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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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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疆蛊虫!主人千万小心了!”阿彤焦灼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

    萧玉不敢怠慢,只是对着飞满了金色小虫的空中,“轰然”勐劈出一掌。

    强劲的掌风,带着不可挡的力度,即刻往那群小虫群里疾扫了过去。

    那些轻飘飘的小虫子,顿时就被掌风扫荡得飞开了不少。

    对面得那个黑衣人见势头不对,即刻竖起一只手掌,嘴中“唧唧咕咕”微不可察的念起了咒语。

    那些被打散了的金色小虫,即刻又慢慢的聚拢了过来,又朝着萧玉这边反扑了过来。

    “主人,快点盘膝坐下,运功护体!”阿彤又焦灼的喊了一声,依旧化作一只红色的小狐,端端正正的坐在正打坐着的萧玉的肩头。

    一群可恶的小飞虫,又密密麻麻的在萧玉的上空聚拢了过来,随时都有俯冲下来咬上那么一口的架势。

    “主人,这些小虫子有毒,倘是不小心给挨上了,药石不灵。主人赶紧的运神功护体,万不可让这些小虫子给咬伤!”阿彤又低声嘱咐了一句,这才举起一只小爪,直接的燃起一团淡蓝色的火焰。

    那小小的一团蓝火,极简单的飘摇在萧玉生生逼出的护体气囊之上,像一株明亮的烛火。

    只不过,但凡是飞经这汪火苗的小虫,无一不是急急的触地而死,再无生还。

    黑衣人见状,不由得大惊,口中的咒语,更是喃喃的不住的念出。

    那一大群飞虫对萧玉的直接攻势,变得越发的凶勐了起来。

 ;。。。 ; ;    萧玉冷嗤了一声,也不搭话,凝起念力,轻轻巧巧的一掌还击了过去。

    冷厉的掌风,携着尘沙,无情的扫过城门口的那段长长的石板路。

    一大拨围着相看热闹的一大群闲汉,立时都被动的给吹得东倒西歪。

    只一会儿的功夫,那一群人,一下子都极识时务的,呼啦啦的,飞快的散得一干二净。

    可是,那个执着短刀的王将军,依旧扎着马步,持着短刀,须发俱张的稳扎扎的留在萧玉对面,半点没有逃开的意思。

    萧玉突然生出几分的讶异:

    “你明明知道,若论武力,你根本不是本姑娘的对手,可是,刚刚你为何不跟他们一样,赶紧的顺势逃走?”

    咬了咬牙,那位王将军慨然昂首说道:

    “世上,只有怕死的小人,从没有临阵脱逃的将军。这城门口,就是本将军的阵地,你要是有本事,只管是朝着本将军使来吧!但有我王某人还在,这城门阵地地,绝对是不能丢的!”

    呃,这话,明明是从一个矮矮的不甚英武的人嘴中说出来的,咋么就觉着多了些金石之音?!

    正欲挥刀而向的萧玉,不知为何,突然犹豫着,停了下来。

    要杀这个不肯逃的家伙,其实本是易如反掌。

    可是,这家伙的那份临危不惧的执着,却令萧玉有了几分熟悉的感动。

    ……其实,他的执念,在他的世界他的理念里,跟本就没有错吧?

    错只错在,他跟错了人。

    倘是池秋收了这座城池,总还是需要这种不屈不挠的武将帮忙守城的。

    就这么杀了,岂非可惜?

    心念陡转,萧玉又收起短刃,只朝着那人虚虚的一指。

    那个看起来刚勐威武的家伙,顿时,就被点中穴道,呆滞如一尊泥胎木塑。

    切,本姑娘对付你们这帮人,可还不是小菜一碟?!

    萧玉一时不免踌躇满志,提刀四顾,这才发现,原本是人声鼎沸挤挨挨的城门口,此一刻,早已经变得空空荡荡,除了那个被点了穴道的王将军,除了阿彤,再就是举刀待发的自己。

    嗯嗯,今儿这活儿,看起来,并不是很难哈?!

    稍稍有点自矜的晃了晃脑袋,萧玉转身,施施然的向城门处又走近了几步,抬手,欲开启那扇城门。

    厚厚重重的城门,就静静的立在眼前。

    萧玉长长的深呼吸了那么一口气,伸手,就预备着去拔那根宽宽大大的门栓。

    只不过,萧玉纤细的右手,还没有能挨到门栓,就听得身后,有个声音自信满满且又冷冷淡淡的说道:

    “小妖女,住手。”

    阿彤焦急的声音,又自精神连接处匆匆的传了过来:

    “主人,留心身后。这一次,好像来了个扎手的,对付起来,只怕是要麻烦一些的。”

    哦?又来了一个?只不过,就刚刚遇上的他们这群怂人,道行又能高到哪里去?!

    萧玉不以为然的回过身来。

    原本是呆呆的僵立在那边的王将军,突然又一下子满血复活了起来。

    那只小小的短刀片子,又威风凛凛的在他的手中不住的晃动了起来。

    只不过,他的身后,突然多了一位黑衣人。

    一位满面阴鸷的黑衣人。

    这家伙的样子,明显的与萧玉常见的五色大陆上的那群人的特点有些不同。

    一头卷曲着的火红的头发,一张白的有些渗人的脸。

    再加上他的高鼻深目,颧骨突出,一袭长长的黑色衣袍,怎么看,这黑衣人,都有着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 ; ;    大哥啊,您可管得真宽,可惜,姐现在心情已经不那么的好了。

    不好得,不想继续的跟您墨迹下去了,本姑娘还要赶着去吃大餐,亦是很忙的。

    默默地念叨了这么一句,萧玉放下手中的阿彤,转过身,朝那个大呼小叫着的家伙嫣然一笑:

    “是啊,大人,奴家的确是想去城门那边来着,怎么了?”

    “仓朗朗”一声,那人拔出腰间的宝剑,举着剑,抖着手,朝着萧玉威胁道:

    “大胆刁妇!敢这么着跟你家军爷说话,莫不是想着寻死不成?识相点的,赶快走远一些!不然,爷即便是想饶,爷手中的这支宝剑,可决计不能饶你!”

    这人说得疾言厉色的,大概,原本是分属精于耍嘴的文官吧?眼见着兵临城下,居然也烂竽充数了那么一回,被调过来守着这城门,呵呵,呵呵。

    只是,这兵戎相见,仅仅是单凭着耍嘴,就可以简单的搞定么?!

    瞧着那支因掌握的力度不够,而不住微抖着的宝剑,萧玉淡笑着说道:

    “奴家倒也是很害怕来着,可是,奴家的这副臭脾气,偏要让奴家过来继续的试试!还有,这位军爷,您的剑老这般的举着,累不累呀?要不要放下来歇把劲?”

    淡淡的话语尚未说完,萧玉已经朝着那家伙的方向,只用了三分的气力,斜斜的拍过去一掌。

    安静的城门口,突然平就白生出一阵波涛汹涌尘烟四起的飓风。

    那些自地面上扬起的飞尘沙粒,直直的甩在人脸上,只叫人眼瞳干涩面皮麻麻的,一时间,简直都睁不开眼睛。

    待众人终于适应了一切举目细瞧时,那个小军官手中的宝剑,已经断成几截,很没面子的掉落在地。

    附赠的,还有那家伙灰头土脸的一脸惊愕的神情。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扯足嗓门大声吼道:

    “你这婆娘,瞧着年纪轻轻的,倒还真有几把刷子!专来这里捣乱的是吧?这还了得!王将军,王将军,速速的过来增援!这城门口边,过来了一位泼妇!”

    唉,这随便骂人的习惯,可着实是有些不好!

    本想饶过您的,可是,您这张大嘴巴,可能给人带来许多的麻烦呢!

    姐哪里是什么泼妇哟,姐可是你的索命阎王呢!

    萧玉喟叹了一声,杀机立现。

    再不肯拖泥带水,短剑一挥,眼前那张不断开合的讨厌的大嘴巴,终于永久的闭上了嘴。

    耳边,又传来一声断喝:

    “唵!哪里来的贼婆娘,敢在本将军的城门口撒野,且先吃我一掌!”

    萧玉微微的叹了口气。

    有些想着要投机取巧的偷懒的活儿,一般是不会那么容易得手的,瞧瞧,这正主儿还在后头呢!

    灵巧的扭动着身子,萧玉先是堪堪避开那人刚勐的一掌。

    再抬眼细瞧时,发现匆匆跑来发威的这个人,红脸,短须,五短身材,五官紧凑搭配得极为的看不入眼,唯一值当一瞧的,就是,这家伙居然,亦是有着较高的武力值。

    一挥之下,发过来的掌力,亦是有那么几分的味道了。

    只不过,相比起范建石沉之辈,这家伙的武力值,简直就像个刚入门的小徒孙了。

    就这般米粒之珠,也敢在姑奶奶面前显摆?!

    萧玉冷嗤了一声,也不搭话,只凝起念力,轻轻巧巧的一掌还击了过去。

 ;。。。 ; ;    “我雷动这一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家家的,居然在战场上闲逛。在战场上,有的,都是些刀剑不长眼拿命相博的勾当,好端端的一个女眷,不在自家的府里面好生的守着,如何偏就在这般险地抛头露面!倒也不怕遇上什么祸端了,将来落着家里人埋怨!”

    心念一动,萧玉又抱着幻成小小男孩模样的阿彤回眸笑道:

    “雷长官有所不知。并非是奴家轻狂,只是因着这怀里小儿,从早上到现在,都一直吵着要见他的爹爹。他爹本是官府小吏,今儿一早,得着吩咐,过来这边,帮着守城门了。他儿子非得吵着要见他。”

    “城门么?还在那边呢,也不是很远的。只不过,”雷动又是眼珠子一横,大声的嚷道:“那边的战事更要吃紧一些。似你这般的过去,岂不是会枉送了一条性命?赶紧的回去!这里是战场,哪里又是你们这班妇孺撒泼耍横的地方!”

    萧玉赶紧又赔笑道:

    “雷长官见教得极是!奴家自己又何尝想要这样!只是怀里这个前世冤家孽障,执意的要寻着他的爹爹,奴家被他吵得没办法,只能是如此了。对了,雷大人,奴家其实也可以沿着这城墙脚下一路的寻过去的……”

    “那你快些,自己小心一些!”梗着脖子嚷了一句,雷动继续威风凛凛的往前面去巡视去了。

    萧玉赶紧的点头哈腰的下了城墙,融入一干来来往往的百姓之中,径直往城门口那边走去。

    这城里的主要街道上,一大堆的百姓模样的人,都在忙着运送物资装备饮水干粮,忙得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

    还有几个官吏模样的人,在横眉立目的叉腰训示道:

    “快点快点,都给我速度一点积极一点配合一点!咱们这座城呀,要是被外面的那帮人给攻陷了,你们这些家伙,还哪里有什么好日子过!听说,那个啥啥的狗屁王爷,就是没地去了在京里呆不下去了才给发配到这边来的!咱们大家的小日子都过得安安生生的,凭啥又要让一个倒霉鬼给管着?!不想做人家的奴才,就要手脚麻利一些帮着一点!”

    “咱们城门楼子上的滚木擂石短缺了,你们赶紧的过去寻点送过来!倒也就奇怪了,咋么这个倒霉鬼手下的兵,都这般的不怕死呢?一个个的,都像是些凶狼似的,都红着眼睛一个个的往这边冲……”

    ……

    听着那人叨咕了半天,萧玉不禁是一阵暗笑。

    原来,他们是因着这个排斥池秋的啊。

    看起来,这会儿外面那些人的攻城的力度和决心,还是值得赞叹的哦。

    是了,池秋手底下的那三千精兵,认真打起仗来,可的确是不含糊的。

    可是,池秋这些天来,都爱护着他们,如同自己的手足兄弟一般。再怎么着,都要让他们少受点罪,少牺牲一些的。

    那个该死的关得严实实的城门,此一刻,对于萧玉来说,已经是尽在咫尺。

    是时候了,该去替那般弟兄们打开城门了。

    萧玉默默的想道。

    抱着阿彤,萧玉又不动声色的朝着城门那边,赶着紧走了几步。

    “喂!谁家的婆娘,还抱个孩子,往城门那边去干什么?!赶紧的回来!”

    一个声音,在萧玉的背后,尖利的大呼小叫道。

 ;。。。 ; ;    见萧玉有了些不快,阿彤赶紧的赔笑道:“哎呀,主人,阿彤只不过是惦着,想多吃几只那种烤的焦黄的鸡腿啦!”

    “想吃鸡腿,还不赶紧好好的干活去!”萧玉故意的怒气冲冲的佯嗔道。

    “知道了,主人,阿彤这就去,就去!”一叠声细碎的讨饶声里,阿彤化作一道金光,转瞬不见了。

    萧玉忍着笑,远远的瞧着那堵高高的城墙。

    这么点子的高度难度,对她的阿彤来说,可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哦。

    骑坐在马上,萧玉没等上多久,就看到那堵青黑色的城墙边上,有乳白色的淡烟冉冉的升起。

    嗯嗯,阿彤这家伙,办正事的速度,的确是提高不少哇!

    倒是值的多吃几根鸡腿的。

    这般想着时,阿彤在精神链接处大声的吼道:“主人,阿彤费了好大的劲,这才迷晕掉了一大拨。您还不赶紧的动身过来,这是想累死我呀?!这鸡腿,的确也是不那么好混到嘴的!”

    萧玉暗笑了一声,凝出念力,像一道青烟一般,飘然而起。

    正午的阳光,直射在宽宽的护城河上,折射出刺目的金光。

    萧玉努力的仰起头,让自己尽量的不往下面的河面上去看。

    以前,那些惧水恐高的记忆,又有些不舒服的涌入到心底。

    还好,没用上多久的功夫,萧玉终于安全的抵达到了城墙上。

    灰色的箭垛子后面,果然歪七歪八的躺倒了一大片。

    而那位阿彤小朋友,正缩在一角,鼓着那对溜圆的小腮帮子,努力的继续吹着那些**烟雾。

    那副认认真真的小模样,令萧玉着实是小感动了一把。

    一把抱起阿彤,萧玉温声宽慰道:

    “好了,可以休息一会了,阿彤。你家主人已经安全上来了,目下,咱们可以不需要靠你的**烟雾混日子了。省点子气力,一会儿请你多吃几只烤鸡腿吧。”

    阿彤顿时眉开眼笑的拍手说道:

    “唔,这可是主人自己说的哟,到时候,可不许耍赖,也不可以让阿彤自己掏银子付账!”

    萧玉有些惭愧的无声一笑。

    唉,看起来,自己管阿彤小朋友讨要银子的事,已经给他留小小的心理阴影了。

    怪不得,老话都说,为人当自强。

    那种低声下气的声气,即便是对着自己的爱宠,亦是不可以随便的露出的。

    瞧瞧,人家阿彤小朋友,可不都是记得牢牢的么?!

    唉。

    一人一宠正在那里悠闲自得的走着道,闲话着家常,说说笑笑的一径沿着城墙垛子走着,好不自在。

    突然,迎面走来一个一脸严肃的小队长模样的人。

    瞧着抱着阿彤慢慢走着的萧玉,他即刻黑下脸儿,大声的喝骂道:

    “兀那女子,你到底是谁家内眷,竟敢抱着个孩子,到这城墙上来闲逛轻狂!你没看见外面正打着仗么?你不知道那些飞来飞去的冷箭暗箭都不长眼睛么?还敢抱着个穿这么艳的红衣裳的小孩上来,不是摆明了作死么?!”

    语气虽是很凶,可是,这话里话外的,多少的,透着那么一股子的善良。

    不知怎的,萧玉觉着,对着这样子的人,硬是下不了狠手。

    只能是堆起一脸的笑容,顺着他的话,乖巧的说道:

    “是是是,长官见教得极是。奴家这就走开便是。”

 ;。。。 ; ;    眼见着群情激愤,战事只是一触即发立马又要动手开打,萧玉的心底,免不掉的添了几分兴奋。

    朝着对面那个高高的城墙垛子凝望过一回,萧玉又笑嘻嘻的对着池秋,眼光亮闪闪的声音低低的请命道:

    “王爷,玉儿看了下,这吴郡的城墙坚实牢固,护城河又宽,着实是易守难攻。一时半会,咱们只怕是拿不下来。玉儿想着,咱们想要赶得上中午进城吃饭,总得是使出些特别一些的手段才好。要不,王爷您先率众正面攻城,玉儿跟阿彤俩个,自侧面摸过去,悄悄的混进城去,不声不响的打开城门放人进城,这所有的事,不就一下子全齐活了?”

    “你刚受过伤,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就一个人以身犯险,又没个得力的人贴身跟着。这个样子,能行吗?”池秋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啦!有了阿彤,就不必再担心什么的!而且,这些天,玉儿每天都须着喝下那么许多汤汤药药,再不好,倒有些奇怪了!”萧玉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挥手放出了阿彤:“阿彤,咱们俩个,先一起往那边走走去!”

    “千万小心!”远远地,池秋依旧殷殷的不放心的细细叮嘱道。

    萧玉默然不答,只是挥手,又狠抽了座下的战马一鞭。

    那匹马儿陡然吃痛,跑得,越发的飞快了起来。

    身后,池秋率领众人,呼喊着叫嚣着集中攻城的声音,越发的嘹亮了起来。

    沿着那条宽宽的护城河,萧玉纵马一路飞奔着。

    远远的离开了那个大门紧闭着城门口,萧玉发现,那城墙上的守卫,变得越发的稀松了一些。

    只不过是在那些高高的箭垛的后面,隐隐约约的露出几个稀落落的人影罢了。

    饶是如此,萧玉依旧是不曾肯掉以轻心。

    勒住马,萧玉抱着阿彤,跟它低声的打起了商量:

    “阿彤啊,你家主人最近比较的烦啦。都关在马车车厢内那么久了,吃那些东西吃得都快要吐了,好不容易碰到个可以改善改善伙食的地儿,还愣就进不了城。哀哀,主人我想过了,要速战速决,必须是把那个该死的城门打开才行。倘是凭着轻功上城墙,理论上,你家主人的功力,其实也是没多大的问题的。

    可是,主人我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飞行时,被那些城墙上的守兵当做箭靶子,一下子给射成了透光的筛子。那样,哪里还有精神力气再去安生吃东西浌?!所以,在你家主人上去之前,你得是先帮着去清清场,等搞定了,再叫主人我轻松上去,好不好哇?”

    阿彤不满的一嘟嘴巴:

    “他们那么多人,你叫阿彤过去怎么弄?一个一个的杀,总是又脏又费劲的。”

    “阿彤,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萧玉怪叫一声,顺带的轻敲了一下阿彤的小小脑壳:“你的绝技**烟雾呢?这么长时间没用过,莫非,你一下子全给忘了么?”

    “那个么,只是个简单术法,阿彤自然是记得的。”阿彤小声的嘀咕道:“只是……”

    “只是什么了,阿彤?”萧玉有些着急的问道。

    “只是,弄出那些东西,最是耗费心力了,回头吃饭,主人须是给阿彤好生的补补!”阿彤一脸傲娇的答道。

    “那你都想怎么补啊?说来听听!”萧玉顿时放了心,阴了脸儿,冷嗤一声应道。

 ;。。。 ; ;    瞧着池秋那副波澜不惊的锐利的眼神,萧玉一时有些不寒而栗,竟然是无言以对。

    有时候,萧玉甚至会悄悄的想,眼前的这位看不出深浅的池家王爷,果真,是有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么?!

    唉,好像一般的情况下,简单的,其实仅仅是自己一瞬间的一厢情愿的直觉而已。

    籍着阿彤给的那些纳戒中的金银,这一路上,池秋以及身后的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过得相当的自由滋润。大家的生活质量,都过得很是不错。

    池秋甚至还专门的另取了一些银两,沿途顺带的补充了一下所有人的盔甲装备。

    以至于,在终于到达那个吴郡小城的时候,整支队伍,虽是人数不是很多,但已经算得是兵强马壮初具规模了。

    在许多招展的旗幡鲜明的盔甲当中,池秋骑着马儿,悠悠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身穿着一袭白衣,衣冠整齐气度不凡的,显得特别的引人注目。

    这一大队人,就这般一路招摇的默然行了一路,依旧是没能遇上一个过来负责接站的人员。

    甚至,令大家感觉更为憋闷的是,就在这好端端的大白天内,这吴郡的城门,依旧是紧紧的关闭着,看不见一个行人。

    池秋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挥手令队伍停下,着人前去城门下喊门:

    “城上的官兵听着!我们是大皇子池秋王爷的部下,奉命前来接管南诏!赶紧的快叫你家大人过来,开城门迎接咱们池秋王爷进城,不得有误!”

    “少在这里装蒜吓人了!”高高的城墙垛上,探出一枚黑乎乎的脑袋,俯着身子,大声的斥责道:

    “我家大人说了,如今整个的紫国境内,到处都有人在疯传,说咱们的池秋王爷,早已经因着失宠于当今,意外暴疾而亡了!你们又是何处的山贼,敢冒着咱们已经去世了的秋王爷的名头,来这里招摇撞骗,想着要赚开我吴郡的城门?明白告诉你们,赶紧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少在这里做白日大梦了!再不走,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你家军爷可要放箭了!”

    “你说的,那全都是谣言!我们的确都是池秋王爷的部下,我们王爷的手中,有国主亲自发出的朱批大令!”

    那个满是干劲活力的池家兵丁,又仰面大声的喊道。

    这一回,那个高高的城墙垛子后面,老半天,都不曾听到一丝回音。

    只不过,一支白羽箭自城墙上面飞了过来,“夺”的一声,斜斜的插在池秋所骑的战马的马蹄边。

    池秋皱了皱眉,依旧是平淡无波的低声吩咐道:

    “跟他们喊话,告诉他们,敢不听池王爷将命者,后果自负!”

    那兵丁得令,又朝着城墙上面,仰着面,叽里哇啦的喊了半天。

    这一回,回答他的,是一大拨自城上直接射下的飞蝗一般的密密的羽箭。

    萧玉他们手忙脚乱了好半天,才总算是磕开了这一批的箭镞。

    眯了眯眼睛,池秋森然吩咐道:

    “各位弟兄,这该说的,本王都已经全说了。他们执意不尊上命,本王也只能是好生去教训他们一番了。众将官听令,尔等都给本王做好准备,听本王的号令,即刻预备着攻城!”

    “是,王爷!”众人都一下子拔出了佩在腰间的长剑,齐齐的大声应道。

 ;。。。 ; ;    “够了!”瞥见他那张又快要笑瘫了的脸,萧玉忍不住的又是一阵怒气勃发。

    只不过,思前想后了一番,萧玉自己,终还是忍不住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说,明明是你,这些天一直都阴阳怪气的啦,不知道究竟在跟谁谁的置气,玉儿深怕是惹毛了你自讨没趣,所以,很多话,都咽在肚内不曾敢说。你还别说,老是这个样子,玉儿其实都快要憋死啦,偏还怨别人不说……”

    笑过一阵后,萧玉感觉,俩个人之间的原先那种尴尬隔阂的局面终于打破了。俩个人,总算是可以一道自在的相处了。

    可能是金灿灿留下的药膏功效的确不错,没过上几天,萧玉满身的鞭痕,终于全都好了起来,而且,白皙无暇的肌肤上,居然还没留下什么疤痕。

    这令萧玉的心情大好。

    心情大好的萧玉,开始主动的过去,寻得池秋,跟他商讨起此后的行程。

    池秋那日说得果然不假。一路上,这支三千人的队伍,慢慢的顺风顺水的行走了好几天,总算是越来越接近南诏了。

    令池秋深深发愁的是,这一路,他们一路招摇的走了这么久,居然没有够遇上一个前来负责接待的官员。

    是对他们的身份有所怀疑?

    还是,这南诏的地头蛇们,压根就没打算接纳并认可池秋?

    总之,这紫国国主随手丢给池秋的这颗烫手山芋,的确是没那么容易接住的。

    问题就在,以池秋目下的处境,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在这南诏,打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可是……

    看着盯着地图的闷闷不乐的沉默的池秋,萧玉的良善本能,忍不住的又小小的翻涌了一下。

    哑忍了许久,萧玉终还是缓缓的开口劝说道:

    “王爷,有些事,其实,是不必去愁的。譬如,这山川万物,从来都是一直都在的,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些偶尔匆匆路过的过客罢了。在这些过客大致相似的人生里,不同的,只是在于各自的行事决断取舍以及传承。左右,大家所拼的,只不过是各自的一点不同智慧罢了。玉儿以为,这车到山前,前方必定自会有路嘛……”

    回视了萧玉一眼,池秋微微笑道:

    “玉儿说的这些,本王以前也听说过,只不过,没有今儿玉儿娓娓说来,觉着入耳亲切罢了。其实,本王也是不怎么发愁的,只不过,想着,要预先弄明白一些事而已。对了,玉儿,按着行程,明日,我们即可抵达南诏的入境小城吴郡了,倘是一切顺利的话,到明日中午,咱们就可以一起在吴郡里吃点开心美食了。玉儿说说,明儿倒是最想吃点什么?”

    “只要是好吃的,玉儿其实都爱吃的。只要不是被人强逼着吃喝就好。”微笑着应了一句,萧玉又记起了什么,复又担心的问道:

    “嗯嗯,王爷,明儿咱们带兵过去,大喇喇里的,直接就这么进城,会不会遇上啥啥的麻烦呀?听说,此地的原住居民,民风彪悍,个个都是烈性勇悍之人呢……”

    “那也没什么的。”池秋垂下眼睫,淡然说道:

    “本王只是奉国主之命,领兵接管南诏。从哪个方面来说,俱是合理合情合法。明日,倘是敢有公然违抗圣令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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