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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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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南宫平在一侧温言说道:

    “嗯,阿云,你家父王的千秋节,只怕是没多长时间就到了吧?平原本打算出去四处走走,恰逢此盛节,少不得的,要多留住几日,好恭贺你家父王寿辰。到时候,你家大哥和三弟也定会去的吧?也不知道,到时候,他们会拿出什么贺仪。”

    蓝正云傲然一笑:

    “他们俩个,能拿得出手的,总不外乎什么南海珍珠北海珊瑚之类的,总不会离谱太多的。奈何太子府太过清贫,没法子拿出这些东西跟他们斗富,只能是调教些女孩子,唱些小曲,去讨父王欢喜。对了,三郎,我听奴才们说起,说阿玉跳舞的舞曲,原是出自你的手笔?听起来,果然是有些不凡呢。”

    南宫平一挑眉毛,看了萧玉一眼,自自然然的应道:

    “是啊,那是我在南部游玩时,偶然听来的一支山歌曲调。”

    蓝正云托腮,像个执着的小粉丝般,对着南宫平说道:

    “三郎,那曲子的确很是动人。刚刚只忙着看舞,不曾来得及好好品味一番。三郎此刻正好有空,何不取玉笛清奏一曲,也好让我们这些人饱饱耳福?”

    萧玉听了,不由得又是一惊。

    那曲子,原是自己根据以前的记忆,信口哼来的,兰姨她们当时认定是南宫平所作,自己也就顺水推舟不曾说破。

    这一回,又叫这南宫平用玉笛吹来。他亦不过是听了一遍而已,又哪里能记得那般的齐全?!

    唉,这事只怕是要糟。

    萧玉有点心虚的看了南宫平一眼,自觉有几分拖人下水般的愧疚。

    南宫平倒是信手自怀中摸出一只晶莹的玉笛,毫不在意的笑道:

    “只是想再听一下那支曲子而已,这又有何难!”

    横笛唇间,南宫平毫不费力的信口吹来。

    整间餐厅里欢快的流淌着的,赫然是那支萧玉听过无数次的《梁祝》。

    萧玉听了,不由得心内拜服不已:

    这个南宫平,天分高得,果然是近乎于妖孽。只是简单的听过一次而已,就能像模像样的吹得如此圆熟,而且,吹得丝毫都没有破绽。这人记性悟性之高,当真是古今罕见。

 ;。。。 ; ;    兰姨她们闻得此说,一个个的不由得喜出望外,齐声谢过恩后,都乐颠颠的跟着去了。

    只有萧玉一人,闷闷不乐的走在最后。

    倘是单论起吃大餐,可绝对是萧玉的最爱。

    可是,刚刚平白的对着自家,添了这么许多让人头痛的计较,又怎能让她高兴得起来?!

    兰姨这个乌鸦嘴,这次,果然又是叫她给说中了。

    唉,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跳呢。

    那样,至多是挨上几十鞭子罢了。皮肉受苦,总好过这般的不尴不尬左右难为。

    话说,自己目下已经感觉够烦的了,又平白添了这么一摊子事,是想不烦都难了。

    偏生双儿瞧着她的样子,还特意的蹭到最后,涎着脸儿对她低声打趣道:

    “哎呀,玉儿姐姐,有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如今,太子爷对着娘娘都明着这般的回了,你的好梦眼见着就马上要成真了,别人都羡慕死你了,看你怎么还挎着个脸儿,还好像有些不高兴?知足些吧你!”

    萧玉不由得感觉头大如斗:

    “好妹妹,这等好事,我宁可全让给你,成不?”

    “少来了!”双儿撇了撇嘴巴,一瞪俏生生的一对杏目:

    “休说别的,你那个啥啥的胡旋舞,我双儿可实在是跳不来,自家姐妹的,别寒碜人,成不?!”

    萧玉忍不住苦笑一声,低头走路,再无话可说。

    太子府的家宴,果然是有些不同凡响。

    各种萧玉以前在现代绝少见到美味佳肴,被络绎不绝的端到面前的矮桌上来了。

    各色色香菜品,冒着诱人的香气,成功的勾出了许多人的食欲。

    只是,萧玉却是全然的食不知味。

    坐在上座的惠妃娘娘,神情亦是有些懒懒的,勉强动了几筷子,便不肯再多食了。

    遥遥的瞧了几眼萧玉,惠妃冷冷的开口道:

    “方兰,这萧玉,以前可一直都是在你那边习舞么?”

    “是,娘娘。”兰姨答得毕恭毕敬。

    瞟了低头不语的云王爷一眼,惠妃又继续闲闲的说道:

    “倒是个小美人胚子,本宫瞧着,也觉着喜欢。可是,她看起来到底是稍显清瘦了一些,怎么看,都似乎有些缺了点福相。以后,本宫不在此地,你也好歹帮着本宫好生照应一些,添些补养。本宫希望啊,下次见到这孩子,能看到她是白白胖胖的,成不?”

    “是,娘娘吩咐,奴婢一定全力照办,奴婢一定谨遵凤谕。”兰姨赶紧的起身应道,许是紧张的缘故,她的嗓音,几乎都有了几分发抖。

    “嗯,知道了就好。”惠妃转了转手边的金杯,又看了一眼在一边含笑不语的南宫平:

    “阿平啊,你今儿就准备在这里单瞧着热闹,不想着和阿云一起过来,敬哀家一杯吗?”

    南宫平笑着一举手中金樽,一口饮尽:

    “晚辈南宫平敬娘娘一杯。愿娘娘凤体安康,仙福永享!”

    惠妃笑着浅抿了一小口酒,点头叹道:

    “嗯嗯,到底还是阿平嘴乖一些。”

    云王爷依旧是阴着脸儿,闷声说道;

    “孩儿,也敬母后一杯。只是,孩儿今日郑重所托,母后可千万别给忘了。”

    言毕,也闷头灌下一大杯。

    惠妃叹道;

    “你这孩子,性子到底是太倔了一些。只是,已经说过的话,老是拿来反复再说做什么?哀家虽有些老了,却并不曾糊涂。”

 ;。。。 ; ;    若不是他,她会被单独打包,硬生生的被送到那个奇奇怪怪的青萝居?!

    若不是他,她会拼着老命,挖空心思去排练新舞?!

    若不是他,她会深夜不眠的去背那首拗口磨人的古词?!

    ……

    妈蛋,为了好端端的活下去,老娘忍气吞声的忙活了这么久,他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言不惭的说他相中了她?!

    不带这般撒谎的好吧?!这都是为什么啊?!

    萧玉几乎要急红了眼。

    倘是眼光能杀人,估计,那个该死的蓝正云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血流满地了。

    偏生那家伙依旧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皱着眉,脸上还是一付倔强的模样。

    惠妃娘娘收起笑容,皱眉低声斥道:

    “云儿啊,这话,也是你这身份能胡乱说得的么?!你就不怕,会把朝中那些大臣们笑掉大牙?!”

    浓眉一抖,蓝正云竟然也答得不屈不挠:

    “母后,儿臣刚刚所说的,乃是儿臣的肺腑之言。母后切不可当做笑话来听。”

    “住口!”惠妃脸儿一沉,即刻发起了脾气:

    “几日不见,你这孩子,倒的确是长进不少了,敢明着跟母后讨要女人了!而且,还是个身份卑微的舞姬!母后这么多年的苦心栽培,难道,你竟一下子全忘了么?!你这不是在明着想丢母后的脸么?!”

    见惠妃语气变得凌厉了起来,蓝正云这才悻悻然跪下:

    “回母后,儿臣不敢!”

    “好孩儿,亏得你还有个不敢!”惠妃拂袖而起:

    “昨儿你父皇过来,哀家还跟他提起过你。听他说起,等他的千秋节过后,他预备派你,带上几个人,出使四国,共建檀盟,为我们蓝国顺利接任下任的檀盟盟主做些铺垫。你父王和本宫俩个,都对你寄予厚望,本宫怎就从不知道,你还有这般有出息的时候!”

    蓝正云身子一震,这才不情不愿的答道:

    “儿臣,儿臣刚刚是有些失态了。不过,儿臣刚刚只是一时情急而已嘛,谁让母后先说出那些话来……”

    “这么说来,原倒分属是本宫的不是了?!”惠妃森然问道,迫人的气势分毫不减。

    南宫平抢着陪蓝正云跪下,仰面奏道:

    “娘娘,晚辈倒是觉着,今儿这事,原只是母子之间多日不见,私下里说的些的体己话而已,娘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皇上千秋节在即,晚辈觉得,咱们还是要先紧着忙完这一茬,别的什么事,先放在一边,稍后再说,亦是不迟的。”

    蓝正云傲娇的一拧身子,看都不看南宫平一眼,嘴中依旧赌气说道:

    “嗯,这是我自己的事,又何用你过来多管!”

    惠妃长叹了一声,俯身一把拉起了南宫平:

    “好孩子,你说的,本宫听来倒是句句入耳。我家云儿若有你这般识大体,本宫也就不用跟他怄这个气了。好了,都起来吧,本宫也累了,想着过去歇上一会儿了。”

    蓝正云这才立起身来,依旧阴这个脸儿,也不肯多话,领着一干人往内堂走。

    惠妃娘娘倒又迅速的恢复了她那副蔼然的模样,止住身子,轻声吩咐道:

    “你们几个跳舞的,并着方兰,也一处过来吃饭吧。忙了这么久,最后能跳成这样,也着实是不易呢。怪可怜见儿的。本宫今儿要好生犒劳犒劳你们。”

 ;。。。 ; ;    瞧个啥呀,本姑娘可不曾惦记着自您那边讨赏!

    话说,倘使看得还算满意,赏点银子就妥了,您可千万别惦记着把本姑娘送给谁谁的!

    有什么合适的,尽给兰姨留着就好了!

    这般想着,萧玉故意的歪着脑袋,大大方方的往上面瞧了一眼。

    呃,看起来,那个云王爷面色如常,情绪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波动。

    那个惠妃娘娘么?通身珠围翠绕的,脸上,倒是有着几分喜欢的笑意。

    倒是那个南宫平,眼里面上都满盛着笑意,正饶有兴味的眯眼瞧着自己。

    对上了萧玉大咧咧的视线,他倒是好像有些羞了,淡然一笑,垂下眼帘,端起手边的茶盅,开始悠悠的喝茶。

    惠妃娘娘又是嫣然一笑:

    “萧玉啊,今儿这俩支舞,跳得的确是不错。倒教叫哀家耳目一新呢。你今年多大了?”

    萧玉装作一副憨憨的样子,脆声回答道:

    “回娘娘,奴婢今年一十三岁。”

    卧槽,既然双儿是十三岁,小蛮是十三岁,那么,自然的,咱萧玉也该是十三岁吧?

    萧玉默默的盘算道。

    那惠妃娘娘面上的笑容,变得更为温和亲切:

    “哦,年岁倒还差不多。萧玉啊,哀家瞧着你生的齐整,舞也跳得不错,性子也蛮机灵的,待圣上的千秋节过后,哀家有意带你回宫,去服侍圣上起居,你看如何呀?万岁爷的御书房里,目下正现缺个机灵的磨墨小宫女呢。”

    萧玉不由得一愣。

    话说,这样的话,不是才出了狼窝,又入虎口么?!这惠妃娘娘肯这般为她的夫君谋划,倒是贤惠大方得很呢!

    瞧她这个老婆当的哟,啧啧!

    那边的惠妃娘娘,又是自得的一笑:

    “萧玉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绝好机遇,哀家也就是相中你的伶俐,才肯过去力荐你的。你可千万不要不识好歹。日后,倘是有什么好处,可莫要忘了,哀家和你,原本就是一处的哟。”

    哦,拼死拼活的把舞给跳完了,又惦记着拉自己过去,做一枚献媚的棋子了?!

    萧玉不由得满心愤懑,碍于礼数,偏生又一句都说不出口。

    只得微皱起双眉,求援似的,可怜巴巴吧的盯了端坐在一侧的南宫平一眼。

    那南宫平倒是个乖觉之人。

    瞧了一眼一脸不乐意的萧玉,南宫平这才打了个哈哈,浅笑着开口道:

    “娘娘容禀。这萧玉么,只怕是不能跟您进宫的。她原是……”

    “砰”的一声,坐在一侧的云王爷,忽然怒冲冲的一把放下手中的茶盅,咬牙说道:

    “既是如此,母后,少不得的,孩儿须着直说了。这萧玉么,原是孩儿早就相中了的,预备着等那边的舞跳完了,孩儿就名正言顺的回了您,将她收到房中的。母后,您不是老早就催着孩儿,要替孩儿定一个太子妃么?孩儿今天要正式禀明母后,孩儿这一生,除了这萧玉,看不上任何人。母后若是想看着孩儿一生孤苦无依,只管直接带走她便是。”

    此语一出,一下子惊掉了一屋子人的下巴。

    抬头看了那个正阴沉着脸儿的太子蓝正云一眼,萧玉觉着,他刚刚这话说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谬至极。

    且不说,这太子爷以前,是如何待那个可怜的小萝莉的。单论自萧玉穿过来以后,就被这满面阴沉的家伙,折腾了不知是多少回。

    他相中她?

    笑话!

 ;。。。 ; ;    南宫平低头,极为恭顺的低眉答道:

    “娘娘有命,晚辈自当遵从。只是,云王爷平时在太子府赏罚分明处事端方,的确是分毫没有什么让人可以挑剔的地方。”

    “你这孩子啊,嘴巴越发的甜了,知道挑些好听的话过来哄我。我家云儿的心性,我这当娘的又岂会不知?三郎是个明白孩子,多帮着哀家规劝规劝他一些,哀家自会十分感激你的。”

    那边的云王爷倒是有了几分不依:

    “母后,您只顾着跟三郎说些是非话,还要不要看那些个丫头跳舞了?”

    惠妃又是温温的一笑:

    “你这孩子,可不还是那个毛躁脾气么?哀家看呀,人家三郎这点上,可要是比你强一些的!”

    南宫平倒是朗声一笑:

    “娘娘,这点您可是说差了。说实话,晚辈常听着这边修习鼓乐声不断,也正好奇着,想看看这帮孩子究竟跳得咋样呢。娘娘何不先看看她们的舞艺,等一会儿闲了,再费神训诫我和阿云俩个?”

    惠妃娘娘提着长长的裙角,仪态万千的在正中的座子上端坐了下来,这才笑着说道:

    “既是如此,你们这俩个猴儿,都给我好生坐在这桌子俩侧,陪着哀家一起好生看舞。等舞看完了,哀家自然跟你们俩个,还有好多话要说。都不许偷偷的走开了。”

    这一回,那云王爷和南宫平俩个人,倒是再无话说,都乖乖的点了点头,低头落座。

    那边的兰姨见机,早使了个眼色过去,一班鼓乐师傅,早已端坐在那边,抄起手中的乐器家伙,悠悠扬扬的吹奏了起来。

    萧玉早换上她那套紧身艳丽红裙,挥舞着手中长长的彩绸,俏生生的舞了过去。

    几个起落后,萧玉开始侧身旋舞。

    艳红的裙摆一下子飞展了开来,像一朵开得正艳的飞旋着的花朵。

    俩条纤细白皙而又不失圆润的**,欢快的不停屈伸着,显得美好而又修长。

    而萧玉手上顺势舞动旋转着的俩根彩绸,更像绕在她身边的俩朵欢乐祥云一般,很拉风的造出一种喜庆的气势。

    配着那悠扬的乐声,萧玉的新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下子看直了眼。

    舞乐声终于止住,萧玉亦是飞奔入后台,赶紧的另换了套彩色衣裙,继续上场。

    众芳环绕中,萧玉且歌且舞,她的小嗓门,显得分外的清亮:

    玉露金风月正圆。台榭早凉天。画堂嘉会,组绣列芳筵。洞府星辰龟鹤,来添福寿。欢声喜色,同入金炉浓烟。

    ……

    值得庆幸的是,萧玉昨儿甜睡了一夜,这首难记的歌词,依旧十分清晰的记着。

    在那么多的眼睛注视下,她愣是用前世最最熟悉的喜庆曲调,一字不落的唱完了整首祝寿词作。

    一次都没有卷着舌头含混过关。

    这让萧玉多少有了一点点的成就之感。

    而后,在众多的不动声色的面孔里,萧玉看到了兰姨如释重负般的表情。

    躲在众人背后,兰姨甚至还冲着萧玉,悄悄的竖了下大拇指。

    嗯,这个样子的话,代表着,大约是能够过关的吧?!

    萧玉依旧谦恭的对着上面施礼,低眉默默的想道。

    “萧玉啊,果然是有几分本事。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的瞧瞧。”惠妃的声音,温和而又不失威严。

 ;。。。 ; ;    萧玉一时不由得啼笑皆非:

    话说,兰姨啊,这么些年您都过来了,杂么就不曾赶上时机去变上一变呢?倒是在这里狠命的死催着别人!

    萧玉不情愿的剔亮烛火,披衣起身。

    待到开得房门来,先入得眼的,是兰姨焦灼的眼,以及眼四周大大的熊猫眼。

    没等到萧玉开口,兰姨又开始了她的招牌嘤嘤嗡嗡:

    “玉儿啊,你今儿过去,可算是第一次正式登台献艺,在这里练了这么多天,学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对着自家对着兰姨有个交待了,你可要乖乖的,不能给兰姨演砸咯!呃,你的眉毛,画得不行呢,一边浅一边深的,来来来,兰姨给你重新描过……”

    吵吵闹闹了半日,萧玉她们,终于提前了半个时辰,一起在那个大红地毯前静静的候着,预备着迎接凤驾。

    一直站到就连萧玉都觉着腿脚酸麻时,才远远的,听见了迎接凤驾的鼓乐声。

    报信的太监和一队队的仪仗太监先后经过后,只见八个太监将一顶金黄锈凤轿抬着,缓缓的走了过来。

    这边早有太子府的侍女忙着迎过去,托着惠妃娘娘的一支玉手,慢慢的下得轿来。

    太子蓝正云早就领着府内一大帮子人,跪拜了一地。

    那个惠妃娘娘金冠绣服,体型微丰,天然生就的一副芙蓉玉面,自有一种皇家威严。

    见着蓝正云依旧中规中矩的跪在那里候着,她倒是有着很浓的慈母心性,自上前搀扶,温言说道:

    “儿啊,咱们娘儿俩个,又不在宫内,又何苦要拘这些俗例,跪在这里做什么,你倒是快快起来。嗯,你们都快些免礼平身吧。阿云啊,今儿怎么没见着你那个叫做啥啥三郎的朋友?”

    蓝正云极为难得的笑盈盈的答道:

    “母后,瞧您现如今这眼力见!!你看,那后边那个穿大红袍服的,可不就是平三郎么?”

    自萧玉她们的队伍后面转过一人,剑眉星眸,朗声说道:

    “晚辈南宫平,见过惠妃娘娘!愿惠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惠妃慈和的笑道:

    “三郎啊,你是我家云儿的至交,如何今儿就这般生分了,只管躲在后面,让哀家都瞧不到你。快些过来,让哀家好好瞧瞧,瞧你这段日子,可曾长高了一些没有,出息了一些没有。哀家平时俱在宫内,不能刻刻陪着我家云儿,多亏了有你这孩子,陪在云儿身边,哀家这才放心了不少啦。”

    “娘娘宣召,晚辈岂敢不遵?晚辈这就过来了。”

    红色的衣影一闪,南宫平自萧玉她们身边,步态虚浮的走过。

    不知是有意无意,萧玉只觉得,这个南宫平甚至还得空,笑着冲自己挑了一下眉毛。

    自家左手上的那块红色印记,也在他自身边经过时,突突的跳了俩下。

    那边的惠妃娘娘,细细的打量着南宫平和她家蓝正云,一手捉住一个往屋里走,神情倒是欢喜异常:

    “哀家瞧着你们这俩个孩子,一天天的长高了,出息了,哀家这心里啊,是比什么都要高兴。三郎啊,我家阿云这段时间乖不乖呀?有没有躲在这里,一个人乱发脾气?三郎,你到底年岁稍大一些,要比我家云儿性子要沉稳一些。以后,要是遇上他脾气不好的时候,多少也帮着哀家规劝一些,让他少干些糊涂事,省得惹那些子外人笑话。”

 ;。。。 ; ;    此大陆文字,与萧玉以前所学的文字,不知要相差了多少。

    碍于身份,不便过多的开口相询,萧玉只得连蒙带猜,好不容易才有了手中的这幅文字。

    其中,又俩个字,原本中笔画着实太过精妙,萧玉一时亦是推断不出具体是什么字,只得按着原词作字面上的意思,勉强的自嵌了俩个字进去,总算凑得一篇像模像样的祝寿词。

    至于整首歌的曲调,萧玉倒是不十分犯愁。

    只需简单的想了想,配上记忆中最流行的一首歌的曲调,萧玉便毫不费力的唱了出来。

    原来这具小身子的嗓门,果然是一等一的好,白日里,在舞场上,萧玉只是简单的清唱了几句,便有了余音绕梁之感,声动全场,当场震撼了许多人。

    兰姨当日,果然是没有对萧玉说谎。

    只是,这歌词哦,这短短的几句歌词哦!

    倒是实实在在的难坏了一向机敏跳脱的萧玉。

    萧玉自幼在组织里培训时,一直都像个假小子一般,打打杀杀样样在行,可是,倘要是让她去背诵点什么,那可真真会要了她的老命伤了她的心。

    不为别的,萧玉只是觉着,好像那些扁扁方方的文字,生来便是来做她的对头星的,老是它记得牢她,她偏是记不住它。

    到如今,为了自家出的那个馊主意,就像是请君入瓮一般,又要为难自己,挑灯连夜背这个晦涩难懂的歌词,萧玉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是该大哭好呢,还是该悄悄的去偷哭好。

    咬牙折腾了半天,仗着这具小身子原本的文字功夫了得,萧玉终于觉得,自己,大约是可以不用看稿勉强唱出来了。

    至于到了明天,倘是有实在记不起的部分么?

    呵呵,至多学着现代的某某歌星,卷起舌头,哼哼几句调子混过去罢!

    打定主意,萧玉终于扔了那幅歌词,自先过去打坐练了会功,修炼了一转内息,这才疲倦至极的上床昏昏睡去了。

    睡梦中,她长睫微卷,肌肤雪白晶莹,樱唇轻抿。

    她的睡姿,甜美安详之极。

    沉睡着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就在她在屋里苦苦背歌词之时,窗外,在层层树影之中,有一个夜行人,像一只轻盈的大鸟,悄悄藏身在密密的树叶之中,偷瞧着她捉急抓狂的傻样,不住的嘿然轻笑。

    直等到她灭灯睡着之后,才自她的小院一角,轻飘飘的,悄然飞身而去。

    院中清冷的月影中,甚至,还残留着几丝轻轻淡淡的特别的青莲馨香。好久,都不曾散去。

    ……

    可能是因着太子爷刚刚下了死命令的缘故,这几天,兰姨的苦心操劳,每个人都能明明白白的瞧得见。

    天还刚蒙蒙亮,兰姨就顶着一副大大的黑眼圈,不辞辛苦的四处敲门,喊醒众人,赶快的起身洗脸梳妆做准备。

    萧玉的房门,是她敲的最多且又声音最响的一个。

    尚在酣梦中,兰姨的尖嗓门,听起来,感觉特别特别的招人讨厌:

    “嗳,玉儿啊,话说,今天可不是贪睡的时候!赶紧的,早些起身,早些洗脸梳妆换衣裳,早些过去用餐集合!今儿可是个大日子,一个不小心啊,有些人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嘞!好日子,好机会,要知道好好重视重视,方才算得是个明白孩子。”

 ;。。。 ; ;    “可是,兰姨,这领舞的事……”萧玉简直是有些抓狂了。

    “好了,玉儿,废话别再多说了,你就饶了兰姨吧。兰姨很忙,这么晚了还要过去成衣坊那边,给你再赶一套好看的舞裙过来,兰姨可没空多说。”兰姨不耐烦的说完,起身匆匆离去。

    只留下萧玉站在那边,独自发了好大一会的呆。

    ……

    有了完整的演出思路,这兰姨的敬业实干精神,简直是可以媲美她的口才。

    萧玉双儿小蛮她们几个,连续几天,白天接着黑夜的,都练舞练得,几乎要腿肚子抽筋。

    特别是萧玉,俩支舞,一支都不能拉下,所以每天都是得从早跳到黑,从黑跳到天明。

    饶是有着那般精进的内力支撑,萧玉亦是累得,几乎不想多说一句话。

    就连走路,都显出有些东倒西歪。

    一直到最后一个晚上,兰姨终于拿出一个稍微的满意态度:

    “唔,大家连续练了这么俩天了,从把握舞技的熟练程度上来说,可以说是没多少问题了。不过,顶顶重要的,还是明儿的临场的发挥情况。大家今儿早些回去歇着,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明天就这样继续跳过。大家可要记好了,明儿可是惠妃娘娘和南宫王爷亲自过来观舞,大家好歹打起点精神来,挣回些面子来!”

    “是!”大伙在下面,东倒西歪的乱七八糟的回道。

    “嗯,大家明白就好。还有,玉儿啊,你回去再好生记记你的歌词,别到临了,只知道跳舞,忘掉歌词了,那可就糟了!记住了,明天可都要争气一些,谁要是出了这样那样的什么岔子,回头可莫怪兰姨对她不客气!”

    “是!”这一回,下面应答的声音,变得稍稍的齐整了一些。

    萧玉站在那边,默默的咬了咬稍显枯焦的下唇。

    老天,谁来给个解释先?

    倒是来回答她一下,问为毛自己一下子,就由一个专业的杀手,附带的舞者,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专业的舞蹈天才了?!

    这还不算,如今,居然还附带的成了一名主打歌手了?!

    踢踢踏踏的跳上半天不算,累死累活的,还要回去死背歌词,还不能出半点岔子?!

    尼玛的,这样的日子,到哪天才是个头哇?

    老娘究竟又到什么时候,才能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逃开呢?!

    一时间,萧玉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边的兰姨,却偏生依旧是明察秋毫,分毫苗头都不肯放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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