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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展大人的衣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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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阳光的照射,兰竹当然没法再进行光合作用了,于是她便悠闲的在展大人肩上晃悠。可公孙先生直瞅着她皱眉肿么回事,突然想到展大人中毒的事,兰竹心叫不好,公孙先生该不会要追究她的失职之罪吧!
可谁知先生接下来竟然是要展大人脱衣服!兰竹立即在展大人耳边怂恿道:“展大人这个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这,”展昭听了公孙策的话心中一凛,他的伤应该不至于动用先生的九穴飞针吧?“先生还在这里,展昭怎么好只穿亵衣……”
公孙策早就看穿了展昭的心思,于是道:“展大人不用避讳,莫说是展大人还穿着亵衣,便是学生为展大人赤。身上药也时有发生。”见展昭赧然,公孙策顿了顿又继续道:“展大人放心,您现在的伤已经在恢复阶段了,不用施针。不过伤势恢复的不好,恐怕就不好说了。”
“喵,喵。”公孙先生说完,他怀里的小奶猫便跟着叫了两声,像是赞同他的说法一般。
见展大人看向小奶猫,兰竹也不平的向小奶猫瞪了过去,为什么一只小破猫都比她有存在感。兰竹委屈的抬头:“嗷,展大人求关注啊!”
展大人没有听到兰竹的呼声,他犹豫了一下收回了看小猫的目光,道:“好吧。”
说着展大人便站起身来,走回房去。
“咯咯”兰竹背着展大人得意的对着小奶猫吐舌头:“怎么样,展大人脱衣服不带着你吧,还是我和展大人最亲~~”
公孙策看着展昭向房内走去,却想到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女鬼能离展昭多远。于是公孙策对着紧闭的房门道:“展大人,出来时记得带上您的官袍。”
“恩”
房内传来一声低闷的回答。
展大人再出来时,亵衣外面套着件大袖广身的淡蓝色布衫,腰间没有束带,看着是比之前凉快了些。
公孙策看着展昭手中叠的整齐官袍,像是没有注意到展昭的尴尬似的,把小猫放在他刚刚坐的凉椅上,才站起身将展昭手里的官袍接了过去。
被公孙先生拿在手里,兰竹才意识到原来这才是公孙先生要展大人脱衣服的目的!兰竹在展大人官袍里怯怯的问道:“公,公孙先生您要做什……”
“啊!”兰竹话还没说完,却被公孙先生突如其来的抖动吓了一跳。
公孙策扯开展昭的衣服抖了几下,才道:“展大人的衣物要经常晒晒才是,尤其是这几日你受了伤,衣物上满是药膏的味道。”
公孙策一边说着一边朝屋檐外走去,走出几步,公孙策便直接将展昭的官袍搭在了路旁的花圃上。据他目测,这里绝对在展昭的床和他的房梁的距离之内。
公孙先生抖的那几下,绝对能与她在衣服之间转换的眩晕感相媲美,兰竹看着将她丢到花圃上就走的公孙先生,这绝对是趁机报复啊!
兰竹在衣服中对着公孙先生的身影得意得瑟道:“你以为太阳的暴晒就是对鬼魂最的的惩罚?这可是天大的错误,可它是我的大补之物!”
“昂!”公孙先生的身影一撤,兰竹正好看到在展大人怀里乱蹭的小奶猫。这一点都不公平!她为了展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小破猫做了什么,凭什么只撒了个娇就能得到了展大人的宠爱!
兰竹不忿的在展大人的官袍中转了两圈,终是无力回天,滚回去吸收阳光了……
一连两日展大人的日子都过的十分悠闲,公孙先生每日饭点前都会到展大人这里来为他熬药,没事就来拉着展大人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当然,每次公孙先生来之后,兰竹也总能以各种理由被公孙先生请出去晒太阳。
吸收的阳光多了,兰竹的身体明显比以前凝实了,身量也长高了一些。兰竹惊喜的发现她的变化之后,她便开始期待起公孙先生的到来,而且先生一来,还能为展大人分担一些小破猫的骚扰。看了看就像缠麻麻一样缠着展大人的猫,兰竹扭头,她想那第二条好处纯属凑数!
不过第三天来的不是公孙先生,而是公孙先生的得力助手——张二哥。
被展大人口中的张二哥淘换出来,晾到太阳底下之后,兰竹便觉察到展大人两道深邃的目光。兰竹撇嘴:“展大人您看着我干什么,你又看不到,还是和你家猫儿玩去吧。”
自从展大人的宠爱被小猫夺走之后,兰竹仗着展大人看不到也听不到,她的胆就肥了,看谁都不顺,看谁都想埋汰两句。
见张二子将他的官袍晾好之后,展昭便向他问道:“张二哥,先生呢?”
张二子正想为展大人去煎药,听到展大人的声音,他疑惑的抬头问道:“啊?”
展昭笑笑,又道:“我是问,公孙先生呢?”
“哦!”张二子恍然大悟:“公孙先生说去药铺与坐诊大夫讨论一下您的药方。嗳!对了公孙先生今早还说,他替您向包大人求了情,还为您约了白……义士,还说什么一起办案什么的。”
“……说了什么时辰没?”
展昭话音刚落,随着一阵破空之声,一个飞蝗石径直向他面门射来。
见到飞蝗石,展昭便知道白玉堂来了,只见他身形微微一晃,飞蝗石便落了空。
白玉堂站在墙上看着轻松躲过飞蝗石的展昭,冷哼一声道:“西京洛阳?”
太阳下白玉堂一身白衣极为晃眼,展昭眯了眯眼对他的话没有表示任何看法。
白玉堂瞥见展昭怀里的奶猫,又看到他如此神情,不禁讥诮道:“当今圣上果真火眼金睛,能看穿人妖。”
展昭听了也不与白玉堂计较,而是向他问道:“不知公孙先生给白五爷的信,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哼!能有什么,不就是黑衣人的线索么!”白玉堂想着公孙策字里行间的提醒之意,展昭已经掌握了黑衣人的动向?他只要跟在后面便能坐享其成?哼!这些话骗鬼呢吗?公孙策会那么好心?
见在白玉堂口中问不出什么,展昭便直接道:“那我们现在就动身?西京洛阳。”
白玉堂扯着嘴角上下打量着展昭,这身衣物好不清凉:“就这身装扮?”
“呃,”展昭这才想起自己的装扮不妥,立即抱歉道:“白五爷稍待,展昭去去就来。”
说着展昭将怀里的猫交给张二哥,嘱咐他不在时要照顾好它,然后便回去换衣服了。
见展昭走进屋去,白玉堂蹬着围墙一个飞身便到了张二子面前,在张二子诧异的眼神下,一把揪着小猫的后颈,对着喵喵不忿的小猫道:“我替你找到你失散的兄弟,这会儿非但不感激我,还对我张牙舞爪。人都说猫最无情,谁有吃的就跟谁跑,果真如此。”
兰竹看到白玉堂对待小猫的手法,简直要拍手称快了,可是越听到后来越不对劲,这不是含沙射影,变着法骂她家展大人吗!可气她不能飞过去糊他一脸,于是又在展大人的官袍里埋汰起来……
张二子回过神来,就看到白玉堂在欺负他们展大人家的猫,立刻伸手去抢,可是他的身手哪有白玉堂灵活,连白玉堂的衣服都没碰到,两下就被他晃了个趔趄。
展昭换了短褐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他连忙扶住张二子道:“张二哥小心一些。”
张二子站定回道:“展大人不要紧,就是这穿白衣服的欺人太甚,他……”
张二子正指着白玉堂要数落,可他还没说完,就见白玉堂将手中的小猫砸向展大人。
只听那小猫喵的一声尖叫,然后便是反身翻腾两周半,一百八十度大回环,展大人温柔的将它接在了怀里。
张二子悄悄的合上了嘴巴。
兰竹双眼皮一瞪,展大人你再华丽丽的动作,也不能掩饰那收不起爪子又在空中乱抓的死猫……啊呸!臭猫抓破了你的手的事实啊!
展昭又重新将小猫放到张二子手中,还不忘嘱咐道:“这猫儿还太小,记得要喂它流食。对了,我此去西京,还要劳烦张二哥告知先生。”
张二子听了嘱咐连连应道:“没问题,展大人的吩咐,我张二子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的!”
兰竹看了一眼张二子手中的小猫,得意的道:“肿么样,被展大人抛弃了吧~~咱要和展大人一起走喽!咩哈哈<( ̄▽ ̄)> ”
☆、第17章 展大人来了
又是一阵眩晕之后,兰竹捏着她的睡裙就到了展大人的短褐里。一连两天兰竹都在展大人的官服里,看着展大人宠着那只猫,那也是她第一次离开展大人那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又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兰竹竟然激动的手足无措起来。
兰竹在展大人的肩头,呆呆的看着展大人的一举一动,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
展昭与白玉堂走到马厩牵了马便直接出了开封府,两人骑马出了开封城后,便向着洛阳的方向一路疾驰。
呆愣了好长时间后,兰竹才终于想起来,她这些天都没能和展大人好好相处。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她得赶紧把这几天的账都讨回来,顺便捞些福利!
展大人这次没有穿他的官袍,这又是习武之人穿的短褐,讲究的就是宽松利落。兰竹看着贴在短褐领子上的展大人的脖子,展大人纵马疾驰,虽然她也被上上下下颠的不轻。
氮素!这衣领随着展大人的动作而起伏,上上下下的摩挲着展大人的脖颈,这亲上一口的感觉。
柔韧的肌肤在唇边摩挲,舌尖下便是展大人跳动的脉搏,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双唇与脖颈细致的肌肤辗转厮。磨,难舍难分。脖颈传来的展大人的温度,简直融化了她的四肢百脉。
随着展大人骑马的动作,衣领不断的与脖颈磨蹭,展大人脖颈的温度渐渐升高,原本小麦色的肌肤下透出了微微的红晕。而那陡然升高的温度,烫的兰竹的唇一阵瑟缩,差一点就被那么高的温度烤成一股青气,随着她为展大人运送的气流进入他的体内了。
兰竹震惊的看着展大人透着红晕的脖颈,还有什么比太阳更能令鬼惧怕的?答案就是展大人这红红的脖颈,简直比晒了太阳还能让鬼魂飞魄散!
哎呦~~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了~~
于是一路上兰竹随着展大人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尽心尽力的为展大人“疗伤”。
一路上展昭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他也并未注意到自身的变化。他是想着,前两日先生一直在他那里,说是为了让他静心养伤,反过来想又何尝不是大人他们为了什么而隐瞒于他,还有他那日在佘府外见到的衙役。
今日公孙先生更是没有到他这里来,如今还要将他支开,以他对大人和先生的了解,这次的事情定是十分棘手。丁迁和江万里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白玉堂看着闷头赶路的展昭,见展昭虽然一直目视前方,心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要不是他的马有灵性,他恐怕早就人仰马翻了。难道公孙策信中说的都是真的?展昭他想支开他,自己头前领功?
骑马走了半个时辰,展昭突然勒马停了下来。白玉堂没想到展昭会停下来,骑着马冲出了几米远,才将马勒住。白玉堂调转马头怒道:“展昭你突然停下来是什么意思!”
正独自沉浸的兰竹也被展大人诓了一下,她疑惑的看着前面怒气冲冲的白玉堂,这又花生神马事了?
展昭见白玉堂面带愠色,也自知失礼,可他实在走不下去了。展昭在马上抱拳道:“白五爷,展昭不知先生在信上写了些什么。但洛阳之行,恕展昭不能奉陪了。”
听了展昭的话,白玉堂心中一阵失望,世间英雄向来惜英雄,他见展昭人品武功都是一流,本也有些惺惺相惜,却没想到他白玉堂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白玉堂不怒反笑道:“你当五爷我是什么,想请就请,一句不能奉陪便能将我打发?今日五爷倒要让你见识见识!”白玉堂说着抽出剑来脚下一用力,便飞身刺向展昭。
阳光下剑影一闪,白玉堂便栖身而上。展昭皱眉将白玉堂刺来的将隔开,借着他的力也飞离了身下的马匹。
展昭在管道上站定,对着又要袭来的白玉堂道:“白五爷误会了,展……”
“哼!误会!误会你与爷爷骑马到这里来作甚!”白玉堂根本就听不进展昭的话,一击不中,他蹬了展昭的马一下又提剑刺来。
展昭话还没来得及说,白玉堂的见又刺了过来,他立即仰面向后倒去。白玉堂早就防着他的后招,见展昭向后仰去,他剑柄一沉,直接向展昭的胸前砸去。
展昭见了不闪不避,巨阙的剑鞘拄着地,他一脚抬起便向白玉堂白色的锦袍踢去。
“哼!”见了展昭的作为白玉堂冷哼一声,真当他是如此肤浅的人!只见他眼中一厉,手下便带了三分功力。
兰竹深觉自己跟不上事态的变化,展大人和白玉堂的动作太快了,她一晃眼两人就到了这种地步,她忙不迭的挡在展大人胸前,口中还不忘叫道:“白玉堂你轻点啊喂!”
展昭本就没打算与白玉堂动手,脚下那一招也不过是虚晃一招,如今见白玉堂陡然转厉的招式,只见他原本作为支撑的左脚也抬了起来,在低处横身一转,白玉堂的剑柄便贴着他的前胸劈了下去。
见展昭躲过一招,白玉堂并不惊讶,早就印于心中的攻势随着展昭的翻身接踵而至。
展昭躲过白玉堂的一招并未放下戒心,见白玉堂又提剑攻来,他一边躲一边道:“展某并未请白五爷,展某也不知公孙先生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展某更不知黑衣人的线索。”
见展昭只是躲闪并不出招,白玉堂傲然道:“废话少说,拔剑!”
展昭见白玉堂变得炙热的眼神,便知道白玉堂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展昭心中无奈,可他更不想与他做过多的纠缠,那便只有速战速决。
展昭拔出了手中的巨阙,在巨阙未出窍之时,就已在剑鞘中嗡鸣不止。如今剑已出鞘,气贯长虹。
见展昭拔。出了剑,白玉堂目光微敛,右手中长剑直指脚下黄土。
展昭见白玉堂的架势,看似毫无防备的起剑姿势,却是最具诱惑的陷阱。若是平常,他一定会请他先出手,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展昭眸光微闪,口中说着“得罪”二字,却已经架着巨阙游身而至。
白玉堂见展昭持剑而来,扯着嘴角嗤笑一声,一招横扫秋风带着七分气劲砍向展昭。剑作刀使,不仅毁了剑本身迅速敏捷的优势,更模拟不出刀作为兵器九短之首的霸气。可白玉堂却有他的傲气,他有时便像极了一把刀,也有本事使出这一招。狂霸的一招让他使来,即没有损了剑的迅捷,又使出了刀的威仪。
展昭见了白玉堂这一招,眼中也有激赏之意。只见他从容不迫,以身带剑,腾挪之间如虎雷之势,化解了白玉堂的杀招。两把见在空中交接,厚重的剑身抵在细长的剑身之下,两剑相错,火花四射。
一招过后,两人交换了原来的位置。
“你输了!”
“你输了。”
两人异口同声,听到对方的声音,亦是微微一鄂。
两个人看了对方的神情,又立即低头寻找自己身上的“伤口”。
白玉堂低头,只见他心口的位置不知何时被人划了一个口子,随着他的动作,亵衣不时隐露。
展昭也看到自己的衣领上有一个极细的裂口……
“我去。”兰竹摸着她脸上一道火辣辣的疤痕,木木的说道:“啊!白耗子我跟你没完!”
高手对决,一招决胜负。白玉堂看着展昭衣领上的那道极细的口子,他知道这是自己输了,于是撇过脸去道:“五爷不是个输不起的。”
说着白玉堂已然飞身上马,向着去西京洛阳的路途,扬起一路风尘……
见白玉堂走远,展昭也翻身上马,掉头赶往开封。
开封城南门朱雀门外,展昭牵着马走到一处隐秘的角落,然后拍了拍身边的马儿道:“好好在这里等着。”
交代完自己的马后,展大人便带着胡子和被划花了脸的兰竹,独身一人走进了一个时辰前他刚走过的南门。
兰竹看着展大人一系列的行径,才知道展大人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就是不知道展大人现在赶回来,还来不来得及。
进入开封城,展昭并没有直接回开封,而是在街上悠闲的逛着,走了一会他将一两银子放到路边一个乞丐的碗里,问道:“最近东京走什么事情发生吗?”
乞丐见了碗里的银子眼中一亮,连忙道:“有!还不少,不知壮士想听哪件?”
展昭想了一下道:“就说开封府吧。”
“开封府啊,开封府的展大人前脚刚一出城,府里的衙役就倾府而出,看来开封府是要有大动作了。”
乞丐话刚说完,兰竹便听到一声极细的叹息。
☆、第18章 展大人救了
七月十五日,午时。
开封城西郊的佘府被开封府中的衙役为了个水泄不通。
包拯看了看身边的公孙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轻叹。
公孙策见了包拯的神情,在一旁低眉道:“大人还在怪学生擅作主张?”
见公孙策在自责,包拯才将心中的担心说了出来:“本府知道你不愿本府只身犯险,可这样一来展护卫他……”
不待包拯说完,公孙策便接道:“可如果连白玉堂都拦不住他,大人以为学生可以阻拦?”
“不,”包拯听了摇头道:“你找来白玉堂,是想用黑衣人的转移展护卫的注意,以白玉堂的武功,加之你的信件,是可以拖住展护卫。可你有没有想到,这样一来,便加大了展护卫的疑虑,也许他可以一直呆在府中,而未有所觉。”
公孙策听了轻笑着摇了摇头,大人要他看住展昭,又何尝不是用展昭绊住他,想着公孙策淡然道:“那大人何必放他三日‘长假’?”
“这,”包拯看着公孙策,最后无奈一笑,道:“倒是本府欠考虑了……”
司空道长看看天空中毒辣的太阳,对包拯道:“包大人,午时三刻将至,届时,在阳气最盛之时捉拿蛇妖,贫道的把握会更大些。即便蛇妖不死,贫道能让它逃不过今夜的七百年大劫。”
包拯听了司空道长的话,神情肃穆,掷地有声的道:“道长为民除害,本府替皇上和天下黎民向道长致谢,道长若有用的上本府之处,本府定当全力相助。”
“包大人言重了。”司空道长对包拯说完,立即转身向着佘府的大门喊道:“蛇妖!你作恶多端,残害生灵,今日本道长要替天行道,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司空道长话音刚落,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佘府门外刮起了腥臭的狂风,带起无数飞沙走石。围在佘府府外的衙役们,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吹得睁不开眼睛。
司空道长并没有因为漫天的飞沙而迷乱了眼睛,他目光如电的注视着佘府的大门,誓求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就在狂风停息,大家稍稍松懈之际,司空道长持着手中那把铜钱铸就而成的九节铜剑,向佘府大门口的虚空刺去。
在众人诧异之际,只听那司空道长的铜剑像是碰到了巨石一样,在一声巨响之后,铜剑在半空中擦出一路火花。被司空道长的驱魔剑击中,隐在佘府门外的人显露出来。
只见那一层淡淡的光罩之下,一个美丽的妇人娉婷踏步,那从容的姿态与她面前面色严峻的司空道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众人看到这里明显一愣,竟有人受不住那妖怪的蛊惑,丢掉了手中的兵器,慢慢的向那妖怪走去。
司空道长自然知道这是蛇妖的媚术,只听他空中大喝一声,符篆贴在铜剑上,他便于那蛇妖对战了起来,铜钱剑上的符篆遇上蛇妖便爆裂开来。
一声剧烈的轰响传来,那些被蛇妖蛊惑的衙役回过神来,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战,他们咽了口唾沫,连忙跑回去拾起自己的兵器。
蛇妖接了司空道长一剑,起身飞退到身后的屋檐上。蛇妖看了看下面的司空道长,讥笑着对不远处的包拯道:“包大人请来的这道长也不过尔尔,不过既然将包大人引来了,事情的真相还是让您知道的好。”
蛇妖目光贪婪的看着包拯道:“那些人的魂魄是被我吸食的,但那几人的魂魄又能增强多少功力?这最终的目的还是在包大人您呐,今夜我便可以借包大人文曲星之躯,抵抗百年一次的雷劫。”
包拯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蛇妖为何控制着毒蛇大举围攻开封府大牢,而不是悄无声息的杀死丁迁与江万里,也明白即使不是兰竹发现冤魂,这蛇妖也一定会想方设法致使案发。
想到那冤魂李浩和枉死的无名人士,包拯心中己悲恸又震怒,包拯上前一步,威严具显道:“好个孽畜,你因一己之私竟连害数条人命,今日本府拼得身家性命,也要将你正法。”
听了包拯的话,蛇妖冷笑道:“哼!你就不怕再添上我府中的数条冤魂?”
“你!”包拯听了蛇妖的话却说不出话来,虽然这两日他让府中的衙役在佘府外监视,可佘府内却没有一人出来,现在佘府内正有一十二名壮年男子。
见包拯说不出话来,蛇妖又道:“既然包大人舍不得这些人因你而丧命,包大人为何不配合一下,助我渡过雷劫。”
公孙策听了立即抢道:“大人不可!这蛇妖作恶多端,如果大人助她……”
包拯又怎么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不待公孙策说完,他立即摆手道:“放心,本府自然不会助她渡劫,不过府里的人?”
司空道长听了蛇妖的话,怒道:“蛇妖你休得猖狂,本道长在此,你还不束手就擒!”
司空道长说着脚下发力,三面道旗从他身后发出,直直飞向屋檐上的蛇妖。
蛇妖看到三面道旗向她飞来,她不闪不避,就连嘴角的讥讽都不曾改变。蛇妖没有动手,可那三面道旗却在她面前遇到了阻碍,再也前进不得。
司空道长看了府门上的蛇妖,他一口精血吐在驱魔剑上,脚下一跺,便提着驱魔剑便飞身而上。
看到沾染上了血气的驱魔剑,蛇妖的神色才收敛了起来,只见她袖手一挥,三面道旗向着司空道长砸去。
见三面道旗又被弹了回来,司空道长一仰头,三面道旗便被他踩在脚下,作为空中的借力点,道长持着驱魔剑便来到蛇妖面前。
佘府是蛇妖经营了一年的老巢,司空道长的三面道旗之所以被挡在外面,就是因为蛇妖施了法术,用透明的壁垒将整个佘府罩了起来。司空道长也看出了其中的玄机,所以他才将精血吐在驱魔剑上,只要他破除了蛇妖的法术,开封府中的衙役就可以进府救人。
蛇妖哪里不知道司空道长的想法,只见她在空中一招手,一把银亮的素剑便出现在她的手中,她蛇妖直接跳出壁垒与司空道长对战。
驱魔剑如果对上妖术或精怪本身,可以对它们照成不轻的伤害,可蛇妖手中的恰恰是一把人间的兵器。七百岁的蛇妖,论武功和内力,都比司空道长不知强上多少倍。
司空道长也知道自己不敌,在与蛇妖对战的空隙虚晃一招,他直接将手中的驱魔剑刺向被施了法的佘府。
蛇妖看也不看被司空道长掷出的驱魔剑,在她眼里只要将这个道长杀死,这里的人就在没有一个能与她一战,到时候她便可以吸了这里所有人的魂魄,再借包拯渡劫。
蛇妖像看死人一样看着面前的司空道长,手中素剑一转,一直刺向司空道长的咽喉。
“快去救人!”
包大人一句话提醒了众人,围在佘府外的衙役立即跟向驱魔剑,等待壁垒被破进入佘府救人,而距司空道长最近的几名衙役举刀便向蛇妖砍去。
可是蛇妖怎么会让那些衙役得手,只见她左手一挥,一股黄烟迷昏了走上前来的衙役。
蛇妖右手的动作毫未停滞,可就在蛇妖的素剑接触到蛇妖的霎那,一把宝剑横空飞出,打偏了蛇妖手中的素剑。
展昭在乞丐口中得知大人的去向后,便一直马不停蹄的向西郊赶来,半路上看到佘府方向的上空聚集了乌云,他硬是又提高了一倍的速度,还好他及时赶来。
展昭脚下生风,百米的距离瞬间即到,他飞起一脚踢向了正反手刺向道长的妇人。那名妇人被展昭踢开,他便转身落地,拾起了地上的巨阙。
蛇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蛇妖见眼前的男子眉如折戟,眼若寒星,鼻似剑挺,他唇角紧抿的挺立在那里,一瞬间她竟然产生了惧意。
看着来人,蛇妖调笑道:“哟~这不是开封府的展护卫,你不是出城办案去了?”那日她控制毒蛇夜袭开封大牢,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将包拯引来,另一部分原因就是让展昭受到重创,今日的麻烦也少些。可是没想到那些毒蛇竟然失去了控制,都逃了回来。
兰竹被展大人一路带来,耳边呼啸的风声到现在还没有停止。这一路狂奔,他这两日的静养和她刚刚的疗伤又都白费了,想着兰竹厉目看向那个调笑展大人的女人。
觉察到一股利气,蛇妖眯眼向展昭看去,在看到他肩上的一个鬼影之后,才有些明白。难怪毒蛇会撤,鬼修炼比它们精怪更为不易,更遇不得人间至刚之气,她能在开封府包拯面前行走自如,功力应相当厉害。
不知这妇人为何知道他出城办案,不过对于妇人的调笑,展昭并未多加理会,而是对着包大人道:“大人,展昭来迟了。”
☆、第19章 展大人战了
对于展昭的不解风情,蛇妖并未在意。她盯着那只女鬼眼中一派戾色,本来展昭的到来对她来说也只不过费些时间而已,可现在是有了这只女鬼的相助,事情可要麻烦了。
蛇妖丢掉手中的素剑,只见她身形一变,原本的美妇就变成了一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形态。蛇妖直着身子有两丈之高,蛇尾来回摆动一下横扫便将一旁的一棵大树拦腰扫断。
司空道长死里逃生,这会儿见到了蛇妖的真身,心中竟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展昭握着巨阙挡在包大人身边,他一直以为眼前的妇人只是会点妖术,没想到她竟然是蛇精修炼成人。
蛇妖俯身看了看展昭身上的兰竹道:“本君有七百年的道行,识相的话还是快让开,莫要等到本君出手,到时候定会要你魂飞魄散,轮回无门!”
展昭仰头看着蛇妖,平静而又坚定的道:“想要伤害包大人,除非你能从展某尸体上踏过。”
兰竹直觉那只蛇妖是在和她说话,于是她也在衣服里跟着展大人道:“想要伤害展大人,除非你真能让我魂飞魄散!”
蛇妖听了两人如出一辙的话,讥讽的笑道:“呵呵,你可真是痴心一片啊,不过还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蛇妖说着只见她素手一招,一柄莹润的玉如意出现在她手中,她口中喃喃念道:“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变!”
兰竹震惊的看着看空中的蛇妖,还没等她从葫芦娃的旋律中回过神来,那蛇妖就将玉如意在空中划出一道光线,直接向她袭来。
展昭身后就是包大人,他见那道利芒向他们袭来,自觉不能躲避,便直接提起巨阙迎空而上。
那道利芒是玉如意幻化出来的箭矢,箭矢与巨阙相交的瞬间,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展昭便被那箭矢带得后退了几步。
展昭握着巨阙,虎口被箭矢的冲击震得发麻,他皱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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