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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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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怎好!如今余化身亡,关中已无高手,前日遣官往朝歌去,命又不下;今无人协同守此关隘,如何是好!恐怕真要命死关破了!”

那韩荣正在与手下那些将官商议守关之事,就见那余元养好伤后,乘了金睛五云驼,至关内下骑,至帅府前,令门官通报。众军官见余元好凶恶,忙报韩荣。韩荣见又来一道人,感觉可能是救星,忙传令道:

“请来。”

余元被人请进帅府,韩荣迎接余元。只见他生得面如蓝靛,赤发獠牙,身高一丈七八,凛凛威风,二目凶光冒出。韩荣降阶而迎,口称:

“老师。”

然后将余元请上银安殿。韩荣下拜,问道:

“老师是哪座名山?何处洞府?”

一气仙余元怒气冲冲的答道:

“杨戬欺吾太甚,盗丹杀我弟子余化。忿道是蓬莱岛一气仙余元是也;今特下山,以报此仇。”

韩荣闻说大喜,治酒管待。次日,余元上了五云驼,出关至周营,坐名要子牙答话。报马报入中军道:

“汜水关有一道人请元帅答话。”

姜子牙忙传令道:

“摆队伍出营。”

左右分五岳门人,一骑当先。只见一位道人,生的十分凶恶。怎见得:鱼尾冠,金嵌成;大红服,云暗生。面如蓝靛獠牙冒,赤发红须古怪形。丝绦飘火焰,麻鞋若水晶。蓬莱岛内修仙体,自在逍遥得至清。位在监斋成神道,一气仙名旧有声。只见姜子牙至军阵前问道:

“道者请了所来何事?。”

余元一听怒道:

“姜子牙,你叫出杨戬来见我。”

姜子牙答道:

“杨戬催粮去了,不在行营。道者,你既在蓬莱岛,难道不知天意。今成汤传位六百余年,今商王无道,暴弃天命,肆行凶恶,罪恶贯盈,天怒人怨,天下叛之。我周应天顺人,克修天道,天下归周。今奉天之罚,以观政于商。尔何得阻逆天吏,自取灭亡哉!道者,你不观余化诸人皆是此例,他纵有道术,岂能扭转天命耶!”

余元大怒道:

“总是你这一番妖言惑众!若不杀你,不足以绝祸根!”

说罢余元催开五云驼,仗宝剑直取姜子牙。姜子牙忙用手中剑赴面交还。左有李靖,右有韦护,各举兵器,前来助战。四人只为无名火起,眼前要定雌雄。余元的宝剑光华灼灼;子牙剑彩色辉辉;李靖刀寒光灿灿;韦护杵杀气腾腾。余元坐在五云驼上,把一尺三寸金光锉祭在空中,来打子牙。子牙忙展杏黄旗,现出有千朵金莲,拥护其身。余元忙收了金光锉,复祭起来打李靖。不防子牙祭起打神鞭来,一鞭正中余元后背,只打的三昧真火喷出丈余远近。李靖又把余元腿上一枪。余元着伤,一怒之下祭起如意乾坤袋就把李靖装在里头,然后把五云驼顶上一拍,只见那金眼驼四足起金光而去。

那姜子牙见失了李靖,连忙收兵,心下焦急不已,不想在夜晚惧留孙来至周营。那夜是南宫适巡外营。时至三更尽,南宫适见来一道人问道:

“是什么人?”

那惧留孙答道:

“是我。快通报子牙,我来也。”

南宫适向前看,知是惧留孙,忙传云板。姜子牙三鼓时分起来,外边传入帐中道:

“外有惧留孙在辕门。”

那姜子牙一听忙出迎接,见惧留孙拎着一个袋子,至军前打稽首坐下。那袋子看着分外眼熟,那姜子牙忙问:

“道兄夤夜至此,有何见谕?”

惧留孙道:

“奉燃灯老师之命,特来救李靖”

原来那惧留孙得了燃灯道人的传信特地赶来救李靖,那惧留孙到汜水关后已是夜晚,见余元因李靖伤了他,要放火活活烧死李靖,这惧留孙情急之下慌忙出手,把李靖连同装他的如意乾坤袋一起抢了过来,带回周营,那惧留孙诉说原由之后,将李靖放了出来,李靖谢了惧留孙,又谢过姜子牙。一夜周营中未曾安静。

次日,只见一气仙余元出关来至周营,坐名只要惧留孙。惧留孙道:

“他来只为如意乾坤袋。我不去会他。你只须如此,自可擒此泼道也。”

惧留孙与姜子牙计较停当。姜子牙点炮出营。余元一见子牙,大呼道:

“只叫惧留孙来会我!”

姜子牙笑道:“道友,你好不知天命!据道友要烧死那李靖,自无逃躲,岂知有他师父派惧留孙来救他,正所谓有福之人,纵千方百计而不能加害;无福之人遇沟壑而丧其躯。此岂人力所能哉!”

余元一听大怒道:

“巧言匹夫尚敢为他支吾!”

怒罢余元催开五云驼,使宝剑来取。姜子牙坐下四不相,手中剑赴面相迎。二兽相交,双剑并举,两家一场大战。怎见得,有词为证:

凛凛征云万丈高,军兵擂鼓把旗摇。一个是封神都领袖;一个是监斋名姓标。这个正道奉天灭商王;那个是无福成仙自逞高。这个是六韬之内称始祖;那个是恶性凶心怎肯饶。自来有福催无福,天意循还怎脱逃。

第二百七十九章、第二百八十章韩氏父子

第二百七十九章、第二百八十章韩氏父子

话说这姜子牙与那余元大战,两人之战未及十数合,就被惧留孙偷偷的祭后天袋子在空中,命黄巾力士半空将余元拿去,止有那余化的坐骑五云驼跳进关中。

这姜子牙与惧留孙将余元拿至中军。余元傲然道:

“姜尚,你虽然擒我,看你将何法治我!”

那姜子牙气急败坏乃令李靖道:

“斩讫报来!”

这李靖领令,推出辕门,将宝剑斩之;一声响,把宝剑砍缺有二指。那余元却毫发无损,这李靖赶忙回报姜子牙,备言杀不得之事,说了一遍。那姜子牙亲自至辕门,命韦护祭降魔杵打,只打得腾腾烟出,烈烈火飞。余元笑而作歌道:

“君不见天皇得道将身炼,修仙养道碧游宫。坎虎离龙方出现,五行随我任心游。四海三江都走遍,顶金顶玉秘修成。曾在炉中仙火煅。你今斩我要分明,自古一剑还一剑。漫道余言说不灵。”

余元作歌罢,姜子牙心下十分不乐,与惧留孙商议道:

“如今却是放不得余元,且将他囚于后营,等取了关再做区处。”

这惧留孙笑道:

“子牙,你无须心焦,我自有办法可以制他,你可命匠人造一铁柜,将余元沉于北海,以除后患。”

那姜子牙赶忙命军中铁匠急造不过一个下午的工夫,这铁柜已成,然后将余元放在柜内。惧留孙命黄巾力士抬定了,往北海中一丢,沉于海底。黄巾力士回复惧留孙法旨。

且说余元入于北海之中,想那铁柜亦是五金之物,况且又是丢在水中,此乃金水相生,反助了余元他一臂之力。余元就这样借水遁逃走了,径往碧游宫紫芝崖下来。余元被惧留孙在身上贴了一张符咒,虽可勉强使用遁法,但是手脚却不得活动,分外难过,不得爬上紫芝崖见截教门人传与掌教师尊。这时忽听得一个道童,唱道情而来,词曰:

“山遥水遥,隔断红尘道。粗袍敝袍,袖里乾坤倒。日月肩挑,乾坤怀抱。常自把烟霞啸傲,天地逍遥。龙降虎伏道自高,紫雾护新巢,白云做故交。长生不老,只在壶中一觉。”

那余元一听有人在碧游宫附近唱道情,赶忙大呼道:

“是那一位师兄,来救我之残喘!”

这水火童儿一听有人叫喊,赶忙探头往紫芝崖下看,就见紫芝崖下有一道者,青面红发,巨口獠牙,手脚僵直困在那里,童儿赶忙问道:

“你是何人,今受此厄?”

这余元一脸苦象道:

“我乃是金灵圣母门下,蓬莱岛一气仙余元是也;今被姜子牙将我沉于北海,幸天不绝我,得借水遁,方能到得此间。望师兄与我通报一声。”

水火童儿一听,即可径来见金灵圣母备言余元一事。金灵圣母闻言大怒,急至崖前。不见还可,越见越怒。金灵圣母径进宫内,见通天教主行礼毕,言道:

“弟子一事启老师:人言昆仑门下欺灭吾教,俱是耳听;今将一气仙余元,他得何罪,竟用铁柜沉于北海;幸不绝生,借水遁逃至于紫芝崖。望老师大发慈悲,救弟子等体面。”

通天教主一听金灵圣母的话,赶紧问道:

“如今在那里?”

金灵圣母答道:

“就在紫芝崖下。”

通天教主连忙吩咐道:

“抬将进来。”

通天教主传令之后,少时,就有人将余元抬至宫前。在碧游宫中有多少截教门人,看见余元这般模样,无不动气。只见金钟声响,玉磬齐鸣,掌教师尊来至,到了宫前,一见诸大弟子,齐言道:

“师尊阐教门人欺吾教太甚!”

通天教主看见余元这等光景,通天教主也觉得难堪,先将一道符印对余元身上,教主用手一弹,只见困灵符就掉了下拉下来。古语云:“圣人怒发不上脸。”

通天教主随命余元道:

“跟吾进宫。”

通天教主取一物与余元,道:

“你去把惧留孙拿来见我,不许你伤他。”

余元赶忙道:

“弟子知道。”

正是:圣人赐与锁心符,只恐皇天不肯从。

再说余元得了锁心符,赶忙离了碧游宫,借土遁而来。行得好快,不须臾,已至汜水关。就要去找那姜子牙报仇,商营有报事马报入关中道:

“那余道长回来了。”

韩荣赶忙降阶迎接到殿,欠身言道:

“闻老师失利,被姜尚所擒,使末将身心不安。今得睹天颜,韩荣不胜幸甚!”

余元恨声到:

“可恶姜尚用铁柜把我沉于北海,幸吾借小术到吾师尊那所在,借得一借东西,可以成功。可将吾五云驼收拾,打点出关,以报此恨。”

余元随上坐骑,至周营辕门,坐名只要惧留孙。报马报入中军:

“启元帅:余元搦战,只要惧留孙。”

幸而惧留孙不曾回山。姜子牙大惊,忙请惧留孙商议。惧留孙掐指一算道:

“余元沉海,毕竟借水遁潜逃至碧游宫,想通天教主必定借有奇宝,方敢下山。子牙,你还与他答话,街吾再擒他进来,且救一时燃眉之急。若是他先祭其宝,则吾不能支耳。”

姜子押连忙应道:

“道兄言之有理。”

然后姜子牙传令道:

“点炮。”

而后就听几声炮响,帅旗展动,姜子牙行至军前。余元大呼道:

“姜子牙,我与你今日定见雌雄!”

吼罢催开五云驼,恶狠狠飞来直取。姜子牙手中剑赴面交还。只一合,惧留孙就又祭起后天袋子,命黄巾力士道:

“将余元拿下!”

然后只听得一声响,又将余元平空拿去了。正是:秋风未动蝉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想这余元不提对手防暗中下手。空有法宝在身,还是被惧留孙拿了当真可惜,姜子牙见拿了余元,其心方安:进营,将那余元全身法力禁住放在帐前。姜子牙与惧留孙商议道:

“若杀余元,不过五行之术,想他俱是会中人,如何杀得他?倘若再走了,如之奈何!”

正所谓“生死有定,大数难逃。”余元正应“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如何逃得。想那姜子牙在中军正无法可施,无筹可展,想不出斩杀余元的办法,忽然手下来报:

“陆压道人来至。”

这姜子牙一听,赶忙同惧留孙一起出营相接。行至中军,余元一见陆压,只唬得仙魂缥缈,面似淡金,余元悔之不及。余元道:“陆道兄,你既来,还求你慈悲我,可怜我千年道行,苦尽功夫。从今知过必改,再不敢干犯西兵。”

陆压这时却笑道:

“好你巫族余孽,你逆天行事,天理难容;况你是‘封神榜’上之人,我不过代天行罚。我来杀你,并不亏你!正是:不依正理归邪理,仗你胸中道术高。谁知天意扶真主,吾今到此命难逃。”

然后只听陆压喝道:

“取香案。来!”

两边之人慌忙将香案摆上,陆压香焚炉中,明着望昆仑山下拜,其实是拜女娲和帝俊,拜完之后,陆压从花篮中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葫芦来,恭敬的放在案上,然后揭开葫芦盖和贴在上面的一张符咒;就见里边一道白光如线,起在空中,现出七寸五分横在白光顶上,有眼有翅。陆压口里道:

“宝贝请转身!”

就见那东西在白光之上连转三四转,可怜余元斗大一颗首级落将下来。有诗单道斩将封神飞刀,有诗为证:先炼真元后运功,此中玄妙配雌雄。惟存一点先天诀,斩怪诛妖自不同。

话说陆压用斩仙飞刀斩了余元,那余元一灵已进封神台去了。姜子牙欲要用余元首级号令全军,这陆压赶忙说道:

“不可。余元原有仙体,若是暴露,则非礼矣,用土掩埋。”

而后陆压与惧留孙辞别归山。而那汜水关韩荣打听道余元已死,在银安殿与众将共议道:

“如今余道长已亡,再无可敌周将者。况兵临城下,左右关隘俱失与周家;姜子牙麾下俱是道德术能之士,终不得取胜。欲要归降,不忍负成汤之爵位;如不归降,料此关难守,终被周人所掳。为今之计,奈何,奈何!”

一旁有偏将徐忠道:

“主将既不忍有负成汤,决无献关之理。吾等不如将印绶挂在殿庭,文册留与府库,望朝歌皇恩,弃官而去,不失尽人臣之道。”

韩荣听说,觉得有理,俱从其言,随传令众军士道:

“将府内资重之物,打点上车。”

这韩荣欲辞官隐迹山林,埋名丘壑。此时众将官各自去打点起行。韩荣又命家将搬运金珠宝玩,扛抬细软衣帛。纷纭喧哗,忽然惊动韩荣二子,在后园中设造奇兵,欲拒姜子牙。那弟兄二人听得家中纷纷然哄乱,走出庭来,只见家将扛抬箱笼,问其缘故,家将把弃关的话说了一遍。二人听罢,吩咐仆人道:

“你们且住了,我自有道理。”

而后二人齐来见父亲,话说韩荣坐在后堂,分付将士,乱纷纷的搬运物件,早惊动长子韩升、次子韩变。二人见父亲如此举动,忙问左右道:

“这是何说?”

左右赶忙将韩荣前事说了一遍。二人忙至后堂,来见韩荣道:

“父亲何故欲搬运家私?弃此关隘,意欲何为?”

韩荣苦笑道:

“你二人年幼,不知世务,快收拾离此关隘,以避兵燹,不得有误。”

韩升听得此语,不觉失声笑道:

“父亲之言差矣!此言切不可闻于外人知道,空把父亲的一世英名污了。想父亲受国家高爵厚禄,衣紫腰金,封妻廕子,无一事不是恩德。今主上以此关托重于父亲,父亲不思报国酬恩,捐躯尽节,反效兒女子之计,贪生畏死,遗讥后世,此岂大丈夫举止,有负朝廷倚任大臣之意。古云:‘在社稷者死社稷,在封疆者死封疆。’父亲岂可轻议弃去。孩兒弟兄二人,曾蒙家训,幼习弓马,遇异人,颇习有异术,未曾演熟;连日正自操演,今日方完,意欲进兵,不意父亲有弃关之举。孩兒愿效一死尽忠于国也。”

韩荣听了自己儿子的一番谚语,点头叹道:

“‘忠义’二字,我岂不知;但主上昏瞆,荒淫不道,天命有归,苦守此关,又恐累生民涂炭,不若弃职归山,救此一方民耳。况姜子牙门下又多异士,余化、余元俱罹不测,又何况其下者乎!此虽是你弟兄二人忠肝义胆,我岂不喜,只恐画虎不成,终无补于实用,徒死无益耳。”

韩升一听自己父亲丧气的言语不由大声道:

“父亲说那里的话来!食人之禄,当分人之忧。若都是自为之计,则朝廷养士何用。不肖孩兒愿捐躯报国,万死不辞。父亲请坐,俟我兄弟取一物来与父亲过目。”

韩荣听罢,心中也自暗喜:

“吾门也出此忠义之后。”

而后就见韩升到书房中取出一物,乃是纸做的风车:当中有一转盘,一只手执定中间一竿,周围推转,如飞转盘;上有四首幡,幡上有符有印,又有“地、水、火、风”四字,名为“万刃车”。韩荣看罢,问道:

“怎么拿这东西来了,你们如今的年岁,还会玩这个,这也不是玩的时候,此物不过是一孩童家顽耍之物,在这战场之上有何用处?”

那韩升笑道:

“父亲不是我修行之人,不知其中妙用。父亲如不信,且下教场中,把这纸车试验试验与老爷看。”

韩荣见二子之言甚是凿凿有理,随命下教场来。韩升兄弟二人上马,各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云雾陡生,阴风飒飒,火焰冲天,半空中有百万刀刃飞来,把韩荣唬得魂不附体。韩升收了此车。韩荣叹道:

“我儿,这宝贝是何人传你的?”

那韩升笑道:

“记得那年父亲朝觐之时,俺弟兄闲居无事,在府前顽耍。来了一个陀头,叫做法戒,在我府前化斋。俺弟兄就与了他一斋,他就叫我们拜他为师。我们那时见他体貌异常,就拜他为师。他说道:‘异日姜尚必有兵来,我秘授你此法宝,可破周兵,可保此关。’今日正应我师之言,定然一阵成功,姜尚可擒也。”

韩荣闻之大喜,随令韩升收了此宝,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仍问道:

“我儿还可用人马,你此车约有多少?”

韩升道:

“此车有三千辆,那怕姜尚雄师六十万耶!一阵管教他片甲不存!”

韩荣忙点三千精锐之兵与韩升兄弟二人,在教场操演三千万刃车。正是:余元相阻方才了,又是三军屠戮灾。那韩升用三千人马,俱穿皁服,披发赤脚,左手执车,右手仗刀,任意诛军杀卒。操练有二七日期,军士精熟。那日,韩荣父子统精兵出关搦战。

本来姜子牙只因破了余元,以为这汜水关韩荣决计不会是自己手下大军的对手,于是就安下心来打点设计取关,却只听得关内炮响。少时探马报入中军,禀道:

“汜水关总兵韩荣领兵出关,请元帅答话。”

姜子牙听报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忙传令与众门人、将士道:

“统大队出营。”

想那姜子牙会过韩荣一次,以为韩荣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将,认为没有什么本事,虽然心中对于韩荣出兵有些余滤,但是却也没有提防,那里知道这场会面的最终结果。那姜子牙来到两军阵前一见韩荣就问道:

“韩将军,你时势不知,天命不顺,何以为将?速速倒戈,免致后悔。”

韩荣自有了三千万刃车后,自认为有了依仗笑道:

“姜子牙,倚着你兵强将勇,不知你等死在咫尺之间,尚敢耀武扬威,数白道黑也!”

姜子牙听得对方奚落,不由大怒道:

“谁与我把韩荣拿下?”

旁边有将军魏贲,纵马摇枪,冲杀过来。只见韩荣背后立有两员小将,乃韩升、韩变,二人抢出阵来,截住了魏贲。魏贲一见大呼道:“来者二将何人?”

那韩升答道:

“吾乃韩总兵长子韩升,吾弟韩变是也。你等恃强,欺君罔上,罪恶滔天,今日乃尔等绝命之地矣!”

魏贲闻言大怒,纵马摇枪,飞来直取。韩升、韩变两骑赴面交还。未及数合,韩升拨转马往后就走。魏贲不知是计,往下赶来。韩升回头见魏贲赶来,把顶上冠除了,把枪一摆,三千万刃车杀将出来,势如风火,如何抵当。只见万刃车卷来,风火齐至。怎见得好万刃车,有赞为证:

云迷世界,雾罩乾坤。飒飒阴风沙石滚,腾腾烟焰蟒龙奔。风乘火势,黑气平吞。风乘火势,戈矛万道怯人魂;黑气平吞,目下难观前后士。魏贲中刃,几乎坠下马鞍鞒;武吉着刀,险些打了三寸气。滑喇喇风声卷起无情石,黑暗暗刀痕剁坏将和兵。人撞人,哀声惨戚;马踩马,鬼哭神惊。诸将士慌忙乱走;众门人借遁而行。忙坏了先行元帅;搅乱了武王行营。那里是青天白日,恍如是黑夜黄昏。子牙今日兵遭厄,地覆天翻怎太平。

那万刃车一出,那姜子牙所领的大军被万刃车一阵只杀的尸山血海,冲过大阵来,势不可当。韩荣低头一想,计上心来,忙传令道:

“鸣金收军!”

那韩升、韩变听得金声,收回万刃车。这姜子牙此时方得收住人马,计伤士卒七八千有余。回营之后,姜子牙于军中升帐,众将官俱在帐内,彼此俱言道:

“此一阵着实利害,风火齐至,势不可当。”

姜子牙问道:

“不知此刃是何名目?”

众将纷纷说道:

“只知道是一派利刃,漫空塞地而来,风火助威,势不可敌;非若军士可以力敌也。”

姜子牙见问不出头绪心下十分不乐,纳闷军中。。且说韩荣父子进关,韩升问道:

“父亲今日正宜破周,擒拿姜尚,父亲为何鸣金收军?”

韩荣笑答道:

“今日是青天白日,虽有云雾风火,姜尚门人俱是道术之士,自有准备,保护自身,如何得一般尽绝?我有一绝后计,使他不得整备,黑夜里仗此道术,使他片甲不存,岂不更妙!”

二子欠身恭维道:

“父亲之计,神鬼莫测!”

正是:安心要劫周营寨,只恐高人中道来。韩荣回军之后,定下计策打点夜劫周营,收拾停当,只等黑夜出关。而那姜子牙在营纳闷回想自己今天战败一场的因果缘由,看有无办法破那万刃车:

“想今日一阵,满是利刃风火,居然不知是何物,来得甚恶,其势如山倒,莫可遮拦?此定是截教中之的左道恶物!到底有何法可以破之”

当日天色已晚,那姜子牙因今日战败之事,心神不宁,在军中未做准备,想自己白天迎战之时,因自己的一时疏忽,不曾打点,致令众将着伤,心不忧烦,不曾防备今夜劫寨。也是合该如此。而那一众将领因早间失利,身心俱疲,俱去安歇。也没有什么准备。

而商营那边韩荣父子等至初更时分,暗暗出关,带领三千掌万刃车雄兵杀至辕门。那周营中虽有鹿角,但碰到这万刃车,其有风火助威,刃如骤雨。炮声响亮,众军齐冲至辕门,谁敢抵当,真是势如破竹。怎见得,正是:

四下里火炮乱响,万刃车刀剑如梭。三军踊跃纵征鼍,马踩人身径过。风起处遮天迷地,火来时烟飞焰襄。军呐喊,天翻地覆;将用法,虎下崖坡。着刀军连声叫苦;伤枪将铠甲难驮。打着的焦头烂额;绝了命身卧沙窝。姜子牙有法难使;金木二吒也自难摹。李靖难使金塔;雷震子止保皇哥。南宫适抱头而走;武成王不顾兵戈。四贤八俊俱无用,马死人亡遍地拖。正是:遍地草梢含碧血,满田低陷叠行尸。

那韩升、韩变兄弟二人带领手下三千火车兵,各持万刃车夜劫姜子牙周军行营,只听得喊声连天,冲进辕门。那姜子牙在中军忽听得劫营,急自爬上四不象。左右的阐教门人俱来中军护卫。只见黑云密布,风火交加,刀刃齐下,如山崩地裂之势,灯烛难支。

第二百八十一章、第二百八十二章成都载天(二章合一)

第二百八十一章、第二百八十二章成都载天(二章合一)

这韩氏兄弟所统帅的三千火车兵直直的冲进辕门,犹如潮奔浪滚,如何抵当。况且时间乃是黑夜,周军彼此之间不能相顾,只杀得血流成渠,尸骸遍野,那了分别人了是自己人。

武王在随从的簇拥之下上了逍遥马,那毛公遂、周公旦保驾前行。而尚军中韩荣在阵后擂鼓,催动三军,只杀得周兵七零八落,君不能顾臣,父不能顾子。只见韩升、韩变趁势追赶僵子牙,幸得姜子牙执着那玉虚杏黄旗,遮护了大军前面一段;那万刃车不能伤人分毫,那周军士兵将领一拥到那玉虚杏黄旗遮掩之地往营外奔走。

那韩升、韩变二人看着这一幅景象,分外兴奋,忙催着万刃车往前紧赶,把这姜子牙赶得上天无路。直杀到天明,韩升、韩变边追边在后面大叫道:

“今日不捉姜尚,誓不回兵!”

望前越赶,那韩升、韩变二人还分付三千火车兵卒道:

“不入虎穴,安得虎子!今日定要捉住那叛逆首脑!”

姜子牙回头看见韩升赶至无休,而自己已经眼看到金鸡岭了,就在姜子牙感到生死攸关的时刻,忽然就只见前面道路之上两杆大红旗展,姜子牙定睛一看,原来是杨戬押粮来了,那姜子牙这才其心少安。

只见这杨戬跨追风银合马,手提三尖两刃神锋,背后还有六员长相各异之人跟随,这六人或骑战马,或骑怪兽一看就非常人,还有数这杨戬一队人马刚出金鸡岭山口,正遇见那姜子牙,杨戬赶忙催马上前问到:

“师叔为何失利?”

姜子牙赶忙道:

“后有追兵,用的是万刃车,又有风火助威,势不可当。此是左道异术,你仔细且避其锐。”

这时那杨戬后面的六人中有人开口道:

“大哥,今日我等兄弟六人,初出梅山,前来投军,正好在此立一功劳,做为晋身之礼!”

话一说完,就有两人纵骑离队而出,往那后面的一众追兵迎了过来。原来这跟在杨戬后面的六人,就是当日杨戬在梅山收服的梅山七怪当中的六人。

但日这梅山七怪全部拜于杨戬之首,老大袁洪见自己不是杨戬对手,就自离梅山,要重新拜师学艺,再与杨戬做过一场,而那另外六人则全部归于杨戬麾下,成了杨戬的兄弟,后来杨戬出山随姜子牙伐商,那六人就留在了梅山,后来这杨戬见封神之事进行顺利,而且姜子牙最近缺少人手,便就趁着回西岐催粮的时候回了一趟梅山,让他们六人同自己一同回来,前往周营效力。

在临走之前,那杨戬还借用自己那玉帝钦封清源妙道真君的名义,用天庭所赐只天兵神符,特地点化自己封地灌江口和梅山中的孤魂野鬼,则其中勇猛精悍者一千二百,用天兵神符点化让其附身在草木之上,转为实体,成为自己的亲军,号一千二百草头神镇守灌江口和梅山之地。

而那梅山七怪中剩余六人由于杨戬怕他们原来在梅山为恶若姜子牙不喜,便另他们改变相貌,随自己一同前来好搏一个锦绣前程。

这六人也改名号为梅山六圣,这金大升、戴礼、朱子真、杨显、常昊吴龙正和杨戬一同押粮,不想正碰见姜子牙败军便想立一头功,还在周营之中得一个好位置。

那戴礼、杨显离队而出,往追兵方向前去,只见韩升弟兄正紧赶而来,三千火车兵仅随其后,少离半射之地。戴礼、杨显与韩升、韩变撞个满怀。那杨显大喝道:

“好匹夫!怎敢追我元帅!”

韩升一见杨显面如傅粉,海下长髯,顶生二角,戴一顶束发冠。相貌不俗便叫倒:

“你是何人,敢来替姜子牙送死!”

而后韩升也不等杨显答话,就把枪摇动来刺。杨显急忙用手中长戟赴面交还。杨显先前听了姜子牙之前对于杨戬的交代,知道韩升刀刃车利害,只见后面一片风火兵刃拥来,杨显知其所以,两人交手刚过数回合,忙运动法力,就听一声响,那杨显就腾起一片白光,把韩升兄弟二人笼罩其中,这韩升、韩变兄弟二人立时全身无法动弹,而后戴礼一张口就喷出一枚红珠,接连两下就将这韩升、韩变兄弟二人打下马来。

这时那金大升带着那杨戬手下押粮的士兵赶了过来,一见这两人,众士兵一拥而上,将这两人生擒活捉,上了绳索。这时兄弟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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