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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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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被吓的一缩脖子,“不是婢子说的,是六娘子自己说的……”

    连翘的话还没说完,云琳琅便怒道:“还敢顶嘴,到底是谁被咬伤了!”

    连翘撅着嘴,道:“四娘子的房里有蛇,七娘子不知为何会进去,就被蛇咬了。”

    方氏和云琳琅听了这话都是一惊,两人的目光瞬间移到冥漠雪的身上。

    冥漠雪的唇边飞快的划过一抹冷笑,随即冥漠雪惊呼道:“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蛇,七妹妹怎么会被蛇咬到!”

    冥漠雪的话音未落,云绛唇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是谁被蛇咬了?”

    还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云绛唇对上冥漠雪玩味的目光,心里就是一冷,“七姊在哪?”

    冥漠雪叹了一口气,“我的房里不知怎么进了蛇,七妹妹不幸被咬了。”

    “还,还踩在台阶的冰上,跌下来摔断了腿。”连翘怯生生的道。

    云绛唇听了这话,立刻看向云琳琅,只见云琳琅急切的偏过了头,似乎不敢与她对视。

    方氏立即对连翘吩咐道:“快去寻大夫,将最好的大夫找来,一定要治好画眉。”

    连翘这才回道:“适才阿郎正好回来,听说四娘子房里进了蛇就过去了,这会儿大夫已经来了。”

    方氏听了脸一沉,立即起身道:“你怎么不早说,快,扶我过去。”

    方氏等人过去的时候,云画眉已经被抬进了她所在的东次间,大夫还在里面看诊没有出来。

    看着云达赋黑着的脸,哄着一旁抹泪的阮氏,方氏就觉得胸口疼。

    “画眉如何了?”方氏强忍着心里的怒意问道。

    云达赋看到方氏来,冷冷训斥道:“好端端的弄蛇进府也就罢了,还跑进了弱水的房里咬伤了画眉,若是画眉有什么事,我看你如何同我交待!”

    云达赋正说着,房里突然哐当一声巨响,便看大夫从里面跑了出来,还一身是水。

    阮氏顿时上前抓住了大夫问道:“大夫,我的画眉怎么样了!”    喜鹊离开后,云画眉并没有回房,而是偷偷的溜到了院子口的树后藏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云画眉就见冥漠雪房里的灯灭了,云画眉见了一笑,随即却看到巧雁走了出来。

    云画眉定睛一瞧,却发现巧雁并不是回房睡觉,而是向院门走去,云画眉一皱眉,不过想着巧雁不在,可能会更好行事,这才没有理会赶忙躲了起来,让巧雁离开了。

    云画眉躲在树后,焦急的向门外张望,就在这时,借着月光,云画眉好像看到有个影子从她身后闪过。

    云画眉迅速回头向四周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云画眉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懊恼的摇了摇头,而就在这时,云画眉突然觉得脖子后面有些凉凉的。

    一阵阴风吹过,云彩将月亮遮住,本就没有光亮的院子,显得更加黑了。

    就在这时,院门一点一点的打开了,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男人的手里一手捏着一个袋子,一手拎着一支木棒,一脸的yin笑。

    只见男人轻手轻脚的向冥漠雪的房门口走去,然后拿起木棒,用力的拍了袋子几下。

    男人随即轻轻的将冥漠雪房门推开了一个缝隙,而后打开了袋子。

    只见一个细长的东西从袋子里爬了出来,那东西的脑袋呈椭圆,正是一条眼镜蛇。

    男人得手后,立即关上了房门,飞快的向院外跑去,随手将装蛇的袋子扔在了半路。

    不过一会儿,冥漠雪的房间突然传出一声尖叫声。

    而此时,云琳琅正在方氏的房里来回的走动,时不时的还向窗外看去,只是一直不见有人过来。

    方氏见了便道:“你是要成大事的人,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云琳琅撅着嘴扭到方氏身边坐下,摇着方氏的手臂道:“阿母,我这不也是着急吗,如此就能将云弱水那个小践人除去了,想想我就觉得高兴的不得了,如今也算是给我的团球绒球报仇了。”

    方氏听了也是一笑,“哼,就凭她还想跟我斗,我让她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云琳琅赶忙奉承道:“我早就说了,只要阿母一出马,别管什么水啊雨啊的,统统都死的远远的。就凭她那么一个野种,还想跟我争皇后之位,真是自不量力。”

    云琳琅说到这儿,一顿道:“可是阿母,真的要将云画眉也送进宫里去吗?”

    方氏森冷的一笑,“那蛇怎么会好端端的跑去了云弱水的屋里,一会儿等云弱水死透了,自有人说看见了云画眉鬼鬼祟祟的将什么东西,放进了云弱水的房里。”

    提起云画眉,方氏突然停住了嘴,道:“咦?云画眉人呢,不是让她见放蛇的人去了,就过来的吗?”

    方氏的话还没落音,便听外面连翘匆匆跑了进来道:“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被蛇咬了!”    云画眉给喜鹊使了个眼色,喜鹊会意将耳朵附了过去,云画眉小声的吩咐了喜鹊几句,喜鹊听了点了点头又悄悄的退了出去,正是向云琳琅的厢房去了。

    喜鹊走后,云画眉看着冥漠雪所在的房间,桀骜的一抬下巴,这才回了房。

    当夜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第二日天才刚刚亮,方氏早早将冥漠雪叫了去,甚至就连巧雁也被叫走,不知安排了什么事由,好像方氏的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了似的,

    冥漠雪早就猜到方氏会折腾自己,先是伺候梳洗打扮,又是摆饭布菜,足足让冥漠雪忙了一上午,不过冥漠雪一直没看到云画眉的影子,而方氏竟然也不闻不问,到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方氏看着冥漠雪被自己指使的忙来忙去,坐在榻上很是得意,心里不禁想着,到底是庶出,就是有高僧批了好命格又怎样,还不是得乖乖的过来讨好她这个嫡母。

    方氏正想着,冥漠雪便走了过来道:“阿母,祖母这个时间都要儿过去读佛经的。”

    方氏抬了抬眼皮,“不过是佛经谁读不一样,连翘你去璇玑那里看看琳琅在不在,让琳琅去同辉堂给阿家读佛经。”

    连翘一福身,“是,夫人。”

    冥漠雪听了一笑,“阿母要用药了,儿去给阿母熬药。”

    方氏一点头也不说话,冥漠雪见了自行退了下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锦葵便进来禀道:“夫人,同辉堂的迎松来了,说老夫人唤四娘子过去。”

    方氏不耐的道:“琳琅没有过去吗?”

    连翘赶忙进来回道:“六娘子已经过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婢子听说,老夫人说六娘子读的不好,点名让四娘子过去。”连翘回道。

    方氏想到云老夫人对一个小小的云弱水这么在意,顿时黑了脸。

    “夫人用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同老夫人闹得不愉快,反正用不了一时半刻也就……嘿嘿。”周婆子说着,阴险的一笑。

    方氏听了眉毛一扬,道:“去,叫云弱水过去同辉堂。”

    冥漠雪从同辉堂用过晚饭,这才回了院门口,便看到喜鹊急急向屋内招呼了一声,云画眉就匆匆从屋内跑了出来,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冥漠雪远远看去也没看出什么不妥,只觉得有些不寻常,等到走进了,便开口问道:“这大冷的天,七妹妹站在这儿做什么?”

    云画眉梗着脖子道:“屋里太闷了,我出来吹吹风。”

    云画眉站在台阶上,正好挡住了冥漠雪的去路,然而她却不肯让开。

    冥漠雪低头一瞧,就见云画眉脚下都是雪,只是仔细看去好像有些高低不平。

    冥漠雪心里冷笑一声,道:“那七妹妹吹风吧,我回去睡了。”

    说着,冥漠雪绕过云画眉便进了屋。

    云画眉见了这才看了喜鹊一眼,喜鹊小跑着出门去了。    冥漠雪瞥向云画眉,正好看到云画眉有些恐惧的后退了半步。

    “周大娘,这是什么?可是给阿母治病的?”冥漠雪径自走了出去,直接拦住了周婆子问道。

    “没,没什么。”周婆子一个激灵,立即挡在了冥漠雪跟前,不让冥漠雪接近那蠕动的袋子,随即又对小仆们道:“还不快抬下去,别吓到了娘子们。”

    冥漠雪听到那袋子里沙沙作响,心里便有了谱,正要伸手去掀开袋子,云琳琅和云画眉两人一前一后立即奔了出来。

    “这是二姊治病用的。”

    “这是给阿母治病的。”

    云琳琅和云画眉两人的话一同说出口,云画眉的话还未落音,云琳琅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云弱水,你别说我没告诉你,那袋子里的可是蛇,二姊的咳嗽就要用蛇胆来治,你离那袋子远一些,否则要是被咬了,可是你自己活该。”云琳琅开口道。

    冥漠雪听了便看向周婆子,道:“这袋子里的蛇,有没有毒?”

    周婆子赶忙道:“自然是无毒的。”

    冥漠雪听了只是一笑,再不说什么,放周婆子离开了。

    若冥漠雪单单只是云弱水,或许她还会相信周婆子等人的话,然而她是冥漠雪,怎么会不知越是毒性大的蛇的蛇胆,入药越是珍贵,若说云家没有能力,但方氏是绝对不会吝啬银子,不给她的亲生女儿用好药治病的。

    看着冥漠雪嘴边噙着的笑意,不知为何,云琳琅就觉得心慌,便道:“这会儿阿母用不到你们,我让婢子带你们去厢房。”

    云画眉听了便道:“我不回房,我再陪阿母待一会儿。”

    冥漠雪也不理会云画眉,只跟着锦葵走了。

    冥漠雪所住的厢房,同云画眉的挨着,两人分住东西两间,来到方氏给她们安排好的厢房时,巧雁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冥漠雪看了巧雁一眼,便问道:“巧雁,二姊的病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晓?”

    巧雁的脸色变了变,小声的道:“娘子,婢子进府晚并不太清楚,但是隐约听说二娘子的病,是因为六娘子。”

    冥漠雪听了愣了愣,随即又道:“那二姊常用蛇胆来治病吗?”

    巧雁吃惊的道:“怎么会!蛇胆性凉,二娘子最怕冷了,怎么会用蛇胆治病。”

    冥漠雪听了一笑,喃喃道:“看来这就是为我准备的大礼了。”

    巧雁并没有听到冥漠雪所说,只看着冥漠雪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晚上,云画眉回到厢房的时候,冥漠雪已经吹灯多时了。

    冥漠雪在东偏院的时候,常常是很早就吹灯了,所以并没有人怀疑什么,然而此时,冥漠雪并没有睡下,而是盘膝在榻上运功行气。

    云画眉看到冥漠雪的房里黑漆一片,便以为她睡下了,顿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冥漠雪才刚起身,月芽就匆匆进来禀道:“娘子,周大娘来了。”

    “想必是阿母那边有什么吩咐,月芽去请周大娘进来。”冥漠雪正在梳头的手一顿,随即说道。

    周婆子被月芽带进来后,看着冥漠雪便笑道:“四娘子,夫人病得厉害,让娘子们都去正院侍疾,其他娘子们都已经过去了。”

    方氏突然晕倒这件事,辩机本都说了方氏没有病,然而方氏并没有让身子很快“好起来”,而是选择了一病到底,不但如此,更是将几个庶女以侍疾的名义叫了去,倒是让冥漠雪觉得诧异。

    “哦?阿母病的厉害了,大夫怎么说?”冥漠雪将珠花簪在发上,压根也没看周婆子一眼便道。

    周婆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冥漠雪,冷笑道:“这个老奴便不知了,夫人那边还等着,四娘子还是赶快准备准备过去才是。”

    冥漠雪这才转过身来一笑,“弱水先去同辉堂看过祖母,便过去阿母那里,周大娘先回吧。”

    周婆子也不在意,一福身便走了。

    周婆子离开后,月芽就道:“娘子,辩机师父不是说夫人没病吗,那要娘子去侍什么疾?”

    冥漠雪的唇边凝起一抹冷笑,“侍疾是假,耍花招才是真。”

    月芽一听赶忙道:“那娘子可不能去啊,娘子快去求老夫人做主。”

    冥漠雪摇了摇头,“女儿给阿母侍疾那是天经地义,祖母也是拦不得的,再者说,既然她们想要算计我,躲得了这次也躲不了下一次,你去叫巧雁收拾东西,一会儿同我去正院。”

    “是,娘子。”月芽一脸担忧的应下了。

    云老夫人到底上了年纪,虽然用了药,可还是病了好些日子。

    那日辩机说云老夫人中了毒,但是云达赋查了半晌,也只查出是一个婢子无意中将藜芦混进了药中,最后被打了一顿赶出了府。

    冥漠雪带着巧雁来到正院的时候,只有云琳琅和云画眉在,方氏则哼哼唧唧的躺在榻上。

    “阿母,弱水来了,阿母好些了没有?”冥漠雪走到方氏身边轻声问道。

    方氏看也不看云弱水,只抓着云琳琅和云画眉的手,碎碎念道:“你们都是阿母的好女儿,一听说阿母病了立刻就来了,阿母没白疼你们。”

    云画眉听了方氏的话,得意的看向冥漠雪,冥漠雪心里则冷笑不止。

    方氏这话自然是说给她听的了,冥漠雪也不理会只道:“怎么不见二姊和八妹妹?”

    云画眉瞥了冥漠雪一眼,“二姊自己就病着怎么能照顾阿母,八妹笨手笨脚的才出门自己就先摔倒了。”

    云绛唇一向聪慧怎么会好端端摔倒,冥漠雪只觉得奇怪,还没开口就听院外乱哄哄的。

    只见周婆子正指挥着一群小仆,抬着一个袋子从门口走过,袋子里的东西在不停的蠕动,好像还有一股腥臭味。    辩机才走出云府,就看到一辆平头黑漆的马车停在转弯处。

    辩机径自走了过去,才刚站稳,就见一只根根分明的手从里面撩开了车帘,车内的男子抿唇不语,一副内敛宁静的模样。

    辩机看着这样的虞非离,只觉得极其陌生,微微凝眉这才上了马车。

    “怎样?”虞非离道。

    “刚刚好,你大可放心。”辩机顿了顿又道:“她怀疑了,问府中的内应是谁,问我背后的人是谁。”

    虞非离听了只是点了点头,辩机见了则开口问道:“你为何不问我,我说了什么。”

    虞非离一笑,“辩机你高才博识,何须我担心,又何必再问你说了什么。”

    “非离,你变了许多。”辩机道。

    虞非离先是一怔,随即笑问道:“那是之前的我好些,还是现在的我好些?”

    辩机沉默了片刻,“如今的非离,比从前更适合做你想做的事,只是云弱水她……”

    “她如何?”虞非离挑眉问道。

    辩机一蹙眉,“云弱水命格奇特,凭我的能力,只看得出她周身有紫微星气笼罩,又有一片血雾遮掩,想必她这一生会杀戮众多……”

    “紫微星是帝星,她一个女子,怎么会命主紫薇,至于杀戮,多又何妨。”虞非离邪魅的一笑,又道:“她的嫡母是方家女,若她真的能搅的方家鸡犬不宁,倒未必不是一桩好事。”

    “阿弥陀佛。”辩机念了一句佛号,闭上了双目再不开口。

    虞非离见了,也只叹了一口气。

    * ; ;* ; ;*

    云琳琅从同辉堂离开后,便去了正院,恰好看到云达赋刚刚离开。

    云琳琅才一进门,就看到方氏眼睛通红,沉着脸坐在榻上,便赶忙问道:“阿母,你怎么了?”

    方氏看到云琳琅来了,微微一蹙眉道:“琳琅,你阿爷他简直是疯了!”

    云琳琅听了这话一愣,“阿母,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同云弱水有关?”

    方氏点了点头,“你阿爷想要将云弱水送进宫去。”

    云琳琅听了冷笑一声,道:“我早就猜到了。”

    不等方氏开口询问,云琳琅又道:“刚刚那辩机和尚对阿爷说,云弱水命格不凡,将来必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阿爷这就动心了。”

    方氏听了立刻啐了一声,道:“那个贱种竟然还肖想皇后之位,上次在慈恩寺,就是那辩机给小践人治的伤,定然是小践人勾1引那辩机和尚,辩机和尚才会这么说,不然辩机和尚怎么会来的这么巧。”

    “可是阿母,咱们没有证据啊。”云琳琅顿了顿,又道:“我已经告诫云画眉了,只是就她那脑子,恐怕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方氏冷冷笑道:“如果云弱水死了呢,我看她如何还能肖想进宫。”

    “阿母有什么好的主意了?”云琳琅赶忙追问道。

    方氏冷笑一声,“你等着瞧便是。”    云达赋还没从辩机的话中回过神来,冥漠雪见辩机要走,立即道:“阿爷,儿送辩机师父出门。”

    不等云达赋反应,冥漠雪就追了出去。

    辩机走的很慢,似乎早就预料到冥漠雪会跟出来一般。

    冥漠雪几步追上辩机,冷冷的道:“是谁指使你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辩机脚步不停,微微侧头看了冥漠雪一眼,道:“女施主何出此言?”

    见辩机不答,冥漠雪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上次我装做伤了脚,你没有拆穿我,这次又这么巧帮我解围,你若说这府里没有你们的人,让我如何相信,说吧,一直跟踪我的人,是不是你们的人,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此时已经快要到二门了,辩机突然停下脚步,道:“今日小僧会到此处只因凑巧,女施主的命格奇特,自有贵人相佑。”

    说完,辩机疾步而去,再不肯多说一句。

    看着辩机离去,冥漠雪微微蹙眉,辩机的话让她有些疑惑。

    虽然辩机没有说出他今日之行是不是有人指使,但也没有否认,所谓贵人相佑,那贵人是谁呢?

    冥漠雪回到同辉堂的时候,“昏迷”的方氏,已经被人抬回正院了,云琳琅云画眉还没有离开,云画眉还在抱着云达赋将云弱水送去庄子的希望,然而云琳琅却知道,辩机的那句话,已经改变了云达赋的想法。

    看到冥漠雪回来,云达赋清了清嗓子,这才道:“你们都先各自回房吧,明日在过去给你么阿母请安。”

    云画眉一听就傻了眼,“阿爷,可是云弱水她……”

    云达赋一皱眉,“身为妹妹,怎么能直呼阿姊的名讳,真是没规矩。”

    云达赋说完一拂袖,转身走了。

    冥漠雪看着目瞪口呆的云画眉就是一笑,跟着也走了。

    云琳琅早有心理准备,一脸淡然的起身要走,云画眉一把上前拉住了云琳琅的衣裳,云琳琅明明心里厌恶极了,脸上却淡淡的,“你做什么?”

    云画眉道:“云弱水怎么办,今日咱们得罪了她,她还不知道会想什么办法来对付咱们。”

    云琳琅瞥了云画眉一眼,满不在意的道:“她不过一个小小庶出,能做的了什么。倒是你别忘了,三月圣上定会下旨礼聘采选,广纳后宫,到时就是我向外祖父求来两个名额,就看刚刚阿爷对待云弱水的态度,若是有她在,凭她的姿色,那个名额也落不到你的身上。”

    云画眉听了,恶狠狠的道:“我是阿爷的女儿,云弱水那个野种算个什么,她怎么能进宫去。”

    云琳琅只一笑,道:“我阿母只答应你们求来两个名额,既然你一心想要进宫,那该怎么做,如何做,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看着云画眉一脸阴沉,咬牙切齿的模样,云琳琅冷笑了一声离开了。    冥漠雪听了,故作疑惑的道:“六妹妹这是怎么了,辩机师父的医术有目共睹,难不成阿母的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云达赋虽然不管后宅中的事,但是并不代表他对后宅中的事情一无所知,云弱水能在府中赖以生存,靠的全都是云老夫人,所以若说云弱水为云老夫人下毒,便有些说不通了。

    想到云老夫人无缘无故中毒,方氏又无缘无故晕倒,云达赋看向云琳琅的目光,就带了丝怀疑,然而,云达赋并不相信,云琳琅会做出毒害自己祖母的事情来。

    云琳琅看出云达赋的怀疑,赶忙解释道:“四姊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不好劳烦辩机师父。”

    辩机岂能忘了自己今日来的目的,听了这话便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僧又岂会推辞。”

    云琳琅无话可说,只得眼看着冥漠雪等人去了方氏所在的厢房。

    周婆子看到众人进来,很是纳闷,等她的目光落在辩机身上的时候,顿时有些惊慌。

    “夫人怎么样了?”云达赋问道。

    周婆子赶忙回道:“夫人还没醒过来。”

    云达赋又看向辩机道:“劳烦辩机师父给贱内诊治。”

    辩机双手合十一礼,“小僧先为夫人诊脉。”

    过了半刻,辩机这才收了手,随即开口道:“这位夫人小僧医治不了?”

    “为何?”云达赋大惊。

    “无病之人,如何医治?”辩机不假思索的回道。

    方氏本就是假装晕倒,听了辩机这话虽然仍不肯睁开眼睛,可是脸却被臊的通红。

    云达赋根本不怀疑辩机的医术,听了辩机的话,只觉得是方氏有意骗他,然而碍于有外人在场,所以云达赋并没有发怒,而是强忍着将辩机等人请回了厅堂。

    “如此劳烦辩机师父,某心中很是不安,这些银子是为贵寺添的香油钱,还请辩机师父笑纳。”云达赋拿出让下人准备的银子,道。

    辩机也不推辞,念了句佛号,又道:“云老夫人与佛有缘,小僧前来也是我佛的指引。”

    云达赋正要再说什么,辩机却看向冥漠雪又道:“那日在大雁塔上匆匆一瞥,小僧就看出女施主的命格奇特,面相不凡,将来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小僧告辞。”

    冥漠雪听了辩机说她命格奇特,倒不觉得意外,可是一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让冥漠雪一惊,而云达赋则当时就愣住了。

    从厢房过来的云琳琅,恰好听了辩机这话,眉头就是一蹙。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便是一国之母,那是她云琳琅做梦也盼望的位置,怎么能是云弱水这个践人所夺。

    若是先前云琳琅只是单纯的不喜云弱水,那今日辩机这话,就让云琳琅真的动了杀机。

    云琳琅的手狠狠一握,“云弱水,你自己找死可就怨不得我了。”    “可是贾大夫曾给家母诊治,说家母染了风寒,怎么会没有病?”云达赋诧异的道。

    辩机平静的看着云达赋,又从口中吐出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老夫人的脉象有中毒的迹象。”

    “这不可能!”云达赋叫道。

    辩机看着云达赋,淡淡说道:“云施主这是不相信小僧的医术?”

    冥漠雪听了却开口接道:“昭阳王从马上摔下昏迷不醒,还是辩机师父给医好的,阿爷岂会不相信辩机师父的医术。”

    冥漠雪的提醒,让云达赋顿时想起当今圣上和昭阳王,对辩机的信任,赶忙道:“某实在是太着急了,竟胡言乱语了起来,还请辩机师父不要往心里去。”

    “出家人岂会为这些小事斤斤计较。”辩机顿了顿,又道:“近日老夫人在用的药渣,可否取来给小僧一观?”

    云达赋生怕得罪了辩机,赶忙道:“自然,辩机师父稍等。”

    说着,云达赋就派人去取药渣。

    云琳琅听说辩机要看药渣,则有些焦虑不安,冥漠雪发觉后,立即想到她们可能在云老夫人的药中动了手脚,趁人不备就闪进了内室,让常妈妈将云老夫人的药方取了来。

    不过一会儿,药渣就被取来,辩机用银箸拨弄了一下,刚要开口,冥漠雪就道:“这里还有祖母所用的药方,劳辩机师父瞧一瞧,常妈妈。”

    常妈妈早就听到云老夫人可能中了毒,冥漠雪这话刚出口,就将方子递了过去。

    辩机接过才一看,好看的眉就是一皱,“老夫人可有用参的习惯?”

    常妈妈赶忙道:“老夫人一向在用参,可是有什么为题?”

    辩机不答,却是又问:“那这药方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这是老夫人的平安方,用了许多年了。”常妈妈答道。

    辩机听了,一挽袖子,伸手就从那堆药渣里挑拣了起来,他本白净的手,顿时被染上了药渍。

    好一会儿,辩机才从那药渣中捡出了一些被切的很是细碎的丝梗之类的东西。

    “这藜芦,药方中并没有此药,且藜芦本就具有毒性,与参同用更是加剧其毒性,云老夫人的中毒迹象,便是由此而来。”辩机道。

    云达赋听了大惊,“这是有人故意下毒?”

    云画眉听了,立即便道:“阿爷,这些日子都是云弱水给祖母熬参汤的,定然是她给祖母下的毒。”

    冥漠雪听了讥讽道:“我这么穷哪买的起藜芦,七妹妹给我的银子吗?”

    辩机听了冥漠雪的话,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云达赋则怒道:“画眉,退下。”

    云画眉委屈的闭了嘴,冥漠雪则对云达赋道:“阿爷,阿母突然晕倒,如今大夫还未来,不如请辩机师父为阿母医治?”

    “这,辩机师父……”云达赋看向辩机道。

    云琳琅听了,不等辩机开口,大声叫道:“不可!”    冥漠雪一听来人是辩机,就诧异了一下,云老夫人虽然常在慈恩寺小住,但慈恩寺是当今圣上都参拜过的,云府在皇城这些非富即贵的人家中,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辩机又为何会来。

    听到是辩机来访,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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