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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鬼道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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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见萧峰随行的不过二十骑,他与丐帮及少林派均有仇怨,动起手来,就算丐帮两不相助,各路英雄、少林僧侣,以数千人围攻萧峰二十一骑契丹人马,就算他真有通天的本领,那也决计难脱重围。
声势一盛,各人胆气也便更加壮了。群雄人多口杂,有些粗鲁之辈、急仇之人,不免口出污言,叫骂得甚是凶狠毒辣。数十人纷纷拔出兵刃,舞刀击剑,便欲一拥而上,将萧峰乱刀分尸。
乔峰见得形式不利,转头向段誉道:“兄弟,此时局面恶劣,我兄弟难以多叙,你暂且退开,山高水长,后会有期。”他
要段誉避在一旁,免得夺路下山之时,旁人出手误伤了他。
段誉眼见各路英雄数逾千人,个个要击杀义兄,不由得激起了侠义之心,大声道:“大哥,做兄弟的和你结义之时,说甚么来?咱们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大哥有难,兄弟焉能苟且偷生?”
便在此时,那慕容复突然间长啸而出,朗声说道:“萧兄,你是契丹英雄,视我中原豪杰有如无物,区区姑苏慕容复今日想领教阁下高招。在下死在萧兄掌上,也算是为中原豪杰尽了一分微力,虽死犹荣。”
未等乔峰作答,少林寺四面八方忽然传来了一声略带戏虐的声音,“本座还没有到,诸位何必如此心急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父与子
随着众人的视线齐齐转向那少林寺的大门之外,只见一匹膘黄骏马拉着一架通体紫色的马车慢悠悠的朝着少林寺行来。
待得马车缓缓驶入少林,一只白的可怕的右手缓缓将帘幕挑开,随后一道紫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
张平见得此时那些萧远山暗中找来的叶二娘的苦主们已到,便登时朗声开口道:“诸位稍安勿躁,且听在下讲一个故事。”
张平的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能从耳边清清楚楚的声音之中听出一种不容质疑的气息。刹那间,偌大的广场之中竟然鸦雀无声,齐齐等着张平讲故事……
张平此时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故事很简单,从前有个大和尚,和一个女子私通生了一个孩子。后来,这个大和尚为了自己的地位……”
恰在此时,玄慈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阿弥陀佛,昨日因,今日果。一切罪孽,便由老衲一人承担便是。”
然而张平只是发出一声冷笑,随后淡淡的说道:“那女子的孩子不见之后,便不断去偷别人的孩子,折磨至死。这么多年,那大和尚和他背后的门派本可以制止这女子,但是为了自己和门派的私利,哼!”
此时张平忽然大喝一声,“那女子的男人便是当今少林方丈,包庇她的门派便是少林。”
此时张平炸雷般的声音刚刚自人群之中响起,原本静默的人群忽然爆发出一股夹杂着哭喊的骚乱之声,随后那数以千计的人群登时朝着少林寺众僧冲去。而那些少林众僧此时的一切辩解。在大势之下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见得众人被人群拖住,张平忽然大步连连迈出。同时朗声笑道:“丁春秋,鸠摩智。慕容复,不好好走你们的阳关道,来这里闯本座的阎罗殿,拿命来吧!”
言罢不待三人反应,便登时一指点出,凌厉的指劲登时朝着鸠摩智胸口而去。
此时鸠摩智见得张平袭来,不敢怠慢,一身袈裟登时脱体而出,朝着张平罩来。
只见张平此时右手伸出。平平淡淡的划了一道弧线,随后又猛的超前一突一点。那鸠摩智的袈裟登时化为无数碎片,朝着鸠摩智和左右攻来的慕容复、丁春秋二人射去。
那慕容复此时左手使剑,走的尽是阴狠极端的剑道路子,但见他左手长剑连连诡异的点出,瞬间便将那满天碎片击破。随后直取张平咽喉而来。
而丁春秋此时则是双手大袖纷飞,双臂之伤显然对他影响已然不大。此时那丁春秋仗着内力之中带有剧毒,扫过诸多碎片之后便是两记带着腥味的掌风朝着张平袭来。
而那鸠摩智见得慕容复和丁春秋二人一齐夹攻张平,也顾不得再行后退。反手便是一记火焰刀向着张平斩来。
然而张平此时面对这天龙之中三大高手的联手一击,居然不闪不避,暴喝一声之后,忽然双手齐齐探出。不闪不避的朝着鸠摩智和丁春秋抓出。
三人见此,心中均是大喜,暗想这一击定要给这托大的张平一记狠的。思及于此。手中的力道不免又盛了三分。
然而待得三人攻到张平身边,却发现张平此时白的透明的皮肤之下似乎闪烁着点点金光。鸠摩智和丁春秋的掌力击在张平颈部。居然丝毫没有任何反应,而慕容复随后闪电般的一剑居然应声而断。
三人心中刚刚意识到不好。准备抽身而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周身的空气仿佛化为了泥潭一般。一股股无形的吸力也在此时从张平的身上发出,不住的将三人朝着张平吸去。
那鸠摩智和丁春秋二人当先被张平各自抓住一臂,随后只见二人脸色登时大变,鸠摩智此时惊恐的开口道:“我的内力!你这是什么邪门的功夫?”
而那丁春秋此时则是不可思议的望着张平,颤抖的喊道:“北冥神功,北冥神功……”
然而张平只是片刻功夫,便将二人的内力尽数吸干,待得张平双手内力反向一吐。鸠摩智与丁春秋二人登时倒飞而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随后张平一边笑,一边朗声道:“慕容复,你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吧。”
此时刚刚出现在少林之外的王语嫣忽然猛的喊道:“段公子,你去救救我表哥吧。”
随后段誉这个深陷王语嫣之中不得自拔的情种便登时施展凌波微步跃到慕容复之前,开口道:“张道长,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还请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慕容公子这一次吧。”
张平此时却哈哈笑道:“好,我不杀他,不过杀他的人另有人在。”
事后张平猛的大吼一声:“萧远山前辈,害死你妻亡子散的凶手慕容博的儿子就在这里,你还不出来报仇?”
便在此时,半空中忽有一条黑衣人影,如一头大鹰般扑将下来,正好落在张平和慕容复之间。这人蓦地里从天而降,突兀无比,众人惊奇之下,一齐呼喊起来,待他双足落地,这才看清,原来他手中拉着一条长索,长索的另一端系在十余丈外的一株大树顶上。只见这人光头黑衣,也是个僧人,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冷电般的眼睛。
此时那黑衣人现身之后,二话不说,便是一记般若掌朝着慕容复打去。
而乔峰听得萧远山之名,则是激动万分,飞快向这边奔来。
那慕容复本已被张平的金刚不坏神功震伤,加上右手被废,此时面对萧远山的含怒出手。不过勉强抵挡了三四招,便被萧远山打翻在地。
就在萧远山将要痛下杀手之时,此时只听得破空声大作,一件暗器从十余丈外飞来,横过广场,撞向萧远山。这暗器来势甚急,萧远山不得已只好回身一掌打出,待得众人抬头往暗器来处瞧去,只见山坡上站着一个灰衣僧人,脸蒙灰布。
张平此时对着那人笑着说道:“好一个慕容博,你假死三十年,今日出现,想必是觉得自己的少林七十二绝技都已练到火候了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慕容氏之殇
那萧远山伸手便拉去了自己的面幕。群雄“啊”的一声惊呼,只见他方面大耳,虬髯丛生,相貌十分威武,约莫六十岁左右年纪。萧峰惊喜交集,抢步上前,拜伏在地,颤声叫道:“你……你是我爹爹……”
萧远山哈哈大笑,说道:“好孩儿,好孩儿,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爷儿俩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记认,谁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
言罢萧远山一伸手,扯开胸口衣襟,露出一个刺花的狼头,左手一提,将萧峰拉了起来。萧峰扯开自己衣襟,也现出胸口那张口露牙、青郁郁的狼头来。两人并肩而行,突然间同时仰天而啸,声若狂风怒号,远远传了出去,只震得山谷鸣响,数千豪杰听在耳中,尽感不寒而栗。“燕云十八骑”拔出长刀,呼号相和,虽然一共只有二十人,但声势之盛,直如千军万马一般。
随后萧峰拉过一个面貌清秀的随从,只见那随从在自己脸上一抹,便登时显现出一个大姑娘的脸庞。
萧峰此时对着萧远山说道:“爹爹,这位就是孩儿的未婚妻,阮阿朱姑娘。”
阿朱此时一个欠身,略带羞涩的喊了一声:“爹爹安好。”
这细若蚊吶的声音在内力精深的萧远山听来,自然是毫无压力,只见他右手虚空一托,便将阿朱托起。随后笑着说道:“好,好媳妇,峰儿,你可要好好待她。”
此时那慕容复也趁机回到了慕容博身后,那慕容博此时对慕容复悄悄传音道:“呆会儿我拖住对方。你要立刻遁走,没有把握打赢对方之前。千万不要再出现在江湖上。”
便在此时,那萧远山忽然左手一挥。一记控鹤功登时将一个大包袱吸了过来。待得其一记手刀将包袱隔开,显露出来的,竟然是一个面相老实丑陋的小和尚。
萧远山此时朗声道:“这小和尚名叫虚竹,便是偷你们孩儿的叶二娘的亲生儿子。”
话音刚落,那原本冲击少林众僧的人群登时一愣,随后潮水般的朝着那虚竹涌去。
那虚竹此时只有一些少林的粗浅武艺在身,怎能敌得过那红了眼的数千人众。
便在此时,一道红色的身影忽然冲了进来,以毫厘之差将这虚竹小和尚救走。便在那红色身影刚刚准备带着虚竹离开之时。忽然见得那萧远山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大门之前。
那红色身影刚刚想要跃出,却被萧远山猛的一爪抓出,登时在其脸上留下了六道血痕。
被迫后退的红色身影正是那叶二娘,只见她此时一边护着虚竹,一边惊恐的对萧远山说道:“是你,是你,当年就是你抢走了我的孩子。”
此时众人忽听得玄慈方丈说道:“善哉,善哉!既造业因,便有业果。虚竹。你过来!”
虚竹走到方丈身前屈膝跪下。玄慈向他端相良久,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顶,脸上充满温柔慈爱,说道:“你在寺中二十四年。我竟始终不知你便是我的儿子!”
此言一出,群僧和众豪杰齐声大哗。各人面上神色之诧异、惊骇、鄙视、愤怒、恐惧、怜悯,形形色色。实是难以形容。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无不钦仰。谁能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等事来?过了好半天,纷扰声才渐渐停歇。
玄慈缓缓说话。声音仍是安详镇静,一如平时:“萧老施主,你和令郎分离三十余年,不得相见,却早知他武功精进,声名鹊起,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英雄好汉,心下自必安慰。我和我儿日日相见,却只道他为强梁掳去,生死不知,反而日夜为此悬心。”
叶二娘哭道:“你……你不用说出来,那……那便如何是好?可怎么办?”
玄慈温言道:“二娘,既已作下了恶业,反悔固然无用,隐瞒也是无用。这些年来,可苦了你啦!”
叶二娘哭道:“我不苦!你有苦说不出,那才是真苦。”
玄慈缓缓摇头,向萧远山道:“萧老施主,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众家兄弟为老衲包涵此事,又一一送命。老衲今日再死,实在已经晚了。”
忽然提高声音,说道:“慕容博慕容老施主,当日你假传音讯,说道契丹武士要大举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以致酿成种种大错,你可也曾有丝毫内疚于心吗?”
那慕容博此时忽然抓住慕容复,奋力向外一丢,大喝一声“走”。随后又大声开口道:“失了孩子的众人,这少林欲要包庇罪魁祸首,你们今日是报不了仇了。”
萧峰踏上两步,指着慕容博喝道:“慕容老贼,你这罪魁祸首,上来领死罢!”
慕容博一声长笑,纵身而起,疾向山上窜去。
萧远山和萧峰齐喝:“追!”分从左右追上山去。这三人都是登峰造极的武功,晃眼之间,便已去得老远。
而张平此时却忽然大袖一甩,只见无数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金光的铜钱向着慕容复的方向射去。
这些铜钱交相辉映,带着一股慑人心魄的嗡鸣之声,闪电般的朝着远方而去。不消片刻功夫,只听到一片金铁气劲交击之声传来之后,便是一声长长的悲鸣之音。
那邓百川和公冶乾二人听得这悲鸣之音,心下自然明白慕容复定是见得退走无路,才会在最后关头耗尽内力发此悲鸣。
此时二人也不管自身与张平的实力差距,登时心有灵犀的共同向着张平扑来。
但见二人此时招式只攻不守,招招皆是拼命之招,早已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
张平此时微微点头,开口赞道:“忠勇可嘉,奈何识人不明,悲夫。”
言罢,只见张平的身影忽然合身而上,仿佛化为了一道青烟一般,在二人之间一个闪身穿过。待得三人分别落地出现之时,那邓百川和公冶乾二人的嘴角登时出现一丝鲜血。
张平此时转过身,缓缓说道:“二位走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致命一击
那玄慈见得形式已经即将失控,忽然朗声说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玷少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玄寂道:“这个……师兄……”
玄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誉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规,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不稍假借。玄慈犯了淫戒,身为方丈,罪刑加倍。执法僧重重责打玄慈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循私舞弊。”
说着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群雄面面相觑,少林方丈当众受刑,那当真是骇人听闻、大违物情之事。
玄寂道:“师兄,你……”玄慈厉声道:“我少林寺千年清誉,岂可坏于我手?”
玄寂含泪道:“是!执法僧,用刑。”两名执法僧合十躬身,道:“方丈,得罪了。”
然而张平此时忽然凌空两道指力点出,那执法僧手中的木杖登时便化为了满天碎屑。
张平此时朗声道:“要我说,大伙儿还是先解决了这残害婴儿的女魔头才好,少林寺的诸位,你们还不让开吗?”
此时那少林众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一时没有了注意。
那叶二娘此时叶二娘哭叫:“此事须怪不得方丈,都是我不好!是我受人之欺,故意去引诱方丈。”
随后那叶二娘神色之中忽然显现出一片决然之色。只见她望着那些汹涌的人潮,大声喊道:“冤有头。债有主,杀你们孩子的人是我。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此时那叶二娘刚刚说完,嘴角便溢出一丝丝殷红的鲜血,待得众人仔细一看,只见一柄匕首插在她心口,只露出个刀柄,眼见是不活了。
那玄慈此时忽然双手合十,开口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随后只见那玄慈伸出手去。右手抓住叶二娘的手腕,左手抓住虚竹,说道:“过去二十余年来,我日日夜夜记挂着你母子二人,自知身犯大戒,却又不敢向僧众忏悔,今日却能一举解脱,从此更无挂罣恐惧,心得安乐。”
说偈道:“人生于世。有欲有爱,烦恼多苦,解脱为乐!”说罢慢慢闭上了眼睛,脸露详和微笑。
虚竹大吃一惊。伸手探他鼻息,竟然早已气绝而死,变色叫道:“爹。娘……”
虚竹悲从中来,忍不住放声大哭。二十四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未领略过半分天伦之乐。今日刚找到生父生母,但不到一个时辰,便即双双惨死。
那忽然出现的南海鳄神此时摇摇头,说道:“二姐,你人也死了,岳老三不跟你争这排名啦,你算老二便了。”
这些年来,他说甚么也要和叶二娘一争雄长,想在武功上胜过她而居“天下第二恶人”之位,此刻竟肯退让,实是大大的不易,只因他既伤痛叶二娘之死,又敬佩她的义烈。
而张平此时忽然自袖中取出一只碧玉色的短笛,不紧不慢的搭在嘴边缓缓吹奏起来。
这笛声温婉哀伤,如泣如诉,无论是谁听了这笛声,都会回忆起自己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随着笛声缓缓飘入在场众人耳中,那少林众僧对于方丈玄慈之色的悲痛之情却是个个溢于言表。不断有少林僧众自发的悼念起了那晦涩难懂,寄托哀思的经文。
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些聚集在少林,失了孩子的众人此时的脸上却诡异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少人的此时眯着眼睛,双手虚抱,仿佛怀中抱着一个婴儿一般。而另外一些人此时嘴里不断传出一些“乖,乖……”“小宝贝……”等柔和异常的声音。
此时那笛声简直轻柔细和到了极点,那些人脸上的幸福也浓厚到了极点。便在此时,那笛声却没来由的猛的一变,一声尖锐的可怕的嘶鸣之音忽然之间灌入众人耳中。
刹那之间,撕心裂肺的哭喊与哀嚎之声满布少林。那些人仿佛再次重新经历了一遍得子,失子的全过程。
一个人若是悲痛的太多,总是要发泄出来才好。而很多时候,哭喊与哀嚎带来的发泄感远远比不上复仇带来的发泄感来的痛快。
不知是谁首先喊了一声,“父债子偿,杀了那小秃驴为我们孩子报仇!”
众人闻得此言,登时犹如有了主心骨一般,一个个红着眼睛,争先恐后的朝着那虚竹而去。
玄痛等少林玄子辈高僧见得那虚竹沉浸悲痛之中,完全不能自拔,而人群之中此时群情激动,显然对于虚竹是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方丈玄慈为了维护少林清誉,舍身自杀,此时其它少林众僧在忽然变得悲壮的笛声干扰之下。不知怎的,心中没来由生出一种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虚竹的想法。
待得人群冲近,那虚竹的师父慧轮第一个按耐不住,双掌齐齐翻出,登时将一名手持碎砖,准备袭向虚竹的中年男子打翻在地。这一下慧轮虽然心中还有一丝清明,未曾下得杀手。
但那中年男子刚刚落地,便登时喷出好大一口血来,随后便肢体僵硬,气息全无。
血,鲜红的血,有时会带来恐惧,有时却会令人忘记恐惧。
很不幸,此时难中年男子的血,显然只能令众人忘记心中的恐惧。
悲壮的笛声环绕之下,他们一个个仿佛化为了视死如归的沙场死士。莫名的鲜血迷乱了他们的眼睛,抓,挠,推,咬,撞……他们用人类最原始,也是最本能的攻击手段一**的冲击着少林众僧的大阵。
那玄痛等人见得慧轮一掌打死那中年男子,已是心生不妙之感,再见得众人发疯似的攻击少林大阵。联系到张平诡异的笛声,终于意识到了不妥之处。
然而,那玄痛刚欲开口以狮子吼打断张平。却忽然感觉到一阵辛辣刺痛之感攻上眼珠。
其余僧众也纷纷呼叫:“眼睛里什么东西?”“我睁不开眼了。”
而此时的张平已然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不知何方悠悠传来的笛声和满院的悲酥清风!(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终了
ps:感谢未开封的剑的打赏
宋辽边境常年的相互掠夺,征战,早已使得这里变得一片荒凉。唯有那许多年前修建的官道此时显得异常的宽敞,平整。
朝阳初升,为人间带来了光明与希望。前些日子那少室山上仿佛化为河流的鲜血与死海的一切,此时在这朝阳气息的驱逐之下,也仿佛渐渐的消失殆尽。
封山的少林从此不再出现在武林之中,昔日热闹的武林圣地此时仿佛变回了它最初的意义所在。全身枯槁的老僧,青灯,古佛,淡淡的檀香,也许出家人本就该这样,在晨钟暮鼓之中常伴青灯古佛。
嘎嘎的马车声在这寂寥的官道上传出,一前一后两架大大的马车自远方缓缓而来。
那前面的一架马车由一匹膘黄骏马所拉,通体紫色,在这热烈的阳光之下竟没来由的给人一种阴冷,诡异之感。
待得两架马车终于驶出辽宋边境,广袤的草原之上,一股天地间的苍茫之气扑面而来。
此时后面那一架朱红马车之中忽然跳出四个人来。一个六旬模样的老者和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再加上两个眉宇间十分相似的小姑娘,正是萧远山,萧峰和阿朱姐妹。
张平此时走下马车,对萧峰一行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萧老英雄,萧兄,你们二人的大仇得报,从此在这塞外之地无忧无虑的放牧游历。再也不被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是非情仇所扰,也当真是一大幸事。”
那萧远山此时望着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不由以契丹语感叹道:“故土难离,三十年。我又回来了。红妹,我终于替你报了仇了!”
随后那萧远山忽然仰天长啸。一股夹杂着苍凉与兴奋的啸声直充云霄。那萧峰见此,也同样是仰天长啸,二人的啸声交缠环绕,辉映如一,直传出这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足有十里开外。
便在此时,张平忽然感到一股精粹的可怕的力量再次传来。原本已经达到了颈瓶的魂体此时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之下,开始不断的产生一股股松动之感。
随着松动感越来越强,张平的魂体之中忽然传来一阵仿佛开天辟地的感觉。
懵懵懂懂之中,一种混沌爆裂。万物乃生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这一切在张平感觉来,犹如沧海桑田,已过了千年万载,但在萧峰等人看来,只不过是张平一个眨眼的功夫。
此时原本因为结合诸多武学参悟枯荣禅功而显得阴阳生死混搅的张平的双眼,纷纷化为了无尽的虚空一般,一眼望去,不论如何寻找,到不能看到其中的尽头。
此时张平忽然微微一笑。右手之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只黄黑相间的蝴蝶。
武学修炼到萧峰和萧远山这般境界之时,自然可以感受到张平身上无时无刻不再传来的浓厚的血腥之气。这是一种洗炼本心,神而明之的境界。
但是对于天生地养的自然生灵来说,这种感受天敌与杀气的技能却是与生俱来。但此时。张平的手上明明没有任何真气涌动。而那只蝴蝶也仿佛只是将张平当做一块石,一株树,亦或是一个对自己好无任何威胁的生灵罢了。
此时那阿紫忽然拍手道:“好玩。好玩,我来试试!”言罢。便径自往前,想要去捉张平手上的蝴蝶。
便在此时。张平忽然右手一摆,那蝴蝶受了惊吓,登时将一双斑斓的翅膀风一般的舞动起来,准备先飞向那对自己来说更为安全的天空。
然而那蝴蝶尚未飞过张平的头顶,整个身子便忽然犹如一个破碎的泡沫一般,转眼间便消失在这浩荡的天地之间。
面对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就连一向无法无天的阿紫,也不由受了一阵惊吓,仿佛一只小鹿一般跳到了萧峰身后。
张平此时哈哈一笑,大步走到那膘黄马一旁。只见张平大袖一挥,那马儿身上的缰绳登时尽数脱落。
此时那马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住的用自己硕大的马头拱着张平。那眼神之中,尽是浓浓的不舍与依恋之情。
张平摸了摸这马儿的脖子,又拍了拍它的马头,最终忽然用力的一推,那马儿登时不由自主的冲出了三四丈的距离。
张平此时对着那马儿朗声道:“去吧,以后这大草原就是你的地盘了,去征服这一片大草原吧。”
那马儿此时先是得意的嘶鸣了一声,仿佛再说,没有问题。随后只见它跑出一小段距离,便猛然间回头看张平一下,待得四五次之后,张平始终不动的身影终于缓缓消失。它才放开蹄儿,尽情的在这辽阔的大草原上尽情奔跑。
张平此时转脸对着萧峰说道:“萧兄,你既然准备隐居,那武学对于你来说,已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了。这马车下面的夹层之中,尽是美酒与金银,就留给萧兄吧。”
萧峰此时上前一步,问道:“张道长连着马车儿都不要了,莫非从此便也要隐居不出吗?如果这样,何不与萧某一起,在这草原之上隐居可好。”
张平此时左手一张,那马车之中忽然飞出两个巨大的酒坛来。张平单手托住一只,对萧峰说道:“松鹤楼上,你我因酒而识,今日便以酒而终吧,请。”
“请。”
随后二人将两大坛老酒一饮而尽,张平将酒坛一抛,一边大步向远方走去,一边似醉非醉的唱道:“功夫震九州,啊,不如一壶酒,啊……”
跑调的歌声中,张平的声音越来越淡,忽然之间,便仿佛那蝴蝶一般消失在天地之间。
萧峰等人此时缓缓来到张平消失的地方,只见原地除了一只早已死去,黄黑相间的蝴蝶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事物。
阿朱此时开口问道:“这位张道长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萧峰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有一种感觉,张道长虽然活着,但从此,却绝不会再次出现了。”
十八年后,塞外,草原。
一个牛犊子一般壮实的草原少年男子正独自一人在草原之上连着一套刚猛至极的掌法,便在此时,一个一身黑衣,身披青色斗篷的小姑娘忽然出现在这草原之上。
她见得那少年之后,忽然开口道:“喂,那小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萧峰的人住在哪里?”
那少年男子此时停下练掌,开口憨声答道:“你是什么人,找我阿爹什么事情?”
那少女此时忽然问道:“你就是萧良才?”
见得那少年点头称是。那少女忽然长剑出鞘,指着那少年说道:“本姑娘便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伊玥宫主的亲传弟子,又学得长河落日这天下无敌的剑法,现在本姑娘闯荡江湖,要打败天下英雄。看你掌法已然不俗,便让你成为本姑娘手下的第一个败将吧!”
草原上的牧草没了又长,一如南方水乡之中一茬又一茬的水稻。江湖,亦是如此,一代代的新人涌出,一代代的老人落幕,风起云涌,刀光剑影,这,才是江湖!(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煮熟的鸭子,飞了
烟花三月下扬州,对于张平来说,扬州并不能算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此时江都郡扬州城矗立于大江的上头之处,四周滚滚而来的河流之中,密密麻麻的遍布着大大小小的船只。
黎明之前,最后的夜幕将黑暗的含义发挥到了极致。只有那些最是勤劳的人儿,才在此时早早起床,走上小船,准备为了家中老小吃饭时幸福的笑容而努力。
在扬州城墙角下的一株柳树之旁,停泊这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舟。说是小舟,其实只不过是几块木板和一张竹席勉强搭建而成的,令人一眼望去,就感觉它随时会变成一堆碎片似得。
便在此时,那小舟之中忽然传来了一声慵懒的**之声。随后一个身穿青色破布道袍,面貌清秀,双目闪烁着深不见底光芒的小道士从中缓缓走出。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散落人间,吱吱丫丫的开门声终于从扬州城的正门处传来。
夜里到岸的货物,赶路的商旅,以及在城外务农的农户,都趁着此时进进出出。一时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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