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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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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铁戟上下翻飞,从容不迫,说到李典劝降,哈哈大笑道:“这句话该是我来问你才对,汝等下关搦战,已中了我家宠帅之计了。”
李典大惊,眼见太史慈军突然变得这般勇锐,心中已信了几分,但嘴上犹道:“天降大雪,萧关易守难攻,岂是那般容易下的。”
太史慈笑道:“容易不容易,不是仅凭一张嘴说的,汝若不信,自管回兵去看个究竟。”
李典大怒,道:“汝兵临困境,这番话不过是诡言诱我撤退耳,我岂能信?”说罢,李典与吕虔打了个招呼,摧马迎枪向太史慈杀来。
ps:真髓是我一直尊敬的前辈,新三中有些章节受思路无形影响,也有一些真髓的影子。
第三卷 荆楚情 第一百一十五章 龙归大海
太史慈冷冷一笑,李典、吕虔这样的对手虽然足可镇守一方,但还算不得真正的高手,若是换了夏侯渊、夏侯惇,当可一战。
“惜哉夏侯元让伤归许都、夏侯妙才兵进下蔡,这仗打得实是无趣得紧!”太史慈铁戟一翻,从容架开李典、吕虔的刀枪,沉声大喝道。
太史慈这话实是托大得紧,李典、吕虔武艺虽比不上夏侯兄弟及许诸、典韦,但也算曹军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不想今日被人轻视如厮,这一口气就算李吕二人再是稳重,也是咽不下去。不过太史慈这样一说,拖住曹军的目的倒是完全达到了。
李典大怒,持枪喝道:“太史慈休要张狂,看李典前来战汝!”
那厢吕虔也是并起大刀,与李典一道双战太史慈。
三人纵马盘旋,二十合后,不分胜负。
正撕杀间,曹军后阵忽然间大乱,三人不明情况,遂各自打马观看,却见不远处的旌旗指处,扬州刺史“高”的大字招展醒目,原是得到斥侯禀报的高宠亲率宿卫赶来接应。
高宠一身玄甲、周瑜银铠白袍,两人各领一军分左右向曹军包抄过来,烈焰奔踏,马矟过处,曹军哀嚎之声不断。
“公谨,且看你我谁先会合子义?”高宠举矟疾刺,一名曹军裨将被他刺穿咽喉,翻落马下。
周瑜看着纵情杀戳中的高宠,一时心驰神往,这般无羁无束的豪迈、这般快意恩仇的畅然,许久以前也曾有过,伯符——,周瑜心头隐隐一痛。
“好——!”周瑜大呼,纵马穿行曹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
高宠大笑道:“李典、吕虔,萧关已落入我手,汝等还想回去吗?”
李典、吕虔对视了一眼,神情将信将疑,李典上下打量了高宠一眼,问道:“汝莫非就是那吴郡高宠?”
高宠微微一笑,马矟高高的扬起,指着李典傲然道:“汝等败回,只管告诉曹操,就说高宠特到徐州拜会司空大人,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体谅!”
李典、吕虔脸色一变,手中刀枪紧握,眼前这员敌将的神态、举止、气势让他们一下子相信了高宠的话,若非有非凡的气质,又怎么可能统领象太史慈这样的勇将。
“你们若是想不自量力的话,就把命留下!”高宠冷冷的道,他的目光扫过李典、吕虔握紧兵刃的双手。
“快撤回关隘!”李典、吕虔不约而同的命令道。
突然间遭到两路奇袭的曹军这时已士气不再,李典、吕虔见势不妙,各自领部曲向萧关退去,在他们身后,太史慈、雷绪引兵急追。
待到萧关隘下,关上残存的曹军早被凌操、凌统、陈登剿灭,凌操登高远望,见曹军败归,遂令弓箭手准备箭枝、滚木檑石,等曹军一到,便即要李典、吕虔好看。也算得李典、吕虔眼尖,远远瞧见萧关隘口已经易帜,知大势已去,忙返身复战,两人并力撕杀出一条血路,投奔彭城而去。
那厢高宠见李典、吕虔兵溃,怕遭遇曹军援兵也不追赶,径率主力进驻萧关。
萧关是连接曹军粮草接济的要冲,又是从淮南通往泰山的必经之道,高宠拿下这里,可以说基本上突破了曹军的围堵,只要转道南下,就可以安然的回到淮南了。
一场关系重大的硬战之后,足够用一场盛大的酒宴来庆贺。
萧关上,高宠军的所有士卒都在欢呼,柳暗花明的战局,让人人都兴奋不已。
“公谨连环计成,当记功!”高宠站起身,亲自为周瑜满上一酒樽,然后诚挚的举起自己的酒樽,一饮而尽。
周瑜见高宠当着众将的面如此厚待自己,不禁心潮澎湃,动容道:“宠帅指挥若定,诸将拼死苦战,方能如此,此非瑜一人之功也。”
高宠见周瑜如此大度,并不争功,心中更是欢喜,待回归座中,又道:“太史慈诱敌负重,一路连遭敌将关羽、李典、吕虔围攻,能不辱命,此非寻常之士所能及也,今当复其破虏将军之官位,继为丹杨兵之统领。”
太史慈在石印山一战后,被高宠剥夺了将军位,同时新组建的丹杨兵也由雷绪代领着,直到这一次北上徐州,太史慈方从雷绪手中接过指挥权,这一回立功虽不能完全洗刷前辱,但也足可令太史慈出一口恶气的了。
“雪中奇袭,破关之头功归凌操、凌统,升凌操为越骑校尉,督二千军,升凌统为牙门将兼军侯,领五百军。”高宠继续说道。
凌操拉着凌统躬身道:“谢过宠帅!”
凌操父子作为降归不久的将领,能随军出战已是幸运,更想不到先后在攻彭城、攻萧关两战中担任先锋,高宠如此重用凌操、凌统更是感激泣泠,在年轻的将领中,如凌统一般快升迁的,也只丁奉一人而已。
“宠帅,这一次拿下萧关,曹操必然震动,我军出师北上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一半,真是可喜可贺。”徐庶大声道。
高宠点了点头,虽然救援吕布的目的没有成功,但萧关一战也打出了江东子弟的气势,相信吃了此番苦头后,曹操再不会轻视江东,而有了战场上的显赫之后,高宠在朝中才会有更大的言权。
势力两个字的解释:有了势才有力,没有势也就没有力,对于这一点,高宠从一开始就看得很清楚,所以,他要排除万难北上徐州,目的就是要赢得朝廷的尊重。
高宠目光扫过众人,胸口一股子火炽的热流涌过,热血男儿从不惧任何风雨,江东子弟一贯被人轻视,被人鄙夷,但这一次这一群江东的英豪却用实际行动回敬了所有投来轻视目光的人。
“宠帅,曹操在得知萧关失守的消息后,必然会恼羞成怒,极有可能率重兵来夺,我等应早加防犯才是。”周瑜谏道。
徐庶也道:“在萧关的佐近,曹军在彭城有五千兵马,在下蔡一带还有夏侯渊的四千精骑,我军面临的形势还相当的恶劣。”
陈登这时道:“宠帅,吕布旧部高顺、张辽两军在寿春一带驻扎,臧霸、孙观等在泰山郡一带活动,我军若能及时与之联合起来,则可南北一体,变不利为有利。”
“元龙好主意。不过与吕布旧部联合也并非易事,若彼等置我军诚意以不顾,又当如何?”高宠问道。
陈登不急不忙,道:“宠帅忘了,吕布的夫人和小姐都在萧关,我等只需差人带上信物,就一定能让高顺、张辽之辈听命。”
“何人能当此任?”高宠道。
陈登朗声而答:“登自荐之。”
“元龙为使,当无往而不利。”高宠大笑道,陈登是朝廷授予的广陵太守,与高宠这个刺史相比,也小不了多少,这一次北上,陈登的功劳也是不小,不过以陈登的才智机谋,当不会贪图区区小利,真正能让陈登乐意听命的原因,还在于肯定和鼓励。
萧关议事堂上,一帮男子高谈阔论,纵横俾阊,而在议事堂外,却有一个绝世的女子在为世事的无常而黯然神伤。
夜空中,有无数颗星星在闪烁。
传说中,天上有一颗星,地上便对应有一个人。
若是一个人死去后,他的灵魂就会升到天上,成为一颗永恒夺目的星星。而那些关注他的亲人,只要用心去看,就一定能现他的存在。
貂蝉抬起臻,目光飘渺而凄迷,一旁议事堂内的说笑声不时的传来,吕布——,他们是在谈论奉先吗?
“温侯——,奉先,这天上的星星有无数颗,让妾身如何能辨出那一颗才是你的化身?”貂蝉低呼出声,珠泪盈盈,她伸手欲抓向空中,却又哪里够得着。
6缇牵着吕姬的手,定定的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伊人,心中一股子怜惜顿涌上来,她情不自禁的说道:“夫人,深夜露寒,我们还是回房歇息吧。”6缇跟随着高宠北上,一直在后军兼着医官的职务,直到貂蝉、吕姬到来后,方被高宠差遣来照应。
“听说这人死之后,会在黄泉路上喝下一碗孟婆汤,这汤能让人遗忘尘世间的一切事物,奉先,你会忘吗?”貂蝉恍如没有听见6缇的话,继续自语自言的喃道。
这些天来的奔波颠沛,已让她的身心都接近崩溃,对于以后的一切,貂蝉已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因为她的心已随着吕布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对于吕布与貂蝉的事迹,6缇曾听到过无数种说法,有人说貂蝉凭着美貌得到董卓的宠幸,而后又移情别恋看上了更年轻雄壮的吕布,最后诱惑吕布诛杀了残暴一时的董卓;有人说这些都是司徒王允的美人计,一女二嫁,让董卓、吕布父子反目成仇。
吕布与貂蝉之间是否真的相爱,这已不需要任何的答案,因为貂蝉的神态已告诉了6缇一切。
“生死相契,与子携老。”这世上最美好的祝福听来是这般的打动人心,但却又有几人能有如此的幸福。
“夫人,小姐年幼,你若身子垮了,她又可依靠何人?”6缇紧紧的握过吕姬的手,将她放到貂蝉的手心。
貂蝉回过神,向6缇投来感激的目光,她擦去眼角的泪花,轻声道:“奉先只剩下这唯一的骨血了,我明白,所以,在这一次哭过之后,我再不会哭泣。”
建安三年十二月十七日。
曹操留乐进守下邳,自率精兵三万余人进抵彭城。
军帐之中,败归的李典、吕虔一脸的沮丧,与一旁傲然挺立的关羽、张飞形成鲜明的对比。
“汝两人说说,这一次因何而败?”曹操眯起眼睛,面沉如水,不怒自威,一双凌厉的眼神直视李典、吕虔二人。
李典老老实实的回道:“禀明公,典一时不察,中了高宠小儿的连环奸计,致关隘失守,此失职之罪,请明公责罚。”
李典素知曹操脾气,若是拍案大怒,则可保无虞,若是镇定自若,则暗藏杀机,此刻应对稍有不当,就将召来杀身之祸,与其慌言推脱被揭穿,还不如诚恳的承认失误来得结果好。
曹操闷哼了一声,李典轻敌固然不可原谅,但当日郭嘉谏议自已注意高宠军的可疑之处时,处在兴奋之中的曹操也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杖责五十军棍。”曹操冷冷的抛下这一句。
“多谢明公开恩。”李典、吕虔两人伏地大呼,五十军棍的责罚与丢失关隘相比,已经算是曹操念在旧情开恩了。
“高宠取了萧关,切断我军归路,竖子如此可恶,吾意与之一决雌雄,诸公以为如何?”曹操拍案而起,大声道。
荀攸道:“明公,高宠在取了萧关之后,极可能与吕布旧部高顺、张辽、臧霸同气连枝,我军当慎重行事,切不可再犯轻敌之失。”
“公达之言甚是,好在夏侯将军兵驻下蔡,正好切断了高宠与高顺、张辽之间的联系,泰山一带,有程昱牵制着,臧霸、孙观也不足虑,我军只须全力猛攻萧关,定能战而胜之,一扫前战失利的阴影。”郭嘉出列,大声谏道。
“好——,这一次我要亲自督阵,曹洪、曹仁,汝两人为先锋将,率虎贲营明日出战。”曹操大声命令道。以三万精锐对八千众,萧关就是再险,也不足以填下曹军这么多人的尸体。
听到曹操的命令,曹仁、曹洪、于禁诸将个个勇跃争先,而陪座在一旁的豫州牧刘备和他的两个结义兄弟关羽、张飞,却只是客客气气的坐着,不一语。
“玄德以为有何不妥?”曹操转问道。
刘备见曹操问,遂礼貌的一揖说道:“备志陋才疏,于军机谋略所知甚浅,今日之事一时尚思索不透,不敢妄言矣。”
见刘备如此回答,曹军诸将脸上皆露出不屑的神色,唯有曹操脸上淡淡一笑,似乎对刘备的回答早已心知肚明。
第三卷 荆楚情 第一百一十六章 斗智斗勇
建安三年十二月末,司空曹操在得知萧关被高宠偷袭占据之后,勃然大怒,一面起徐州精锐之师三万余人兵进萧关,另一面令夏侯渊、程昱各领兵从南北两路对高宠实施夹击。
萧关即便是生地,但在曹军三路并进,共四万余众的围堵下,高宠还是无路可寻。
与曹操的倾力报复相比,高宠不仅在兵力上远远不及,而且综合士卒战斗力、天时、地利诸方面因素,高宠都处于绝对的劣势。
彭城——萧关的道上。
一支军队正迎着寒风行进。
旌旗上汉司空“曹”字的刺绣大字被风席卷,哗哗的作响。
中军,淡黄色伞盖下的曹操神态安详,在华丽堂皇的锦袍下,古色古香的青虹剑鞘透着慑人的寒光,为了得到这一把举世难求的宝剑,曹操曾密令许褚领着亲卫掘开中弁附近的数座汉墓,终获此剑。
“高宠,你一定要玩的话,那我就陪你玩一回大的。”曹操眯起眼睛,聆听着身旁士卒整齐有序的行军脚步声,心中一阵快意。
曹操早年任侠放荡,好飞鹰走狗,自从挟天子令诸侯以来,权倾位重,游荡之心渐去,这一次遇上高宠这样的对手,却让曹操凭空生出一股好勇斗狠的劲来。
高宠,这是一个怎样的对手呢?
令人无限猜测却又捉摸不透,即被是河北袁绍、荆州刘表这般人物都没有让曹操这么有兴趣过!
而迄今为止,能让曹操感兴趣的人物只有两个,一个是随军在不远处的豫州牧刘备,另一个就是从未见过面的高宠。
刘备虽然将雄心壮志掩饰得很好,但曹操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来,不过,这一次刘备协助拿下了宿敌吕布,也算得上为朝廷出了大力,只要刘备能安心听命,曹操一时也不想为难他,毕竟与袁绍、刘表拥有的雄厚实力相比,刘备还排不上号。
曹操将身躯稍稍往前倾了一点,对着在左前方护卫的曹休问道:““文烈,子廉、子孝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文烈是曹休的字,曹休本是曹操的族子,早年丧父,曾携老母渡江至吴,后闻曹操举义兵,易名北上投靠,此后曹操每遇征伐,必遣曹休领虎豹骑宿卫随行,有一次,曹操酒后畅言:此吾家之千里驹也,足见厚待。
子廉是曹洪的字,子孝是曹仁的字,两人皆是曹操的从弟,也是这一次征讨高宠的先锋。
曹休在马上一揖道:“仁叔、洪叔已兵至萧关,只等一声令下攻城了。”
“好——,传令安营扎寨。”曹操说道。
在领教了高宠的招数后,吃一堑长一智的曹操当然不会再犯轻敌的失误,这一次重兵围剿若胜,则东征战役便算取得了圆满的结果,若不胜,那就象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间,让曹操倍感不快。
“是!”曹休领令,摧马向着前军奔去。
血为淮渎,贯经徐扬两州交界的淮水由众多的支流汇集而成,在淮水的南面一侧,有淝水、洛涧等支流,在淮水的北面一侧,最大的一条河流是颖水。
就在曹操重兵进犯萧关的时候,高宠却已神不知鬼不觉的率军撤出萧关,向颖水一带转移。对于高宠来说,作出放弃险地萧关的决定是艰难的,又是必然的。
因为陈登与泰山臧霸、孙观等的联系十余天来没有任何的进展,曹操麾下振威将军程昱和破虏将军徐晃在泰山一带加大了清剿的力度,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接战不利,被迫潜入深山,以避曹军。
而与高顺、张辽的联系也因为夏侯渊在下蔡一带驻扎,需要绕过曹军的防线才有可能,为了保证联络的通畅,陈登决定亲自赶赴寿春,去见高顺、张辽一次。
占领萧关,是为了离开死地;放弃萧关,是为了死中求活。
当敌人从四面八方向你扑过来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隐遁你的踪迹,让敌人无从现你的落脚点,对于这一点,高宠、周瑜、徐庶的见解是一致的。
而离开萧关之后,该何去何从,高宠的第一直觉告诉他,只有向南回家才是正途——,因为只要突破夏侯渊这一道防线,曹操就鞭长莫及了。
“公谨、元直,你们说要是曹操现萧关已是一座空城,会不会暴跳如雷?”一身戎装的高宠摧马涉水趟过不深的颖水,对着早在南岸迎候的周瑜、徐庶问道。
身处险地,高宠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周瑜、徐庶两人原本紧蹦的神经也为高宠这一句话而放松了下来。
“嗯,曹公会说,竖子真是可恶之至!”周瑜冠巾白袍,风度翩翩。
徐庶说道:“公谨说笑了,以我看曹操在狂怒之后,必会命令精锐展开追击,我们面临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周瑜见徐庶说得正经,也止住笑意,郑重的说道:“宠帅,这十多天来,我们在萧关故布疑阵,摆出一付要与曹操决战的架式,达到了滞缓曹军进攻的目的,可惜与泰山臧霸、寿春高顺、张辽的联系都没有结果,这个时候,安然的撤退就成了我们头等的大事,瑜赞同元直的意见,曹操连番蒙羞,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高宠勒马驻足,回瞧向萧关的方向,不禁感慨万千,豪情满怀,自北上以来,破彭城、夺萧关、走颖水,这一路转进如同悬走在崖边,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曹操,曹孟德果然是绝世的枭雄,仅在这短短的十多天内,就展开了迅捷无比的反击,调重兵围堵、切断高宠与臧霸、高顺、张辽的联络,这一手与高宠奇袭萧关相比,也丝毫不逊色,有这样的对手存在,仗打得才是过瘾。
高宠浮想连翩,大声说道:“曹操不干休又能怎样?我高宠既能安然的来到徐州,也一定能安然的回到江东。这淮北原野广阔,我们何妨做一回聪明的猎物,让夏侯渊这个猎人按我们的计划行事。”
年轻与自信写在高宠的脸上,仿佛困难永远都无法将他吓倒,周瑜与徐庶被高宠这一股豪迈的冲天气概所感染,一时间也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宠帅已有了好主意?”徐庶喜道。
高宠狡黠的笑了笑,点头道:“兵不厌诈。曹操想要通过围堵消灭我们,没那么容易。”
萧关下,曹仁、曹洪并马打量着旌旗飘飘的险关,林立的旗幡召示着关上守卫森严,高宠看来是试图凭着有利的地势一战了。
曹仁冷冷一笑,打马盘旋道:“子廉,陷关夺寨我虎贲营向来不落人后,这一次明公将重任交到你我手中,此般恩宠,我等当不惜以死相报。”
“不悄子孝多说,洪岂能负我曹氏之威名!”曹洪傲然道。
次日晨,四万兵卒构建的连锦营帐让曾经无垠的平原也显得挤了,主帅誓夺萧关的决心让曹军上下鼓足了勇气。
“公达,你看这关隘上旗帜飘扬,显然高宠小儿自不量力,想倚仗地势与我军一战,也好,我们就让他看看真正的中原雄兵的厉害。”曹操大笑道。
荀攸将目光扫向关上,沉声说道:“这关上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说面对我们摆开的阵式,高宠就能如此镇定?”
“哈哈——,公达,是真的镇定还是故作镇定,让子廉、子孝试一下如何?”曹操凝神看着聚集在一起整装待的精锐,胸中豪情万丈。
“陷关!”曹操短短的这一句话出口,早已蓄劲待的曹仁、曹洪如利箭般飞射而出。
二百步——。
一百步——。
二十步——。
曹军前锋已经迫近了守卫第一道隘口的高宠军营垒,按理说这个时候反击是最佳的时机,但奇怪的是关上却只有旗帜在猎猎而动,不见有一个守卒。
“关上无人?”持刀突进冲在最前面的曹仁惊异出声。
曹洪听见前面曹仁的呼喊,忙抢过来道:“子孝,莫非这些旗幡都是高宠在故布疑阵,这整个萧关隘上其实并没有一个人。”
“高宠——!”曹仁一边带着兵卒逐阶搜索,一边在心里恨恨的骂道。
除了惊飞的雀鸟之外,萧关上下早已是空无一人,曹仁、曹洪一圈巡查下来,除了缴获了数百面高宠军弃下的旗幡外,一无所得。
“快下关禀报明公,就说我军已拿下萧关,敌已被我击溃。”曹仁大声喝令道。
“可是曹将军,我们并没有——。”小校迟疑的目光投向曹仁,慌报军情可是杀头的大罪,小校那半句还未说完的话其实是我们并没有碰到敌军的抵抗。
曹仁虎目一瞪,厉声喝道:“萧关隘上已遍插我军旗帜,你还在这啰唆什么?”
不折一兵一卒唾手而得的关隘,曹仁和曹洪虽然感到惊讶,但在功勋与荣耀面前,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夸大战果,表彰自己,与李典、吕虔失关的耻辱相比,高宠这一逃倒生生让曹仁、曹洪平添了许多威风。以往有夏侯渊、夏侯惇在,头功一般论不到曹仁、曹洪,这一次东征徐州,夏侯惇早早的与高顺、张辽斗了个两败俱伤,夏侯渊又偏师远在下蔡,这倒给了曹仁曹洪一个机会。
一直在关下观望战局的曹操听到小校的禀报,先是一喜,然后却是一惊。喜的是萧关这般容易就攻下了,惊的是高宠若非有意弃守,曹仁、曹洪怎可能这么顺利?闻风而逃——,高宠跑得可真快。
以高宠先前表现出来的强势,曹操本料定高宠一定会选择在萧关与自己打上一仗,想不到高宠居然会不战而逃。
“竖子可恶?”曹操越想越火,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这世上最不爽的事情就是本来是棋逢对手的博奕机会,一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而另一方说也不说的临阵弃战,为了萧关一战,曹操经过了精心的准备,先是命令夏侯渊、程昱从南北两路围堵住高宠与吕布旧部的联系,然后又征调三万大军重兵力压萧关,却不曾想扑了个空。
其实,曹操在说罢竖子可恶的话后,心中还有另外四个字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后生可畏”。
郭嘉看着曹操盛怒的表情,劝谏道:“明公休怒,那高宠丢守萧关也不过是晚一时败亡罢了,眼下我军从南、北、东三面对敌围堵,就算高宠生出双翼来,也是插翅难逃。”
荀攸也道:“明公,高宠三面受敌,只能继续向西逃窜,这样一来我们就能赶着他往豫、兖方向去了,试想离开江东越远的话,高宠那八千多人还能干什么?”
曹操听郭嘉、荀攸两人这般一说,转怒为喜,哈哈大笑道:“奉孝、公达,真吾之张良、陈平也,可笑可叹高宠徒有江东,却轻犯险地,不死又奈何?”
下蔡。
典军校尉夏侯渊军帐。
接到曹操快马传书的他早己迫不及待,早些时候在听到高宠偷袭了萧关的消息后,夏侯渊就有意北上驰援,只是碍于命令一直不得出战。现在,大好的立功机会摆在夏侯渊面前。就算高宠和自己还算是名义上的亲戚,夏侯渊也要大义灭“亲”。
“夏侯将军,三千三百名精骑已整装待,只等你一声令下。”偏将路昭掀帐帘进来,高声禀道。
“好——,派出去的斥侯探清楚高宠的去向了吗?”夏侯渊顶盔贯甲,持起放在帐旁的大刀,快步出帐。
路昭道:“一个时辰前,斥侯飞报,敌军正沿着颖水向南推进。”
“颖水——,离下蔡不过百里之距,高宠,这一回你的死期到了!”夏侯渊冷冷一笑。
在曹军之中,比起行军的度,是没有人比得上夏侯渊的,故军中有传语:典军校尉夏侯渊,三日五百、六日一千。现在区区一百多里的路程,对于夏侯渊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路昭,你为先锋,率三百骑先行,遇到敌军先不要靠近,只管死死咬住,等我大军赶至,一并歼之。”夏侯渊大声吩咐道。
“是!”路昭高声应和,跨上战马率众飞掠而去。
颖水南岸,一支打着高宠军旗号的军队大摇大摆的一路南行,他们的行军度与夏侯渊急疾如闪电的飞骑相比,犹如乌龟和兔子赛跑一般,根本就没法比。
“父亲,你说宠帅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要我们先慢慢的往南走,等遇上敌人后再快向西疾进,然后跑出老远去,又让我们再转头向南走,这忽南忽北、忽东忽西的,直让人摸不着头绪。”凌统穿着一身从曹军处缴获的锃亮铠甲,显得精神抖擞。
凌操憨憨一笑,道:“宠帅让我们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我多想这么干什么,只管照着执行就是了。”
凌统不甘的叹了口气,道:“唉——,我要是能想出其中的缘由来就好了!”
凌操爱怜的看了一眼儿子,笑答道:“要是你也能想出为什么,那你岂不是也能成为统兵的帅才了?”
“主意都是人想的,别人能,我凌统也一定能。”凌统低声的嘟囔道。年轻是凌统的资本,年轻的凌统没有什么不敢想,没有什么不能做。
“报将军——,前方现曹军的斥侯兵。”一名小卒飞奔着大声叫喊道。
凌操一惊,这么快就有曹军咬上了,度还真是快。他略定了一下神,吩咐道:“命令全军,迅渡过颖水,向西挺进,不得迟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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