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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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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都不由得皱了下眉,只觉得冥漠雪这女人果真是心狠手辣。

    等到了昌乐坊新芜巷的时候,拖在马后的这女子,几乎没了半条命,浑身伤痕累累不说,连脸和下巴都磨破了皮,露出里面的红肉。

    天璇和虞非离两人都忍不住皱了下眉,冥漠雪见了讥讽的一笑,“这是什么表情,看着心疼了?走就是了,也没人拦着你们。”

    冥漠雪说完,挥刀将绑在马上的绳子斩断,推了那女子进了院子。

    新芜巷这里,表面上看,虽然是个妓馆,但是自从章仇擎苍接手后,就将这妓馆下,教训新来不听话的妓子的地牢,按照冥漠雪的指使重新改造了一下。

    冥漠雪是从偏门进的,才一进去,就看到乌齐坤和阿扎提两人正说着什么。

    “你不是回突厥了吗,什时候回来的?”冥漠雪看到阿扎提,问道。

    阿扎提恭敬的对冥漠雪行了一礼,这才道:“昨日刚刚回来。”

    冥漠雪没再多说什么,只对乌齐坤道:“擎苍不在,地牢的钥匙可是在你这里收着。”

    乌齐坤赶忙道:“擎苍已经回来了,主子要地牢钥匙吗,某这就去找他要来。”

    冥漠雪一点头,乌齐坤说完,转身就走,倒是阿扎提只看了一眼被冥漠雪捆住的白脸黑牙的女子,目光就移到了冥漠雪的脸上。

    冥漠雪注意到阿扎提的目光,一挑眉,道:“阿扎提,你可是有话要同我说?”

    阿扎提抿了抿唇,而后只道:“不,是属下从突厥回来,给主子带了一件防身的玩意,不知道主子肯不肯要。”

    冥漠雪听了一笑,道:“什么好东西,拿来我瞧瞧。”

    阿扎提听了,赶忙从袖口中取出一个荷包递给了冥漠雪,冥漠雪笑了笑,“包的那么严实,什么东西这么特别?”

    冥漠雪说着,接了过来,径自打来了荷包,就见里面一个银缕蜜金红宝石嵌玉的戒指。

    冥漠雪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阿扎提这才反应过来冥漠雪误会了,赶忙道:“主子,这不是普通的指环。”

    说着阿扎提指了指戒指上一块嵌玉,道:“主子,这里。”

    冥漠雪奇怪的看了看那块嵌玉,也没觉得怎样,便伸手触了触,而后突然觉得戒指上面的花纹一动,冥漠雪便摸了摸。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白影子突然出现在冥漠雪的身后,虞非离和天璇两人正好进来,就见冥漠雪的身后,一个白衣鬼手中拿着尖刀正刺向冥漠雪的后心。

    “弱水小心!”虞非离一边飞身冲了过去,一边喊道。

    冥漠雪听到虞非离的叫喊一转身,见到那白衣鬼向自己袭来,冥漠雪手里一边抓着荷包,一手拿着戒指,来不及反应,只后退了数步,想要避开白衣鬼的刀。

    这时虞非离正好赶到冥漠雪身边,手呈爪状抓向白衣鬼的手腕。

    然后就在这一瞬间,那白衣鬼的脑袋,突然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血顿时喷了出来,溅了虞非离一身。

    虞非离自己一愣,冥漠雪也愣住了,倒是天璇和阿扎提两人,诧异的看向冥漠雪。
正文 164一场有趣的游戏
    冥漠雪看着众人的目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这才反应过来,是她杀了那个白衣女鬼。

    冥漠雪手中的,那枚银缕蜜金红宝石嵌玉的戒指和适才自己摸的那块嵌玉已然分了家,然而戒指和那块嵌玉之间,却有一条极细的亮银丝线所连接。

    冥漠雪试着拉伸了一下,银丝随她的动作而伸展,冥漠雪将嵌玉同戒指放到了一个手上,又空出来的手轻轻的在银丝上抹了一下,只见冥漠雪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手指已经流了不少的血。然而,那亮银丝线上,光亮一片。连一抹血丝都没有。

    “怎么这么不小心。”虞非离立即上前拉了冥漠雪的手指,放到口中一吮。

    冥漠雪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抽回了手,还甩了甩,故作轻松的道:“没什么,小事情。”

    说着,顿了顿又对阿扎提道:“你送的这东西倒是有趣,我喜欢。”

    阿扎提有些勉强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乌齐坤从章仇擎苍那里取了钥匙回来,一见地上,身子和头两分家的尸体,也是吓了一跳,随即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冥漠雪只淡淡的道:“处理掉便是了,小心些,别让人注意到。”

    乌齐坤赶忙点了点头,“是,主子,这是地牢的钥匙。”

    冥漠雪接了过来,这才转身看向虞非离,道:“要不要换件衣服?擎苍的身形要是同你差不多。”

    虞非离的衣服上溅的满是血迹,饶是他躲得快,脸上也还是沾了一些。

    虞非离摇了摇头,“不必了,脱了便是。”

    说着,虞非离将身上的斗篷一脱,扔给天璇道:“拿去烧掉。”

    “是,主子。”天璇二话不说,接过斗篷就转身拿去处理了。

    冥漠雪见了,便想掏帕子给虞非离擦脸,不过一摸才想起来,她先前拿帕子给那白脸黑牙的女人堵嘴用了,便道:“你还是先去净个脸吧,阿扎提,你带昭阳王去。”

    “那我等会去找你。”虞非离说着点了点头,便同阿扎提离开了。

    冥漠雪这才有功夫去看那白脸黑牙的女人,就见那女人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迹,显然吓得不轻。

    “你若现在同我说些什么,倒是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冥漠雪蹲下身子,将女人被卸掉的下巴挂好,道。

    女人活动了一下嘴巴,虽然眼中带着泪,却道:“我是不会屈服的,你要杀便杀吧。”

    冥漠雪冷笑了一声,“这是你自找苦吃的,可怨不得我了。”

    冥漠雪说着,起身,像拖死狗一般的拖着女人,向地牢走去。

    妓馆的地牢,通常都是关不听话的妓子的,便是这里按着冥漠雪的吩咐修整过,然而这里也还是地牢。

    才一进去,里面的光线便暗了下来,一股比外面还冷的寒气,夹杂着发霉的气息,涌入人的鼻子里。

    那女人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便是做了阶下囚,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贵人的架子。

    冥漠雪冷冷一笑,毫不在意的走了进去。

    地牢越走越深,地牢的深处更是没有光亮,冥漠雪却毫不介意,也不知她是能在黑暗中看得到道路,还是太熟悉里面的路,倒是这装神弄鬼的女子,走在这黑暗里有些惧意,不由得张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里?”

    半晌,女人也没听到冥漠雪的回答,倒是突然觉得被冥漠雪牵引的力道突然一松。

    地牢里没有半点气息,就是冥漠雪的呼吸声也没有,只有这女人有些惧怕的喘息声。

    “喂,你在哪!”女人叫道。

    突然,女人的觉得被绑住的双手一紧,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手臂就被拉过了头顶。

    不过那力道很快就停下了,似乎并没有想将她吊起来的意思,至少现在女人的脚尖还是能碰到地面的。

    “我知道你还在这里,你到底要做什么!”女人喊道。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直直向这里逼近,随着脚步声,一道光亮也照了进来。

    “弱水,你在哪?”

    是虞非离的声音。

    那白脸黑牙的女子听到声音,立即叫道:“这里,这里,帮帮我。”

    虞非离听到声音,虽然听出这声音不是冥漠雪的,但是他知道冥漠雪定然同那女人在一处,便走了过来。

    火光照了过来,就见冥漠雪正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看着那白脸黑牙的女人。

    “弱水,你在做什么?”虞非离见冥漠雪只看着那女子笑,诧异的问道。

    冥漠雪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墙上,懒懒的道:“你知道,她为何顶着一张大白脸,拔了眉毛还染黑了牙吗?”

    虞非离走到冥漠雪旁边,摇了摇头,“不知道,难道不是为了装神弄鬼吗?”

    冥漠雪一笑,“自然不是,一张被粉抹得惨白的脸,眉毛光秃秃的,猩红的樱桃小嘴张开后,露出漆黑发亮的满口黑牙,这是东瀛人贵族的传统,公卿贵族都会这般,将铁屑浸入酒茶醋中使其出黑水,制出的这样专门的铁浆,然后用羽毛或者笔刷涂在牙齿上。”

    冥漠雪说着,顿了顿,看了虞非离一眼,又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说从她的嘴里,定然能套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听了冥漠雪的话,那女人都是一愣,显然不明白,为何大兴的一个小娘子,竟然知道她们东瀛国的事情,

    而虞非离,很想对冥漠雪问一句,她是如何得知这些的,但是虞非离这道,有些东西他不能问,若是问了,除了将冥漠雪推的远了一些,什么作用都没有。

    “不过看她倒是嘴硬,你要如何让她开口。”虞非离问道。

    “你看着便是了。”冥漠雪说着,血腥的一笑,而后又道:“往ri你没少见过美人跳舞吧,今日我让你看一场特别的舞。”

    冥漠雪说着,将捆在一旁拉着女人手臂的绳子收紧,将其拉的更高一些,而后又走向到一边,点起了一个火盆,将燃烧起来的火盆,踢到了那女人脚下。

    女人想要踢开火盆,但是她被半吊了起来,便是她绷着脚,还是能感觉到火苗的灼热。

    女人脚上的靴子,早在被冥漠雪拖在马后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火苗很快燃高了,女人的袜子上顿时带上了火。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快放开我,放开我!”女人一边咒骂着冥漠雪,一边求冥漠雪放开她。

    冥漠雪看着只是笑,看着女子的脚被火点燃,不急不缓的道:“急什么,这不过刚刚开始罢了,你不是不肯说吗,后面还有的玩,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快让你死的。”

    冥漠雪说着,见火苗烧到了那女人的脚背上,这才走了过去。

    女人的手,被吊在一跟倾斜的,长长的铁棍上,冥漠雪从背后给了那女人一掌,却没有伤了她,只是将她推到了铁棍较低的那一边,而后这才点亮了地牢里的灯。

    虞非离这时才知道,为何这地牢里会这么冷,原来这间地牢的地上,挖了一个很深的凹槽,凹槽里面是冻的很实的冰。

    而此时,那女人的脚,已经实实着着的踩着地面了,不过她踩着的不是土,而是那凹槽里面的冰。

    女人的脚底早被火烧的滚烫,脚背上的火苗都没有熄灭,而她被冥漠雪这一掌打了过去,脚不由自主的踩到了冰上,只听“刺啦”一声,女人的脚瞬间就被粘黏在冰上,只要她一动,粘在冰上的皮肉,定然会撕裂开。

    可是刚才那么黑,女人的脚早就被烧的剧痛了,哪里还感觉的到,自己踩的是土还是冰,脚底着地的疼痛感,让她猛地缩回了脚,她脚底的皮肉一下便被撕裂了下来,血顿时从她脚下渗了出来,染红了雪白的冰,随即女人痛彻心扉的惨叫声环绕在了冥漠雪和虞非离的耳边。

    冥漠雪听了只是笑,对那女人说道:“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冰火两重天,是不是很好玩?”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天照大神会惩罚你的!”那女人尖叫道。

    冥漠雪冷笑,“终于肯开口了?不过我又不是你们东瀛人,你们的天照大神不能将我如何。”

    冥漠雪说着,将绑着女人的绳子又紧了紧,只让那女人的脚尖立在冰上,“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我还等着看你在冰上起舞呢。”

    说完,冥漠雪提着匕首就走上前去,割开了女人的衣裳,脱掉了她的外衣和棉衣,只留薄薄的一件中衣,而后又提了一桶水,兜头泼在了女人的身上。

    这地牢的温度本来低,单薄的衣服还是湿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女人便冻的直哆嗦,脚下传来的寒意更是让她冷到了心里,女人再也忍不住,不住的缩着脚,果真像是在冰上起舞。

    “说还是不说,再不说我就让你死在这里!”冥漠雪冷冷道。

    女子的眉毛和头上都结了冰,勉强的张口道:“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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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消息
    冥漠雪这才冷冷一笑,道:“那你便先说说,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来大兴的目的是什么?”

    那女人哆嗦着道:“你,你先放我下来,我要,我要冻死了……”

    冥漠雪犹豫了一下,这才将女人移出了冰面,让她的双脚能踩到地。

    女人的双脚才一挨到地,若不是有绳子捆着她的双手,女人当即就要栽倒在地上。

    此时女人的双脚,早就快要麻木了,如今慢慢恢复,钻心的疼痛顿时让那女人疼的撕心裂肺。

    冥漠雪见了,则笑了笑道:“有些人总是爱少了伤疤忘了疼,我怕你也是这样的,怎么样,可想好要说什么了,你若是将我想知道的说出来,我自然会找大夫医治你。”

    女人听了,低头抿着唇,半晌不肯开口。

    冥漠雪一挑眉,刚要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上前,一把捏住了那女人的下巴,怒道:“我就说,你怎么答应的这么痛快,竟然敢坑我!”

    冥漠雪话没落音,手上动作飞快,一把卸掉那女人的下巴,一个膝踢踢到了那女人的肚子上,疼的她顿时一弯腰。

    冥漠雪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向后一拉,一个朱红色的药丸,便从她的嘴里掉了出来。

    女人适才都冻的牙齿打颤,这会儿冥漠雪将她放下来,不过才缓了一会儿,那女人就想要吞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

    只不过冥漠雪虽然开始没想到,但在那女人蠕动嘴巴的时候,突然脑中一闪,这才突然想起这件事,果不其然,那女人就是想要自杀。

    东瀛人信奉天皇,少有做叛徒的,冥漠雪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注意到了那女人动了嘴。

    等那女人吐出了毒药,冥漠雪这才给她接上了下巴,女人冷着脸,活动了一下下巴,这才道:“我大东瀛帝国,怎么会出懦夫,你想要从我嘴里问出什么,别做梦了!”

    冥漠雪听了,冷冷一笑,理也不理那女人,拉着虞非离转身便走。

    等两人出了地牢,沉默了好半晌的虞非离,这才开口问道:“怎么不审了,不如让我的人继续审,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

    冥漠雪摇了摇头,“她是东瀛国的贵族,是宁愿丢了命也不丢信仰的,便是杀了她,也问不出什么。”

    虞非离听了,这才没有再开口。

    “天色不早了,我要去看看擎苍,然后该回去了。”冥漠雪说着,不等虞非离再开口,便径自去了章仇擎苍的房里。

    虞非离想要追上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住了脚步。

    *

    *

    *

    冥漠雪好些日子,都没有逛过花园了,今日从同辉堂出来,冥漠雪便在花园里散步。

    今日,冥漠雪的心情极好,不为别的,正是因为,今日云晟毅的死期了。

    冥漠雪正走着,突然一个影子闪了出来,冥漠雪挑眉一看,来人正是罗氏。

    “罗庶母今日,怎么也这么好的雅兴,出来逛园子。”冥漠雪首先开口道。

    罗氏却是没有冥漠雪这么好的雅兴,急急对冥漠雪道:“四娘子如今怎么还这么舒心,如今大郎君和六娘子,一个被强行撵走了,一个被送去了庵里,这会儿方氏还没有回过神来,四娘子怎么不一鼓作气,以绝后患呢?若是等方氏反应过来,这个仇定然要报复在四娘子你的身上啊,四娘子,奴这话说的虽然不中听,但是绝对是一片好意啊。”

    冥漠雪听了罗氏这话,却是一笑,不紧不慢的道:“罗庶母急什么,再者说,罗庶母只怕担心的,不是我,而是自己吧。”

    罗氏见冥漠雪,连遮掩一下都不肯,就这么直接的说出口,竟然也没有脸红一下,更是道:“四娘子,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奴也是一片好心不是,毕竟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冥漠雪淡淡一笑,而后才道:“罗庶母这话说的,才算是贴边儿。”

    冥漠雪顿了顿,径自折了一支烘焙,这才道:“不过罗庶母也不用担心,方氏缓过劲儿来,因为,还有场好戏,还没开始呢。”

    罗氏听了一愣,“四娘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奴不懂。”

    “罗庶母不必懂,只等着看便是了,这一半天,只怕就该有消息了。”冥漠雪残酷的一笑,道。

    罗氏正要开口再问,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二门那边,传来一阵阵叫喊声。

    “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冥漠雪听了这声音,便绝对有些耳熟,等到冥漠雪想到来人的声音是谁,便是一皱眉,喃喃的道:“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罗氏听到冥漠雪的话,立即问道:“四娘子,什么来的这么快?”

    冥漠雪摇了摇头,“罗庶母还是赶快回院子吧,等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便知道了。”

    罗氏见冥漠雪不肯说,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

    不过还是应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冥漠雪站在原地半晌,也转头回了东偏院。

    一上午的时间,正房那边,竟然安静的没有一点消息,冥漠雪只觉得不对劲,她先前听到的那个,在二门喊叫的男人的声音,定然是云晟毅身边的小厮无疑。

    难道是她估计错了,不是云晟毅突然暴毙的消息传了回来,而是因为其他事情?

    不然,方氏怎么能如此淡定?

    冥漠雪想着,便抬头看了看巧雁,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了嘴。

    巧雁自打冥漠雪从花园回来,就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就在冥漠雪一抬头的时候,巧雁就对上了冥漠雪的眼神。

    不等冥漠雪开口,巧雁便道:“娘子,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巧雁说?”

    冥漠雪见巧雁问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巧雁,我,我有件事想要交给你,你能不能办?”

    巧雁立即问道:“什么事,娘子吩咐便是了,巧雁立即便去。”

    “我想要你去正房,给我打听点消息。”冥漠雪道。

    巧雁听了一愣,自从在正房,发生过云晟毅的那件事之后,巧雁就再没进过正院的院门,此时听了冥漠雪的话,巧雁也是一愣。

    冥漠雪见巧雁愣神,便道:“还是算了吧,伤心之地,我怎么能强迫你去。”

    巧雁听到冥漠雪的话,这才回过神来,道:“娘子想要知道什么,非要去正院才能打听的道吗?”

    冥漠雪这才开口道:“早上我在花园,得知云晟毅的小厮回来了。”

    巧雁大惊,“云晟毅的小厮?怎么可能?云晟毅的小厮,不是同他一起去了二房阿郎那里,怎么会回来了?”

    冥漠雪这才道:“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想知道,是不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巧雁听了道:“娘子放心,婢子这就去打听打听。”

    巧雁说完,转身就要出门,冥漠雪一把将她拉住道:“巧雁,如果你不愿意去,不去也罢,到底发生了什么,迟早能知道的。”

    听冥漠雪这么说,巧雁却摇了摇头:“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咱们也好做打算,娘子放心,婢子没事的,再痛苦的事都过去了,如今还怕什么。”

    巧雁说完,毫不犹豫,抬腿便走,冥漠雪听了巧雁这话,却是叹了一口气。

    正院中,方氏静静的坐在首座,一脸的平静,这个动作,她已经保持了好几个时辰了。

    下面跪着的小厮,腿早就麻木了,却丝毫不好挪动一分。

    一直等了好久,那小厮这才开口道:“夫人,您……”

    那小厮这一开口,方氏顿时道:“我不信,你说的话我不信,一句也不信,我的晟毅好好的,此时都应该出了雍州了!”

    那小厮赶忙磕了一个头,“夫人,小的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啊夫人。”

    方氏猛地站起身来,吼道:“你给我闭嘴,我的晟毅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

    方氏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哽咽了起来。

    就在这时,云达赋怒意冲冲的走了来,嘴里一边还吼道:“云晟毅那个孽障到底去了哪里,你给我说清楚!若是你今日交不出人来,看我不拿你是问!”

    还不等方氏开口,云达赋突然看到地上跪着的云晟毅的小厮,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顿时一脚踹向那小厮吼道:“看来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了,你主子在哪,还不从实招来!”

    那小厮一见云达赋,顿时哆嗦了起来,被云达赋踹翻在地上,软在那里,半天都没爬起来。

    云达赋上前又是一脚,“云晟毅那个逆子,到底在哪,再不说某打死你!”

    那小厮一个激灵,立即道:“阿郎饶命,大郎君在,在……”

    “你给我闭嘴!”方氏突然插嘴道。

    ps:明天的更新在下午
166谁的东西?
    方氏突然一声大喝,将那小厮吓了一跳,顿时连张口回话都忘了。

    云达赋见了当即脸色一沉,“你不敢让他说,是不是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

    “什么传言,我可没有听说过。”方氏脸色严肃,冷冷说道。

    云达赋一拍桌子,“你还敢帮着那逆子瞒我,他根本没有去云亭那儿是不是,他在清云楼鬼混是不是!”

    云晟毅的小厮听了云达赋的话,身子就是一抖,方氏也站不稳似的晃了晃身子,随即道:“云郎什么时候,也相信这些风言风语了。”

    云达赋冷哼一声,“明日我就给二弟去信,让人快马送去,我这就去清云楼瞧瞧,这到底是不是风言风语!”

    云达赋这话刚说完,外面守二门的婆子,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夫人,出,出大事了。”

    那婆子脸色惨白,果真一副出了大事的模样。

    方氏还没开口,云达赋绷着脸道:“出了什么事?”

    守二门的婆子,结结巴巴的道:“大,大郎君,被人,被人给抬回来了,脸色,脸色铁青铁青的……”

    那婆子这话还没说完,云达赋狠狠的瞪了方氏一眼,转身就走。

    方氏这才反应过来,也赶忙追了出去。

    云达赋才走到一半,就看到檀郎带着两个人,抬了一块门板,上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云晟毅。

    云晟毅的脸色惨白,偷着不正常的铁青色,双眼紧闭躺在上面。

    方氏立即扑了上去,一边摇晃着云晟毅的身体,一边哭道:“我的儿啊……”

    云达赋诧异了一下,这才问道:“这,他这是怎么?”

    檀郎这时才走上前,给云达赋行了一礼,道:“奴也是昨日才刚刚回清云楼,便听说了这件事,还请云大人,节哀……”

    节哀这两个字才刚说出口,云达赋就惊的长大了嘴巴,“怎,怎么会这样。”

    “我不信,我不信,我的晟毅好好的,我的晟毅去了我阿爷那里,我不信,他是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我!”方氏突然疯了一般,指着檀郎叫道。

    檀郎听了,摇了摇头,“云大夫人,还请节哀才是,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赶快为云大郎君处理后事吧。”

    方氏听了,立即扑上去,抓着檀郎的衣襟道:“你竟敢诅咒我儿,我儿同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诅咒我儿死了,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方氏一边说着,一边捶打着檀郎,檀郎倒是没有躲,只道:“云大郎君年纪轻轻,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云大夫人还是节哀吧。”

    云达赋看不下去了,立即上前将方氏拉开,吼道:“你发什么疯,还在那里丢人现眼。”

    云达赋说着,一把将方氏推到了一边,“还不快滚回屋里去。”

    方氏一个没站稳,竟是摔在了地上,她的旁边,正是云晟毅的尸体。

    方氏惊恐的后退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那不是我儿,不是我儿。”

    云达赋见方氏像是疯了一般,立即对一旁手足无措的婆子道:“还不快将你们夫人带回去!”

    那婆子被云达赋一吼,吓了一跳,随即赶忙拉了疯疯癫癫的方氏,便要往正院走,嘴里还劝道:“夫人,咱们回吧,回吧。”

    方氏不理那婆子,只睁大了眼睛看着云晟毅的尸体,径自嘟囔道:“我儿是不会死的,我儿是不会死的……”

    云达赋见了,给那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会意,推搡着方氏走了。

    云达赋这才对檀郎问道:“请问檀郎,我这孽障的儿子,是如何,如何……”

    云达赋的话没有说完,便有些问不出口了,云晟毅到底是他亲生的,虽然云晟毅丢尽了云家的脸面,可是如今他不明不白的死了,云达赋中年丧子,还是他唯一的一个儿子,自然也是有些难过的。

    檀郎立即明白云达赋要问什么,不等云达赋再开口,便道:“这些日子,奴也不在清云楼,知道的并不甚清楚,但是楼里的管事说,几日前云大郎君便带着行李来了清云楼,包下一间厢房便住下来,昨日晚上,楼里的几个郎君正陪着云大郎君,谁知云大郎君,突然就软倒在地,几人上前一看,云大郎君就已经没了气儿。”

    檀郎顿了顿又道:“当时几个郎君就寻人找了大夫来,大夫直说云大郎君身体没什么异状,只怕是猝死。”

    云达赋听了檀郎这话,便气的不得了,便是檀郎这话说的婉转,可云达赋还是听出了里面的意思。

    云晟毅背着他不去云达亭那里,去了清云楼不说,更是在跟小倌们鬼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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