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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饮渴啖倭奴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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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晓姗看看母亲,小嘴儿扁了扁:“妈妈,你看七哥那德性!”

  那拿着烟斗的中年人便是黄晓姗的父亲黄敬业,朝小儿子不满地摆摆手,命他退下,换上笑脸走上来,冲汪可敬一拱手:“原来是润林兄的公子,失敬失敬!”上下打量打量汪可敬,点着头赞道:“好好,真是英雄年少!既然是晓姗的救命恩人,那就是我黄某的上宾!汪世兄,请到寒舍一叙!”

  汪可敬这才笑道:“多谢伯父美意,你们一家团聚,应该好好叙叙,我还有些要紧事要到县政府去办一下,改日再来府上拜见。”

  黄敬业眯起眼睛说道:“世兄一点薄面都不给?”

  汪可敬眉峰微皱:“晚辈不敢;是真的有事。”

  黄晓姗看看父亲,轻轻说道:“是啊,爸爸,阿敬真的有事。你们听见方才那边爆炸声了吗?那就是几个倭寇的女特工跟阿敬交上了手,他想赶快给他伯父送个信。”

  众人一听,都瞪大了双眼盯住汪可敬。黄敬业不觉动容失声叫道:“方才就是你和……你和那些倭女交了手?”

  汪可敬点点头道:“是啊,不过很可惜,让她们都逃掉了。”

  黄敬业忽然大笑起来,上来抓住汪可敬笑道:“不要说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了,单是你大战倭寇这一事,就可说是咱们城阳的大英雄了!如今天色已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走了,我要给你摆桌庆功宴,咱们庆祝一下。”见汪可敬仍有些迟疑,便冲女儿使个眼色。

  黄晓姗心花怒放,推着汪可敬,柔声说道:“快走吧,等吃完饭,我陪你到你伯父那里!”

  黄敬业边拉着汪可敬边吩咐道:“快把汪少爷的马牵走,好生喂养。”又朝汪可敬一笑道:“汪世兄,你现在去县衙也见不到你伯父,他跟学兵队去了我的老家大黄乡,走了三天,到现在也没回来。”

  汪可敬立即紧张地问道:“为什么没回来?”

  黄敬业一怔,随即笑道:“世兄多心了!我是说汪县长公务繁忙,并无他意。”随即自负地说,“在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我的家门口,不是我夸口,汪县长连一根毫毛也伤不了!汪世兄,请——”

  汪可敬见实在推辞不了,便微微一躬:“恭敬不如从命,晚辈遵命。伯父请!”

  众人来到黄家正厅,分主宾落座。那黄家也只是黄敬业陪着汪可敬说话,黄晓姗已随她母亲进了内房。黄敬业随即介绍侍立在他身旁的三个儿子,年长些的是他二子黄永禄,稍年青些的是他五子黄永江,在大门外下令要抓汪可敬的是七子黄永固。介绍到黄永固时,他略显尴尬地拱拱手:“汪老弟,适才多有冒犯!”

  汪可敬站起来微笑还礼:“黄七哥性情中人,不必在意。”

  一个丫环端着铜盆,恭恭敬敬走到汪可敬面前,柔声细语地说:“少爷请净面。”

  汪可敬一惊,看看黄敬业等人,黄敬业摆摆手:“世兄请。”

  汪可敬从未让人这般服侍,自然有些不自在,但看那丫环面容俏丽,微微含笑,想是黄府之常例,若不入乡随俗,只怕还有更加不堪之举,便迅捷洗了,那丫环方端着盆退下。

  一个家人走到黄敬业面前低声说:“老爷,酒宴备好,请客人入席吧。”

  黄敬业站起来道:“汪世兄,请入席吧。”

  汪可敬站起来恭敬地说道:“伯父请。”

  两人正在谦让,只听一阵欢快的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走进几个人来。

  原来是黄晓姗和她母亲,后面还跟着几个丫环。

  室内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那黄晓姗已经沐浴更衣,微长的满头黑发,亮闪闪地用一条黄丝带扎着,衬得一张莲子样的脸庞粉嫩红润,更加娇媚;流光溢彩的一双杏子眼,情韵绵绵;秀气挺直的鼻梁与红润微弯的小嘴儿,益显诱人之色;身着一袭十分合身的鹅黄色旗袍,柔软贴身的真丝衣料将少女婀娜多姿的美妙身姿衬托得更加动人。

  黄晓姗看看大家,目光盯住汪可敬,灿然一笑,轻盈地走来,亲热地拉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道:“阿敬,你就坐嘛,这是我家,又不是别……别的地方。”说罢,便硬将汪可敬推到首位坐下,她自己也挨着他坐下。

  汪可敬有些尴尬,红着脸儿看看大家又站起来:“伯父、婶婶请坐,三位兄长请坐。”

  黄敬业夫妻看到女儿毫不避男女之嫌,互视一眼,微微摇头,强笑着说道:“坐,坐,大家都坐!”

  众人入席,便有丫环斟酒。汪可敬便说自己不会饮酒;黄敬业一笑,举起酒杯:“哪有男人不会饮酒的,就是不会,今后与人交际也免不了的,权当今天学着!”

  那黄永固哼了一声,换上笑脸儿道:“来,汪老弟,我敬你一杯,请老弟原谅哥哥方才的鲁莽!”

  汪可敬微微笑道:“我是真不会饮酒,至于方才之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难怪黄七哥。”转向黄敬业道:“若伯父大度,有心化解与我家的恩恩怨怨,不但是两族之福,也可说是城阳之福;在这大敌当前之际,无疑也是国家之福、民族之福,晚辈当无不从命!”

  黄永禄冷笑道:“原来汪老弟是来当说客的!”

  那黄永江盯着汪可敬道:“既然你老汪家想和我们家和好,那你伯父怎么还屡屡与我家为难?看不出老弟年纪轻轻,却是老谋深算呐!”

  汪可敬仍是满面微笑看着大家;那黄敬业目无表情,金贵娴有些紧张地看看他,又看看女儿;黄晓姗娇媚的脸蛋儿先是变得苍白,听完几个哥哥的话,刹那间又变成通红,把筷子一摔,怒道:“都怎么了?该吃饭不吃饭,为杯酒争什么呢?”

  黄永固阴阳怪气地一笑:“小妹,你先别护着他,这人乃是仇人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和他好?哼!”

  黄晓姗呼地站起来指着黄永固骂道:“仇人之子也比你这个亲哥哥要好得多!在省城,鬼子不过投了几颗炸弹,你就领着丫环小子跑得没影了,你还有脸说什么仇人亲人!我都替你害臊!我说你别在这儿丢人了是真的!”接着又转向父亲说道:“爸爸,你说阿敬说的哪一句不是好话?两家若能抛弃仇怨,和睦相处,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

  黄敬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好!”看看黄晓姗, “不愧是我的乖女儿!”又对三个儿子喝道:“不许再胡说八道!”将酒杯举起,转对汪可敬道:“世兄言之有理!两家和好确是对黄、汪两族,对城阳有着天大的好处,在当前倭寇大兵压境之际,对国家、民族也是有益无害;只是一点,汪世兄,你说的话能代表你伯父、你父亲么?”

  汪可敬笑道:“伯父多虑了!这与家、国都有利之事,我伯父我父亲哪有不赞成之理?”

  黄敬业笑道:“那我们就为两家和好干一杯!”说着和汪可敬碰杯,又看看黄晓姗笑道:“再祝我们两家如古代的秦晋两国一般,结成……嗯,结成盟好!”

  黄晓姗一阵心跳,随即脸蛋儿发烧地看看汪可敬;见他也正高兴地看着她,不由得一阵羞涩低下头去。她父亲后面说的那句,无疑是认可了她和汪可敬的婚事。

  汪可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爽快地说道:“伯父厚意,小侄心领;我尽快将伯父之意转告,若我二伯仍未回来,那我先给我父亲说说。”

  酒宴气氛马上变得欢快起来。黄晓姗挡着父兄,不让他们跟汪可敬斗酒。她自己却十分兴奋,不但自己喝了不少,还替汪可敬喝了好几杯。红扑扑的脸蛋儿一时间娇艳无比,一双黑艳明丽的凤眼更是秋波荡漾,情韵流动。直至罢宴,她方在两个丫环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回房。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向汪汪可敬招着手。

  汪可敬只得走过去,只听她嘻嘻笑道:“阿……阿敬,你……你快去洗……洗……洗澡,洗完了……到……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跟……跟你说!”看汪可敬一脸的尴尬,便俏皮地眨眨眼睛,“格格格……”,一阵清脆地娇笑,“我等着你呵!你……快点……来!”说着命搀着她的一个丫环道:“紫薇,你去服侍他洗澡。”

  那丫环放开她,低声应了一声是,便对汪可敬道:“汪少爷,请跟奴婢来。”

  汪可敬回头看看黄敬业,黄敬业摆摆手一笑:“去吧去吧台!”

  汪可敬便跟着那杏儿走出餐厅。

  来到一间厢房前,那紫薇开了门,让汪可敬进屋坐下,便道:“汪少爷请稍坐。”便走门。汪可敬坐没多大一会儿,便见那紫薇领着两个仆妇提着大桶热水进来,从房角抬出大木澡盆,将热水倒进去。原来这是间洗澡间。

  那紫薇等那两个仆妇忙完走出去,便去将门闩好,去旁边柜子里找出一身睡衣、浴巾、香皂等物,走到汪可敬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少爷,奴婢服侍你宽衣。”

  汪可敬一惊,忙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会洗。”

  紫薇道:“还是奴婢侍候您吧,不然,小姐要怪罪奴婢的。”

  汪可敬道:“不会的,晓姗不会怪你。”

  紫薇看看他,神色间有些怪异;汪可敬微笑道:“你先出去,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在……,咳,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面前,我也没光过身子。”

  紫薇听他说完,扑哧一笑,随即忍住,放下东西,转身边走边说:“那奴婢在门外侍候着,少爷有事,尽管叫我。”

  汪可敬道:“你不用等着,累了一天吧,快去休息休息。”待她走出门,闩上插板,见门缝甚大,便将那块浴巾挂在门上。只听那紫薇在门外一阵轻笑,自己不觉脸上发烧,心道:“这老黄家也太……封建了吧?怎么洗澡还要丫环侍候?那这不跟那《红楼梦》中的贾府一样了么?要是哪个男人有什么邪念,那这个丫头不完了么?”随即想到,这紫薇跟来侍候,并不陌生,想是早已习以为常,不由地叹口气。

  汪可敬正洗着呢,只听那紫薇在门外喊道:“少爷洗完了?快开门呀!”

  汪可敬问道:“大姐还有什么事吗?”

  那紫薇有些惊慌地说道:“给……给少爷……加……点加点热水……”

  汪可敬忙道:“多谢大姐,我这不用加水了,够用的。

  话音未落,只听那门闩轻轻一声响,那扇门竟被打开。汪可敬转过头来一看,不觉瞪大双眼:进来的已不是紫薇那个俏丫头,而是和她差不多一样打扮的四个模样娇艳的少女!她们进门后,又将门轻轻关上。

  这四个少女身材苗条,容貌艳丽,胸丰腰细,只是手都背在身后。

  汪可敬只觉那走在最前的少女有些面熟,但这时候不由他多想,急忙伏在水中说道:“你们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只见那四个少女走到大浴盆前散开,恰将汪可敬围在中间,只听四女中最矮的那个少女鄙夷地笑道:“主子,看这###猪胆子多小!”

  汪可敬一惊,这几个少女竟是倭奴国的母夜叉!随即认出那为首的少女竟是白天在城中交过手的那个倭女,心中更是震惊。

  那几个倭女饶有兴趣地地打量着,笑咪咪地将背到身后的双手伸出来,双手握枪指住汪可敬,竟肆无忌惮地品头论足起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一、公主
只听几个倭女摇头晃脑地说:“这头###猪虽然胆子小,猪身子还长得蛮强壮哩!”“哦,这小白脸脸蛋儿也不错唷!在咱们大倭奴帝国也找不出这样漂亮的种倭啊!”另一个倭女笑道:“哟,你们俩看上了这头下贱的###猪?求主子让你风流一夜再杀他怎么样?”先一个倭女吃吃笑道:“哟,那就不用浪费子弹了,我在床上就能要了他命!”……原来倭女对男女之事是极为随便。

  为首的倭女冷笑道:“原来阁下姓汪,是这里什么‘抗战县长’的侄儿,好得很!总算没有白来一趟,打到一条小鱼!呸,你充其量也只是一只小虾米!怎么样,汪少爷,我说过会来找你的,此言不虚吧?”

  汪可敬心念急转,脸上却带着笑容:“真是有缘!你来中国就是为了找我?那也太不敢当了!还没请教你这位小美人闺名?”

  那倭女格格冷笑道:“你上地狱去问,可以问个明明白白!”

  汪可敬笑道:“那可不好,方才还说咱俩有缘,你就舍得让我去下地狱?要去你也得陪着我啊,那才是一段风流佳话呢。要知道我们中国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虽然不是什么牡丹玫瑰,但勉强可算朵狗尾巴花儿,怎么样,咱俩黄泉路上做个伴儿吧?”

  那倭女脸上闪过一丝怒意,随即镇定下来,冷嘲热讽地轻轻地笑着:“你死到临头还在跟我胡说八道,用你们###猪的话说来就是死有余辜!”

  汪可敬笑道:“你以为我那么容易死吗?就是我死了,你还能走得脱?不要忘了,这是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不是在你们下贱倭狗的狗窝!”

  那倭女笑道:“汪大少爷,你没看到我们这枪上都安上了消音器?再说了,我就是放把火把这片房子都烧了,也没人来管,你信不信?”说罢,看看另几个倭女,一块大笑起来。

  汪可敬沮丧地低下头来:“我信我信,我怎能不信呢?从你们进城那时起,我就知道有汉奸来帮你们这几个倭奴!”眼角余光却盯住那倭女手枪,见她枪口微扬,正要发难,只听扑地一声,那倭女一声惨呼,手枪落地,原来她右手手腕被一粒石子击中。

  汪可敬呼地一声从浴盆中跃出,扑向那为首倭女。

  另几名倭女大惊失色,正想开枪,又怕伤着主子,稍一迟疑,只听叭叭叭,连着三声响,三粒小石子将三个倭女手腕击中,手枪应声而落。就这么一瞬之间,汪可敬已将那倭女制住。只是他仍光着身子,未免有些不雅,右手将那倭女紧紧搂在怀里,左手扣住她喉咙,低声喝道:“把睡衣扔过来!”

  一个面庞清秀的倭女恨恨地盯着他,过去拿起睡衣,突然朝他头顶上扔来,同时猛扑过来。

  汪可敬一声冷笑:“来得好!”右臂伸出,去抓那倭女。

  那倭女大喜,大喝一声“哟西!”便抓住他手臂。另外两个倭女也急忙上前攻击。

  汪可敬右手仍搂着倭女,左手反扣,已抓住来攻倭女左腕,狠狠一带,已将那倭女揽在怀中,此时那睡衣方飘落在他身旁。只听窗外有人喝道:“好身手!”

  汪可敬目不转睛,稍微抬高了声音道:“多谢援手!请进来一叙如何?”

  只听那人扑哧一笑:“瞧你那样,谁跟你一叙啊?外边帮你料理了,后会有期!”窗外人影一闪,已杳无声息。

  汪可敬脸儿一红,心道:“又是个女人?会是谁呢?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背?算是走了桃花劫!”眼看另两个倭女欲弯下腰拾枪,当下双手一紧,喝道:“不准动!哪个再敢动一动,我就杀了你们这个主子!”双手一紧,怀中两个倭女顿时被勒得痛苦地惨叫一声。

  对面那两个倭女大惊失色,连忙直起腰来,其中一个低声道:“别,别伤了我……我们主子!”

  另一个则双手握拳,双目怒视着汪可敬:“放开她们,饶了你!”

  汪可敬不怒反笑:“到此地步,你们这俩母夜叉还说这话,难怪你们那个东洋小岛上尽出些人形兽脑、龌龊野蛮的禽兽了!看清楚了,现在还论得到你们来提条件吗?”

  那个倭女仍然一幅随时要扑过来的姿势:“说,你想怎么办?”

  汪可敬一时倒怔住了。正犹豫间,怀中的那个为首的倭女忽然挣扎起来。

  汪可敬暗自骂道:“这些倭女真不要脸!”可又不能放开她们,只得仍就搂着两个倭女,与对面两个倭女进行既奇怪又香艳、既危险又刺激的对峙。

  怀中那两个倭女身子越来越热,虽隔着薄薄的衣衫,汪可敬也感受那娇躯的火烫。那两个倭女忽然低喝一声,猛然挣开汪可敬怀抱,回肘成锤,直击汪可敬胸膛。

  对面那两个倭女大喜过望,低喝一声猱身猛扑过来。

  汪可敬冷笑一声,双掌同时挥出,在方才脱离自己怀抱的那两个倭女头顶重重一击,两个倭女顿觉眼前金花直冒,头上泰山压顶一般,身子一晃,随即晕厥倒地。

  此时对面那两个倭女已扑到面前,伸手抓住汪可敬,心中一喜,不料汪可敬双臂一抖,已从她们手中挣开,随即抓住她们胸襟,呼的一声提在半空一甩,将她们狠狠摔在地下。

  两个倭女惨叫一声,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起来。

  汪可敬冷笑一声,转身去找衣服,却见那为首的倭女已清醒过来,正挣扎着去抓先前掉在地上的手枪。

  汪可敬上前一脚踏住那倭女,将几把手枪都捡起来,伸手取过睡裤先穿上,正要再穿上衣,只觉腿上疼痛,低头看见那倭女抱住他腿狠命地咬他,痛得他咬着牙,弯下腰来啪啪连挝那倭女几个耳光。

  那倭女被打得头晕脑涨,松开口来。

  汪可敬蹲下身子,掐着她咽喉冷冷地骂道:“你们这些夜叉还真是属狗的啊!我现在杀了你,谅你也不服。不过,你们不远万里来到我们中国,无恶不作,我若轻易放过你们,岂不是天理难容?好歹也得让你们这些夜叉婆长点记性!”

  那倭女双眼仍露出桀骜不训的光芒:“你想做什么?”

  汪可敬瞅瞅她丰满的胸脯,冷笑几声,伸手抓住她衣领,哗啦一声扯开她外衣,露出里面鲜艳的粉红色胸衣。这倭女虽躺在地下,胸脯在胸衣的托衬下,却依然显得鼓挺饱满,玉色生辉。

  那倭女一声惊呼,随即平静下来,冷冷地注视着他,不屑的目光中似乎在说:看你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

  汪可敬双手在她胸脯上轻轻一按,那倭女一阵惊悸,随即强忍着不动。汪可敬按住她如雪似酥般的乳沟,右手在那朵鲜红的樱花上拿捏着,笑道:“从今后你们几个母夜叉就是老子的奴才!记住没有?”

  那倭女冷笑道:“我虽被你捉住,随你怎么处置;但你想让我们做你这下贱的###猪的奴才,那是白日做梦!”

  汪可敬笑道:“你们大老远的从夜叉国来到我们这偏僻的小地方,巴巴地来给我做奴才,你们才是下贱至极!做不做奴才,哪轮到你当奴才的说话!”

  汪可敬转过头来再看这几个倭女,竟都躺在地上不再扭动了,心下奇怪,上前将那为首倭女踢了一脚:“装什么死狗?你这奴婢现在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诉你的主子我了,再说说为什么一向瞧不起母夜叉的倭寇会派你们来城阳?你们来此的任务是什么?”

  那倭女将脸一扭,冷冷地说:“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一句话!”

  汪可敬摇了摇冷笑着在她身上搜索起来。

  那倭女一阵紧张:“你做什么?”

  汪可敬啪地赏她一耳光:“主子做事,你一个混帐婢妾胡问什么?”那倭女闷哼一声,不敢再问。

  汪可敬从她粉红色的胸衣中搜出一张小卡片,上面贴着一张照片,名字栏中写着四个汉字:玉仁末子。年龄:十九。另有简单的说明,下面盖着一个方形篆书大印:大王印玺。——按:倭酋欲人所谓的天皇玉玺是“天皇印玺”四字,而“天皇”二字砍头腰斩即成“大王”。

  那玉仁末子祖父在倭俄战争中战死,其父“九一八”之后在东北被我抗日联军击毙,遗孤玉仁冶中、玉仁末子兄妹被倭酋收养,因是倭酋宗室,故与倭酋欲人为兄妹。

  汪可敬看了半天,心中疑惑道:“难道是那个狗王的妹子?不会这么走运吧?”随后看着那玉仁末子,心中一动,捏捏她鲜艳的脸蛋儿,笑道:“好奴才,真没想到,我这么有福气,在这里竟能捡到宝,把狗王的妹子捉到了!”

  那玉仁末子脸色大变:“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我国王陛下的长公主何等尊贵,怎会屈尊到这里?”

  汪可敬指着另三个倭女笑道:“她们口口声称你为主子,已经不打自招!我可得想想,这狗王要是知道它妹子被我捉到会是什么感觉?哎呀,它妹子我都能捉到,说不定哪一天,我还能捉住那狗王呢!你信不信?”说罢又恶狠狠地卡住她的下巴,“你们那一窝子数祖忘典、忘恩负义、野蛮愚蠢的禽兽还配说什么尊贵?!想三个月灭亡中国,你们才是在做白日梦呢!现在过了多长时间了?总有一天,看我们中国灭了你们这些禽兽!”

  汪可敬穿上上衣,将四个倭女扔到一块。四倭女虽无力反抗,却都恶狠狠地瞪着他。

  汪可敬骂道:“再这样看着我,小心老子挖了你们的狗眼!”忽听窗外有人啐道:“呸!什么玩意儿!”

  汪可敬惊得立即跳起来,随即想到那声音是方才暗中相助自己的帮手所发,脸色一红,回头看看躺在一起的四个倭女,有些为难:该怎么处置这些倭女呢?正在思索,只听外面有个男人轻声呼唤:“主子,主子,你还在吗?”

  那玉仁末子忽然高声喊道:“此地危险,山木快走!”

  话音未落,只听那房门呯地一声被撞开,随即蹿进六个黑衣人,手中各持刀枪。汪可敬抓起那玉仁末子,扑上前去。玉仁末子惊叫一声,被汪可敬抛向闯进房来的众人。

  只听当先那人惊呼道:“是公主!大家别开枪!”

  进来众人“哈”地应一声,原来都是男子。

  那人话音未落,汪可敬右手已锁住他咽喉,用力一捏,“咔嚓”一声,已捏碎他喉管。汪可敬将他甩开,再次抓住玉仁末子往前冲。

  那闯进房来的第二人,手中举着匕首,让过玉仁末子就来剌汪可敬。

  汪可敬将玉仁末子朝他怀中一推,那人急忙收回匕首;汪可敬抓住他手腕,往他胸膛剌去,那人惊得目瞪口呆,被自己手中的匕首剌个透心凉!

  汪可敬正要再抓那玉仁末子,却见她猛然倒下,口中喝道;“快开枪!开枪!”

  后面几个黑衣人见前面两个同伴一招未过便即丧命,早惊得魂飞魄散,听玉仁末子一声令下,朝后一退便要开枪。

  汪可敬抢上一步,抓住第三个黑衣人,挥掌砍在他颈侧,就在同时,只听扑扑几声轻微的枪响,后面那三人已开枪打在被汪可敬擒住那人身上。

  汪可敬急忙抓住那黑衣人挡住枪弹,纵身退到房柱后面,拔出缴获的无声手枪,连开几枪。

  忙乱中三个黑衣人将玉仁末子抢出,汪可敬有些惋惜地喝道:“那个玉仁末子是我奴才,不准带走!”

  只听那玉仁末子在房门外恶狠狠地骂道:“姓汪的,这事不算完,捉住你我要活剐了你!”

  汪可敬笑道:“哈,你这奴婢真不是好东西,竟敢谋杀主子!真是毒如蛇蝎!玉仁末子,好奴才嗳!你听着,下回再遇上,就不会这么便宜你了!”

  那玉仁末子暴跳如雷,抢过手枪对着房内连开数枪;却听汪可敬仍在房内大笑。旁边一黑衣人提过一个大圆桶走到玉仁末子面前,悄声说了几句。

  玉仁末子脸色阴沉地点点头。

  另一个黑衣人心有不忍:“主子,里边可还有三个……主子的贴身随侍啊!”

  那玉仁末子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吓得那人赶紧闭紧嘴巴。

  提着圆桶那人闪到门口,用力将那圆桶扔进房。守在房外的众人立即开枪将门封锁住。只要屋里人敢往外闯,身上不挨个十枪八枪是出不来的。

  那扔进房内的圆桶在地上滚动着,被子弹打得呯呯响,忽然嘭地一声巨响爆炸了,那炸开的火苗溅到哪儿,哪儿就起火,——原来那圆桶内装得竟是一桶汽油。

  汪可敬身上也溅起火来,急忙在地上打个滚,将火苗压灭,转眼看见那躺在地上的几个倭女身上也都燃起火苗,心下不忍,伸脚将那浴盆用力挑翻,那大半洗澡水呼啦全倒在她们身,顿时将火苗浇灭,随即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倭女此时方醒过神来,爬起来就往外跑。边跑边嚷:“别开枪!别开枪!”头一个跑出门就挨了一枪,惊叫一声,倒在地上。后面两个虽然楞怔一下,高声叫着“别开枪,是我们!”并未停步,紧跟着跑出房门。

  那玉仁末子格格冷笑,指挥着手下将这洗澡房四周都泼上汽油。只见火势越来越大,而黄府中人竟无动于衷。

  汪可敬站在房内,看着越烧越旺的大火,只觉皮肤被烤灼得十分疼痛,不觉有些后悔:“莫非这黄敬业是存心要害我?这些倭女怎么会出现在黄府?我怎么这么糊涂偏就相信了仇人?!”转念一想,那黄晓姗总不会和她父兄合谋害我吧?正自胡思乱想,那火苗如疯狂的妖龙,在房内到处乱蹿,整个洗澡房刹那间已到处是火!

  熊熊燃烧的大火中,只听那玉仁末子清脆的狂笑声随着火苗飞蹿:“呵呵……呵……,姓汪的,我虽不能将你千刀万剐,也要将你这只可恶的###猪做成烧烤大餐!汪可敬,祝你黄泉路上,一路顺风!呵呵呵……”

  说完,她又抓过一支冲锋枪,对着房门一阵狂射…… 。 想看书来

十二、女贼头儿
汪可敬正值火烧眉毛之际,忽听头顶上有人轻轻喊道:“喂!喂!快抓着绳子上来!”抬头一看,只见房顶揭开一个天窗,一个人脸朝下顺下一根绳子,心下大喜,无暇多想,抓着绳子便爬了上去。只是往上爬时,睡衣多处着火,尤其是臀部,更觉烧灼得生疼。他爬上房顶,急忙将身上火苗扑灭,转头看到房前站着十来个黑衣人,心内暗自吃惊,摸出两把手枪,扔一把给那人,低声道:“多谢兄弟相助!”

  那人也是一身黑衣,只不过头脸都用黑巾蒙住,看不清是男是女,此时接住手枪,将头扭过一旁,不再理他。

  汪可敬微感奇怪,随即想到,此人必是方才帮过自己的那人,方才自己跟四个倭女动手的情景肯定全部看在眼中,若真是个女子,难怪她会如此,顿觉自己十分无耻:我差点就跟那些倭寇一样了!一阵羞愧袭上心头,顿觉脸庞火烧火燎,转身爬到房脊处,对准下面一个黑衣人,正要开枪,那人猛一抬头,失声惊叫:“他爬到房顶上去……”,话未说完,汪可敬枪已打中他胸膛。

  房下众人顿时大乱,朝着房顶边开枪,边四下躲藏。

  只听那玉仁末子喝斥道:“怕什么!他只有一个人,都给我上去!”

  随着她的喝骂声,几个黑衣人就往房顶爬。她身后的几个黑衣人,蓦然举起手中枪,哒哒哒……,朝汪可敬这边扫射起来。

  汪可敬和那人急忙伏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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