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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蛋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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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不要胡思乱想啦,除了不可抗因素,再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任冉轻松道。
任歌低头,一丝阴霾在他眼中滑过:不可抗因素么……
自这一天起,任歌的修炼热情大涨,任冉虽然有些吃惊,但这终归不是什么坏事,便迁就着他的节奏也勤劳起来,便是鸟妈也游荡得少了,常常一板一眼地卧在院子里,似乎也在修炼。
鸟妈有没有晋级,任冉不知道。不过她最近隐隐有些觉得,自己要晋级了,小鸡已经圆润到不能再圆润的地步,金线也在识海中有些不大安宁,似乎只等那么一个契机,它就会从她的识海里冲出来,像以往一样,在她身体里扩展出更加复杂的灵气循环路线。
这天,任冉正按那部叫做《游丝》的神识使用法门灵活的指示着那根金线,突然大量的纸鹤以及传音符撞在了小院的禁制上,她心中一动,从修炼状态中摆脱出来。
都是些熟悉的气息,往日她也没少接收,不过如此大规模如此整齐还是第一次。
任冉直觉不好,随手抽了其中一个来看,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又是任友壤这厮,本来阵法和禁制在内外门弟子中普及了之后他撞了一鼻子的灰,再也不肯来了,如今又专门来欺负新入门的弟子。
这一二年功夫的确够他们攒下些家当了,但又没有为自己小院布置阵法构设禁制的实力,的确适合被打劫。但是他这么一个筑基期修士,欺负一些连炼气都没有达到的人,很有意思么!他们那里又能有什么让他看得上眼的东西!
“哥,走,给鸟妈报仇去!”
任冉气势汹汹地带着任歌赶了过去,到了那里才知道,因有个人拦住了,任友壤才没能走成,这才给了那些新入门弟子向她求助的机会。
至于这些弟子为什么只是向她求助,而没找其他人,这大约是习惯了,有什么困难他们总是第一个就想到她。
拦住任友壤的是一个师姐,任冉只见过几次,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这个师姐长得格外好看,只是看上去身体不太好,不过这更让她像一朵娇柔的小白花,使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爱,大约这也是她为什么能拦下任友壤的原因所在,不然以她刚到凝气期的修为,要想拦下筑基期的任友壤,绝不可能。
傅石如此犀利,当年以凝脉后期的修为都没能在齐白手下过几招,任冉有些儿不信,这位师姐比傅石还出色。
不过美人计什么的,如果是己方在用,效果还是相当令人满意哒!
任冉丝毫不犹豫,刷刷先丢下两个阵盘,与此同时,任歌默契地挥出了一剑,让任友壤无法顾及到阵盘。
那位师姐本就勉强在支撑,眼见有人来帮忙,不由松了一口气,手上剑招一缓,想让到一边去,暂时调息。
谁知,任友壤等的正是此时,他看也不看任歌的攻击,随手拍出一张防御的符篆,自己却向那个师姐侵了过去,胳膊一展,就想去揽那个师姐的肩头。
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要做出这样的事。
任冉简直要出离愤怒了,如此无耻之人,他居然出身天剑门!
“嗖!”
一支火箭,不偏不倚地正中任友壤的手背,任友壤吃痛,下意识地将手收了回去,接着又听到一声防御护罩破裂的声音,任歌的剑气携着一丝余威斩向他的脊背。
任友壤瞳孔一缩,及时在背上布上一层灵气防御,但还是被砸得踉跄了一下,不由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向任歌看去,入眼处,哪来的任歌。
再一回首,别说任歌,这一整个空间里,除了他自己,再没有旁人。
想起任冉丢下的那两个阵盘,任友壤心中一凛。
一两个区区二三阶的阵盘,他并不放在眼里,但如果这个阵法是空间属性的,未免有些麻烦。任友壤又咬牙,莫非这小丫头还不止五行大圆满,还兼有空间属性的灵根?
要知道,空间类阵法虽不罕见,但是要想将空间类阵法用好,那需要对于空间有相当的理解,要么本身在空间方面有天赋。
任冉区区一个六岁左右的孩子,他当然不会认为她在空间方面有多深的造诣,那就只能是天生的能力了。
他连五行俱全都不能够拥有,凭什么她在五行之外,还能有如此特别的天赋?
任友壤咬牙,一抖手,一只奇怪的胶质球飞出了储物戒指。
这是什么?
任冉好奇,同时她意外的发现金线好像有些兴奋。
上次偷吃万的那朵小白花时,似乎也是这个反应。
任友壤捧着那个胶质球有几分小心,定了一定,等那胶质球停止了震颤之后,他脸色一肃,张嘴喷出一团精气,又单手托它,另一只手腾出来对它打了几个指诀。
而后,那个胶质球像是活过来一般,一阵扭动,突然就像任冉这个方向飞来了。
躲,还是不躲?
任冉刚刚犹豫了一下,金线已然迫不及待的自己窜了出来,小身子一展,似变成了千千万万道,一卷一缩,完完全全地将那个胶质球包裹了起来,包成了一个金色的茧。
下一瞬间,那个金色的茧又被它拖进了任冉的识海当中。
这个时候任冉才觉得,自己的识海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那么大一个胶质球,需要任友壤双手才能捧住,到了她的识海中,只剩下鸽蛋大小。
到了识海中,金线就不动了,也没放开那个胶质球的意思,只那么包裹着。
任冉还真不敢让它放开那个胶质球,鬼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万一在她识海里作起乱来,她哭都哭不出。
那边任友壤自金线包裹住胶质球的一瞬就失去了与胶质球的联系,脸上不由一白。
按理,这等小打小闹不应该会惊动那些前辈才是,那么是谁收去了这个识种?
任友壤又忖度,这个识种是五符宗新近才研究出来的,就算被收去了,他们也发现不了其中的奥妙之处才是,自己大约还是不妨的。
这样想着,任友壤心里终于硬气起来,就在此时,一前一后两道剑气,交叉地向他袭了过来。他立时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别的,一口气拍出七八张防御符篆,而后毫不犹豫地激活了储物戒指中的一个法宝。
只听噼里啪啦的防御护罩破碎的声音不断响起,最后还是有一击重重地斩在了任友壤的法宝上,让他被砸出去十丈有余,也因此让他终于脱离了任冉的阵法所控制的区域。
任友壤勉励咽下喉咙里的腥甜,匆匆塞了几颗丹药,放眼看去,周围的视线无一不是振奋,无一不是奚落。
倒有几个人没有看他,一个是任歌,他只扫了任友壤一眼后就将视线又放回了任冉身上,痛打落水狗什么的,不急,何况似乎还有人原意给他们代劳,他自然也乐得轻松。
另两个没有看任友壤的是之前那个师姐,还有一个是傅石。
傅石已然到了筑基期,刚刚劈飞任友壤的那一击就是他发出的。
劈完了任友壤,他并不去看她,而是看向了那位师姐,声音沉稳地询问:“素素,他没伤到你吧?”
素素摇了摇头:“多亏他们两个来得及时。”
轻轻眨了眨眼睛,她低下头去,又道:“你也来得很及时。”
傅石错开视线,看向任冉他们,点头道:“又欠了你一次。”
“好说好说。”
任冉好奇的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刷过,看着那个叫素素的师姐病弱的样子,再看她明显比同期弟子低得多的修为,又想到上次傅石那样着急上火的找保心丹,莫非就是为她找的?
他们之间似乎不寻常啊!
咳咳,八卦之心什么的,也算是修仙生活中的一种调剂嘛。
第47章
任冉现在已经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这只妖怪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他们摄入了他的识海之中,绝不可能是毫无还手之力这种状态,先前的那些话,只怕并不是挑拨离间,而是他当真那么认为。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要脱身就只能弄清对方的目的,想来这只妖怪暂时也不想杀他们,否则直接杀了就好,何苦还把他们弄到这里来。
妖怪大大咧咧的一撩长袍,盘腿在任冉他们对面坐下了:“一开始呢,我只想捉个人打听一下这个中世界的情况。不过发现你居然是妖之后呢,我又生了些好奇心,因此打听这个中世界的事就暂时押后了。不过现在看来你也就是个意外为人所收养的普通小妖,哪怕有什么天大的隐情,你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虽然跟真实情况还有距离,但差不多也就算是这样了,总之她现在就是一只混在人群中的异端。
任冉认同地点点头,继续问他:“打听完了之后呢,你打算把我们怎么样?”
原谅她一生耿直智商低,实在想不出什么迂回求生的法子,只能这么红果果地问出来。
妖怪也不含糊,托着下巴答道:“本来嘛,我想问完了就把你们弄死的……”
这种说话说半截故意吊人胃口的最讨厌了!
任冉鄙视地看了妖怪一眼,妖怪无趣地捏了捏鼻子,摊手:“遇到一个同族,看上去还没有十分不顺眼,怎么办呢,说不得要带你走了。”
这个答案真不比弄死他们好多少,她好不容易才摸清了修士这一套,才不要去做妖怪!
更何况,他提都没提任歌,默认就是要弄死啊,这可是她的逆鳞!
“大叔,没得商量了吗?”
任冉气鼓鼓地问。
“大……大叔?”
妖怪的嘴角抽了抽,断然否决:“没得商量!”
一个称呼还这么纠结。
那她叫他什么,难道是大哥?
她现在可是小娃娃,要做她哥至少也应该跟任歌差不多年纪。
任冉更加鄙夷地看了妖怪一眼,利落地对任歌说:“动手!”
谈不拢那就只有打了,至于打不打得过……得试试才知道。
任歌早已蓄势待发,闻言再不迟疑,匹练似的一道剑光,劈头盖脸地向着妖怪斩了过去,光尖吞吐的白芒,细碎密集,阴冷无情,赫然是剑意。
这剑意比之当初战李剑一的时候,已经凝练了不少。只是,妖怪又怎会将这区区的攻击放在眼里,他无聊地挖了挖耳朵,任剑光穿过他的脑袋,湮没在识海不知道哪个地方去了,整个识海,连一丝纹路都没被激起。
“都告诉你们这是在我识海了,这种普通攻击怎么可能有用。”
妖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又教导任冉:“见识到妖族的强大了吧,还是趁早回归妖族吧,跟人类混在一起你是没前途的。”
任歌眼中闪过一丝挫败,他不甘地抿了嘴。
这种实力上的绝对差距,虽不会让他感到惊惧,但难免会感到无力。
而任歌一无力,任冉顿时就心疼了,她不客气地吐槽妖怪:“你也就欺负欺负我们这些修为低的小辈,高阶的修士你敢让他们随便进你的识海吗?。”
真当他们无知到了极点,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就算这根本不是常识,人类修士既然能够与妖共占这天下,自然各有所长,不可能出现一面倒的情况,更何况,至少在这东天界,妖兽是一面倒的被人类修士打压,为人类修士所猎杀的。
妖怪眼看诓不到她,又被她一语命中要害,闷闷地有些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更加被激发了斗志——这个同族已经被人类修士同化得太厉害了,竟这么向着人类修士,作为前辈,他非常有点化她,进而拯救她的义务!
任冉却根本没在意他的态度,脑子转得飞快:既然识海里普通的攻击无效,那么神识方面的攻击是不是特别有效?
据她所知,识海其实是极其脆弱的一个地方,十分忌惮被攻击到的,一旦受伤,轻则头痛欲裂,重则变傻变呆,更甚者成为植物人或者植物妖,乃至毙命那也是有的。
而她脑中那条金线,也就是住在她识海中的那条金线,是否跟神识有关呢,又其实它就是她神识的一部分,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存在着?
那么,她是否可以用这条金线进行攻击?
任冉有些蠢蠢欲动,试探地将那条金线从自己身体里探出去了一些,眼看着妖怪没反应,瞄准了一朵小伞一样的花,闪电般地射了过去。
“嗯哼?”
妖怪眉头一皱,向那朵小花的方向看去,这时候金线早就卷着那朵小花缩回了任冉的识海之中,摇晃着其中一端,不停地触碰小花,仿佛舔舐一般,一点一点让那朵小百花变得残缺,变得零落,最终完全消失。
任冉有种错觉,这一刻它与虫子神同步!
妖怪自也感觉到了那朵小白花的消失,他嘴角噙笑地看任冉:“本能还在么?”
什么本能?
任冉不解又警惕地看向妖怪,同时默默计算着,这么一点一点的蚕食,金线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将这片识海里的小白花都吃干净。
结论是,那是一个天文数字!
实力还是不够啊!
任冉有些惋惜。
不过就算将这些小白花都吃掉,能不能离开这片识海还是两说,虽说按她推算,这片识海的关键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花,而不是那些丝丝络络的流光。
何况这个妖怪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不加以阻止么?
他刚才似乎并没有看到金线的动作,但已经发现了那朵小白花的失踪了。
那句“本能还在”没准就是针对这件事的,意思是金线吃小白花是一种本能?
这个问题暂且放在一边,眼下他们就只能等死,又或者只能让这只妖怪把他们掳走了么?
任冉闷闷地想,那妖怪却突然神色一变,道了一声:“不好!”
随及他就在识海中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莫非是外面发生了什么变故?
任冉心中一动。
却是那个外门弟子口中的林师兄匆匆带来了一个结丹期的前辈。
林师兄比任冉他们来得还要早,他实在不放心灵田,又想知道任冉他们是如何清除害虫的,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自己也能照法施为,所以虽然任冉有言在先,他辗转再三还是来了。
谁知,他还没走到田边,远远就看见一大片一大片的灵植,被如同长鲸吸水一般吸走了生命力。这与他想象中的那种害虫慢慢侵蚀完全不一样,他深感此事不同寻常,漏液到山上去寻镇守弟子山头,总揽内外门弟子杂务的结丹期的前辈来解决此事。
而后才是任冉他们来了,被妖怪困到识海当中。
结丹期前辈来得极快,妖怪神色突变的时候他还在天边,刹那就到了妖怪跟前。
因为结丹期前辈是御剑而来的,自筑基期起,剑修就可以御剑飞行,只是那时候只是最简单的应用而已,及至到了结丹期才能算如臂指使,浑然一体,且可载人。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讲,并不是林师兄将结丹期前辈带来的,而是结丹期前辈御剑将林师兄捎了过来。
此刻,结丹期前辈到了地头,林师兄失去了指路的作用,他轻轻一拂袖,远远地将林师兄荡了开去,以免之后的战斗波及到他。
结丹期前辈的见识远超任冉他们,虽然他不谙灵植这一块,远远的却就知道,导致这片灵植枯萎的绝不是什么害虫,而是妖物。
他闻到了浓浓的妖气!
可妖物怎么会出现在东天界的腹地?
结丹期前辈心中疑云密布,也不下剑,当空而立,只一伸手,又一把剑出现在他的手上,只听他大喝一声,手起剑落,一道焰红的的剑光仿佛从天而降,携着燎原之势落在了这片枯萎的灵田上。
灵田顿时成了一片火的汪洋,一些白色小伞般的花朵在这汪洋中起伏了没两下就被燃作了灰烬,妖怪轻叹:“凤凰落架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
下一瞬,他又回到了识海之中,托着腮向任歌笑道:“论剑意,他还不如你。只是有时候一力降十会,修为上的碾压,端得不可小觑。”
任冉好生奇怪,不知道他这话到底从哪里来。
妖怪又甩了一堆玉简给任歌:“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心疼她,暂时我就将她托付给你照顾了。你且记得,将她照顾得好好的,翌日,我是要来跟你要人的。若是她有一丝损伤,不说你,你们整个天剑门都要为她陪葬。若是有什么人想动她,你就告诉他们,她是我罩的,我是万。”
说到这里,他表情轻蔑:“谅你们这区区一个中世界也没有洞虚以上的修士,但你们化神期的前辈,应该对我并不陌生才是。要是你们门派连化神期的都没有,那就更加给我谨慎小心些,爷一根手指就能灭了你们全门派!”
第46章
虫子对于好孩子的定义是,修炼快,还有,舍得给它好东西吃。
任冉的修炼速度自然是没说的,在投喂它方面,不能说多慷慨,但也不算吝啬了,那些混沌,便是它出生以来都没近些日子吃的多。
其实虫子也有些好奇,同样是炼丹,为什么任冉就能炼出那些混沌来,虽然天地万物,其精华中都含有混沌,可要将那混沌从其中分离出来却是件前所未有的事。
虫子又看了看眼前流转的那些雾气,心道,有了混沌打底,这个凰灵之地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前所未有的什么呢?
虫子摇了摇头,实在想不出那个形容词来,干脆不想了,爬回玉盒中睡大觉去。
待虫子一觉醒来,任歌已然又生龙活虎了,两小正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虫子深觉眼瞎,圆润的又滚回了玉盒中去,这时候任冉也欣慰完了,絮絮地给任歌讲后来发生的事情,又递给任歌一件狼皮袍子。
这是她在等他苏醒的时候赶制出来的,先前的那件天剑门制服被蛇血污得已经无法再穿了,手头又没有地火,无法将风狼皮进行炼制,她只能将就地做这么一件袍子出来。
而冉儿的手艺什么的,任歌自然半点也不会嫌差,相反时隔一年,还能穿上任冉的手工衣服,这让他有些意出望外,满怀欣喜。
二人手牵手出了空间就一路往回赶,这时候见到的都已经是熟悉的景致了,身后也并没有蟒蛇追来,二人心中皆是大为放松。
傍晚的时候,两人看到齐白他们留下的指示记号,又一路按着指示找了过去,将入夜时,六人终于碰头。
程雪一把搂住任冉,又是哭又是笑,小男子汉们的表达方式要含蓄些,只一人锤了任歌肩膀一下,包括李剑一在内。
发泄完毕,任冉以春秋笔法将她与任歌的遭遇叙述了一下,并说出自己有关地貌改变、世界插丨入的联想。齐白他们很郑重,他们跟任冉他们还不同,任冉他们只安安静静地呆在空间里面,他们却是亲身经历了那场地动,也发现了那片断崖,只是出于安全方面的顾虑,没有冒然过去。
最主要的事,他们计算当时所处的地点,以及兽潮奔逃速度与的方向,怎么算都觉得两人不应该在断崖那头,只不过可能被兽潮的某个支流裹挟到不知哪个方向去了,却不想,两人真在断崖那头。
思及任冉说起的他们被蟒蛇追捕的情景,四人更是一头的汗,又庆幸任冉他们运气绝佳,总算有惊无险。
其实他们还应该感谢那两条蟒蛇的戏谑之心,大约是猎物太低级了,它们是以一种逗乐的姿态追逐逼迫任冉和任歌的,否则,以他们的实力,两个小小的凝脉期修士早就被他们吞噬入腹了。
至于之后任歌突然爆发,竟然斩断了其中一条蟒蛇的蛇信则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也正因为这一变故让他们一时怔忪,这才让任冉带着任歌逃出了生天。
自然,这些大家都是不知道的,便是任冉自己都没想到这些。
他们想到的是,之前还有过一次地动,也就是鸟妈失踪那次。他们原本还以为这次跟那一次一样,只是出现了一个空间裂隙,连接了另一个小世界而已,只不过这次他们正好就在现场,所以直观感觉要比上次更深刻强烈些。
现在想来,这次的地动怕是远没那么简单。
六人并没有冒险再回到断崖边探查情况,很快地回到了门派里,向上面汇报了此事。
上面的应对如何,那就不是他们这些低阶弟子所能知道的了,倒是前去验证他们所说的前辈回来之后,门里很是慷慨地发了一批份量不轻的奖励给他们,这让他们个个都有些欣喜。而有了上次历练的收入,又有了这次的奖励收入之后,任冉的储物袋再一次鼓了起来,她也就专心地投入到修炼当中去,顺便再好好将这次历练所得,一一消化。
这次历练很明显地暴露出了她跟任歌的不足,譬如攻击手段的单一,攻击力度也明显不够,更不用说群攻这种他们完全不具备的能力。
又有任歌还可以向炼体方向适当发展,自己除了防御与控制阵型,也应该多熟悉熟悉攻击型阵法才是。
诸如此类,足够她好好消化一阵子。
至于灵石不堪使,很快她们又会有灵石危机什么的,那就等灵石消化完了在出去历练,出去挣呗!
挣灵石的目的是为了花,而如果把挣灵石本身当成了目的的话,不啻于舍本逐末。
时光荏苒,任冉荏苒。
一晃三年过去,任冉终于长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虽说还没完全长开,其五官也已经显露出绝色的潜力来,只是她的脸颊始终肉鼓鼓的,这种婴儿肥又无法利用减肥这一类的手段来消除,就使得她还只能处于“可爱”这个范畴当中。
作为一个成年人,整天却不自觉的在卖萌什么的……任冉淡定地表示,她已经习惯了。
这三年来,任冉的日子不能说相当平淡,诸如那次那种蛇口脱险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更多时间他们都泡在天剑门中默默修炼。
因为她完全不用在增长修为方面消耗时间,再加上她那过目不忘的恐怖记忆力,这三年中,凝气期所能掌握的一切杂项都被她掌握了个通透,筑基期的一些法门也被她研究了不少,毫不夸张地说,她现在就是一个杂项大师,尚未筑基的同门中,无能能出其右。
乃至已然筑基了的一些师兄师姐,对于她的技能,也不能不拜服。
当然,有一个领域她至始至终也没有碰过,那就是厨艺。
任歌已经把这一项手艺练得足够好啦,她完全没必要锦上添花!
更有一干一年前刚刚入门的崭新师弟师妹们,对于这个小师姐更是各种敬仰,除去修为方面的问题,他们一旦有了疑难,再不用等来授课的筑基期师兄又或者结丹期前辈,随时折只纸鹤就可以找任冉问了。
这让任冉不知不觉中就成了天剑门年纪最小却也是最受欢迎的小师姐。
便是外门弟子当中也逐渐形成了这样一个观点,有事情,找小师姐!
这天,任歌正在研究一道新菜,任冉靠在身上研究一种四阶火符的制作方法,一只纸鹤突然跌跌撞撞地撞在了小院的禁制上。
对于这种救灾救火的陌生纸鹤,任歌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不满地冷哼了一声,伸出白皙修长的双指,凌空夹了过来。
少年清透的嗓音,配着他冷淡无暇的面孔,真是说不出的完美动人。
任冉看得呆了一呆,直在心中唏嘘,为什么她计划养成四有好少年的的哥哥越来越像一只傲娇炸毛君捏!
还是颜值爆表的那种。
将来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小姑娘为他心碎。
任冉拖着下巴yy了一会儿,问他:“谁的,什么事?”
“那帮外门弟子的,灵田出现了虫灾。”
任歌面无表情地看完,将纸揉成了一团。
任冉也不在意,懒懒地又问:“那这信应该不是给我的,而是给鸟妈的吧?”
咳,虽然身为杂项大师,但任冉有个人人皆知的缺点:她害怕虫子。
所以关于解决害虫之类的问题,这项业务一直是由鸟妈受理的。
任歌的眉尖蹙了蹙:“不是给鸟妈的,出了一种很古怪的虫子,看上去那些灵植像是生病了,但有经验的植灵弟子认为,这是一种虫害。”
“还有这种事?”
任冉奇了,抖抖衣袖站了起来。
任歌早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跟着站起来,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虽然不大满意她总是这么滥好心,把本该都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分散到别人身上去了,但是看到她这么精神的样子,他,嗯,也就勉为其难地配合啦。
在未触及任歌的底线之前,妥协的永远只会是他。
二人很快到了地头,立刻就有几个外门弟子向他们簇拥了过来,几人规规矩矩地向任歌问了好,就急急忙忙地请任冉去看,有一个小姑娘差点没哭出来:“小师姐,种的那几亩灵稻,都快死光了。”
“这么严重?”
任冉也凝重起来。
虫灾在灵田耕种之中并不新鲜,但大多还是能得到有效控制的,一下子死几亩这种,可以说相当严重了。
任冉在众人的带领下,一路穿过了大片枯萎的灵田,所有植物的叶子都是焦黄焦黄的,仿佛被一口气吸去了所有的生命力,这些灵田边上站着的都是一些神情呆滞的外门弟子,他们一年的收入都仗着眼前的灵植,现在灵植完了,他们一年的收入也就打了水漂,严重一点也许还会被逐出门派,由不得他们不心如死灰。
现在围在任冉身边的,是一些尚有一些灵植幸存的,还有就是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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