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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大逆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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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着叶胜权把东西拿到当铺当了,要是能拿到存根的当票,那么她就彻底可以放心了。可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
  正当她躺在床上苦思着良策之际,不小心碰到了戴在脖子上的雕像,那是裴敬则为了答谢她,允她的一个承诺,说拿此物可以去好悦来客栈求助,会有人给予帮忙的。
  她心头一动,瞬间兴奋起来。但她很快又想到,自己在一个月前才拒绝了裴敬则的好意,似乎把他惹怒了。想到这,不禁又踌躇忐忑起来。
  可最终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好悦来客栈。
  听到了好悦来客栈掌柜的保证,她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就等着今日晌午的到来。
  她以为在自己的屋中搜不到首饰,就不会牵扯到她了,岂料,冯氏却来查出府人员这一招,最后,情形还是向着前世的方向发展,幸好她也有了后招。
  她算好了,冯氏报了官,官差会在晌午到来,到时不管这倒霉的事会不会落到她头上,只要当铺的人拿着当票前来,叶胜权就逃不开去。
  那样,冯氏就难看了,官是她报的,抓的却是自己的儿子。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官差并没有到府中来,而又传来了叶胜权被抓的事。
  这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想不通是哪一环节出错了。
  但不管怎样,起码她的危机解除了,叶小余暗松了口气,静观其变吧。
  叶府因叶胜权被抓而笼罩着一股低压,府中的下人们更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甚而惹来祸事。
  第二天,叶胜权被放了出来,虽然只在牢里关了一个晚上,但据看到叶胜权回府的下人说,他披头散发,一身衣赏不再油光鲜亮,皱巴巴不说,还一身的怪味。人也似乎被吓到了,精神恍惚,一脸呆滞。
  叶小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丫头们的低声八卦,不由想起,前世她被关进牢里的情景,那昏暗的牢里,寂静得可怕。里面大小便让人恶心的味道,能把人熏晕,更让人心惊的是,肥硕的老鼠在脚边,甚至身上爬来爬去,没挨打而死都会被吓死。
  而那时,叶小余被关了三天两晚,似乎被人遗忘般,她又饿又害怕,差点被吓死。
  如今换了叶胜权进去,他一个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只知道玩乐的富家公子,哪里承受的起那种来自精神上的折磨,只一个晚上就吓得够呛。
  叶小余心神分散,陷入了往事的回忆当中,被一个丫鬟的低呼,唤醒了,回过神来。听到说叶府赔偿了很多东西,才把叶胜权领了回来。
  叶小余也懵住了,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唱得是哪一出。
  心中揣着事,一个晚上,叶小余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实在想不透这其中的关键,事态怎么发展成这样。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又盼到晌午,她瞅准时机,溜出府,去好悦来客栈打探清楚。
  掌柜也没瞒她,把她引进上次那间屋子,把事情大概向她讲了一遍。
  原来,那日,叶小余走后,掌柜按叶小余的意思,正准备着手去办,正巧遇到了离开南州半个月的裴敬则回来,他把那件雕像递给了裴敬则,并把叶小余来求助的事向裴敬则禀报了一翻。
  裴敬则问清了细节,沉思了一会,很快就把事情想个七七八八了,马上派人去南中典当行,把当铺的掌柜叫来。
  南中典当行也是裴敬则的产业,所以掌柜的才会那么肯定对叶小余说小事一桩。
  裴敬则交待了一翻,又做了些安排。
  他安排一个人以叶府的名义去官府报信,说偷盗叶府的贼人在酒楼出现,官府得信马上把派到叶府的两差人直接转向酒楼,经人指认,把叶胜权带回了府衙。
  并在叶胜权的身上当场收搜当票,当票上详细描述的物品,与冯氏派人来报案时所报失的物品完全符合。
  等叶坤赶到时,叶胜权已经以偷盗罪,且人赃俱获,罪证确凿,把他投入了牢中。
  叶坤想销案了结,当铺的人却不干了。当物既然是脏物,自然是被府衙没收了,这一起就不是普通平常的当物品了。当铺的人听从裴敬则的安排,在赔偿上不松口,这事也就拖到了第二日才解决。
  就这样叶胜权被关在牢里留了一宿。
  叶坤赔了不少钱物,其中也算是有一些封口的意思,是让当铺不要把这事捅出去。叶坤在南州城是有头有脸,名声响亮的人物,如若传出自己的儿子偷自己家中的物品去典当,还闹到府衙,让他如何在南州抬起头来。
  事情就以叶小余绝对没想到的局面结束了。
  她向掌柜道了谢,又请他向裴敬则转告她的谢意。
  叶小余正要出门离去,被掌柜叫住了。
  “姑娘,请等一等。”
  叶小余停住了脚步,疑惑掌柜还有什么事。
  见掌柜进了另一间暗房,不一会手中拿着几张银票出来了,他来到叶小余跟前,把银票递给了她。
  叶小余吓了一大跳,退后了好几步,道:“掌柜的,这是何意?”
  “这是昨日时叶府的赔偿。”
  “这是叶府赔偿你们当铺的损失,与我有何关系?”
  掌柜的笑了笑,道:“姑娘,我们的损失已经赔了,这一份是你的。”
  叶小余不解,疑惑地问:“我的?是你们帮了我,这也是叶府给你们的赔偿,不管多少都是你们的。”
  掌柜的又朗声大笑道:“叶府也应该赔你的损失啊,你受的苦也应该得到赔偿。所以我们就顺带帮你把赔偿给你要来了。”
  叶小余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知道他们是为了她好,但这钱她不能要。如果要了,就感觉她是一心骗叶府的钱财了,那与偷盗有什么两样。而且她的目的也只是不让自己重蹈覆辙,如今事情得到圆满的结局,她也完全避开了前世的结局,她已经很开心了。
  掌柜见叶小余不肯接受,两人正在僵持着。
  听刚才掌柜进去过的暗间传来了一声冷哼:“掌柜的,你把叶府赔偿的财物全部退回叶府,顺便跟叶坤说一声,昨日的事是个误会。我们不帮不识好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晋江经常抽,经常会把评论和作者的回复给抽没了,所以,木子在这里唠叨一下,也剧透一下下哦,嘻嘻…
  首先,本文本分三卷,第一卷叶府篇会写到十万字左右完结。下一卷是京城篇,是女主放异彩的时候,重点也是在男女主的感情方面。还有最后一卷,这一卷现在说有些过早了哈,暂且打住。
  其次,女主是一个无依无靠且地位低下的孤女,她所依靠的只是前世的‘先知’,所以才说她的重生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自救,但在自救的过程中,会发生许多偏颇,影响了她的结局,比如前世男主早早就可能死了,这一世,他的结局改变了,那么女主的也会跟着改变。对于叶府最后的结局会怎样,小余是一点也意料不到的。
  最后,木子不喜欢悲剧,所以也会有个强迫症,只要是木子写的文都不会是悲剧结局。木子也是亲妈,喜欢自己笔下的孩子,她们都会有一个好的前程<(* ̄▽ ̄*)/
  谢谢亲们的支持,你们支持是木子写下去的动力。也希望多多提意见哦,爱乃们o(* ̄▽ ̄*)o
  

  ☆、第 25 章

  
  叶小余一惊,这不是那裴敬则那冰块么,他怎么在这?而且听他的话,虽然冷冷淡淡,但却能听出其中隐忍着极大的怒气,甚至比上次她拒绝他为自己赎身的事还要生气。
  她缩了缩脖子,感觉后颈凉飕飕的,她不敢再抗议,不是害怕裴敬则真的会去叶府把事情都说出来,而是不敢再一次拂了他的好意,那样真的是不识好歹了。
  叶小余颤颤地伸出手,接过了掌柜手中的银票。顿时又被银票的数目吓到了,像烫手般又要把银票塞回掌柜手中,掌柜的却早已经转身离开了。
  整整两千两!这,这是不是太多了?
  掌柜的不在了,叶小余想问没处问,只得硬着头皮问暗房的裴敬则道:“裴公子,这是不是太多了,我一个丫鬟拿着这么多也不安全啊!”
  裴敬则慢慢地从暗房中走了出来,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
  俊冷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线条分明,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叶小余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场震住,慌忙移开了眼,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没接她的话,坐在她面前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似漫不经心地问:“你是怎么知道叶府会发生那样一件事?”
  说完,两眼如鹰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叶小余,似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以前的种种事,她似乎都是提前预料到了,并早早做了准备。
  第一次在郑府里,眼看一场祸事就要上身了,却被她一身花粉轻轻巧巧地避了过去,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第二次,他在酒楼的毒酒事件,她当时说是不小心偷听到别人说的,当时他没细想,信以为真,现在重想一遍,却漏洞百出。
  这么隐密的事,怎么会有人在外面到处乱说,不知道隔壁有耳么?所以,他现在怀疑她的说词。
  如今,这一件事,明明第二天才发生的事,她却在前一天就到了好悦来客栈求帮助,做好了准备。
  这说明了什么?难道她会预测不成?
  而叶小余听到裴敬则的问话,当时心头大惊,暗叫,完了,这可如何是好,可怎么回答啊?
  在裴敬则如此精明的人面前,说什么都容易被看破,但真相又不可能说出来。
  如果说自己死了,又重生了,那会有人信么?不被当成疯子才怪。
  她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对策来。
  裴敬则见她轻咬着唇瓣,脸色不停地变幻着,由刚开始听到他问话时的惊慌,而后的无措。
  “如果你在想着编个什么假话来敷衍我,那么你可以歇住了,你觉得我会信么?”裴敬则慢条斯理的话打破了叶小余最后的幻想。
  裴敬则见叶小余抬起头,微颤着唇,似想要说些什么,可嗫嚅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她此时的脸上不再是一脸的憨傻,两只大眼水汪汪的,似乎带着些雾气,里面盛满了无措,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
  裴敬则想到了自己在山野猎到的受惊的小鹿,那么纯洁无辜,又无助的眼神,让人不忍伤害。些时他觉得眼前这丫头就跟那小鹿没两样。
  他撤去了身上压迫人的气势,淡淡地问:“怎么,不好回答?”
  叶小余暗暗呼吸几口气,调节了一下情绪,她老老实实地道:“我不能说,能不能求你别再问了?我又没伤害到别人。”
  是的,她没有去伤害别人,她做的不过是自救罢了。
  裴敬则静静地盯着她盛满希翼双眼,没出声,如此过了半晌,在叶小余有些绝望时,他缓缓开口了:“好,那我就暂且先不问。”
  叶小余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如释重负的动静,惹来了裴敬则的若有所思。
  *****
  日子恢复了平静,似乎叶胜权的事没有发生过,至少表面是如此。
  但从下人们,不敢高声说话,走路的脚步放得轻得不能再轻,就知道叶府变着天呢。
  叶胜权在牢里关了一夜,被吓着后,如今也老实了些,安生地呆在东院里。
  如今似乎是如了冯氏的心意了,但冯氏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因为叶坤与她的关系,也因这件事,降到了冰点。
  叶坤觉得冯氏尽办糊涂事,事情没弄清,就早早去报官,结果却是打了自家一个大大的耳光,两人本就早生了嫌隙,如今叶坤更是不待见冯氏。
  他本想,夺了冯氏的管家权,把它分到几个妾室手中,但考虑到了与冯府的利害关系,又忍了下来,但却再也没踏进惠蓉院一步。
  就这样,把冯氏晾一边,冷着了。
  对叶胜权这个儿子,从始至终也没正眼看一下,可见他气的不轻。
  府里发生的事,似乎并没影响到叶静芳,她正在为几天后七巧节做准备,指使得整个芳华院的丫鬟们都不得闲。
  七巧节当日,叶小余被指派到锦绣坊取几天前定做的七巧节晚要穿的衣赏,本来有专门的人会把制好的衣裳送到叶府,但叶静芳不要人家送来,自己派人去取。
  如此,这跑脚的活又落到叶小余头上,顺便的拿了银子去百亢街德福记给叶静芳买糕点。
  叶小余出了后角门,因为锦绣坊与德福记不在同一个方向,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她打算先拐去买了糕点再去取衣裳,这样是最节省时间的。
  她转向了右边,只要穿过前面的小巷就到了百亢街了。到了入口,叶小余正想踏入小巷,倏地,停住了脚步,一个画面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
  叶小余静静思索着,她记起了,前世就在今日,她就是在这条巷子里遭受到乞丐的抢夺,把用来准备买糕点的银子都抢走了。
  她一个娇小的女子,既没那么大的劲与乞丐抢夺,也跑不过乞丐,最后不但银子被抢了,还狠狠地摔了一跤,把膝盖也摔破了。
  回去后被叶静芳罚得不但带着伤扫了一天院子,还饿了一天。
  她决定了绕道而行,避开这条近道,她绕到了十字铺街,前面的十字路口上转一个弯就是百亢街了。
  因为路途远了,她没有顾得上看街边的景物,所以走得很快。
  离十字路口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她见一个老者坐在地上,手按在左脚上,皱着眉头。
  叶小余忙跑上去,蹲下身问道:“老伯,您怎么了?”
  老者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笑容道:“年纪大了,摔了一跤,好像扭到脚了。”
  老者虽然只是一身普通的穿着,叶小余却觉得从他身上有一种儒雅的气质,不像个普通的老人。
  而且,他明明摔伤了脚,却仍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由得让人心生敬意。
  叶小余看了看他手按的地方,有些血迹,似乎还摔伤了皮。
  而且脚腕处也肿起一块,扭伤了。
  因为她不久前也经历过这种情形,很肯定是扭伤了,所以也知道那种痛苦。
  “老伯,您伤得不清,得赶紧去医馆看看。”叶小余知道他是没法走路的,又道:“您先等等,我去叫个车来。”
  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一辆车,到了最近的医馆,已经是快半个时辰了。
  大夫为老者处理好了伤处,开了药方。
  叶小余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才凑够了处理费,却实在没有抓药的银两了。
  老者也看出了她的窘迫,对她道:“今日多谢姑娘援手了,药先不抓不碍事,回去老夫再唤人出来抓药。”
  “那老伯,您住在哪儿?我送您回去。”
  路上,叶小余才知道原来老者从别处来是要到天都去,今日路过南州,便在此歇一晚,明日再赶路。
  他刚到客栈,等不急梳洗,就趁着天色未晚,到外面走走,看看南州城的风貌。
  没料到,走到街上,一辆马车横冲直撞地疾驶过来,老者一时避让不及,不慎摔倒。而那辆马车却停也没停,一溜烟地疾驶不见了。
  因老人的一身寒酸样,路过的几个人都没有伸出援手,直到碰到了叶小余。
  老者问叶小余:“姑娘,可是本地人氏?”
  “正是,我在这里长了十六年了,对这里算是很熟悉了,我跟您说说我们南州的风俗吧。”其实加起前世的二十年她已经在这里活了三十六年了,叶小余在心里暗暗道。
  于是,叶小余一路上向老者介绍着南州城,哪个地方好玩,哪处景点最美,哪条街的小吃最有名,还有节日里哪个节目最精彩等等,她说得眉飞色舞,一副与之荣焉。
  老者一脸和蔼的笑,没有嫌她聒噪,也没有打断,反而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提一两个问题,引得她越发停不下来。
  好久,叶小余才发觉自己好像话太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道:“老伯,对不起了,我话太多了,吵到你了吧?平常我不是这样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说起一个地方的风俗人情,说的头头是道,而且描述得恰到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  想说些什么,要说些什么呢,又不知道说什么

  ☆、第 26 章

  
  老者也不由多看她几眼,见这小姑娘一身丫鬟装束,一脸的稚嫩,不说话时还一脸的憨傻,却不知,说话的水平却如此高,用词的精湛,怎么都不像是她这样一个丫鬟能做得到的,倒像是一个阅历丰富的学子才有。
  可是,如此不可能的事,却发生在他的眼前,他眼中掩过一抹精光,仍然一脸和蔼地笑着道:“怎么会吵呢?姑娘讲得详细精彩,让老夫就好像亲眼所见一样。姑娘可曾上过学?”
  “不曾上过。”
  “那姑娘可识字?”
  “识得些,我从小跟在老夫人身边长大,她教我识字,抄经文。”叶小余没有隐瞒,老实地讲了。
  她觉得老者身上有一种让人很舒服的气质,她好像在哪时感受过这种气质。
  啊,对了,那个她把积蓄都拿出来资助的那个叫董什么的落魄学子身上感受到过,就是读书人才有的气质。
  所以她断定,这老者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头,一般劳作的老人不会有这种悠然淡定的,她想到了叶府里的花匠,那一脸的愁苦风霜,一看就能知道他生活在哪个层面。
  “那也了不得了,识得字不少了,经常抄经文,想必字也写得不错了。”老者夸了她一翻,又问道:“除了经文,可还读过别的书?”
  叶小余正想摇头,突然想起什么,又点了点了道:“读过一本闲书。”
  “哦,什么样的闲书?”老者来了兴致,一脸的好奇。
  “就是,一本写到处游玩的书,有趣极了。”
  老者若有所思,觉得自己猜得没错,这姑娘确实是个聪慧的。
  不知道的人很容易就会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两人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觉中,到了老者下榻的客栈。
  老者叫车夫先等一会,吩咐了客栈的小二一声,小二应了声进了客栈。
  不一会,出来一个年轻人,他一见老者的模样,忙奔过一把扶住老者,满脸担忧地问:“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小的都说跟您一起出去了,你又不允。”
  那老者没理会随从的大惊小怪,只吩咐他:“取些银钱来,付了车资,多付些,一会顺带送这位姑娘回去。”
  随从应了,去拿银两。
  而那老者又转过头来,从手中捋下一串檀香佛珠,递到叶小余手上道:“多谢姑娘的援手相助,这是跟随老夫多年的佛珠,请高僧开过光的,给你戴上,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叶小余接过一看,顿时把它又塞回老者的手中,连连摆手道:“这可使不得,您这串佛珠是用昂贵难得的小叶子檀雕成,太过贵重了,而且这是请高僧开过光的,更是价值不菲,这会折了小女子的寿的。”
  她长年跟随在叶老夫人身边吃斋佛,也见过叶老夫人手中的几串佛珠,听老夫人讲起过,佛珠的用料,所以她对这些有一些了解,一下就看出了老者这串佛珠是用上等的小叶子檀做成的。
  小叶子檀本身就是难得的好料,更应稀少而越发昂贵。
  老者朗声笑了笑:“姑娘果然是有慧根的,这佛珠本就是送于有缘人才不至于辱没糟蹋了,你就安心拿着吧。这也是老夫的一片谢意。”
  说完,又把佛珠塞到叶小余手中。
  叶小余没法,只得接过了。
  她向老者道了谢,转身就要走。
  又被老者叫住了,老者送了一本书给她。
  确切地说,是一卷游记的手稿,每一天都有日期,记录着当天到过的地方,遇到的事情,内容比她之前看过的那本更为丰富,更为广阔。
  叶小余爱不释手,这次毫不客气地接过来。
  送走了叶小余,老者由随从搀扶回到客房。
  随从安置好老者后,有些不解地问:“老爷,您把那串佛珠送给那姑娘就好了,您把您游历时记录下的稿子给她有什么用?她一个丫头,又不识字,给了她,还不如用来点火生灶还有点价值。”
  老者听了随从的牢骚,不由的失笑道:“你啊,知道什么?她可舍不得用来点火生灶用。”
  那随从想不明白老者话中是何意,他转开了话道:“老爷,你这一受伤了,明日可走不了了,圣上知道了,准会担心的。”
  “这些小事,别去烦扰圣上了,就说被南州的风情迷住了,多逗留了两天。”
  你道这位老者是谁?原来老者就是当今圣上的恩师傅云哲。
  当今圣上与傅云哲师生感情深厚,圣上对傅云哲更是敬重有加,在整个朝野都是知晓的。
  傅云哲知识渊博,见识不凡,且卓越睿智,在圣上刚登基,皇位不稳时,傅云哲扶植了他五年,五年后,圣上大权全部掌控在手中,没有什么能撼动他的位置了。
  傅云哲生性洒脱,不喜欢受到约束,他见局事已稳,做出了要外出四处游历的决定,圣上不舍,强力挽留,也没能留住傅云哲的脚步。
  只得无奈放行,说好,要每年回来一次,见见面。
  谁知,傅云哲这一走就是二十年,一年也没回天都一次,只是一年中给圣上捎了几封书信,已解圣上的思念之情。
  圣上考虑到恩师离开太久了,且年事越来越高,再也不放心他在外游历,要他回天都。
  傅云哲本来想再过两年再回天都,被圣上威胁说,如若不回,他就派一群护卫前去跟着保护,傅云哲只得回信说,马上就赶回天都。
  这不,今日刚到南州,不想却有此一遭。
  *****
  七巧节,天上是牛郎与织女鹊桥会,地上也是青年男女相会的好时机。
  这一天晚上,对于闺阁的小姐们来说,是个最期待的时刻。
  这一晚,少了许多往常的各种约束,纷纷打扮得花枝招展,戴上面纱,走出家门,或与情人相会,或到河边放乞巧灯,祈祷月老能赐于她们一个美满的姻缘。
  叶静芳更是精心装扮,本就不算差的容颜,更是装扮得美艳十足。
  她打听清楚了,今晚她爱慕的郑公子到丰源楼,她一定要把握好这次的机会,能得到郑公子的青睐。
  在铜镜前前前后后照了照,最后露出了自得志满的笑容。一会,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轻蹙了眉头,想了想,转头吩咐香芹去把叶小余叫来。
  很快,叶小余进来了,静立一旁问:“小姐,你有何吩咐?”
  叶静芳没应她,只示意一下白勺,白勺把手上拿着的衣裙递给了叶小余。
  叶小余一脸茫然地接过,愣了一下问:“小姐,这…?”
  白勺代为出声道:“今晚是七巧节,小姐赏你的,你可以夜晚穿着上街。”
  白勺虽然话语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叶小余却听出了里面的妒忌,她用力把衣裙甩在叶小余的手上。
  叶小余没有理会她忌恨,想了也知道,她一个在叶静芳跟前得脸的大丫鬟都没有得到小姐的赏赐,却赏了叶小余一件,叶静芳比较喜欢的一件漂亮的衣裳,而且还允许她穿着出去。
  叶小余看了看手中,是的,这是一件浅蓝色的漂亮衣裳。
  叶小余一副受宠若惊样,嗫嚅地道:“小姐,这…这,奴婢何能何德让小姐赏赐?倒是白勺和香芹姐姐功劳大许多,赏她们才适合,奴婢受之有愧。”
  白勺一听,满意了,觉得叶小余还算识相,连忙坚起耳朵静等叶静芳的回应,希望小姐能改变主意。
  叶静芳暗含意味地慢慢道:“因为这衣裙赏给她们穿不合适。”
  可不是嘛,白勺身形略高而丰润,香芹则娇小些,只有叶小余的身高胖瘦与叶静芳的最为相似。
  白勺只得悻悻地放下心思,但还是有些忿忿地瞪了叶小余一眼。
  叶静芳又吩咐一句:“赶紧换上,一会就要出门了,别耽搁了。”
  叶小余走到隔壁耳房去换衣。
  前世这一幕也发生过了,后果却是沉重的。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叶静芳带着白勺和叶小余进了在丰源楼定好的雅间,还没坐下喝口茶,她就吩咐叶小余呆在这里等着,她则带着白勺进了另一间屋子。
  叶小余等她们都走了,屋中只剩她一个人时,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她知道叶静芳干嘛去了,叶静芳这是偷偷去会蒋见了。
  冯氏的亲生姨娘是蒋家人,蒋家以前在南州也算是富庶的人家,后来因经营不善,陷入因境,逐渐落没了。
  到了如今也只是剩下两三间铺子维持着生计。
  这个蒋见就是蒋姨娘娘家的人。
  因为有些亲戚的关系在,蒋见与叶静芳见过几次,蒋见对叶静芳心存爱慕。
  而心气高傲的叶静芳如何能看得上蒋见这样一个落魄的公子哥?
  对于蒋见的爱慕,叶静芳一方面既满足了虚荣心,却又看不起蒋见。
  只因蒋见家就住在郑府后面的,对郑府的事,很容易就能打探清楚,叶静芳又想从他口中得知郑青奇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所以对蒋见是不拒绝也不答复,若即若离,更把蒋见迷得什么也顾不上,对叶静芳是言听计从。
  当然,蒋见也不同是傻子,不可能毫无回报去为叶静芳做任何事,而有什么比叶静芳的承诺更能打动蒋见的呢?
  所以,叶静芳定然是对蒋见好一翻花言巧语,把他哄得心甘情愿地帮她。
  而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定然是叶静芳暗示他将来会和他在一起。
  她也没有明说,就算最后,利用完了把他踢开,他也毫无办法。
  过了一盏茶功夫,白勺一个人回来了,她在门边道:“小姐叫你过去一趟。”
  叶小余没有任何异议,跟在白勺的后面,进了刚才她们进的那间屋子,出了后门,拐到旁边的一座院子前。
  白勺停住了脚步,指了指院子前面那扇虚掩的院门,对叶小余说:“你自己进去,小姐在里面,我还要去帮小姐买些东西。”
  说完,转身就走了。
  叶小余静静站着,看着那扇门,没动。
  如若,就这样进去,那她必定重新上演前世的一幕。
  前世这个时候,叶静芳越来越难于应付蒋见的紧逼了,为了彻底打发蒋见,她不动声色去把蒋见约到了丰源楼后面的这一间僻静的空屋里,说是在这里会面,给他想要的答案。
  蒋见大喜过望,喜孜孜地前来赴会了。
  叶静芳在暗处跟着蒋见说了一句话,让他听出自己的声音后,借故离开一会,偷偷吩咐身边的贴身丫鬟白勺把叶小余骗到那空屋,说是叶静芳在这里等她。
  因为叶静芳与叶小余两人的身段差不多,叶静芳又让叶小余穿上她赏赐的衣裳,在黑夜里容易混淆人的视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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