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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鬼道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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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独腿人此时眯起眼睛说道:“想不到紫血妖道对我金钱帮的了解果然不少,看来今日这小店中,只怕是要有一场龙争虎斗了。”

张平此时突然坐着转过身来,冷笑着说道:“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金刚拐,就是龙凤双环进了这个小店,只怕也没那么容易走出去。”

随后张平环视一周,笑呵呵的说道:“二位,你们说是也不是?”

独腿人此时顺着张平的目光,看到的,是一个大烟鬼,和一个大酒鬼,少倾,他忽然脸色一变,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走。”

然而他并不明白,很多时候,走,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杀人者人恒杀之

“慢着,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就在那独腿人准备转身离去时,张平慵懒而邪意的生意缓缓传来。

跟着那独腿人来的,除了四个黄衫金边的汉子之外,还有四十余名头顶铜钱的江湖人士。

而张平此时忽然五指探出,一股无形的吸力登时发出。顷刻间,便带着风声将独腿人身后一群人头顶上上的铜钱吸了过来,只听叮叮当当一连串声音,四十多枚铜钱一齐被张平甩在地上。

这四十几人可说没有一个不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但能将内家功夫中的隔空取物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却是谁也没有见过。

四十几人互相瞧了一眼,忽然同时展动身形,穿墙的穿墙,上房的上房,但见满天人影飞舞,刹那间就逃得干干净净。

那黄衫老人脸色也变了,厉声道:“你要了他们的夺命金钱,难道是准备替他们送命么?”

独腿人冷笑道:“有紫血妖道张平的一条命,也可抵得过他们四十几条命了!”

随后他铁拐斜扬,一只脚站在地上,整个人好像钉在地上似的,稳如泰山。

黄衫老人则是双手一伸一缩,自长袖中退出了一对判官笔。判官笔乃是短兵器,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限,敢用这种兵器的,武功就不会弱。

四个人身形展动,登时便将已将张平团团围住。

只有那独眼黄衣人却退了几步,反手拉开了衣襟,露出了前胸的两排刀带。带上密密地插着七七四十九柄标枪,有长有短。长的一尺三寸,短的六寸五分。枪头的红缨鲜红如血!

五个人的眼睛都瞬也不瞬地盯着张平,显然都对张平先前的内功修为有些戒惧之心。

独腿人阴恻恻一笑,道:“我这四位朋友的来历,阁下想必已看出来了吧。按理说,以我们五人的身份,本不该联手对付你一个,只不过今日的情况却不同。”

张平则是冷笑道:“再多的蝼蚁,始终也是蝼蚁,若是上官金虹和荆无命联手。或许能和我斗上一场,至于你们,既然准备向我出手,那就全都留下吧。”

独腿人此时冷冷的说道:“你可知藏剑山庄除了铸造兵器之外,山庄里其实并没有什么高手。而少林寺虽然流传百年,但时至今日,兵器谱的前面也没有了他们的名字。至于伊哭,他在兵器谱上不过是排名第九而已。”

张平此时道:“伊哭排名多少与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很快。兵器谱的第八名金刚拐诸葛刚就要从此消失了。”

独腿人听得此处,大喝一声,铁拐横扫出去。这一拐扫出,虽是一招平平常横扫千军。但力道之强,气势之壮,却当真无可伦比!

张平则是忽然右手探出。在那横扫而来的铁拐上轻轻一拨,以张平如今的修为。移花接玉一经使出,那诸葛刚到铁拐登时便倒击而回。若非这诸葛刚内家功夫还算不错。只怕当场便要死在自己的拐下。

此时那独眼大汉双手齐扬,一霎间发出了十三柄标枪,但见红缨闪动,带着呼啸的风向张平打了过来。长的标枪先发,短的标枪却先至,当真是诡异莫测。

然而张平却忽然大喝道:“来得好,李兄,且看我这一招。”众人此时仿佛看到了大沙漠,看到了满天黄沙,随后看到了一只手,一只撕裂黄沙,掌控一切的手。这只手并不大,然而,再多的黄沙也不能漏过他的掌控,更不要说是比黄沙大的东西了。

回过神来的众人只听喀嚓、喀嚓连串的声音,长长短短一十三根标枪全都被折断,随后断了的标枪向四面八方飞出,带着沉重的力道向着金钱帮众人射去。

见得手下伤亡殆尽,诸葛刚赶忙喝道:“撤!”他话音刚落,便铁拐笃的一点,人也冲天飞起,这一条腿的人竟比两条腿的人轻功还高得多,霎眼间便掠到了小店之外。但铁拐扫动时所带起的风声仍远远传来,仅存的四名黄衫金边的黄衫人见此,也纷纷倒射而出。

然而诸葛刚方才掠出小店,忽然感觉到眼前没来由的一暗,随后略微仰头的他忽然看到了一张笑脸。这脸上的笑容虽然特别的真诚,特别的灿烂,但是对于诸葛刚来说,却仿佛是恶魔的笑容一般,带给他的,只有恐惧和阴冷。

然而,兵器谱上的排名,至少说明诸葛刚也是一名数次经历生死的高手,这一点,从他的独腿之上便可以看出。

危机关头,诸葛刚铁拐猛的朝着张平一点,这诸葛刚到金刚拐足足有六十三斤之重,乃是一件实打实的重兵器。然而在诸葛刚手中使来,这一点,竟然比判官笔这种小巧的兵器还要迅捷。

然而张平的右手居然不闪不避,径自向着诸葛刚到这一记金刚拐抓去。诸葛刚见此登时大喜,他从未想过,血肉之躯如何能够与金铁利器相抗衡。思及此处,诸葛刚又加了几分内力,誓要一举将张平的右手洞穿。

猛然间,金刚拐与张平的右手接触之后,诸葛刚猛然间感到一股惊人至极的沛然大力从金刚拐上传来。店里的众人只见那诸葛刚的金刚拐方才与张平的右手接触,居然仿佛豆腐一般的化为了无数残渣和铁浆。

待得张平身影忽然之间一个闪动,消失在众人眼前时,那诸葛刚的身体早已倒飞而出,甩在小店的土墙上后缓缓落下。此时的诸葛刚胸口塌陷,七窍流血,气息全无,显然已经化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剩余四人见此,居然彼此默契无比的各自向着一个不同的方向逃去,显然是打着能走一个算一个。

可惜的是,几人的身影刚刚跃出,忽然间却仿佛定格一般的在空中一顿,随后便一个个的落了下来。

此时的张平一边微笑,一边缓缓的向着小店走回而去。只留下四个后颈之上插着四柄竹木小剑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小店之外。(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剑与棍

刚刚走回座位坐下的张平忽然听得李寻欢主动开口道:“张道长在大漠这两年,想必已经想到了如何破解李某的飞刀了吧?”

张平喝了一杯酒,摇摇头,说道:“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不过我希望我永远不知道答案,因为,我还当你是朋友。”

“朋友……”李寻欢喝了一杯酒,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

不知何时,那瘦长的青年早已消失不见,而那老头子取出锭银子放在桌上,扶着他孙女儿的肩头,蹒跚着走了出去,也渐渐地消失在无尽的夜雾里。只有孙驼子望着他的背影,又出了半天神。

张平此时忽然从怀里取出一封信,轻轻一送,便落到了李寻欢的桌子上。

李寻欢抽出了信,只瞧了两眼,苍白的脸上突然又泛起了一阵阵异样的红晕,弯下腰去不停地咳嗽起来。

张平随后缓缓道:“据我所知,江湖上同样的信,至少已经发了不下一百封。”

李寻欢似乎听不到张平的话,转只是正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地遥望着远方,也不知在瞧些什么。他目中虽也没有醉意,却带着种说不出的凄凉萧索之意。

张平此时忽然对孙驼子开口道:“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四年了,而正主就在你的面前,我想,你应该结束自己的使命,让那件东西回到他真正主人的手中了。”

一旁的孙驼子此时忽然愣了一下,随后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什么东西?”

“怜花宝鉴。”张平淡淡的答道。

听得张平所言,孙驼子的背仿佛瞬间挺直了一般。一股无形气势从他身上生出。他的手很宽,很大。这样的一双手,只有练就一手登峰造极的手上功夫。才会变得如此。

然而,只是一瞬间,孙驼子再次变了那个普普通通的孙驼子。只因他明白,此时他若出手,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张平此时笑着对李寻欢说道:“从前我只是想着打败上官金虹和荆无命联手,成为天下第一之前你不能死,现在,我希望你一直能好好活着。”

李寻欢此时哀叹着说道:“似我这样不详的人,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使得更多的人受到伤害罢了。”

张平却摇摇头说道:“只因在我看来,你比这武林中绝大多数的人,都更有资格,也更有需要活下去。”

孙驼子此时却忽然开口道:“天机老人的天机棒才是兵器谱上的第一名,你为何不去挑战他?”

张平此时转头看着孙驼子,嗤笑了一声之后,朗声道:“此时他若不是躲在外面偷听,而是走进来与我一战,说不定。他还有一丝胜利的希望。”

“此子好生猖狂!”孙驼子紧握双拳愤愤的在身前的桌子砸了下去,这个表面儿上看起来半残废的驼子侏儒,竟然将这榆木打造的桌子拍成了碎片,此时的他早已忘了了张平的恐怖。只因,有些东西对他来说,远比生命重要。

那蓝衫老者。也就是天机老人此时忽然出现在小店的门外,眯着眼睛“嗒。嗒”的开始抽烟,一团青烟萦绕在他的面容上。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拿烟袋的手……有些颤抖!

他是天下第一人!天下武功第一人!兵器谱第一人!手中天机棒,棒打八方!威震武林十数载!可他的手确实在颤抖,不是气的,而是有些害怕,有些恐惧!

十几年前,作兵器谱排名,他那时候的武功太高了,放眼天下,无人是其敌手,高手寂寞,他很寂寞,但等寂寞过去之后,他剩下的就是害怕了!

为何?他是天下第一啊!是啊!正因为是天下第一才更害怕啊!江湖上从不缺乏争名夺利,他就像是一个标杆,不知道有多少人准备超越他呢!

正因为如此,他这些年来,表方面带着孙女儿四处游荡,实则是在暗中维持各大势力的平衡,防止有人突然就窜出头儿来,威胁到自己,可他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

两年前第一次在茶楼见到张平的时候,天机老人没有敢出手,两年后的今天,他已更加不敢出手了。

只因他见到了张平的那一招黄沙尽碎,从这一招,他看到了大漠,看到了黄沙,看到了那一双撕裂一切的手。他老了,不是身体老化,而是心老了,他已没有勇气去尝试一下对抗这一只带来死亡的手。

张平此时忽然一笑,说道:“好,你总算还有几分高手的傲气,本人紫血妖道张平,历经大小战役数千,数次死里逃生,斩杀敌手过万。”

天机老人依旧平静的抽着烟,他没有去追究张平年纪轻轻,之前又藉藉无名,是如何能有这种战绩而不为人知。因为,从张平身上散发的杀气中,他知道,死在张平手上的人,绝不止一万,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直觉。

天机老人此时终于开口道:“你使剑?”

张平微微点头,却不言语。

天机老人随后继续问道:“你的剑呢?”

张平缓缓道:“剑已在手,你的棍呢?”

天机老人却是抽了一口旱烟,才缓缓说道:“我的棍子还在家里的床头。”

张平此时忽然笑道:“好修为,不过可惜的是,你现在可敢出手?”

看着沉默的天机老人,张平忽然走到李寻欢桌前,提着一壶酒说道:“李兄,干。”

李寻欢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举起一壶酒,默默的与张平碰了一下,随后二人各自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张平随后将酒壶一抛,对李寻欢说道:“李兄,无论如何,我都当你是朋友,因为我佩服你。也许有一天你我会兵戎相见,势同水火,保重!”

张平从天机老人的身旁走过时,天机老人的手突然之间不抖了,然而,他的眼中,张平却并未朝他看上半眼。张平已不怕他会偷袭,或者说,张平肯定,他已不敢偷袭张平。

随着张平的身影渐行渐远,天机老人烟锅儿里的烟灰被他敲在地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缓缓地说道:“此子行事迥异于正邪之间,特立独行,偏偏武功高深莫测,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的师承,神秘异常啊!这一次他武功大进,重出江湖,只怕无人能够再次制他了,江湖,从此又要多灾多难了。”

然而,看着天机老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李寻欢只是抬手,举杯,一饮而尽,仅此而已。(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赏了李探花一巴掌

夜雾凄迷,木叶凋零,荷塘内落满了枯叶,小路上荒草没径,昔日花红柳绿、梅香菊冷的庭院,如今竟充满了森森鬼气。

小桥的尽头,有三五精舍,正是冷香小筑。在这里住过的有武林中第一位名侠,江湖中第一位灵人,昔日此时,梅花已将吐艳,香气醉沁人心。

但现在,墙角结着蛛网,窗台积着灰尘,早已不复再现昔日的风流遗迹,连不老的梅树都已枯萎。

李寻欢此时终于再次回到了这里,当下的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看来是那么落拓、憔翠,但他的神采看来却仍然是那么潇洒,目光也亮得像是秋夜的寒星。

他萧然走过小桥,看到枯萎的梅树,他不禁发出了深长的叹息,梅花本也是他昔日的良伴,今日却和人同样憔悴。然后他的人忽然如燕子般飞起!

小楼上的窗子是关着的。窗棂上百条裂痕,从这裂痕中望进去,就可以看到那孤零寂寞的人,正面对着孤灯,在缝着衣服。她的脸色苍白,美丽的眼睛也已推动了昔日的光采。她全上全没有表情,看来是那么冷淡,似乎早已忘却了人间的欢乐,也已忘却了红尘的愁苦。

她只是坐在那里,一针针地缝关,让青春在针尖溜走。衣服上的破洞可以缝补,但心灵上的创伤却是谁也缝补不了的。

坐在她对面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他长得很清秀,一双灵活的眼睛使他看来更聪明,他的脸色也那么苍白。苍白得使人忘了他还是个孩子。他正垂着头,在一笔笔地练字。他年纪虽小。却已学会了忍耐寂寞。那落破的人幽灵般伏在窗外,静静地瞧着他们。他中眼又已现出了泪痕。

就在此时。一道紫色的身影忽然从浓雾之中走出,李寻欢见此,突然反身离开,沉声说道:“张道长,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张平此时缓缓说道:“你可知道,龙啸云已经回来了。”

听得张平所言,李寻欢的脸色忽然变得奇怪而复杂起来,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矛盾而怪异。随着李寻欢的咳嗽声渐渐传出。平静的夜色登时便被打破。

一只正在颤抖着的手,慢慢地推开了窗户,颤声道:“什么人?”

李寻欢听得此言,脸上的痛苦之色就越发的强烈了,张平拉起李寻欢,一个闪身,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我知道你来了,你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和我相见呢?”

没有人声。也没有回应。此时已经身在远处的张平对着李寻欢说道:“龙啸云远没有你爱她,否则,他绝不该自己趁机逃走,让林诗音一个人留在这里。”

张平陪着李寻欢慢慢的从后院走到了前院。前院似乎比后园更荒凉。更残破,只有大门旁的那门房小屋,门窗还勉强可以算是完整的。昔日曾经到过这里的人,无论谁也想不到这辉煌的宅第。在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已变成如此模样。

虚掩的门。廉价的劣酒气,又脏又乱的屋子,以及一个伏在桌上的酒鬼。

张平对李寻欢说道:“你或许应该去问问,龙啸云抛下林诗音逃走后,这两年,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李寻欢犹豫了良久,终于还是一个人走进去唤醒了那个酒鬼。

那酒鬼被人无故唤醒,心中自然是老大的不愿意,于是他皱眉叱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怎么来的?”

他嗓子越来越大,似又恢复了几分大管家的气派。李寻欢笑了笑,道:“两年前我们见过面,你不认得我了吗?”

麻子定睛看了他几眼,面上立刻变了颜色,霍然站了起来,就要往地上拜倒,惊喜着道:“原来是李……”

李寻欢不等他拜下,已扶住了他,不等他话说完,已掩住了他的嘴,微笑着缓缓道:“你还认得我就好,我们坐下来说话。”

麻子赶紧搬凳子,赔着笑道:“小人怎会不认得大爷你呢?上次小人有眼无珠,这次再也不会了,只不过……大爷你这两年来的确老了许多。”

李寻欢似乎也有些感叹,道:“你也老了,大家都老了,这两年来,你们的日子过得还好么?”麻子摇了摇头,叹道:“在别人面前,我也许还会吹吹牛,但在大爷你面前……”

他又叹了口气,苦笑着接道:“不瞒大爷,这两年的日子,连我都不知怎么混过去的,今天卖幅字画,明天卖张椅子来度日,唉……”

李寻欢皱眉道:“家里难道连r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麻子低下了头,揉着眼睛。

李寻欢又道:“龙……龙四爷走的时候,难道没有留下安家的费用?”

麻子摇了摇头,眼睛都红了。李寻欢此时的脸色更加苍白,又不住咳嗽起来。

麻子道:“夫人自己本还有些首饰,但她的心肠实在太好了,都分给了下人们,叫他们变卖了做些小生意去谋生,她……她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亏待了别人。”

说到这里,他语声也已有些哽咽。

就在此时,那麻子的嗓子似乎被什么捏住了一般,一双眼睛也瞪得老大,身子则是不停的瑟瑟发抖。

李寻欢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原来是张平从门外缓缓的走了进来。

“你现在总应该知道,龙啸云绝不是一个好丈夫了吧。就像当年你明明知道龙啸云乃是使计骗你,你却依旧假装不知道,还要作贱自己,把自己一生最爱的人嫁给他。我实在不知道,你现在怎么能继续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受苦?”

“啪”的一声崔响,张平的右手和李寻欢的左脸证明了一个巴掌,也是可以拍的很响的。

李寻欢没有躲,面对张平这只带来了无数死亡的右手,江湖上本没有任何人敢于生生承受。但是李寻欢此时却仿佛毫无知觉一般,似乎这一巴掌本该如此。

张平随后说道:“你如果还爱她,就不该十多年来天天只是雕着她的木雕,而是应该走到她面前,告诉她,你爱她。”

李寻欢此时喃喃道:“说爱她,我本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害了她。现在,我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张平此时摇摇头,继续开口道:“也许现在你应该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还想继续这样下去。”言罢,张平的身影缓缓一退,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张平一走,李寻欢的神色立刻又黯淡了下来,黯然自语:“诗音。诗音,你如此受苦,都是我害了你。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护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喝了十多年酒的李寻欢此时忽然不想喝酒了,此时的他,忽然怀念起了茶的香味。那种苦涩之中回绕着甘甜,孕育着芬芳的味道,令他想起小时候,那个可爱的女孩儿为他烹煮的清茶。

张平再次回到了小楼,刚刚来到小楼之前,恰逢龙小云笑着走到门外,刚刚出得门外,龙小云脸上的笑容就立刻瞧不见了,目中露出一种怨毒之色,道:“张平,李寻欢,别人都怕你们,我不怕你们,总有一天,我要你们死在我手上的。”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打破了平静的夜晚,在龙小云疑惑的目光中,张平的身影从迷雾中缓缓走出。

龙小云没有跑,因为他知道,死在张平手下的高手,没有一个是比自己跑得更慢的人。他在等,等一个人,虽然他一直想让那个人去死,但是,此刻他万分期待的在等着那个人的出现。

张平此时缓缓说道:“熟悉我的人都应该知道,我一向喜欢将威胁消灭在初始阶段,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高手才有的资格

张平还是走了,不是因为龙小云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也不是因为闻声冲出的林诗音,而是因为一柄飞刀。说来,这柄飞刀已经使得张平两次无功而返,一次是因为张平颈部的伤痕,一次是因为飞刀的主人是张平的朋友。

龙小云和林诗音呆呆的看着龙小云手中碎成碎片的小刀,脑海中尽是张平离开前留下的话。“等到龙啸云回来的时候,我还会回来的,两年的时间,李寻欢的飞刀依旧,我却大不相同了。”

官道旁自然有许多长亭,送别,歇脚,古往今来,长亭,似乎总是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故事。

离开兴云庄的张平带着酒和牛肉来到了城外这个荒凉而简陋的长亭之中,日月交替,风霜雪雨,然而,他早已学会等待。

漆黑的夜色,冰冷的月光,随着武道修为的增长,张平已不需要魂体出窍来防范夜色下的偷袭。只因他明白,已没有任何人可惜偷袭的了自己。

这本该是一个平静的夜晚,然而,远方的道路上,已忽然出现了两点火光。那是两盏灯笼,灯笼是金黄色的,用一根细竹竿高高挑起。黄得诡秘,黄得可怕。

只见前面两盏灯笼,后面还有两盏灯笼,相隔约摸三丈。前面的灯笼与后面的灯笼间,还有两个人。

两人的身材都很高,都穿着金黄色的衣衫,前面一人的衫角很长,几乎已覆盖到脚面,但走起路来长衫却纹风不动。后面的一人衫角很短。只能掩及膝盖。

前面的一人赤手空拳,并没有带什么兵器。后面的一人腰带上却插着一柄剑。

这两人走得很慢。步子很大,看来和平常人走路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这两人走路却很特别,后面的一人每一步踏下,却恰巧在前面一人的第一步和第二步之间。

这条腿看来就好像长在一个人身上似的。前面一人踏下第一步,后面一人踏入第二步,前面一人踏下第三步,后面一人踏下第四步,从来也没有走错一步。

这两人走路时的步伐配合得如此奇妙,显见得两人心神间已有一种无法解释的奇异默契。他们平常走路时,已在训练着这种奇异的配合。两人若是联手地敌,招式与招式间一定配合得更神奇。

“桃花过处,寸草不生,金钱落地,人头不保……”张平懒洋洋的闲唱之音缓缓传来,这声音并不大,但却仿佛从无尽的夜空中自上而下传来,引得二人中那个中年人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上官金虹,荆无命。不错,不错,你们二人联手,的确是威力无边。”

上官金虹此时终于停下脚步。开口道:“不知道金钱帮之前是哪里得罪了道长?”他的话低沉而又充满威严,若非长期身居高位,发号施令的人。是绝不可能有这般语气的。

张平此时忽然起身而立,朗声道:“这一天。我已等得太久,现在。终于到了。无需多言,出手吧!”

上官金虹木立在道旁,良久,才缓缓转过身,缓缓走上长亭,静静地站在老人对面。无论他走到哪里,荆无命都跟在他身旁,寸步不离。他看来就像是上官金虹的影子。

四盏高挑的灯笼也移了过去,围在长亭四方。上官金虹没有说话,低着头,将面目全都藏在斗笠的阴影中,仿佛不愿让人看到他面上的表情。

又是良久,上官金虹终于开口道:“你真的要和我金钱帮作对?”

凌厉的指劲自张平的左手食指点出,一切已无需多言,大战,一触即发。

然而,上官金虹的双环却依旧没有出手,同样沉默的,还有荆无命的剑。

一寸短,一寸险,龙凤双环本是天底下最险的兵器,然而上官金虹却将他练成了天底下最稳的兵器。若非有大智慧,大毅力之人,绝不可能将之练成。

躲过张平的指劲之后,双方三人再次诡异的陷入了平静之中,双方都在等待,等待着对方犯错误,从而,给予自己一击必杀的机会。

风过,上官金虹的眼睛虽然盯着张平,但不经意间的一个瞥视,依旧被张平把握住了。然而,张平并没有出手,反而是开口道:“你们走吧,今天,你们二人的心都已不能平静,这样的你们,绝非最强的状态。若是强行出手,你们二人一定会死。”

上官金虹此时居然罕见的没有反驳,反而是缓缓的和荆无命一同退后两步,方才慢慢的转身离去。

只不过,上官金虹走的时候,似有意,似无意的回头瞧了一眼。这上官金虹的眼睛乃是张平见过的最阴森,最锐利的目光。从这双眼睛,张平已可判断出上官金虹的内力武功也许比传说中还要可怕!

但最可怕的,还是荆无命的眼睛。无论谁被这双眼睛瞧了一眼,心里都会觉得很不舒服,很闷,闷得像是要窒息,甚至想呕吐。因为那根本不是双人的眼睛,也不是野兽的眼睛。但这双眼睛却是死的。他漠视一切情感,一世生命,甚至他自己的生命!

望着渐行渐远的上官金虹和荆无命,张平忽然开口道:“李兄,孙老爷子,孙姑娘,可否过来一叙?”

当先走来的李寻欢开口道:“普天之下,能够将上官金虹惊走的人,实在不多,张道长的功夫,果然令李某惊为天人。”

张平却摇摇头,看着三人说道:“不管是谁,只要天机老人和小李探花站在决斗场的一旁,心中总是会生出无数的忌惮。刚刚若是上官金虹和荆无命不走,他们就永远走不了了。”

孙小红此时忽然开口道:“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放走他们呢?”

张平此时看着默默的抽着旱烟的天机老人,良久,开口道:“因为以我的武功,我已有资格不屑打败这样的上官金虹和荆无命。”

孙小红此时再次疑惑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平看着微笑的李寻欢和天机老人,再次开口道:“你终日说书,可听说过宋楚泓水之战的故事?”

孙小红接口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宋国国小力微,宋襄公却非要讲究什么礼仪气度,不肯趁着对方渡水时偷袭,导致宋国打败。就连宋襄公自己,也送了性命,成为千古笑柄。”

张平此时又忽然说道:“那么,假使楚国渡河之后再次被宋国杀得打败呢?”

孙小红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当时也是瞬间便愣住了,良久,这才开口道:“那当然是宋襄公气度非凡,乃是一代人杰了。”

张平又开口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三位可曾听过?”

李寻欢此时忽然插口道:“宋。姚宽《西溪丛语》记载:尝有道人善棋,凡对局,率饶人一先,后死于褒信,托后事于一村叟,数年后,叟为改葬,但空棺衣衾而已。道人有诗云:烂柯真诀妙通神,一局曾经几度春。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张平此时鼓掌道:“以李兄的才情,居然不能得中状元,京城里那个昏君真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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