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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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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宠这两个字时,刘备心中倏得一阵刺痛,关羽就是折在这个人手里,至今大仇未报,想不到他居然将要自己送上门来了。
“快请诸葛军师前来议事,噢不,快准备马车,我立那赶到军师府!”刘备急急的吩咐道。
当诸葛亮看完紧急情报后,他的脸色也浮现出无法掩饰的凝重:“主公,该来的终于来了。江州是蜀中的门户,不容有丝毫的闪失。眼下我们必须迅回聚一切力量,开赴江州决战,千万不能让高宠突破江州要隘。
“可是,军师你看江州守将严颜守得住吗?”一想到好吃是率了二万精只而来,刘备就有些信心不足。江洲守军不过三千余人,纵算是有坚城固守,这此消彼长差距也是太大。
“文长就在江阳郡剿平叛乱,可令他沿江东进,增援江州。然后,主公再亲率主力跟进,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诸葛亮道。
魏延的部下经过扩充,已经达至了六千余人。他和张飞两部是刘备最为倚重的两支主力,由魏延增援江州,刘备心中稍安。
建安七年六月夏,蜀中大雨滂沱。汇入长江的各条支流同时暴涨,奔涌的江水直泻而下滞入狭窄的三峡水道,由广至狭的江道顿时水位大涨,汹涌的激流警示着危险,也意味着机会,进攻蜀中的时机成熟了。
十日,磨刀霍霍的二万精锐水师分乘五百余艘战船,向上游开拔。熟悉航道的甘宁和丁奉统领着锦帆军率先出,在他们的后面是高宠和文聘带领的中军主力。
“都督,江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应当乘着水位高涨的时机,迅拿下城池。如果错过这一良机,再要取城就难了!”偏将苏飞道。在江夏投降的苏飞此时已成为了甘宁帐下的一员将领,熟悉详情的他和丁奉作为甘宁的左右手。
确如苏飞所说,连日暴涨的水位让依山傍水建造的江州城失云了一览无余的优势,而且随着水位的一步步升高,江中的战船和守军已处在了同一层面上。
“不错,这是最佳的良机。承渊,你来打这头阵!”甘宁大声命令道。
在锦帆军催阵战鼓隆隆鼓舞下,丁奉将军中二十余门舰炮一字排开,对准着前方的江州城垣。一旦城垣被轰出缺口,江水将倒灌入城,整个江州城中的军民都将遭遇灭顶之灾。有了远距离破城的武器,丁奉不用再费一兵一卒的力气,就能让守敌从面前消失。
“炮手准备——!”虽然有些觉得不过瘾,丁奉还是举起了手势,只等一落下,就将数袍齐。
后阵,甘宁端坐左高大的主舰之上,前方的城池在他眼里,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熟悉的是这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故城,陌生的是自从年少时逃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甘都督,这舰炮狂轰之后,江州城垣必然塌陷,那时城中百姓将无处可逃,这徉做不仅有伤大和。而且对于宠帅的名声也是不利,日后我军破关夺城只怕更会遭遇上顽强的抵抗?不如先让我潜入城中去说服严颜归顺为好。”从江州逃亡出来不久的沈弥劝谏道。
曾任过江州太守的他多多少少对故土还有一点感情,他极不希望看到家乡的百姓因为**而失去性命,这样一种复杂的情愫甘宁也有。
“来人,让丁奉且等一等,如果明日午时后还得不到好的消息,我依旧会架炮攻城。”甘宁沉吟良久,终于点头答应了沈弥的请求。
除了沈弥说得强攻会造成城中百姓巨大伤亡外,甘宁对于说降严颜也还抱着一点希望。因此如果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巴郡治所江州,既能为高宠军添上一员猛将,也能避免滥杀无辜的恶名。
“什么?暂缓攻城,甘督究竟是怎么想的?万一敌人的援兵赶到,机会可就白白丧失了。”军令如山,丁奉跺脚泄着心头的不满。
城中,一片寂静。
在百年难得的暴雨和高宠军进攻威胁下,江州一如平常的日子一样,不见百姓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大乱,年轻力壮的男了被召令上城协助守城,妇孺则在家中照看老弱,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这样的情景与去年相比简直是有天壤之别。
沈弥悄然长叹,同样的处境,同样的困境,严颜表现出来的能力比自己实在强过甚多。当初自己要是有严颜一半的镇静,也不致于落得个只身逃亡的结果。
“你们快去禀报严颜将军,就说前江州太守沈弥求见!”一叶轻舟,将沈弥送回到了江州。
其实未等沈弥话,那厢早有眼尖的百姓认出了他的身份,守卫城墙的都尉不敢怠慢,赶忙下城去向严颜禀明情况。
稍臾,沈弥在一众士卒的押送下,被带到了严颜的议事大厅,这里的一切和一年前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坐在正中位子上的人不一样了。
“沈弥,你这背叛故土的逆贼,来这里作甚?”严颜一瞪虎目,雪白的胡须根根获动,不怒自威。
沈弥早知严颜老辣的脾气,他微微一笑,道:“严将平勿急,我这一次来是有一个好消息要来告知,眼下大将军高宠兵蜀中征讨刘备,你若能审时度势,引众归降,则不仅可以使得江州百姓免遭战乱更会因此功劳获得大将军的赏识。到时封侯拜将俱不在话下。”
严颜冷冷一笑道:“我若是不降,又待如何?”沈弥胸有成竹道:“将军切莫行此想法,甘宁将军的先头水军正聚集在江中,数门舰炮本已决定要轰开城垣,是我极力劝谏才暂免江州城遭此一劫。将军不降的话,后果就将是城亡人死的悲惨下场。如果那样,你可是江州百姓的罪人了!”
沈弥这个大帽子扣得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似乎又有那么一点正确。严颜听罢变色道:“汝等无义,取我州郡竟还逞口舌之利,我为江州守将,守土乃是职责,何有错哉。今江州军民誓与城池共存亡,纵死又有何惧,来人,与我控沈弥拖出去,痛打五十杖!”
沈弥见严颜完全不吃自己这一套,便梗着脖子威吓道“严颜,你这老匹夫,我好心好意来劝你,你竟然还恩将仇报,你且等着,到时候自有人会收拾你。”
“哼,若不是看你还顾念江州百姓生死的份上,我早就取了你的狗头祭旗了。摸着**回去告诉高宠,我蜀中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
在严颜凛然无惧的凝视下,沈张一边惨叫着好不容易挨完五十大杖,然后在陪同小卒的携扶下当真是抚着**离开了江州。
次日晨,高宠大军赶到江州与甘宁会合,顾不得疼痛的沈弥急忙跌跌撞撞的来到高宠的坐船上禀报说降的经过。心怀忿恨的他这一次没有为严颜隐瞒什么,除了原原本本的叙述之外,他还添油加醋了不少的内容。
“哦。这个严颜真的这么说?”高宠饶有兴趣的问道。
“属下句句是实,不敢稍有隐瞒!”沈弥连忙接道。
“宠帅,严颜此举不过走想诱使我们犯下屠城的‘恶迹’,那样一来,往后的关隘城池就个个都会拼死抵抗了。他这是想拼弃一人的荣辱来阻挡我军的前进二。其用心之深远我们不可不防!”徐庶说道。
高宠点头道:“我也正有此顾虑,不知军师对此有何良策?”
徐庶轻轻挽起袍袖,提笔点了点新研的墨水,在空白竹简上端端正正的写下了三个字:离间计。
“请问军师如何离间法?”高宠见徐庶笔力道劲,知其心中定是有了主意。
徐庶写罢,掷笔笑道:“积羽沉舟,群轻折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昔日商鞅变法使得秦国富强,然其却因一个流言而身遭车裂,此便是秦王中了离间计之害也,以秦王与商鞅的君臣关系尚无法根除猜疑,其它人自然也是一般。严颜是原刘璋部下,在刘备入蜀之初严颜曾有‘引虎自卫’的比喻,故此,他与刘备军中许多将领关系不会很亲密,今我们不妨在沈弥这件事上做做文章。”
蜀中大水,道路俱被冲垮。等至魏延接到刘备的命令时,高宠军已经提师入蜀。知道军情紧急的魏延急忙一边收拢分散的部卒,一边征用船只,准备顺江驶下。魏延此举也着实无奈,与高宠训练有素的水师相比,刚刚拿下益州的刘备还没有组建起水师。
“报将军,前方距江州还有二十里。江中现有敌船巡弋,我们怎么办?”斥候回报道。
魏延焦黄的脸庞上显出一丝疲惫,他道:“全军靠岸留一部分军卒守御船只,其它人都跟我从6路入城。”
“将军,有一个消息不知该不该说——!”
“快快讲来,不真吞吞吐吐的。”魏延不耐道。象这详救急、断后的差事让他干得很是不爽。尤其是与高宠这样的强敌对垒,稍有疏漏就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在这个时候,魏延最关切的是江州城中的情况究竟如何。
“听说前江州太守沈弥已到城中游说,在与严颜将军一夜叙谈之后,沈弥才回到了高宠军中,属下已经证实,这个情报没有问题。”
听得这个消息,魏延焦黄的眼神倏然凌厉起来,严颜和沈弥的会面是否就昭示着严颜有向高宠投降的意图,目前还不得而知。但不管怎样,对严颜提高警觉是相当必要的。
“有没有从城中传出的确切情报?”魏延问道。
江州被高宠大军团团围困,唯一的6路通道也被文聘平封锁,魏延要突入城中还必须击破外围的敌人才行,在严颜部倩况不明之前,魏延并不准备冒然入城。
“没有。”斥候老实答道。
“继续派遣人员争取从小路躲过敌哨,潜入城。在此之前,全军原地驻扎,不得有些许妄动。”魏延吩咐道。
就魏延来说,下达这样慎重的命令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突入江州城后的结果有两个,一个是严颜忠心不变,两部合一据守城池,等待刘备增援大军到来,这是好的结果。另一个则是不好的结果,如果严颜有意叛变,那么江州就有可能是一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诱使自己进入这个圈套。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在与高宠军相互斗智斗勇的这几年中,魏延总结出来的独存秘诀就是走二步留一步,从不把自己迫入死路之中。
至于严颜的生死,魏延没有功夫去考虑。刘备进得蜀中依靠的是荆州的势力和东州兵的支持。严颜又不属于积极迎接刘备入蜀的法正、张松一类,得到重用的机会几乎为零。所以,就算是日后算起帐来,魏延也不用担心对自己信赖有加的刘备会怎样。
江州的严颜却完全不知道这些,他还在不停的鼓舞着守军的士气,并望眼欲穿的等待魏延援兵的到来。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一百八十六章 巴郡严颜
建安七年六月二十一日夜,风平浪静,旌旗半卷,江州城外江上点点火光闪动,那是从云集的高宠军战船上出来的。自从沈弥说降被杖责而去后,严颜不分白天夜晚加紧巡视城防,可是不知为什么,对面的敌人却一直按兵不动。
“将军,按平常的行军度推断,魏延将军的部队早就会到达江州了,怎么现在还不出现?”江州副将张嶷道。
张嶷是巴郡南充国人,字伯歧。弱冠时就被任命为县功曹,其后有山寇攻打县城,南充国令惊惶失措弃家逃亡,张嶷冒险持械将县令夫人救出,使之免落贼寇之手,由此事而显名。算起来与严颜还是乡里旧识,张嶷虽然年轻,但见识果敢明断,因此深得严颜喜欢。
“莫要多加猜忌,也许是魏将军被暴涨的江水耽误了行程!”严颜心里咯噔一下,尽管不愿意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但事实却又让他不得不想。
“将军,不是属下瞎猜,实在是军情紧急呀,我等在江州孤军死守,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忠义吗,我们只不过是迫不得已才归附了刘备,没有必要为他牺牲这么多好兄弟的性命,是为前程吗?在刘备眼里,只有追随他的亲信和东州兵一干人才是值得信赖的,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机会。要我来说,我们不如干脆照沈弥说的,投降了高宠算了!”张嶷忿忿然道。
“伯歧,你再这样胡说,我就要按扰乱军心地大罪严惩了!”严颜厉声喝斥道。
张嶷不甘的退后了两步,看着那些谄媚于前的奸邪小人一个个得到高升,张嶷心中有一万分的不服。
严颜大步登上城头,边走边道:“城上将士的士气如何?”披甲持刀的他虽然神情有些疲惫,虎威依旧不减。
“将军放心,我们誓死与城共存亡!”一名伍卒带头高呼了起来。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呐喊声响彻城头。
严颜扫视着眼前的这一群率真热血的部曲,心中掠过一阵痛楚。这些士率都是自己从家乡**来的同乡,他们的生命虽然微不足道。但就象沈弥说的那样,为了自己的荣耀去牺牲他们的性命,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吗?
“伯歧,你今晚亲自潜出城去,务必把江州的情况转告给魏延将军!“严颜青筋突露的右手紧紧的按住刀鞘,道。
“老将军放心,我就是拼了一死也要突出去!”张嶷沉声应道。
说罢,张嶷弯腰扎紧了一下腿上的束带,飞快的沿着一旁垂下的绳索溜了下去。从城墙的这一面下去,再侧向朝北那里的敌方火把最稀疏,也许是最佳的突围方向。
严颜驻立城头,望着张嶷的身影消失在夜雾之中,张嶷这一去究竟能不能顺利突围,突出去之后又找不找得到援兵,援兵又会不会来?这一系列的问题让严颜心中如波涛翻卷起伏。
张嶷的判断没有错,意图请君入瓮的高宠并不担心有援兵进驻江州,在水位不落的情况下,就算有再多的兵马守城也难以承受新式舰炮的一顿猛轰。围而不打除了有离间严颜的意图外,聚歼援敌也是目的之一。
“有敌人——!”虽然还是被巡哨的军卒现,但张嶷还是凭借着敏捷的身手逃脱了追捕。
在经历了有惊无险的曲折奔波之后,张嶷终于在天明之前找到了魏延的驻军地点。
“骠骑将军,江州危急应派兵支援!”
看着张嶷年轻不羁的脸庞,魏延高傲的扬起了头。作为刘备帐下仅次于张飞的大将,他的身份足以压倒一切,这是他经过了无数次血与火的撕杀后获得的。
“张都尉,江州我一定会救,你可以回去向严颜将军复命了!”魏延道。
张嶷迟疑了一下,恭身道:“军事紧急,属下请求引一支军为先锋,还望成全!”
“严颜将军的处境我清楚得很,都尉不用再多说了。至于带兵之事,我想都尉是巴郡人氏,而我之下属多是荆襄子弟,双方言语有碍,指挥起来恐有不便。这样吧,你若是在军中不习惯的话,先回去也好!”魏延冷冷的拒绝了张嶷的热诚。
没有谁愿意让外人插手自己的军队中,魏延一向爱憎分明,在这一点上毫不含糊的拒绝了张疑的好意。
面对魏延近乎于羞辱般的逐客令,张嶷满面通红,他低头无奈的退出魏延主帐。从魏延的意思里,张嶷明白魏延是有意明哲保身,在江水退潮之前魏延是决不会施以援手的。
从江州战役的态势上讲,魏延这样做其实也无可厚非。由于江水的暴涨,江州从原本易守难攻的险地变化为守难攻易的绝地。严颜一军陷在城中已是无奈,若是魏延援救,势被会连自己这六千余人也陷进去。
“将军,这万一严颜以后参说我们见死不救可就麻烦了!”在张嶷退出之后,魏延身旁的随军参谋提醒道。
“哼,凭他严颜几句话主公是不会相信的,再说了,目前的态势明摆着高宠想要围点打援,我们现在去救只能是自寻死路。等到江水退去之后,如果严颜还能保住城池的话,我会亲自领兵施救的!”魏延焦黄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高宠的伎俩只有他魏延看得清清楚楚,这一次也不例外。
带着绝望回转江州的张键这一次没有了上回的好运,在一番拼杀之后,寡不敌众地他被巡哨的丁奉擒获。
“你是江州副将张嶷?”瞧着被绑得结结实实仍然凛然不屈的张疑,高宠心底不禁起了爱才之心。
“江州从事张嶷便是某家,要杀要剐请便!”张嶷仰挺胸,大笑道。
“象张将军这般视死如归的少年豪杰,我要是杀了,岂不是勿识英概正吗?”高宠也是哈哈一笑,起身亲自给张嶷松绑。
“高宠,你不要假惺惺的讨好,我是决不会降的。”张嶷用将信将疑的目光打量着近前的高宠。他没有想到传言中那个几乎百战百胜的江东英雄是这样的貌不惊人,他原本以为能将皇叔刘备、虎将孙策打败的,亦应当是相貌堂堂、威风八面的英雄人物。
“哪个说要劝降了,我给将军松绑,只不过是想让将军回江州给严颜将军带一句话去!”高宠笑道。
“什么话?”张嶷揉了揉绑的酸痛的手,问道。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我希望严颜将军能以江州上万百姓的性命为重,勿以私心而害己害人。如果那样的话,染血的勋章就算再是赫赫,也一样会追魂索命!”高宠平静的说道。
不出意料,在暴雨停歇后的这一、二天内,江水会急的下落。高宠军的耐心也将用尽,如果严颜执意不降,高宠就会毫不犹豫的集中所有的舰炮攻陷城墙。那样就将引一场没城的大灾难,这是高宠极不希望看到的。
张嶷脸上也是一样的凝重,他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多谢!我会如实把你的意思转告给严颜将军!”
“好,承渊,你再辛苦一趟,护送着张将军回转江州去!”高宠吩咐道。
“是!”丁奉持刀接令陪着张嶷下去。
“将军,你看——,是张嶷将军回来了!”远远的,瞧见张嶷乘着一叶小舟而来,守城的兵士一个个兴奋的大呼起来。
“是真的?”严颜急步抢上城楼,登高远望。果然见张键站在舟头,正朝着这边行来。但是,为张疑操舟的兵士俱穿着高宠军的服饰,难道说张嶷降敌了!想到这里,严颜脸色一变。
“来人,待张嶷舟船靠近之后,与我绑了!”严颜大声命令道。
“可是将军,这为什么呀!”
“哼,你没瞧见,张嶷乘的船只是敌人的斥侯船吗?”
严颜面沉如水,他没有心情去理会旁边士卒的嘀嘀咕咕,张嶷若是真的降了高宠,那就算是再好的私交,严颜也不会询情枉私。
江州太守府,议事厅。
“将军,张嶷带来了!”就在严颜心情不宁的来回踱步时,张嶷被五花大绑的带了上来,这一次比被丁奉擒获时绑得还要紧实。
张嶷一阵苦笑,一天之内两次被绑就样的经历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了!
“张嶷,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严颜背着身躯,头也不回的喝道。在他的案几前,摆放着从张嶷身上搜出的可疑物件,其中最为有力的证据就是高宠写给严颜的劝降信。
“将军,你知道吗?我这一次突出去,已经见到了魏延,可是那魏延驻守在城外,却迟迟不肯兵相救,无奈之下我只得又转回来。”张嶷辩解道。
“所以,为了活命你就屈膝投降了!”严颜转过身,怒目瞪视着张疑,斥骂道。
“我没有,不管将军信与不信。我张嶷一身清白,无愧天地,而且,我还要告诉你,这一次回来,我是为江州的上万百姓回来的,不是为你严颜回来的。”张疑毫不示弱的大声回击道。
“好——,你倒是说说,如何个为江州百姓法?”严颜气极而笑。
“将军明鉴,城外高宠军数百余门舰炮对准了我江州。如果其下令轰城,城池非塌即陷,江水倒灌入城,城中百姓将无一幸免。这样的结果你严颜承受得起吗?只为了忠义而放任这样的结果生,轰城的高宠军是罪人,你或是我难道又不是吗?”张嶷大声道。
面对着张嶷连续的追问,严颜的脸庞上感到一阵火辣。张嶷的话就象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直刺严颜心底最隐匿的地方,他好不容易构筑起来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
“畏敌投降是军人的奇耻大辱!”严颜无力的辩解道。
“如果能让江州城中的百姓保住性命,能让辛苦守城的将士们平安回家,这难道不比与城同毁获得的虚名更重要吗?”张嶷道。
严颜颓然坐下,他犹豫着伸出手,试图去取了案几上的书信,待伸到一半时却又停了下来,看得出他的心情相当的复杂。
“将军不要犹豫了,如果明天午时前再没有消息,高宠军就要轰城了!”张嶷急道。
在张嶷的催促中,严颜终于拆开了高宠转给他的书信,望着字里行间的拳拳劝解,严颜那一颗动摇不定的心终于坚定了起来。
“也罢,生荣死哀,与江州上万军民的性命相比,我严颜一人的荣辱又算得了什么!”严颜长叹一声,黯然道。
要一个矢志坚持着信念的人放弃理想是极不容易的事情,对于严颜来说,军人战死沙场是一件无限光荣的荣耀。这也是他自从军起就坚守的信念。现在,要推翻坚守多年的这一切,他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将军,他日的千古骂名,我张嶷愿和你一同承受!”张嶷卟通跪倒在地,面对死亡犹自倔强不屈的他这一时热泪盈眶。
建安七年六月二十二日,江州城头升起白色的降旗,所有守城的兵士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结束了——,不管以后的命运会怎么样,悬在江州军民头上的生死利剑终于落下,这一刻所有的人都如释重负。
严颜如此,处在强势地位的高宠其实也一样的心焦,严颜如果真的不降,那么高宠就只能下令陷城了。那样的结果将使得高宠军以后的军事行动变得异常困难。现在,严颜归降的好消息既让高宠得到了一员虎将,也使得进攻蜀中的计划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一百八十七章 鬼诸葛
“宠帅,江州已入囊中,我们应该趁热打铁,引兵直捣成都!”甘宁敞着衣襟,赤脚站在船板上,傲指前方的航道大声道。
“兴霸,饭要一口一口吃才是。现在你的任务是迅沿江溯上,抢在魏延撤退之前占领江阳,只要堵住了这里,魏延就跑不了了。”高宠顾盼扬眉,环视左右意气风。
武有甘宁、文聘、丁奉、傅彤、凌统,文有徐庶、刘晔,再加上新降的严颜、张嶷,以这样的实力进攻蜀中虽然不是最强的,但却是最有成效的。一直以来,高宠奉行的都是寸土必争的方略,有了土地才会有扩张的资本,他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的情况。
“宠帅放心,这一次我们管教魏延无路可退!”丁奉听得痛打溃敌的任务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兴奋得差一点跳了起来。
高宠正色道:“承渊切不可大意,魏延与我们相斗多年,彼此间知根知底,其用兵滑如泥鳅,可不是那么好抓的。”
江阳,位于是沱水汇入长江的入口处。古人一般称水北为阳,在两千多年前,夏商时这里属梁州之域,周代属巴国辖地,周慎靓王五年春,惠文王派张仪和司马错灭巴、蜀,同年设置巴郡,辖包括江阳在内的大片土地。汉景帝时,江阳分属益州健为郡所辖,刘备占益州,分江阳独立一郡。
在得知严颜投降的消息后,魏延正如高宠所料想的一样,迅撤退到了江阳固守。尽管丁奉日夜兼程,但还是稍稍晚了一步。
“真是邪了,这魏延怎么这般奸滑,跑得比免子还快!”丁奉瞪着通红的眼睛,不甘的死盯着江阳城上飘动的敌方旌旗。
“他要是没两下子,又怎么能够和我们斗这么久?”在丁奉身后,传来甘宁坚实有力的脚步声。
“都督,怎么办?这回我可大话都说出去了。到时拿不下江阳,岂不被傅彤那小子笑话。”丁奉气得直搓手,自上一次输给了傅彤之后,丁奉就希望能有朝一日挽回面子。想不到机会来了,却又要错过了。
“哼,傅彤——,恐怕所有江陵军的士卒都在暗暗偷笑呢!”甘宁闷声道。
“都督,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舰炮强攻城池,我就不信打不下来。”丁奉谏议道。
甘宁依然叹息道:“现在水位大落,江阳守军居高临下,我们的舰炮就算能打到城上,也没什么威力。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们也只好强攻了!”
建安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退守的魏延与高宠军前锋锦帆军激战江阳,丁奉披甲持刀率三千精兵试图强登城池,但数战均告失利。丁奉亦在攻城过程中被敌乱箭射中,至二十八日,见强攻损失过大,甘宁只得命令全军退守符节,等待高宠主力到来。
与此同时,深知此战攸关的刘备也聚集了全部可以调动的兵力共计二万二千余人出成都,沿沱水增援江阳。七月二日,高宠军出战,张嶷请令以轻兵挑战沱水对岸的刘备主营,刘备协子刘封出战。数十合后,张飞引军自侧冀杀出,高宠遂以甘宁抵敌,双方杀声震天。由午时杀至黄昏,犹自不分胜负。当夜,魏延乘天黑率一部袭营,又被奉命巡守营寨的严颜挡下。由此,高宠刘备两军在沱水下游的狭长的带形成对峙的局面。
沱水东岸,高宠主帐。
除去正负责着巡营任务的傅彤外,高宠军西征诸将一应到齐商议破敌之策。
“战事胶着,大家有何良策?”高宠问道。
“宠帅,刘备屯重兵于沱水以西,与江阳的魏延形成相互呼应之势。我军若攻江阳,则刘备可救之,若攻刘备主营,又有魏延牵制。此两难之局也,不如先分兵袭取沱水中游的重镇汉安,切断刘备军与成都之间的联系,这样一来刘备军粮无继,必然崩溃。”徐庶谏道。
渗透到蜀中各地的间作为徐庶提供了丰富的第一手资料,吸取了宛城知己不知彼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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