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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蛋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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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任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任歌先是柔和地看了她一眼,确定她一切安好,而后视线又立刻转到了那个不速之客身上,重新变得冰冷:“他意图对鸟妈不利。”
任冉听到这个视线顿时也冷了,在门派之内,在他们专属的小院中就敢对鸟妈下手,翌日鸟妈要是离了这里,那还了得?
任冉还注意到,这人并没有穿着月白弟子服,也没有穿着玄青弟子服,竟似乎是结丹期以上的前辈。
鸟妈别已经吃了他的亏了吧?
任冉不放心地上下打量了鸟妈一回。
鸟妈昂昂头,露出一种不屑的姿态来,
任冉顿时放心了,连底气也足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
任冉不客气地问那人。
那人看着她们,面色也有些不善,只是瞟到鸟妈,心中又有些忌惮,冷声道:“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们,现在门里沸沸扬扬说你们是我三爷爷在俗世的后人,这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是真正任三长老的后人。
任冉有些明白了,不过这关他们什么事,被人误解他们也很困扰的好么!
何况这件事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承认过,并还慎重其事地当众否认了好么!
“你听谁说的你找谁问去。”
任冉不耐烦地摆了个好走不送的姿势。
那人不屑道:“你们不说,他们会传?”
“他就是个大傻叉,脑子进了水,小时候头被门夹过!”
任冉转过头去对任歌耸耸肩。
任歌点头,颇以为然。
“你们!”
那人伸手怒指,气急败坏地威胁:“你们胆敢骂我,当真以为我不敢在门里动手?”
任冉理也不理他这个问题,只是闲闲地转过头来问他:“我刚才说的那句话你自己曾经说过吗?”
“我怎么会说这个!”
那人断然否认。
任冉摊手:“你看,你没说过的话我现在传了,同样道理,为什么我们没说过的话别人就不能传呢?”
“你……”
那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好了,现在话说明白了,你可以走了?”
任冉再次摆出了好走不送的姿态。
“你们……”
那人咬了一回牙,终归惧怕鸟妈,悻悻地一挥衣袖,走了。
第34章
边说边走,三人很快就到了保缮堂,却不能立刻就领东西,有个人排在他们前头,需得他那里完事了才行。
那人他们都认识,正是傅石,此刻他正有些焦急地等在柜台前,而负责此处的执事不见踪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执事匆匆地从后殿跑了出来,苦着个脸跟傅石说:“傅师兄,我里里外外都翻遍了,保心丹确实一颗都没有了,别说特等、上等的,便是中等丹都没有一颗。我连记录都帮你查过了,特等丹和上等丹自十年前就断货了,中等丹在三年前也断货了。”
傅石闻言有些暴躁:“炼也炼不出,兑也兑不到,这区区一品丹倒成稀罕物了!”
“谁说不是。”
执事有些无奈:“这种丹需求的人极少,成丹率又低,师兄们都不爱炼这种丹,库房都已经有几十年没入过这种丹了,这些年来一直在吃老本。”
任冉听得分明,心中一动。
保心丹她是知道的,的确是一品丹中比较生僻的一种,针对修炼时因心魔入侵引起的走火入魔有奇效,还仅只限于炼气期这一境界之内,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用途。而炼气期要想走火入魔其实相当不易,除非修炼时思绪极其纷杂、心神不定,否则再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因此,她当时是将这种丹拿来练手用的,没炼多少,前后统共就炼出过两三炉,不过三四十颗,用来防范于未然而已。毕竟,炼气期只是不易走火入魔,并非就一定不会,否则这保心丹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傅石急着要用这个丹,莫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人走火入魔了?
“傅师兄……”
任冉试探地唤他。
傅石不耐地回过头来:“你急什么,就算这里没了保心丹,我未必不兑些其它东西,兑完了自然会走,不会故意站在这里耽误你。”
说着他无奈地回过头去对执事说:“保心丹的材料再给我来十份吧。”
“好嘞,傅师兄你稍等。”
执事应声,又去后殿翻找。
任冉有些无奈,直接对傅石说到:“傅师兄,我是想说,我这里有保心丹,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特等的,但至少是上等的,你若是有急用,我可以匀你些。”
“你有保心丹?”
不仅是傅石,连带程雪都很惊讶地看向了任冉。
任冉保守地说:“数量不多,也不知道够不够你使的。”
傅石沉默了一会儿,艰涩地开了口:“对不起,我为刚才的态度向你道歉,是我误会了你。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匀我一瓶——不,十颗丹药就好,上等的就好。上等的没有,中等的也行……”
“我也不知道这算是特等的还是上等的。”
任冉打断了他的话,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瓷瓶来递给他:“你看看,合用不合用。”
傅石精神一振,伸手接过,小心地倒出了一颗,滚圆润泽,完美无瑕,赫然是特等丹!
傅石又倒出九粒,珍惜地收了起来,随后把其余的连瓷瓶一起还给了任冉,开口问她:“你想用它从我这里换什么?”
任冉为难了,她哪知道这药的价值啊,再说她也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啊。
不过还不能不要,她原意是解人之急,顺便卖个好,缓解一下关系,可白送就过了,那根本不是卖好而是讨好。
这也是她之前为什么只说匀他丹药,而不是送他丹药的原因所在。
“你看……”
任冉刚想说你看着办随便给点什么吧,反正炼这个丹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只要有材料,有时间,多少都炼得。
不曾想程雪开了口,她笑眯眯道:“听说傅师兄前些日子得了一根通天藤。”
傅石一咬牙:“换了!”
说着他从储物袋中翻出一根黑黢黢的藤蔓来,将要递出时,又有些迟疑,问任冉:“她说的算?”
任冉毫不犹豫地点头:“自然算的。”
程雪抿唇一笑。
“那就算是银货两讫了,另外我还欠你一个人情。”
傅石痛快地将通天藤扔了过来,拱拱手:“我丹药到手,要急着给人送过去,请恕我少陪了。”
“你自便。”
任冉挥手。
傅石一阵风似的走了,程雪笑看向任冉:“刚才我看你不知道要什么,所以就私自给你做了主,你不会怪我吧?”
“师姐这是帮了我的大忙,我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任冉摇头,又好奇问道:“这通天藤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
“你日后自会知道。”
程雪神秘地一笑,并不作答。
这时候执事取好保心丹的炼制材料出来了,扬声道:“十份保心丹材料,下品灵石六十块,傅师兄……咦,傅师兄呢?”
执事疑惑地看向任冉他们,任冉噗嗤一笑,开口领自己与任歌的“新手大礼包”不提。
程雪又一路把他们送到了他们院子的门口,并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这才离开。
任冉和任歌回到家中,顾不得别的,先爬到鸟妈身上玩了一会儿,而后任冉看了看那根通天藤,实在没看出什么来,就顺手扔进了空间里。这之后他们才取出了储物袋中的月白色内门弟子服,试穿起来。
这身衣服与普通衣服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同,实际上却已经是一品灵器,穿到身上就会根据穿戴的人的身材自动调节大小,并具有一定的防御功能,且上面还刻了一个简单的除尘符阵,确保衣服一尘不染,无需洗换。
而且款式也不错,大方素净,清爽自然。任冉又给任歌松松地挽了个小道士髻,用那根丝绦系上,自己勉强扎了个公主头,那根丝绦也算有了用武之地。
这根丝绦也是一品灵器,除去除尘符阵,上面还有一个防护符阵,激发后会生成一个头部保护罩,可以挡住炼气期之内的全力一击。
剩下的是一些灵石,一部基础心法,几瓶常用丹药,还有每人一把佩剑,也是一品灵器,除去锋利结实之外没有太大的优点,好在大小随心,任歌和她都可以佩戴。
任冉敲着自己脑袋,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心法啊!
这部基础心法还是先天期用的,他们其实并不合用,天剑门怎么都该量才施教才是,应该给他们炼气、还有凝脉期的心法吧。
还是说,这需要他们以后自己用灵石又或门派贡献度之类的东西兑换的?
任冉将这个问题留在心里,准备明天问程雪他们,开始细细地跟任歌和鸟妈商量杂务的选择。
其中炼丹肯定是要继续的,这门技能不能荒废。
制符任冉也有点儿想学,之前任颖用得符器让她很是心动,她并不能保证鸟妈时时刻刻都会跟他们在一起,这样给自己准备一些代步的符器还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她也可以拿丹药去跟别人换,不过她心里的确对这个感兴趣就是,总之看以后时间是不是充裕吧,若是充裕她就一起学了。
剩下再要做点什么就得看鸟妈了。
之前在野外,鸟妈的口粮问题全部自己解决,现在在天剑门了,鸟妈总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到处自己找吃的去。
任冉想例举一些例子,看鸟妈要吃什么,然后她就照着这个去选择杂务的方向,话要出口时却又想起一件事,只把鸟妈整天困在小院子里会不会太拘束?
是否她白天可以把它送到灵兽寄养处去,这样它多少也有个伴?
又或者,她问问程雪他们,是否可以给鸟妈半个通行证之类的东西,让它自行出入,随意到什么地方散逛去?
说实话,她是宁愿鸟妈一直在自己面前的,之前的事让她现在想来还要后怕,可如果只是因为自己担心就束缚鸟妈的自由,她自问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倒是提醒鸟妈长点心眼,尽可能的远着些人类,尤其是那些看上去就很厉害的人类是正经。
最好是,鸟妈只在天剑门势力范围内活动,那样就安全啦!
反正天剑门势力范围极大,估计也足够鸟妈散逛的了,只是是否要办什么手续,还要注意些什么,这些都得问程雪他们才是。
任冉将自己的打算跟鸟妈和人哥一说,他们自没有什么不同意的,鸟妈还特别满意地用自己的喙挨了挨任冉的小脸。
又交流了一会儿,鸟妈的口粮问题也有结果了,让任冉头皮发麻的是,鸟妈最爱吃的居然是虫子,最好还是虫祖这样的灵虫——也就是普通植物和灵气植物之间的那种区别,灵虫是那些灵气植物上生长出来的害虫。
任冉考虑,不如把鸟妈租给那些耕种灵田的外门师弟师妹们,这也算是鸟尽其才。
任冉原没打算让任歌选择什么杂务,横竖自己不用修炼,所有时间都只能用来做这些,挣的灵石应该尽够他们一家子花的了,谁知任歌自己选了一个,还是极生僻的烹饪。
这自然不是那种普通的炒饭做菜,而是对于灵田里出产的各种灵气植物的深加工,在让食物变得美味的同时,也能让里面所含的灵气很好地为身体所吸纳,缓慢滋养身体,并少许增加食用者的修为。
这是比□□元丹要好上几十倍的事情,但说实话,性价比不高,属于一种比较奢侈的享受。
任冉有些好奇,任歌怎么会想起来选这个。
任歌小嘴一抿,略有些羞涩:“之前鸟妈一直在睡的时候,我给你做过汤,你很爱喝。”
第33章
聊了半天的同学突然变成老师什么的……
任冉抹了把脸,默默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齐白没有任何废话,坐到最前面的蒲团上就开讲。
任冉原没指望自己听到多少有用的东西,插班生么,只能自己去追进度,老师没义务迁就你们少数人。
可任冉没想到的事,齐白竟是从修仙概论讲起的,系统而缜密,很多以前缺失的常识顿时得到了补充,一些似懂非懂的东西也迎刃而解。
任冉疑心,齐白这是偏着他们,不过很快她就顾不得想这些了,全身心地投入到听讲当中,如饥似渴地汲取着这些她原本想当欠缺的知识。
只是,不和谐的声音总会有的,过不多久,有个人站了起来,质问:“师兄,这些我们刚入门的时候就都听过了,师兄为何今天又讲?就算照顾新人,那也可以等他们之后自由提问,而不用这样耽误大家的时间。”
齐白抬抬眼皮,脸色完全看不出喜怒:“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你不想听可以走。”
那人一怔,待要走,似乎又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最后还是忍气坐了下去。
过得一个钟头,那人再次发问:“不知道齐师兄要讲到什么时候为止,今天还留不留我们自由提问的时间。”
齐白这次眼皮也不抬,轻飘飘地吐出了两个字:“不留。”
这次那人再不迟疑了,拂袖离去。
任冉心中略微有些感到抱歉,但一想到事情是齐白做的,而这个人的态度却是明显针对他们,便立刻将这些不多的抱歉抛之脑后了,何况齐白讲得的确精彩,她也顾不上计较这个。
之后再没有什么波折,一堂课听完,任冉只觉受益匪浅,意犹未尽,正坐在蒲团上回味其中的精华,齐白又来了,笑对他们说:“我来告诉你们,刚才那人叫傅石,是那些从外面招来的那些弟子中特别出色的一个,向来就是个刺儿头,今天这种事,对他来说也是平常,所以你们不必放在心上。而他这个人虽无礼惯了,但也算磊落,并不是那种会挟私报复的人,而且今天这事起因在我,以后你们面对他,该当如何,还是如何吧。”
任冉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为了我们,让师兄你……”
“与你们无关。”
齐白大摇其头:“固然,你们是新来的,但是照顾你们是我自己意愿。你们是与我一边的人,偏着你们些也是应该的,我不可能因为他在,就要违自己的本心,故意不去照顾你们。反过来讲呢,我也并不会因为他在而故意去照顾你们,那样未免显得太过抬举他。我们是一边的,这是事实,根本用不着我费心去算计什么。总之一句话,一切依随自己本心而为,率性而为,肆意而为而已。”
好吧,师兄你当真魏晋风骨。
任冉心中吐槽,却似乎从这些话里明白了点什么,齐白这样反复强调本心,与他之前讲的一个求证大道,即为求证本心的说法似乎同出一源。
任冉不禁要想,修仙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修为的积累增长吗?
大道又是什么,是延续前人走过的路,还是开辟一套从未有人走过的路?
如果大道就是本心的话,是不是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大道,只要坚持就一定能够功德圆满?
那是否恶人坚持为恶,也能得证大道?
这样是否有善恶不分之嫌,天道难道不应该是惩恶扬善的吗?
又或者大道与天道并非一类东西?
还是她所以为且熟知的那套善恶论并不能套用在这个世界上?
齐白看她若有所思,微微一笑:“师妹悟性绝佳,怪不得小小年纪就到了凝脉期。看来我们这一拨里要狠出几个足可惊天动地的人物了。”
任冉微汗,她这纯粹是成年人想问题比较复杂。而她这修为,跟她的悟性可没一毛钱关系,那是天生体质问题。
至于我们这一拨……这话让任冉心中却更加发虚。事实上他们真的不是一边的啊,严格意义上来讲,她跟那个傅石才是一边的,虽然没通过正经流程,但她确确实实跟他一样是外面来的人啊!
任冉纠结地看着齐白,到底该怎么告诉他呢,事情真的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的。
说实话她对他印象挺好的,可不希望以后有翻脸成仇这一类情况出现,哪怕只是从好朋友变成普通朋友了,那也是巨大的损失。
所以干脆还是一开始就不要做朋友好了!
可这时候讲是不是已经太迟了,他们已经享受了不少他的照拂了,虽然这一切可以推说是从他的“本心”出发,但没有这个误会的前提,也就不会有那样的本心了是不是?
虽然这个误会是他自以为的,她根本从来都没有误导过。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说了总比以后再说来得好。
实际上她应该他刚一那么说的时候就该告诉他的,实在是那时候太惊愕了,以致于一时忘了接话,再后来就全是他个人再演讲了,根本插不上嘴。
“那什么……”
任冉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其实我们跟你口中那个任三长老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甚至完全不认识他。”
“你们不是任三长老那一头的?”
齐白一愣。
任冉慎重地点头。
齐白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匆匆离开。
任冉惊呆了,这前恭后倨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要不要这么现实啊!
但至少没有出现更坏的情况,比如当场撕破脸,斥责他们欺骗什么的。
任冉无奈地摇了摇头,沮丧地拉着人哥要离开。
这时候程尧憋笑着路过了他们,丢下一句话:“跟你们没关系,他这是忙着去还赌债。”
“啊?”
任冉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个李剑一也面无表情地路过了他们,丢下一句,这句话却是给任歌的:“你快点成长,我期待着与你交手的那一天。”
任冉彻底斯巴达了。
这特么怎么回事,怎么他们都好像对他们很熟悉的样子,还有这种毫无缘由的挑战真的不幼稚么,虽然以他们的年纪正是做这么幼稚事情的时候……
任冉抹了把脸,总不至于是任颖出卖了他们,那孩子看上去不像特别八卦的样子,而且对他们资质保密还是她提出来的。
又或者她当时只是针对那个内奸才那么说的?
任冉摇摇头,将这个问题抛诸脑后,理所当然地看向程雪,她是最后一个了,是不是也要路过他们,丢下那么一句半句话?
程雪莞尔,向他们走了过来:“我领你们去保缮堂吧。”
总算有个正常的。
任冉吁了口气,老实道谢:“谢谢师姐。”
程雪自然地伸手去拉任冉。
任冉犹豫了一下,便伸出手任她拉着了,借着她的手劲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顺手还又拉起了人哥。
这种被一个小女孩像大姐姐一样照顾的感觉,怎么说呢,真是相当微妙啊!
要知道程雪不过才十一二岁。
起身后,三人一起向保缮堂走去。
程雪一路上逐一指点他们各个建筑的名称,又细声细气地向他们解释:“他们几个呢,都是挺好的人。剑一哥哥只是严肃了一点,其实骨子里再正气不过,也相当热心,修炼方面有什么问题找他准没错,他不如齐哥哥那样面面俱到,但往往能一针见血,某种程度上,比齐哥哥更能直至问题核心。程尧呢,顽皮了些,做起正事来也是不含糊的,不过他最擅长的还是玩,你们要是闷了,就只管去找他。齐哥哥呢,自然是好的,只是有时候太率性了一些,‘乘兴而来,败兴而返’这种事他做得多了,久了你们也就习惯了。至于我呢,修炼上是比不过他们几个的,因此在这方面大概并不能帮到你们多少,其他方面的你们就只管来找我,我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任冉只觉得自己撞了大运,一觉起来上天就送了这么三个半(李剑一只算半个==)对她这么热心的人,可是……
“我们真的跟任三长老没有任何关系啊。”
任冉嗫嗫地解释。
“我们都知道。”
程雪细声地安慰她:“只有齐哥哥一个人认为你们跟他老人家有关系,因此他输了赌约。”
说到这里程雪有些苦苦地隐忍住了笑意:“至于我们,从一开始就不那样认为。我们也不会问逼你们的来历,你们只管安心。”
那什么……更不懂了啊。
任冉困惑地看向程雪,程雪笑摸了摸她的头:“那些长辈的事,跟咱们没有关系。我们这一拨,只得我们几个人,很该相互扶持才是。”
她微微顿了顿,又有些迟疑地说:“颖儿对你们,态度上可能会有些问题,但……她也有她的**,其实她人还是很好的,有些事情,你们不要太放在心上。”
“这我知道的,她其实很是善良热心的,还那么聪明有决断。”
任冉不假思索地回答,而后有些恍然大悟,他们莫不是任颖的“自己人”,是任颖托他们照顾他们的?
果然她是个善良热心的好姑娘啊,任冉自以为找到了事情的真相(大雾)!
第32章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第二天一早,任冉拉任歌去听课。
昨天晚上她已经把那块玉简好好地研究了一番,方才知道,这块玉简竟是成批制作的,估计每一个刚进门的弟子都会发上这么一块,而刚进门的弟子又分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所以这玉简的主要针对对象就是这二者。
任冉他们的身份自然是内门弟子,也就是穿月白道袍那一档。那天青色道袍并不是像她猜的那样是执事们的专用服,而是外门弟子的统一着装,只不过那些普通的执事大致都由外门弟子担任,所以任冉猜得也不能算太错。
单独小院是是内门弟子才有的待遇,外门弟子只一人一个单间。
当然,这其实尽够用了,毕竟外门弟子中,是没有人有那个实力养一只灵兽的。
身为外门弟子,课业简单,往往半月才会集中授一次课,而杂务相对繁重。昨天那个道士看守开光堂算是清闲的,只有每十年一次开山收徒的时候才会略忙碌一点。
只是,收入也少,一个月只得十块下品灵石的收入,是有名的清水衙门。
另有耕种灵田,喂养灵兽,看护药田等各种工作,收入不尽相同,酬劳的结算方式也各有差别,不过这不是任冉需要关心的。
任冉要关心的是炼丹、制符、炼器还有阵法这四块,内门弟子的杂务大多属于这四类。自然,还有一些比较重要的管理工作,诸如守山等,也由内门弟子担任。但是那种多数由比较突出的内门弟子来担任,任冉自忖一个刚入门的小角色,自然不去看那个。
内门弟子的杂务工作并不是必须的,而且内门弟子每个月还可以领取一份份例,只是出于修炼的需要,这份份例往往不太够使,这就使得那些内门弟子不得不兼些杂务。
任冉因看过天一大能的手书在先,倒对此有不同的理解,她估计门派是借此锻炼内门弟子的一些其它技能,一来防止弟子只以为沉湎于修炼当中,心性境界等都跟不上修为;二来,学以致用,某种程度上也有触类旁通的效果。
内门弟子还有个外门弟子享受不到的福利,那就是,每天早上都会有筑基期的师兄来为他们授课,偶尔还有结丹期的师伯,甚至元婴期的护法、长老前来客串开堂。
这也是任冉最感兴趣的部分——他们终于不用再一味自己瞎摸索了,因此这一大早她什么也没顾上,兴冲冲地就拉了任歌来听课。
听课的地方名为磨砺堂,当取自“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一典故(虽然历史不一样,但很多道理是通的),虽简单直白,但也名副其实。
磨砺堂比之开光堂要大上不少,并无任冉前世看惯的桌椅板凳,多媒体设施,不过一个空荡荡的大殿,规则地摆了若干蒲团。
任冉和人哥到的时候,绝大多数蒲团还空着,大殿里只稀稀疏疏地坐着十来个人。
最前面那个蒲团也空着,这意味着负责授课的师兄还没有来。
任冉并不觉得奇怪,这种课本来就不是强制性的,愿意来听,又或者有需要的人才会到这里来,而现在连最晚一批入门的内门弟子都已经在门派里呆了七八年了,基础都已然打好,自不会日日都兢兢业业的来听课。
至于授课的师兄,一般都应该踩着点来的吧。
在场的十来个人都是些年纪不大的低境界弟子,最大的大约十七、八岁,最小的只跟人哥差不多大。
任冉想起昨天听说起的天剑门十年才开山收徒一次,而上一次开山收徒还是八年前,不由有些疑惑,这么小的小孩子都是哪里来的,莫非也是像她们这种不走正常流程的特殊人士?
正乱猜着,任冉看到有个人向他们招手。
任冉记得,这个人他们昨天见过,对待任颖的态度尤其随意,问任颖他们是不是西北草原上来的客人中就有他一个。
此人年纪只有十五六,但身量已经长足,清瘦颀长,又眉目俊朗,举止潇洒,透着一股魏晋风骨,别有一种美人风姿。
美人招呼任冉和任歌在他身边坐下,自我介绍道:“我叫齐白。”
“我叫任冉。”
任冉一本正经地回道,又看任歌。
任歌会意,也自我介绍说:“我叫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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