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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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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萧玉说完,兰姨便急吼吼的大声说道:
“玉儿啊,这又有何难!兰姨这就过去单调一辆车子,只供你一人坐着歇着养着便是!另外啊,兰姨还给你备些茶水点心,供你在里面吃喝休息,这样你就不用发愁了!赶紧的,去收拾好跳舞的衣衫,过去预备坐车!”
“这个,倒是要麻烦兰姨了……”萧玉继续的拿出一副弱兮兮的模样。
“没事啦,这种事,兰姨可是见多了!再者,就凭着你现在的能力运道,也值这个级别的待遇的!”兰姨一挥手,一副司空见惯心知肚明的表情。
她这个样子,莫非是以为自己在拿捏着耍大牌吧?以前这里的头牌,大概也对她这般的要求过了吧?
萧玉暗笑了一回,自去房中,拎过自己早就收拾齐整了的小包袱。
许多辆宫车一路迤逦着,自长街上缓缓向前。
独坐在一辆宫车上,萧玉顿时倦态全无,悄悄挑开一点车窗帘,细细的观察起了周遭地形。
这蓝国的都城,修建的倒是颇为齐整壮观。
宽宽的街道俩边,还林立着各式各样的商铺。
想从这众目睽睽之下不漏痕迹的逃开,只怕是还有些难度。
眼看着宫车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估计皇宫也就要到了,还没能寻出一点破绽,萧玉不禁有些暗暗的捉急。
走着走着,车子在一处拥挤的岔道口停了下来。
萧玉瞥了一眼官道岔道那边,那条连着远方一座眉黛似的远山的小道,终于轻轻的舒了口气。
放下车窗帘,萧玉开始安心的闭目养神起来。
这蓝国的皇宫,端的是修建得十分气派。
上好的汉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长长的广场尽头,是一处金碧辉煌张灯结彩的雅致浑厚古朴庄重的四方建筑群。
沿着长长的红毯,通过一道道戒备森严的岗哨往里走,越走,萧玉便越觉得,此处的迥非寻常的绝致奢华。
只见那个偏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上面都一致悬着火红艳丽喜洋洋的灯彩。殿中穹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使整个大殿内光线充足。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如此穷工极丽,萧玉倒还是第一次见呢。
大殿中,正中的宝座上,端坐着一位身穿明黄袍服,头戴冠冕的笑微微的中年人。
云王爷自领了一大帮舞姬女眷,中规中矩的给那黄袍人行礼祝寿。
那个蓝国主哈哈大笑着,倒也显得中气充沛性格阳刚:
“云儿啊,你这孩子,今儿父王的千秋节,你大哥三弟可都是早就到了,你如何偏就磨蹭到此刻才来?哦,对了,他们可都给朕带好东西来了,你这孩子,倒是给朕带贺礼了不曾?”
 ;。。。 ; ; 萧玉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走在最后的小蛮,对着自己的那种莫名的敌意,一下子减少了许多。
以后的练舞休息时间里,大家似乎都一下子学会了胡旋舞。
长廊里,总看见一个俩个的,在那边一圈一圈的转着。
萧玉远远的看着她们跳,却再也没过去多话。
这些日子以来,因为忙着练功,疏远了原就是亲如姐妹的小蛮双儿她们,萧玉心里也觉得愧疚。
如果有天,自己能够顺利的逃离这里,希望,她们能凭着这独特的舞姿,好好的继续在这里活下去?
就这样教教她,希望,也可以稍稍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对于舞技这种东西,萧玉从来都把它当着自家的一种特长之一,从没打算就这般一直的跳下去的。
所以,即便是她们都会跳了,她也会分毫不怒。
唯一觉着可惜的是,可惜自己目下的念力不是很高,不然,分点念力给小蛮双儿她们,她们跳起这舞来,一定会圆熟连贯了许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滑过去了。
当今万岁爷的千秋节,终于是就要到了。
对着萧玉她们舞蹈的训练,一天天的变得强度大了起来。
丝竹声不停中,兰姨又给萧玉,另外新添了许多件的舞衣。
有时候,萧玉兴起,会根据着以前的记忆,细心描出些衣服样子,拿来给兰姨瞧,兰姨也会笑着,帮她一一做齐。
这样,萧玉的小衣包里,也不间断的添了不少的衣服。
萧玉将它们都细细的一一收好,藏在一处,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萧玉私底下练就的武力值,也一天天的高了起来。
终于达到了萧玉自认能够放手一搏的程度。
思虑再三,为了避免这具小萝莉的族人们会跟着自己遭殃,萧玉决定,等到千秋节进宫献完舞后,在回府的路上,自己再想办法不露痕迹的逃跑。
主意一定,剩下的,无非是收拾行囊打点行装了。
自那天那个该死的云王爷对着惠妃发出的那个惊世宣言后,萧玉发觉,这教坊里的众人,一夜间突然对自家友善了许多。
时不时的,还会有人给她送来一件二件的首饰簪环。
兰姨为着整个教坊的体面,也常会给萧玉捎来一些新做的珠花金饰。
萧玉也不客气,一一的笑着收下。
妈蛋,只要那个便宜准夫婿自己不开口说,萧玉自然不会蠢得自家去告诉别人,就在前不久的某月某天,某个小个子坏脾气的王爷,曾被她悄悄的使坏给整趴下了。
那些啥啥的金饰么,权当做充实本姑娘的行囊咯!
某女在暗处独自眯着她那对弯弯的狐狸眼,乐颠颠的这般想道。
当今圣上的千秋节,终于是到了。
萧玉并着一干好姐妹,就像一把把未开光的刀子般,被生生的磨了这么多天,终于是轮到可以闪亮登场了。
来接她们的宫车,就在太子府门外,装扮得花红柳绿的,停了一辆又一辆。
临登车前,萧玉故意的跟兰姨蘑菇了半天。
暗中运起一股子念力,萧玉特意的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然后才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把揪住兰姨:
“兰姨,玉儿这次,只怕是不能跟着大家一起去了呢!”
兰姨顿时大急:
“哎幺,我滴亲亲小祖宗唉,我滴个好姑娘!你到这会来跟兰姨说这个,莫不是想着来要兰姨的命么?!”
 ;。。。 ; ; 将那只小小的卷轴塞入怀中,萧玉脚步轻盈的,走得轻松而又畅意。
身后,远远的,玉笛声又起。
这次,萧玉辨出了,他这次吹的,是那首《梁祝》。
那首萧玉在现代曾听过无数次的,深情款款婉转动人的《梁祝》。
……
自得到那只小小卷轴,萧玉才真正有了如鱼得水般的感觉。
每日,自歌舞厅内练舞归来,萧玉必定是扳着脸儿,赶走那些来串门的闲人,自去默默的练功。
还只能推说是太累了,想要先歇着。
一来二去的,萧玉明显的感觉,双儿小蛮她们,对着自己,似乎都变得疏远了许多。
说句实话,萧玉心里,也感觉到有几分的难过。
可是,还有什么,比自己能获得更强大的武力值,再顺利的逃走更重要?!
要知道,对于一只野雀来说,再精美华丽的笼子,它都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监禁和束缚。
更不要说,这笼子里,还霸王似的蹲着一只像云王爷那样的莫名其妙凶巴巴的笨鸟了。
潜心修炼之余,再加上前世丰富的实战经验,萧玉感觉,自己的武力,有了很大的成长。
甚至,再跳那个炫舞时,萧玉感觉,自己侧身而舞时,舞起来变得更加速度更毫不费力。
这是因着百业皆相通的缘故么?!
萧玉在休息时,喝着兰姨巴巴儿又端过来的肉汁汤时,忍不住微笑着想道。
话说,这段时间以来,自家的白天夜里体力消耗得都是极多,多吃一点,补一下,也没那么显得讨厌鸟。
慢吞吞的吃完,萧玉又独倚在窗前,闲看着院子里的风景。
不知是何故,萧玉发现,院子里的长廊拐角处,围了一大圈的人。
时不时的,还传来阵阵的叫好之声。
萧玉到底还有些孩子心性,忍不住的好奇,也急忙忙的挤去看。
却是小蛮,在那里也学着萧玉的模样,跳着萧玉常跳的那支胡旋舞。
起首几式,她居然也跳得像模像样,与萧玉所跳的,有了几分神似。
只是,到后来侧身旋舞时,小蛮脸上有了几分为难之色,跳起来,也没那么干脆潇洒了。
众人本来在大声叫好,见萧玉挤了过来,一个个的,都立时闭紧了嘴巴,变得默不作声。
小蛮察觉到了异样,瞥见了人群里的萧玉,只是收势起身,口中淡淡的说道:
“不就是一支舞么,其实人人都能跳得的,原都是在一处玩的几个,哪里就那般的矜贵起来了。”
萧玉听得闷闷的,心内不由得有些难受起来。
只是,她依旧装作不懂似的,笑着说道:
“姐姐刚刚跳的,其实已经算得了,整支舞,已经有七七八八了。只是,姐姐到后来,倘能将身子再侧弯一些,右腿朝那边别过去一些,只怕是转起来要容易一些。姐姐何不试试?”
小蛮依言,再试了一试,果然转起来顺当了许多。
不觉忘了许多不快,小蛮笑着问道:
“嗯,玉儿所言果然是不虚呢。只是,为什么?”
萧玉笑而不答。
话说,她能跟小蛮去大讲特讲,这般做,更容易保持一个平衡么?!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怕,自己所要费的唇舌,会是更多。
所以,萧玉只能是微笑着说道;
“呃,其实玉儿也不太明白的。只是,这么些天跳起来,玉儿就这般觉着的。”
舞乐厅的乐声,又适时的响了起来。
大家都轰笑着,一哄而散。
 ;。。。 ; ; 一双雪白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将云王爷不着痕迹的扶了起来:
“阿云,你又何必多这个心,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置气。她今儿过来,原是本王得闲,唤她过来配配乐练练舞的,只为着到时候一起演艺时,不至于错拍丢脸的缘故。只是,玉儿你这丫头,亦是太过迂腐太过小家子气了,既是来了,如何不大大方方的进来厮见,倒是偷偷摸摸的躲在这花树底下做什么?也怨不得太子爷见了要误会生气呢。”
萧玉瞧了一眼急着赶过来的南宫平,清朗的月光下,他倒是说得有模有样一脸的正气。
少不得的,萧玉只好假装支支吾吾的说道:
“奴婢刚刚只是偷听笛声,听得入迷了,故而才有此失态……”
云王爷立稳身形,低头细细的理了理自家衣裳。
云王爷看向萧玉的目光冷冷的,似冰刀子在飞一般。
云王爷说话的口气,倒是一下子变得客气异常:
“原来,你们是约好了,为我父王的寿宴排舞的,倒是本王错怪你们了。好了,你们既是有事要忙,本王就不打扰二位了,先行别过就是了。”
洒满月光的静静的园子里,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显得单薄而又萧索。
萧玉不禁一吐舌头,对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
“其实,玉儿只是这几天被她们逼着喂得太多,出来闲走走消消食的啦。玉儿并不曾想进来偷个什么。”
南宫平静静地看着她,一副淡淡的面孔,看不出喜悲:
“可是,我刚刚看出了,有人在偷偷用念力伤人。学得武力在身,原只是为了危险时自保,不是为了无端伤人的。”
“可是,”萧玉有些气恼的说道:
“你若是刚刚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只怕,出手是要比玉儿还要重的。”
南宫平长叹了一声:
“嗯,以他那个性子,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我倒是信的。只是……”
“只是他是太子爷,就可以随便的伤人么?玉儿倒是忘了,你们俩个,才真正是一路的,玉儿失陪了!”萧玉一时怒意满怀,粗声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南宫平低声喝道,又自怀里摸出一件东西,冲着萧玉抛了过来:
“其实,本王刚刚只是想说,有时候,人没必要在每句话上都争个高低的。任他怎样去说,他说他的,你依旧还是你。”
萧玉有些愕然的接过那个小小的纸卷,低声问道:
“也许吧。只是,这又是什么?”
“这是我南宫世家的独门武功修炼法门。我瞧着,你的内力已经修炼得有了些根基了,这法门,对你会有很多益处的。只是,你要收好了,不可以轻易外传。”南宫平说得极为认真。
萧玉不由得有了几分动容。
举着左手上的那个小小的火焰印记,萧玉低声的问道:
“不过,你这又是为什么?是为了这个火焰标志么?”
南宫平浅浅的一笑,月光下,他柔和精致的五官,顿时漂亮得星月失色全无天理:
“唔,是吧,但也不全是。”
不知是为何,萧玉突然无缘无故的变得心情大好了起来。
她的眼角弯弯,嘴角微翘着上扬,像个刚逮到只稀嫩小鸡的小狐狸:
“呃,既是这样,玉儿就收下了。就当是萧玉又欠了你一个人情好了。嗯,眼下更深露重的,老是呆在你这边,你这院子里又极少外人,的确是显得有些犯嫌,玉儿还是尽快的避开为好。玉儿就先告辞了!”
 ;。。。 ; ; 南宫平温和的声音,自屋内水波不兴的清晰的传了过来:
“朋友,既是已经过来了,缘何不进屋相见?这般的藏着掖着,倒显得三郎有些不懂得待客之道了。”
萧玉大囧,情知已经被他发觉了。可还是心存侥幸,硬着头皮绷着,缩身躲在花荫之中,希望他原就不曾发现了自己。
“吱呀”一声,南宫平屋子的门一下子大开了下来,走出来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
萧玉原本以为,那个小小的身影,极有可能是那个刁钻可恶的阿珂,料来,自家倘是遇上了,还可以胡乱的支吾上俩句。
可惜,等那人走到近前,萧玉这才发现,那个人,好死不活的,竟然是那个整日里不知为何老是阴沉着脸儿的……云王爷。
自那日悾蹂缰螅粲瘢鸵恢倍济辉儆龅焦飧龀鲅晕拮吹男⊥跻
可是,此刻,竟然是在这里,这种情形下遇见,萧玉免不了的,有了几分小小的尴尬。
见他笔直的站在自家面前,少不得的,萧玉自暗处闪出,声音极低的呐呐行礼说道:
“奴婢萧玉,见过云王爷。王爷万福。”
云王爷面沉似水,过了好半天,这才低哼了一声:
“我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你。怎么,才离了这里几日,就开始按俫不住,跑回来私会旧主了?!你倒是心想事成了,只是,你又预备着如何向我这个预备夫君交待呢?!你们那个萧家,就这般教你恪守妇道的?!好大的胆子,好个不知自重的女人!你这么做,就不怕本王抄了你们的家灭了你们的九族么!”
萧玉眸光一闪。
该死!本姑娘长这么大了,还就从没被人这般威胁羞辱过!
不就是个小太子么,距离当上皇帝还差十万八千里呢,就敢这般的耍横耍威风!
要是换做在现代,看本姑娘分分钟修理了你!
鉴于自身目下的实力尚显不足,萧玉还是勉力的压住火气,缓缓说道:
“云王爷,其实,那一日,奴婢就曾很想问你。你那日那般说,究竟是所为何来?小婢并不觉得,自家与王爷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纠葛。王爷那日,确定是没有搞错么?”
明亮的月光下,萧玉发现,那个云王爷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青白而又狞峥:
“混账东西!本王爷曾说过的话,何时又轮到你来多嘴责问了?!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话音未落,那云王爷身形一动,几记无影腿,已经旋风般的冲着萧玉踢了过来。
萧玉暗暗的冷笑了一声。
瞧着架势,这个云王爷,眼见着嘴巴上说不过,又起了杀心,想着要来灭口了。
只是,就凭着他这几手花拳绣腿气力虚浮的破功夫,还想着在自家面前伸脚?歇着吧你!
萧玉故意的装出一副十分惊惶的样子,一闪身,往花树后面躲去:
“哎呀,奴婢只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王爷饶命!”
嘴中如此说,萧玉手里亦不曾闲着,悄悄的凝出一丝念力,朝着那云王爷膝关节处,虚虚的一点。
云王爷只觉得膝盖处一阵酸麻,早就收势不住,“砰”的一声,一脚尽数踹到那个花树之上。
又一阵脆脆的金铃声响过后,那个愤怒的云王爷,早已软软的跌倒在花树下。
 ;。。。 ; ; 下午被兰姨盯住,硬是生生的喝了俩碗浓浓的肉汤不算,晚上回来,原本干净清爽的小屋内,又无一例外的放满了各式美味的水果糕点。
眼见着这么多好吃的放在那边,要让自己只装作没看见分毫不为所动的走过,这可从来不是贪吃鬼萧玉的作风。
无论是在现代,还是被莫名穿到此地的自己。
好吧,萧玉承认,半个时辰后,萧玉觉得,自己的肚子,确实是有些撑得慌了。
别说是安生练功,就连简单的只是坐着,肚子都有些撑得隐隐作痛。
萧玉无奈的看了一眼窗外,小园里,月光凉凉的洒在那些花枝上,静谧而又安宁。
横竖是睡不着,横竖是练不了功,萧玉干脆抓来一件厚披风穿上,也不肯惊动小蛮双儿她们,信步走到屋外,沿着那个白日里走了无数次的小湖,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可能是因着此处,原是太子府内宅的缘故,这个园子虽大,可即便是在白天,除了那些巡哨的侍卫,基本上,路上都绝少闲杂人等行走。
到了晚间,那条在月光下显得白花花的石子小路上,更是人踪全无。
本着走走消食的初衷,萧玉对于自己的这次独自出行,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或是固定的目的。
只是信步走走而已。
转过一座桥,再拐过一个弯,萧玉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青萝居门前。
隔着花墙上的漏窗,萧玉可以看见,院落里那处熟悉的屋子里,此刻竟然还亮着灯,里面,还隐隐的传来低低的玉笛的声音。
清亮的玉笛声,在月光下,入得耳中,感觉特别的撩人。
瞧着那道矮矮的花墙,萧玉不由得悄然偷笑。
话说,自家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内息了,今儿既是有空,何不试试这具小身子的武力值?
至多,咱只就只在他那个院子里溜溜,也不出声,免费的听一会笛声也好啊!
想干就干,萧玉即刻平息凝神,运起轻声功夫,扭身而起。
只闻得耳边风声呼呼,没费多大的力气,萧玉已经稳稳的站在那个植满花树的小院内了。
因是不请自入,那南宫平又是个妖孽级别的高手,所以萧玉多少有几分忌惮。
也不敢正大光明的走那条石子路,萧玉身子一矮,弓着腰,自那些浓密的花阴下,悄悄然的穿过。
距离那间亮灯的屋子,倒是越来越近了。
远远的听起来飘渺的玉笛声,此刻听来,变得越发的清亮。
萧玉止住身子,就在一棵高大的茶树下立住脚,慢慢的直起身来。
不料,行动间,萧玉身上所披着的那件披风,却突然被一颗花枝挂住了。
萧玉皱了皱眉,只得回身,用手轻轻的抓住披风,往这边扯。
饶是萧玉不曾用上几分力气,那株矮矮的花树,还是被扯得轻轻的摇动了起来。
顿时,清凌凌的一阵悦耳的铜铃声,顿时齐齐的响了起来。
萧玉顿时大急。
该死的,再怎么说,怎么自己在这里好歹也住过一段日子了,怎就从来都没发现过,这边的花树上,竟然是系满了小小的金铃?!
这样,倘是惊动了屋子里的人,可又如何是好?!
感觉到有些不妙,萧玉又飞快的车转过身子,预备着再自原路逃走。
屋里的笛声,却一下子停了下来。
 ;。。。 ; ; 看起来,自己将来若想要逃走的话,倒是要远远的躲开这人一些。
想与他为敌,只怕还是需要多修些道行的。
萧玉暗暗的思忖道。
一曲奏罢,蓝正云像是完全忘了萧玉这个人一般,只是不停的鼓掌笑道:
“三郎的玉笛,从来都是一绝!今儿这曲子,听得本王都有些醉了哟!过几天,父王寿宴上,三郎能帮那个伴奏一曲么?有三郎的玉笛,再加上那丫头的舞艺,只怕到时,父王想不高看本王几眼,都是不能的。”
南宫平握着那只玉笛,倒是有了几分踌躇:
“这个么?本王生性散漫,想着要天天守在这边,只怕是有些难的……”
惠妃娘娘含笑接口说道:
“难得见我的云儿做事如此上心过。阿平,你也用不着为难,横竖,只需着进宫那天帮着吹奏一次便成。这平时么?他们想着要劳动你,本宫还第一个不肯呢。这事,就这么定了,如何?”
南宫平低头又饮了一杯,这才短促的应了声:
“是。”
不知为何,萧玉觉着,一直盯着南宫平瞧的蓝正云,见他终于允了,顿时悄悄的松了口气。
一顿饭,众人都吃得欢欢喜喜心满意足,就只剩萧玉一人,在那边没滋没味的,一颗心,也跟着是七零八落的。
辞了太子爷母子回来,兰姨萧玉她们,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练舞生涯。
让人更头痛的是,萧玉她们一天里竟然多了好几份的加餐。
每次歇着,兰姨都会命人端些熬得正好的各式肉汤过来,令她们一道进补加餐。
一起喝汤也就罢了,偏生这兰姨,每次都得是郑重其事的盯着,看萧玉有没全部的喝掉。
那种急切切的眼光,像足了一个倚着猪栏热心盯着猪儿有没好生进食的农妇。
总是令萧玉在一瞬间,就全然没了胃口。
见着了萧玉的抗拒,兰姨的嘴巴,马上就开始了一段听着让人极端不适的训诫模式:
“玉儿啊,你可别怨兰姨说你,你可实在是个死不肯听话的孩子。自你们这班人过来,兰姨哪天不是亲自照看你们吃照看你们喝?偏生你们几个丫头,这么多吃食吃下去了,愣是半点没有长胖一些的苗头!
这回倒好,就连惠妃娘娘,都开始嫌你们几个没有福相了,你瞧瞧你们几个,还敢再干瘪一些么?倒像是三百年都没有吃过!一个个的,瘦的跟个柴火棍似的,像兰姨虐待过你们似的,倒教兰姨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你们看,那些宫里的女人们,哪个不是面圆腰粗丰乳肥臀?人家那才叫有身份有地位,将来,也有利于于生养。咱们女人,哪个不是凭着子嗣上位的?没个子嗣,这一生就基本上算完了!等你们老了,谁还来瞧得上你们?千万别嫌兰姨烦,这是我兰姨这一生最为惨痛的教训!”
……
诸如此类的,嘤嘤嗡嗡,让萧玉她们几个,听得想吐,吃得嫌撑。
这样的日子,几时才能是个头啊?
郁闷之余,萧玉每次晚间回来,更加发愤图强的勤练武功。
这天,萧玉又照例一个人盘坐在屋内,独自修炼内功。
这一回,不知是为何,萧玉总觉得,自己总是无法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好生的修炼调理自己的内息。
 ;。。。 ; ; 黯然说完,惠妃举起手中的金樽,将残酒一饮而尽。
云王爷这才笑了起来,恢复了一些活泼的样子:
“儿臣谢母后成全。母后,你平时喜欢吃桂花鸭,今儿知道母后要来,儿臣特意吩咐厨房,挑几只肥鸭多做了些,母后尝尝,是不是稍稍清香爽口一些?”
“嗯,还好吧。”惠妃又取过筷子,拣一块鸭子慢慢的尝过。
云王爷又赔笑说道:
“云儿就是知道,母后绝不会认真跟云儿生气。对不?嗯,云儿这不是照着母后吩咐的话去做的么?倒是反过来又怨云儿了。”
惠妃浅笑一声,再不睬他。
萧玉在一旁冷眼观战,不由得心里一阵阵的发苦。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籍这一小块的桂花鸭,他母子二人,已经达成共识和好如初了。
剩下的,只是凭着他们的喜好,去处置无辜的自己了。
也不管自己愿不愿意。
唉,在他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权贵们眼里,自己,大概就像面前这一盘煮熟了的桂花鸭,飞不起跳不高,可以任由让他们任性的端来端去吧?!
这种认知,让萧玉内心怒气冲天的恶心不已。
握在手中的金杯,亦是被她下意识的捏得有些变形。
倒是南宫平在一侧温言说道:
“嗯,阿云,你家父王的千秋节,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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