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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传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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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辙若有所思,听着大江之上,大哥那笑声隐隐回应,心中忽的一亮,露出会心的一笑。便因这一笑,当世两位大儒,终得善果,相继辞官归隐,得享高龄而去。

自江陵府出来,一路经襄州过唐州,入颖昌府,直入东京,再过大名府,便可进入河北东路的河间府,到达沧州。

另一路却是要绕个***。经鄂州入淮南西路,一路过黄州、舒州、庐州、寿州,进应天府,经徐州往青州,过德州进入河北东路的河间府,抵达沧州。

肖遥等人因着坐船,一日走了几十日的路程。出的江陵府后,便选了后一条路。只是郭盛却是死活不再听肖遥,雇辆马车而行的主意。上次亏得是遇见二苏,要是遇上他人,怕不就得当场被治了罪了。

肖遥眼见劝不进去,也只得无奈的随他去了。只是那马车却被他直接买下,一路跟着,万一郭盛体力不支时,便是架也要把他架上去。话说他此时变态的力气,可不是郭盛所能抗衡的。

两个差役自知晓了那日江陵府中的事情,对肖遥更是言听计从,不敢违拗。虽说一路押送,必须有过关文防签章,但却不管你究竟走条路。只要不短于所判路程,自是由得他们。

这一日,四人已是走至淮南西路了。此地多山,向有剪径强人出没。两个差役心中哆嗦,却也不敢多言。四人三前一后的走着,肖遥自驾着马车相随。正走间,忽听风中传来阵阵金铁交鸣之声,隐有人呼喝哀叫的声音。

两个差役面色大变,纷纷擎出朴刀,紧张的看着前面。郭盛已是面色一凛,他此际虽是身上伤势早好,但做为囚犯,却是不可能带着兵刃。待会儿若是真的打了起来,倒是棘手的很。

肖遥却是满不在乎的一副神情,他早准备了两把单刀,藏在车上,就怕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他此时四象步已是纯熟无比,只要一刀在手,于他对敌之人,几乎就是等着挨宰的命运了。再加上如今力大无穷,一般的绿林之辈若和他对上,便是没有兵器在手,他要一拳打下去,也够别人喝一壶的。

眼见三人均是面色凝重,肖遥伸个懒腰,起身道“大哥,你们且在此稍候,小弟先去看看再说。”

郭盛面色一变,却是记起了当日他和喀日则对战时的情景,急声道“二郎,莫要逞强!要去咱们便一起去,好歹咱们这有四个人。二位大哥还是公差,料得一般人是不敢轻易来犯的。”

两个差役心中哆嗦,暗暗咒骂,嘴上却是不敢多言。眼珠乱转,心中已是打定主意,若是情况不好,自当先跑了保命才是。肖遥眼见这二人面色,心中忽的一动,若是自己上前,一旦贼人来围,这两个差役若是掉头就跑,岂不是将郭盛葬送了。当下点点头道“也好,大哥你手无寸铁,自随在后面,不需向前。总有二位差大哥在此,想来贼人定不敢轻动的。”说着冷冷的横了两个差役一眼。

两个差役被他一眼看来,登时心中一阵发毛。连忙点头应是,两人手脚打颤的向前挨去。肖遥自在后伴着郭盛,暗中提起精神,打量四周。

几人转过山脚,已是看见前面情形。但见道旁一辆大车,四周躺着十余个尸体,俱皆满面惨厉。车上尚有一个女子,仰身而倒,不知死活。只是那下身衣裙却被撩起,车帘垂下处,两截白生生的小腿裸露在外。

车旁此时正有十余个汉子,围住一人忘命厮杀。那人身形魁梧,足有八尺。手中使一根哨棒,舞的如一阵风般,四下挥打之际,将一众汉子逼得团团乱转。只是终归只得一人,那帮汉子却仗着人多,只在外围围着,刀枪齐施之下,那大汉已是身上挂了几处彩了。

众人眼见伤了那人,不由的齐声鼓噪,更是发力围去。那大汉即受了伤,神情便变得有些可怕。一张四方大脸上,虎目圆睁,大喝一声,手中哨棒竟是不再防护,直直向着对面一个最近的人击去。

只闻噗噗两声,那个对面的贼人已是吃他一棒开了瓢,登时死去。但他背后也是被一人一刀斩中,顿时鲜血长流。大汉疼的大叫一声,似是发了性子,一根哨棒舞的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霎时冲了出来。众贼眼见他武勇,均是大骇。一个领头模样的,已是大叫道“围住了他!围住了他!休叫他脱了***!”

众贼闻听指挥,登时各自守住,又将那汉子围住。眼见大汉渐渐力气不支,那头领这才骂道“贼泼才,我等又不曾招惹与你,竟敢杀我兄弟。今日若不叫你脱层皮下来,俺王英这名字便倒过来写!”

这人身形矮小,手中使动一把朴刀,甚是灵活。口中咒骂不停,那刀却如同毒蛇一般,抵隙而进,专往中间大汉的空挡处递去。

肖遥与郭盛等人站在后面看着,郭盛眼见那汉子不支,不由对两个差役急道“二位差大哥,那帮人显见定是贼人,中间那位好汉已是不支,何不上去共擒贼人。”

两个差役面色苍白,嗫嚅着道“郭员外,咱们只是递解的差役,还是莫要惹事的好。眼前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是亡命之徒,若是咱们上去了,无人护着你,一旦有所损伤,咱们回去却是不好交差。不若咱们绕过去,且自走路吧。”

郭盛大怒,只是碍着身份,空自焦急没有办法。转眼来看肖遥。肖遥早看清四周情况,见并无危险,当下点头道“大哥不须担心,你等隐好身形,交给小弟便是。”话落,已是纵身而出。

【】

【混在明朝,1124968小小人物穿越明末,打下一片大大江山!一样的穿越,不一样的故事。一样的YY,不一样的精彩!】

第五十九章:打虎英雄

荒山脚下,小道之上,一场势力悬殊的激战正在上演。被围住的大汉,此时已是气息渐粗,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手中的哨棒虽是仍自舞动,但却显然已是强弩之末了。众山贼眼见要将他拾掇下了,都是满面狞笑,更是加紧围住。

大汉虎目中不由闪过一丝绝望,猛然仰天大叫起来,那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嚎叫,震人心魄。随着那声长叫,身子陡然加速,对着左面一人的朴刀,用手中哨棒一撩,随即身子抢进。斗大的拳头已是夹着一股恶风,一拳砸在那厮的面门上。

那人惨叫一声,已是打着旋儿向外跌去。面门上便犹如,突然被人踩了一脚的烂柿子,红的、黑的、白的一股脑儿的染成一片。跌倒地上,微一挺动,随即不动。

那叫王英的头领,眼见又丧了一个兄弟,不由的怒发如狂。呼喝声中,众贼乱枪攒刺,朴刀挥舞,登时让大汉一阵手忙脚乱,喘息如牛。

王英满面阴狠,觑准一个空挡,猛地抢身而进,手中那把单刀,已是瞬间斩之大汉胸间。大汉此时正自左右抵挡,空门大开,如何挡的住这蓄谋已久的一式。眼见已是性命不保,不由的一片绝望。

王英满目闪光,嘿嘿狞笑。手中刀愈发刺得急了,眼见将要得手,突地只觉眼前白影闪动,接着五指剧痛,不由的手掌一松,那把单刀就此被人夺了去。心中骇然之际,但见一个白影飘忽,左右摇晃,似是全场俱皆被那白影围着。

耳中只听得铛铛,锵锵的声音不绝,众山贼已是纷纷向外扑跌,手中大多已是空无一物,却是都被将兵刃磕飞了。待得场中尘埃落定,却见被围的大汉身边,正自离着一个白衣少年。

此时,一手持刀,一手扶住大汉。满面带笑,扫视着众人。那大汉刀下逃生,犹如做梦一般。只觉眼前白影纷杂,随即被人一把抓住。待要挣扎,缺觉的那抓着的手,如同一道铁箍一般,自己竟是半丝也动不得。待到眼睛恢复,才看清眼前景象,登时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那王英空着双手,惊骇的望着那个白衣人,颤声道“阁下何人?为何插手此事?我等可是有冒犯过尊驾?”

那少年呵呵一笑,微微摇头,先松开旁边大汉,问道“你伤得可重?还能支持吗?”大汉一愣,随即双手扶棍,躬身道“多谢恩公相救,这点小伤,武松还坚持的住,不妨事的。”

少年微笑着点点头,但旋即笑容便僵在脸上,急急转头问道“你说啥?你叫什么名字?再说一遍!”

大汉一呆,不明他何以反应如此大,但既是恩公垂问,却不能不答。只得又躬身道“小人叫武松。”

少年呆的一呆,蓦地哈哈大笑,拍着武松的肩膀大笑道“武松!你叫武松!哈哈,好的很!妙得很!哈哈,真是太妙了!”言下大有欢喜之意。

武松固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面王英却是气的浑身发抖。这少年来的古怪,偏生一身功夫甚是强横,自己这许多人,虽说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眼见这人身法,如鬼如魅,恐是再多些人,也不易取胜。

是以,虽见少年不理会自己,却只得咬牙忍着,再次问道“对面这位好汉,我乃此山清风寨大当家王英,不知何处得罪了尊驾,为何硬要架这个梁子。还请好汉通名,分说清楚。若是我等的不是,自会按规矩赔罪。”

那少年停住笑声,这才转头看来,斜眼睇着他,哂笑道“清风寨?王英?没听过。至于在下嘛,乃是嘉陵肖二是也。跟你们倒是没什么瓜葛,只是眼见你们打得火热,忍不住手痒,便出手过过招而已。”

王英听的满头黑线,嘿,看热闹的!过过招!妈的,太欺负人了!咱们在这做买卖,这厮却是来寻开心的。肖二?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一时却是想不起来。

方要说话,却听肖遥“咦”了一声,问道“慢着慢着,你说你叫王英?你可是有个绰号叫做矮脚虎的?”

王英听的一愣,摇头道“在下并无绰号。肖少侠,你我既无冤仇,不知可否撇开此事,莫要多管?待得咱兄弟做完这趟买卖,定当摆酒相谢,如何?”

肖遥不答话,只是紧紧盯着王英,心中却在琢磨。这个王英不管身材还是行径,俱皆和那水浒上的矮脚虎一样,难道竟不是那厮?不管了,有杀错没放过!想想后来扈三娘那么个美人儿,竟是落到了这么个龌龊的人手中,心里就跟吃了个苍蝇般难受。

虽说他也知道,水浒许多人物,不过是老施杜撰出来的,究竟有没有扈三娘其人还不一定呢,但是就看着眼前这一幕,杀人强奸的勾当,就绝不会放过他。

此时听着王英言语,不由嘿嘿一笑,摇摇头道“对不住的很啊,王大寨主。在下既是起了兴致,那不打痛快了就决不能停手。不然一旦搞得自己吃不下睡不香的,岂不是罪过?来来来,你们也休要多言,便一起上吧。等咱痛快了,自会停手就是。”

说着,不再理会他们,却回身轻轻拍拍旁边的武松,笑道“你可是在家排行在二?也叫武二郎吗?可是家里还有个哥哥,在阳谷县卖烧饼的?”

武松一呆,摇头道“回恩公的话,武松是有个兄长,只是早已死去多年。也并没在阳谷县卖过烧饼,恩公何以如此问?”

肖遥一鄂,尴尬的身手摸摸鼻子,心中暗暗咒骂施耐庵骗人,嘴上却惭笑道“没事没事,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你且到一边歇着,这里自有我来打发就是。”

武松面色一正,抗声道“恩公哪里话来,武松虽书读的少,却也知晓一个义字。岂有让恩公独自应敌之说。自当追随恩公,并肩退敌就是。”

肖遥心中暗赞,面上却是一沉,道“怎么?你竟是不肯听我之命吗?休说你此刻有伤在身,施展不开。便是这些个小毛贼,我又怎需你什么并肩应敌?说出去,没得让人笑死。还不退下!”

武松一呆,眼见肖遥面沉似水,不敢再言,只得低低应了,向后退去。对面王英大怒,士可杀不可辱!这肖二端的强横,不肯罢休不说,竟然如此目中无人,满含调侃,此时竟还让那杀了自己兄弟之人退出去。这事若是这么了结了,自己以后也不用再在绿林中混了。

眼见武松正往外走去,当下大喝一声“贼斯鸟休走!你杀我兄弟,就想一走了之不成?且留下命来!”说着,对左右施个眼色,已是纵身往武松扑来。

武松面上怒色闪过,回身待要说话,却见肖遥早已脚下一动,已是突兀的拦在,最先奔来之人的面前。不看不管的已是一拳击出,口中尚自道“慢来慢来,且先让咱家快活了,再去找他不迟。”

口中说着话,那拳已是直直击了过去。那人眼见肖遥一拳轰出,顿时带起一股劲风,不由一惊,慌忙中不及躲闪,只得亦是一拳相迎,欲要将肖遥震开。

肖遥眼中忽的闪过一丝厉芒,不躲不闪的更加了一份力。但见空中两只拳头迅即撞在一起。只是预料中的轰响却没响起,只是一声令人牙齿发酸的喀吧声响起。只见和肖遥对拳那人,面上忽的现出一丝怪异的表情,一只手臂便如同没了骨头一般的软软垂下,随即便是一声凄厉的哀嚎响起。

扑过来的众贼大惊,纷纷止步。王英一步跃了过来,伸手扶住那人,低头查看那人胳膊后,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那条胳膊此时,竟是自肩头至手指,所有骨头寸寸断裂,一条手臂已是生生废了。双拳一对之下,便有这大威力,其人劲力真真可畏可怖。

心中惊骇之余,却是满面阴沉的转头望着肖遥,冷声道“肖少侠,此事你可是定要插手了?”

肖遥此时却是忽的收起那份惫赖笑容,冷冷的扫视了周围众人一眼,方才看着他道“尔等官道之上,杀人越货,这还不算,竟然还奸淫无辜妇人,此等行径,人人得而诛之。某今日亦不赶尽杀绝,只要你自绝谢罪,其余人等从今而后,各自安分,便可自去就是。若是不听我言,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却也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王英闻言,不由气极而笑,怒道“姓肖的,你既然如此说来,那就是不死不休了!要俺自绝,嘿嘿,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吧。兄弟们,大伙儿并肩子上。老子倒要看看,这厮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说着,已是拎着方才捡起的朴刀,合身向肖遥扑来。

只是才跑出几步,却不见众人响应,猛地立住身子,左右看看,只见众贼均是面上大有惧色,见他望来,纷纷低头,躲开他的目光。王英僵在当场,一时间尴尬无比。

【】

第六十章:骗来个打手

王英怒极,使刀指着众贼喝道“你们。。。。你们。。。。好好好,且看我王英死了后,他倒是能放过你们不能。”说罢,猛地回身,满面铁青的望着肖遥,咬牙道“姓肖的,若要老子头颅,须得自己来取了。”说罢,不再管众人,朴刀迎风举起,径往肖遥斩来。他听得肖遥放了狠话,知道今日不战也是死,索性豁了出去。这股子泼皮性子一发,倒也有几分气势。

武松在旁望着这一刀甚是险恶,不由的大是担心。紧张之余,却见肖遥嘴角微微勾起,脚下忽的迈出一步,顿时将那刀堪堪避过。方寸拿捏之巧,时机选择之准,实是妙到毫颠。

武松看的心下大是畅快,不由得高声叫好。肖遥并不急于还击,只是在那如雪的刀光中,展开四象步,白袍飘飘之际,如同闲庭信步,潇洒之极。他非是心存什么不忍,只是旁边那些个毛贼,虽是摄于他方才一拳之威,不敢轻动。但方才王英最后几句话说出,却使得一些人心中打鼓,有些个蠢蠢欲动了。

自己若是直接取了这王英性命,怕是激的他们忘命而扑,也是件麻烦之事。此刻先自多给他们些震撼,将他们心中那点念想打压的一点不剩,更利于后面施展手段。是故,他身形移动之际,手中夺来的那把单刀,只是不断的在王英身上,左敲一下,右戳一下的,直往那关节疼痛之处用力,却不急于一刀了结。

王英越打心中越凉,偏偏肖遥手中作怪,每一下挨上,便是不由自主的惨叫一声。有心弃了兵刃,等死算完,但见刀光临近之际,却又下意识的挥刀抵挡,整个人便完全被肖遥牵动,竟是一时停不下来。

旁边众人听着王英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不由得俱皆股栗。浑身簌簌而抖,也不知谁的兵器先自拿捏不住,仺琅琅一声,落于地上。众人尽皆吓了一跳,心头狂震之际,那声音便如同瘟疫一般,锵锵,当啷之声不绝,已是纷纷扔了手中兵刃。扑通扑通跪地哀告。

武松在旁看的大是佩服,恩公这般手段端是高明,自己流浪江湖,卖艺为生,生平却是从未见恩公这般武艺的。心中暗暗打算不已,已是拿定了主意。

肖遥觑眼见众贼模样,心中安定,眼见对面王英已是目光游离,手中刀也不过是机械的舞动着,想来早已是肝胆俱裂了。这般时候了,却不知大哥在后是否等的急了,还是早早了断为好。

当下,突地长笑一声,四象步一动,已是突地抢进王英圈内,也不理会王英那刀正向回斩,刀交左手,右手已是忽的探出,一把扣住王英咽喉。三指力发之处,,微闻喀吧一声,已是将王英咽喉捏碎。这一式,却是他自卢氏兄弟手中学来的鹰爪锁喉。

王英蹬蹬蹬倒退几步,手中单刀伫地,左手摸着自己咽喉,艰难的努力吸着气。只是气过处,如同破了的风匣,呼噜呼噜之间,却是再也吸不进肺部一丝空气。身子晃了几晃,已是撒手扔刀,仰天而倒。眼中渐渐失去了光彩,身子扭动几下,便即咽气。

众贼浑身颤抖,俱皆趴伏在地,哀告声不绝。肖遥冷冷看着他们,直到这些人即将崩溃之时,方才冷冷哼道“今日本着上天好生之德,暂且绕过你们。只是尔等当好生做人,休要再让我知晓做这断道劫杀之事,否则,便是天涯海角,某也将追尔等之命。你等当要仔细了!”

众贼心中大出一口气,纷纷答应,叩头不已。肖遥哼了一声,大袖一拂道“都与我滚吧!”众人大喜,如逢大赦,纷纷爬起身来,你推我拥之际,霎时走的干干净净。

武松眼见众人退去,连忙走至肖遥身前,跪倒叩谢。肖遥眼珠儿转着,伸手扶他之际,心中却在暗转着念头。这武松一身武艺甚是不凡,如不是被那群人先自围着打了个搓手不及,想来冲出去定不是难事。

自己眼看要到京师定居,若是能将他骗了来做打手,那可是面子里子都有了。想想山东好汉武二郎,竟是自家随从,啊,只是这个说法,就很让人陶醉了。

他心中转动着龌龊的念头,武松如何知晓这厮正在算计自己。他方才已是打定主意,欲要向肖遥学艺,此时见肖遥伸手来扶,哪里肯起,向后一退,便趴伏着将自己请求说了。

肖遥一愣,旋即大喜,这可真是瞌睡时碰着了送枕头的了。不等自己算计,这武松已是自动送上门来了。只是这学武一事,自己却又能教他什么?那老和尚当日虽是没说,不准自己将神照策外传,但言里话外也定是不想自己外露的。

心中为难之际,忽的眼珠儿一转,想起后世诸多电影中所见的那什么铁砂掌,无影脚之类的,大可琢磨琢磨,教了他就是。便是不能有多大作为,想来对他武艺之提高,也定然不会没有效果。要是真的没有效果,唉,那可就是资质问题了。

心中打定主意,这才满面含笑的硬将武松拉起,满面诚恳的道“武二兄弟休要如此,你若真是看得起在下几手把式,你我便互相切磋切磋,在下定不藏私就是。这拜师什么的,却是再也休提。我可是拿你当兄弟来看,这一拜师可是完全变了味了嘛,哈哈。”

武松闻听虽是拜师不成,但肖遥却答应指点自己,更将自己看做兄弟,不由心中大喜。躬身宏声道“武松多谢哥哥看重!自今儿起,武松之命便交了哥哥便是。”

肖遥心中得意,执着武松双手,哈哈大笑。武松心头舒畅,亦是大笑。却是完全不知,这无良的肖二心中,该遭雷劈的念头。

二人笑罢,这才将一干尸身俱皆埋了。那车上的女子,早已死去多时,竟是咬舌自尽的。二人心中感叹,俱皆唏嘘不已。等二人忙完,肖遥这才将自己一行之事细细说了,领着武松来寻郭盛。

郭盛早已在后面急的跺脚,待要出去看时,却被两差役跪地死死拦住,俱言以圣心蓝衫肖二哥的手段,绝不会有事。何况肖二哥既是已然吩咐不准出去,他们二人却是打死也不敢有违的。郭盛想及自己毕竟是罪犯之身,眼见二人这般哭求,只得无奈应了。只是这心中便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一刻不得安宁。

正自焦急间,却见肖遥领着方才那个大汉,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郭盛大出一口气,几步迈出,双手抓住肖遥,急声道“二郎,可有伤着没有?可有伤着没有?”

肖遥心中一热,握住郭盛双手笑道“大哥,你可忒也小看兄弟了。咱好歹也是川中有字号的,若是被几个小毛贼伤到,岂不令人耻笑。大哥放心就是,小弟无恙。”

郭盛轻叹一声,放开肖遥,低声道“二郎,你此时非同以往。诸事还当多加小心才是。若是你有个闪失,却叫小妹和月儿怎么办?唉,你啊。”说着,摇头不已。

肖遥面上一僵,心头顿时浮起两张艳绝人寰的面孔,随即便是太公临去之时的模样。不由的一阵默然。点点头,轻轻的道“大哥,兄弟知晓了,以后不会了。”

郭盛欣慰的点点头,轻轻拍拍他肩膀。自家兄弟的本事,他哪里能不知。只是想及他性子跳脱,总要有人时时敲打下才是。如今老父已丧,自己这长兄便要担负更多的责任才是。他此时的心理,颇有些父母对待儿女一般。虽欢喜于其成长,但不管儿女多大,那份浓浓的担忧,却是怎么也不能抹去的。

此时眼见肖遥眼内闪过一道哀伤之色,心中不由的一疼,遂哈哈一笑,岔开话题道“二郎,你怎么不将这位好汉介绍为兄认识,岂非慢待于人了。”

武松在旁看着这兄弟二人亲情,亦是不由的感动。此时闻听郭盛之言,连忙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唱诺道“河北清河武二,见过哥哥。”

肖遥亦收拾心情,呵呵一笑道“大哥,这位武二兄弟,单名一个松字,和小弟一样,也是排行在二,端的是一条好汉。”

郭盛大喜,连忙抱拳见过。武松早听肖遥讲过他们的事情,是以,虽见两个公差在旁,也不在意。只是见那俩公差眼望肖遥的目光中,大是畏惧,却是暗暗不解。听的肖遥夸他,连忙谦逊道“二哥可不是折杀武二了。此番若非二哥出手,武二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肖遥连连摆手,郭盛笑道“你二人休要再互相吹捧了,没得让二位公差大哥笑话。岂不是说咱自家人自卖自夸吗。”两个公差连称不敢。

肖遥和武松一鄂,同时大笑,郭盛亦笑。三人俱是磊拓性子,欢声直透重林,惊起飞鸟无数。

几人说了会子话,这才将行囊收拾一番,再次上路。一路逶迤而行,已是出了淮南地界。遥望前方,肖遥不禁的心中一阵激动。山东,已是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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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郭盛从军

兖州市地处鲁西南平原,东仰“三孔”,北瞻泰山,南望微山湖,西望水泊梁山,素有“东文、西武、北岱、南湖”之称,一直就是鲁西南的经济中心。

昔日夏禹划天下为九州,兖州便是其中之一。历经数朝,向为郡、州、府所在地,是一方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

其地交通便利,有“九省通衢,齐鲁咽喉”之称,战略位置重要,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商贾云集之埠”。三国时期曹操,就曾长期屯兵兖州。故而,这兖州城修建的极是高大坚固。

这日午后,兖州城南门处,行人进进出出,赶着鸭鹅的老汉、背着柴禾的樵夫、迈着方步的士子往来不绝。间有骏马香车施过,便带起一阵的尘土。这八月的天气已是热的紧了。

城头上此时正有一个神情冷厉的汉子,抱刀而立,纵目远望。一领暗红武士袍,随风飒飒作响。头戴一顶青黑色幞头乌纱,腰系黑玉带,脚踏一双薄底快靴。整个人如同一把藏于鞘中的宝剑,隐泛杀伐之气。

他立于城楼暗影之中,已是有近一个时辰了。旁边城楼上的小校都是不由暗暗猜疑。这位大人每日里都是这个时辰上来,不言不语的一直站在那儿,也不知要干什么,甚是奇怪。

正自纷纷对着目光之时,却见那位几日来总是到傍晚的大人,此时忽的面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便已转身向城下走去。众人一愣,不由都是顺着方才那人眼望的方向看去。

自徐州方向往兖州而来的官道上,此时远远的行来一个奇怪的行伍。说是奇怪,乃是因为这来的行伍中,不过无人却是各有各的打扮,显得异常怪异。

当先是一个带着枷锁的囚犯,旁边两个差役紧紧相随。在其之后,却有一匹骏马,马上坐着一个魁梧的大汉。那大汉一身短打,浓眉虎目,一张方脸膛上,满是精悍之气。手中尚持着一根硬枣木哨棒,两头包铜,在日光的映射下,一闪一闪的散着幽光。

那马一旁,跟着一辆马车。车辕处,不是常见的车夫,却是一个一身蓝衣的少年。这少年并未带帽子,只用一个蓝色幧头扎着发辔。此时身子半依着车壁,一腿半屈,一腿直伸。担在那屈其膝盖上的手,随着马车的行走,一颤一颤的晃着。嘴中衔着一根草梗儿,面上尚带着三分惫赖的笑容。整个人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

这几人正是自成都一路往沧州而去的肖遥等人。武松嫌车内闷气,便自解了拉车的一匹马骑了。肖遥也不管他,自顾悠闲的赶着马车跟进。眼见到了兖州,须得前往府衙换取关防,两个差役便给郭盛挂上刑具,这才往兖州城而来。

肖遥自踏入山东地界,心中便忍不住的激动。虽说离着自己后世所居的城市尚远,但好歹也算是踏上了故里的土地了。

这一路行来,因着心中的感触,便有些个少言寡语。武松等人不知晓他的心思,见他初时妙语如珠,天南海北的闲扯个不停。此时却一反常态的沉默了,神态间,隐含着一份激动,似还带着一丝伤感。虽是奇怪,却也不敢多问。

郭盛心中暗叹,知道他飘荡于异国他乡多年,初次踏上故土之情的心绪。便也不去扰他,向着众人打个眼色,众人便俱皆闷声赶路。

肖遥眼见青山依旧,但却物是人非。耳中听着那似是而非的乡音,隐藏心底深处的那份思念,便不期然的又是浮现。神伤之下,整个人觉得甚是懒散。

眼见前方兖州城高大的城墙显现,抬手遮着额头,打量了下天色,这才收拾心情,转头对郭盛道“大哥,这天气太热,不如今日换过关防,便在此地打尖吧。待到傍晚启程,夜间凉爽之际行路,总好过被烤成人干儿。”

郭盛尚自迟疑间,两个差役已是面色大变,连连道“二哥不可!山东境内,向来多有匪类横行,白日尚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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