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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法神与蛇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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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恩啊……”努力地抑制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却在对方牙齿的轻微摩擦下以失败告终。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诺亚渐渐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彻底地丢盔弃甲。
——算了,他还是好好享受吧……但愿西弗勒斯别太狠……
没节操的法神大人停止了挣扎,算是无声的接受。他顺着有些粗暴地吻仰起头,把身体送到对方嘴边,在胸前的一点被舔弄摩擦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你就不怕我……啊恩……杀人灭口?”下面被侵入了两根手指,诺亚把腿缠上男人的腰。
“你可以现在就试试看。”魔药大师的声音低哑,他恶意地搅动了一下手指,引来青年一声放荡的呻吟,“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混蛋!”法神大人讨厌被人用手指玩弄,咬牙说,“要做就赶快做,老子没那么娇弱!”
斯内普的眼神暗了暗,终于把早就挺立的欲望抵在还没有完全扩张好的地方,然后扣住青年柔韧的腰肢狠狠地挺入。
身体被贯穿所带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诺亚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容纳的巨大的轮廓。
“慢、慢点……该死的……啊呜……”
法神大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么引人疯狂,可斯内普却清清楚楚。紧致温热的后穴咬着他的欲望,随着不断的抽插而收缩,不知道比以前作为床伴的女人销魂多少倍,让他几乎丧失理智……
“这是惩罚……”他俯在青年耳边轻声说,身体却不留情地律动。
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青年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可是相比上次温柔得多的性爱却让法神大人食髓知味……于是不断地索取,又是一次疯狂。
正文 所谓猜想

    睁开眼的时候诺亚有一瞬间的迷茫。是了,他昨晚在和西弗勒斯疯狂地做。爱。

    手腕已经被勒得青紫,环在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脖子上。诺亚稍微侧了下头,发现时间还早。他们大概也没睡多久。

    “……什么时候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看样子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小动作。

    “还早,刚要六点。”诺亚淡淡地回应,声线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与沙哑。浑身酸痛的感觉让他一动也不想动,干脆就这么躺着任由摆布。“我记得你今天上午没有课,不着急。”

    斯内普侧过身躺着,青年顺着力道也侧过来,刚好契合在男人的怀里。“你又想着逃课?”他舒服地揽住对方光滑细腻的后背,也不急着去解折磨着诺亚的发带。

    “我还在霍格沃茨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诺亚又往对方怀里靠了靠以获取热源,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地说,“我倒是不介意你抱着我去上课恩……顺便再展示一圈我身上密密麻麻的啃&;#8226;痕。”他加重了某个词的音调,不过并没有表示出不满。

    “……算了,随你吧。”反正邓布利多已经盯上了,也不差这一天,“你跟校长说什么了?”

    “我还能说什么。”他不满地咬上男人的肩膀,“你们都不信我,我就算实话实说又能怎么样……”

    斯内普沉默,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虽然基本确定对方并没有恶意,但是疑团太多,他不得不留有一丝防备。

    霍格沃茨不会出错,这个人的确是比尔&;#8226;韦斯莱。可是这个韦斯莱家的长子能在风雨欲来的战争前期随意出没于麻瓜界和魔法界的任何地方,能够使用来历不明的奇妙魔法,不论哪方面都不像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好吧,除了性格方面——这一切混杂在一起怎么能让人不怀疑?

    ‘我从不说谎。’他想起那句话。当初他是怎么回答的?

    ——‘当然,你是诚实的赫奇帕奇。’

    正直、忠诚、诚实、不畏艰辛,分院帽把诺亚分到这样一个学院……到底是对是错,能不能作为参考的标准……

    “……你说你从不说谎。”男人的手臂紧了紧,让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诺亚一怔,随即掩盖了一瞬间的落寞,“是,我说过。”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舔了舔刚才他咬住的地方,“我不擅长那个。不过如果你要把一些小恶作剧算在内的话,我也无可奈何。”

    斯内普不知道他该不该相信,然后他问出了也许是他这辈子最蠢的一个问题。

    “我该相信你吗。”

    信还是不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问得是谁。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轻易地交付信任,可情感让他犹豫。诺亚出现在他生命中最痛苦的时期,他无法像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试探或者审问。

    诺亚闭上眼,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心跳,良久才轻声说,“……你最好不要相信我。”

    ——你不相信我,我就不会陷入从未有过的温情,就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难过受伤,就不会让早已千疮百孔却依旧坚持的心溃败。

    我用我最大的谎言,告诫你不要相信我;我用我最违心的话,提醒自己冷漠坚强。

    ///

    魔药大师难得地给赖在他的地皮上的小崽子请了假,让赫奇帕奇的宝石幸免于难。当然不是斯内普教授今天突然转了性子,只不过能少一事算一事……要是哪个教授把诺亚挖出来,倒霉的肯定不是那个小混蛋。

    上午两人又在床上和浴室磨蹭了一段时间,一如既往地没有什么温柔可言——这要归功于法神大人。

    而对于西弗勒斯来说,送到眼前的猎物没有不吃的道理,反正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至于偶尔闪过的一丝疑惑,都在不断涌来的快感和引人犯罪的呻吟中无影无踪了。

    “你说你用不出魔咒?”刚刚下课的斯内普一进门就看到懒洋洋地窝在单人沙发上的诺亚,坐下斗了没两句就转到了前些日子的话题上。

    “是啊,我试了好多次……”法神大人打了个哈欠,然后半睁着眼爬到魔药大师坐的长沙发上,一头红毛直接霸占了对方强韧有力的大腿。

    斯内普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默认了对方的得寸进尺——之前他们好像确实有点放纵过头了。

    “你现在再试一次。”

    诺亚不情愿地摸了摸口袋,然后理所当然地说,“好像被我扔在寝室了……”

    魔药大师额角一跳,咬牙切齿地问,“你难道不知道魔杖对巫师的重要性吗?!居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乱放!”

    “我又不是巫师……法师需要的是法杖……”法神大人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明显没把对方的忠告当成一回事儿,不过魔药大师还是听见了一些。

    “法杖?”他重复这个词语表示疑惑,挑眉示意诺亚解释。

    提到擅长的话题,原本迷迷糊糊的诺亚来了精神,但仍旧赖在触感极佳的大腿上不肯起来,

    “就是这个~”他把一只手抬起,然后在魔药大师愕然的注视下从虚空中拿出一根华丽至极的法杖。

    杖身大概有一米五左右,是用不知名的黑色材料打磨而成,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上面烙印着不知名的符文,诡异而神秘。顶端有一颗流光溢彩的红色晶石镶嵌在呈爪状的杖头,下面的一圈规律地散布着其他颜色的小晶石,似乎之间有一些隐隐地联系。

    “这可是我忙活了好久才做好的~嗯哼~”法神大人得意洋洋地把法杖举到魔药大师面前,邀功的样子让原本严肃的男人不禁想要失笑,“传导性一流,符文结构一流,适合各种法系使用,总体偏向火法。并且质地坚韧物理攻击力不错,肩可挑、人可砸,实在是居家旅行偷盗嫖赌杀人放火必备的良品……”最后的话在斯内普狠狠地瞪视下消音,但法神大人欠揍的得意眼神仍旧显而易见。

    “这东西和魔杖一个作用?”魔药大师皱着眉问。

    诺亚一挑眼角,不容置疑地说,“那种黑乎乎的小棍子怎么能和本法神做的法杖相比?如果法师施法的时候还要靠挥舞的动作来引起元素的震动,永远不可能理解魔法的真谛!”

    “法师?元素?”很显然他正在接触一些崭新的东西,这让斯内普不禁有些迷茫。

    “看来我该好好给你补补魔法常识了,亲爱的西弗~”法神大人兴致越来越浓,讲得眉飞色舞,“所谓魔法,就是利用自身的精神力控制外界游离的魔法元素以达到特定效果的一种技巧。作为一个魔法学徒来说,你必须知道这世间大致分为七大法系:水、火、土、光明、黑暗、空间、自然,当然在法神眼中元素是不分种类的。其他的还有一些魔法分支,比如冰、血、结界、亡灵魔法等等。一般的人只能掌握一种魔法,双系甚至三系法师都是一些天赋异禀的家伙。法师通过训练磨练意志和集中精神力来操控元素,在初期会用吟唱咒语来提高成功率用法杖来加大魔法效果。其他的杂学还有药剂、炼金、附魔、法阵等等,不过那些说了你也听不懂,还是以后再说吧。”

    魔药大师觉得这些东西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尤其是在诺亚讲得比较随意而没有一个系统的概括的情况下。

    “那巫师要怎么解释?”

    “据我观察,巫师一般没有系别之分。”诺亚把法杖扔在一边让它自己悬浮在不高的地方,手缩回来搂住魔药大师的腰接着兴致勃勃地讲,“你们通过魔杖引导身体中的魔力——而且每个人的魔力要看天赋,很少有人能提升上限——再通过特定的动作引起元素的震动,从而发出了所谓的魔法。不过毕竟每个人都有各自亲和的元素,所以经常会出现某些魔咒尤其擅长的情况。但我不得不承认,这种不分系别的魔法和法神才能使用的复合魔法有着相似的地方……真不知道该说是先进还是落后了,不过能肯定的一点就是,巫师永远也不可能达到法神的高度,因为你们遗失了魔法的基本——元素。”

    “遗失?你的意思是你所说的魔法曾经是存在的?但如果已经遗失你又是怎么学会的?还是说——”斯内普的目光变得深沉而锐利,紧紧地盯着躺在他的腿上的诺亚,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你来自遥远的过去或者……另一个世界?”

    诺亚的瞳孔猛地紧缩,然后马上恢复正常。

    但这没有逃过魔药大师的眼睛。

    ——他居然赌对了开玩笑成分居多的天方夜谭的猜想,斯内普不知道该如何心中的震惊。

    沉默蔓延,法神大人渐渐平静下来——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是诺亚,他来自另一个世界,他是能够君临天下的法神——这都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其实全世界都知道了又有何妨?他已是半神之身……

    诺亚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挑起诡异的笑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害怕吗,西弗勒斯?”

    温柔至极的轻声细语,却宛如深渊中的恶魔,引人堕落。

正文 所谓回忆

    一个来自未知的世界、拥有强大力量、阴晴不定正邪不分的法神,在他耳边轻声问,你害怕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思维一片混乱。

    他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不应该被世人知晓的秘密,如果他是诺亚绝对会杀人灭口。揭开了掩盖秘密的薄纱之后,万一善变的法神突然兴起要成为第三个魔王怎么办?魔法界的未来又会如何,他会不会成为那个改变了历史走向的罪人?

    ——他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敏锐来。

    如果没有今天的一切,也许他们就会按照原来的轨迹继续着懒散的生活,偶尔斗嘴打架,或者在夜晚一起放纵沉沦。他们可以就这样维持着一种处于情人和朋友之间的微妙关系,不用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渐行渐远……

    怕,他怎么会不怕。即使嘴上说没关系又能怎么样,心里还是会担心失落。他西弗勒斯&;#8226;斯内普,居然有这么一天会害怕失去。

    也许只要回答一句“不怕”,他就能够安然无恙地活下去。可是他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谎——可真是不斯莱特林。

    “我……”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搭在对方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会害怕。”

    斯内普不敢直视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只好颓然地闭上眼。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刹那的僵硬,也只能稍微收紧了手臂,好像这样就能留住诺亚,留住他们曾经在一起的一切不会改变。

    “你怕我?”诺亚垂下眼,淡淡地问。他轻轻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看起来温顺而安静。

    “……是。”

    “你怕我什么,恩?”他的手指绕着对方黑色的发丝,看起来漫不经心,“我以为你是不同的,西弗勒斯。”

    法神大人想起站在云端之上的自己,冷清而孤单。他以为这个男人是不同的,所以不会特意掩饰什么,他希望有人不会在意什么法神的身份,不会在意他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想找到他曾经求而不得的东西。

    “我只是个普通人,诺亚。”所以我不可能把这两年间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不可能无动于衷——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对方已经无声无声息地侵入他的生活?

    “那么你要怎么做?”法神大人自嘲地笑了笑,“是要化身正义的使者把我送上绞刑架当成怪物烧死?还是匍匐在本法神的脚下以求生命的延续与强大的力量?”他很好地掩饰起自己的惊慌失措,抬起下巴态度傲慢。

    “我没有——”他不是那个意思!

    “你没有什么?”诺亚咄咄逼人地盯着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的男人,“你敢说你不怕我杀你灭口?你敢说你没有担心我成为第三个黑魔王?你敢说——”他拖长了音调,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我、维持之前的关系、我们像普通朋友一样打闹像情人一样纠缠?!”

    斯内普一怔,随即发现对方的眼神有些散乱,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

    “只要给我一点时间……”

    “别开玩笑了!”法神大人大声打断他,似乎已经认定了一切,“你就跟那些渺小的蝼蚁一样,只会畏惧我的力量,用虚伪的面具对待我!”他的手狠狠地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甚至刺进对方的皮肤,“所有人都一样……都是一样的!”

    “你冷静一点。”斯内普隐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心底的不安不断地扩大,“静下心来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够了!”诺亚开始挣扎,想要脱离这个束缚着他的温暖怀抱,“我才不会相信你……对,我不会相信你!不会相信任何人!”他重复着这句话,不断地告诫自己,一遍又一遍地……

    斯内普不知道诺亚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激烈,但他感觉得到,万一放手这一切就再也没有了回转的余地。他手足无措地收紧手臂,把胡乱挣扎的男孩儿狠狠地揉进怀里。一丝心疼悄然而逝。

    “你误会了。”他腾出一只手安抚性地顺了顺对方的后背,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作用,“我的意思是,我……”男人有些不自然地顿了顿,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好像有些古怪荒谬,但看了一眼怀里闹腾的某人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我是怕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不对,好像不应该这么说,“是怕又变成自己一个人……”他有些不确定地皱了皱眉——该死的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还需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研究!

    魔药大师的余光扫过静静悬浮在一旁的法杖,突然发现诺亚正伸手试图把它拿回来。

    难道他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开?——不行!

    斯内普一惊,顾不上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脱口而出——“我是怕你离开我!”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下意识地红了耳根,然后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安静下来的法神大人。

    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里闪过迷茫与慌乱,可以看出很明显的挣扎。斯内普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是没什么事儿了,接下来只要安抚一下这个折磨人的小崽子就行了。

    可当他张了张嘴刚想迟疑着说几句他从来都不擅长的话的时候,却发现那双眼睛最后定格成一片冷漠。

    “我不相信你。”

    他听到怀里的人平静地这样对他说。

    ///

    因为是古老的魔法世家的长子,诺亚的身边总会围绕很多人。真真假假的面具一向是他所讨厌,所以经常只是不耐烦地应付了事,从不去深交。

    可是有一个人不同——伊恩&;#8226;塔修尔,战士世家的幺子。那个人不会不厌其烦地用贵族式腔调试探来试探去,也不会成天像只苍蝇一样粘着他。

    一头干净利落的耀眼银发,明亮的桃花眼熠熠生辉,笑容温暖美好。

    ——那是诺亚见过的最直爽真诚的人,伊恩。

    有段时间他们组了佣兵小队去大陆上历练,诺亚犹豫着答应了来自平时并不算太熟的伊恩的邀请,一起踏上了冒险的旅程。他们一路上并肩作战,战士和法师的组合默契异常,诺亚渐渐接受了这个爽快开朗的朋友。

    后来他们误闯了死亡之谷。

    古老的文献上记载,这里之所以被称作死亡之谷,是因为每一个进入到这里的人必定会有什么死去。很多人理解为生命的死亡——这里危险重重,或许也没什么不对。

    他们迷路的期间,遇到了一只对于他们两个这个程度来说算是强悍的魔兽。于是逃跑、惊恐、厮杀,到最后化为一片鲜红的血液充斥着诺亚的视野。

    伊恩用几乎算是同归于尽的招数杀死了那只魔兽,只是为了救他。身体强健敏捷的战士原本可以丢下他这个羸弱的法师独自逃命,却不顾一切地把他挡在身后。

    他以为没有比这更珍贵的友谊了。

    诺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伊恩带出了死亡之谷,幸好他们只是迷路在外围边缘,之后并没有遇到什么不可抵挡的怪物。他想办法请来最好的光系治疗法师,把奄奄一息的好友救了回来。

    “看看来死亡之谷的传言也不算准确嘛,”伤好了的尹恩嬉皮笑脸地对诺亚说,“你看,我们俩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诺亚发自内心地笑了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所谓的死去……不一定是指生命。

    当诺亚巩固好法圣的境界的时候,他不顾伊恩的劝诫逃离了家族。不过他们偶尔会联系,有时候伊恩会帮他躲过一些关卡。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年又一年春去秋来,诺亚仍旧在不顾一切地亡命天涯,直到他在无处逃脱的情况下又一次进入到死亡之谷。

    狼狈偷生了两个月,在山谷的入口处他迎来的是伊恩带队的围剿。

    “回去吧,诺亚。”伊恩用悲伤的目光看着他,“单凭你一个人是逃不掉的,跟我回去吧。你是家族的长子,又在魔法上天赋异禀,只要诚心悔改下一任族长一定是你的……”

    埋藏在暗处的线索渐渐清晰,串联起来,“……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身为幺子的你能够夺得家住之位?”就连当初救我,也都是做戏?

    诺亚不可置信地轻声询问,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看到伊恩眼中的黯然,还有很多他读不懂

    的情绪。

    “一开始是这样的。”伊恩对他说,“可是后来……后来我真的是真心对你。”他的目光深远,像是陷入了某些回忆里。“我是真的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救你也是出自于本能,并不是为了利益!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我希望你能够成功逃脱,可同时更想你回来。”

    诺亚僵硬地勾了一下嘴角,“真可惜,看来家主的位子对你的诱惑更大些。”

    “不是这样的!”伊恩急切地解释,“你逃离的可能性根本就是接近于零,我不想你死!可是只要你回来了,我们都当上家主,就可以自由地在一起……这样难道不好么?”他充满希望地目光直视诺亚,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还是不了解我呢。”诺亚自嘲地笑了笑,暗自握紧了手中的法杖,“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不过说到底,你还是为了权势背叛了我……”

    “我是怕你离开我!”青年脱口而出,坚定、不容置疑。

    ///

    我是怕你离开我。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两个人对他说出同样的一句话。那么结果,会不会也是一样的?

    当年他因为这句话而妥协,跟着伊恩回去。他学着戴上面具,一步步走向家住之位,为了伊恩口中的自由。终于他们两个都成功了,可后来……

    人啊,不论多么干净,都会有被染黑的可能。伊恩已经变了。

    于是时隔两年,诺亚又踏上了逃亡之路,只不过这一次已经没有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真诚待他的伊恩,而多了为了利益想要追他回来的塔修尔族长。

    没什么不可能,不是吗?

    等到诺亚成为法神亲手杀了伊恩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有‘进入死亡之谷的人必定会有什么死去’这种古怪的说法。他们两个,死掉的是牵绊和心。

正文 所谓转折

    诺亚漫不经心地走在伦敦街头,顺着人流走过一个个陌生的地方。他胡乱地整理脑海中纷杂的念头。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可若是已经有了期望,斩断却是艰难。

    一直以来都在自欺欺人地掩饰,不断地告诉自己可以相信、可以期待,却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退缩。模糊地回忆渐渐清晰,他最终只得在无措仓皇中逃离。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心底是不愿意去相信的吧。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坚定的信念渐渐动摇,所以才会害怕,才会恐慌,才会狼狈地离开。

    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情会怎么样?也许这样平静的日子会一天天地重复下去,他在不知不觉间被同化,贪恋于这温暖不可自拔,被这个世界捕获。然后他就会彻底失去一颗坚定的心,容易被感情左右、被他人牵制……

    这种可能性,他要扼杀掉。

    ///

    斯内普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恐慌的、失落的、空虚的、不知所措的……甚至是茫然的。

    他是才华横溢的魔药大师,他是一个食死徒,他是邓布利多最信任的双面间谍。

    当初他最爱的女人嫁作他人妇、被他害死的时候,他都能坚定地挺过来,在一片黑暗中找到一条蜿蜒曲折的路踽踽前行。

    即使诺亚离开再也不回来,他也不会因为这一个人而垮掉,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看着莉莉的儿子安全长大,他要背负着罪孽——直到再没有人需要他。

    可是那个人在他的怀中用冷漠至极的语调跟他说,‘我不相信你。’

    短短的一句话,让他全身冰凉。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是呢,像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望信任那种珍贵的感情?

    一天、两天、三天……魔药大师按部就班地上课、批作业、熬魔药,把烦躁不安的情绪死死地压在心底,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

    但这几天的时间足够邓布利多焦头烂额——他根本查不到诺亚的行踪,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在学校的小巫师身上过。

    “西弗勒斯,我听说韦斯莱家那孩子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校长先生推了推眼镜,“虽然你们关系很好,可基础课程还是要上的,你可不能太宠他。”他眨了眨眼,扔进嘴里一个巧克力蛙。

    魔药大师一声冷哼,干巴巴的说,“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和一只臭鼬关系很好,”他顿了顿,“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问题,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那个小崽子的保父,并不知道他在哪里。”

    “可之前你们住在一起。”邓布利多皱眉,镜片后的蓝眼睛试图发现些什么。

    “那又能代表什么?”斯内普挑眉,眼底的不悦非常明显——他不想提起关于诺亚的任何话题。“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注一个小混蛋,尤其那还是一个愚蠢的赫奇帕奇。”他在邓布利多开口前迅速地说道,“这个话题到此结束,相信伟大的校长先生一定会处理好这个小小的问题的,不是么?”

    黑袍的男人大步离开,完全不给对方插言的机会。邓布利多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一个小巫师的的失踪并瞒不了多久,几天不出现可以解释为生病或是其他,可更长的时间就会引起各种各样的怀疑与猜测。

    但是现在邓布利多校长仍旧查无所获。他联系过韦斯莱夫妇,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相反还要安抚找不到长子的韦斯莱一家。另一方面,他不断地试探肯定知道些什么的魔药大师,想方设法用各种手段企图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得到的却是一堆毫不留情地讽刺和口味诡异的蛀齿魔药。

    ——唉,可怜他一大把年纪,好不容易魔法界平静下来又出了这档子事儿……什么证据和资料都没有,全部都是一片空白,就算是当世最伟大的白巫师有所怀疑也只能无可奈何。

    于是在这样过了三年之后,魔法界正式判定比尔&;#8226;韦斯莱失踪,原因不明。

    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时光的轰然而过。即使悲伤过、怀疑过、心痛过,也会在生活悄然无声的打磨下渐渐变淡直到消失不见。也许很多年以后,只有那个阴沉孤僻的男人,偶尔会在恍惚的瞬间回想起那个陪他沉沦最后却又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入更深的渊谷的红发青年,然后默默无言地抚摸失去了主人的法杖任由自己陷入回忆。

    而亲爱的法神大人,正吊儿郎当地扛着长刀叼着烟,带着佣兵的标牌在全世界游走厮杀。

    ///

    “靠,这次咱们要发了!”脸上有一道刀疤的黑发男人说,“要是干成了这一票,以后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环球旅行都他妈没问题!”他一拍桌子,直接扯着嗓子把在据点整修的佣兵队员的注意力扯了过来,“赶紧过来看任务!”

    “野狼,注意形象。”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青年走了过来说,“小心队长把你踹出去。”

    闻言,野狼立马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开玩笑,要是老大不爽他十条命都不够用的。

    “哈哈,怎么着,遇到大鱼了?”一个白人壮汉也凑过来,身上还背着机枪和子弹。

    “当然!”野狼咧嘴一笑,神秘兮兮地说,“你们谁去把在楼上睡觉的诺亚叫下来,等会老大回来了好开作战会议!”

    白人壮汉一听,马上缩了缩脖子,“你他妈有本事自己去叫!谁不知道那小子低气压,打扰他睡觉连收尸都不用,直接被轰成渣!”

    “恩——?”懒洋洋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两人立刻噤声,望天望地就是不敢回头。“野狼,零号,你们刚刚说什么了吗?”红发的青年慢悠悠地走向沙发,舒服地窝在一角似非似笑地看着他俩。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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