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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校尉-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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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别聪明得过头了,标营的女兵谁不想沾,不少校尉都巴结呢,以后睁只眼闭只眼,不出大乱子就行。走,他带女人去鬼混,哥俩喝酒去,井水不犯河水。”

顺利甩掉监视的标长,方镇海装模作样检查了几艘商船,收好银票吩咐亲卫队长:“让他们检查零散船只,大船队你派人去查,嘿嘿,以后没事就跑来财,与那两个货对半分。”

又查了几艘船,方镇海一摆手,小船朝河中停靠的船队划来,在甲板上转悠一圈下去船舱,高垣早等在舷梯旁迎接。

“高队长,你要送死别拖上老子,说,想怎么做?”

梅若雪沏好茶捧过去,方镇海眼方接过茶杯,垣的眼光就有些不善,瞒着郡主养女人就该杀,临战还不忘记带上。

高垣色不善更加放心,对独孤英够忠诚,忙解释道:“校尉,别想歪了,我也不想要个女亲卫队长,军部派过来,敢抗命吗?”

“亲卫队长?嘿嘿,老子明白了。”方镇海以为独孤英派来监视高垣,给梅若雪歉意地笑笑,说:“请转报郡主,方镇海永远不会背叛帝国。”

“标下告退。”

等梅若雪出了舱门,方镇海神色一整,低声问道:“郡主有何安排?”高垣不答反问:“校尉,标营你能掌控住吗?”方镇海叹口气说:“很难,东海王不翻脸,学兵对帝国的忠诚没得说,在草原你见识过,如今局势不利于帝国,许多人难免会有想法。”

“其它标营和童营呢?”

“指望不上,都让了,就算忠于帝国,各营的真实战力,只有卫标和快结业的三巡人,其他学兵还是孩子,总不能把他们拉上战场。”

情况与预想差不多,东海郡童子营难以派上用场,只能着眼于九家标营的兵力,如能顺利汇合也有上万精兵,但高垣绝不愿连累了标营的孩子。

“校尉,放我顺利过去就行了,童子营不能乱动,万一惹来东海王的杀机,孩子们会遭殃。”

方镇海点点头,传言不可信,高垣没忘记孤儿学兵出身,他换了个口气:“其它不能动,几个投靠东海王的标营可以试试,不会连累留在标营的孩子,只是对他们是否真心投靠,我心中没底。”

“校尉千万不要与其联络,以免让人出卖,我的任务你很快就能知道,得到消息后,如有可能尽快领兵靠拢过来,要是预计三天内不能与我汇合,就不要轻举妄动。”

方镇海满脸苦涩,望着高垣叹道:“战事不利帝国,我却不能上阵杀敌,将来如何拜见郡主呢?”

“校尉,双方仅在东海郡就动用上百万兵力,这场仗皇家不会轻易罢兵,郡主的脾气你也知晓,她来东部统兵,与草原一样,分出胜负不是目的,皇家削藩之策,东海王要当其冲了。”

“早该如此,你的任务我不多问,放心吧,会尽快与你汇合,实在难以赶到时,我也会江索,不让它挡住殿下进军的路。”

高垣想想又提醒道:“我动手后行踪暴露,东海王必然要查问怎么通过拦江索,校尉得早有借口脱身。”

“我会想办法应付,不能再停了,免得惹人怀疑,李长弓所带那名女兵,以后不要多露面,我来时怕有人记住了。”

“那你回去——”

“怕让家中知道偷腥,杀了扔进河水了,你让老子又得背个骂名,我走了,你别露面。”

方镇海上船吆喝几声,带亲卫去了通行处,高垣船上挂出信号旗,十三艘多桅船顺利通过拦河铁索,直到帆影,方镇海才带人上岸去,对帝国做了件事,心中的愧疚多少能减轻些。

“梅若雪,将随李长弓上岸女兵调过来,暗中派人监视,我本想杀人灭口,给你一个机会让她活命。”告别一切广告。:

第210章 月夜偷袭

月光斜照在滨海城楼,透过箭孔窥视熟睡的守军,城墙上,巡逻队无精打采按规定的路线行走,偶尔停下来,爬在垛口看向城下,侧耳谛听远处的动静,眼中唯有熟悉的青蒙色大地,护城壕中流水声在静谧的月夜听来更添加几分睡意。

滨海府城临河而筑,位处东海郡腹心,数千年未曾有战火波及,用青石砌成的城墙,与其说为防御强敌,倒不如说在抵御海潮,正因太靠近入海口,虽是府治却没所辖各城的恢弘气势和繁华景象,更像是一座重兵设防的军事要塞。

滨海城外,清河湾方圆数里,三面石墙环绕,东西两侧有长墙与府城相接,围成诺大的外城,其间没有商户居民,一排排仓库囤积无数粮草军械,城南河湾中战船罗列,扬波、镇远、靖海,东海水军精锐三营,战时编制成军团,清河湾便是其军港。

按说战略要地理应警戒森严,实情却恰恰相反,战场远在数千里外,清河湾军港非但没加强警戒,为方便运输军用物资,湾口每日都有商船队进进出出,拦河索放下去再没拉起来,只不过增加几十条盘查的小船。

夜深风更疾,城墙上的巡逻队躲进了箭楼,护城河中钻出几十条黑影,爬在地上往城墙靠近,不久在墙根猫起腰,五人一组将拖来的竹竿接好靠在城墙上,六个人顺竹竿爬上了城头,解下腰间绳索在垛口绑好,顺城墙放下去后,蹑手蹑脚走向两旁的箭楼,紧贴在小臂的短刀在月夜泛出寒光。

箭楼,半睡半醒的巡逻队员方听到声响,每人喉头插进了弩矢,几条黑影闪进来,将尸体慢慢放到地上,一人扬起短刀做个手势,几十名箭手在梦乡中先让割断喉咙接着在心口插上一刀。

月夜古城,在文人墨客眼中充满诗情画意,但在李子辉看来恰是最好的战场,更多的黑影爬上了城头,屠杀在城墙上重复,偶尔有人在临死前张开了嘴,不等发出惨叫声便让手掌捂住,骑兵标的军士,身手最弱的人也是帝国武士,城头哨兵不久清理干净。

李子辉在城墙上留下两巡人向两侧清理,命令很简单,沿墙朝前杀直到汇合到一处,骑兵标主力从城门楼旁的阶梯入城,李子辉只留下亲卫队,其他人按小队散入滨海城大街小巷。

城门洞中挂两盏外号气死风的灯笼,昏黄的光线照射在李子辉身上,衣甲上暗影斑驳,杀人时喷溅上的血迹,顺裤脚流在地面上。

城门让两根铁门闩锁住,亲卫队长手持开山斧,朝铁锁做手势,就想领人砍断,打开城门放后队进城,李子辉低骂道:“别动,老实坐下等。”骂完拾起根长枪挑下一盏灯笼,吹灭后重新挂上去,他靠在城墙上当起哨兵来。

外城,弓兵标进展不大顺利,李长弓领人顺利登城,无声杀掉城墙上的巡逻队和哨兵后,爬在内墙朝下看了一眼,心就沉了下去。仓库前巡逻队往来不停,长枪在月光下闪烁,巡逻队看去有二三十人,李长弓猜测应是一个完整的小队,以他和属下的身手绝不可能悄无声息解决掉。

“墙上警戒稀松平常,见了鬼,仓库怎么如临大敌般?”情形出乎预想,李长弓一时想不出应付的办法,城墙上爬满军士,几个哨队假扮做巡逻队,扛着长枪在墙上游荡。

“标长。”巡长猫腰赶过来,抢在李长弓训斥前赶紧解释:“在防火,仓库重地见不得火星。”李长弓骂道:“老子就去放火,有没办法进去?”

“在别处点把火,把人引过去。”

“你再看,为何有些仓库前松懈有些却严得出奇?”

“防守严密的库房,所存物资应是更怕火。”

李长弓咬牙下了决心:“给外面放信号,让人全爬上来,老子闹大些,把外城的人全引过来,让对面的女队去趁机放火。”

弓兵标一分为二,李长弓领三巡男兵从西墙登城,按事先安排要先清理掉巡逻队,然后守住南门阻止水军救火,放火的任务属于从东墙登城的女队,由梅若雪统领,高垣将亲卫大多派给她。

西墙迟迟不见动静,梅若雪在心中把李长弓不知骂了多少次,仓库警戒严密,她也不敢去冒险,外城守军一个营,未点起火就惊动了,烧毁仓库的任务十有**要失败。

“校尉,外城还不见火起,不能再等,万一风停了——”

各标队出发后,高垣带人趁夜抢船,有两名武宗出手,船上护卫不及反抗便让制住,在约定时辰前抢了几十条,水兵随后接管船只,将油泼洒在甲板上船舱中,爬在船头等候命令。

“弓兵标大概遇到麻烦了,黑标长,尽量活着回来。”

“校尉,一条拦河索挡住帝国水师三千年,今晚,誓要将河湾战船烧个干净,请不要拦阻标下,帝国水师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千年。”

黑标长在月光下行礼,脸上的笑容让高垣看得落泪,水师此去几无生机,他知道,黑标长知道,在船上泼油时,水师军士能猜得出,黑标长留下年轻水兵那一刻,选择纵火烧船的人就没想活着回来。

起锚,升帆,转舵,熟悉的动作在今夜更加快捷,河面上,几十条大小船只冲向清河湾口。没有人回答哨楼的喝问声,水兵将手中火把扔到甲板上,火光在月夜越外耀眼。帝国内河水师,在东海水军眼中,战力还不如海盗,今夜主动出击,在三千年的梦想中出击,要用熊熊的火焰烧掉三千年的耻辱。

喝骂声、铜锣声、号角声在月夜混杂到一起,湾口箭楼上的哨兵匆匆架起强弩拉开强弓,向冲来的火船射出拦截的弩箭,甲板上有人中箭倒下,调整风帆的水手们脚下未曾停顿,一条又一条火船冲进了清河湾,撞向停泊在河湾的东海水军战舰。

清河湾燃烧的火焰惊动了整个滨海城,内城守军往外城涌,外城守军在军官声嘶力竭的骂声中跑向南门,内外城先后陷入混乱。

“砍!”

李子辉吐出一个字,亲卫队长手中利斧砸在铁锁上,片刻功夫城门大开,集结在城外的破军营涌了进来,月光下得以隐约看出,每人身上都插着几根未曾点燃的火把。

散布在城中的骑兵小队,看到清河湾的火光,火石相撞火星引燃了火绳点燃了火把,滨海城内冒起十几处火头,给从城门涌进来的弟兄们指引方向。

“烧!”

四个标队从四条街道齐头并进,前面的人用光了火把,拔刀亮枪与匆忙集合的守军厮杀,抵抗显得微乎其微,四条火龙一路卷向前去,身后留下无数燃烧的官府民房,火光中的哭喊声听不出男女老弱。今夜,滨海城只有两种人,纵火者和救火者,当纵火者手中刀枪无情地杀戮时,救火者变成了逃命者,任由房屋在身后燃烧。

“杀!”

李长弓冲下了城墙,三巡人分路扑向仓库,长箭短弩几轮乱射,将近处巡逻队无情射杀,冲进仓库后四处纵火,从睡梦中惊醒的守军,在军官命令声中涌向河湾,却不料身后燃起了火光,手中没有兵器,只有锅碗瓢盆,又怎能拦住如狼似虎的纵火队伍。

“放火!”

梅若雪一剑砍断库门铁锁,领亲卫队又杀向前去,两巡女兵冲向几乎无人把守的仓库,外城的火头点燃得迟,蔓延的速度却最快。

“标长!”

“左转——”

甲板上一片火海,火已烧着军服,黑标长的手依旧紧抓着船舵,控制火船在战舰丛中穿梭,水兵喊着整齐的号子划动长桨,火苗顺着梯子往下蔓延,逃生的路很快让大火封锁住。

“撤!”

冲到另一头,回望身后眼中满是火光,李子辉领人冲向城门,从逃命的人流中杀出一条血路,在月光下隐没在远方。

“快跑!”

李长弓和梅若雪的队伍汇合,大喊一声让女兵先撤,他领人用弓箭断后,梅若雪骂道:“走,哪有人追赶!”眼看外城火势无法扑灭,守军比放火的人跑得还早。

清河湾口,高垣望着冲天而起的火光久久未曾说话,数千年的古城,今夜将要化作废墟,城中十余万军民,今夜能有多少人逃得活命,这一刻他不由得怀疑起战术是对是错,冒险奔袭上万里,难道就是为杀戮和毁灭,死伤的人都是清辉帝国的军民。

“战功显赫,罪业深重,高校尉,滨海城这一把火,唉——”

在火船冲向清河湾时,高垣领头突袭湾口要塞,在混乱中趁虚而入,百余名守军全成他和亲卫刀下鬼,两名武宗摇动轱辘拉起拦河索,用铁锤将铁轱辘彻底破坏,亲卫从内部放起火来,从而断绝了湾内战船的逃路。

偷袭的标队相继赶到预定汇合点,军官们清点人数,几十名医者在月下忙碌,回来的人没有一个重伤,重伤的军士逃不出城。

“校尉,三百四十六人没回来。”梅若雪报告过人数,见高垣不说话,小声提醒道:“守军清醒后会追杀上来,标下建议趁早走,不用等了。”

“军令如山,不仅要约束士兵,约定的撤退时辰未到,让各标先撤,我们留下来等。”

“校尉!”

“执行命令。”

各标撤走了,清河湾口只留下亲卫队,全望着远处的火城发呆,几乎不敢相信如此奇功杰作出自破军营手下。

半个时辰的等候,仅仅迎来两个小队五个人,当看到高垣时,两名队长泪流满面,掉队后拼命往回赶,心中其实已有答案,大队不会留在险境等候归队,谁能想到校尉会亲自迎上来。

“走吧,活着回来就好,接下来我们就要逃命了。”

第211章 销声匿迹

滨海城的大火烧了四天四夜,苍天似乎去,连降两天大雨方才将火光彻底扑灭,东海军队终于得以进城,而入眼处唯有断壁残垣,昔日要塞已成废墟,幸存的军民无人愿意在此重建家园。.M

东海王的愤怒化作无情的命令,调集重兵围剿破军营,杀一人赏千金,得校尉高垣者,不论死活皆赏主城一座,滨海府各城斥候巡骑齐出,本用于增援前方的部队相继接到命令,先寻找并消灭潜伏在腹心地域的敌人。

破军营从水路偷袭滨海城,沿途水军都有罪责,东海王却难以把统兵将校尽数斩杀,清河湾中数百条战舰化成飞烟,水军精锐死伤惨重,杀掉沿河将校派谁去重整水军,权衡之下将方镇海调离拦河索要地,非但没降罪反升为滨海城主将,让他重建清河湾军港。

绮丽郡行营,独孤英情轻皱眉头。

乘传送台赶到前方,果断放弃几十座城池,将大军收缩在险关要塞,守险不守城,城失地抛弃百姓,岌岌可危的局势却得以扭转,溃逃的帝**队在付出惨重的伤亡后,终于依托坚固的关城稳住了防线。联军铁骑奈何不得高大坚固的城池,被迫放弃衔尾追击的战术,停下来等待后方的步兵,用精锐骑兵攻城,临风王没落日帝国那般雄厚的实力。

“殿下,如不尽快反攻,留在敌后的两座府城坚持不了多久。”

在华岳建议下,独孤英拒绝住进郡守府,在传送台处竖起大将军旗帜,华岳领护卫营防守得风雨不透,其他各城守将接到严令,对传送台,必须派精兵配合武宗严密防守,确保军令军情畅通。

议事厅显得拥挤,从各城赶来的将军们禀报过防御部署后,军部派来协助独孤英指挥的老将军忧心忡忡,两座府城各留有一个军团,后撤时牵制骑兵追击,为大军重新部署立下大功,如今陷入重围,仅靠传送台无法解决援兵难题。

“反攻?谁去反攻!几十万溃兵方才重新编组,兵不识将,将不识兵,打个照面便会让骑兵击溃!”华岳毫不客气地打断老将军的话,抬手指向地图:“城墙坚固粮草充足,本就有一营守军,又派去一个军团,加上逃进城去的败兵,如三万余人还守不住,哼,如此将军要他何用。”

座中大多数将军垂下了头,草原战事,学兵面对七八倍敌人,依托匆忙筑成的土城尚且坚守两个多月,主动撤退时还能设伏拦截追兵,堂堂帝国正规军半个月就丢失郡府,让临风王的骑兵追得溃不成军,高傲的将军们心中不满华岳的态度,事实面前也难以辩说脱罪。

“诸位将军,华司马的话说得重却也是实情,本郡主纵然想去救援,眼前也无将无兵可派,对两座府城守将,本郡主不为难他俩,坚守一个月,如做不到,那就开城投降吧,清辉帝国不养酒囊饭袋。”

“郡主!”

“老将军,本郡主知道败不相救为军中大忌,呵呵,破军营三千人深入敌境上万里,周围敌人几十万,谁去相救!将本郡主原话传给两城守将,从今日起,一兵一卒都不会派去增援!”

将军们在官场打滚多年,闻言无不暗自心惊,如三万人守不住一个月,在清辉郡主没必要去解围,早些滚蛋帝国还能省下粮草军械,那样的将军那样的军队,投降后非但难以资敌,反要成为联军的负担,以后也不会有好下场。

“各军团一个月内不许出击,守住关城善养士卒,帝国数十年无大战,到底谁不配做将军,就让敌人帮军部去考功吧。”

会散了,将军们匆匆返回防区,帝**队颓丧的士气慢慢得以恢复,防线完全稳固后,清辉郡主必然要调整军职,没一个将军愿意在此时让撤去职务。

接到郡主命令,敌后两座府城的守将胆颤心惊,心中偶尔泛起投敌的念头,不久便让眼前的事实击得粉碎,行营直接下令调整传送台部署,派更忠诚于帝国的校尉领兵配合武宗镇守,而亲卫队明显增加了随身保护的兵力,军政部在战时更加强了对主将的防范措施。

等来步兵的联军开始攻城,自知再无退路的府城守将,领兵与敌人展开残酷的攻防战。独孤英果然没有派一兵一卒增援,却将破军营屠城的消息刻印了几万份散给各城军民,流言在城中飞快蔓延,为报滨海城之仇,联军破城之日便是屠城之时。地方官府惊奇地现,越来越多的青壮年跑来报名,自愿加入协助守城的队伍,守军的伤亡很快得到补充,随时能将从事辅助防御的军士调上城头投入战斗,后勤保障不再占用过多的兵力。

本来形势大好的东部战场,因独孤英的到来改变了态势,联军伤亡数万人,始终未能攻占两座府城,几次攻上城墙,守城将校们亲领预备队增援,拼死抵抗后将敌人的尸体抛下城去,府城顽强的抵抗牵制了联军主力,给后方整训的大军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联军大将见府城久攻不下,下令停止攻击,让步兵在外面围困,集结骑兵精锐绕城而过,向帝**队防线后方穿插,想切断东部兵团的物资和兵员补充,借以调动独孤英派兵出城应战。

接到后方告急的文书,独孤英依然不为所动,下令各城守军不得擅自出城应战,将军们眼逐日减少,心中着急却不敢违抗军令,消息传到京都,军部两大臣急忙入宫去见国王,数十万大军让切断运输线,东部兵团局势危殆。

“陛下,军部命令出击拦截,郡主皆借故拖延,联军骑兵非但切断了主要运输线,更在后方大肆抢掠烧杀,前锋已接近京都地界。”

军令大臣详细禀报过东部战场局势,老国王望着他在心底叹息。数十年和平岁月,帝国将军们或许还懂得战术,但对战略部署却生疏得令人吃惊,连兵家不争一城一地之得失,而势布局的常识都几乎忘记了,文臣武将每日将好战必亡挂在嘴上,却闭口不提忘战必危的道理。

“破军营有何消息?”

“六战六胜,跳出包围后失去踪影,东海郡王放风说已消灭,各守备军团却在暗中到处寻找,破军营伤亡人数不详。”

老国王闭目思索,过了会问:“军部如何军营失踪?”军令大臣回答:“臣和老将们商讨过,破军营杀敌两万余,估计自身也伤亡惨重,在短期内难以再战。”

“孤接到密报,破军营六战不求杀敌,以抢夺战马为主,若伤亡惨重,高垣抢数千匹战马有何用?”

军部大臣答不上来,步兵在敌后还好隐匿踪迹,驱赶数千匹战马,破军营到底如何瞒过东海王耳目,若说伤亡不大,又为何不去袭击联军运输线,对高垣的屠城后的战术军部始终摸不着头脑。

“破军营将士再勇敢善战,毕竟只有三千来人,在东海郡打仗得不到补充,几场血战下来就会失去战力。孤猜测,高垣在造势,数千骑兵随时可能起攻击,东海王绝不想再有第二个滨海城,势必要加强各城防守,一个破军营销声匿迹,让东部兵团少抗击十几万敌人,躲藏战术比纵兵袭扰更有效。”

“臣思虑不周,幸得陛下指点。”

军令大臣毫不怀疑破军营对联军的牵制作用,但临风王数万铁骑有样学样深入帝国内部,对东部战局一样造成了很大困扰,京都各城守备军团断然不能出击,要防备其趁虚而入,清辉郡主又按兵不动,腹心之患该如何除去?军部曾想过动用骁骑营,又担心削弱京都防御兵力后,敌骑如到京都城下跑一圈,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下令各城闭城坚守,让临风王的骑兵再靠近些,来了就别想再回去。清辉郡主要将其一网打尽,孤成全她,此战获胜则联军大事去矣。”

接近京都地界,联军骑兵将领传令收缩兵力,中军两万侧翼各一万,放缓度呈三角形向京都西部推进,他对骁骑营的战力不敢有丝毫轻视,用四万人去和六营骁骑正面决战,清辉帝国没一个骑兵将领有此胆魄。

“聚兵袭扰京都,在皇家脸上踩几脚就走,绝不可与骁骑营接战。”

临风王封地在帝国东北部,境内草原肥美森林茂盛,是清辉帝国最主要的战马产地,每年依靠战马贸易获利甚丰,但境内气候严寒人口稀少,此番被迫与东海王联手,忍痛派出十万精锐铁骑,为借助东海王解除北部兵团威胁,他帝国要拿他开刀,有意将祸水难移。

东海王当然也不傻,将骑兵派到最前方与帝**队开战,他的步兵跟在后面接收城池,将攻占各城的财富源源不断往东运,至于能分给临风王多少,就要兵团的实力和他的心情了。若非四家郡王唇亡齿寒,东海王不止一次想过,与皇家和解后强行留下战马,大不了将掠夺来的财富吐出去。

两座府城危机解除,独孤英总算放下心来,城中粮草充足,联军围困正合她意,想围城打援门都没有,她的眼光盯向后方的数万骑兵,确切地说是数万匹战马。

“大姐,记得运送破军营的水师吗?呵呵,一个骁骑营早偷偷藏在绮丽郡。京都会派几个营追击,这个营再从侧后拦截,临风王四万骑兵的下场早就注定。不过呢,战马归谁就要的本领了。”

“你想趁火打劫?好主意,说吧,让我和洁儿怎么做?”:

第212章 层层拦截

数千年来,清辉皇家与郡王公侯数十度交手,战况最不利时,敌人也未曾踏进京都地界半步,联军深入近千里,所遇抵抗虽说越来越强,但一直小心戒备的骁骑营却始终没出现。

“不能往前走了,传令,各队今晚早些安营,明日回撤。”

联军骑兵统领意识到情形不大对劲,进入京都地界后,村寨十室九空,连水井都填上了土,村民转移进了附近城镇,起初对坚壁清野的战术尚不大在意,骑兵不善于攻坚,但如连小城大镇都攻不下,怎配称临风铁骑,为掠夺粮草财物,预定好最方便的撤退的路线,联军索性攻城拔寨往前推进,借以掩饰对骁骑营的畏惧。

“将军,既然情形不对,为何不下令连夜后撤,尽快脱离险地?”

一名三十来岁校尉跟随在旁,对统领的部署大感疑惑,在绮丽郡就曾谏言不要进入京都,六个骁骑营如迎头扑来,临风骑兵难以挡其锋芒,而一旦让冲散队形再往回撤,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后有强敌衔尾追击,前有东部兵团拦截,四万人一个不好就得全部覆没。

“如不战而退,以后何以激励军心士气,临风铁骑的威名岂非丧在我手中。”

老将军心有苦衷又不便明言,临风王下令进入京都,已让军官颇为不满,又不允许与骁骑营接战,更将军官荣誉无情践踏,忠诚帝国,勇敢战斗,大多从童营出来的军官,厌战情绪逐渐挂上了脸,统军的将校又不能太严格,麾下作战最勇敢的军官,大半从标营走出,只求不违抗军令就好了。

安营后,老将军端起酒杯,向几名亲信军官苦笑道:“大军统一进退,遇到骁骑营还有一战之力,如三路匆忙后撤,骁骑营一个冲锋,就会让四万人变成散兵游勇,所以我才故意停下扎营,以便左右队向中军靠拢。”

第二天,联军骑兵以急行军速度退回三百里,扎好营盘后,将校们纷纷松了口气,骁骑营没有追来,丢脸总比丧命好。大军不战而退,让许多中下级军官对临风铁骑更难认同,在他们心中,战死在强敌刀下,也比畏敌避战好接受。

对战机的把握是衡量军官能力的重要尺度,当回撤的联军骑兵营地,炊烟在朝霞中将散未散之际,各营斥候声嘶力竭的叫喊声,惊醒了将校们顺利退回联军大营的美梦。

骁骑营露面了,骑兵拉下面罩牵着战马,五个营摆出整齐的锥形阵,拦在联军骑兵后撤的路上。

“军部命令,给临风骑兵留一刻钟整队,帝国骁骑不屑于趁人不备偷袭。”

每座联军营地外都有几队骁骑在弓箭射程外扬声高喊,骁骑营出人预料地放弃偷袭的良机,给临风骑兵留出一个正面交锋的机会,一万五千对战四万,骁骑营似乎将敌人当成了不会反击的磨刀石。

“将军,不要上当,他们想趁整队之机冲锋。”

老将军鄙夷地看眼几名叫喊的校尉,将目光转向年轻校尉:“你觉得骁骑营的话可信吗?”

“将军,骁骑营如要偷袭,此时我们都在逃命的路上了。”

骁骑营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出现在退路上,如果趁夜偷营,联军骑兵的栅栏挡不住疾驰的战马,混乱中自相残杀都有可能,年轻校尉的话还在给同僚们留面子。

“传令,各营整队,与骁骑营决一死战,为了骑兵的荣耀!”

中军大营吹响了号角,联军在营门外开始列队,不时偷眼望向远处,牵着马站立的骁骑营将士如晨风中的古松,联军骑兵在骁骑营喊话时就已谈不上军心士气,此时大多人只求一会能从乱军中逃出去。

战鼓声响起,双方骑兵几乎同时放开马缰绳,近六万骑兵在平原上冲杀,一方为了荣誉一方为了活命,而战力的差距没多久就展现出来。骁骑营没有选择正面冲锋,一个个标队绕着敌人的队伍纵马疾驰,用长弓利箭收割性命,看到后撤的路上无人拦阻,越来越多的联军队伍冲过去就不再回头,将身后的战友当成了保命的盾牌。

交战不到半个时辰,联军骑兵全军溃散,残兵败将往东亡命奔逃,而骁骑各营从两旁追上去,插进溃兵后队后,将失去指挥的敌人分割包围,战斗很快便结束,联军扔下近万匹战马方才得以逃命。

打扫战场收拢战马,三个营押着俘虏赶着战马回京,两营人埋锅造饭喂养战马,近午时分整队上马,顺联军逃跑的路追下去。

联军尝到了深入敌境的苦头,逃命途中不得不停下攻击村镇,借以解决补给,而追兵有官府补充粮草器械,宿营时更有地方守军帮助站岗放哨,军士和战马都得以尽快恢复。

第三天,骁骑营追上联军,这次没再客气,两个营如两把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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