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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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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商朝共分封天下有八百诸侯,按天下四方分划,每一方有二百小诸侯,每一方又由一大诸侯统领那些小诸侯,由这四大诸侯,连同八百小诸侯护卫朝歌京畿之地。

帝辛八年,夏四月。四方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於商。这四镇诸侯,乃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天下诸侯,俱进朝歌。此时太师闻仲不在都城,帝辛宠用费仲、尤浑,各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少不得先以礼贿之,以结其心。

内中有位诸侯,乃是冀州侯姓苏名护,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那里知道其中缘由。他平昔见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故此与费尤人俱未曾送有礼物。也是合当有事,那日二人查天下诸侯,俱送有礼物,独苏护并无礼单,心中大怒,觉得这苏护看不起自己。

等到元旦吉辰,帝辛早朝。设聚两班文武,众官拜贺毕。黄门官出列启奏:

“陛下!今年乃朝贺之年,天下诸侯,皆在午门外朝贺,听候圣旨发落。”

帝辛问首相商容如何,商容说道:

“陛下只可宣四镇首领面君,采问民风土俗,国治邦安;其馀诸侯,俱在午门外朝贺。”

帝辛闻言大悦:

“卿言极善。”

随命黄门官传旨道:

“宣四镇诸侯见驾,其馀午门外朝贺。”

话说四镇诸侯,整齐朝服,轻摇玉佩,进午门行过九龙,至丹墀,山呼朝拜皆俯首拜伏。帝辛见之,出言慰劳:

“卿等与朕宣猷赞化,抚绥黎庶,镇摄荒服,威远宁迩,多有勤劳,皆卿等之功耳!朕心喜悦!”

东伯侯奏曰:

“臣等荷蒙圣恩,官居总镇;臣等自叨执掌,日夜兢兢,常恕不克负荷,有辜圣心;纵有犬马微劳,不过臣子分内事,倘不足报涓埃於万一耳!又何劳圣心垂念?臣等不胜感激!”

帝辛听到此话后。龙颜大喜,命首相商容,亚相比干,於显庆殿治宴相待。四臣叩头谢恩,离丹墀,前至显庆殿相序筵宴不题。

再说退朝至便殿,宣费仲、尤浑二人问道:

“先前卿奏朕,欲令天下四镇大诸侯进美女,朕欲颁旨,又被商容谏止。今四镇诸侯在此,明早召入,当面颁行;待这四人回国,以便拣选进献,且免使臣往返,二卿意下如何?”

费仲俯伏道:

“首相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日容纳,即行停止,此美德也;臣下共知,众庶共闻,天下景仰。今一旦复行,陛下不足以是取信于臣民。窃以为不可!臣近日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贞静;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使役。况且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自能不动人耳目。”

帝辛听后,不觉大悦:

“卿言极善!”

即命随侍官传旨,宣苏护。使命来至馆驿,传旨曰:

“宣冀州侯苏护,商议国政。”

这乃是费尤二人使了小人主意,要害苏护,帝辛却是不知他二人意图,只当是忠君爱国,又好生赏赐一番。苏护得了旨意,只觉异常,他不过一镇诸候,位不及四大伯候,帝辛怎么让自己进宫商议国事。

真进了宫后,帝辛与他说到要选天下美女之事,苏护闻之,便不断劝阻帝辛。帝辛见到火候差不多,才与苏护说道:

“朕闻卿家有女,国色天香,不若入得王宫,得享富贵!”

苏护一听到帝辛之言,这才恍然大悟。他家中确有一女,名为妲己但自己视如珍宝。而且也不想落一个卖女求荣的名声,这苏护那里肯答应,苏护便与帝辛说明。那曾想帝辛执意不允,苏护见此,便再次好言好劝。

看到苏护如此不识相,帝辛大怒,命左右随从将苏护拿下。如此之后,那费仲、尤浑二人上殿与帝辛奏曰:

“苏护忤旨,本该勘问;但陛下因选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闻之,皆道陛下轻贤重色,阻塞言路。不若赦之归国,彼感大王不杀之恩,自然将此女进贡宫帏,以大王;庶百姓知陛下宽仁大度,纳谏如流,而保护有功之臣,是一举两得之意,愿陛下准臣施行。”

帝辛闻言,天颜稍霁道:

“依卿所奏,即降赦旨,令彼还国,不得久羁朝歌。”

说完后,圣旨一下。迅如烈火,即催逼苏护出城,不容他停止。那苏护辞别朝,到了驿亭,众家将接见后,慰问道:

“大王召君候进朝,有何事商议?”

苏护随即大怒,指天骂道:

“帝辛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听谗言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之后,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拿送法司;此二贼子又奏昏君,赦我归国,谅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送吾女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怕要化为乌有了!我自思量若不将吾女送进宫,昏君必然兴问罪之师;若要送女进宫,以後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诸将闻言,齐曰:

“吾闻君下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庙,下可以保身家。”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中,闻听此言,下觉性起,也不细想,便说道:

“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

抽出腰间宝剑,题诗刻在午门墙上,表永不朝商之意。诗曰:“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下朝商。”

这苏护刻了反诗,领家将迳出朝歌,奔本国而去。也不与同朝之臣相说。且说帝辛被苏护当面折诤一番。不能遂愿;虽准费、尤二人所奏,不知他能否将女进贡深宫,以遂自己于飞之乐,正踌躇不悦。只看见午门内臣俯伏奏曰:

“臣在午门,见墙上冀州苏护刻有反诗十六字,不敬隐匿,伏乞圣裁!”

随侍接过诗言,铺在御案上。帝辛一见,不由大骂:

“贼子无礼如此!朕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鼠贼,赦令归国;他却写反诗题于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即命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统领六师,要御驾亲征讨伐苏护。鲁雄听罢,低头暗想:

“苏护乃是忠良之士,素怀忠义,何事触忤,天子自欲亲征,冀州休矣!”

想到这里,鲁雄便为苏护辨解道:

“苏护得罪陛下,何劳御驾亲征!陛下之大军正在东夷不可轻动,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归国。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挞伐之威,何必圣驾远至其地?”

帝辛闻鲁雄之言,问道:

“四侯谁可征伐?”

费仲在傍出班奏曰:

“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侯虎征伐。”

帝辛即准施行。鲁雄在侧,自思:崇侯虎乃贪鄙横暴之夫,提兵远出,所经地方,必遭贱害,黎庶何以得安?现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着,何不保举此人?庶几两全。

帝辛正命传旨,鲁雄奏曰:

“崇侯虎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於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仁义素着,陛下若假以节钺,自不劳矢石,可擒苏护,以上其罪。”

帝辛思想良久,俱准奏。特旨令二侯秉节钺,得专征伐。使命持旨到显庆殿宣读不题。只见四镇诸侯,与二相饮宴未散,忽报:

“圣旨到!”

天使舒展圣旨与众诸候大声念道:

“西伯侯、北伯侯接旨。”

二侯出席接旨,跪听宣读圣旨。

“朕闻冠履之分维严,事使之道无二。故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命。乃所以隆尊卑,崇任使也。兹不道苏护,狂悖无礼,立殿忤君,纪纲已失;赦彼归国,不思自新,辄敢写诗午门,安心叛主,罪在不赦。赐尔姬昌等节钺,便宜行事,往惩其忤,毋得宽纵,罪有攸归。故兹诏示汝往,钦哉谢恩!”

这二人得了圣旨,随即各归属国,点齐兵马,便要征讨苏护。且说苏护自反翼州之后,就整顿兵马等待朝廷的对应,早就准备多时,如今见到北伯候兵马到来,便把后马暗暗调出城来,只待时辰一到,就去劫营。

时至初更,翼军已行十里。探马报与苏护,护即传令,将号炮放起,一声响亮,如天崩地塌,七千铁骑,一齐发喊,冲杀进北伯候军营。

只见三路雄兵,人人骁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声,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单言苏护一人骑马,直杀入阵来,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振地。

崇侯虎正在梦中,听见喊声,披衣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灯光影里,看到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向自己大叫道:

“崇侯虎休走,速下马受缚。”

捻手中劈心刺来,侯虎看到不由慌乱,将手中刀对面相迎,两马交锋;正战时,只见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葵、黄元济杀将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杀来,右粮道门陈季贞杀来,两家混战起来。

话说两家大战,苏护有心劫营,崇侯虎不曾防备;冀州人马,以一当十,金葵正战,早被赵丙一刀砍於马下。侯虎见势不能支,且战且走。有长子应彪保父,杀一条路逃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

冀州人马,却是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敌军尸横遍野,血满沟渠,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认路途而行,只要保全性命。苏护赶杀侯虎败残人马,约二十里,传令鸣金收军。

翼州城三十里外。北伯候崇候虎再听不到喊杀声时,这才与崇应彪会合在一起。父子二人归络兵马,只等到天亮之后,各路逃散的兵士才依依相聚。崇应彪与属下各亲兵一个多时辰点兵后,不由心中大悲。

第一百八十六章、第一百八十七章、翼州平定(二章合一)

第一百八十六章、第一百八十七章、翼州平定(二章合一)

自奉帝辛圣旨前来讨伐苏护,共有兵马十二万,如今一个晚上便损失一半,只剩不到七万多,粮草尽失,战马损失七八成,个个脸个惊慌失措,哪里还有一点精锐军兵的样子。大帐之中,崇候虎听到儿子报告的损失,一气之下不在顾及自己的身份,崇候虎指着翼州方向大声骂道:

“苏护欺吾太甚,竟敢剩我军兵劳累,半夜袭营,日后吾定不与你干休。此次当要破你城池,擒你与城外,削尔首级,方能泄吾心头之恨……”

等到崇候虎骂的通快了。这才坐下在喘着粗气。没想到自己小看了苏护,吃了他这么一个大亏。好在还有近七万军士,再加上西伯候今日也将带十万大军到来,崇候虎这才精神稍作。

看到父亲心情好一些,崇应彪这才上前,与其问道:

“父亲,那苏护昨晚上袭营之后,其军士定然士气大增,若他拒守城门,我等要是攻破他破池,怕是自家也要损失惨重。不知父亲如何计议?”

崇候虎新败,一时间哪里能想到如何。他原本就是一个粗人,不通谋略,只凭血气之通,喜杀好勇。听到儿子的话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我儿问的好,苏护非同一般。听闻那西伯候素有谋略,不如等他带军到来时,你与我一同去拜访,看他如何处理此事!”这父子两个都没有主意,崇候虎如此说,便都同意。这会儿天才刚亮没多久,西伯候所带军士赶到这里,怕不是要到了午时。崇候虎便令众军士开始安营建寨,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话说,西伯候得了圣旨要其大奉命讨伐苏护。姬昌暗自苦恼。想那苏护乃是忠义之士,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如何会行此大逆不到的事情。只希望他还能有几分清醒,自己实不愿与他兵刀相交。再者,两家素有来往,如何忍心两军对垒,图增亡者。

不过那崇候虎正在等那西伯候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的兄弟崇黑虎来,正当那崇候虎想去请自己的兄弟崇黑虎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有大队人马前来。

这崇候虎连忙出营来看,只见两杆开处,见一将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此人乃崇侯虎兄弟崇黑虎也,官拜曹州侯。侯虎一见是亲弟黑虎,其心方安。

崇黑虎一见崇候虎到:“闻长兄兵败,特来相助;不意此地相逢,实为万幸!”

崇应彪马上亦欠身称谢叔父:

“有劳远涉。”

黑虎曰:

“小弟此来与长兄合兵,复往冀州,弟自有处。”

彼时大家合兵一处,崇黑虎只有三千飞虎兵在先,随後二万有馀人马,复到冀州城下安营。曹州兵在先,呐喊叫战。冀州报马飞报苏护:

“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请爷军令定夺。”

苏护闻报,低头默默无语,半响乃言曰:

“黑虎武艺精通,晓畅玄理;满城诸将,皆非对手,如之奈何?”

左右诸将听护之言,不知详细。只见长子全忠上前日:

“兵来将当,水来土掩,谅一崇黑虎,有何惧哉?”

护曰:

“汝少年不谙事体,自负英雄;不知黑虎曾遇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不可轻视。”

全忠大叫曰:

“父亲长他人锐气,灭自己威风,孩儿此去,不生擒黑虎,誓不回来见父亲之面!”

护曰:

“汝自取败,勿生後悔。”

全忠那里肯住,翻身上马,开放城门,一骑当先,厉声高叫:

“探马的,与我报进中军:“叫崇黑虎与我打话!”

蓝忙报与二位主帅得知黑虎暗喜令左右备坐骑,即翻身来至军前,见全忠耀武扬威。黑虎曰:

“全忠贤侄!你可回去,请你父亲出来,我自有话说。”

全忠乃幼年之人,不谙事体;又听父亲说黑虎枭勇,焉肯善回?乃大言曰:

“崇黑虎!我与你势成敌国;我父亲又与你论甚交情?速倒戈收军,饶你生命。不然,悔之晚矣!”

黑虎大怒曰:

“小畜生!焉敢无礼。”

举湛金斧劈面砍来,全忠将手中戟急架相迎,兽马相交,一场恶战。怎见得?

二将阵前寻斗赌,两下交锋谁敢阻?这个似摇头狮子下山冈,那个如摆尾狻猊寻猛虎;这一个真心要定锦乾坤,那一个实意欲把江山补。从来恶战几千番,不似将军真英武。

二将大战冀州城下,苏全忠不知崇黑虎幼拜截教真人为师。秘授一个葫芦,背伏在脊骨上,有无限神通。全忠只倚平生勇猛,又见黑虎用的是短斧,不把黑虎放在心上,眼底无人,自逞己能,欲要擒获黑虎,把平日所习武艺,尽行使出。戟有尖有枝,九九八十一进步,七十二开门,腾,挪,闪,让,迟,连,收,放,怎见好戟?

能工巧匠费经营,老君炉裹炼成兵;造出一根银尖戟,安邦定国乾坤。黄展,叁军害怕;豹尾动,战将心惊。冲行营,犹如大蟒;踏大寨,虎荡羊群。休言鬼哭与神嚎,多少儿郎轻丧命;全凭此宝安天下,昼戟长定太平。

苏全忠使尽平生精力,把崇黑虎杀了一身冷汗。黑虎把斧一晃,拨马便走;就把苏全忠放马赶来,那裹肯舍?紧走紧赶,慢走慢追;全忠定要成功,往前赶有多路。黑虎闻脑後金铃响处,回头见全忠赶来不舍;忙把脊梁上红葫芦顶揭去,念念有词。

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全忠只知马上英雄,那晓得黑虎异术,急展戟护其身面,坐下马早被神鹰一嘴,把眼啄了;那马跳将起来,把苏全忠跌了个金冠倒挂,铠甲离鞍,撞下马来。黑虎传令拿了,众将一拥向前,把苏全忠绑缚二臂;黑虎掌得胜鼓回营,辕门下马。

且言冀州探马报与苏护,长公子出阵被擒。苏护十分烦恼传令:

“各城门,严加防守,准备攻打;崇黑虎素有异术,谁敢拒敌?”

急令众将上城,支起弓弩,架起信炮灰瓶滚木之类,一应完全。探马报与侯虎,侯虎即请黑虎上帐坐下,就言苏护闭门不出。侯虎曰:

“可架云梯攻打。”

黑虎曰:

“不必攻打,徒费心力;今只因其粮道,使城内百姓不能接济,则此城不政自破矣!”

这苏护正在那暗中懊恼没有护住自己的长子苏全忠,这时忽然有人来报那在冀州城中水神庙中修行的次子苏全孝前来拜见父亲。

原来这苏护有两子一女,长子全忠,次子全孝,取忠孝双全之意,不过那次子全孝在幼年时自在海边一游之后,就起了修道的心思,那苏护本有两子,也就不已为意,也就随了那全孝的意,让这全孝在城中水神庙中修行。

想那水神庙乃是自当年周宇之后,水族之名洪荒皆知,于是水族也开始享受人族香火,以祭祀各方行云布雨之神为主,当时那人族的农业有一半皆靠天时,所以那水神庙几乎各地都是,而且香火极其旺盛,那全孝在水神庙中修行,也是自在,也不受什么苦。

想那苏护正在心烦之时,见苏全孝来,就问道:

“汝来何事?”

只见那苏全孝身着一水合色的道袍,手中提一根赤铜水火连枷棍,这苏全孝将连枷棍一立,拱手道:

“特为父亲退城下大军,和解救兄长而来!”

这苏护一听,眉头一皱怒道:

“你胡闹什么!汝兄长武艺精熟,还败在那崇黑虎手下,你不学无术,只在水神庙中私混,有什么本事感口出狂言!”

那苏全孝笑答道:

“父亲有所不知,孩儿幼时得师傅看中,入了玄门正宗之一的星宿海门下,得传以星宿海秘法,不惧那崇黑虎,定可救回大哥,还请父亲放心!”

那苏护这翼州自夏朝之时就有此爵位,源远流长,这苏护知道许多那洪荒秘闻,自然知道这曾帮助少康复国的星宿海的厉害,不由大喜道:

“好!好!好!不知道吾儿竟然有如此机缘,可入星宿海门下,吾儿此去定可成功,今率我三千玄甲军前去,定要一战成功!”

这苏全孝见自己的父亲把压箱底的玄甲军给了自己,连忙领命,下城前去挑战,放炮开城,排开三千玄甲军,像一块乌云卷地。及至营前,厉声高叫曰:

“只叫崇黑虎出来见我。”

崇营探马报人中军:

“启二位老爷!冀州有一道者,请二爷答话。”

黑虎欠身曰:

“待小弟一往。”

调本部三千飞虎兵,一对旗开处,黑虎一人当先;见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乌云相似。那一也不骑坐骑,站立在阵前,身着一水合色的道袍,手中提一根赤铜水火连枷棍。

苏全孝也见崇黑虎装束稀奇,带九云四兽冠,大红袍,连环铠,玉束带,跨下金睛兽,使两柄湛金斧。黑虎认不得苏全孝,叫曰:

“冀州来将通名。”

苏全孝曰:“吾乃冀州侯次子苏全孝也。汝莫非曹州崇黑虎,擒我兄长,自恃,可速献出我兄长,下兽受缚;若道半个不是,立为齑粉。”

崇黑虎大怒骂曰:

“黄口小儿!苏护违犯天条,有碎骨粉身之祸;你亦是反贼逆党一族,敢如此大胆,妄出狂言。”

催开坐下兽,轮起手中斧,飞来直取苏全孝。苏全孝连忙抡起手中赤铜水火连枷棍,急架相还。

这苏全孝乃是星宿海门下,这星宿海乃是以肉搏之术闻名洪荒,这苏全孝使的又是连枷棍,这连枷棍形似连枷,为一长一短,可柔可钢,又可转折击敌,好似猛虎甩尾,所以又有一个名号叫虎尾连枷。

而且这苏全孝乃是星宿海弟子,这崇黑虎跨下金睛兽乃是水族之兽,天生受那星宿海弟子所修道法克制,所以行动不太灵便,而苏全孝所修星宿海之法使得肉身强悍,力大无穷,武艺更胜那苏全忠百倍,不消片刻就杀的崇黑虎,斧法散乱,想要逃走。

苏全孝见崇黑虎脊背上背一红葫芦;苏全孝自思:“父亲言:‘此人有异人传授秘术,’即此是他法术。常人道:‘打人不如先下手。

只见那苏全孝忽然闪到一旁将连枷棍一晃,後边三千玄甲军,一声呐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执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黑虎观之,如擒人之状。

黑虎不知其故,只见苏全孝手中捏诀,猛的一张就发出一雷打在崇黑虎身上,饶是这崇黑虎身上有截教符文保护,这苏全孝连成五雷正法时间不长,还不熟练,这一雷下去还是将那崇黑虎身下金睛兽打的瘫在地上,而崇黑虎则全身发麻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竖,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

被玄甲军生擒活捉,绳绑二臂。崇黑虎过了半响方醒,定睛看时,已被绑了。崇黑虎怒曰:

“此贼好赚眼法,如何不明不白,将我擒获?”

只见两边掌得胜鼓进城。

这崇候虎知道之后大惊连忙派人却向姬昌求救。

话说那姬昌接了圣旨之后,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派一个使者前去翼州,问明其中原由,如若能平息了这场无谓争伐,实乃一大功德。

如此想来,西伯候姬昌回到西岐城,还未调动兵马,就让其嫡系快马前往苏护处。他自己却是只带了五万兵马,日出而行,日落而息,慢腾腾的前往翼州。

刚到翼州二百里外,就有探马前来禀报,说是北伯候崇候虎昨夜被翼州军袭营,死伤惨重。十万兵马去了一半。那苏护此时紧闭城门,做好一应防准备。

等到了翼州城下后,姬昌这才安营建寨。其后又有崇候虎前求救,问其破城之策,姬昌那里有什么破城的心思,他心中一直想着若能化士七戈为玉帛,在好不过。只用一些含糊其词的话把个崇候虎给搪塞过去。静等使者从城来,此事有涉敌之嫌,因此到了深夜后,才有一人自城墙上慢慢用挂绳出来,看到四里无人,直奔姬昌营中。

姬昌正苦闷之中,突感有人进得大帐,不由生气的说道:

“本候不是曾前说过,不得前来打扰的吗,为何不听军令?”

听到姬昌的有些生气的声音,此人马上走到跟前,跪于其面前道:

“主公,是臣下!”

一个熟悉的声音的传入耳中,姬昌这才醒悟,自己竟然因那苏护失了计较。“原来是远伯,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本君一时失了分寸,还请远伯不要罪责才是!”

看到出使翼州的远伯回来,姬昌连忙起身。把他扶了起来,脸上竟是歉意。

而后远伯仔细向那姬昌讲明了苏护造反的原因。

姬昌听完远伯的话后,摇着头暗自叹气。

“看来大王已是下定决心要纳苏护之女入宫了,不然也不必让本君与北伯候一同前来讨伐他翼州。只是可怜翼州数十万百姓,要受这刀兵之苦,苦也!”

听到姬昌如此为难,远伯不由怒道:

“帝辛不修德行,强逼良臣,实在非明君所为。臣听闻帝辛曾与女娲宫进香,却提诗亵渎天神,实乃自取其祸。成汤六百年江山。怕是气数将尽。”

“远伯不可妄语,隔墙有耳,恐为我等招来祸事。帝辛是然行事荒唐,可朝中根基不失,便有失德之事,也不能言论反逆。朝歌城中,文臣武将忠心用事,百万大军更是天下精锐,便是我等四方伯候加起来,也有所不及。”

这远伯明显是姬昌的心腹,说话没有顾忌。此话刚一说完,姬昌便唉起声来。

远伯突然出声问道。“主公为何唉息,可是为那苏护理之事?”

姬昌忽然脸色一正道:

“如今你是吾之心腹,吾也不瞒你,吾是为成汤社稷,我见西方紫气升空,与朝歌遥遥相对。中天出现一颗星辰,紫气喷发,有皇者之象,更与成汤国运遥相呼应。那星辰之此从未见到过,便是古藉也没有记载。如此异象,当是天地异变之兆啊。我西岐当要事先做好准备,此番翼州事毕,当锋芒暗藏,不显于外。内中勤修德政,外好各路诸候,甲兵藏库,以防万一!想那商汤之祖当年与吾之先祖同为那大禹王下治水之臣,他商汤能谋禹王之夏朝,我家为西伯侯以立数世,而且如今那大王之军皆在东夷,只要时机得当,未必不能再来一次革命!”

听到姬昌的话后,远伯不由大惊失色,姬昌此话当是心有不轨不心,若让有异心之人知道怎生了得。连忙低声喊道:

“主公慎言,何有此等惊人之语?”

姬昌此时心有所感,便把自己的推算一一与远伯说出,直把个忠肝义胆的臣下惊的面无颜色。一时纳纳不知如何说话。这方臣二人一夜没睡,暗自绸缪未来之事,直到天亮后,远伯才双眼泛红的离来姬昌大帐休息。

过得三日后,姬昌再次遣使进入翼州城,与苏护暗自相商此次兵事。这苏护倒底是一个忠义之臣,听完使者言论后,便为自己当初在朝歌的鲁莽后悔不已。而且现在自己也是进退两难之际,见有一个台阶下不是正好,于是就与那崇候虎商量,用崇黑虎换回了苏全盅,自己则去劝说那苏妲己。

那苏妲己也是聪慧贤良之女,早就知道此时帝辛派兵伐讨你父亲乃是因为自己之事。她不欲以自己之事而累的父亲做那不忠义事,连累了翼州数十万百姓,便出身请命答应前往朝歌。

如此,不过十来日,苏护与城门挂上降旗。北伯候见状不由大喜,派兵士把苏护一家子羁押起来,要送往朝歌与帝辛请功,而那苏全孝由于是修道之人,所以不在此列,依旧留在翼州水神庙修行。

翼州终于免了一场兵祸,北伯候因先前兵败之事,一路上极尽辱羞苏护。离开州之后,姬昌便与崇候虎分作两路,带大军回了西岐。只余崇候虎一路大军,等到了朝歌五百里外时,便只带三千铁甲前往面见君王,其余大军尽数被他遣返回封城。

等到晚上,离朝歌只余五十余里,崇候虎再不前行,与一处小镇停下。只派副将前去禀报帝辛此次战事。再说女娲娘娘因帝辛不敬,派了三位妖邪要坏成汤六百年国运。

那千年狐狸精自入得人间之后,便暗中等候机会。她也不远去,正好就住在崇候虎落脚小镇。本来还想着帝辛选择天下美人入宫,自己与此必经之路细察那有姿色潦人之女,便附其身上,夺其身体,再入帝辛内宫,当可完成女娲娘娘圣命。没想到,没过数月,就听得帝辛因爱惜苏护之女而起刀兵,选美之事不了了之。

如今看到此伯候带着苏护一家子前来朝歌,其中一女子生的花容月貌,便上这狐狸精看的也是嫉妒不已,暗中定议,便要占了她的身体,借此入宫。

等到午夜阴气极重之时,苏妲己已是入睡。突然一阵狂风平地而起,数百丈风砂走石,好不逼人。一股妖气自镇现,看中苏妲己房门,直飞过去。不过这狐狸精忽然发现那苏妲己已然魂魄不在,神灵无踪,只留一具肉身倒在床上。

那狐狸精心中大奇,忽然听见外面有声响,惟恐失去机会,就不在拖延,只见那妖气裹着一道元神直入这妲己灵台,占了妲己的身体,妲己从此非妲己。

因为此事做的隐密,所以外人不得知晓。等到第二日,这妲己如若常态,便是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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