大惑不解,都说小孩子情绪转化快,变脸比翻书都快,但反差如比之大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呵,老婆,你就别再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这样的结果不是很好吗?难道儿子不点小脾气你就心里不痛快?”陈争辉闻言笑道。

“嘿,何着我关心儿子还关心错了?儿子,快说。”陈道的的妈妈是一个心里边装不下事儿的人,如果不马上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怕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俞志远是去年北京市小学生比赛的亚军,连他都下不过王一飞,我还有什么好气的。”陈道的答道。

“呃?你不是气同学们都笑话你吗?”陈道的的妈妈不解地问道,以她的想法,这才是前些日子儿子不高兴的真正原因。

“呵呵,老婆,这你还不明白了,王一飞赢了市比赛的第二名,轰动性远比咱儿子的那盘棋大得多,人家要说也会说这件事儿,谁还再拿咱儿子说事儿。”陈争辉笑道。

“哎,听这意思你是不打算给儿子出气了?”锣鼓听音,说话听声,从陈争辉的p这句话中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呵,有什么好气的。水平差距太悬殊了,道的输给这样的人不算丢脸。”陈争辉笑道。

“不丢脸?嘿,你倒说的轻巧!”不会下棋自然不会理解棋高一招时下手一方的无奈,陈道的的妈妈只能以自已的生活常识去判断。

“跟你讲大道理你也听不明白,这样吧,给你举个例子:二零零二年的时候中国队次打入世界杯,结果在决赛期间一球未进,一场未胜,成绩垫底,特别是在和巴西队的比赛中被人家踢成了个四比零,说中国队输得这么惨按道理中国球迷应该很气吧?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在那场比赛中为巴西队欢呼的人远比为中国队加油的多,甚至连场上踢球的中国球员在赛后也表示输得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没有半点的不服,为什么?因为巴西队是五次世界杯的冠军得主,公认的世界最强球队,而当时的中国队在亚洲也只能算入第二流,放进世界杯,则连第三流都未必排得上,双方实力差距如此之大,中国球迷怎可能觉得输给这样的世界强队是丢脸子的事?事实上,很多人还在庆幸人家手下留情,没有照死里踢,要不然照当时双方的状态,不要说四比零,就是八比零,九比零也不是没有可能。”

知道和不懂围棋的老婆说那些太虚的东西没用,陈争辉索性拿足球来举例说明。

“差的真有那么远?”陈道的的妈妈惊讶地问道:倒不是她对足球有多了解,而是每隔四年一次的世界杯决赛影响太大,只要不是瞎子,聋子就不可能完全不看到这方面的新闻报道,而只要看过这些报道,就不难知道在这个世界里中国足球和巴西足球的巨大差距。

“呵,我想说不,可惜那是事实。唉,没办法,人的命,天注定,比不上就是比不上,不认也不行啊。”叹了口气,陈争辉是摇头苦笑。

“老爸,你是不是又想唠叨了!”每次感叹儿子下棋不灵的时候都是以这句话做开场白,陈道的的耳朵都快被磨出了茧子,此时一见老爸又要开始,陈道的立时叫了起来。

“呵,不是我想唠叨,是你太不给老爸争气啊。刚才你没听李老师说,人家王一飞每天晚上写完学校留的作业至少还要再摆三个小时的棋,再瞧瞧你,一点作业磨磨蹭蹭不耗到七八点钟不算完,写完作业就是看电视,玩游戏,连棋子也不摸一下,以这样的学习态度想不让人唠叨也难啊。都说是笨鸟先飞,你天赋不如人家,用功更不如人家,输棋输给人家当然是天经地义啦。”陈争辉笑道。

“喂,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什么叫笨鸟先飞?谁是笨鸟?”这种话陈道的听多了也就有了免疫力,可是他的妈妈听着先不乐意了。

“呵呵,我笨,我笨,这总成了吧?“虽说喝了不少的酒,但陈争辉的意识还很清楚,一听老婆挑起了刺,连忙免战高悬,举手投降。

“哼,算你识想。光知道说儿子,也不瞧瞧自已什么德性。你懂那么多,怎么每次到会所下棋也不见你赢点什么回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老子是个臭棋篓子,还好意思说儿子不行!”只要儿子没事,她才懒得去理别人怎么样。

“嘿,谁说没有,上次给你的那条围巾不就是我用赢回来的钱买的?”陈争辉不服地叫道。

“记得这么清楚啊?哈哈,也难怪,五六个月时间里就神气过这么一回,想不记住也难呀。”陈道的的妈妈笑着讽刺道。

陈争辉是老牌棋迷,有空的时候当然少不了找人玩棋过瘾,所谓鱼找鱼,虾找虾,青蛙喜欢的是癞蛤蟆,他是大公司的董事高管,和他一起玩棋的自然也以这个阶层的人士居多,下棋的地方也不会是棋社茶馆,而是高级会所,为增加下棋的趣味性,每盘棋总会押点什么,数目不是很大,也就一千两千意思一下而已,不为赚钱财,只图找个刺激。

要说陈争辉以前在会所也属高手之列,经常把那些棋友杀得稀里哗啦找不着北,但是,随着职位提高,年纪增大,他的精力和体力都渐显不足,连带着棋艺水平也走向下坡,一涨一落,那些原来的手下败将水平反而在他之上,再想赢棋只能靠着运气捡漏。

“呵呵,洗澡去喽。”被老婆点到痛脚,陈争辉是无言以对,三十六计走为上,干笑两声落荒而逃。

第二百八十四章 推销员

陈争辉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中午吃完午饭以后到卖场里转上一圈,这个习惯是在他还只是一名普通店面经理的时候所养成了,虽然时间过去了十多年,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中天公司的高层管理,没必要去操心卖场的具体经营工作,但每天中午不这样转上一圈心里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

今天的情况也是如此,吃完午饭,陈争辉背着手在卖场里东走走,西转转,看看有什么新产品上架,听听顾客们购物时的感受和需求,一方面消化着肚子里刚刚吃下的食物,一方面还可以了解一线第一手的资料,一举两得而且悠哉游哉,好不惬意。

“您好,小姐,请问你们店的店长在哪里?”刚刚转到二层的家用电脑展区的时候,陈争辉忽然听到有人在向店员打听情况,回过头去一看,只见在十几步外有两个拎着牛皮纸袋的年轻人正围着一名女店员问话。

“店长?刚才还在这里,现在可能去吃饭了吧。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女店员左右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店长的身影。

“噢,我们是天地伟业科技展有限公司推广部业务员,找贵店店长是想向他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最新研的产品。”两名年轻人中的一位答道。

“推销产品,那你们应该直接去采购部,五楼五零二室,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上班了。”女店员答道。

“呵,小姐您搞错了,我们公司做的是安保监控产品,直接面向终端客户,所以暂时还不必去找采购部谈。”年轻人笑道。

“安保监控产品?不就是摄像头那类的东西吗?我们店已经有了,只怕你们这次要白跑了。”女店员指了指头顶成年人拳头大小的茶褐色半透明玻璃罩说道。

“呵呵,监控产品的范围很广,这种监控摄头只是其中的一种,我们未必没有机会。”年轻人自信地笑道。

“呵,这些东西我也不懂,可能您真的只能和店长去谈了。店长出去吃饭通常要用二十分钟左右,您二位不如先到三楼休息区坐一会儿?”按规定,普通店员在工作期间是不能同顾客聊天儿的,所以女店员微笑着建议道。

“既然店长二十几分钟就回来,我们随便逛逛待会再过来好了,谢谢你了。”年轻人道了声谢,随后转身离开。

两个毛头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刚参加工作,一点常识都没有,居然把中天电器这样的大型商业企业等同于路边随处可见的私人小超市,以为店长就可以决定卖场的保全监控系统。

听着三个人的对话,陈争辉心里暗自好笑。

“小伙子,你们要推销的是什么产品,能不能让我先见识一下?”左右也无事可做,陈争辉打算消磨消磨时间。

“哦?什么?”见陈争辉一身上下的名牌,看气质也非泛泛之辈,两位年轻人一时愣住,不明白个陌生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是什么意思。

“陈部长。”女店员听到声音转头一看,这才现是公司的高管巡视到了这里,连忙紧走几步恭敬地叫道。

“部长?”就算再怎么缺少常识的人也知道在一家公司凡被称为部长其身份肯定不一般,两位年轻人相对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是既惊喜又紧张。

“呵,你忙你的去吧。”轻轻点了下头,陈争辉示意女店员不用管这里的事了。

女店员离开,陈争辉见电脑展台前的座位是空的,便笑着招咱两位年轻人坐了下来。

“陈部长,您好,我们是天地伟业科技展有限公司产品推广部的业务员,这是我的名片。”一先一后,两名年轻人恭恭敬敬地把名片递向陈争辉。

“苏辰,傅遥,呵呵,不好意思,我的名片没带在身上,下次再给你们吧。”陈争辉笑笑说道:跟这两个年轻人不过是想解解闷,进货也好,改进卖场设施也好都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以内,当然也就没有交换名片的必要了。

“没关系,没关系。”大公司的高层人物大多没有随身携带名片的习惯,如果随时都准备着一盒名片向别人派那岂不也成了和自已一样的业务员了?

“呵,别太拘束,当年我也曾经象你们这样挨家挨户地推销商品,想想,一晃也过去了十好几年了。对了,你们公司做的是什么产品?有没有目录?”见两个年轻人有点紧张,陈争辉笑着宽慰道。

“有,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资料,请您过目。”叫做苏辰的业务员连忙从牛皮纸袋中取出一本装潢精美的彩色说明书递了过来。

“呵呵,产品挺多的嘛。”接过说明书,陈争辉随手翻了起来。

“是的,我们公司成立已经有六年,中间历经数度沉浮,从最初只能代理国外设备到现在已经展成为集研,生产,销售,维护为一条龙的业内龙头企业,产品总共分为三大类,其中包括”,配合着陈争辉翻动的页码,苏辰和傅遥详细介绍着公司的情况以及产品的性能,看的出来,这位年轻人社会历练虽然有限,但专业方面的知识还是很扎实的。

“不错不错。咦,这是针孔摄像机吧?我记得国家好象有规定这类设备不得公开销售吧?”翻着翻着,陈争辉忽然指着其中的一页问道。

“对,陈部长,您说的不错,这些产品的销售对象通常是公安机关和正规的侦探事务所,市场一般是买不到的。特别是这款笔式摄像机是我们公司最新开出来的产品,从表面看和普通圆珠笔没有任何区别,有笔芯,还可以书写,只有拿在手里仔细观察才会现在笔帽上有一个米粒大小的摄像孔,孔被伪装成黑色,隐蔽性极强。通过这个摄像孔,内置的摄像机可以将所摄画面以微波方式传到半径一百米内的专用接收装置上”见到陈争辉对这个产品颇感兴趣,傅遥介绍得更加详细了。

“呵呵,有点儿意思。”陈争辉微笑着频频点头。

第二百八十五章 来自棋友的约战

一点整,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陈争辉手里拿着一本产品简介回到自已的办公室,至于那两位推销员则被他支到了安保止损部,也算是对他们陪着聊了一中午的报答吧。

“陈部长,刚才太极电子的刘总打电话找您,我告诉他您去卖场了,他说请您回来后给他去个电话。”部长办公室门外的女秘书看他回来连忙汇报道。

“他有说什么事吗?“陈争辉随口问道。

“他没有说。”女秘书答道。”哦,我知道了。”应了一声,陈争辉推门走进办公室,随手把产品说明书扔在桌上,喝了一口晾得正合口的热茶,最后这才抄起旁边的电话。

“喂,刘总,有什么关照呀?”电话接通,陈争辉半开玩笑地问道。

“呵,陈部长,大忙人啊,昨天干嘛去了?好嘛,我们几个在会所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结果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什么意思?是不是上次输的太惨给吓得没胆子了?哈哈,要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出手就不那么狠了。”电话那边的人也一样是笑着调侃道。

刘总,姓刘名洪波,太极电子公司的总经理,和陈争辉一样,都是有着十好几年棋龄的老棋迷,因为业务上的关系,他们两位早在七八年前便认识了,后来陈争辉进入南洋会所成为VIP会员还是由刘洪波介绍的呢。

都是公司的高管,工作都很忙,平时很难抽出时间过过棋瘾,所以两人约定每个星期天下午都到南洋会所杀上一盘,这个习惯从形成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的历史,除非碰到特别的情况还从来没有中断过。

昨天是星期天,正是两人约定俗成过棋瘾的日子,因为光想着儿子的事情,陈争辉一时把这件事给忘了,结果把不明所以的刘洪波放了鸽子。

“呵,谁没胆子了?就你的水平也敢说对我留一手!我昨天是有别的事儿把这碴儿给忘了,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好不好?”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陈争辉笑着辩解道。

“哈哈,三斤鸭子二斤嘴,你也就是嘴硬罢了。”刘洪波挖苦道。

“谁嘴硬了?别以为现在你棋稍稍长了点儿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告诉你,我还有好多压箱底的绝招没使出来呢!上次我看旁边看棋的人多,怕伤了你的面子才手下留情放你一马,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把我的一番好意当成了驴肝肺。”陈争辉哪儿肯认怂,来个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而把问题推到了对方头上。

“哈哈,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五一过后到机在咱们应该下过十五六盘棋,里边你赢的最多也就三四盘,就当是四盘吧,十二比四,这样的比分说明什么?十番棋战七比三都得降级了,事实摆在面前,我看你还怎么解释?”刘洪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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