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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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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只是奉国主之命,领兵接管南诏。从哪个方面来说,俱是合理合情合法。明日,倘是敢有公然违抗圣令者,杀无赦!”

 ;。。。 ; ;    “放在那边,人家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萧玉忍无可忍的闭着眼睛狂吼道!

    震耳欲聋的狠话,虽说是忍无可忍的放出了口,可萧玉的心底,到底是有些忐忑:

    话说,这些天来,这池家王爷的面色,一直都是阴阴沉沉的,状态很是不稳。

    若是,他突然被吼得发起飙来,就自己目下的虚弱状态,只怕,是很难抵挡那么一二吧?

    哀哀,还是,少招惹这些个大爷为妙呢。

    思量再三,萧玉不禁有些后怕,只能是拉过大被蒙住面庞,继续的装死。

    可是,躲在大被内憋闷了许久,都迟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咦,奇怪哦!

    那家伙,莫不是悄无声息的给气跑了吧?!

    果真如此,也算得是有点子造化了。

    萧玉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悄悄的又把自家的脑袋自大被内探出,预备透上一口新鲜的空气。

    顺带的睁开眼,萧玉突然看见一角衣袍。

    正簌簌的不住抖动着的一角衣袍。

    嗯,这又是什么情况?

    萧玉疑惑的抬眼往上瞧过去,这才发现,池秋依旧还是端坐在自家榻前,正捂着嘴,无声的偷乐着,直笑的泪光闪闪,浑身发抖。

    “笑什么?!有什么事,值当这么好笑的?”萧玉没好气的问道。

    原本是面沉似水不苟言笑的池家王爷,此一刻,居然笑得像一只刚偷食了小鸡的狐狸。

    捂着肚皮笑了半天,池秋这才勉强的收住笑意,只装作不解的样子低头问道:

    “玉儿啊,这汤啊什么的啊,你若是实在喝不下去了,大可以对着本王明说。为何这些天来,偏要对着本王摆上那么多奇怪的脸子呢?让人实在是有些搞不懂哎。还有。本王其实一直都认为,你这人,要比一般人都要能吃贪吃呢……”

    言毕,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大声爆笑。

    萧玉气得顿时翻身而起,愤愤不平的继续嚷道:

    “亏你还笑得出口!有你这样照顾病人的吗!这次,亏得玉儿生来泼壮,要是换了别人呀,早就叫你给灌死喂死了!还怪被人没有明说,你就不会依着常理推断呀,你这人,咋就能这么笨!”

    池秋忍笑,不住的点头应道:

    “是是是,本王的确是,可能是要比别人笨一些,不太会照顾人。可是,本王以前在府里养着的那只小兔子,可是让本王给养得膘肥肉壮的吖!人家小兔子尽管不会说话,可从就没有胡乱炸刺过啦!”

    萧玉顿时给气得,几乎要流下满脸的宽面条泪了:

    “能一样么?你倒是说说,这俩样,能搁在一处比么?!它不吃草,你给它强塞了吗?!自己也不想想自己,每天阴着个脸子,黑漆个脸色,只顾惦记着把自己认为该有的工作做全。你就不知道,上药这种私密事,绝大数人都不好意思假手于人吗?!”

    “金灿灿走了,这支队伍里,除了你,再无第二个女人。本王若不帮你,此刻你还能寻得谁来帮你?”池秋亦是气冲冲的嚷了半句,终于放缓语气说道:“至于吃东西么,实在吃不下去,你自己不说,谁又能知道?!本王原还一直好奇,好奇就你这小身板,咋就偏生能吃下这么多呢……”

    “够了!”瞥见他那张又快要笑瘫了的脸,萧玉忍不住的又是一阵怒气勃发。

 ;。。。 ; ;    “不必麻烦了!”那厮闷声说道:“本王的自有伤药医官,你有那个精神气力去提点人,倒是多操心一些自己少给自己招些麻烦才是真的!起先瞧你倒还不算糊涂,如今,你怎么看起来,怎么越发的显笨了一些呢?!吃错药了吧?!”

    一字字的飞速说完,车厢帘子一甩,那厮早已是愤愤的径自去了。

    只留下趴在那边的萧玉,在那里不住的慨叹道:

    这些天,自己无论是做什么,都是错的;说什么,都是不对的。一直这样的下去,竟是流年不利的节奏么?!

    唉。

    接连着几天,因着鞭伤未愈,加之心情憋闷,萧玉都一直闷闷不乐的在马车车厢内躺着,绝少出去。

    池秋倒是来过好几次。

    每次,到了饭点,他必是拎着一个装得满当当的食盒过来。

    在满车厢的诱人的饭菜香气里,像是毫无察觉萧玉的旺盛的食欲一般,只是将食盒轻轻的搁在一边,也不肯叫她起来用餐。

    依旧是阴沉着个脸儿,池秋轻轻松松的一把拎过萧玉,不容分说的替她治伤换药。

    整套动作娴熟自然,绝无半点差错。

    那种一丝不苟不发一言的神情,令萧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工匠手中修补着的没有思想的坏掉了的破布娃娃。

    可是,有必要这般咩,王爷?

    即便人家只是个随从跟班,可也有着完整的自我好不好不?!

    您老是这般的机械高冷,叫人实在是很难忍受呢!

    于是,有一次,在胃中被强喂下许多汤汤水水之后,萧玉终于强烈的表示出几分的不满:

    “呃,王爷,玉儿自觉,玉儿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凡事都可以自理了。那上药啥的,还是由玉儿自己来吧,不敢再劳动王爷了。”

    皱了皱眉,池秋慢吞吞的反问了一句:

    “你都已经好了么?你确定?俩日之后,咱们的队伍,就要进入南诏境内了。到时候,只怕还有许多硬仗要打。你是否觉着,这几日的安生日子,过得有些不耐烦了?!有人照顾着,还敢嫌多?!那好,以后,你一个人要是再遇到啥啥的状况,可就休怪本王不来帮你了。左右,你不是已经好多了么……”

    萧玉不由得又苦了苦脸。

    唉,这换药吃饭啥的,自己目下的精力,多少还可以勉强的对付。

    可是,要是正式的出去冲锋陷阵么……咳咳……只怕……还是缺了几分正常的体力的。

    前几天,到底是失血过多了,这小胳膊小腿的,目下,还软绵绵的没几分气力呢。

    就这般样子,遇上个啥啥的厉害角色,还不够人家直接的一掌给拍飞掉呢。

    的确是说不了嘴逞不了英豪的。

    为安全计,还是就这般的任他折腾吧……

    暗叹了一声,萧玉无言的闭上眼,预备不再啰嗦继续的装睡。

    偏生那位舌战中大胜了的池家王爷,暂时并没有饶了她一时言语轻狂的打算。

    重重的敲了敲手中的食盒,他依旧坐在榻边,循循善诱的继续讨论道:

    “嗯,玉儿,你倒是说说,以你现在的体力,既是不能够帮助本王单独出去应敌,那么,这里熬好的补药,是不是该自律自觉一些,都给本王赶紧的全喝了呢?”

    “放在那边,人家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萧玉忍无可忍的闭着眼睛狂吼道!

 ;。。。 ; ;    一把搂过金灿灿,萧玉只在她耳边悄声细语安慰道:

    “灿灿只管是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的,必定还会是你的的。姐姐在这里,先帮着你看好他,日后,倘是有缘再见,姐姐一定亲自给你保媒提亲,可好?”

    那孩子的脸上,顿时现出欢喜的笑容:

    “嗯嗯,灿灿此次回去后,还会想办法再逃出来寻你们的。到时候,姐姐可千万莫忘了今日之言喔!”

    “那是自然。”萧玉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那灿灿就先走了!”眼角的泪痕尚还未干,金灿灿的脸上的梨涡又现。重重的心思,一下子就放下了一大半,那孩子终是雀跃着笑着,朝着石沉那边跑了过去。

    娇娇痴痴的小儿女情态,令手中捏着药瓶的萧玉,不由得暗暗的感慨万千。

    不知是为何,身边池秋的面色,突然却变得十分的阴沉了下来。

    原本是白皙温和的一张脸,转眼间,阴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你刚刚又许她什么了?!你就这么大方,急着要把本王转赠给他人么?这世上,竟有这么简单的事么?!”

    萧玉心内,不由得又是一堵。

    唉,这一个俩个的,个性杂么都像个好斗得公鸡似的,都变得如此的锱铢必较如此的好强呢?!

    自己到底是做错什么了?!

    难道都没看见,本姑娘忙活到现在,都已经拼得满身是伤了么?!

    实在是好痛哦,呼呼!

    瞧见萧玉忍着痛的惨白的面色,池秋终于选择了闭口不言。

    随手招来一辆马车,将萧玉先是好生的安顿了下来,令她先换了衣衫,又欲给她亲自的上药。

    呃,这样,只怕是有些不好吧?

    站在那边,萧玉忸怩了半天,始终是不肯。

    只是,抬眼是,瞥见了池秋那副越来越阴沉的脸,以及,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萧玉终于乖乖的闭上了嘴。

    一动不动的趴在车厢座上,萧玉闷声不吭的由着池秋细细的给她涂着药膏。

    他的手势轻缓,行动专业,涂药的手法,极像是在修补一只不小心碰碎掉了的名贵的瓷器。

    令挑剔的萧玉,着实也是挑不出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毛病来。

    只能是趴在那边,默默的不住的宽慰自己道:

    灿灿小妹妹啊,姐姐这可绝不是在趁你不在时故意的趁虚而入啥啥的啊。

    在前世,姐的世界里,可多的是男的外科医生呢。

    姐这也是没法子哈你的男神还是你的哈,姐没偷姐没偷……

    “啪嗒”一声,那只名贵的玉瓶,被重重的搁到车厢座上:“给你涂点子药膏,也能僵巴巴的,生生的别扭成这样。既是如此,余下的,自己去涂便是了,本王还有事,不再效劳了!有本事,以后别再被人伤成这副鬼样子!”

    萧玉有些憋屈的抬了抬头。

    谔谔,最近有些烦有些烦!

    肿么这一个个的,脾气都能坏成这样!

    这还是,那个唐三藏一般的安安静静的池家王爷么?!

    分明,是一座移动着的随时预备着爆发的活火山嘛!

    萧玉有些泄气的取过那只药瓶,低低的小心的弱弱的问道:

    “这药膏,果然是有些效用,涂在身上,感觉凉凉的,伤口也没那么痛了。只是,王爷好像不也是受伤了么?玉儿已然涂过了,王爷还是拿了这药,自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 ; ;    “金姑娘好意,池秋心领便是了。只是,秋实在是不能收金姑娘的银子的。”闷了许久都不曾开口的池秋,突然温声开口言道:“玉儿虽是失了那批银票,可是,有她和阿彤在,总不会到无钱可用的地步的,金姑娘多虑了。今日的救助之恩,池秋没齿难忘,心里已是惴惴不安至极,哪里还能再收金姑娘的银钱!玉儿,你还是把那些东西,替本王还给金姑娘吧,总之,池秋实在是愧不能收的。”

    瞧着手中的那些物事,再瞧瞧池秋那张执拗的脸,萧玉一时只觉着左右为难,亦是无言以对。

    金灿灿的一张红润润的脸儿,一时间又变得灰白:

    “秋哥哥的意思,灿灿自是心底明白。秋哥哥执意如此,只不过是不想多欠灿灿的情分,是也不是说到底,秋哥哥到底还是把灿灿当做外人的,是也不是?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

    金灿灿阴着脸,劈手一把夺回了那只荷包,依旧的妥妥的收好,低头,再不言语。

    眼看着俩个人又要说僵了,萧玉赶紧的开口圆说道:

    “灿灿,不要误会啦。你秋哥哥其实,手头的确是不缺银子的。昨儿你喝醉了,阿彤跟着他出去了半天,不知是又从何处得了一大宗的银子,姐姐瞧着,他们俩个在一处得意了半天呢。早间你睡着了,故而不曾说给你听。他手中既是不缺银子,又哪能收下你的贴身盘缠,害你不能够自自在在四处随意的吃饭?你秋哥哥如此,实在是爱惜妹妹的缘故呢。”

    金灿灿凄然一笑,俩颗泪珠,在睫毛间打着转转,忍了好半天,这才低声说道:

    “是这样么,姐姐?”

    “那是自然了!”萧玉顾不得通身的鞭痕带来的强烈的痛意,扯着嘴角努力的笑道:“自然是这样啦,姐姐莫非还能骗了灿灿不成!不信,你倒是再问你家秋哥哥呀!哎幺,这伤,实在是痛死了!”

    强支着说了半天的话,禁着路边微微的凉风一吹,萧玉只觉着,火辣辣的痛意,一下子潮涌而来。

    金灿灿垂下眼眸,又自荷包里取出那只小小的药瓶:

    “这个,是上好的伤药白玉生肌膏,能白骨生肌,不留疤痕。乃是我家老爹因我处处惹事,怕有闪失,重金从一处购得的。姐姐今日因着灿灿受伤,这药,就留给姐姐吧。要不,姐姐先寻个隐蔽一些的马车,容灿灿帮着姐姐把药敷上?”

    萧玉细看那只药瓶,竟是由上好的白玉精雕细琢而成,捏在手心里,有一种温温润润的清凉。

    单单仅只是一个外包装,尚且考究如此,料来,这里面的药膏,再怎么着,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感激的话,尚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得石沉在不远处极不耐烦的说道:

    “咄!你们这帮小儿女,究竟还有完没完了!只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这站在那边半日了,又说又哭又笑的,还有完没完了?到底还走不走了哇?打量着,欺负老夫生来好性子,在由着你们随便的顽呢!”

    金灿灿迅速的又抹了一把眼睛,眼圈红红的对着萧玉说道:

    “姐姐,灿灿是再不能陪你了!姐姐此去,关山迢迢,姐姐陪着秋哥哥,千万要好生保重才是!”

    饶是萧玉素来铁石心肠,见她如此,一时不免也有些哽咽了。

 ;。。。 ; ;    俯下身子,金灿灿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团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模样极是狼狈的萧玉和池秋。

    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血痕,萧玉舔了舔已经变得枯焦的下唇,满含歉意的说道:

    “傻妹妹,其实,你根本无须这般做的。何必为了萧玉的一条贱命,这般作践自己过去求他。姐姐倒是宁愿是自己一战到底,哪怕最后果然是战死了,也好过在这里看着你这般的委屈……”

    金灿灿掏出一条帕子,替着萧玉,细细的擦干净脸上的血污:

    “好姐姐,灿灿心底,其实一点都不觉着委屈呢。灿灿其实比谁都知道,这一次,原是灿灿先连累了你的,是灿灿先没义气的自顾着跑了,这才累姐姐受此劫难。好在,灿灿没敢一下子跑远,还来得及换回姐姐一命,灿灿心里还能好受一点。姐姐这几天,待灿灿这般的仗义这般的好,灿灿若是个男的,也会忍不住的喜欢上姐姐呢。秋哥哥喜欢你,灿灿心底其实一点都不嫉妒的,真的。”

    “灿灿……”萧玉闻言,不由得一时百感交集。

    只是,碍于池秋站在身侧,有好些话,终是没能说得出口。

    金灿灿嫣然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齐整整的小白牙。

    只是,俩串清凌凌的泪珠,亦是忍不住的簌簌掉落了下来:

    “姐姐想说的,灿灿其实是知道。灿灿全都知道。只是,姐姐,有些事,若是自己都能忍住管住控制得住,这世上,只怕就没那么多的事了。灿灿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只要,姐姐能好好的,大家都能好好的,灿灿也就能安心了……”

    看着她那难受的模样,萧玉不满的回头,狠盯了一眼池秋。

    尴尬的浅咳了一声,池秋这才面有难色的缓缓说道:

    “灿灿,今儿的事,的确是有些为难你了,秋的心底,着实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抬手抹了一把面孔,金灿灿倔强的仰起头,又换上一脸满不在乎的笑容:

    “秋哥哥又何来此说!灿灿只是知道,但凡是别人能为自己心爱之人做到的,灿灿其实也一样能够做到!至于别人领不领情,那都统统的不重要!灿灿只要知道,秋哥哥和玉儿姐姐都能够是好好的,灿灿也就觉着十分的开心了。还有,听他们的口气,这以后的路上,只恐是不会很太平的,秋哥哥要多加小心,好生照顾好自己才是。以后,灿灿走后,秋哥哥的事,还要多麻烦玉儿姐姐费心了,灿灿总是在心底很感激姐姐就是了!”

    “灿灿,你……”皱起眉,听她说起这些话,萧玉突然觉着有几分的心酸。

    这世上,有些事,兜兜转转的,谁又能理得清楚,弄得明白!

    这绕来绕去缠来缠去的,总叫人好不伤心好不凄惶!

    淡淡的一笑,金灿灿又自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荷包:

    “不瞒姐姐说,这次出门,灿灿带足盘缠,原就打算不回去了的,只不过,现在看起来,已经是绝无可能继续留下了。这些东西,放在灿灿身上亦是无用,不若统统的都留给姐姐吧。秋哥哥这次失了银票,出门在外,总有用得着这些的时候的。姐姐就先帮着秋哥哥收着呗……”

    萧玉无言的接过那东西,默默的打开细瞧。

    荷包里面,有几张银票,几锭碎银,还有一瓶叫不出名字的药丸。

 ;。。。 ; ;    “这个么……”石沉有几分犹豫的嗒了嗒一对厚唇,只不过,瞟了一眼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四处飘零的一蓬凄惨的白色断须,在刹那间,又添了几分狠意:

    “灿灿小娃娃,你乖乖的,不要跟着瞎闹啦。看在你的份上,待你家石老伯先杀了那个可恶的女娃娃,好歹勉强的留你的秋哥哥一条性命便是了。要知道,你石老伯这般做,可绝对是为你打算的,可不要再不识好歹喇……”

    软鞭一抖,一股极是霸道凶残的一道劲风,直往池秋身后的萧玉身上招呼了过去。

    “石老伯且住!”金灿灿在一侧,以极少有的严肃认真的语调说道:“石老伯,倘是今日玉姐姐有事,害得秋哥哥伤心终老,灿灿也是决计不肯独活了。石老伯既是如此的选了,灿灿也就只能如此的认命便是。”

    狠绝的话,难得的从这位活泼可亲的小女子口中吐出,竟是如此的凄厉慑人。

    也不肯多说,金灿灿只是挽着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直往自己的心窝处猛溯了过去。

    “小孽障,住手!”石沉断喝了一声,手中的软鞭转而一扫,金灿灿手中的那支匕首,即刻就毫无悬念的荡飞了出去: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一再的如此勒逼着老夫,却又是何苦!是的,老夫的确是受你家金老爷子所托,要安安全全的带你回家,自然是不能不顾你的生死。可是,你难道就不知道,这个萧丫头有多可恶吗?!可怜我这一大把留了这么多年的长胡子,生生的,就被她给尽毁了呀!若不杀她,你叫老夫以后,还有何脸面再在江湖上行走!”

    “胡子断了,还可以再长不是?”金灿灿转动着眼珠,细声细气的继续劝道:“可是,一个顶顶心爱的人要是一下子就没了,你叫人家秋哥哥以后又怎么活得下去?!灿灿只是,不想让秋哥哥难受难做啦!石老伯,人家都说,江湖上重要的,不是甚么无关紧要的胡子,也不是甚么不怎么打紧的面子,而是诚信,信义,一诺千金嘛,对不对呀,石老伯?!”

    扭动着个身子说到最后,金灿灿小姑娘的声音,越发的显出几分嬌嗲了起来。

    嬌嗲得,令满怀怒意的石沉,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好个不知好歹不分轻重的丫头!难怪你家老爹总拿你没脾气没法子!你说,你好端端的一个千金小姐闺阁女子,成天的,只知道跟着这种人后面混,能混出什么好来?休说你家老爹,就连我老头子,都快要被你这糊涂的丫头给气死了!”

    “嗯嗯,石老伯莫发脾气呀,灿灿只要去跟他们俩个说几句话,就乖乖的跟着你老人家回去,从此好端端的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去,只陪着我家老爹,您看,这样好不好哇?只求,只求老伯这次能放过了他们俩个哇……”

    金灿灿见石沉口风已松,极有眼色继续仰面央求道。

    “你们这些小孩家家的,可真是啰嗦!”石沉收了软鞭,满面不悦的粗声吩咐道:“要说什么,赶紧的去说去,我老头子的耐心,可实在是不多了!天黑之前,老夫必须要带着你,平安无事的赶回到枫火城!”

    “知道啦,石老伯!”金灿灿娇娇俏俏的爽利的答道。

 ;。。。 ; ;    石沉又是一阵森然狂笑:

    “是了,是了,打都打了,杀都杀了,原再用不着不痛不痒唧唧歪歪的道歉的!你们俩个,也不必故作姿态的说这些给我老头子来听,横竖,在老夫的眼底,你这女娃娃,已经是大半个死人了。学艺不精,这性子还敢这般的张狂,难怪,会惹来五色大陆上那么多的人执意的花钱雇凶杀你!秋儿,你若是知趣,赶紧的给师伯闪开,让师伯一举除了这丫头,师伯也好给那些付钱的人一个交待。你若是一直都执迷不悟,那就休怪师伯不讲情面,一会儿,连你一并的都一起杀了!”

    池秋惨然笑道:

    “师伯,池秋这一生,所有的应有的该有的,统统都是一无所有,池秋都不曾有过分毫怨念过,只道是,天意如此,一切且由它去便是了。可是,师伯,池秋独独对这女子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即便是失去了一切,都不能失了她。师伯既是不肯姑息容情,干脆,就连池秋的这条命,也一并的一起拿了过去罢!都说,生而无欢,死有何惧!池秋虽是不才,亦是分分刻刻的这般的想着的!”

    压死人的气势稍稍的一缓,石沉愀然叹道:

    “你这娃娃,倒也是个长情之人呢,老夫喜欢。只是,不管你怎么对老夫说,这丫头的性命,是决计不能再留的。不然,老夫日后,还有何面目去纵横江湖?!你小子赶紧的让开!”

    “恕难从命!”池秋笔直了身子,倔强的一昂首:“师伯既是这么说,少不得的,池秋也陪着她一起了,师伯既是想着要杀她,请从池秋倒地的身子上踏过去便是!”

    “你以为,师伯就真的下不了手不敢杀你么?”石沉又是一阵狂笑:“你这一路,能不能平安抵达南诏,只怕还是个未知数。师伯只不过是念旧不忍下手罢了,你以为,时至今日,师伯还会顾忌着什么吗?少在这里天真了!”

    无情的语音刚落,那条嚣张的软鞭,更是毫无顾忌的朝着萧玉池秋身上勐击了过去。

    在石沉疾风骤雨一般的迅勐攻势中,拼命的做着困兽之斗的萧玉池秋俩个,顿时身形脆弱得,像俩条在疾风中飘摇着的一折即断的细细的苇草。

    只不过,是一直不肯低头认输的俩条固执的苇草。

    长笑了一声,石沉抬起一直闲着的左手,凝起念力,杀机渐现……

    冷不防,一条脆生生的女子声音,在一侧淡淡然的响了起来:

    “石老前辈,你受我家爹爹所托,想带回的,不就是灿灿么?放了他们,灿灿跟你回去便是。”

    却是金灿灿,那位无端消失不见了的金家大小姐金灿灿。

    薄薄的长裙在风中轻舞着,她的神态,倒是最为平静,最是轻松。

    终是见着了正主儿,不由得手中杀意一缓,石沉语气森凉的淡淡说道:

    “老夫杀了他们,你也一样的逃不掉的,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好商量的。”

    “可是,我家爹爹要的,是一个好端端活着的金灿灿,是也不是?”横着一把匕首在自家的脖颈间,金灿灿淡漠的继续说道:“你可以选择继续去杀了他们,灿灿也可以选择,让你带着一具没有了生机的尸身回去复命,这样,各遂各愿,石老前辈你觉得怎样?”

 ;。。。 ; ;    “师伯!”池秋厉声惨呼一声,自地上飞扑而起,顺带的拔出自身的宝剑,一下子挡在萧玉满是伤痕的身躯之前:“师伯,池秋本无意得罪,亦自知没那个本事抵住师伯。只是,师伯着实是逼人太甚,少不得的,池秋只能是拼了这条性命,陪着玉儿一起,好生领教领教师伯教训了!”

    灵力一吐,池秋手中的那支宝剑,亦是寒光闪闪的朝着那条不住抖动的软鞭削了过去。

    原本是于漫天密匝匝的鞭影中心的萧玉,陡然就觉着通身的压力,终于的得以一松。

    躲在池秋的身后,萧玉发现,自己终于可以稍稍的喘息上了一口气。

    忍不住的心生怨诟道:

    “唉,池秋这家伙,刚刚都去那哪儿了,咋么到现在才过来呀!”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来了,可以帮着抵挡着一阵了,这就好,这就好。

    只是,池秋这家伙,对付得了他那个不讲理的师伯么?!

    萧玉赶紧的回眸一瞧,这才发现,那个从来都温厚有礼的池秋,此一刻,却变得像一只疯虎一般,拼命的同他家师伯缠斗在一处。

    晃了晃脑袋,在通身火辣辣的痛意中,萧玉不禁又生出无限的愤慨:

    个莫名其妙的糟老头子,究竟是谁又曾得罪过你了,值当下着如此得狠手!

    欺负自己这个无辜的路人也就罢了,居然对着自家的晚辈都不肯放过!

    这等没有原则的糟老头子,又对他客气作甚!

    心念一转,萧玉毫不犹豫的朝着激战中的石沉,气势汹涌的发出一掌。

    一时不防,石沉的大半部白色的长须,又一下子的,被萧玉的掌风刮拉掉了很多。

    那部石沉平日里珍爱无比的长长的纯白色胡子,一瞬间飘飘摇摇的飞落在地,活脱脱的像一堆,秋日里飞扬着蓬乱着的苇草。

    石沉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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