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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传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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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纷纷来送,自有一番泪别,不再细表。

昨日肖遥因着不想骤然去见那宋江,便拉着武松拐入了东溪村。此时,离着那郓城县,反而是远了,离着其地尚有三十余里。

三人一路信马由缰,闲谈着径往前行。驿道之上,除了他们,少见行人。吴用以袖扇风,轻轻叹道“这天气如此闷热,已是一月无雨了,眼见着干旱将至,我山东父老今年又要苦捱了。”说着,长叹一声。

肖遥手遮凉棚,抬头看了看天,亦是微微摇头。天空中没有一丝儿云彩,太阳炙烈的热浪,便肆无忌惮的倾洒下来。有些地方的土地,已是微现干裂。微风不兴,草尖不摇,只有蝉儿在恣意的欢唱。空气中,翻翻滚滚的便是令人窒闷的热气。犹如进入了后世的桑拿房中肖遥心中暗叹,这日头如此毒烈,怕是干旱过后,终有大雨来临。倒不知这黄河会不会再次肆虐,若是一旦决堤,怕是两岸的百姓,有的遭罪了。只是此际三人俱是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对眼前这情势,却也只能是空自感叹了。

三人心中都是闷闷的。一时间俱皆无语。前面渐渐显出一片林子,总算是透出一份荫凉。胯下的马儿似是也感到了,步伐变得轻快起来,不待主人催促,就已经小跑起来,不多时已是进了林间。

三人才进林子,武松已是一声惊呼。叫声不好,身子已是自马上跃下,直直向前跑去。肖遥和吴用都是一愣,顺着他奔跑的方向一看,不由地都是一惊。

却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正自吊在一株树桠上,犹自不停的蹬腿。身子不停挣扎间,带动着树枝树叶哗啦啦作响。转瞬。身子便已是不动了。

二人甩鞍下马之际,武松此时已是跑到了那人下面,抽出朴刀,纵身将那绳扣斩断。随着噗通一声,那上吊的人已是倒于地上。只是满面青紫,微微张开的口中,舌头半吐。看样子已是断气了。

武松吴用近前看着,都是不由叹息一声,微微摇头。肖遥微一沉吟。却是急忙上前,将那人放平,左掌垫在那人胸口处,右手握拳,击向左掌。

他方才眼见几人进来时,那人还在挣动,此刻虽是气绝,恐还只是假死之像,若是施救及时。应当还能救活。这才用敲击之法,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将这条命挽救回来。

他自一下一下的敲着,旁边武松和吴用不由俱皆瞠目结舌,不知他在做什么。武松耿直,张口便要喝问。吴用却伸手拉住。向武松摇摇头示意。武松心下纳闷,只得闷声看着。

只见肖遥毫不停留。一下一下的敲着,不是还拿起那人地两臂。向内向外的不断伸屈着。这时,武松也是看的明白,肖遥似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法子,试图救人呢。只是眼见那人明明已经断气,心下不忍,终是忍不住出声道“二哥,这人已是死的透了,莫要多费功夫了。”

肖遥却是不答,神情专注的盯着那人的面色。随即做出了一个,让吴用和武松二人,差点晕倒的动作。只见他突地双手抚上那人面庞,一手捏住那人鼻子,一手将那人嘴巴捏开,随即深吸一口气,却是对着那人嘴巴直直印了上去,鼓荡吹去。一口才完,并不停歇,接着又是一口渡去。

武松两眼瞪得犹如铜铃,呆愣愣地已是懵了。吴用也是掩面摇头,不敢再看,心中却是直直喊着: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二人两般心思,都是失语。只是猛然间,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接着就是肖遥长长吁出一口气,轻轻的道“***,总算好了。”

二人晃晃头,定神看去,却见那人正自连连咳嗽,身子打颤,竟是真的活了过来。吴用心中大骇。自己新认的这位东主,竟能将死人救活,这份本事,直是骇人听闻了,简直犹如神仙手段。心中首次对自己此次的选择,感到了由衷的庆幸。非常人行非常事,自己跟着这样的东主,想来今后地日子,必不会枯燥的。

心中想着,已是一拉一边已经石化了的武松,二人疾步向前,将那人扶起。****武松慌忙自身上取出葫芦,将烈酒喂进那人口中。

那人咽下一口烈酒,又是一阵咳嗽,半响方才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眼前三人,突然流出泪来,哽咽声中,哭道“三位为何这般多事,边让我去了就是,何苦再将我拉回这世间受苦啊。。。”说着,已是放声大哭。

武松怒道“你这汉子,好没道理!咱们救你还救错了不成?你一个大好男儿,甚么事不能解决,竟寻得这般短见,岂不丢死人了!我家二哥怎救得你这么个没有骨气的坯子,我呸!”说着,重重的唾了一口,立身而起。

那人被武松一通骂,登时愣住,想及毕竟人家是救了自己性命,自己方才那样说话,倒是真的无礼太甚了。面红耳赤之际,却又突然想及自己之事,心中悲忿又起,一时间,惭愧、难过、悲愤、忧伤种种思绪交织一起。一时间竟是呆坐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肖遥此时心中一个劲的郁闷,呸呸的偷偷吐着。这厮也不知吃了什么,口里甚臭。****方才急着救人没感觉到,这会儿停下来,只觉得阵阵恶心直往上返。勉力压制着。对着吴用施个眼色,让吴用问话。

吴用见他模样,心中偷笑,颔首应了。这才轻轻一拍那人肩膀,温声道“这位仁兄,高姓大名啊?不知何事径至如此地步?不如说来听听,咱们既是救了你。若是可以,自当想法助你就是。”

那人听的吴用温声劝慰,不由地又是泪水涟涟。眼见自己尚自坐在地上,不由的大是羞愧,连忙爬起来,先自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将一身落着补丁地袍子整理利索。这才向后一步,躬身一揖道“小生范文俊。见过诸位仁兄。”

肖遥见他这个时候犹自先顾着礼仪,不由的一皱眉,只觉此人太也迂腐了些。摇摇头,也不多言,自和武松立于一旁观看。

吴用笑道“杨兄有礼,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那人偷眼看看站在一边地肖遥二人,点点头,躬身道“兄台说地是,小生遵命就是。”说罢。稍退一步,躬身等候。

吴用一呆,也是摇头莞尔。向着肖遥武松打个招呼,往林中一处大石走去。几人坐下,武松自将葫芦解了,先是奉给肖遥和吴用,这才自顾对着狂饮。对那范文俊却是理也不理。甚觉其迂腐无味之极。

范文俊坐下后,方才长叹一声道“小生本是郓城县的秀才,只因先父早亡。只余一个老母和一个小妹。家中本就贫寒,当日先父去时,为了给先父治丧,曾跟城北陈大官人借了五两银子。说好三分利钱地,哪知到了年底。硬是跟小生要一百两。说是利滚利的。行里地规矩就是如此。小生还不起,那陈大官人便要拉了小妹去他家做工相抵。可怜小妹才11岁啊。哪里能受得那般苦处。小生只得四处兜借,只凑得二十两。那陈大官人虽是暂时接了。却说只算利息,那本银却是仍为一百两。要小生十日内还清,否则就来领走小妹。老母本年事已高,经这一吓,登时病倒。小生无奈,只得远去南村找亲戚暂借了二两银子,欲待回去先给老母抓药。哪知。。。。哪知。。。。”说到这,已是泣不成声。

肖遥听他一番话,不由的双眉连轩,面沉如水。吴用亦是目闪寒光。武松却是个仗义耿直的性子,虽不喜范文俊的酸腐,但听这一番话,早已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喝一声道“好贼子!胆敢如此强霸!你且休哭,只管领我去,我自与你做主。”说罢,已是虎的站起。提着哨棒,便要来拉范文俊。

范文俊大惊,吴用沉声喝道“二郎还不坐下!尚不知底细,你急些什么!且等杨兄说完,自有二哥做主就是。你且休要刮燥。”

武松一鄂,这才省悟,惭惭回手挠头,自往一旁站了。只是满心的怒火却是压抑不住,只是拿眼来看肖遥。

肖遥向他微微摆手,转头道“你继续说,为何又在此寻了短见?”范文俊吴用和武松的样子,这才知道,这个蓝衫少年才是主脑。先是施了一礼才又道“小生借到了银两,走至此处,却不料正撞到那陈大官人的家奴,一番纠缠,竟是将那二两银子又抢了去,只说有了银钱,便要先还大官人地债才是。小生眼见银钱没了,老母无钱抓药,小妹也是定然不保了。心急之下,这才寻了短见。唉。”

他说完长叹一声,以袖遮面拭泪。武松已是来回走了两步,猛然大喝一声,手中铜头哨棒重重的往地上一杵,“通”的一声,已是插入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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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初见及时雨

“二哥!”武松大叫一声,眼睛已是泛红。肖遥看看他,点点头没有说话。却是转头望着范文俊,接着问道“你如此状况,为何不向官府报案?”

范文俊叹息一声,道“告到官府又能如何?那陈大官人,就是知县大人的妻舅,便是去了,还不是徒然受辱。况且,小生也没那银钱去打官司啊。”

肖遥微一沉思,又道“我闻听这郓城县中,有一位英雄,唤作及时雨宋公明的。杨兄为何不去寻他相助?”

范文俊听闻他说起宋江,微微摇头苦笑道“小生曾去找过宋衙司,那凑出来的二十两银子,有一半就是他老人家给的。但宋衙司官职微小,虽是为小人尽力奔走了,却也是没有任何效果。”

肖遥和吴用对望一眼,眼中都是闪过一丝疑云。要知宋江本就是官府中人,即便官职再小,但他名声宿著。一县之地中,那陈大官人再是强横,若宋江真个发力,他怎么也得琢磨琢磨的,如何还敢这般嚣张。这其中,定有蹊跷!

肖遥微微沉吟,方才起身,自怀中摸出十金,又拿出两个小银锭递给范文俊道“这些银钱你且拿去,先给令堂抓药看病。若是那陈大官人再去索讨,你便还了他就是。自古民不与官斗,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范文俊大惊,连忙道“这如何使得?”肖遥摇头不再多说,只将银钱尽数塞进他手中。范文俊浑身抖颤,终是念着老母和妹子,只得接了。向后退了几步,噗通跪倒,再拜泣道“恩公再生之德,小生今生难报。还请恩公赐下名姓。只望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了。”说着,已是“”连连叩头。

肖遥以目示意,吴用上前拉起,温言安抚,也不说肖遥名姓,只叫他速速去给老母看病才是。范文俊虽迂腐。倒也不笨,眼见几人不肯说名姓,定是有些隐晦事,这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目送着范文俊远去了,武松已是大步行来,怒道“肖二哥给他银钱,度过劫难当是好的。只是如何却怕了那勾通官府的泼才?二哥欲要明哲保身,武松不敢多做置喙。这便与二哥拜辞。某自去勾当就是,不敢连累二哥,告辞!”说罢,提起哨棒,转头就走。

肖遥听他一通爆仗般的吼叫,不由的苦笑。*****这武松豪侠仗义,嫉恶如仇的性子,实是让人爱煞,只是做事多有冲动。又确实让人头疼。怪不得水浒中,他虽是精细,但却依然闯出泼天地祸事来。这股性子,倒和自己初来北宋时,差相仿佛了。

吴用眼见武松莽撞,亦是摇头,沉声喝道“你个武二郎,如何总是这般毛躁!你又怎知二哥没有安排?若照着你这般跑去,只怕不等打进去。就先去了县衙大牢了。还不站住!”

武松一鄂,转头来看肖遥。肖遥苦笑道“二郎,那范文俊是个老实人,你我便是要做何事,还能让他参与不成?那岂不是害人吗。那陈大官人既是地头蛇。又与官府有联系。你我当谋而后动。不出手则以,若要出手。便当一击命中,让他再也翻不过身来才是。否则。打蛇不死反被所害,可不是明智之士所为啊。”

武松这才省悟,心中大惭。奔到肖遥身前,躬身请罪。肖遥伸手扶住,叹声道“二郎豪侠仁义,我只有欢喜,哪来的怪罪。只望你日后凡事先思后行,要知道人若是自己都保全不了,如何去帮得别人?你我兄弟相知,自当相互信任才是!”

武松大惭,唯唯应了。*****肖遥目注不远的郓城县,轻轻的道“走吧,你我且去见识一番,先看看情况再说。”说罢,已是当先上马,往郓城而去。

吴用拍拍武松肩头,随即上马。武松挠挠头,亦是赶忙跟上。三人放马而行,只不过转眼间,已是进了郓城县。

城内人来人往,天气虽是炎热,但城中百姓却依然往来不绝,这小小的郓城县,倒是多有繁华之态。街上各式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落。各色小吃的香味,交相混杂。整个小城,便如同笼在美味地汪洋之中。

三人下了马,缓缓的随着人流前行。行不多远,前面一幢小楼耸立,檐角上挂着的幌子摇动,却是一座酒楼。走近前,但见匾额上三个大字“英雄楼”。

耳边传来一声口水吞咽声,肖遥暗乐,转头见武松正自双目放光的看着那个幌子。当下和吴用相对一笑,道“既是来了,咱们且去歇息一下再说。”

吴用笑道“如此最好,这里的黄焖羊肉倒是一绝。二哥来了,却不可不尝。只是这酒嘛。。。。。。。”说着,故意一停。

武松在旁听的,不由急道“学究端的不痛快。既有好菜,怎可没有好酒,当尽情吃上几盏才是。”

肖遥和吴用闻言,俱皆哈哈大笑。肖遥拍拍武松笑道“二郎便是沉不住气,既是来了,焉能少了你的酒吃?哈哈,走走,且进去再说。不过,咱们却要分开进去。二郎只做与我二人不识,自寻座头。”

武松一愣,也不多问,旋即点头应了。吴用心中佩服,暗赞肖遥精细。既是想在这做些手脚,先隐起一部分实力,却是极明智地做法。

几人到了门口,早有小二迎上,将三人马匹牵往一边拴住,自有下人伺候草料。引着三人进去,直往楼上而去。整个酒楼内人声噪杂,沸反扬天。小二端着食盘,往来穿梭于各桌之间,大声报着各式菜肴的名字。谢赏声,迎送声不绝于耳。和着客人们的谈笑声,猜拳行令之音,这酒楼的生意,端的是火爆至极。

三人两前一后,在小二的引导下,脚下不停,已是直上了三楼。眼见临窗的位子都已满了,只得往角落里一个空位坐了。武松却往旁边一桌坐了,高声叫酒。

这边小二躬身陪笑道“二位客官,要些什么?咱们这黄焖羊肉,糟溜鲤鱼,四色丸子,酱汁蹄可是招牌菜,不说这十里八乡的,就是京都也多有达官贵人来这品尝。客官来了,若是不尝尝,可大是遗憾了。”

吴用抬抬手,笑道“你这小厮嘴皮子倒也利索,只管将好酒好菜上来就是,咱们自不会少了你的赏钱,倒也不用在这刮燥了。”

小二大喜,不迭声地道谢。转身高声叫菜,一连串的菜名随着一路响起。肖遥笑道“加亮就那么笃定我能付得起酒资?要知我可是穷人,除了一身衣衫还能值得几何,身上可是分文也无了。”

吴用大笑,低声道“二哥休要瞒我,便知看你对那范文俊的出手,就知你定不缺银钱使用。咱们若是不帮着你花销花销,二哥心中想来定也是不爽利的。”

肖遥一鄂,随即亦是大笑,指着他摇头不已。吴用亦笑,目光转动间,突地一凝,望向靠窗处一桌客人身上。

肖遥一愣,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那桌上相对坐着两人。对面一人,年约五十上下,面容瘦削,满面的沧桑。一双细目似睁非睁的,不是的闪过一道精光,犹如毒蛇的红信。一把半黑半白的胡须,垂在干瘪地下巴上,不时的用一双鸟爪般的手捋动着。

头戴青色四角幞头,一袭青色长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弓腰弯背,愈发显得身形瘦削。

对面背对着众人坐的那人,却是一身皂色袍服。黑色硬质有脚幞头下,发黑如墨,显然甚是年轻。身形看起来颇是健壮,肩宽背后,只是坐在那,却依然显得有些低矮。

二人此时正自喁喁低语,不时地举碗相碰。对面老者显得甚是傲慢,那年轻地却似是毫不在意,不停的布菜筛酒,极尽谄媚之色。

肖遥收回目光,疑惑地望向吴用。吴用俯过身来,在耳边低低的道“那背对咱们之人,便是那宋江宋公明了。”

肖遥心中一凛,凝目细看。见那宋江只是不停劝酒,显得甚是殷勤。不由心下疑惑,悄声问道“对面那人又是何人?”

吴用偷眼看看,摇头表示不识。武松那边酒菜早上,只顾开瓮筛酒,大块朵颐。他即知自己不善用智,那些个费脑子地活便也不多思量。

肖遥微微寻思,将一个走过的小二拉住,自怀中取出几个大钱,放到桌上,微微笑道“小二哥,在下几人自外地而来,听闻本县宋衙司极是仁义,欲要前往拜会。只是不知路径,还望指点一二。”

那小二眼望肖遥出手大方,哈腰笑着谢赏,手上微动,那桌上的大钱便瞬间不见。嘴上笑道“客官来的可巧,看见吗?”说着,向着窗边用嘴一努,道“那位身穿皂衣的,便是宋衙司了。只是他此刻正宴请刘师爷呢,客官若要拜会,还当等空了为好。那宋衙司家,便在城南,客官只要前往一问,便可知晓。”

肖遥“哦”了一声,点点头,伸著挑了一筷子鱼肉嚼着,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位刘师爷又是哪位啊?怎么似乎宋衙司甚是尊敬的样子。”小二听问,微微一笑,道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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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大闹英雄楼

却说肖遥问起那刘师爷来,小二低低一笑道“客官果是外地来的。那刘师爷可是咱们县尊大人的左膀右臂呢。便是这英雄楼,虽说是陈大官人的产业,却也有刘师爷他老人家一成份子呢。在咱这郓城县,他老人家可绝对是数得着的人物。”

肖遥目中寒光一闪,随即敛去。呵呵一笑道“有劳小二哥指点了。”说着,又是两个大钱递过去。

小二大喜,伸手接过。低声道“小的多谢客官赏。客官如此大方,小的便透露个秘密给您老知晓。看客官打听的细致,可是想在这郓城县谋个勾当?嘿嘿,咱们东家可是县尊大人的妻弟!与那刘师爷也是连襟。只要您往城北咱们东家处打点好,这郓城县以后您大可放心大胆的施为,担保无人敢找您麻烦。”

肖遥心中一动,亦是低低的道“哦,如此多谢小二哥了,只是咱们初来乍到,这般说话,最好莫要让他人知晓。否则于日后来往起来,恐遭人诟病。便是于小二哥身上,只怕也落下些瓜落。小二哥,你说是吗?”

小二神情一窒,随即低笑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今日只忙着活计,未曾跟客官相识。”

肖遥微微一笑,点头不再说话。小二心中有些失望,本指望能再多些赏钱,看来却是没有了。转身离开之际,却又欢喜。方才所得,足足有二十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肖遥双眼微眯,暗中打算。吴用见他嘴角含笑,心中却是不由的打个突,只觉那笑容里似是含着刀锋一般,令人不禁的心生寒意。

肖遥计议良久,转头低低的对吴用道“加亮,你且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吴用耳中听着,微微点头。随后,先是往武松那桌靠着,似是自语般低低说了几句,接着便下楼而去。武松先是一顿,接着便自顾饮酒,仿若不闻。肖遥看的暗赞。

酒菜陆续上来。满桌热气蒸腾之际,肖遥自顾用了起来。这里酒菜倒是端的不凡,色香味俱佳。吃的几碗酒水。楼梯口处,青袍一闪,吴用已是坐了回来。向着肖遥微微点头,随即亦是倒酒吃了起来。

二人吃的差不多,肖遥举起酒碗,正待打出暗号。忽听楼下传来一个震雷般地喊声“直娘贼,如何敢拿这般馊酒打发爷爷,爷爷给的不是钱吗?”随着那话声,只闻一阵的盘碗落地之音,不绝响起。

肖遥一愣。转目来看吴用。吴用亦是愣怔,微微摇头。他二人惊疑间,下面只听小二的鬼哭狼嚎,和那震雷般的咒骂传来,喀喇喀喇之音不绝,全是木制品断裂破碎的声音,便在三楼上也是觉得微微摇晃。众人大惊,只道这楼要塌,顿时纷纷抱头往下逃窜。整个英雄楼立时大乱了起来。

那边眼见宋江和那刘师爷也是愕然站起,疾步往下跑去。肖遥对着吴用和武松施个眼色,三人亦是起身下楼来看。

待得下到一楼,只见大堂内一片狼藉,门口处的柜台、桌椅俱皆破碎。便是那靠着堂中地一根大柱。亦是拳痕宛然,已是裂了一道大缝。

堂内一个黑大汉满处追着几个小二殴打。边打边骂声不绝。那小二逃窜处,众酒客纷纷躲避不迭。有那腿脚慢的,一时摔倒,登时便带倒一片,哭爹喊娘之声四起。

那黑大汉身材雄伟,豹头环眼,头戴一顶四角环带幞头,此时已是歪斜。一张脸生的黑炭儿一般,炸眉环眼,狮鼻阔口。满脸地横肉贲起,一部蓬乱的短髯根根如刺,绕颌而生。

身上两截黑色短打麻衫,上身敞着怀,露出胸前黑绒绒的满胸胸毛,下身短裤挽起,两截黑毛丛生的粗腿下面,汲着一双肮脏的草鞋。大步追打着店中小二之际,哇呀呀乱叫,两只钵儿大的拳头,碰着那拦路的物件就是一通乱砸。嘁哩喀喳,叮当哐啷之声中,犹如猛张飞再生一般。

肖遥看的心中一动,已是隐隐猜到了其身份。眼见宋江和那刘师爷,远远的躲在人群之后,正自拼命往前挤,满面的焦急之色。

肖遥转头对吴用低声道“此番倒是不用咱们搞事了,你且去后面寻出所在,只待那陈大官人到了,就地放上一把火来。”吴用点头应了,自悄悄往后转去走了。肖遥又拽过武松道“二郎看好了门外马匹,只等那人来了,火起之后,就将外面来人尽数放倒,接应我等出去。”武松点头,自往外面去了。

刚刚挤出门口,就见前面已是奔来一群人来。当先一人满面怒气,骑着一匹大马,手中尚自握着两枚铁胆,哗啦啦转动不停。也不管周围百姓,径直纵马奔驰,两边人群乱成一团,喊爹叫娘之声混成一片,鸡飞狗叫间,各色货品物价洒了一地。

及至到了楼前,早有人喊道“陈大官人到了!陈大官人到了!”那人甩鞍下马,满面铁青之际,已是大声吩咐道“那个泼才竟然敢在我这里闹事,尔等进去,只管给我往死里打,休要顾忌。”众家丁轰应一声,各挺手中棍棒,一起冲了进去。

武松听地恼怒,只是想着肖遥吩咐,只得压着,先将马匹寻了出来,在外面安置好。这才转身张望。不多时,只听的后面忽的响起一片声的叫喊“走水了!走水了!”随着那喊声,只见后面一片的浓烟腾起,黑腾腾的烟雾中,隐见火光乱窜。

武松大喜,不知那吴学究使得什么法子,这短短时间,竟能放起这般大火来。眼见可是一个行家里手的样子。却不知若是吴用知晓他这般想法,会不会气死。当下也不管里面更是乱成一锅粥。大步对着门外几个家丁而去,不待这些人回头,手中哨棒抡起,几下俱皆打倒了事。眼见那大官人的马匹神骏,亦是伸手挽了,牵着就走。

楼内此时更是大乱,那陈大官人带着一帮子家丁。一进到里面,二话不说,已是呼喇围上,手中棍棒齐施,对着那黑大汉一齐打去。

那黑大汉眼见这么多人来攻,不怒反喜,哈哈大笑声中。叫道“直娘贼,来得好。爷爷正自手痒,快来吃我打个快活。”顺手绰起两条长凳。一手一个已是舞的如同风车一般,翻翻滚滚间,已是将刚刚围上来地众人,打的滚翻一地。

陈大官人眼见这黑厮如此凶悍,不由吃了一惊,随即便是大怒。大喝一声,手臂一振,两枚铁胆已是带着一溜儿银光,脱手而出,直向那黑汉打去。

那黑汉正自打的过瘾。不妨竟有暗器,耳听锐风震响,慌忙挥动条凳抵挡。只闻喀嚓一声,那条凳登时被打得木屑四溅,登时断为两截。那铁胆打碎木凳,略略一停,后面铁胆已是追上,“当”的一声大响,相击之下。竟是打了个回旋,齐齐向后飞回。

黑汉看的一愣,随即暴怒。弃了那断开地条凳,随手又抄起一个,哇哇大叫声中。已是向着那大官人。直直杀来。

肖遥在后看地真切,打眼睃视下四周。但见楼内众人都是抱头乱窜,便是那宋江刘师爷二人。也是不断闪身躲避着漫空飞舞的汤盘菜汁,甚是狼狈。就在此时,后面起火之声大起,阵阵浓烟自后卷入,隐隐一股热浪袭来。

楼内众人顿时更是惊慌。这门口处打地火热,冲不出去。后面又有大火起来,可不要交代在这儿了。*****眼见浓烟滚滚,堂内一片咳嗽声中,已是渐渐看不清人影。众人再也不敢多留,宁肯被门口的打死,也不愿被活活烧死,发一声喊,都是往外冲去。

肖遥大喜,暗赞吴用时机把握之巧。眼中忽地显出一抹精光,身形一动之际,脚下四象步忽的展开,但见浓烟之中,蓝影飘忽。如同一个虚无地影子,在人群中闪的几闪,恰似水中游鱼般,已是到了那大官人身后。身形不停之际,忽的吸口气,照准那陈大官人后心处,已是一拳击出。

那陈大官人耳听起火,心神大震。正自要伸手接回铁胆,忽觉后心一阵大力涌来,眼前一黑,一个身子已是突地飞起,好死不死地正迎着飞回的铁胆而去。只闻“噗噗”两声,却见那两枚铁胆,一前一后已是正正的击在陈大官人头上,登时便已是打的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众人只顾奔逃,浓烟之中,哪有人发现这一幕。只有那黑汉跑到一半,却见对面那偷袭自己的人,突然诡异的飞身对着铁胆撞去,立时死在眼前。不由的瞪视呆住。正自呆愣中,忽然眼前蓝影幻动,随即手臂被人拉住。

心中大骇之余,方要反抗,耳中却听一声轻叱“傻子,还不快走!随我来!”随着那话音刚落,手臂上已是传来一股沛然莫能御之的大力。已是踉踉跄跄的被拉着向外跑去。

跑动之中,只觉拉着自己那人,在人群中如同一条油浸泥鳅一般,三拐两转之下,已是自浓烟中出了大门。眼前一亮,只见一个蓝衫人正自向自己一笑。方要说话,却见两个人已是冲到面,身后尚拉着几匹马。显然是早有准备,不由的呆住。

肖遥招呼一声,和武松吴用一齐翻身上马,见那黑汉犹自发愣,不由笑道“铁牛,愣些什么,还不上马,要等着被人捉去不成?”

那黑汉一惊,叫道“你咋知道俺地名字?俺不会骑马!”肖遥听的一呆,不由的啼笑皆非。耳中听的远处一片锣声,知晓是官府的人要来了。不及多说,探手抓住他肩膀,力到处,已是生生将他一个身子抓起,直接放到空着的马鞍上。低喝道“只管搂住马脖子,我来带你走。”

那铁牛被他抓起,心中惊骇,眨眼间竟是做到了马上。心中大慌之余,听的肖遥的话语,骇的赶紧双手抱住马脖子。紧张之下,那马被他勒地一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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