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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法神与蛇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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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懒洋洋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两人立刻噤声,望天望地就是不敢回头。“野狼,零号,你们刚刚说什么了吗?”红发的青年慢悠悠地走向沙发,舒服地窝在一角似非似笑地看着他俩。
“没、没什么!”野狼瞪了一眼零号,然后又求助似的给看资料的眼睛青年打眼色,“我们是在说任务,对,是任务!”
“没错,我们在说下个任务!”零号赶紧点头,然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是么。”诺亚从兜里摸出盒烟,抽出一根侧头点上,修长白皙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价格不菲的名烟送到嘴边。“那么,是什么任务?”
这时候一直在查看资料的青年抬头,用淡淡的语气说道,“这个任务有古怪,我马上叫队长回来再说。”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二十分钟,一个面容俊美的金发男人推门走进来。
“哟,各位晚上好~”他用手拨了下刘海,紫罗兰色的眼睛熠熠生辉,“有什么事需要你们伟大的队长大人来解决,恩?”
“队长,不要摆出这种欠揍的表情。”
“阿拉,亲爱的小轩轩不要那么严肃嘛~”罗尔队长揉了下淡定青年的头,然后随手拿起任务资料,“哦呀,居然是英国的任务。”他眯了眯眼,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次的任务是调查一处地底洞穴,要求搞到基本的线路图,并有一定的影像资料。”林轩推了推眼镜总结道,“地点在英国东南部的一个小村庄附近,具体位置要在接受任务之后才知道。至于佣金,是两千万——每人。”
“绝对他娘的大手笔啊!”零号听到最后的数字猛地一拍大腿,“千万不能让别人抢了!”
“可是这种任务怎么会找佣兵?连专业的工程队都不用?”野狼压下先前的激动心情,转而问道。
林轩放下资料,扫视了一圈神态各异的队友然后才说,“至今为止,包括探测队和佣兵队在内一共进入2184人,全部失去联系,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
红发青年夹烟的手一顿,随即勾起一抹笑容轻声道,“有意思。”
正文 所谓幻境
现在这个时期的雇佣军大都以个人或小团体的形势存在,接的任务不外乎是策动政变、绑架暗杀、劫掠财物,战争是佣兵们的最爱,他们甚至被称为“战争动物”。(20世纪80年代)
所以说像这种“探测地底洞穴”之类的奇怪任务,是极少出现的,毕竟为钱而战的亡命徒们更习惯于端着枪冲锋陷阵,而不是顶着探照灯画地图。
不过不愧是有什么样的队长就有什么样的队员,在罗尔这个不正常的老大的带领下他们的佣兵小队一直在向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而且乱七八糟的任务层出不穷……至于这次的探险任务,也是理所当然般地接了下来。
“这是这次行动所需要东西,你们看一下。”林轩把手里的一沓纸发给队员,然后习惯性地推了下眼镜,“探险方面的事情我不太了解,看看有什么补充的没有。”
“哈?怎么这么多东西?”野狼看着从睡袋到微型炸弹那一长串的清单列表,晕晕乎乎地抬起头,“娘咧,去打仗都用不着背这么些玩意吧?!”
“我说轩子啊,你就不能……再精简点儿?”零号苦着脸摆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配上他那近两米的块头实在是有些诡异。
连一向没什么意见的诺亚都抽了抽嘴角,一脚把毫无负担地做甩手掌柜的队长大人踹了起来。
“停停停——再踹老子腰就要断了!”罗尔一个翻身退到安全位置,泪眼汪汪地爬到军师大人身后寻求安慰,“小轩轩~”
“嘭!”一个干净利落的手肘向后撞过去,罗尔同志在林轩淡定自若的表情中四仰八叉地摔到地上。
“这些都是为了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军师大人若无其事地开口,“毕竟地底的情况都是未知,我们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小轩……”“嘭!”
“你们还有问题吗?”
“没、没有!”野狼和零号条件反射地绷直了身体,目不斜视地忽略掉地上嗯嗯唧唧的队长大人——谁说队长就是老大的?面无表情的这位和懒洋洋的那小子没一个是好惹的!可怜他俩只能备受压迫……
“那么,三天后出发!”
///
在野狼、零号和罗尔队长怨念的目光以及林轩凉飕飕的的扫视下,诺亚拎着把刀慢悠悠地跟在队伍后面。
“你的行李呢……”队长终于忍不住了,阴测测地挪到诺亚旁边,驼着后背半死不活地说。
“恩?”红发青年把刀扛在肩上,挑眉说,“这不背了个包么。”
“你你你那算什么啊!”野狼跳脚,指着诺亚背着的不足两斤重的小包,又比划了一下他和零号足有半人高的背包,“混蛋队长只背了一半也就算了,兄弟你可不能这样!”
“放心放心,”他漫不经心地挥挥手,“要是有麻烦我自己解决,嗯哼~”法神大人心情颇好地拍了拍野狼同学的脑袋,然后接着四处张望一行人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的隧道。
从他们下到地底开始,面对的就是这个高约三米宽约两米半的隧道。尽头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终点,他们只能举着探照灯耐心地走,幸而中途没什么机关。
两侧的石壁虽然坑坑洼洼,但可以看出并不是天然形成,可奇怪的是更不像人工凿出来的。
倒更像是一个大火球术轰出来的,法神大人不负责任地想。
“第十三个了。”队伍停了下来,林轩指着石壁上的一个奇异标记转过头说。
“真他妈的憋屈,早知道咱们还不如去战场上干一票。”野狼咬牙切齿地说,一拳狠狠地砸在标记上。
“说不定之前的人就是这么走下去然后饿死的。”零号靠在墙上,郁闷地喝了口水,“我说老大,你倒是吱个声啊。”
队长大人终于僵硬地转过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你们刚才听没听到什么声音?”他青着脸咽了口唾沫,“不会闹鬼吧……”
众人一愣,然后都安静下来侧耳倾听,黑暗的隧道一时间寂静无声。林轩用探照灯往四周都照了一圈,不论前后都是一片漆黑,灯光晃过的明明暗暗拉扯出各形各状的阴影,此时看起来倒是愈发诡异。
“咔嗒……咔嗒……”微弱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却无法辨明到底从何而来。野狼锐利的目光扫视周围,零号的手摸上了枪杆;罗尔靠在林轩旁边,右手不自觉地伸向左胳膊的小臂。一干人都在绷着神经警戒,没有人注意到红发的青年面色苍白。
停止了说笑之后,看不到前路与回程的恐惧渐渐放大,明明是一个简单的隧道,却能够带来一种无形的心理压力。
“赶紧走吧,别自己吓自己。”诺亚迅速掩饰掉不自然,一马当先地接着向前走去。他顺手从兜里摸出烟来点燃,叼在嘴里。
“也是,停在这也不是办法。赶紧搞完这一票,离开这鬼地方吧。”零号下意识地摸了摸枪杆,努力忽略掉此时异常磨人的微弱声响。
就这样又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心理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他们还要走多长时间?黑暗中到底有什么?
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若不是他们每个人的心理素质都算是上等,恐怕早已崩溃。诺亚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头了!”零号惊喜的声音传来,一干人等终于松了口气。
“草他姥姥的,再不到老子就拿炸弹给轰了!哈哈!”野狼大笑一声,一巴掌拍上零号后背,原本隐隐泛起绿光的眼睛恢复了正常。
“呼……赶紧走赶紧走……”罗尔耷拉着脑袋往前扒拉,有气无力地哼唧一声。
古朴厚重的大门横在五个人面前,沉重的门环上长满了铁锈。仿佛受到蛊惑般地,不知是谁伸手轻轻一推。
“嘎吱——”大门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金碧辉煌的殿堂。
他们走入空空荡荡的大殿,站在一个巨大的祭坛面前面面相觑。
“我说……”零号揉了揉眼睛,“咱们是不是该把墙上的宝石和金砖给撬了?”
“撬你个脑袋!”
林轩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开口说,“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之前的两千多人不可能杳无音讯。而且我们在来的路上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还是小心为上,先检查一圈。”
诺亚面色古怪的扫视着诡异的祭坛,视线在中心位置停留下来然后说,“那中间碑上的字,我认识。”
闻言,四处探查的队员把注意力集中到一起,小心翼翼地先扔了几样东西试探了一下,然后谨慎地走了上去。
古老沧桑的石碑上刻着古怪繁复的花纹,却是法神大人熟悉的语言。
“追随黑暗而来的生物。”诺亚翻译着,并为最后一个词挑眉——事实上他早就发现这几个人并不是纯粹的人类,唔……一个巫师,一个狼人,一个有巨人血统的,剩下那个也不像个正常人类。
“走过吞噬之路,踏过祭奠的生命。”
“来到试炼之地,撕开温柔的梦靥。”
“世界的彼端,赐予新的荣耀。”
“时空……位面……”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线索到这里就断掉。
诺亚皱了皱眉,隐约觉得似乎应该和他的世界有关。但疑惑的时间并没有多长,忽然之间四周的元素开始波动,法神大人暗自警惕起来。
“魔力居然开始流失……”他听到罗尔轻声的喃喃自语,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并没有发现异常。
“喂,你怎么了?”零号听见野狼喉咙里压抑的低吼,转头一看却被对方的样子吓了一跳——狰狞的表情配上脸侧的刀疤,而那双眼睛竟泛着幽幽的绿光。
“看来要变身了……奇怪……”诺亚托着下巴观察这四个人,巫师魔力流失、狼人开始变身、零号的巨人特征开始变得明显、林轩仿佛一尊雕塑般僵直。
“温柔的梦靥吗……”
///
‘你若是想要反抗,就要站在无人可挡的位置。’
‘你是我的儿子,没有选择。’
冰冷的。红色的短发,刚毅的脸庞。父亲。
‘诺亚,回去吧。’
——回到哪?
‘我们在一起……’
——你是谁?
温暖的。金色的发,湛蓝的眼。伊恩。
“呵……”诺亚轻笑出声,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不过是回忆而已,装神弄鬼。”
昏暗的天空、破败的废墟、鲜血、尸体,幻象交叠。
“真是无趣。”他冷漠地看着,轻声说。
黑暗,虚无。
诺亚瞬间僵住了身体,脸色苍白。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在夜晚的森林里一次次逃亡的时候,或者是一个人蜷缩在角落躲避敌人的时候。还有疲惫地在野外休息却差点丧命的时候,和拖着染血的身体在雷雨交加的夜幕艰难前行的时候?
忘记了呢。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怕黑,会不自觉地发抖。忘记了为什么会如此恐惧,甚至无法入睡。
所以他如同上瘾般和那个人纠缠,一次又一次地,只为求得真实的温暖。
‘我叫西弗勒斯&;#8226;斯内普。’是,我知道。
‘不知我有什么值得阁下青眯?’身材不错哟。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真是严肃呢。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怎么做,与你何干!
‘似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诺亚。’但是是你引诱我勾引你的……
‘还真是不听话……’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我只是个普通人。’所以我还是离开吧。
‘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别开玩笑了!
‘我是怕你离开我!’
你说谎!!我才不相信你——!!
///
“诺亚?”轻柔的、低沉的嗓音。
好熟悉……是谁……
冰凉的液体被灌到嘴里,很苦……不喝……
“该死的!”
温热的……嘴唇……想要更多……
他慢慢睁开眼,对上再熟悉不过的黑色眼眸。
是谁……
正文 所谓冷淡
魔药大师的神色有些复杂——他没想到他们的再次见面会如此的突然和慌乱。
蜘蛛尾巷这所破败的房子他每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圣诞节也不过是为了离仍旧不死心来试探他的白毛校长远点,以求能够安心地熬魔药而不用应付从壁炉里冒出来的层出不穷的诡异造型。
却没想到得到了意外的……惊喜?好吧,暂且算是惊喜。
熬制魔药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卧室的警戒咒被触发,于是斯内普谨慎地握紧魔杖准备给该死的入侵者来一个昏昏倒地——当然,他更喜欢神锋无影。
可已经滑到嘴边的咒语在看到床上的身影之后硬生生地停住,魔药大师甚至有一瞬间的怔愣和不知所措。
熟悉的红发青年面色惨白地蜷缩在床上,无助并且倔强的姿态拒人于千里之外。微弱的低语断断续续,斯内普努力辨别那模糊的单词,最后终于确定下来——
‘……不相信……你……’
青年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胳膊,指甲青白。他皱着眉,紧闭双眼,似乎正处于梦靥之中。斯内普从没见过这样的诺亚,脆弱的。
他去地窖拿了一大堆魔药回来,然后试图给在梦境中挣扎的青年灌下去。可对方并不领情,湛蓝清澈的药剂顺着嘴角滑落。
——去他的冷静!这种精神幻境如果不尽快解除就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于是魔药大师黑着脸采取最直接的方法,直接用嘴把药剂渡过去。冰冷的液体充斥在口腔中,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温暖的唇瓣,以及那不老实地舌头——色心不死的小混蛋!这种时候还有这种乱七八糟的闲心,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放任他自生自灭!
///
“既然醒了,就自己喝。”斯内普冷着脸起身,把剩下的魔药扔给还处于迷茫状态的青年。
诺亚动了动眼珠,总算是稍微清醒。他把目光移到男人的脸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状况——看来是无意识地瞬移到这儿来了,不知道其他几个人怎么样了。
他想起石碑上的那句话,不由得颓然地扯了下嘴角——还真是……温柔的梦靥啊。
他看到了他们的未来,温情的、甜蜜的。就那样纠缠在一起,真是让人沉沦。
——不过是假象而已,他清醒得很。
诺亚冷眼旁观画面里的他和西弗勒斯,就好像看的是别人的故事。直到他看到那个男人视他若珍宝,温柔地与他耳鬓厮磨。
够了,别想诱惑他。他会亲手斩断那一切的。
“别让我怀疑你的听力和智商,喝&;#8226;药、立刻!”斯内普狠狠地皱着眉,阴沉着脸紧盯着三年未见的青年。似乎有什么和记忆中不一样了,他讨厌这种感觉。
“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是要毒害亲夫。”法神大人面无表情地调笑,然后在对方发怒之前把魔药迅速地灌进嘴里——反正不喝白不喝,最好喝到他倾家荡产。
诺亚把空掉的瓶子放在一边,然后不舒服地扯了扯沾上汗水的衣服,“借我浴室用用。”他说,随即目不斜视地与还没来得及回应的男人擦肩而过,好像那不是请示而是通知。
嚣张并且冷漠,魔药大师为这个发现而感到心情压抑。
没多久浴室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斯内普坐在沙发上面朝浴室的方向,有些晃神。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曾设想过自己应该怎样再次面对诺亚,是冷言冷语还是形同陌路?
对于这个不留情面地给自己狠狠地划上一刀的人,斯内普有一种怪异的容忍,他觉得自己极其容易妥协——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那冰冷的‘我不相信你’,狠狠地敲击在心脏上,可他却下意识地为对方找理由——见鬼!他们已经完蛋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可是现在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明明闹脾气的是诺亚、离家出走的是诺亚、把脸折腾到苍白得跟病鬼一样的是诺亚、擅闯民宅的诺亚……这些全都是诺亚的问题,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是他西弗勒斯&;#8226;斯内普的错一样?!
凭什么他要去迁就这么一个恶劣的、任性的小鬼!
魔药大师冷哼一声,深深地唾弃了一下自己偏离原则的行为,默然无声地狠下心来。
“喂,衣服。”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斯内普抬头。
青年下巴微抬,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划过□的胸膛,最后消失在围在胯间的毛巾中。魔药大师的视线徘徊在对方比以前稍微结实了点儿的身体上,觉得那些伤疤异常刺眼。
以前明明没有的。
曾经的诺亚连一点小伤口都会大动干戈地来抢他的魔药生怕落下疤痕,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地任由狰狞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曾经的诺亚在这种时候会赤.裸裸地勾引他,而不是冷淡地问他要衣服。
“……你知道位置,自己去拿吧。”斯内普终是没有问出口,也许他知道就算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他们之间的牵绊,正在渐渐模糊。
///
法神大人无耻地霸占了蜘蛛尾巷23号,当然房子的主人并不知情——斯内普又去霍格沃茨面对那些令人头疼的小巨怪了,而目前居无定所的诺亚就擅自决定窝在这儿等待队员们的联系。至于救人?他可没那么好心。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等到饿得实在不行了的时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叫外卖。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最多出门清理几个吵到他的杂碎——如果被魔药大师知道,一定会咬牙切齿地把这只猪扔出他的领地。
可不到一个星期,无所事事地法神大人就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那索然无味的外卖了,果然一安逸下来就会开始变得挑剔么。
无奈之下,诺亚只好把大把的时间消磨在买菜做饭上,毕竟他做的东西要好吃得多。当然,除了南瓜……
俗话说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所谓的变本加厉法神大人一向诠释得很好。继厨房的改建之后,几乎房子里的每个地方都被判了死刑,被无意间进入□状态的诺亚全部改装……至于斯内普的反应,管他呢。先舒服地住着再说。
悠闲的小日子一天天过,根本没有时间观念的某人根本就不记得日期,于是理所当然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霍格沃茨放假的日子。
一如往常地刀起刀落,鲜血四溅。青年干掉由于他撤掉了麻瓜驱逐咒而放上门的挑衅者,抬起胳膊蹭了蹭溅到脸上的血液,然后扛着刀走回内部已经被他改得面目全非的房子。
而一走进屋,法神大人就看见一只不华丽的孔雀面色古怪地杵在壁炉前。
“喂,擅闯民宅是犯法的,孔雀。”他挑眉说。
正文 所谓吵架
青年逆光站在门口,身上的血迹更显妖冶。
“我假设——这里是蜘蛛尾巷23号无疑?”铂金贵族只是愣神片刻,就拖起咏叹调把惊诧与不自然掩饰过去。
似乎是见过的人,诺亚皱起眉,可他实在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所以说,应该是无关紧要的人吧。
“不知道是哪你就敢进来?”诺亚扫了他一眼,让保持着贵族风度的卢修斯一噎,“在我生气之前,你最好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在铂金贵族抽搐的视线中把它当白开水一样灌近肚子里。
卢修斯勾起一个不太完美的假笑,“我是受这栋房子的主人邀请而来的,韦斯莱先生。”他在称呼上加重的语调,眼底闪过一丝光亮。
“恩?”法神大人歪过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闪闪发光的孔雀君,居高临下的目光让卢修斯感到万分不自在。“我们见过么?”他眼神坦荡地说。
“……看来韦斯莱先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被人忽视得如此彻底,卢修斯有一种微妙的纠结感,尤其是在对方还是一只变异小鼬的情况下。
“恩,无关紧要的蝼蚁没有记住的必要。”诺亚点点头,理所当然地把眼前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划分到了无所谓的分类之中,顺便习惯性地叼了根烟。
——不论是抽烟还是喝酒,亦或是杀人,都有麻痹某条他极力压制的神经的作用。久而久之的,也就顺其自然地习惯了。
卢修斯为对方的话语和动作皱眉,暗自猜测失踪了三年的小鼬和魔药大师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时间两人倒是诡异地安静不言。
总是一个人也会感到无聊的法神大人倒是没有急着赶走‘擅闯民宅’的花孔雀,一边想着晚饭该吃什么一边擦着沾染了血迹的刀,却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房子的主人,可不会扔客人一个人在这过冬。
所以,当魔药大师从壁炉里大步跨出的时候,诺亚不可避免地僵直了身体——该死的他忘了这一茬事儿了!
“……谁能解释一下,恩?”斯内普环视了一圈焕然一新的房屋,意料之中地皱起了眉。他努力忽略客厅里几乎可以算得上祥和的气氛所搭配的擦刀画面,最后把视线锁定在上次见面只说了不到三句话就干脆利落地离开的红发青年身上。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法神大人暗恨自己怎么反应这么迟钝没有在第一时间撤退。至于落跑的理由……不是已经决定要断绝他们两个之间危险的关系了么。
——那些让人懦弱的感情,即使遍体鳞伤也要从骨血中剔除。他是高高在上的法神,注定要一个人俯视苍生。
“啊,如你所见。”诺亚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声调可以听出冷淡和疏离,“一次巧合的碰面罢了。”他含糊地解释。
“巧合?”斯内普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把问题的尖端指向诺亚,“你怎么在这里?”哼,该死的他不是想跑么,那还回来干什么。
“我怎么在这里?”他顿住动作,抬头直视黑袍男人,目光锐利,“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老子爱在哪就在哪,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挑衅般地放慢了语速,诺亚咄咄逼人盯着那个仍然能够牵动他的情绪的男人。
斯内普一怔,随即黑下脸冷哼,“这是我&;#8226;的房子,你说我有什么资格,恩?!”
——难道他就不能总是莫名其妙地来撩拨他所剩不多的耐心?去他妈的任性!
“你的意思是想赶我走喽?”青年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堵住了男人想要说出口的话,“好啊,我最后一次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他就拎着刀转头走向门外,脚步决绝坚定。他要堂堂正正地离开,而不是直接消失不见落荒而逃。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那么自以为是!”斯内普觉得这个人就是天生来压制他的,不然他那些引以为傲的冷静和理智怎么会统统失效,“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
“……放手。”没有回头,青年淡淡的说,动了动那只被抓住的胳膊。
“你以为我会再一次给你逃跑的机会?”魔药大师不自觉地紧了紧手,打定主意要留下这只闹脾气的小野猫。
诺亚无声地坚持,然后缓慢地转过一个侧脸,“凭你,用什么留下我?”一个闪身已是十米之外,青年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完全不给斯内普说话的机会。
而掌心落空的魔药大师,没有看见对方眼底的挣扎。
——我们最好再也不见。因为下一次,我不确定会不会忍不住把你囚。禁在身边,完全地占有你。
///
卢修斯在快速地衡量比尔&;#8226;韦斯莱的价值。
他们都知道最后的战争还没有来临,暂时的平静是为了休养生息之后的爆发。而马尔福家族目前看来仍旧会不可避免地成为黑魔王的属下,失败是可以预见的……他要做的是尽最大可能保住家族、亲人。
之前他并没有把这只小鼬放在棋盘上,但现在不一样了。能够轻而易举地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离开霍格沃茨、并在三年后还安然无恙地和魔药大师调情……咳、不是,是和西弗勒斯异常熟稔,这份能力足以让他另眼相看。
这只小鼬的位置非常微妙。明明出身于格兰芬多世家,应该是典型的邓布利多军,本身却进了赫奇帕奇,又和斯莱特林的院长有着不浅的交情,并且看起来又似乎对魔法界不感兴趣。
能够牵制魔药大师的情绪,其实只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把他摆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
“不要打他的注意,卢修斯。”斯内普知道好友在想什么,出声提醒,“万一……后果你承担不起。”
铂金贵族讶异地挑眉,“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维护一个人,西弗勒斯。”
“我没有。”他快速地否认,闪过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只是根据客观事实给你个忠告而已。”
“那么,客观事实是什么?”卢修斯向后靠上沙发背,双手交叉放在膝上,“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而对这样一个变数的置之不理,你明白的。”
斯内普皱起眉,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见鬼的烂摊子,全都丢给他一个人!
“没有谁会去插手蝼蚁的争斗。”魔药大师抿了抿嘴唇,“他……只要不去招惹他,就不会有事的。”
卢修斯沉默,暗自掂量蝼蚁的意义——真希望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现在有一个黑魔王就够了……
“我真希望你是在开玩笑,西弗勒斯。”他假笑,不过有些僵硬。“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是什么关系?”
铂金族长暂时扔掉有些沉闷的话题,试图从另一个方向下手。
“你以为?”斯内普的声音低沉,轻轻滑过。
“我记得……你们五年前就认识了?”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红发青年的时候,对方完全视他为无物,“我从来不知道你恋童……”
“卢修斯&;#8226;马尔福!”即使后面那句话几乎微不可闻,但魔药大师仍旧敏锐地捕捉到,“你最好把脑子扔进黑湖里洗干净再捞上来!”他咬牙切齿地说,努力忽视心底的一丝心虚。
——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对方好像才十岁……去他的十岁!
“咳,”卢修斯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是说你们关系很好,要知道霍格沃茨的小巫师总是对你退避三舍。”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们关系很好?”斯内普干巴巴地说,显然又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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