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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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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顿时闷闷的,说:“可是惜墨……我怎么才能见呢?”
    小七望着我,眼神也奇奇怪怪。
    中午留小七一起吃午饭,下午下下棋,听他讲些云苍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他不想与宇文恒遇上,就说要先到会馆去,我也没留。
    小七走后,我依旧想着那卷诏书,唉!看来,什么都齐备了,就等宇文恒手中所掌握的书信,那是为爹爹洗刷冤情的关键。宇文恒啊宇文恒,我该怎么对他,怎么去拿书信?
    晚膳用过之后,实在无聊的厉害,正准备睡觉,却见爹爹来了。
    “爹爹,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奇怪的问着,注意到他身后跟着一个人,穿着漆黑的大袍,手上捧着东西。感到好奇,就问,“那是什么?”
    “给你找的好东西。”爹爹让那人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搓了搓手,说:“入夜以后真是冷啊,把门关上,你们都出去吧。”爹爹把侍女们都遣退。
    “好东西?”我看着桌上的东西,是漂亮的糕点,不由得笑:“爹爹,就是几样糕点呀?你不会是把宴席上没吃完的东西打包带回来给我吧?”
    爹爹笑着没回答,我望过去,却看到随爹爹一起进来的人把头抬了起来,黑色的斗篷一揭,居然是君惜墨!吃惊的险些叫出口,爹爹忙示意我噤声。我忙高兴的抓住他的手,想抱他,可隔着大肚子实在不方便。
    他笑着,将我抱到榻上坐下,手掌轻轻的贴在肚子上,可以感觉到小鬼在踢着我的肚子。他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他一定像你,这么爱动。”
    “不行,一定要长的像你。”我也小声的笑着,看到爹爹在偷笑,威胁的瞪去一眼,爹爹忙转开眼,假装用认真的喝茶。为了不让外面的侍女觉察出异样,说话总要特别小心,我只能用眼神责怪君惜墨,他太大胆了,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到恒王府来,万一被人发现了呢?再说,他提前退席,也不怕……
    “别担心,没事。”他轻轻的安慰我:“我只是来看看你,等会儿就走,你要多注意身体。”
    “嗯!”我点头答应着,突然很愧疚,也很害怕。
    君惜墨总共呆了不足两刻钟,看着我睡了才走。听到他与爹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睁开了眼,那种萦绕心里的惆怅,就好像与他的距离越走越远一样。
    
   

   第1卷  第91章 诏书遗失

    最近失眠严重了,躺在床上很久也睡不着,直到听见院子外面响起轻盈而熟悉的脚步,这才发现夜的确很深了,连宇文恒都回来了。
    门开了,又关上。听到他走过来,只装做已经睡了。他在床上伫立,掖了掖被子,理了理我的头发。他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忍不住皱了眉,他似乎意识到,很快就出去了。
    唉!我只觉得好茫然。
    按理说,孩子快出生了,要给他做几件小衣服穿。知道我的人都明白,我是那种拿不起针线的人,要我做衣服,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我是王妃,可以吩咐绣娘来做。把绣娘找来,选定花色和样式,就命她到时间交衣服,很简单。
    爹爹时常过来陪我说说话,但眉宇中总拢着一层愁绪,定是有关贾国舅身上的一切,还有那些书信。不管爹爹是否在对我暗示,我都觉得应该帮他拿到那些东西,可是……就算我能进书房,也不知道宇文恒把书信放在什么地方啊。再稍微低头一望,还挺着如此大的肚子,唉!
    “昭儿,叹什么气呢?”宇文恒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几只色彩斑斓的小玩具,想当然,肯定是给小鬼预备的。
    “好可爱啊!”刚好可以把话岔开,摆弄着小拨浪鼓,咚咚咚的响着,隐约让我想到小时候。记忆中,仿佛我也有被人这样哄的场面,记不清了,大概是爹爹吧。
    “今天云苍的人要回去了。”宇文恒突然说。
    看他平淡的样子,却又刻意说起,摆明是试探我的反应。我看他一眼,反问道:“那你让我去送吗?”
    “你的身体不宜出门。”他很轻易的就拒绝,嘴角还带着恶劣得逞的笑。
    “好你个宇文恒!”拿起拨浪鼓就往他头上敲。
    他也不躲,只是笑着说:“快过年了,我打算给你做两身新衣服,得量身。对了,孩子的衣服做了吗?”
    “嗯,我已经叫过绣娘了。”说着又摇头:“我的衣服就不用了吧?马上我就不是大肚子了。”
    “还有两个月呢。”他的意思依旧是要做。
    不由得看看屋子里的衣柜,首饰盒,东西太多了,已经快要赶上我在云苍四季的衣服。这么多东西、就像我真的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似的。
    **时间接近年关,在深山的一壁石崖上有座山寨,僻静的雕楼上站着一抹红艳艳的人影。寒风吹卷着衣袂,望着遥远的方向,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冷艳。
    “师父。”何娇从后面走上来,脸色显得虚弱。
    这里本是一处山寨,因红夫人需要一处安身之地,于是就选择了这里。这里的地势好,风景好,人的武艺又笨,挑下山寨对她来说易如反掌,控制山寨里的人也绝非难事。而何娇被强行封了经脉,不能用武,因此这个在以前看起来丝毫不具备阻挡力的山寨,对于如今的她来说,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红夫人侧身,睨着她笑道:“你一定在怪师父吧?”
    何娇没吭声,现在她没有任何本事,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把她圈在身边。
    “听说前段时间,君景泽专程跑了恒王府找你,我想你也想见他吧?师父看他、或许是对你对了心思,不如趁着过年,让你们聚一聚,怎么样?”
    “师父,你……”何娇听的愕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再说君景泽,当真找她了?
    “看着你茶饭不思,师父也心疼呀。”红夫人说完,拍拍手,早在门外候着的两名小土匪走进来,她便吩咐道:“你们两人护送她到安阳王府,记得,安全的把人送到大门才准回来。明白吗?”
    “是!夫人!”两人领命。
    何娇怀揣着满心疑惑,另带着几丝期许,离开了山寨。到了安阳王府,禀报后管家将她领到以前居住的地方,君景泽进宫了,要晚些时候回来。第一次她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等待,猜想着,或许他真的在打听她的下落,在关心她呢。
    大约接近掌灯时分,君景泽从宫里回来,听到下人回报,得知何娇回来了。
    听到消息时他略微怔了怔,原以为她是生气离开,再不回来了。一边想着,一边就朝她住的地方走去,心情也有些复杂,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吧。走到她的房门口,他又停住,不知道见了她说什么好。难道要对她的不告而别表示生气?欢迎她回来?或者、直接忽略这些,问她都去了哪些地方之类的……好像都不怎么自然。
    就在他费心想着的时候,门就开了。
    何娇望着他,身子一侧,示意他进来:“傻站在门口做什么?”
    “……哦,刚才想到一件事。”走进房中,他顿了顿,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你没事吧?看起来、怪怪的。”
    “有吗?”何娇也不自在的摸摸脸,并不打算将之前的事告诉他。
    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寂,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君景泽就觉得纳闷,何娇一直是个闲不住的性格,这次回来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安静的怪异。猜测她估计是累了,于是没多停留就走了。
    君景泽走后,何娇觉得有些失落,坐在床边,不由得又猜思起师父让她回来的用意。师父从来不会好心又单纯的做一件事,特别是这种事,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最后只能作罢。
    年事即将到来,王府里也忙着张灯结彩,采买年货。
    何娇觉得无聊,心里也被解不开的疑惑压的难受,这天夜里正准备去找君景泽,可还没出门就见他先来了。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君景泽开门见山。
    “什么事?”何娇问。
    “是这样,我手上有件很重要的东西,可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安全,你能帮我出出主意吗?”君景泽没把话说的太明。
    “重要的东西?”何娇听后,很自然的就想到所谓的先帝遗诏,却是故意佯装不知:“你是让我出主意,还是要我帮你保管啊?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觉得你是可以信任的。”君景泽说。
    何娇笑笑,心却轻轻一晃:“其实,你若是真想保管好那件东西,只要做到两点,绝对万无一失。一,藏东西的地方除了你,绝对不能告诉第二个人;二,东西一旦藏好,不到取的时候,绝对不要去查看。只要做到这两条,除非你告诉别人,否则谁能知道你藏了宝贝?”
    “话是不错,但是……”笑着摸摸头,显得有些不自信:“我总觉得不安全,想到万一暴露,有人来抢,我连保护的能力都没有。所以才想到由你来保管,若是你肯帮忙,出了事的话,也能带着东西逃到安全的地方。”
    “你就这么信我?”何娇既感动,又觉得一切太突然,她很明白诏书的重要性。
    “难道你觉得不值得信任?”君景泽反问她,接着说:“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随便闹失踪,否则东西交给你就不能放心了。”
    何娇突然笑起来,很开心,又很恶意:“好吧!这个委托我接受了。把宝贝放在我这里,以后你就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卖了它!”
    君景泽安心一笑,凑到她身旁,把东西的藏放地点跟她说了。之后,异样郑重的嘱咐:“我想你也明白那东西的重要,我把它锁在一个特殊的盒子里,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钥匙我交给了四哥,你就负责帮我看着盒子。”
    “放心吧!”何娇也认真点头,就算不能用武,她也会帮他看好东西。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很奇怪,仿佛在一夕之间,她和君景泽成了朋友,那种阔别已久的老朋友。虽然她还是那样被骂聒噪,被骂不淑女,可感觉不一样了。她不由乐观的想,他还是发现了她的好,在接受她呢。
    这天,何娇照例是在一大早就跑到君景泽的房间,房间的门关着,想必人还在安睡。心思一动,她悄悄的撬开窗户,正准备爬进去,却被刚好来打扫庭院的丫环看见了。丫环脸一红,忙背过身,只当没看见。何娇就这样被纵容着,大摇大摆的爬进了屋子里。
    房中还散着残余的暖香,床帐垂落着,隐约露出一方被角。何娇弯着恶劣的笑,做足了架势,刚走到床边想吓起那人,却突然见床帐撩开,还没看清就听到嗬的一声,吓的她尖叫一声,连退了好几步。
    “哈哈!你也有今天!”君景泽坐在床上,看着她花容失色的脸大笑。
    何娇这才反应过来,被他先下手为强了。顿时盈盈的笑,行了个标准的礼,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王爷,该起床上,要不要我服侍啊?”
    “不用了不用了!”君景泽忙摆手,尴尬的说:“你先出去,我自己就可以了。”
    “王爷害羞呀?”何娇露了本性,存心就是要逗他,站起来慢慢儿的逼近,笑着一脸天真:“王爷,还是我伺候你,绝对不比丫环差。快起来吧!”
    “不用!我说了不用了!”君景泽推开她乱摸的手,脸涨的通红,气急之下,顺口溜又喊了出来:“何娇!你是不是女人呀?住手!”
    何娇委屈的眨眨眼,申辩道:“我这样活色生香的站在你面前,你居然还问我,不信可以试试呀?”
    “你!”被她气的说不出话,这场景,分明就是他这个男人被调戏,传出去多丢人!
    看他这样,何娇也不闹了,突然说:“对了,那东西能不能让我看看?”
    “现在?”君景泽皱眉。
    “当然了,还有比现在更适合的时候吗?”何娇说着就爬到床上,把帐子拢起来:“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不行,没钥匙,打不开。”君景泽别扭的说着,似乎想保持与她的距离,却引得床摇晃起来。
    何娇敏感的觉察到,恶意的躺在床上摇滚:“给我看看盒子也好。我很好奇,你弄了什么保密盒子。”
    君景泽没办法,只好取出来给她看。少顷,何娇从床上钻出来,坐在椅子上整理头发和衣服。君景泽穿戴好后,也脸色尴尬的下床。
    何娇闷声发笑,从窗户爬了出去,回头对着他轻声说:“放心吧,那盒子就连我师父也打不开,绝对安全!”
    君景泽有那么瞬间的晃神,直到窗边没人了还望着,似乎觉得,那笑、很好看。回神后低下眼,自己又想想,又笑了。其实何娇是个很别样的人,就像昭儿,她们身上都有不同于其他人的闪亮之处。
    很快,到了除夕。
    到处鞭炮炸响,欢乐声声。因为宫里举办的有宴席,君景泽不在府里,何娇随便吃了些东西,觉得兴味阑珊。
    突然门外似乎有响动,何娇警觉的侧耳倾听,却见门猛的被推开,熟悉又害怕的红色影子倏然贴到身边,没来得及想,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红夫人将她接在怀里,另一只手中就拿着那只神秘的盒子。
    “乖徒弟,你帮了师父一个大忙,师父一定会好好谢你的。”红夫人笑着,带着她隐没进夜色。
    夜色深浓,君景泽带着微醺的酒意回到王府,正准备睡觉,却一眼就看到床上凌乱一片,并且那个存放重要东西的暗格被打开,里面的盒子却不翼而飞。顿时他全身一紧,酒意散去七分。来不及想,忙跑到何娇的房间去,却是让他更震惊的场景:人去房空。
    门外的冷风吹进来,他愣愣的站了好久,仿佛一切像梦似的。
    想到丢失的是事关重大的诏书,他不由得满心愤怒和愧疚,却也隐约觉得何娇不至于如此。眼下的情景,还是要赶紧告诉四哥,共同商议对策要紧。
    当即骑马赶到静南王府,君惜墨得知了这件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四哥,对不起,都是我……”
    “你别自责。”君惜墨截断他的话,想了一会儿,说:“暂时不会有事,若盒子是何娇取走的,那还好,不管她什么目的,都会合你联系的。若是别人取走的,那就麻烦了。不过,你不是说盒子没有钥匙打不开吗?若那人要盒子里的东西,肯定会从这里拿钥匙。”
    君景泽赞同点头。当初制作盒子时就考虑到失盗的危险,因此、若非钥匙打开,就会毁坏盒子里的东西,那样一来,对想得到他的人就没了用处。可是、万一是皇兄偷走的呢?今晚宴席上,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究竟何娇……
    当何娇醒来,看到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切,顿时就明白被师父利用了。
    “醒了?”红夫人坐在房中,桌子上摆着那只盒子,似乎已经研究过了。看到她愤恨的眼神,不以为意:“钥匙在君惜墨手里吧?”
    “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放我回去,就是要得到这件东西?”何娇不明白:“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为什么要他误会我?”
    “这件东西对我大有帮助,至于你……”红夫人微微叹息,说:“不过是顺便让你看清楚男人,他若是误会你,就表明根本不信任你,若是他真的信任你,应该在发现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关心你的处境。你呀,就是容易被骗,男人有什么好?以后就跟着师父,想要什么,师父都会给你。乖乖的在这里休息,师父还有重要的事,就不陪你了。”
    “师父!师父!”何娇见她要走,激动的从床上下来,拉住她的胳膊央求:“师父,我知道你是疼我的,东西你也得到了,就放我走吧。”
    红夫人冰冷的睨她一眼,对她软弱的样子很不屑,也很恼怒。伸手就将她推开,冷冷的表明态度:“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别再想那个男人,否则、你再提一次,我就要他永远消失!”
    何娇顿时噤声,深知若惹恼了她,她一定做的出来。
    看到她怕了,红夫人又神情怜悯:“只要你听话,师父绝不动他一根毫毛!”**
    
   

   第1卷  第92章 儿子出生

    转眼,已经是春天。
    距离生产的日期越来越近,心情也紧张又忧郁。这天又是没来由的,盯着桌上的果碟发愣,还附带几声莫名其妙的唉声叹气。
    宇文恒从外面回来,见我这样,就说:“出去走走吧。”
    “哦。”闷闷的点头,由他扶着走到外面去。想起上次小七来的事,这才问他:“你师妹回来过没有?”
    “她在我师父那里。”他说。看来他早就知道,只是估计着何娇不会有危险,这才没管。他的想法和观点总是有些奇怪,毕竟是他师妹,万一红夫人哪天心情不好呢?
    准备走到亭子里去休息,可刚要上台阶,突然感到肚子疼。以为这只是习惯的阵痛,一会儿就没事了,于是只慢慢的调整呼吸,希望好受一点。然后疼痛消失了一会儿,又开始了,额头上开始出汗。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宇文恒发现了异样,紧张的扶着我,也有些慌张:“是不是要生了?”
    “应该、不会吧?”我心里也没底,按理说时间还没到啊。可疼痛根本不停止,折磨的我几乎站立不住:“我不行了,你快扶我回去。”
    他见状,直接将我抱起来,匆匆往回跑。
    虽然很想哭,却觉得太狼狈,拼命忍着,和他开玩笑说:“你的话还真应验了,没想到,你抱起我,跑的还是很快嘛。看来、我还是不重的。”
    他看我一眼,命令侍女们去请稳婆,准备一切东西,说:“看来他的确太调皮,要提前出来了。”
    躺在床上,肚子越来越痛,也越来越害怕,不断的自我安慰:“还没到时间呢,不会是生产,没到时间……”
    “昭儿,你别紧张,不会有事的。”听着我念念叨叨,他想笑又得忍住,擦着我头上的汗,不停的安慰。
    “没事?哼!”一边喊疼,一边哼他:“你又没有生过,哪里知道、会不会有事……完了!爹爹!快叫我爹爹来,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你跟我说。你爹爹这会儿还在朝廷里,就算派快马去接,也得好一会儿时间。”大概是我的脸色太严肃,他顿时摸不清究竟为什么,也紧张起来:“昭儿,你快说,什么事?”
    我自己心里想着,害怕的哭起来:“我娘是难产死的,会不会、我也难产呀?”
    他一听就愣了,却没法给我答案,一看他这样,我更是哭的厉害。好吧,这回就要死在这里了,什么之秋回家之类的,我只能魂归了。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过了一会儿,他又安慰。
    “王爷,稳婆请来了。”侍女说。
    他听了走出去,我居然听到他小声的问稳婆:“难产有没有遗传?”
    稳婆的话我没听清,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起来。
    “王妃,别紧张,头一次生孩子都会害怕,其实没什么的。”稳婆经验老到,也见惯了我这种初次生产的人,耐心又熟练的动作。“放松放松,吸气、呼吸……对,就是这样,先把身体放松。”稳婆说着,看侍女们把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伸手脱我的下衣。
    不经意的瞥眼,竟然看到宇文恒堂而皇之的站在那里,不禁脸上飞红:“喂!你出去呀!”
    稳婆听了,看向他,使得他脸色微赧。稳婆一笑,说:“王爷别担心,有老身在,王妃绝对没事的。”
    “真的没事?”宇文恒有点不确定。
    “老身看过,王妃的一切情况都好,没事的。”稳婆一再保证,宇文恒这才出去。
    稳婆的话,我一字不差的听到耳朵里,开始考量她话里的可信度:“那个、你接生过多少孩子啊?”
    稳婆一边忙手上的工作,一边回答:“那可记不清了。老身从二十多岁就帮人接生,到如今也有二三十年了,上至像王妃这样的皇亲贵胄,下至街市上的小老百姓。只要有空,老身都不回推辞,这种接人来生的工作,也是积阴德的。”
    “哦。”一面照她的话做,一面在脑子里算着:不说多了,只说她一年接生十二个,二十年也有二百四十个,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她做了二百多次的事情,绝对是闭着眼也不会错的。突然又想到紧张的问题:“你接生了那么多,都活下来了吗?”
    稳婆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我这么话多的产妇,却对这个话题很敏感,连忙自豪的说:“那是自然,谁不知道我夏婆,这么多年,从没一个孩子在我手上夭折过。王妃尽管放心!”
    稳婆开始要我用力,不断指导着我的方法,可我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
    “我、我会不会难产啊?”怕怕的问着,不断的用力,以至于说句话也成了负担。
    “哎哟,王妃啊,你可要专心一点儿。”稳婆一边说,一边催促:“王妃,看到孩子的头了,再用力,马上就能出来了。”
    “看到头了……”看来是顺产,一颗心放松,全心全力的用力。终于,再奋斗之后感觉肚子里空了,房间里响起婴儿嘹亮的哭声。我望向稳婆,她手里抱着个小小的孩子,挥舞着小手小脚,哭的似乎很悲伤一样。
    “王妃,恭喜!是个小公子!”稳婆帮孩子洗了澡,用小褥子包起来,报道外面给宇文恒看。“王爷,恭喜!是位小公子!”
    给他道什么喜,应该是给君惜墨道喜,我终于如愿以偿的生了个缩小号的君惜墨。想到那种好玩的场面就忍不住笑,只是、现在好累,我得睡一会儿。
    虽然人人都知道,这孩子不是宇文恒的,可他摆出一副喜爱的架势,少不得有许多阿迎奉承的人来庆贺。我只在床上休息,这一躺可要一个月呢,身边的小家伙睡的可香了,不停的嘟囔着小嘴。虽然是早产,可他身体很健康,我试图找出他哪里像君惜墨,可是、实在很难看出来。突然又想起那些前来道贺的人,哈哈,总不能说孩子长的像宇文恒吧。
    “昭儿,他睡了?”宇文恒会客回来,坐到床边,望着熟睡的孩子,目光很柔和。少顷他把目光放回我身上,说的有丝羡慕:“这是我唯一不如他的地方,他已经有儿子了。”
    “干嘛事事都要比?”撇撇嘴,拿着绣娘做好的小衣,幻想着儿子穿上小衣服的可爱样子。
    “他起的什么名字?”宇文恒突然问。
    “之秋,君之秋。”说着看他,有些迟疑:“你……”
    “在这里,他不能姓君,也不能叫这个名字。”他说的不容置疑:“他得姓宇文,叫宇文初阳。”
    目光与他相对许久,最后耸耸肩:“随便你对别人怎么说,可我要叫他小秋。”
    “就当小名儿吧。”似乎这是他的底线。
    我也没争辩,这是很早就想到过的。望着睡梦里的儿子,半是好笑,半是无奈的说:“儿子呀,你瞧瞧你多光荣,生下来就两个名字,是两个国家的小王爷耶!娘都没你这么风光。”
    宇文恒看了我好一会儿,淡淡一笑。
    很快就一个月后,按照风俗,要摆满月酒。虽说宇文恒是后爹,可也算称职,该有的一切都没亏待咱儿子。如今我已经下床了,正是春天,万物复苏,抱着儿子四处走走,也能打发无聊的时间。
    “我的小孙子!”老远的,爹爹就张着手臂笑着喊。
    自从有了这小家伙,我在爹爹心中的地位明显下了一个台阶,以往都会叫着“女儿啊”,现在却是“我的小孙子”,哼,想起来还是有点吃味,你的小孙子又听不懂你的话,叫那么亲热!
    估计是看我的嫉妒的脸,爹爹马上见风使舵,呵呵笑着说:“女儿啊,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知道你是来看小孙子的。”才不接受他的虚伪关心,把小家伙放到他怀里,坏心的调唆道:“乖儿子,抓他的老胡子,不然娘把你丢到山里喂狼!”
    “女儿啊,不能这么吓孩子。”爹爹立刻抗议,虽然胡子被那双小手胡乱的抓扯,却一点不生气,好像越抓他就越舒服一样。哎!爹爹是彻底沦陷在这小子的手里了。逗弄着那胖嘟嘟的小脸,爹爹说了一句:“这孩子跟你小时候真像。”
    “和我像?!”惊愕的望着襁褓中的小子,再摸摸自己的脸,不可置信,不能接受。“爹爹,不会吧?他怎么会像我呢?难道、你不觉得他像惜墨吗?”
    爹爹有趣的望着我,呵呵一笑,引得儿子也跟着咯咯的笑。“女儿啊,这孩子还小呢,胖乎乎的样子和你小时候很像。不过,眉眼间倒挺像四王爷。”
    “是嘛是嘛!我就知道一定会像他的。”顿时又开心起来,说:“他可比惜墨好玩多了,总是傻呵呵的笑,不会板着脸。”
    “你这是什么话,哪有小孩子会板着脸的?”爹爹责怪我胡说。
    “我是随便说说嘛。”嘻嘻的笑着,想到生孩子那天竟被下人们广为传颂,不禁感慨,我裴昭儿这三个字,要再度响亮起来了。“爹爹,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好害怕。因为娘是难产死的,我还担心自己也难产呢。”
    爹爹的脸色微微变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叹了一气。
    “爹爹,你怎么了?”觉得奇怪,为什么爹爹总不愿提起娘,难得现在他心情好,我自己也做了娘,就特别想知道没有见过面的娘是什么样子。“爹爹,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娘呀?”
    爹爹把孩子交到我怀里,坐进凉亭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娘……个性很温柔,不像你,总是活蹦乱跳,一刻也不住。她、很漂亮,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山里迷了路,看到她乘着山雾出现,还直叫她仙女。呵呵,那个时候是典型的书呆子。”
    “那后来呢?”我开始在脑海中幻想娘的样子,温柔,又像仙女,还在飘渺的云雾里。哎,别说是当年的爹爹,就连我见了,估计也会认为是神仙驾到。
    “后来……后来就有了你。”哪知爹爹把话一笔带过,满眼的伤感和怀念,不肯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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